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的隐喻

出版时间:2008.5  出版社:江苏人民出版社  作者:[英] 王斯福  页数:395  字数:350000  译者:赵旭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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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概要

《帝国的隐喻:中国民间宗教》是英国著名人类学家王斯福关于中国民间宗教的重要研究专著。他以60年代在台北山街近三年的人类学田野研究为基础,着重研究民间宗教组织是如何将分散的个人组织在一起的。他直接从民间宗教当中来理解中国社会的组织形式,讲述在民间社会的生活实践中,人们是如何通过隐喻这种修辞学途径来模仿帝国的行政、贸易和惩罚体系的,揭示了烧冥币、城隍崇拜等民间习俗背后隐含的帝国隐喻的逻辑——这也一直是中华帝国和民间社会之间沟通的主要途径;同时也指出,这种隐喻式的模仿并非对帝国科层结构的一模一样的模仿,而是一个再创造的过程,民间宗教正是通过象征性的隐喻方式展现出生机勃勃的发展力量的。

作者简介

  王斯福(Stephan Feuchtwang)现为伦敦经济学院(LSE)人类学系兼职教授。研究领域包括人类学理论与中国民间宗教、各文明之比较研究与历史人类学。最近的出版物包括有其作为主编的论文集《制造地点:国家计划、全球化与中国的地方反应》(Making Place: State projects, globalisation and local responses in China, UCL Press 2004)、与王铭铭合写的著作《基层卡理斯玛:中国的四种地方领袖》(Grassroots Charisma: Four local leaders in China, Routledge 2001),另外,还有最近发表在《皇家人类学刊》上的论文“论作为顺从与过度交流的宗教仪式”('On religious ritual as deference and excessive communication' Journal of the Royal Anthropological Institute 2007 vol 13 no 1 pp 57-72)。曾经担任过英国中国研究学会会长(1999—2002),1996年至今为《人类学批判》(Critique of Anthropology)杂志主编之一,并在中国多所大学有过演讲,包括北京大学、中国农业大学、中央民族大学等。

书籍目录

译者的话有关汉语术语和姓名翻译的说明中文版序致谢第一章 历史、认同与信仰第二章 年度的启示第三章 官方崇拜与地方崇拜第四章 地方节庆及其崇拜第五章 香炉:交流与尊敬第六章 道教及其崇拜者第七章 翁公,玩偶的真理第八章 宗教的政治与政治的仪式参考文献附录一 什么是村落?附录二 克里斯玛理论与某些华人生活史的事例附录三 三个政权之下的台北城市寺庙译后记

章节摘录

  第二章 年度的启示  每一位中国人都有可能参加的最普遍的节日莫过于春节。这是一年到头交替时期举行的节庆。除夕之时,人们都要返回家里,这表示一家人在一起团团圆圆。中国人很少有谁会对此感到有什么不自在。倒是有许多人,因为赶不回家而感到深深的遗憾。大多数的人都会在家里举行庆祝,庆祝一个圆满家庭的存在,预祝未来生活美满。  此时也称之为新春,或者“过年”。名称上的这种变化多样,体现出一套历法的政治史。现在所说的“新”年,是指月亮旋转的年度周期,直到1910年为止,其一直是由掌控中华帝国的官僚机构所把持。另外还有一种长期存在的中国人的历法。这种历法是指依照太阳旋转的周期来划分出农业年度的节气。作为农业人口,中国人有农历和阴历两种历法,并依此历法来划定他们庆典的年度周期。在帝制时代,这两种历法都属于是标准的,其不管气候、地理和庄稼的生长方式、当地的农耕生产以及它们初始的征候是如何的多种多样。但自从那种政府统治结束之后,主导的历法是现代太阳历。  现在阴历一年到头交替的时节在民国的时候称为“春节”。这是因为,阴历的年度之交是在阳历的年度之交以后,而且恰是在农历的立春之前。官方所说的新年,是指历法上的阳历的年度之交而非过去的农历。国家的阳历是指已经成为普遍的国际标准的格列高利历(gregoriancalender)。①在中国,它并没有帝国传统历法的那种重要性。在17世纪,耶稣会的科学家建议皇帝,应当有天文学的观察并要创立历法,而不要追随格列高利历的统治。但在此三个世纪之后,中国还是接纳了这种历法,并使之成为了新传统建立的一个组成部分。通过这样的历法,共和国民众的年度纪念得以确定,就如在其他地方民族国家的出现一样,所使用的都是现在在世界范围内通用的这一历法。  但是,中国政府体制的这种改变,还有随之而来的历法以及通过权威而确立的仪式情景的变迁,并非是将历法以及年度更替当成有重大意义的政治事件来予以考量的唯一原因。这种情形,在帝国的、朝代的国家那里一样能看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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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论 (总计14条)

 
 

  •   宗教入门的书,但不是有点凌乱,主线抓住
  •   好书,值得买,值得看。质量很好!
  •   十年功夫翻译这本书,翻译出来,似乎新书也有陈香。Stephan年轻时候因为“左”曾一度差点丢了饭碗,跑到台湾后来又到闽南做田野,在中国东南这块汉学人类学范式母地,钻研“封建迷信”活动,字里行间充分可见英伦派的细致作风。据说这位老者,他的闽南话说得比汉语好,仅是这一点,令人敬意油然而生。
  •   对于有兴趣深入了解20世纪80年代后期人类学发展后学术思想并对中国村落研究有兴趣的朋友,非常推荐一读
  •   书是出自名家之手,可是国内的学者的翻译使整本书读起来很晦涩,很难懂。期待新的翻译版本。
  •   貌似翻译上的问题!!!看得累!!!
  •     如题,作为一个历史系学生,断断续续翻了1周,一开始我就读不懂序言,跳到第一章开始读,还是读不懂。估计是因为翻译太烂以及本人完全不懂人类学术语,总之,大家选择看之前需谨慎。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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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整本书至少有三分之一的篇幅被用于向美国读者介绍关于中国民间宗教的一般性知识,不过穿插其间的大量台湾田野记录则十分引人入胜,典型的人类学著作,而在新增的第八章中试图对民间仪式与政治间的映射关系作出更为整体性的解释,并且这种解释将应用于理解1949年之后的大陆和台湾,甚至对当下作出有效解释。也许对于他的田野点这种解释是有效的吧。但是他提出的论述确实十分有趣,即1949之后各种活动及其“仪式”与传统时代民间仪式间的关系——某种程度上替代了前者,在不同的话语体系下,这使得民众仍然保持了节庆以及藉此而维系共同体的权利。
       细部的处理当然是有问题的,比如对正一派的叙述,直接从汉代跳到了现在,这容易使人误解正一是一个久远而“真实”的谱系。当然,这是人类学著作,所以并不强求了。
       翻译有若干费解的地方,有一些确实可能会造成对原著的误读。对其中一段做了订正。
      原文:
      p157,Definition is by reference to the subject addressed, the second person.In Chinese religious rituals, there is a differentiation within the inclusive condition between three principles of historical inscription, those of effect, repute and descent; that is to say, between second persons defined a) as guardians of territory or of fate, b) as heroes and c) as ancestors. Heroes and ancestors are the agencies of obligation and honour rather than effective response or instrumental result. By these three principles, Daoists are differentiated from masters of (historical or ancestral) ceremonial. In a more complex fashion, local or popular cults are also differentiated from both official and ancestral cults, as guardians of territory or fate through present effects.
      中文版:
      p177,界定所指涉的是受到呼唤的主体,即指第二个人。在汉人的宗教仪式中,在灵验、名气以及继嗣这三种混在一起的历史撰述中存在着一种分化;即是说,把后来的人界定为1地域或者是命运的保护者,2英雄以及3祖先。英雄和祖先是义务和荣耀的代言人,而非灵验或者工具性的结果。通过这三项原则,就是把道士从(历史性的或者祖先的)庆典的主宰中分化出来;并且以一种更加复杂的形式,以地域保护者或者以眼下的灵验来启示命运的姿态,地方性的或者民间的崇拜也从官方和祖先崇拜当中分化出来。
      我的翻译:
       第二方是界定所指涉的设定的主体。在中国的宗教仪式中的各种情形下,灵验、名声以及血缘三者在关于历史的记述中都是相互区分的;也就是说,(神灵)相对于第二方来说,是a地域保护神b英雄以及c祖先。英雄与祖先更多地体现了声誉和义务,而非灵验或得到祈求的结果。基于这三个原则,道士和(历史的或祖先的)仪式主持者被区分开。在更复杂的情形下,大众或民间崇拜与官方的、祖先的崇拜也互相区分,比如地域保护神或灵验事迹。
  •     翻译赵旭东这个人算是出名了。我在忍无可忍之下,专门人肉搜索了他。这个人,98年就博士毕业,居然在讲师的位置上熬了7年,才升为副教授。也难怪,如此一个没有责任心的人,除了靠熬年头混饭吃,还能有什么作为呢?
      
      如果有可能,我想重新看看这本书的一些原版章节。
  •     在中国历史的宏大叙事话语中,民间社会被湮没在大一统的政治幻象里,仿佛在推行中央集权的古典专制时代,它完全被自上而下的建构,不存在任何自发形成的可能性。这种对于历史的误读来自历史书写自身的局限。清末,梁启超就提出二十四史本质上是帝王的家谱写作,认为历史视角永远倾向于皇家与官方,而从来就漠视民间。
      这种误读导致的历史幻觉即在于:民间文化在结构与实质上同国家主义文化处处保持着高度的一致性。其实,在古典专制时期,不论哪朝哪代的民间社会并不会自觉地紧密团结在以王权为核心的士大夫阶层周围。王斯福在《帝国的隐喻》中提出的观点是——民间社会的自我构建遵循着“地方崇拜”(local cults)的原则,即通过民间宗教的节庆、庙宇、仪式与血缘关系上的家谱、祠堂、拜祭等方式完成自我与族群的身份确认,最终以此在文化认同上划定出地方崇拜的区域。可以说,这种地域性取决于民间自发的文化认同,而并不是官方强制实行的行政地域划分。
      在王斯福看来,针对地域性的不同观点是民间与帝国的裂隙所在。然而,这种分歧仅在内容上有所不同,民间文化与帝国文化实际上共用着同一个结构。因此,作者借用了语言学中语法结构具有隐喻功能的观点,认为民间文化与帝国文化虽不同体,但是同构,民间社会正是帝国的隐喻,而民间宗教则是帝国政治文化的隐喻。
      帝国政治文化是王权崇拜与儒教文化的结合,民间文化则是祖先崇拜与道教文化的结合。限于该书副标题“中国民间宗教”的范围有限,作者并没有详尽地论述祖先崇拜,只是略微提示了祖先崇拜与道教文化中的某些相似性。譬如,香火是两者共有的意象。在祖先崇拜中,中国自古就有“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观念,香火成为子嗣延续的隐喻。香火不断,既是感恩于祖先的福荫庇护,同时也表示祖宗的血脉不断绵延而使得家族兴盛。同样的,在民间宗教中,城隍等地方性神灵通过享用香火,来为烧香者驱邪避难。可以说,香火在祖先崇拜与民间宗教中都起到了作者所谓的“灵媒”的作用——某种具有超验性而能够与神灵沟通的媒介。正是由于香火的作用,子孙与祖先、烧香者与城隍之间达成了孝敬与庇护的契约关系,并且,在共同遵奉某个祖先或城隍的基础上,子孙与烧香者形成了平等的交往关系。这种纵横交错的人际关系就形成了地方崇拜的根基,而这种人际关系的边界也就形成了民间社会的边界。
      在祖先与地方性神灵的庇护下,民间自治险些几乎形成。然而,这种模糊的边界又显得极不稳定,只需按照既有的崇拜模式,将祖先替换成皇帝、道教文化替换成儒教文化,帝国就能轻而易举地将民间瓦解于无形之中。帝国通过民间宗教这条隐喻的缝隙——孝敬与庇护的契约关系、等级制度森严的权力结构——渗透到了民间社会,从而逐步将地域的行政边界与文化认同边界合二为一,最终将民间社会收编国有。当然,在更多的情况下,民间宗教只是一个帝国的隐性政治结构,它对于帝国非但不具有对抗性,同时它们的趋同性还是不言而喻的。换言之,即便帝国不对民间施以招安的恩宠,民间社会也往往会像梁山好汉一样,纷纷自告奋勇地放弃“地方崇拜”转而向着“国家崇拜”投怀送抱。
      
  •   新浪资料库去搜,有得下的~
  •   我看这本书也快看疯了……
  •   这个……不知道是不是我想歪了,觉得可以影射现实啊。
  •   阿城很早就说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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