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伤的老板

出版时间：2010-8  出版社：上海人民出版社  作者：左小祖咒  页数：252  字数：13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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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概要

　　左小祖咒讲述了自己近二十年的音乐历程，包括自己及身边的艺术家的故事，摇滚乐和前卫艺术领域的大环境，以及同时期其他一些乐队的情况，可说是一部关于中国二十年来摇滚音乐、前卫艺术发展历程的第一线记录。其中包括东村的创建与解体，小堡画家村的兴起，都是中国这些年来很重要的文化事件。    他还说这是一本励志书、成功书，是写给广大年轻人的致富书。这本书还收录了他未发表的诗歌二十首，附送吉他谱七首，及海报一张。

作者简介

左小祖咒，摇滚师，当代艺术家；500元天价唱片制造者，一代文艺青年心目中的精神教父，却自称是“摇滚神父”；自认为是为老百姓写歌的手艺人，但不承认是无产阶级歌手；精准地拿捏着这个时代，充满讽刺和智慧，被韩寒称为“中国为数不多的好诗人之一”。
　　2010年，左小祖

书籍目录

把那个故事再给我讲一遍偶像人民内部我也爱当代艺术无量咒语未发表诗歌编后记

章节摘录

插图：无量咒语我比无政府主义要官僚，比官方更自嘲，各国政府借鉴我会进步得更快。也许很多年以后，我奇迹般地走了狗屎运，因为一首歌、一本书，或者因为一句话，成了一个家喻户晓的人。人们也许会发现，我并不像他们想像的那样是个深刻的人，而不过是一个捣蛋鬼，只是正好一下子撞在了他们的怀里而已。我是摇滚神父啊，你不知道吗？当代艺术家算个球，你逗我。感谢作品，感谢党，感谢华语传媒奖。你们不但是幽默的，同时绝不放过幽默的行动一定不会令人反感。一直以来，南方都市报克服了令人难以想像的困难，才赢得了诸多的忠实读者，我想华语传媒今天一定不会顶着很大的压力，把这个歌王奖颁发我的，感谢你们让我登基啊。祝你们生日快乐! （2009《南方都市报》获奖感言）想要有大的建树，你必须是一个智者，而智慧是需要你的人格来支撑的，人格则需要智慧来放大。我觉得勇气是最可怕的，面对自己的勇气。勇气之后才是才华，勇气是百分之六十，才华才是百分之四十。如果我不忧郁，我的音乐就没人听，所以我是在演戏。我是一个卡拉OK歌手。曾轶可都这么火了，竟然还有人拿我的跑调说事儿。周杰伦帮了我很大的忙，因为他出来以后，没那么多人说我口齿不清了。有些人整天喊着自由、民主，你要是真把民主给他，他比谁都昏聩。我的唱片是贵，可怜的三聚氰胺也不便宜。我一直是从无助中度过来的，没有什么“实用阶梯”，所以“我不能悲伤地坐在你身旁”。我不能去挑我的乐迷，曾经，我是一个街头的流浪汉，一个巡视街头的少年，是这些乐迷让我成为了一个稍微有影响力的歌手。我是一个手艺人，一个真实的手艺人。我的音乐，就是一个手艺人的情感。讥讽是爱。当一个人懂得讽刺是怎么回事时，他会变得轻松一点，能够明了这是幽默，是一种展示方式。请给卡斯特罗带个信儿，我很欣赏他，他是怎么把切•格瓦拉这个张飞式的人物推广成全世界青年偶像的！人可以穷，但穷得要像一块赤贫的石头。艺术家的工作就是要提出弊端，很多人忘了这一定律，所以他们在耍猴。拿宗教来说，都去当和尚了谁去种粮食？谁去发电？不可能大街上都是和尚在扫地。我不排除我至今还怒火万丈。我们不要以单个的作品去评价一个艺术家的变化，这是比较幼稚的，我惟一的变化是身体上的变化，比如槽牙没以前白，跟妞儿在一起的时间也没那么多了。我是一个“赌徒”，所有人都不信任我的时候，我也会再赌一把，看还有没有人信任我。在世界上，有很多人都活得很棒，比如乞丐里面，也有乞丐王。我是我一个人的国家。每个人都要去讲政治，这也是总书记的教导。但政治也不一定都要板着脸，它可以很轻松，其实，谈爱情，甚至一些下流的事的歌曲更难写，更复杂，因为那是人性。我不是给臭知识分子写歌，但他们喜欢我；我给农民写歌，他们听了觉得我有病，音乐又闹歌词又看不懂，我又气又可笑。……

后记

编后记祖咒说自己是个“善于把水搅浑的人”，鉴于这家伙一向喜欢自嘲和调侃，多严肃的事都能说得跟八婆骂街一样轻松，因此我还是愿意把这句话理解成“我喜欢颠覆点东西”。他颠覆的其实何止是一点，完全是个充满异端气质的双鱼男，只是他的异端行为带着太多的爱和幽默。他是摇滚歌手里最有勇气“谈情说爱”的人，虽然他在《孩子似的倾听》里说：“我想说我爱你，开始没有。可是我没有，说我爱你。”很简单，你一定明白他是爱你的。祖咒故意避免使用知识分子式的语言，他为老百姓写歌，虽然他知道老百姓不大可能喜欢他，就是一些听惯了摇滚乐的年轻人也对他的野路子不太习惯。韩寒的眼睛无疑还是很毒的，他说祖咒是“中国为数不多的好诗人之一”，虽然他喜欢的是《当我离开你的时候》（我觉得这首歌并不能代表祖咒的语言特征，也不代表他的最高水平）。祖咒给人的最大惊喜是他使中国的摇滚乐不再仅仅是一种青春期行为，不再是一种拼肌肉比刺青的活儿，不再把颓废和绝望当做美，他在《苦鬼》里已经开始向自己的青春道别了。但这并不妨碍他成为一代文艺青年的“精神教父”，因为他不仅使愤怒获得了沉思和戏谑的气质，而且一直带着年轻人爱做梦的习惯，起码他一直在赞扬（至少是肯定）做梦，最近的《大事》里他还写道：“是小猪也会做梦的。”着力点全是日常生活中的难堪情形，却还抱着那点卑微的浪漫不放，这就是左小祖咒，一头桃花岛上的老叫驴，荒唐，粗野，外加忧心忡忡。我2000年开始听祖咒的东西，到现在整整十年。那时候刚上大学，对摇滚乐也没什么概念，乱没道理地觉得这东西有意思。当时有一群哥们儿，都是听摇滚的，他们听得都比我多，尤其是国外的，可他们都觉得的祖咒的东西不好听。也许我天生耳背，没听出难听的东西，每当谈起祖咒的时候，我都会丢下一句“等着瞧”之类的话。毕业后我就想，也许我可以去北京，说不定能见上祖咒一面，于是就背着个松下单放机跑到了北京（那时候已经有很多人在用mp3了，单放机已基本淘汰，可是从前买的很多磁带不舍得扔，所以单放机也就一直都带着）。谁想一到北京，自己反而懒了，要见祖咒的想法一搁就是好几年，心里想，这个一直让我摸不着路数的家伙不缺我这个乐迷，因为《我不能悲伤地坐在你身旁》出来后，我发现他的接受度已经让人刮目相看；另一方面，我是个见了名人腿发软的人，见了领导也一样，就自己这没出息的德性，有失一个摇滚乐迷的身份；再者，在你一点事都没有做的时候去见一个名人，也形不成像样的对话，八成会自讨无趣。后来，我也在各种场合见过祖咒，但都没有搭话，因为好歹也算是见上人了。由于自己做的是编辑，我一直都有出一本祖咒的书的想法，去年，听说楚尘跟祖咒很熟，就通过他和祖咒见了面，简单聊了一下。现在这个书的基本构想完全是我按自己想看的东西编的，比如歌谱，想想就挺有趣，我可以检验一下祖咒是不是真跑调；一些未刊发的歌词和诗歌当然更有吸引力，祖咒的词可以说怪到了家，而表达又十分精确，简直是指哪儿打哪儿。我要这些东西的时候没敢想他一定会同意，没想到他挺配合，因为他有些没发表的诗歌，说不定哪天就成了歌词了，也有可能由于在书上已经曝过光，本来要当歌词的也不好意思再用了。成功还是要靠勤奋，艺术家也不是懒出来的。作书的计划一定，他倒一下子变成了编辑，只要跟书有关，鸡毛蒜皮他都关心，春节的时候还因为书名的事跟我纠缠了好几次。在做书的过程中，他一直像祥林嫂似的念叨：“一定要有技术含量，不能对不起读者。”校样他读了好多遍，电脑上的图片给我挑了一大堆，我忽然发现他竟然是个很会当助手的人。这本书里祖咒第一次向大家诠释自己的作品，对一个深知拥有神秘和奇迹就拥有权威的人来说，这是很不容易的。但我们谁也不知道祖咒还会搞出什么花样来，也许他的下一本书或者下一张专辑会把现在所说的统统打倒，那时我们也没有必要吃惊，因为他可以写出《走失的主人》，也可以写出《美国》，所以他也完全可以说，这一切“和你的爱情荣辱一样，只是又一场骗局”。

媒体关注与评论

不是因为这个人为无名山增高一米，不是因为这个人在天安门露出底裤，不是因为这个人对现实的嘲笑调戏，不是因为这个人一张唱片卖五百，而是在我能接受的那部分里，他很结实的感动到了我。                                                                      ——韩寒左小祖咒不是现代主义战场上无畏的鞭尸者，他只是一只忧郁的狂犬，在这个国家的艺术家为虚妄的光荣抛洒生命的时候，他是一切光荣、尊严和爱情的私生子。                                                                      ——颜峻

编辑推荐

《忧伤的老板》作者左小祖咒给你的不仅是一个“实用阶梯”，他给了你一个天天向上的文化怪杰所能讲给你的一切。从游荡街头的打口磁带小贩，到一大批年轻人顶礼膜拜的神父级摇滚偶像——这是一部个人奋斗教科书；从北京东村到宋庄小堡，从《为无名山增高一米》到《我也爱当代艺术》——这是一部当代艺术史补遗；从摇滚文化到吹牛扯皮，从社会批判到自我颠覆，从骂街术到致富经——这是一部中国草根意识总集。《忧伤的老板》还有另外两个值得期待之处：第一，《忧伤的老板》之中，左小祖咒对自己各时期的创作都做了一番细述， 第一次系统地向人们阐释了自己的作品，甚至连师承关系都和盘托出。左小祖咒一向神秘，而且对于他这个深知“拥有了神秘和奇迹就拥有了权威”的人来说，实在是难能可贵。第二，《忧伤的老板》附送了七首吉他谱。很多人认为左小祖咒唱歌跑调，这下好了，自己对着歌谱一验便知，怕就怕，看了歌谱之后，你也跟着跑起调来，这岂不是正中他下怀。艾未未  贾樟柯 宁浩  孟京辉 陈珊妮 朱文 联袂推荐!

名人推荐

孙孟晋：《忧伤的老板》，一本出格得很精彩的书    今天拿到左小的新书——《忧伤的老板》，这本书已经不是他惯有的风格——嬉笑怒骂那种。他看上去很认真，也很较真，谈到了很多熟人的往事，也直接评判了很多人。这个非常不容易！但愿我没看走眼，他不是在找卖点。 　  一个人活到不怕得罪人，不是魔鬼，就成仙了。他说“崔健的格局不够宽，包括清醒得很紧张。”我都很同意，有一次老崔对着我的镜头，居然大骂“媒体都是反动的”，我很冷静地看着他，以为每个人都可以有那样的压抑。 　  老的人里面，我最喜欢何勇，为人很仗义。我其实不喜欢神神叨叨的人，即使他创作了感动我的歌，比如张楚。 　  左小写黄燎原乐评是不合格的。这是很准确的。那也就是一个哪里有市场，往哪里钻的人。他是很好的活动家。别的地方，我看不到他的，老在上海的飞机场见到这个人。老家伙，也有他好的一面。当年贺兰山音乐节，他好心请我和张晓舟两个非京城乐评人去看，总比那少数几个没心没肺、贪污公款的年轻策划人好。要赚钱明赚，别一边信佛，一边偷鸡摸狗的样子使出来。记得张广天很多年前说，黄出了本金斯堡诗选，但他根本不懂什么英文。 　　其实，每一次写左小的乐评很有压力。因为真心喜欢他的音乐，但又有重重感情在里面。所以每次写到他，总是最感性的。 　　左小是个很懂得感恩的家伙，对待一批写得一流的乐评人非要个个夸上几句。像小弟在照顾大哥们。 　　左小在书里提到了“舌头”乐队，我和他一样，对这个乐队寄予厚望的。2000年左右，他们直逼任何前面的一拨。但突然垮了。左小认为是吴吞总迁就这几个乐手。我不清楚里面的事情，对他们最后成这样非常惋惜。吴吞曾经的那种犀利的才气几乎没了，一直是兄弟情的小龙完全不是以前的状态。最近，一直在想，这个故事应该是另一种原由。 　　人，往往一个人被另一个人左右。像食物链一样。 　　当时代转弯的时候，那些人里面很少有守住的。这将是一个残酷的话题。 　　我相信，很多人会觉得我远离了他们。我们生活在完全两个不同的城市。北京是可以随便就把人泡大的，而上海只会把人腌小。 　　左小在书里提到了最早和我的接触，还是那些打口的故事、推荐看书的事。其实，那次去汕头，他就表现得万分有趣。大热天穿着高帮靴子，戴着墨镜（他没出名就那副吊样了），在美女面前径直而去。坐火车回来的时候，两个极其敏感的人一直在互掐。我气得恨不得掐死他。争执点是，他一直以为我有优越感，小知识分子的样子，嫌他“农民”。 　　下了火车，两个人搬纸箱子。我心想，搬完就走了。没想到这个家伙还在前面找茬：“你有没有力气啊！？”我回：“妈的！我比你大十岁了”(后来证实,没差那么多)。 　　这是个敢于向世界要回东西的人。 　　其实，我这类人也就书读坏了。自以为“大师”是不功利的，也就在欲望上面套了个枷锁。 　　左小写张洹和马六明那段太精彩了，写到两人在海外为《为无名山增高一米》争个人创作权问题，他“深感羞愧”。 　　很自然联想到电影圈里的某些大腕，他们已成工具，还要在媒体面前死装虔诚。容不得别人写批评文章，甚至动用关系使某某部下文让作者写检查。反正民间追问起来，两手一摊，和我有什么关系。“巨人”也当告密者。 　　左小和贾樟柯一样，对于韩寒这样的角色，我认为他们有点媚俗了，是，韩寒很了不起，在这个时代里做到了传奇。但我是个仅对作品苛刻的人，至今为止，无论他的小说，还是那本杂志，我都觉得不入流。之前，他还出了唱片，唱片公司希望我写个评论。我当场拒绝了，我不会为那样一个烂唱片写一个字的。这年头，反正公共知识分子很好当，一个知道怎么出格的人，当然当之无愧。否则张颐武这些大爷怎么个排法呢？ 　　我公开向左小表示，读你的书，很郁闷。原来我依然愤怒，还饥饿着。 　　热爱音乐的人，热爱艺术的人，热爱真相的人，必看此书——《忧伤的老板》。

用户评论 (总计145条)

•   很多人都听不下去左老板的歌，说是狗屎。其实不然，音乐听的是意境，低沉的声音来自哪里？底层啊！
  现实的很多东西都是无法理解的，比如说《忽悠忽悠》。左老板和韩寒一样都是边缘的存在。除非......左小祖咒讲述了自己近二十年的音乐历程，包括自己及身边的艺术家的故事，摇滚乐和前卫艺术领域的大环境，以及同时期其他一些乐队的情况，可说是一部关于中国二十年来摇滚音乐、前卫艺术发展历程的第一线记录。其中包括东村的创建与解体，小堡画家村的兴起，都是中国这些年来很重要的文化事件。
  他还说这是一本励志书、成功书，是写给广大年轻人的致富书。这本书还收录了他未发表的诗歌二十首，附送吉他谱七首，及海报一张。
•   过去喜欢左小祖咒像是吃大葱，看了这本书像是蘸了一口酱。一个摇滚歌手没有认为保持神秘性是最重要，把自己的经历还有歌曲都娓娓道来，看完更喜欢他了。
•   在书店读完的，但是为了左小的几首诗，狠心地买下了！
  作为一个诗人的左小祖咒，文字对于他应该不成问题。
  读完后，神不再神秘，对于理解他的歌是有些用的。
  有人把成当成一本励志书，完全可以，因为任何靠努力成功的人的自传都可以当成励志书来读。但是我想左小绝不是唐骏。
•   左小祖咒这个人物说起来有太多话想说，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是一个影响艺术家的艺术家。一句话，真正喜欢他的人、喜欢摇滚乐、喜欢先锋艺术的人会懂得的。不多废话！左小祖咒有谱！
•   听左小祖咒讲故事，由苦鬼成为偶像，由走失的主人成为忧伤的老板。
•   “我叫左小祖咒，原来叫吴红巾。我没读过几天书，服过役，混过大街，后来唱了一些歌，搞了点艺术，把自己搞得有点神秘了。请原谅我以莽汉的身子骨闯进公共视野，也请原来我带着浓重的外地口音给你讲讲我这十几年的一点事儿”。——我爱这质朴的开头。谢谢可爱的癫狂的聪明的清醒的粗鲁的深情的你给我们的好玩故事。
•   先锋艺术代表人物之一左小祖咒的第一部专著。
•   我喜欢左小祖咒丫。我太爱他了。他的书我实在喜欢。他的唱片更不用说了。
•   非常喜欢非常喜欢的一本书，中午收到的，吃过饭，躺在沙发上开始读。文如其人呀，就像在一个凉爽的下午，一边喝着茶，一边和老大聊天、听老大讲自己的故事，人格魅力呀、气场呀，全在这里了。喜欢左小祖咒，喜欢他的音乐，喜欢他诗一般的歌词，喜欢他的文字，他的一切。
•   RT，买来送朋友的，据说很适合他的调调。作为女生这种范儿不太适合我，但是很适合他那种文艺怪蜀黍，他喜欢左小祖咒的歌，便送了这本书，他很喜欢。
•   主观决定一切了。如果你喜欢左小祖咒，如果你想了解左小祖咒，不买这本书就是傻子。如果你讨厌左小祖咒，买了这本书就是傻子。
•   我很喜欢，左小祖咒！
•   左总的书，左总的大胆，大家都争着去读，新一代摇滚教父，老文艺青年的崇拜者，左总的故事读读吧
•   左小写书。当成记录来读。当成诗人的自白来读。好书。摇滚锕。
•   左老板，吉他谱很好
•   很多人都听不下去左老板的歌，说是狗屎。其实不然，音乐听的是意境，低沉的声音来自哪里？底层啊！
  现实的很多东西都是无法理解的，比如说《忽悠忽悠》。左老板和韩寒一样都是边缘的存在。除非......
•   左小的歌词不错，书不错，还有海报和吉他谱，有图有文，不错，
•   如果你是一个创造艺术的老板，请不要忧伤。我们尊敬一个能站着把钱给挣了的老板！
•   忧伤的老板给力！~~~
•   忧伤的老板-BU 忧伤
•   左小的书第一次看，歌听了不少，书更深入的了解左小的环境
•   艺术界里出唱片的，歌手界里玩艺术的，这些还不够刺激你买本看看么？
•   通过这本书你可以了解左小的一些思想好和经历。
•   此书水是水了点。但是老板凭借爱情的枪足以名垂千古流芳百世有没有！拿着老板的书上厕所不会便秘的！
•   在网上看到后 就迅速跑去图书馆看了一晚上 这次在当当买是为了收藏的 左爷的书 没话说
•   喜爱左小的音乐 文字慢慢读
•   这书非常喜欢，因为欣赏左小
•   抱着被诅咒忽悠的心理买的，原本就是想看个乐。看过以后感觉不太一样，诅咒说了一些事情，用他的角度，有陈述，有观点，语言不造作，易懂。推荐喜欢诅咒的，附庸风雅喜欢艺术的，想看乐的买
•   很不错的人、很不错的音乐、很不错的书
•   非常喜欢左小这本书
•   简单地说，喜欢左小就会买，买了也无所谓值不值，不喜欢也不会关注
•   很有意思的一本书，看看心路历程，值得学习~
•   这张左小的海报有点惊悚。。。。
•   左小还是很牛逼的。。。
•   左小确实将生活玩弄于股掌···
•   左小 一路的经历 甚是有味
•   一直很喜欢左小
•   支持左小
•   左小虽然狡猾，总还是坦诚
•   对祖咒感兴趣的人可以看看这本书，了解下祖咒的前世今生
•   人们越来越多的面对现实社会的诱惑和生活压力总是想找个地方来宣泄，静下心来，读一下这些书，心理强大比什么都重要，物质社会的繁华只是表象，我们渴求的是直达心灵的东西。
•   一直很喜欢左爷，完全偶像人物。
•   书本身没的说，很值得一读的书。就是当当的速度和包装很不满意，又慢又不保护货物。
•   书的的设计创意非常精良考究，作为一名歌迷，实在是不可多得的藏品。
•   嗯。带了海报和曲谱。很不错。
  我太爱这个封面书皮了。
  打开很美。
•   好，包装精美，和歌一样有品位
•   很好很强大！就是包装有点简陋！书角磨坏一小块！不过无伤大雅···继续支持当当！加油！
•   正版书 很好
•   书很好啊。必须好评。是真的好。
•   内容就不说了，充满左爷的扯淡味道，有收藏价值。
•   仅有的一小部分文字是挺好，图画的篇幅过多，不值得这个价，给歌迷看的，哎
•   当当送货很快~~值得看的书
•   还没看，里面有赠送的海报。
•   支持购买，看了才知道左爷当年的不易！
•   商品很好，是正品，内容待看后评价
•   很棒！太好啦了！！
•   晚了 不好意思 东西很好
•   书，几千年出的一本好书
•   还没仔细看，书的纸张一般吧
•   这本书消磨时间最好了！！！
•   朋友说还不错XD
•   设计出人意料的没的说，文字虽少但绝对过瘾！！
•   价格不错 囤货中
•   不错不错....
•   不是我买的，是我朋友买的，我没看过
•   速度还蛮快的
•   此书，难得感人。
•   喜欢左小。
•   刚买就打折，郁闷
•   不错，至少我喜欢。
•   很喜欢这类的风格。。
•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样来的。
•   都去买来看一下吧
•   非常喜欢········
•   个性
•   很是不错。
•   很满意，发货速度也很快
•   尽管左小祖咒唱歌跑调，但他的思想和诗歌，你不得不承认，他忧伤的摇滚乐，无情的揭露了人性。
•   没几个人喜欢他全部的音乐，没几个人看得懂她全部的歌词！但喜欢他的人对他赞不绝口！
  这是一本励志书！左小祖咒的励志书！一起做一个《忧伤的老板》！
•   刚开始接触左小祖咒，听说有这么本书就买了
  感觉他挺好，真诚的人
  就是那500的东西太贵了，不是所有的人都有这么富裕啊
  感觉看看这样的说好多了，比起小四的书（非攻击他）
•   蛮好看的，男朋友很喜欢。左小祖咒是一个传奇人物
•   喜欢左老板 所以看看
•   不错的书，左小的性格很吊的说。
•   书的质量挺好，里头图多，字少，讲述他个人一些经历，看法，诗歌
•   另类艺术家作品，值得看看
•   左小的自传
•   在看书之前根本不了解这个人，只是偶然在一本杂志上看到他的作品简介，觉得他的名字很怪，对他就产生了一定兴趣，所以就买了书来看看，书读得挺有趣的，纯粹是当人物故事书来读的，至少知道了这世界上还有以这种方式或思想活着的人。
•   他的音乐了解不多，但听说这人很牛
•   我其实想说，这个书装帧，设计，不错。。。。。。
•   代同事买的，他说这本书还行！
•   代买滴书，自己木有看~~~
•   她很开心
•   挺不错，就是贵了点
•   左小祖咒越来越会拢钱了。
•   书只看到一半，不时地想，其实好多宅男宅女都有摇滚的灵魂啊——比如洒家~！
  
  恩呐~~
  艺术应该让有文化的人来“搞”！
  
  以后我不想听太甜的歌歌了！
  
  应该常常让自己保持饥饿！
  搞艺术也应该让自己有饭吃！
•   我承认，买了这本书，与其说是忧伤的老板，倒不如说是一本想到哪儿写到哪儿的闲来聊天。
•   总体感觉内容还是不够丰富，但制作精良，值得收藏。若是想真正了解左老板的“忧伤”，一本书还不够。
•   更多的是史料价值，最近发现左小才是炒作高手，已到最高境界，看不出是炒作，大家还得都说好，走调也是特色，只能说一个字，牛
•   我是从韩寒那得知这位仁兄的，他的歌词看不懂，唱得啥我也听不太懂。本想了解一下他的水平，看了他写的书想说也不过如此。
•   虽然我很欣赏左小，但是说真的啊，这书也就那样，自恋的成分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