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暗杀之间

出版时间:2011-12  出版社:人民文学出版社  作者:(印)阿拉文德·阿迪加  译者:路旦俊,仲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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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好的短篇小说就是精灵,它们极具弹性,就像物理范畴中的软物质。它们的活力并不决定于量的多少,而在于内部的结构。作为叙事艺术,跑不了是要结构一个故事,在短篇小说这样的逼仄空间里,就更是无处可逃避讲故事的职责。倘若是中篇或者长篇,许是有周旋的余地,能够在宽敞的地界内自圆其说,小说不就是自圆其说吗?将一个产生于假想之中的前提繁衍到结局。在这繁衍的过程中,中长篇有时机派生添加新条件,不断补充或者修正途径,也允许稍作旁骛,甚至停留。短篇却不成了,一旦开头就必要规划妥当,不能在途中作无谓的消磨。这并非暗示其中有什么捷径可走,有什么可被省略,倘若如此,必定会减损它的活力,这就背离我们创作的初衷了。所以,并不是简化的方式,而是什么呢?还是借甩物理的概念,爱因斯坦一派有一个观点,就是认为理论的最高原则是以“优雅”与否为判别。“优雅”在于理论又如何解释呢?爱因斯坦的意见是:“尽可能地简单,但却不能再行简化。”我以为这解释同样可用于虚构的方式。也因此,好的短篇小说就有了一个定义,就是优雅。    在围着火炉讲故事的时代,我想短篇小说应该是一个晚上讲完,让听故事的人心满意足地回去睡觉。那时候,还没有电力照明,火盆里的烧柴得节省着用,白昼的劳作也让人经不起熬夜,所以那故事不能太过冗长。即便是《天方夜谭》里的谢赫拉查达,为保住性命必须不中断讲述,可实际上,她是深谙如何将一个故事和下一个故事连接起来。每晚,她依然是只讲一个故事,也就是一个短篇小说。这么看来,短篇小说对于讲故事是有相当的余裕,完全有机会制造悬念,让人物人套,再解开扣,让套中物脱身。还可能,或者说必须持有讲述的风趣,否则怎么笼络得住听众?那时代里,创作者和受众的关系简单直接,没有掩体可作迂回。    许多短篇小说来自这个古典的传统。.负责任的讲述者,比如法国莫泊桑,他的著名的《项链》,将漫长平淡的生活常态中,渺小人物所得出的真谛,浓缩成这么一个有趣的事件,似乎完全是一个不幸的偶然。短篇小说往往是在偶然上做文章,但这偶然却集合着所有必然的理由。理由是充分的,但也不能太过拥簇,那就会显得迟滞笨重,缺乏回味。所以还是要回到偶然性上,必是一个极好的偶然,可舒张自如,游刃有余地容纳必然形成的逻辑。再比如法国都德的《最后一课》,法国被占领,学校取消法语课程之际,一个逃学孩子的一天。倘是要写杂货店老板的这一天,怕就没那么切中要害。这些短篇多少年来都是作范例的,自有它们的道理。法国作家似乎都挺擅长短篇小说,和精致的洛可可风气有关系吗?独具慧眼,从细部观望全局。也是天性所致,生来喜欢微妙的东西,福楼拜的长篇,都是以纤巧的细部镶嵌,天衣无缝,每一局部独立看也自成天地。普鲁斯特《追寻逝去的时光》,是将一个小世界切割钻石般地切成无数棱面,棱面和棱面折射辉映,最终将光一揽收尽,达到饱和。短篇小说就有些像钻石,切割面越多,收进光越多,一是要看材料的纯度,二是看匠人的手艺如何。    短篇小说也并不全是如此晶莹剔透,还有些是要朴拙许多的,比如契柯夫的短篇。俄国人的气质严肃沉重,胸襟阔大,和这民族的生存环境,地理气候有关,森林、河流、田野、冬季的荒漠和春天的百花盛开,都是大块大块,重量级的。契柯夫的短篇小说即便篇幅极短小,也毫不轻薄,不能以灵巧精致而论,他的《小官吏之死》、《变色龙》、《套中人》,都是短小精悍之作,但其中的确饱含现实人生。是从大千世界中攫取一事一人,出自特别犀利不留情的目光,入木三分,由于聚焦过度,就有些变形,变得荒谬,底下却是更严峻的真实。还有柯罗连科,不像契柯夫写得多而且著名,却也有一些短篇小说令人难忘,比如《怪女子》,在流放途中,押送兵讲述他押送一名女革命党的经历——俄罗斯的许多小说是以某人讲故事为结构,古时候讲故事的那盆火一直延续着,在屠格涅夫《白静草原》中是篝火,普希金的《黑桃皇后》则是客厅里的壁炉,那地方有着著名的白夜,时间便也延长了,就靠讲故事来打发,而在《怪女子》里,是驿站里的火炉。一个短暂的邂逅,恰适合短篇小说,邂逅里有一种没有实现的可能性,可超出事情本身,不停地伸展外延,直向茫茫天地。还有蒲宁,《轻盈的呼吸》。在俄罗斯小说家,这轻盈又不是那轻盈。一个少女,还未来得及留下连贯的人生,仅是些片鳞断爪,最后随风而去,存入老处女盲目而虔敬的心中,彼此慰藉。一个短篇小说以这样涣散的情节结构起来,是必有潜在的凝聚力。俄国人就是鼎力足,东西小,却压秤,如同陨石一般,速度加重力,直指人心。    要谈短篇小说,是绕不开欧·亨利的,他的故事,都是圆满的,似乎太过圆满,也就是太过负责任,不会让人的期望有落空,满足是满足,终究缺乏回味。这就是美国人,新大陆的移民,根基有些浅,从家乡带了上路的东西里面,就有讲故事这一钵子“老娘土”,轻便灵巧,又可因地制宜。还有些集市上杂耍人的心气,要将手艺活练好了,暗藏机巧,不露破绽。好比俗话所说:戏法人人会变,各有巧妙不同。欧·亨利的戏法是甜美的伤感的变法,例如《麦琪的礼物》,例如《最后的常春藤叶子》,围坐火盆边上的听客都会掉几滴眼泪,发几声叹息,难得有他这颗善心和聪明。多少年过去,到了卡佛,外乡人的村气脱净,已得教化,这短篇小说就要深奥多了,也暖昧多了,有些极简主义,又有些像谜,谜面的条件很有限,就是刁钻的谜语,需要有智慧并且受教育的受众。是供阅读的故事,也是供诠释的故事,是故事的书面化,于是就也更接近“短篇小说”的概念。塞林格的短篇小说也是书面化的,但他似乎比卡佛更负责任一些,这责任在于,即便是如此不可确定的形势,他也努力将讲述进行到底。把理解的困难更多地留给自己,而不是读者。许多难以形容的微妙之处,他总是最大限度传达出来,比如《为埃斯米而作》,那即将上前线的青年与小姑娘的茶聊,倘是在卡佛,或许就留下一个玄机,然后转身而去,塞林格却必是一一道来。说的有些多了,可多说和少说就是不同,微妙的情形从字面底下浮凸出来,这才是真正的微妙。就算是多说。依然是在短篇小说的范围里,再怎么样海聊也只是一次偶尔的茶聊。还是那句话,短篇小说多是写的偶然性,倘是中长篇,偶尔的邂逅就还要发展下去,而短篇小说,邂逅就只是邂逅。困惑在于,这样交臂而过的瞬间里,我们能做什么?塞林格就回答了这问题,只能做有限的事,但这有限的事里却蕴藏了无限的意味。也许是太耗心血了,所以他写得不多,简直不像职业作家,而是个玩票的。而他千真万确就是个职业作家,惟有职业性写作,才可将活计做得如此美妙。    意大利的路伊吉·皮兰德娄,一生则写过二百多个短篇小说。那民族有着大量的童话传说,像卡尔维诺,专门收集整理童话两大册,可以见出童话与他们的亲密关系,也可见出那民族对故事的喜爱,看什么都是故事。好像中国神话中的仙道,点石成金,不论什么,一经传说,就成有头有尾的故事。比如,皮兰德娄的《标本鸟》,说的是遗传病家族中的一位先生,决心与命运抗争,医药、营养、节欲、锻炼,终于活过了生存极限,要照民间传说,就可以放心说出,“从此他过着幸福的生活”,可是在这里事情却还没有完,遗传病的族人再做什么?再也想不到,他还有最后一博,就是开枪自杀,最后掌握了命运!这就不是童话传说,而是短篇小说。现代知识分子的写作渐渐脱离故事的原始性,开始进入现实生活的严肃陛,不再简单地相信奇迹,事情就继续在常态下进行。而于常态,短篇小说并不是最佳选择,卡佛的的短篇小说是写常态,可多少晦涩了。卡尔维诺的短篇很像现代寓言,英国弗吉尼亚·伍尔芙的短篇更接近于散文,爱尔兰的詹姆斯·乔依斯的《都柏林人》则是一个例外,他在冗长的日常生活上开一扇小窗,供我们窥视,有些俄国人的气质。依我看,短篇小说还是要仰仗奇情,大约也因为此,如今短篇小说的产出日益减少。    日本的短篇小说在印象中相当平淡,这大约与日奄的语言有关,敬语体系充满庄严的仪式感,使得叙述过程曲折漫长。现代主义却给了机缘,许多新生的概念催化着形式,黑井千次先生可算得领潮流之先。曾看过一位新生代日本女作家山田咏美的小说,一名叫《YO—YO》,写一对男女相遇,互相买春,头一日她买他,下一日他买她,每一日付账少一张钱,等到最后,一张钱也不剩,买春便告罄结束。还有一位神吉拓郎先生的一篇名叫《鲑鱼》的小说,小说以妻子给闺密写信,因出走的丈夫突然归来停笔,再提笔已是三个月后,“他完全像鲑鱼那样,拼命地溯流而归……”浅田次郎的短篇《铁道员》因由影星高仓健主演的电影而得名,他的短篇小说多是灵异故事,他自述道是“发生在你身上……温柔的奇迹”,这也符合我的观念,短篇小说要有奇情,而“温柔的奇迹”真是一个好说法,将过于夯实的生活启开了缝隙。相比较之下,中国的语言其实是适合短篇小说的,简洁而多义,扼要而模糊,中国人传统中又有一种精致轻盈的品味,比如说著名的《聊斋志异》,都是好短篇,比如《王六郎》,一仙一俗,聚散离合,相识相知,是古代版的《断臂山》,却不是那么悲情,而是欣悦!简直令人觉着诡异,短篇小说是什么材料生成的,竟可以伸缩自如,缓急相宜,已经不是现代物理的概念能够解释,而要走向东方神秘主义了!    现在,“短经典”这套世界现当代短篇小说丛书的出版,又提供了更多的可能性,会有多少意外发生呢?    二○一一年二月二十六日上海

内容概要

  《短经典:两次暗杀之间》是阿迪加出版的第二部作品,却创作于《白老虎》之前。《短经典:两次暗杀之间》里的十四部短篇小说讲述的故事都发生在一个虚构的印度南方小城基图尔。两次暗杀指的是具有重大历史影响的两次政治谋杀事件,即一九八四年印度总理英迪拉·甘地夫人遇刺与一九九一年拉吉夫·甘地被害。前一事件标志着印度以“紧急状态法”为标志的中央集权时代的结束,后一事件恰逢印度经济高速发展时期的到来。书中的故事围绕印度不同阶层、种姓与宗教信仰的人物展开,表现他们日常生活中的种种严酷现实,逼真地描摹出现代印度的真实面貌与众生百态。

作者简介

作者:(印度)阿拉文德·阿迪加 译者:路旦俊 仲文明  阿拉文德·阿迪加,一九七四年出生于印度海港城市马德拉斯,后移居澳大利亚,求学于哥伦比亚大学与牛津大学。他在长篇小说处女作《白老虎》中,以一位印度班加罗尔的企业家给中国总理温家宝写信讲述自己人生故事的形式,反映了当今印度经济“奇迹”表相下的真实面貌,凭借独一无二的原创性获二00八年布克奖。阿迪加曾任《时代周刊》驻印度通讯记者,并为《金融时报》、《独立报》、《星期日泰晤士报》等英国媒体撰稿。现居孟买。

书籍目录

抵达基图尔 第一日(上午):火车站 小城格局 第一日(下午):港口 第二日(上午):灯塔山 第二日(下午):圣阿尔丰索男子高中与大专 第二日(晚间):灯塔山(山脚下) 第三日(上午):市场与广场 基图尔史 第三日(下午):天使之音电影院 基图尔的语言 第四日(上午):安布雷拉大街 第四日(下午):凉水井大转盘 基图尔:基本情况 第五日(上午):瓦伦西亚(去第一个十字路口的方向) 第五日(晚间):瓦伦西亚圣母大教堂 第六日(上午):苏丹炮台 第六日(晚间):波贾普 第七日:盐市村 大事记

章节摘录

版权页:   这个满身灰尘的小东西立刻把他的包丢在地上,手放在胸前说,“先生,我是穆斯林,我们穆斯林绝不会手脚不干净的。” 齐亚丁身材矮小、皮肤黝黑,脸蛋肥嘟嘟的,一笑就露出洁白的兔牙。他用一个硕大的不锈钢水壶为顾客煮茶。当茶水沸腾、溢出壶盖、在煤气火焰里发出咝咝声响时,他就会特别小心,眼睛死死地盯着水壶,生怕出一点差错。每隔一会儿,他就伸手从身边破烂不堪的几个不锈钢盒子里抓一把黑茶粉、一把白糖,或者捏一撮姜末,扔进茶壶里。他绷紧嘴唇,屏住呼吸,用左手把水壶倾向滤壶,滚烫的茶水就通过滤网流人纸板箱里的小玻璃杯里。这种纸板箱原本是用来放鸡蛋的,里面的隔缝正好用来放茶杯。 他把茶杯端到桌旁,一边将茶杯砰的一声放到客人面前,一边口里嚷嚷着,“一杯啦,两杯啦,三杯啦。”那些常到店里来的粗鲁汉子们虽然被他打断了谈话,却也被他的举动逗笑了。再过一会,就见到他蹲在店门边忙活着:有时候把餐碟泡在装满了黑污水的大水槽里;有时候用从大学三角学教科书上撕下来的纸把油腻的三角饼包起来以便携带;有时候把过滤器里一堆堆的茶叶舀出来;有时候则用一把生锈的螺丝刀拧紧椅子后面松了的螺丝。听到别人讲英语时,他会停下手里的活儿,转过身子,用他最大的声音重复一遍“周七到周一,天天没床戏!”于是整个店铺里的人便会哄堂大笑起来。 每天深夜,拉曼纳准备关门时,当地的老酒鬼廷马都会准时到店里来买三支香烟。看到齐亚丁用屁股和大腿顶住庞大的冰箱,把它一寸一寸地推进店里,他就高兴地开怀大笑。“看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他拍着手评论:“他还没这个冰箱大,可他却是个多么勇敢的战士啊!” 他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叫过来,掏出二十五派沙放在他手心里。小家伙看了看老板的眼色,拉曼纳点了点头,于是他就合上手掌,用英语高声地叫着:“谢谢先生!” 有天晚上,拉曼纳·谢蒂把齐亚丁带到老酒鬼面前,摸着他的头说:“你觉得他有多大了?猜猜吧!” 廷马这才知道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快十二岁了。他出生在本邦北部的一个农民家庭,在家里的十一个孩子中排行老六。雨季刚一结束,他父亲就把他送到了一辆巴士上,叮嘱他在基图尔站下车,然后到集市上等着别人雇佣。“他们一个派沙都没给就把他打发出来了,”拉曼纳说,“这小子能留下来全是靠自己的本事。” 说完,他又将一只手放在齐亚丁的脑袋上。 “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他的本事并不怎么大,即便是以穆斯林的标准来衡量也不过如此!” 齐亚丁跟店里其他六个洗盘子和打理茶馆的男孩交上了朋友。他们一起住在店铺后面搭建的帐篷里。每个星期天中午,拉曼纳都会关上店门,骑着他那辆蓝色和奶油色相间的巴贾牌摩托车,慢悠悠地驶向基塔马德维女神庙,几个男孩则步行跟着。拉曼纳到庙里去给女神供奉椰子的时候,六个男孩就坐在摩托车的绿色座垫上讨论庙檐上用卡纳达语写的几个红色大字:尊敬你的邻居,你的上帝。

媒体关注与评论

阿迪加……选择了其他印度作者很少冒险尝试的领域大胆前行,他关注的目光越过骄矜自得的中产阶级的客厅,投向潜藏在印度下层社会的污秽与愤怒。    ——维卡斯·斯瓦鲁普(《贫民窟的百万富翁》作者),《卫报》    《两次暗杀之间》记录了一个虚构的印度城市基图尔的七天……阿迪加的目光带着一种躁动的精确在人群中游走,留意着寻常生活中的各种严酷现实。他作品的主题是由身份、阶级和宗教歧视所导致的日常挫败……一本能吸引人一气读完的作品。    ——蒂姆·亚当斯,《观察家报》    如同《白老虎》一样,阅读《两次暗杀之间》的快感源于书中被塑造得栩栩如生的鲜活人物……在这些故事中,阿迪加完整地展示了他广阔的想象。这是一部极富野心而又一针见血的作品,带给人的震撼与《白老虎》毫无二致。    ——ED金,《星期日电讯报》

编辑推荐

《两次暗杀之间》记录了一个虚构的印度城市基图尔的七天……阿迪加的目光带着一种躁动的精确在人群中游走,留意着寻常生活中的各种严酷现实。他作品的主题是由身份、阶级和宗教歧视所导致的日常挫败……一本能吸引人一气读完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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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迪加……选择了其他印度作者很少冒险尝试的领域大胆前行,他关注的日光越过骄矜自得的中产阶级的客厅,投向潜藏在印度下层社会的污秽与愤怒。 ——维卡斯·斯瓦鲁普(《贫民窟的百万富翁》作者),《卫报》 《两次暗杀之间》记录了一个虚构的印度城市基图尔的七天……阿迪加的目光带着一种躁动的精确在人群中游走,留意着寻常生活中的各种严酷现实。他作品的主题是由身份、阶级和宗教歧视所导致的日常挫败……一本能吸引人一气读完的作品。 ——蒂姆·亚当斯,《观察家报》 如同《白老虎》一样,阅读《两次暗杀之间》的快感源于书中被塑造得栩栩如生的鲜活人物……在这些故事中,阿迪加完整地展示了他广阔的想象。这是一部极富野心而义一针见血的作品,带给人的震撼与《白老虎》毫无二致。 ——ED金,《星期日电讯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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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论 (总计13条)

 
 

  •   同样是面对制度性和结构性的腐败,我们有什么样的作品可以这么直接?这么沉着?这么充满力量?
  •   短的,经典的,短经典,经典短篇。
  •   每一篇小说都寓意深远。这是一个个人风格很明显的作家,很喜欢他。
  •   為甚麼非要十個字以上?
  •   装帧很好,但是觉得原本比翻译的更好!更感人!
  •   大胆揭露现实的写实派。看了这篇小说发现印度与我们有很多相似的地方看来,变革时期的社会都是一样的
  •   批判现实的,几个短篇写得非常出色。内容量很大,绝对物超所值的一本书,值得读好几遍。
  •   两次暗杀之间
  •   试着看这类书
  •   体会人生百态
  •   现代印度的真实面貌与众生百态
  •   淡淡的文艺气质。。。。。。
  •   短经典难得的一本印度选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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