塔荆普尔彗星下的海啸

出版时间:2006年1月第一次印刷  出版社:人民文学出版社  作者:荞麦,插画:胡晓江  页数:1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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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概要

  《塔荆普尔彗星下的海啸》中独居女人栗子与一个叫鲸的开碟店的男孩相识后,因对电影的共同迷恋交往默契。可当他俩共同度过一个温暖的夜晚之后,鲸忽然失踪了。在寻找他的过程中,栗子和好友沙拉、大三女孩茵达,以及喜欢栗子的白发男人詹君都陷入对往事的回忆与寻找,意图找到自己丢失的某一环节,使自己完整。途中,栗子还收到了来自东南亚的神秘短信……  鲸还会回来吗?栗子、沙拉、茵达、詹君都有怎样的过去与结局?  深入骨髓的孤独与寂寞,青春热情里弥漫的忧伤凉意,突如其来的转折与迷失,人生的种种不可知,统统包含在其中。

作者简介

荞麦,新闻学毕业,曾希望成为一个理想中的记者,绕场一周后最终放弃。偶尔写字,力求短小有趣,散见各大小媒体,不过写完即忘。某天忽然写出了这本小说,无论长度或者内容,都堪称:“神奇”或曰“莫名奇妙”等等,不一而足。所有经过的繁华皆是幻像,惟有文字清醒且有痕迹。写出这本小说,才算我完成了人生的某一件事。

书籍目录

所谓完美的东西是不存在的一瓶子的运气某些东西被连根拔出像一场病或者潮水我与鲸小小的,小小的想念丢失的男人及其他一个叫茵达的女孩神秘的短信沙拉的来历死掉的性那一夜沉默之车长达三个半小时的哭泣詹君的乐队树林里的松鼠从A面到B面局部地区有爱情降临早晨8点40分的歌曲让我们坦白我们的残缺一个人能在树林里走多远十二个结婚戒指蛇郎君你能明白我的心吗一条蛇的死亡我的隐秘树林彗星下的鲸

章节摘录

书摘必须得如此?    必须得如此。    彼时我与沙拉肩并肩坐在公园的木质长椅上,长椅是绿色,却脱了漆,稍一动,就发出“咿咿呀呀 ”的  声音,仿佛不堪重负得要立时跌倒似的。我观看着前方的虚无。而沙拉则一心一意地爱着脚下一只不知道从哪里迷途至此的蜗牛。    肉粉色的蜗牛以仿佛静止的速度到达她的脚边,然后用触角研究她的鞋。   “据说,在著名的那不勒斯海湾中,蜗牛宿命般遇上水母,被水母逮住吃掉。可是,蜗牛并没有被消化,它很快开始反咬一口,先吃掉水母的辐管及其周边,又吃掉了它的触手,最后水母差不多被全部吃掉,然后两种生物变成了一头形象古怪的裸鳃类动物,在水里游来游去。”    沙拉歪着头看了一会儿那个小家伙,忽然以极其郑重的语气,仿佛讲生物课似的这么与我说。她刚刚看完生物学家刘易斯?托马斯的书,认为自己一下子掌握了自然界的极度机密,语气斩钉截铁。    蜗牛与水母,它们明确无误地感觉到彼此,然后就生活在一起,就好像是天造地设的伴侣。所以说,你得找到一个能明白无误感觉到彼此的人,将其吃下肚子,才能彻底告别“空荡荡”。    而我开始抬头看着天际。    一朵逃逸的云彩消失在左方六十度。    空荡荡。确实是空荡荡。    连梦都做不成了。    连梦境都不再来访,使我觉得自己仿佛一只内部也空空的蝉蜕。    而现在,听了沙拉的话,我又满腹疑问:如何能找到一个明白无误感觉到彼此的人,并将其吃下肚子呢?    况且,究竟什么叫做“  明白无误感觉到彼此的人”呢  ?    你遇到那个人就会明白了。你们明白无误地感觉到彼此内心最深处,深得不见底的地方,你们心心相印,了如指掌,各自都是对方肚子里的虫子。    我大脑中忽然想起母蜘蛛将公蜘蛛吃下肚的情景,忍不住又问她:那在找到他或者她之前呢?在找到公蜘蛛之前呢?    在找到之前我在写小说。至于你,等着就是了。就像是在候车室等火车到站。沙拉撇撇嘴,毫不在意地说。    这就是典型的沙拉。一个出过四本书的女作家,长发披肩,金属嗓音。所谓金属嗓音,可能很难理解,但是如果你听过两块钢板摩擦的声音,就不难明白了。    或许我也应该当个作家。听到沙拉如此说,我忽然涌起这个念头。    总不能漫无目的地在候车室等下去。    就连等的是哪辆火车都不知道。    就连火车到底会不会来都不知道。    要说到作家,其实也并不难当。我对于作家的底线,相当的低,只要出一本书即可,不管是什么书,哪怕是《嫁百万富翁指南》之类的,都可以。但是我没有出过。    我试探着向沙拉讨教:“ 我决定写一本小说,你看……”    这话说完后,长久得不到回音。沙拉依然盯着脚下的蜗牛看个不休,简直要看得睡过去。那蜗牛在她脚下思考了很久,终于慢慢转身,换了一条路线转身而去。    我拿手扯扯她的头发,沙拉终于回过神来,慢条斯理地捏着她的金属嗓子说,也好啊,不如我教教你吧。    我跟沙拉推开熟悉的餐厅的门,小姐便带着奇异的笑容迎了上来。    我猜这家叫“ Tomato ”的茶餐厅的侍应生早就暗自将我跟沙拉猜测了几百遍。这两个经常来吃饭的女人,身边并未出现过任何男人,甚至就连纯粹为买单而存在的男人都未曾出现过,关系一定有某种不寻常的地方。    至于是怎么样的不寻常,依靠他们有限的想象力,大概也就是诸如女同性恋之类。我对于成为一个同性恋,倒不持什么反对态度。相反的,倒存在某一程度的渴望,类似于地球人对火星人生活的好奇。    人们总想成为他们未曾成为的那类人,并且推测其有更多精彩生活发生。其实我打赌,一个女同性恋,生活也必定与我们同样的平淡——买衣服时拿不定主意,匆忙时打不到车,偶尔为生活的意义烦恼。但是我,倒是真不介意生而为一个女同性恋。    不过同性恋这种事,也由不得自己选择。    我与沙拉在靠窗的位子坐下,要了杯清水,沙拉便开始负责点菜。    不让我点菜的原因,很简单,因为我必定跟小姐说:来跟上次一样的!毫无想象力、毫无实验性、毫无新鲜感,沙拉总结说,这就是你一个男朋友能谈三年的原因。    沙拉点了些很有实验性的菜,比如鲜金针菇炒肉丝之类,我并不持乐观态度。这家店的菜,难吃得没法说。店里很干净,服务员也很有礼貌,开在一个堪称美丽的广场的中央,坐在靠窗的位子可以看到广场上盛开的月季花。但是不知为何,就是菜的味道差得很。    沙拉觉得这样非常合理。她解释说,一样太完美的东西,是很危险的,有点缺憾反而令人轻松。    沙拉为此还举例,说在中学时有个叫季月的女同学,简直只能用完美来形容,不仅人长得美,而且善良,对待人总是彬彬有礼,脸上带着恬静的笑容。她的父亲是个优秀的医生,很英俊;母亲是间大学的音乐教师,美丽贤良,总之家庭美满得像是时尚杂志里的样板房,他们经常一起出去旅游,要多美好有美好。后来她与沙拉考上同一间医学院,才读了一年,便自杀了。连原因都不明了,也没什么感情事故。总之就是非要一死了之。    所以说,完美的东西,是不应该存在的。最后沙拉这么总结。她吸了一口烟,扭头看了看外面的月季花,忽然问我,你可知道她是怎么死的?    她用一把刀,抵住心脏,然后猛的蹲下,用膝盖将刀送了进去。准确无误。自杀都这样完美。立刻便死亡了。    我听了之后愣了很久。独自一人时也认真考虑了这个自杀方式,虽然是比较可靠,死亡率百分之百,但是却对于她猛的蹲下的力道与决心不能明白。如此猛烈的暴力的绝望。我简直不能想象这会由一个普通女孩的身体里发出。那是我们第一次来这家店吃完饭之后所谈的话题。之后我们便经常来。因为菜口味的原因,这里来的人不多,因此也很清净,非常符合我跟沙拉的心意。    今天我们到这里的主要任务,便是如何写小说,沙拉说她将倾囊相传,把她对小说的理解与写小说的技巧统统教给我。    至于写小说到底能不能教授,这个问题我们都没有详加考虑。    首先,沙拉郑重地说,你要明白,好的小说必须要由复杂的生活作为背景才行。    说这话时,她眯了眯眼睛。我注意到她的细带衫,脖子上戴着银制的饰品,一个大的圆环,用绳子随意地穿着,戴在脖子上,总之是典型的女作家的装扮。    沙拉有扁平的胸,平时不爱穿胸衣,因此隐约可见胸部的轮廓。我总觉得,一个女作家和扁平的胸是相得益彰的,如果一个女作家有一个丰满的胸部……实在是无法想象的一件事情。    沙拉放下手里的杯子,手腕上的几个银手镯丁当作响,她充满期盼地看着我,仿佛我应该立刻为她这句话鼓掌喝彩才是。但是我却一脸的迷茫了。首先不明白何为复杂的生活,其次也不明白好的小说为何跟复杂的生活有如此密切的联系。    她又进一步解释到,所谓复杂的生活……她似乎觉得也很难说明似的,    无奈地撇了撇嘴,问我,你听说过哪位纯洁的处女写出过好的小说吗?    萨冈十八岁的时候写出《你好,忧愁》,但是她那时候是不是处女,我确实不知道。    如此一想,我似乎有些明白了,正准备不遗余力的点头称是。    没想到的是,我刚想点头,沙拉忽然又立刻否定了自己。    她猛吸一口烟,将烟蒂狠狠地碾碎在烟缸里,又说,刚才的话似乎你完全没有必要放在心上,这是学院的老学究才会说的那一套。什么生活经验、什么语言技巧,都是废话。就像一个人再怎么勤奋练习,哪怕日夜狂奔,也未必就能成为跑步健将一样,写小说这件事情,如耕地的农民没什么不同,除了经验与努力,天赋也非常重要……她边说边皱着眉头,想表达得更确切。    此时,她点的鲜金针菇炒肉丝及时地上了,于是我们暂时放下小说写作的探讨,开始吃菜。果不其然的难吃,整个菜显出我们所讨厌的甜味和涩味。她似乎又找到了更好的说明方法,她说,这也好比一个厨师,你知道,一样的原料,一样的佐料,一样的做法,出来的菜依然会有好坏之分。这就是厨师的气场问题。    说了半天,我忽然醒悟,原来要成为一个好小说家,还是要首先是个“天才”才行。想到这里,我不由得觉得十分绝望。连菜都不想吃了。    这种感觉,好比是考试前一通猛背,发下卷子来才发现题目跟辛苦背诵的内容毫不相关,对着一堆莫名其妙的题目一筹莫展。    沙拉看我脸色变差,连忙安慰我说,其实,我觉得,你就是那个有天赋的人。还没等我惊讶的眼神转到她的脸上,她又说,不如我们来做一个交易。    什么交易?    我只管来教你好好写小说,你帮我找一个人来结婚。    结婚?我差点将眼珠都瞪出来。    而沙拉却漫不经心地继续说:嗯,是呀,虽然看不大出来,走在街上很多人会以为我才二十五岁,但是毕竟我心里知道,我已经三十岁了。年龄这个东西,无论怎么回避都是不行的,它像自己体内的一个钟,每到一定时刻就会发出适当的声音。二十岁的时候我听见它喊:爱情,爱情;而二十五岁的时候我则听见它在喊:性,性……现在我只听见它喊:家庭,家庭……    那为什么找我?    我总觉得,你是个在家庭上也挺有天赋的孩子。你知道,我这个人对男人毫无鉴别能力,一直以来做错了很多事情。虽然这个世界上男人很多,但是我的眼睛却仿佛是专门用来发现最差劲的男人似的。所以我觉得你来帮我安排比较好一些。如果拿你的眼睛去看,或许一切就比较明了。    哦,这样……    我迅速地把我认识的男人扫描了一下,感觉有点为难,似乎哪一个都跟沙拉差距十万八千里。更重要的是,我似乎也并不认识什么男人。我正准备推脱,她却以坚决的语气下了判断,就这样吧,我们就这样开始吧。她这样说着,又问我,你准备写怎么样的一篇小说?    我想了一下,说,我也不知道。总之是一篇小说就对了。    P1-8

媒体关注与评论

书评如果我现在刚好大三(呵,荞麦,改天告诉我,在你的小说中,大三女生为什么比鲸鱼还神秘),我一定会忍不住模仿荞麦的叙事;模仿不成,我会期待像栗子那样和生活相遇,如果可能,修改这个小说的结尾。    关于这部年轻的小说,我想她定义了:坦诚、迅捷、艺术、创新、技术、灵感、莽撞、严肃、悲剧、革新、梦幻、残暴、情爱、普遍、温柔。——这些词,其实是偷高达的,当年,他这样评价《四百击》。    ——毛尖    关于失踪的故事,是我喜欢的。干净的语言,也是我喜欢的。认识小麦很久了,读了这本小说之后,对她刮目相看。    ——小意    一本潜伏着才华与能量的值得一读再读的小说,让我们在看似扑朔迷离的人物与情节中亲身体验在流失与孤独中找寻自我至高点的疼痛与快感——存在并行着遗失,困顿置换着迷茫。我偏爱荞麦,偏爱她把我们所失去的一切写得如此高贵。    ——沈星妤

编辑推荐

《塔荆普尔彗星下的海啸》是超级好看的青春小说!令所有年少的心灵爱到发狂!感动不已!追寻每个人心中的隐密树林,讲述迷失与转折的奇特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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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论 (总计29条)

 
 

  •   1.店家以新品的价格和描述欺骗消费者!2.书的封面白色部分不是白色的!(脏死!)3.书的封面甚至不是平整的,连书角都有破损!4.里面好一点!但是让人看了觉得里面的书纸曾受潮过!
  •   这本书是在图书馆看过的,现在想买来收藏,不过质量跟我想象的有点差距,书皮有点薄,内页纸的手感不太好。但是我就不挑啥了
  •   内容很喜欢,荞麦的文字,一直都那么棒~只是插图有些丑,不过还不错~
  •   很像村上春树的风格
  •   对这本书一直是蛮多期待的,结果收到书之后才发现没有那么的好看,情节上也貌似不是特别的期待~
  •   果然是处女作,没有爱情是个冷笑话来的逗乐!
  •   感觉不像是这个世界的小说,既真实又虚幻,小人物身上的事情却让人感触多多。 没有结局的结局让人心里难过。
  •     她的小说比较好看,就是那种躺在床上看书看着看着就会发出笑声那种。我是一个晚上看完她两本书的,看《爱情是个冷笑话》的时候不时大笑,惹来我哥一脸鄙视。现在我只能说自己能力尚不足,在评价一本书的时候全然凭直觉说这书好不好,倘若要像语文老师那样问我好在哪里我大概就说不出了,并且本人极其鄙视别人这样问好,自己问自己就好啦。
      躺在床上我就想,她写的不错,在描写性这方面叙述的非常自然不做作,不需要煽情的对话强制的暴力等等等等恶俗的情节,而是出于身体的一种欲望,是这样说吧。这让我想起王小波笔下的性,干净自然。彼时,栗子和鲸喝酒那个情节,后来觉得怎么看着似曾相识之意,刚在评论里看有人评价她为“中国女村上春树”,才想起原来是这样。
      看完她两本小说我就觉得作者真是个可爱的人,这个让我前几天独自说要做个可爱的人树立个榜样,加上这些天一直在听Robbie Williams的better man就更加坚定的说to be a better girl。
      这不算是评论,纯属个人的一点小想法,只是忍不住想要表达下,其次在期待你的下部小说,在这里看到你要改路线,无所谓,只是让幽默诙谐进行到底吧!
      
      
  •     多多推荐的书,说很好看的书。
      固定着一个姿势花了一个多小时一个字一个字的把这本书吞完。
      合上书抬起头很用力的呼吸。
      在水中闭气过久后突然接触到空气激发出本能的渴望。
      却不适应的太过用力到有些胸闷。
      仿佛刚从一个幽闭潮湿的空间返回。
      被逼着适应突如其来的光亮和充足的氧气。
      这就是有时有些书所能带来的不能抗拒的情境,逼真的。
      阅读的乐趣。
      不喜欢书后附上的简介。
      喜欢一开篇沙拉介绍的
      “据说,在著名的那不勒斯海湾中,蜗牛宿命般遇上水母,被水母逮住吃掉。可是,蜗牛并没有被消化,它很快开始反咬一口,先吃掉水母的辐管及其周边,又吃掉了它的触手,最后水母差不多被全部吃掉,然后两种生物变成了一头形象古怪的裸腮类动物,在水里游来游去。”
      “蜗牛与水母,它们明确无误地感觉到彼此,然后就生活在一起,就好像是天造地设的伴侣。所以说,你得找到一个能明白无误感觉到彼此的人,将其吃下肚子,才能彻底告别空荡荡。”
      看完了,有点村上春树的感觉,另一个空间的意识流。造成让主人公混乱的漩涡,不能成功往返。毁灭与否?
      相信有一些定义,作者自己也在迷糊中,没有个明确答案。也是几段故事开始和结束的另一种混乱。
      
  •     或许我们的爱情,只是一颗彗星的滑落,或者说,像一场肆虐的海啸,疯狂而短暂。
      却久久不能释怀。
      《塔荆普尔彗星下的海啸》
      
      作者荞麦,似乎在那里听说过。却没有很深的印象。
      她在自我介绍里写:
      新闻学毕业、、、、
      所有经过的繁华皆是幻像,
      唯有文字清醒且有痕迹。
      、、、、、
      书的封底由毛尖的短评。
      于是决定看。
      
      关于失踪的故事。消失。突然不见。一夜之间。
      像是根本不曾存在过。
      确有那么真实的发生过。我们的相遇与寻找,你据是我一直在寻觅的那一个。我们亲吻,拥抱,互相战友。然后在无边的黑暗中,你对我说再见。
      就这样永远没有再见。
      一切就仿佛我身上怪异的骨。你爱我,就像爱一块骨。更或许我们已经吞噬了彼此也说不定。也许你也在找寻我。也许我们已经成为一体了,只是都还没有察觉而已。
      如同那不勒斯海湾中的水母和蜗牛。蜗牛宿命般遇上水母,被水母吃掉后并没有被消化,却很快开始反咬一口。慢慢地水母差不多被全部吃掉,然后两种生物变成了一头形象古怪的裸腮类动物,在水利游来游去。
      这种同化,就像一种力量强大的爱情。彼此吞噬,却没有被毁灭。这样很好。也许我更愿意相信,鲸和栗子吞噬了彼此并合为一体,然后长出了一对漂亮的翅膀。
      那会是多么美好!
      这部作品,我读完之后,对作者充满感激。也许连他都无法相信,我曾经的爱情,我的爱人。也是这样忽地失踪了。
      他对我说再见,然后经过一个晚上。
      就这样永远没有再见。
      我是相信那时候的幸福,真的存在过。虽然经过时光的冲刷,那些笑脸和声音越来越模糊。但我愿意相信,即使经过了5年,即使经过了10年,即使经过了世纪洪荒,那些幸福曾真实存在过。如彗星般坚定的划过夜空。
      这不是场梦。
      心怀感激,是因为她说:
      一生之中我们注定要弄丢很多人。
      像是经过一场海啸的冲刷,就那样消失掉。像十几年前的印度洋海啸,有那么多的人消失在那片沙滩,尸体都没有。
      我们的爱情,在变成尸体死掉之前,就那样停止了。他让我感到一丝的庆幸。我没看到他死前的挣扎和死后的凄凉。他像樱花般在灿烂的瞬间告别荣耀。
      这让我相信我身上或许还有一瓶子的幸运。
      用以延续我的生活。
      不要存在于彗星和海啸的梦中。
  •     先前,丁丁推荐这本书的网络连载给我
      说我应该会喜欢
      我讨厌用屏幕看书没头没尾
      今天在书店看到就买了
      
      也许是有称之为"共鸣"的东西在的
      我喜欢看女主角丢失男主角后那种深入骨髓的想念的模样
      而表面上她一再强调她的生活在继续,不为任何人停留或改变
      但当隐忍地期待着奇迹出现成为生活的唯一乐趣时
      人也必定变得很有趣
      
      喜欢看的片段包括他们仅此一次的做爱
      决绝而温暖
      清晨醒来女子开始了漫长的期待
      从空洞到平复再到像空气一样弥漫的想念
      有时候我在想,也许这种给对方无以磨灭的只在一瞬间的温暖然后消失不见也是值得
      你的生活会继续,那条细长伤口,就像藏进静脉里的秘密沉默在你的血液里,不动声色
      只有你自己知道何时它会游到你的太阳穴,突突地开始跳动和你的心跳一起回荡在脑子里
  •     书评人身份:
      匡匡,旅日青年女作家。
      著有《七曜日》
      
      在彗星照亮的黑夜,海啸扑面的瞬间,看到你。
      据说,一生仅此一次,但仅有一次,就够了。
      --彗星是与烟花一脉相承的事物。
      他十年来一次。一次一刹那。
      
      
       【塔荆普尔彗星下的海啸】--这篇小说的名字很长,具有十个字的规模,长到足以令我在下文提到它时,必须动用“以下简称XXXX”这种字样。
       但它其实还可以更长,它提供的想象,既你看到题目之后引发的种种反应,比如出于逆反擅自脱离原作意图编造更符合个人审美的所谓完美结局,比如由此为出发点对来龙去脉的再加工再创造的蹩脚虚构和推测,比如对于天马行空式的情节展开,置信或者不置信或者半信半疑或者唏嘘不已,都延伸了它的能指。
       甚至还应该包括,作为一名google狂,出于惯性,在搜索栏内填入关键词“塔荆普尔彗星”,然后点下回车键,展开的一番徒劳而执拗的捕捞。
      以上勾当,都是我看完这篇小说之后所干过的。尤其是最后一条,理所应当地传到作者本人耳中,并遭到了小麦满意的“嘲笑”。因为愚蠢地去google一条虚拟词汇的人次在不断增加,我在添砖加瓦地证明小麦当初拟题时分已经高瞻远瞩地预见到的效果。
       【塔荆普尔彗星下的海啸】——那种在文字音韵上的想像力,对文字的精确搭配和反常组合,完全是我这个钟爱炼字的人最注重的写作能力之一。有理由相信从此后,许多痴人的电脑中文输入法里会多出这样一个词条,这样一个造语:塔荆普尔彗星。
       现在我对它,是明知其虚构,而毋宁信以为真的态度。
      
       这篇电脑字数九万多字的小说,是我在凌晨1点至4点之间,三个小时之内看完的。刨除停下来赞赏,打探,议论,和驰骋想象的时间,实际阅读的耗时可能更短。
       我这样说不是在夸耀自己阅读的速度,而是在坦白阅读的质量。近来多读晦涩艰深,文字和思想密度极大的作品。它们像钉子敲进脑髓,不易拔除但是同样意味着栽种的困难。精读的副作用,是阅读畅快感的丧失。
       而小麦这部【塔荆普尔彗星下的海啸】,被评为“最具畅销气质”,因而是入口即化,却不是如鲠在喉。它不“费思量“,然而倒也“自难忘“。它追求流利的阅读快感,那么一定来自于下笔的如有神助。
       据说其创作完成前后只有半个月时间。我喜欢听到这个答复,是因为它让我更坚信,人与字之善缘。好的小说,一定是“妙手偶得”的结果,它自动投靠在你的笔下,你没有太多预谋,和“汗滴禾下土,粒粒皆辛苦”的艰辛,但是它偏偏属于你而不是任何的别人。它产生于一个愿望,而非一个志向。即便它不像卡尔维诺24岁写出【蛛巢小径】。不像加西亚.马尔克斯在出行途中,一道闪电掠过脑际,于是调转车头返回墨西哥城,奋笔疾书他的【百年孤独】。至少也像萨冈18岁突发奇想要做一名作家了,便在咖啡馆内随意出手写下【你好,忧愁】。总之像时辰到了,你跪地聆听“天的一个声音”。
       ——这是不是“天才”这一词汇的比较生僻也比较别致的解释? 初露尖角,但是已经一鸣惊人。
      
       “天才“一词,往往是一个天才送给另一个天才的冠冕。不去追究小麦是否真的足以承担评论员们勇于赐她“天才“桂冠,首先我不具资格发出这样宏伟的赞叹。
       我只能说:我喜欢。
       我如此喜欢【塔荆普尔彗星下的海啸】像喜欢一个与我有关的素描本子。若说我熟悉男女题材和爱情构造,熟悉城市以及小资生活的细节,熟悉小说经纬的编织以及如何埋线,收梢和展开,熟悉都市游牧族,吉普赛,类边缘人,并身体力行过,也努力与之划清界限过。倒不如说:我熟悉女作家们。我熟悉不屑于作家称谓又因种种机缘无法与之脱开干系的女子们。我以自己的直觉敏锐地认出她们,像嗅觉带领我凭着某种气味认领同类。我熟悉她们的人际互动方式,熟悉话语,也熟悉姿势,熟悉遭遇,更熟悉动机。等等。诸如此类的元素,在我们大同小异的生活中就像一些箭头和标竿,轻易可以指导你找到路途相认。尽管我可能羞羞答答欲盖弥彰过,可能费心而又枉然地遮掩过,但是她们就是我,我就是她们。
       而且我更坚信自己也和小说女主角栗子一样,长了一块凸起的、有感知力的肩骨。能敏锐的,不差分毫的,凭借直觉发现小麦在创作气味上与村上春树的微妙关联。尽管在阅读小说之前我不认识小麦,也不甚热衷村上春树,但仅仅依照文字气息,便近乎武断地断言:小麦喜欢村上春树。
      此点后来得到了作者本人的首肯和印证。
       【塔荆普尔彗星下的海啸】中有:村上春树式的“绝望浪漫主义”或者“浪漫绝望主义”?有村上春树式的无力青春和宿命中年的惘惘威胁。有我称之为“村上春树象牙塔”的貌似残酷,实则太温情脉脉的情怀。
      别不相信极端对立矛盾的事物会在一部作品中同时呈现。彗星与海啸,一以刹那光亮而永恒,似昙花一现婉转只顾呈出玲珑自我。一以来势汹汹淹没和吞噬整个世界,任务是倾覆和席卷所到之处寸土寸草不剩。
       这两种情景,都太像你我生命中某个时刻突然造访的某人。有时他一分为二,有时他们合二为一。有时他宛如灵光消逝,有时他盘踞你脑的领土执意不去。他也许就是小麦笔下那个叫做“鲸”的男孩,你与他见过,但是永远没有机会再见,甚至没有机会说再见。
       这个人。你是否有幸,或者说,有没有不幸遇到过?
      
      (也很喜欢这篇,所以贴一下)
  •      看上一个音响店的老板,欢爱一场,骨头与骨头互相碰撞,然后早上醒来,他一走了知……我以为,这个叫做“ONS”,也就是one night stand,城市里每天都在发生。但是我错了,在《普》里,你明白,这也许是一种“刚刚好”的感觉,碰上了你生命中无法忘记的一个人,你们一直伪装成亲密的好朋友,小心翼翼地突破了最后的界限,其中一个人就再也消失不见。
       真的,故事的男主角鲸在书中的第24页中悄然离去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他永久地留给了每一个人猜测以及怀念,“栗子,再见”,但是,他们永远也没有再见。他们有着一样的相同的突起的骨,他们有一部分像是孪生的,一个非要吃掉另外一个,然后合起来变成一种两不像的生物。“我与他的夜晚顺其自然地发生后,我忽然觉得,恐怕,我们一直都在等待这一刻合理的解释。犹如等待涨潮,等待海啸。将一切冲垮。”
       青春岁月看完吉本芭娜娜之后,我一直渴望和一个心仪的男孩子一起静静地躺在厨房的地上;06年看完《普》之后,我则希望我的生命里能够出现一个可以让我吃掉的人,当然,我也有所游移。书里栗子的好朋友沙拉的生活也让人产生了相当强烈的兴趣,作为一个女作家,她的身体在一次偶然的邂逅中不听使唤,当着未婚夫跟着另外一个男人下车。然后,未婚夫车祸,一些什么事情被改变了。事过多年她再次遇见那个男人,他只能躺在床上,听到她的声音,微微抖动。
       也许,这是一个缺爱的年代。如果,这是一本荒诞小说,我宁愿相信它描述的是真实的生活,因为栗子,还有希望。她永远不会对生活失望,因为她将终生等待……我毫不费力地认为它是我今年看到过的最好的小说,固然,我这么说有几分狡猾,因为今年的时间还有很长。但是这本书让我迫切地忧伤了起来,我小腿内侧有一颗小小的不起眼的痣,我希望有天我勇敢地ONs了之后,会发现他的小腿上也有一模一样的一颗。他在清晨悄然离去,并不是因为一出门就遇见了车祸,但我将永远满怀狐疑地怀念一生,我将在我接下来的每一天里,绞尽脑汁地思考,他去哪里了呢?到底,去哪里了呢?
       说到底,没有,是最可悲的。
      
  •     失真,与,真
      于是
      
       与书名中这个名号诡异的彗星相比,可能只有“坦普尔1号彗星”读起来最为相似。后者是真实存在过的一颗彗星。美国NASA曾于2003年的美国国庆日用一个100公斤重的大铜球撞击了坦普尔1号彗星,这次行动名为“深度撞击”。而这种耗资3亿的太空科学试验大抵是为了证明:人类飞行器可以低成本地准确抵达彗星。
      我做这样的搜索,纯粹是因为这个书名太过逼真。而当我看完这本书时,发现自己和书中的女主人公栗子、以及那个美少女茵达一样,做了一个不得不做的惯性动作:上网搜索这颗名为“塔荆普尔”的彗星。结果如上所示,无论在虚构中、还是现实中,都不曾有过这颗彗星。在同一个搜索页面前,我和小说中才有的她们坐在了一起。
      问题在于,像某种纯洁的白蜡一般融化于这本小说中的虚构态,竟可固化成这样贴心贴肺的真实。我看到出版社的宣传中不止一次提到作者荞麦是天才作家,《塔荆普尔彗星下的海啸》是她的处女作,看到“天才”和“处女作”这样的字眼时,难免有点免疫力。但我确实蛮喜欢这个故事的,我感到流畅而出的是一些极度失真的真,这其实是不容易做到的,很容易流于愚蠢失真的矫情。
      故事说的是:辞了职想写小说的姑娘栗子,长了一块凸起的、有感知力的肩骨,后来在经常去的碟店里认识了鲸,两人终于在塔荆普尔彗星到来的那夜幸福地成为一体,发现彼此的骨头都是吻合的,但之后,鲸就消失了。栗子有一个要好的女作家朋友沙拉,她想嫁人,怎么也嫁不到,所以去电台坐了主持人,却因此发现了自己生命力最诡异的一场重遇,但上述都不是沙拉的特点,特点是她的性死了。其间,栗子遇到了可以嫁的不错的男人,还遇到了茵达,坚信鲸就是自己失踪多年的哥哥。
      假如我们能缓一下,缓一缓急欲读完、看到结果的心思,而花费几分钟把自己从阅读中拽出来,我们其实很容易发现,这部字数不算太多的长篇小说里真的充满了无数荒谬如梦境的片断。小说中出现的三个年轻女子都经历过他人消失的怪事:主人公栗子失去的是爱人——鲸;栗子的好友沙拉失去的是不由分说放肆做了爱的——路人;茵达失去的是亲人——在去看彗星的途中失踪的哥哥。这些失踪事件都匪夷所思,似有若无地彼此牵连、或是彼此矛盾,却因为这本书写得让人舒服,甚而让人想去经历经历也未可知。
      这些人都活得好好的。栗子的辞职是让人心领神会的,沙拉的放纵邂逅则很“云上的日子”,她们在公车上的迷失态亦是真相百出的。她们去的饭店、碟店、报摊、湖边、公园都是那么逼真,你几乎无法用仿真态去想像这个故事。然而,的确是强大得不可辩驳的虚构态。这大概就是出版社力推作者之“天才”之处吧。这故事,浑然天成,精雕细琢又不露痕迹似的。我个人最喜欢的片断是栗子意识到鲸消失之后,忍不住哭,只好哭着去修电视遥控器,以至于店员们不得不谨慎地接待她。我喜欢这段,就是因为其中有一种失真的真实,特别可爱,你绝不至于深究情景的可信与否。(要知道,很多小说故弄玄虚,却只能让人暗自讥讽:明明不可能嘛!)
      要说虚构态何以在情节推进中产生令人身处其境的同感,我想,是和荞麦的语言有关吧。很像是村上春树,但我说的不止是句式酷似林少华译本,还有专属于早期村上春树的迷茫虚态,脱离了主流生活态,迷恋于私己的爱好,且执拗,且木讷,且浮想联翩,且有奇遇和怪友。这其实不属于青春期,而是过了青春期后的作者迟迟而痴痴地动笔时,才会有的高起点的手势。荞麦的文字舒缓,清晰,不乏朴实的稚态,从来不使用定语过多的句子,这其实就很不村上。
      但荞麦的想法恰好是相反的,那些尚未(也许是从未企图)找到理由的事件都是膨胀系数极高的迷茫,她对描写得如此简洁逼真的社会常态其实打骨子里感到失真,因而这些故事片断无不是绵里藏刀,藏着对生活和爱情的不信任、没把握。如果说等待深爱的男子从东南亚、或是从彗星归来的栗子犹如迷茫的小宠物,虽说难耐失落,却也能与平凡生活和谐相处;那么,沙拉就像是胡乱飞舞的蝴蝶,像醉了一样清醒,对婚姻的期许有板有眼,对爱情和性却放弃得彻彻底底。那是种什么样的自我丢失呢?放在表面的情爱故事之后,我们看到的是她们和女性本身的疏远。栗子在一次“性”后永远失去了爱人,沙拉在一次“性”甚至永远失去了“性”本身。
      我想,默默而固执地认定彗星是值得等待、却注定长时间消失无踪的一种希望,这种人,大抵是很善良的。又委实很悲伤。栗子就是这样一种善良的女子,对世界本身其实没什么实际作用,因而也心甘情愿地懒洋洋着,直到有一天,这个从未意识到自己拥有什么的女人却被“失去感”惊吓得一脸泪水,失去感唤起了她们的生命力、唤醒了她们的是非观、挪移了她们生存的处境、甚至推走了愿意爱护她们的男人。爱情也好,自我也好,都像彗星一样,让她们遭遇了失去。
       是什么吞没了我们在乎的东西、在乎的人?假如时空之中有海啸,来自彗星的力量,我们是否该首先罗列出曾经丢失的?再决定是迷茫、还是执拗地相信彗星会再来、再送来可以让我们失去的拥有物?——这都是我看完小说后的胡思乱想而已,任自己顺着虚构中的真实、或是真实中的虚态去追问一些原本自己绝对不会想到的问题,这感觉岂不是很好。但要知道,小说本身只是小说,荞麦也不曾企图用一串儿故事编成一个沉重的问号。
      
  •   发现你才高三,令我颇有种悲凉的感觉。
    恩那个时候还没考虑过to be a better girl的问题。
    加油,girl
  •   嗯,加油,girl
  •   我也来贴一篇霍艳的:
    与荞麦的不期而遇
    书评人身份:
    霍艳
    80后作家,第四届、第五届新概念作文大赛一等奖得主,且第五届得到最高分。
    出版长篇小说《生如夏花》和个人小说集《没有人像我一样》。
    书是别人寄来的,只要求我写几句简单的评论,而这种作者之间相互评论的事情已经司空见惯,无非是夸奖几句,然后署上自己的姓名,所以我漫不经心的读了起来。
    我以为又是一部煽情的青春小说,可是从第一页开始我就发现错了。
    女作家沙拉给无业者栗子讲了一个很恐怖的自然界法则:
    据说,在著名的那不勒斯海湾中,蜗牛宿命般遇上水母,被水母逮住吃掉。可是,蜗牛并没有被消化,它很快开始反咬一口,先吃掉水母的辐管及其周边,又吃掉了它的触手,最后水母差不多被全部吃掉,然后两种生物变成了一头形象古怪的裸鳃类动物,在水里游来游去。
    尽管没有血淋淋的杀戮,但是为了彻底告别肚子里的“空荡荡”,需要找到一个合适的伴侣,然后吃掉它。
    这显然比鲜血中的搏杀更加残忍,爱上你然后吃掉你。
    这部小说也是一样,没有任何煽情的桥段,但是却丝丝入扣,紧锁我的心。
    此时此刻我已不再是一名小说作者,而是一名纯粹的读者,在荞麦营造的并不波澜壮阔的情节里游走。
    鲸是一个招人喜欢的男孩子,也是我喜欢的男人的类型,建筑系却开了一家电影租赁店,有一头漆黑浓密的头发,微卷,干净舒服,眼睛略微下陷,深得不见底,略微清瘦的身材,左肩上有一块突起的三角形的骨头,而正是这块骨头,让栗子相信他就是她要找的人,激情一夜,身体与身体紧密切合,但这一夜又如同荒诞的梦境,因为在醒来以后他踪迹难寻,好像从没有来过一样。
    栗子于是开始了寻找,但同时她自己也再被别人寻找。
    少白头的男人詹君和她激情一夜后,深深地迷恋上了这个女人,但是他显然要比栗子幸运,因为不断的寻找终于有了结果,也因为鲸真的彻底消失了。
    女伴沙拉的遭遇也好不到那去,这个不畅销的作家因为在车上的一次意外事件,身体里关于性的冲动完全死掉了,她是一个不需要性的女病人,甚至想要一个同样不需要性的男病人结婚。而且在电台简直DJ时,她遇到了人生中最恐怖的事情,蛇一般的男子紧紧地缠绕着她,挣脱不开。
    这是一个关于失去与寻找的故事,栗子寻找鲸,茵达寻找失踪多年的哥哥,沙拉寻找从前的男友,詹君寻找栗子,鲸寻找他所向往的生活,但是每个寻找都没有完满的结果,就算找到的东西也可以再错过,再失去,没有什么是被牢牢握在手里,永垂不朽的。
    在寻找过程中,每个人都陷入了迷茫与无助,而这个寻找的过程也可以理解为成长的过程,成长中我们也一样的迷茫与无助过,时刻被淡淡的忧伤所包裹。也许正因为这个原因,它才被归为青春小说吧,荞麦让我们知道青春不光是冲动的热血沸腾,也不光是体无完肤的伤害,青春的无助与迷茫,迷失与不可知,更值得人们探索。
    荞麦是中国女版的村上春树,我也曾经认识过一位中国男版的村上春树,他们的文字都不激烈,也没有什么强烈的情节冲突,却像一杯淡淡的茶叶,香味在舌尖慢慢地弥散开来,不急不躁,好像有十重的信心相信读者会喜欢。
    最起码喜欢村上春树的读者都应该喜欢荞麦。
    北京今天的阳光很好,有大风,我只得坐在靠近窗户的位置静静地品着茶完成与荞麦的相遇,阳光洒进来,落在荞麦的这本《塔荆普尔彗星下的海啸》上,干净简洁的封面反射出来的光芒,让我觉得很耀眼。
    而荞麦这个素未谋面的女子,想必是更加耀眼的吧。
  •   小麦....你居然是村上春树的女版,难怪三明治做的那么好~因为村上是个大厨啊~~~~
    april1028
  •   这本书居然只有19块,虽然我买过,但是还是很惊奇~~~~~哇~~~~~淘宝淘宝淘啊淘啊淘啊淘!
  •   聽說是她鋒芒初露的作品
  •   栗子这名字就对我胃口啦,多好吃的。我努力地寻找起来~~
  •   恩. 说得很好..
    哈 我本来就很想看这本书..
    嘿.. 决定一定要去买拉~
  •   在对此书完全没有任何 预知信息的 状况下
    我没有任何犹豫的决定拥有他
    事实证明 它并没有让我失望
    真实与虚幻并存
    而我掉入这样宁静的世界
    仿佛所有的喧嚣远离
    只有栗子一个人的静静生活
  •   写的是很不错,,
    8过偶不太合看,总是有窒息的感觉,
    总要停下来,做点别的才能继续
    断了好几次才看完,
  •   恩。。在看完这本书之后 我把她推荐给了好几个人
    因为最近我们看的书中
    这么好看的不多
    尽管名字有一点矫情
    但是内容还是很棒的
    是那种
    看过之后让人开始在脑子里构思类似的故事的小说吧。。。
    我的感觉越来越迟钝了 希望能好起来
  •   荞麦的文字舒缓,清晰,不乏朴实的稚态,从来不使用定语过多的句子
    恩恩. 我喜欢你写的这些文字..
    恩. 这麽有魅力的.
    诱惑我的一本书.
    我一定要去买~
  •   有魔力的文字,值得一读
  •   你的评论好好哦,我很喜欢这本书构造的这种感觉
  •   "膨胀系数极高的迷茫" 好赞的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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