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作人

出版时间:2010-8  出版社:南京大学出版社  作者:余斌  页数:334  字数:129000  
Tag标签:无  

内容概要

周作人是个极其复杂的人物。新文学作家中,就意识的复杂,思想的深邃而言,鲁迅之外,就要数他了。这样一个人,要透彻地理解他,实在是难。    周作人又是个毁誉参半的人物,他在新文化运动、新文学史上的功绩是明摆着的,其渊博的学识、散文的功夫一直受到世人的推崇。然而他在日伪时期又有过一段极不光彩的经历,对此他至死也没有悔过,即使我们不是给他简单套上一顶“汉奸”的帽子就算数,他人格上的污点也是不能回避的。    周作人一生过得基本上是一种平静的书斋生活,读书做文几乎构成了他生活的全部内容,丝毫没有传奇性可言——找不出戏剧性的事件,甚至也没有多少趣闻轶事。这样一位传主的生平,要想写得生动有趣,有可读性,近乎不可能。    尽管如此,作者仍希望这本书能够使读者知道周作人这位现代文学史、现代文化思想史上不可或缺的人物,了解他的一生经历,他的荣辱浮沉,他的是非功过。同时,他也希望通过对他思想演变大致轮廓的勾勒,帮助读者理解他何以走过了这样一条曲折的人生路。

作者简介

余斌,一九六○年出生,南京人。一九九○年在南京大学获文学博士学位,现执教于南京大学中文系。著有《张爱玲传》、《周作人》、《事迹与心迹》、《字里行间》等。

书籍目录

新版题记一 老人转世二 家变三 读书滋味四 走异乡,逃异地五 洋学堂六 求学日本七 归来八 告别绍兴九 教书北大十 成名十一 青春期十二 迷惘十三 “自己的园地”十四 兄弟失和十五 斗士十六 “两个鬼”十七 小品文家十八 失节十九 “寿则多辱”后记

章节摘录

版权页:他大不多少,不常见面的表兄妹们在一起,不知比自己的家里热闹多少。过了一段时间,因皇甫庄的房子租期已满,两兄弟随大舅父移居到小皋埠。周作人的快乐时光仍在延续,这里最让他入迷的是娱园,这园子的主人秦少渔是大舅父的内弟,大舅父一家寄居在厅堂西偏的厅房里,他和鲁迅也便常有机会在园中嬉戏。娱园建于咸丰年问,说起来也算是名胜之地,可这时已是荒废了,扶疏花木、通幽曲径皆已不见,他的印象中,也就和鲁迅笔下“百草园”那样的菜园差不多。可是对于贪玩的儿童,这废墟却非常有趣,鲁迅笔下的百草园不正是儿童的乐园吗?其实他身边的事并不都是那么令人愉快,鲁迅就知道有人背地里说闲话,说他们是要饭的,颇感得了一点世态炎凉。他因为年纪太小,或者如他后来自己说的,“浑浑噩噩”,全然不觉。无拘无束,而一切又是如此新鲜有趣,乡下避难在他遂成了一个漫长而快乐的假期。快乐的时光过得快,不觉间一年多的时间过去了。这时家里想风头已过,便接两兄弟回到家中。风头虽过,余波尚在。这一段时间里,周作人诚然是浑然不觉,家中的大人却一直在惊恐之中,四处设法探听消息,还要上下打点。为使周福清的罪案从轻发落,周家花了不少钱,还变卖了二十亩水田。周家原本家底就不厚,周福清在江西县任上被革职后,为谋朝廷重新起用,花钱捐了个内阁中书,这官是候补的性质,地道的闲官,没有什么油水,在京里的用度倒还要靠家中田庄上的出息维持。再有现在这一番折腾,周家的祖产也就抖落得差不多了。周福清犯的是科场案,在清朝是该当死罪的,往往是行贿受贿的双方都判死刑,有时要株连几十人之多。到清末,情形已有所不同,官场上多是敷衍过去,并不深究。周福清的案子原本也有可能从轻发落,一开始审他的苏州知府便是想含糊了事,说犯人有神经病,照例可以免罪。不想周福清倔脾气犯了,没一点人情世故,他在公堂上振振有词地说他并非神经病,有意思的是,还历陈某人某人,都是买通关节中了举的,也并未问罪。这下上面很尴尬,想含糊了事也不能了。只好向上汇报,依法办理。最后判的是“监斩候”,也就是判处死刑,缓期执行。周福清从此就一直押在杭州府狱中,八年后才总算获特赦出狱。直接受到牵连的,是周福清之子,也即周作人的父亲周伯宜,他被剥夺了当年参加考试的资格,而且还被革斥了秀才的名分,今后也不准参加科举考试。对于那个时代的读书人,这等于是宣布他永无出头之日了。家产荡尽加上名声扫地,前程无望,周家的经济与社会地位一落千丈,周家的子孙从此必须习惯在困顿与屈辱中度日了。糟糕的是,祸事一桩接着一桩。不知是否与心情的压抑有关,周伯宜突然病倒了。一日,他坐在北窗下,突然大吐起血来,正吐在北窗外的小天井里,也不知吐了多少,很是吓人。

媒体关注与评论

这部小书是不许(“通俗易懂”的体例限制),不甘(不愿只是敷衍事迹,重复“公论”),不能(做不到对传主的透彻理解)的“三不”产物。之所以还拿出来重印,一是因于那一点“不甘”,虽非出诸我喜欢的形式,七折八扣的,多少还是留下了一点自己的思考,就算半生不熟,也是一种理解。二是有些朋友读过之后以为还算可读,对周作人可知其大概。他们大多是周作人的读者,并非专家,其判断让我相信,以十来万字的篇幅,对周作人生平做尚不算公式化的交待,这书也许对传主不无普及之功。  ——余斌

编辑推荐

《周作人》是由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的。

图书封面

图书标签Tags

评论、评分、阅读与下载


    周作人 PDF格式下载


用户评论 (总计16条)

 
 

  •   本书本来是余斌教授为中外名人传记丛书写的,对象是中小学生,因此写的浅显易懂,没有复杂的学术讨论,评价也很中肯,努力做到深入人物内心去探索周作人复杂的内心,挣扎,苦闷,苦中作乐的精神。周作人在兵荒马乱的时代,颠倒黑白的时代,经历了很多不该也不能是一个读书人所能左右的事,很无奈,也是历史和文化人的悲哀。
  •   读过后,让我迅速找来关于周作人的书来看。挺好。
  •   较止庵的周作人传更简洁易懂
  •   对于并非研究或需深入了解的文学爱好者而言,这一本传记足以了解周作人的周边。能够较为真实、客观反应周作人在中国文坛上的影响及文学史上的低位,也能使读者对民国文学有更深入的了解。同时促进民国文学在当下社会能更更客观,更被重视地一步步展开。现今已是能更为客观地对待30年前那些人们轻易无法客观看待文章了。
  •   比较满意。有压痕,不知是哪里造成的。
  •   这本书全部都在写周作人的家族生平,无聊到死,好像把周先生的祖宗都说个透就是不谈周作人
  •   真的很希望有更多更多的人来读这本书(我也一改吝啬把书借了出去,甚至不计较弄脏外皮)。 的确未料到余斌老师的《周作人》会给我带来如此的震动。最初决定阅读,是在一次偶然的翻阅中觉得那文字平实却透着引力,十分合我“口味”。一旦开始认真阅读……可能由于开始就知道最终的结局,所以读到他年轻时的抱负,他大师级的文化水准,以及与鲁迅的手足之情,更是忍不住去想他的失节,之后的被“封杀”,一路上心情都压抑而复杂。如果……历史没有如果,但仍让我惋惜到心痛。不是想帮周作人辩解什么,只觉得我们需要正视的勇气,政治上可能极难,但文化是要先行的。
  •   拿过手就很有质感,不错的书!
  •      1922年,周作人开了一个叫“自己的园地”的专栏,他在发刊词里说:“所谓自己的园地,本来范围就很宽,并不限定于某一种:种果蔬也罢,种药材也罢,种蔷薇地丁也罢,只有本了他个人的自觉,用了力量去耕种,便都是尽了他的天职了”。在我看来,这段话也能概说周作人的一生,大多时候都在“自己的园地”里耕种和收获的一生。读他的小品文,平实淡雅,很难看出写于战火缤纷动荡不安的岁月,他似乎有一种“能力”,抑或说是“天性”,就是隔绝外界的纷扰,不理会当世主流价值观的评说,只是把心思和力量都放在“自己的园地”里,勤力耕种,这是他一生成就的源泉,也是他一生悲剧的根源之一。
      
       小时候被送进三味书屋读“正经书”时,周作人就不是主流价值下的“好学生”,他一边读着“之乎者也”,一边已经另有所爱,当然,这很大程度上也是受兄长鲁迅的影响。他们看有图的画书,描画儿,读仙山鬼怪的故事,在百草园里徜徉,这些在大人看来都是“无用”的经历,却给了他独特的知识储备。
      
       如何说童年看闲书的经历还源于一个孩子追求趣味的天性,那么进了位于南京的江南水师学堂后,周作人已经开始有意识地安排好自己的时间和精力,学堂的功课只求应付,其余时间里,他都按自己的意愿和志趣展开:读鲁迅介绍来的新派书刊,学外语,读文学书籍,他读《天方夜谭》,将《阿里巴巴和四十大盗》换了中国的背景翻译出来,改名《侠女奴》发表在一本杂志上。此后又翻译爱伦坡、柯南道尔的小说,还自己进行小说创作。当时,即使在新式学校里,科举依然是社会上的主流风气,被视为“正途”,家里也曾写信催促他回家参加“县试”,都被他拒绝了。余斌在《周作人》里说:“似乎从断文识字起,他的进行着两种学习,一种社会、家庭、学堂里要求的,从三味书屋到水师学堂,都是;一种他按照一己的意愿志趣展开的,随兴致所至,没有特定的范围,却又一以贯之的线索……那些学堂里的正规课程,他很快便抛在脑后了,而他自学得来的东西却成为塑造他的人生观、他的修养以至他的个性的重要部分”。
      
       到了日本以后,周作人开始了比在南京时更加自由的“自学”。他本是官派来日本学习土木工程的,但这个“正业”在他的生活中根本没有位置,他到东京后进了日语学习班,断断续续一读就是三年,“拿文凭”这样的概念似乎从来就没在他脑子里存在过,到离开日本时,他也只有一个法政大学的预科文凭,是在日本的六年里用一年去断断续续读书拿下的,其余时间,他都是和鲁迅一起,读书、译书,搞文学创作,筹办文艺杂志。他还通过广泛又系统的阅读,真正地开阔了自己的眼界。
      
       从周作人的求学时代,已经能体味出他的性情不趋“时势”的一面,懂得自己的志趣在哪里,并努力在这个领域研究深入下去,专注于自我。只是在他悠然宁静的外表和生活状态下,其实有着比普通人更大的学问“野心”。
      
       回国后,辛亥革命爆发,哥哥鲁迅情不自禁加入到革命的浪潮中,周作人则对外界发生的一切始终保持着“冷眼”,在举国欢庆的1912年1月,他写下《望越篇》《望华国篇》,在一片乐观中发出“逆耳”之声。民国成立后,他担任了县教育会主席,工作中,他一方面把具体的事务性工作叫做“公事”,应付了事;另一方面,他开始了对儿童问题的理论研究,在教育会的刊物上发表相关文章,这虽属于工作范畴,但因为是他兴趣之所在,因此被他称之为“自己的工作”和“私人的事”。两种不同称谓,足以看出周作人对“自己园地”的专注与维护。唯有“自己园地”里的种种,才是值得他终生追求的事业。
      
       周作人一生大多数宁静内敛,在“自己的园地”里过着读书写书译书的日子。《周作人》一书共十九章,大多也都平淡祥和,唯有两章例外,这从标题也能明显分辨出,第十一章《青春期》,讲述的是新文化运动及五四时期,周作人连续发表《人的文学》、《论黑幕》、《平民文学》,成了新文化运动旗手式的人物;第十五章斗士,讲述的是从1924年秋天女师大风潮,到1926年的“三一八”惨案期间,周作人以笔为武器,和北洋政府和《现代评论》对峙,那时的他,甚至比鲁迅还慷慨激昂。
      
       只是这两段时光都是短暂的,新文化运动阵营的内部分裂,逃过北洋军阀的学生们最终却死在国民党的“清党运动”中,而中国的社会现实依然如故。周作人很快又把目光投注在“自己的园地”里了,他本来就一直对人生对社会有一种悲剧感,还是宁静的书斋生活最适合他。而对社会的失望,又让他自然而然把注意力转向自我,转向记忆中点滴平淡的美好。余斌写道:“周作人即使在五四的高潮时期也对群众运动存着一种恐惧,担心那洪涛大浪会将个人的声音淹没,对于他,个人的东西才构成自己真正的家园。一个像他这样视写作为生命的文人,这个人一面当然要寻求表达,而唯有文学艺术才能容纳个人化的内容。他写过诗,又曾经想写小说,可他自认没有这方面的才具:诗的情绪偏于浪漫,诗的语言倾向于浓烈;散文则其性质是家常的,语言与诗相较是平淡的,他觉得他的境界更接近散文而不是诗。至于小说,与散文相比,更倚重想象,周作人觉得那也非他所长。不宜诗,不宜小说,而又贪恋文学的个人况味,他自然而然地走向散文了”。于是,一系列文学价值极高的散文诞生了,《乌蓬船》、《故乡的野菜》、《北平的春天》、《风的话》、《雨的感想》、《娱园》,文字“平淡冲和”,和笔战中的周作人“简直判若两人”,和各种宣传各种“主义”的文章也有着相当的距离。
      
       谈周作人,不得不提抗战时他失节一事。他也曾消极抵抗,而后或因为懦弱,或因为糊涂,或因为家事拖累,不管动机如何,总之是下水了,先是伪北京大学图书馆馆长,文学学院院长,再到伪华北政务委员会委员兼教育总署督办,慰问侵华日军中的伤员,督导“治安强化运动”。在那样一个时代,中国最优秀的知识分子集体流亡大西南,周作人的这一污点,没有借口,永不能洗刷。或许在他心里,保护自己平安有稳定的生活来源、能继续在“自己的园地”耕种才是最重要的,因此,民族大义的底线也可以跨过去。
      
       周作人的失节决定了他后半生的命运,不管愿不愿意,他都只能待在“自己的园地”里了。周作人曾自嘲“寿多则辱”,我倒觉得,和很多知识分子相比,他被“养起来”,被迫只能在“自己的园地”里写文章译书,其实倒是一种幸运。从1949年到1966年,他写下了回忆鲁迅的系列文章,翻译了多部书稿,完成了四十余万字的《之堂回想录》,大多数的日子里,生活都还算清静。而那些争前恐后改造自己、49年后在自己的专业领域里毫无建树的知识分子,倒是真正的“寿多则辱”了。
      
      
  •     刊于《现代快报》2011-01-02 文/陈嫣婧
      
      南大余斌教授近日重版了他的旧作《周作人》,在那么多的周氏传记里,是字数最少的。像周作人这样的大家,写得多往往比写得少容易,懂得舍弃无疑是这本传记最大的好处。但简洁并不意味着简陋,特别是在剖析传主复杂性时论及的某几点新颖之处,虽点到即止但细究之下也有不少值得人味的地方。
      
      曾经,与周作人在北大做过同事的温源宁这样描述他:“周先生总是温文尔雅,静若处子,说话有如窃窃私语,走路几乎像老太太……”这么一个文质彬彬的学者,恐怕很少有人会把他与“变旧造新”(唐孔颖达疏《诗经•大雅•棫朴》“周王寿考,遐不作人”句:“作人者,变旧造新之辞”,其族内叔祖就此为他改名)这个词联系在一起。与之相比,他的兄长鲁迅却给人留下冲锋陷阵,身先士卒的印象,精神气质上似乎更近于热爱新事物的青年人。余斌指出,这可能与周氏兄弟在家中的排行有关,鲁迅是老大,责任心自然重,做的事情多显然也更具行动力。周作人身为二弟,从求学到工作,个人到家庭,无不得到长兄的悉心照顾,操心的事少了,他那要自由,要潇洒的心理,也因此得到了莫大满足,再不必如兄长一般在现实生活的疲于奔命中消耗他的生命力了。再者,周作人是学者而鲁迅是小说家,论说文字与小说语言何者更能让人有身临其境之感?这也同样影响了写作者的心性。作为思想家和学者的周作人,看人看书看自己,多是抱着一种冷眼旁观的心态;而小说家鲁迅,因创作与现实的距离隔得太近,纵然写起杂文,也是事事管己,样样关心的。
      
      但是,如果说学者的气派只是旧文人的行头,是封建势力的残余就错了。相反的,周作人的独善其身,恰是他“变旧造新”的体现。1919年,周作人在新文化运动的阵地《新青年》上发表《人的文学》,这是略知现代文学史的人都耳熟能详的。窃以为这是他第一次开诚布公地大写“人”字,最大可能地拔高存在的意义。文章的着力点不仅在于文学,更在于人,文学中的也好,现实中的也罢,人是当仁不让的主角,人道主义是当仁不让的载体。这对于重视群体意义而漠视个体价值的传统中国文化观而言,是真正的大逆不道,也是本质上的变旧造新。
      
      可是这文章里的主张,在新文化及此后的中国文化变革中,又得到了多少拥护和延续呢?文学多大程度上被还给了个人?浅近地说,文学多大程度上体现了个人的自由?民族的自由?人性的自由?无论当时还是现在,若要拿这一主张去对照国情,都只能对比出一个不切实际的妄想。加之《新青年》的散伙,各种复辟专制的轮番上演,曾经的友好同仁因分属于不同的党派而先后被杀,在周作人看来,“利己而利他,利他即是利己”的“理想生活”在文学中的表现尚且十分有限,如要落实到中,可真正成了一种“理想”而非“现实”了。
      
      周作人对维新思想的信仰遭遇到现实的强暴之后,他对当时现状虽然悲观,但个人主义在他本人身上的体现,却并不见得有所削减,反而变本加厉。他所坚信的“利他即是利己”以文学作为载体本无可厚非,因为两者都是理想化的、理论性的,但如把它挪移到生活本身,忽略人的现实处境,甚至将之与自身的贪婪怯弱本性苟合起来,企图混淆视听,那么这理论不但与写文章无益,更是害了它的创造者和践行者。
      
      周作人在抗日战争中附逆失节的事,一直以来成为学术界争论不休的话题,其根本也在于此。在这一点上,鲁迅的头脑毋宁是最清醒的,他对中国的现状也非常失望,对战争的胜利亦十分悲观,但这并非个人苟且偷安,贪生怕死的护身符。大义当前,知识分子怎能抱着事无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行动力在鲁迅身上一以贯之地体现,而过分发达的大脑却终是连累了事事皆被照顾优待,最终成了又一个钱谦益的周作人。
      
      周作人坚信新时代的象征便是以人为本,这在当时无疑是最前沿的科学了, 然他自己选择的道路,难道就能因着这以人为本的思想而避免赵孟頫,钱谦益之流的命运了吗?更何况外族侵略不比朝代更替,士大夫的风骨节气,古往今来何曾变过?树人不旧,作人不新,人生何其复杂,在“品”的高低上,即便是今人,又多大程度能跳出传统的评价圈子呢?
      
      (刊出之题目有改动)
  •   我写的是余斌的《周作人》,自然只看书里给我传达的东西,这和钱理群等人的研究当然是有差异的。我的大学老师哈迎飞教授是研究周作人的,她的著作有五百多页,拿出来真是能砸死人,只是余斌本人并不希望通过这些学者的思想来写他的文章。如果要以周作人的研究成果来看这文章自然是失败的,区区一千多字与一本本专著如何能比?只不过我认为书评还是因基于所读之书的特征,方能写出评的价值吧。
  •   照你的意思,不是依附余斌,就是依附学术咯?
  •   我认为我也并非没有梳理,仅仅依附呀
  •   不要争了,一本小书而已,二位不值得费这个功夫
  •   这文章本来也是经他改过,只是观点还是我自己的。这小书其实并不怎么样,只是既然出版社委托我写,总要尽心罢。实话说我并不喜欢这种利益加人情的关系,只不过碍于很多放不开的原因,不得已而为之也是有的。自从当了书评人以后有多少文章是自己喜欢写的,愿意写的?少得可怜了,,,当然这并不能成为我立意不新写得不好的理由。
  •   “周作人是学者而鲁迅是小说家”这句话不妥。鲁迅也有《中国小说史略》等学术著作的。
 

250万本中文图书简介、评论、评分,PDF格式免费下载。 第一图书网 手机版

京ICP备13047387号-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