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笔就老:洁尘的女人书

出版时间:2005-08  出版社: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  作者:洁尘  页数:188  
Tag标签:无  

内容概要

  这是一本写给所有喜爱阅读的女人的书,它是著名的书房型女作家洁尘沉淀10年的力作。就像一个美食家必须具备好的味蕾一样,一个好的说书人必须具备好的眼神和好的表达,应该说洁尘把这个活儿干得漂亮。当然,其中最难抵抗的是其文字的蛊惑力和感染力。从杜拉斯、莎乐美,到伍尔夫、萨冈;从紫式部、清少纳言,到朱天心、朱天文;再从张爱玲、李碧华到林徽因、张允和……它应该属于深爱读书的所有人。  《提笔就老》这书名就别有意味,好的书名一经出口就再也不能改了。这书名原是洁尘这本书中一篇文章的名字,原意是有一类女作家,她们一提笔便写出老道的文字,所谓"提笔就老"--没有青涩的练笔期。只是用做书名就有另一番意思了,界限已被扩展,恍惚中令人生出些许苍茫感来。那些提起了笔的女人呀,一开始便老了。何况,文章本是千古的事情,在时间和时间的流逝中,或被削薄或被增厚,自是在老去的。  这是一本写女作家以及作家笔下女人的书。看来洁尘对这一话题关注很长时间了。集子里最早的文章写就于1995年。有快10年了。

作者简介

洁尘,女,成都人,生于60年代后期。毕业于四川师范大学中文系,曾任报社文化记者、副刊编辑,现为四川文艺出版社编辑。1990年代初开始写作,著有散文随笔集《艳与寂》、《私人版本》、《南方撩人》,美术随笔集《碎舞》、《碎舞——读画笔记》,电影随笔集《华丽转身》、《暗地妖娆》,长篇小说《酒红冰蓝》、《中毒》等。

书籍目录

序:靳晓静杜拉斯语录哀伤的暴力倾向闺中女友从柯莱特的《锁链》谈起我们共有一种奇异的创伤萨冈走了黑白的痛楚的青春关于莎乐美不快乐不是罪恶在物质中的自由我挡不住我你独自一人识破了这一切桃色名单另一种鼓点绿色封面金色烈焰 紫色熄灭与梅·萨藤相遇塞林格和梅纳德被转述的女人体ABCD的小说放弃美貌写作的房间句式·栅栏斯特莱切笔下的伊丽莎白一世危险的才智蜜糖和砒霜做狐狸,还是做玫瑰故居·电影·文字遗孀的命运紫式部和清少纳言和泉式部的和歌东京的三个女人梦境和吉本巴娜娜赫拉巴尔的妻子相忘于江湖心血刻薄提笔就老第凡内的早餐张爱玲的危险意味这迷惘的人间迷惘了我佳话和传奇的另一个版本陆小曼究竟有多美?香云纱一香不与凡花同跋:洁尘

章节摘录

书摘《尤瑟纳尔文集》对于我来说,是2003年的一套大书。关于法国文坛女王尤瑟纳尔,国内译界和出版界以往似乎很是怠慢,在我的视野里,有一本1987年漓江版的归在法国文学系列里的《哈德良回忆录》(被译成《一个罗马皇帝的回忆》),还有一本是她的小说集《东方奇观》,放在1994年安徽文艺版的"法国20世纪文学丛书"里。这两套书都是柳鸣九主持的,是一个出版工程,只不过换了两个出版社。    我那本漓江版的《哈德良回忆录》,不知怎么搞的,品相极差,封面皱皱巴巴的,险些脱落。因为这个原故,我没怎么看,只是翻过一翻。今年搬家时,拿出来跟一堆准备淘汰的书都搁在地板上。小友戴新伟来淘书,看见它,惊问:"这书你也准备扔?"我说:"我相信会有更好的版本。"果然,我的运气就这么好。夏末时分尤瑟纳尔以文集的形式亮相书市,其中就有她最著名的《哈德良回忆录》。我先是买了。然后,借出差北京的机会跑到该文集的出版方--东方出版社,找我敬重的大姐刘丽华女士讨要这套书。得逞。    看《哈德良回忆录》的时间也选得奢侈。我把年假接着国庆大假休。年假期间,每天很早就起来,端着茶杯坐在花架下面,四周是桂花、玫瑰和石榴,桂花香、玫瑰深红、石榴正挂果,还有恰当盛时的秋天最好的太阳。然后,我读尤瑟纳尔,被其超越性别局限的写作给迷醉。确切地说,我有点蒙。这种感觉,借"啥德良陛下"的话说就是--""尊敬"这种纯金,如果不掺杂一定的恐惧成分,可能会太软的。"    其实,整个(《哈德良回忆录》给我的震撼都出自这样的一些话:"我整个儿地比他们更加自由,更加顺从……几乎所有的人同样都没有认识到自己正当的自由和真正的顺从……他们不会替自己编织最轻巧的枷锁。"我的震撼不是因为羞惭,而是源于自豪。我以为自己在一定程度上是走到了这个地步的,我已经从顺从中找到了我的自由,也找到了我的安宁。我精心打制我的枷锁,因为我明白人是必定要被枷锁所困的,与其被逮进去,不如自己打制一个,然后,安然地套在身上。这是我对生活、对职业、对一切的看法。人是没有翅膀的。安于这一点,倒是在很多时候会获得轻微的翱翔的感觉。尤瑟纳尔借哈德良之口说:"我追求自由甚于追求权力,而我之所以追求权力,那是因为权力部分地有利于自由。"把这话从一个罗马皇帝的身上下降到我等普通人身上,可以套用的道理就是:自由,就会顺从;更加顺从,也就更加自由。P02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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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本写给所有喜爱阅读的女人的书,它是著名的书房型女作家洁尘沉淀10年的力作。就像一个美食家必须具备好的味蕾一样,一个好的说书人必须具备好的眼神和好的表达,应该说洁尘把这个活儿干得漂亮。当然,其中最难抵抗的是其文字的蛊惑力和感染力。从杜拉斯、莎乐美,到伍尔夫、萨冈;从紫式部、清少纳言,到朱天心、朱天文;再从张爱玲、李碧华到林徽因、张允和……它应该属于深爱读书的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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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论 (总计50条)

 
 

  •   推荐才女都要看一看这本书,看看历史上中外才女都是怎么活的,再想想自个儿以后怎么办。
  •   看过一些片段,想买,却总是没有。
  •   她是什么观点,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她可以为我们打开一扇窗,看到更多的世界。从这个角度说,这是一本很棒的书。
  •   看了终于了解为什么洁尘把此书题名为提笔就老,因为女人的一生终究都是一样的,看着那些女人的故事,就想看着自身,一生如此,看透,老了。
  •   是本好书,只可惜可能是书店的原因,封面显旧又有污渍.
  •   那么久都缺货!!!
  •   没什么意思,内容很少,每页上下留白太多。
  •       如果是一篇我迟迟不能忘怀的文章的话,我就迟早会把它转到我的空间上来,例如这一篇《哀伤的暴力倾向》。
        这是《提笔就老——洁尘女人书》中文章。写的是这个少女时古玲精怪,老了后古怪的杜拉斯。
        每次看到杜拉斯的名字时,总想到希腊神话中的美杜斯——也许不只是名字上的相仿,还有着那种相似的妖艳和有毒的感觉——对,就像是毒药,会上瘾也会中毒,就像悬崖上的舞蹈,就像荆棘鸟的哀鸣。那种极端的爱和恨都集中在她身上——你可以爱她,或者恨她,但是很难忽视她……
        杜拉斯的文字代表了某个里程碑式的高度。我想很难有哪个作家能像她一般把文字运用的如此精绝,那种多一字则赘,少一字则缺的感觉;那种叙事方式和顺序的恰到好处;那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意境表达。她跟昆德拉的一个很相似的地方是,他们的小说都是一种“小道漫步”式的叙述手法,你没办法给别人复述,因为他们并不是想告诉你一个完整的故事情节,而是一种边走边说的闲谈,看似散漫无序,却始终围绕某个主题反复论证或者构造某种氛围来缠绕你——昆德拉是前者,杜拉斯是后者。
        杜拉斯的母爱缺失在《情人》一书中就有反映,但是直到看到这篇文章才明白那个深深的绝望着的杜拉斯。谁不爱我都可以,但是父母却不行——杜拉斯的嫉妒就这么伴随了她一生——她那个可恶而根本不值得爱的大哥哥却拥有她梦寐以求的最炽烈的母爱,而她却只能站在旁边看着“他们俩拥抱着、吻着,彼此深爱着”,自己就像个可以被忽视的陌生人……可以理解她的耿耿于怀,她的不原谅,她的仇恨。
        而我一直觉得有趣的事情就是,似乎这些天才式的人物,总是有着心灵最深刻的创伤,仿佛滴血的疼痛才能让他们迸发出最原始的、最极限的创造力。我并不喜欢那种“苦难造就天才”的恶俗说教——实际上,即使是天才如杜拉斯、曹雪芹、陀思妥耶夫斯基,他们也不愿意有着苦难的人生,如果有得选择,他们也许更愿意选择宁静和幸福的平凡,而不是苦难的伟大。也许他们的不俗就在于,当苦难来临时,创伤造成时,他们可以把这种疼痛化成了创作的动力和素材。
        有些人的内心是分外的敏感的,而敏感意味着受苦。因为迟钝的人能感受一分的,你就会感到两分,体会得越深刻,就越痛苦。但是不得不说,这份敏感既给你带来了惩罚,就必会给你奖励。敏感让你拥有更细致的感受,更容易觉察和体谅,更容易想象到某种情绪、性格走到某个特定情境时会有如何的结果——这是小说家、艺术家、先知所必需的特质。
        生活打磨出了各种各样的人,如果要用某个统一标准来衡量,恐怕没有一个正常人,都有着千疮百孔的各种病态。所谓正常,也不过是概率学上的正态分布区间问题,极端和偏执本来跟天才就是处于接近的区间。即使如杜拉斯这样心灵残缺,永远伴随着哀伤的暴力人也可以走到她所在的位置。可见,造物主总会给每一类人、每一个体、每一个伤口存在的理由。我们得允许自己的与众不同,面对自己的各种处境,面对不完美的自己和生活,也许有艰难和不公平,但是我们还是可以去找到属于自己的那种生活的表达方式!
  •     1/2摘抄别人的书,1/3写写听来的八卦,再浇一瓢揽镜自照的感慨,就成全了这本让人消遣的家“作”。
      
      她活在每一个成功女人的影子里,而她们生命中每一段遗憾都活生生踏落到自己的生活中。在那一刻,她就是杜拉斯,她就是伍尔夫,她就是李碧华;也在那一刻,她超越了所有这些看似成功但其实落寞的女性,因为她窥到了她们每一个人的弱点,俨然一副旁观者清的高高在上。
      
      自诩“作家”,自认杜拉斯恶毒的言语击中了她。她如此自爱,以至于每一段摘抄下的话语都可以成为她人生的脚注,每一本书中的主人公都是自己。
      
      这只是小女人在梦中的自言自语,抑或胡言乱语。
  •     看洁尘的blog两年了,却第一次看她的书,与其说我喜欢她的文字,不如说我喜欢她的生活方式,过着自由职业却又如平常人那样结婚生子,写书写专栏写读书笔记,参加活动外出旅游,与儿子家人互动。她过着年轻女孩羡慕的文字生活,并且是以一种健康的生活方式:早睡早起,上午写字,下午阅读或与好友相聚,晚上是家庭时光。
      
      她之于我是榜样,在工作和生活方面都是。
      
      《提笔就老》里面全部都写的女人,写字的女人,写她们的情感,写她们与自己文章背后的故事,大部分都是洁尘自己阅读的体会。
      
      写杜拉斯那一段,中间提到杜拉斯与芒索两个女人之间的关系,有一段话我觉得特别好“女人的友谊是有条件的,在同一境况下,在经济条件、情感遭遇、工作业绩彼此差不多的情况下,如果气息比较吻合,女人之间是很亲密的,亲密得会让彼此都有一种知己的感觉。一旦哪一块开始发生变化,女人的心态也就跟着失衡了。绝对一点说,一个幸福的女人和一个痛苦的女人是不能在一起的。再绝对点说,一个痛苦的女人甚至不能和一个不那么痛苦的女人在一起。”
      
      就像我们小团体姐妹们约定好的那样,要一起进步,否则就会离队。女人和男人不一样的地方在于,女人之间必须要处于同一个层次,对事物的看法才不会又比较大的偏差。
      
      写伍尔夫那一段,她说起女作家与生孩子之间的一些微妙联系并且发问:“放弃了孩子的女作家会得到什么样的回报?文学的晶体?”
      
      特别喜欢的是那篇《蜜糖和砒霜》,她说叶芝和毛特·岗是近代世界文学史上文学伟人与其缪斯之间的无数个故事中最苦涩的一个故事,她把他们之间的感情比做蜜糖和砒霜。是呀,凭什么毛特·岗就一定是要爱叶芝呢?
      
      《提笔就老》里面写的那些女人,都称得上传奇,洁尘用另一种方式去诠释她们的传奇,用她们的人生经历来诠释她们的文字,抑或用她们的文字来介绍她们的人生。
      
      女人一旦有名了,任何一个细节,都能传为佳话。
      
  •     洁尘写提笔就老,列举全是女子。说女子,也不恰当。女子这个词,总是让我联想江南水乡温婉娴静的女人,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而提笔就老的女人,哪一个不是高昂着头如同男人一般站立在这个世界的。
      提笔就老,有些是沧桑,有些是无奈,还有些是悲痛。虽然极喜欢朱天文,但是我无法把她和阿赫玛托娃或者茨维塔耶娃相提并论。茨维塔耶娃,是我永远不能触碰的。她的诗歌太暴烈,就像一座看似粗糙的雕塑,斧头就势砍下,那砍过的痕迹依旧清晰,那力道,忍不住让人觉得,文字也会流血。我无法承受这种苦痛,所以选择掩卷封存。
      
      香奈儿。为何香奈儿也会属于“提笔就老”的原因不得而知。但是,她始终是个传奇。从她穿上裤装那一刻起,这个女人选择了披荆斩棘,也选择了孤独一生。人们都以为,这个热爱时装,热爱时尚的人,也是珠宝首饰的追求者。所以全世界都不知道为什么她把假冒的珠宝戴在身上,把真正的红宝石祖母绿扔进河里。她一直都是老的,从一开始就明白了一切:“我所追求的一切都是彼岸之物”。这个世界对她而言的意义而在?不过是个过路的桥罢了。所以,她不买房不置地,决绝地不让自己对这个世界有更多的依恋。当衣香鬓影褪去颜色的时候,当秀场模特离开回家的时候,她一个人回到酒店。
      酒店,是她在尘世的驻留之地。
      
      清少纳言。看过《枕草子》之后很有些不以为然。太过易感的一个人了,而且更多的时候常常是一种牵强的感叹。我一直喜欢的是德富芦花和永井荷风,很有些世外之人的味道。而少纳言,在那个脂粉气浓厚的时代,不免有些难以掩饰的得意之气。受此启发拍摄的《枕边禁书》更是惨不忍睹。邬君梅只是幼稚地重复着孩童时代那个魔咒。那个已经天人五衰的男人,在她脸上、身上写下字,有丝丝情欲弥散。而后,不过是对同一个场景的拙劣模仿罢了。
      或许《枕草子》的秘密正在于看似简单纯澈的文字背后,有那个时代的糜烂气息暗暗流动。
      
      第一次看文字版的《川岛芳子》觉得,这个女人太狠了,写文字的女人也太狠了。肃亲王十四格格的故事,是幼时的匆匆一瞥。心里明白,这是剧本,会有夸张,但情感上总愿意相信,这完全就是她的生命。好一个金壁辉,好一个飞蛾扑火般的女人。电影里的梅艳芳,最好的镜头是刚刚从蒙古回来的时候。那一身的委屈和志气化作刀剑一般刺向她的敌人,那些用冠冕堂皇的理由把她推入火坑的男人们。不禁在想,如果是林青霞,该是另一种风情了吧。也由此喜欢上了李碧华。和黄碧云不同,真真是个侠女般的文字,畅快淋漓。在别人用毛玻璃挡住世界的时候,她总是把我想要逃避的,擦得亮亮的摆在眼前。剧本里轰轰烈烈的爱恨情仇过后,拉回到柴米油盐中来。 “大部分男人都是卸无可卸才背起的”,她总有办法看透各种男女情事,打破我天真的幻想,摇着我的肩说“看吧,难道这就是你所寄希望的男人?还是靠自己吧”。
      
      第一次爱上朱天文是因为那段描写李叔同的一句话:“他用他繁华旖旎的色境做成水露,供养他后半生了寂无色的花枝。” 那一刻,我为这个女人迷醉,从此一醉不醒。
      偶然间从图书馆抽到列维施特劳斯的《嫉妒的制陶女》,看完之后对朋友说,从此之后,我事业的导师就是他了。在这之前,我对他完全是一无所知。之所以拿到这本书,也仅仅因为装帧简约而且全新。而正是这不经意的机缘,让我有了骇然的宿命感。当再次拿出荒人的时候,猛然醒悟:那文字间大段大段引用的列维史陀,正是他。
      
      繁华的色彩哲学走过,留下的是满地黄花。“我”与阿尧,就是我与天文。当“我”还在为尘世苦恼的时候,阿尧早已历经沧桑。
      
      这是无关年龄,无关性别的故事。不论对谁来说,都是一碰即碎的枯枝败叶和拾不起回不去的春衫薄。
      
      
  •     此刻的博客报时写的是:戌时,日暮将至,归田园。
      
      /人定归本,早安眠
      
      作者:洁尘
      
      文摘:
      
      1.杜拉斯写一个印度女人,说“……她只能生活在那里,她靠那个地方生活,她靠印度、加尔各答每天分泌出来的绝望生活,同样,她也因此而死,她死就像被印度毒死。”
      
      2.杜拉斯写:“男人,应该非常地爱他们,非常非常地爱他们,否则,就不可能忍受他们。”
      
      3.我明白了所谓作家的天真和幼稚这两个概念的区别,前者可以伴随读者一生,后者只能在一个阶段结识,错过了就一定错过了。三毛是个幼稚的作家,一个幼稚的但让我终生感谢的作家。
      
      4.我爱杜拉斯其实就是爱她无可救药的哀伤。看她的照片,从少女的清灵玲珑到老妇的辛辣苍凉,我惊奇地发现,杜拉斯的嘴从樱桃小口渐渐地变得不可思议的扁阔,让人联想到一条干死的鱼争取呼吸的全过程。
      
      5.杜拉斯对芒索说:你我不能闹翻,大家有一种地理上的需要。
      
      6.女人和男人在一起讲道理,和女人在一起谈心事。道理可以不讲,因为道理谁都明白;但心事总要讲讲,即使心事讲了也白讲,所以女人还是要和女人做朋友。
      
      7.一个幸福的女人和一个痛苦的女人是不能在一起做朋友的。再绝对点说,一个痛苦的女人甚至不能和一个不那么痛苦的女人在一起。
      
      8.毛尖说:到处亮相的诚实很有可能败坏一个时代的质朴和羞涩感。
      
      9.《要短句,亲爱的》她讲述的是在母亲生命最后7年里,一个女儿和一个母亲之间的故事,他们彼此深爱,彼此困扰,彼此欣赏,彼此埋怨,这中间有很多的愤怒和伤害,但有更多的温情和抚慰,这中间没有变的是,母女二人一直勇敢而坚定地面对生活。......最后这句话是我最想要的:“我们共有一种奇异的创伤,谁也无法分担。”真正明白并接受这句话,我们才可能跟我们爱的人,跟我们的母亲、父亲、爱人、儿女、手足、挚友,一起去承担那个叫做漫漫人生的东西。
      
      10.夏奈尔说:“佩带首饰,就要拥有许多首饰。但如果都是真货,那就显得太招摇,太没趣了。我的首饰都是假货,但都很美,甚至比真货更美。”她说,“我所爱的一切都是对岸之物。”
      
      11.在《美国纪行》里,波伏瓦的说,“毫无用处的丰富表象下是欺骗的余味。就算有一千个可能,却个个相同;给你一千个选择,但全都一样。美国人民以这种方法浪掷强制性的美式自由,却毫不自觉这种生活其实一点都不自由。”
      
      12.《我希望有人在什么地方等我》。
      
      13.法拉奇《给一个未出生孩子的信》。
      
      她也要抱怨怀孕带来的不便,“你把我看成什么?一个容器,一个罐子,任你在那儿放些东西,让我保管?我为什么就不能激动、狂喜、愤怒?怀孕期间我只是一件完全平静的机器?”但更多的时候,她是骄傲和喜悦的,“他不能怀孕……这究竟是一种优越,还是一种缺陷?直到昨天,在我看来,这都还似乎是一种优越,甚至是一种殊荣。但今天,我对此改变了看法,我认为这是一种缺陷,甚至是一种无能。把别人的生命包容到你自己的身体之中,这的确不能不说是有几分骄傲与光荣,因为你能由此感觉到自己具有两个生命,而非生命的一个孤独的存在。一想到这点,我甚至会从心中油然而生出一种胜利的自豪感。”
      
      14.《闺中女友》。
      
      15.阿赫玛托娃:你独自一人识破了这一切。
      
      华美的夏天,我总是迎接它的消损。
      
      16.茨维塔耶娃:
      
      我要从所有的时代,
      从所有的黑夜那里,
      从所有的金色的旗帜下,
      从所有的宝剑下夺回你……
      
      我要从所有其他人那里——从那个女人那里夺回你……
      我要决一雌雄把你带走,你要屏住呼吸
      
      我想投入你的怀抱,犹如从山顶坠入深渊一样。
      
      我不爱大海。我无法爱。那么大的地方,却不能行走。
      
      17.我喜欢旁观传奇,尤其对并非自愿的传奇人生兴趣盎然。
      
      18.梭罗:
      
      不紧跟队列行进的人,
      大抵是听见了另一种鼓点。
      任他随时听见的乐声前进吧,
      哪怕这声音轻微而遥远。
      
      19.“……直到青苔爬上了唇际,将我们的名字遮掩。”狄金森说,这叫《殉美》。
      
      金色烈焰,紫色熄灭
      
      20.想起两个著名的人体摄影作品的例子,拿来说说。
      这两个女人作为拍摄对象,其创作构成和作品类型都很相似——作为拍摄者的伴侣,她们让其天才的爱人用镜头将她们的胴体定格了数千次,为我们大家留下了那么多精彩高妙的裸体艺术照片。这两个女人的共同之处还在于,她们是同一时代的人,在上个世纪芜杂、激情、怪诞、疯狂的20时代,她们都正当华年,艳冠群芳。
      
      这两个女人,一个叫做艾丽斯·普兰,但人们都叫她奇奇。奇奇出身在法国勃艮第地区,是一私生女。她13岁跑到巴黎瞎混,后来成为画家们的模特儿和各个夜间娱乐场所的“王后”,深受文学艺术家们的青睐。其中一名叫做曼·雷的美国艺术家和她缘分最深,两人在一起同居了六年。曼·雷作为达达主义运动中的一员主将,奇奇给了他无数的灵感,他也为她拍下了数千张精彩的照片。两人的合作是随时随地的,凯·博伊尔有一段文字,可以让人想象一番这个奇异的女人。
      
      “曼·雷为奇奇设计她的脸蛋儿,用他自己的手在脸蛋儿上作画。他首先剃掉她的眉毛……然后在上面画上两弯眉毛,颜色每天都在变化,有时眉细如线,有时又眉粗如指,还有各种他选择的角度。她那厚厚的眼睑某天可能是古铜色的,另一天可能是宝蓝色的,再一天可能是银色或翡翠色。……她浓妆艳抹,极富性感,她的声调嘶哑得像叫卖小贩,她的秀发光亮平滑像一只乌鸦闪动的翅膀。”
      
      奇奇后来写了一部回忆录,回顾自己的历史,评述情人们的性能力,再配上曼·雷给她拍的很多裸体照。这部回忆录海明威写了序,说“……你手里拿的这本书是一位女士写的,这位女士从来就不是窈窕淑女。近十多年来她几乎被人们当作女王,但是,她当然与所谓淑女大相径庭。”
      
      另外一个女人跟奇奇差别太大了;她非常孤僻高傲,一辈子都不曾化妆,而且尽可能地远离人群。她年轻时候美妙的身体和手,也被其夫君、美国著名摄影家史蒂格利兹定格了几千次。当然,她本人后来在绘画上的巨大成就,将这些摄影作品转化成她一生的一个花絮、一种附丽,但现在我们看八十多年前的她,还是觉得太美了,完美。一个女人,自己本身是完美的作品,又拥有创作完美作品的天赋和才华,真让人叹为观止。这个女人大家其实都知道是谁,她叫乔琪亚·欧姬芙。
      
      20.维吉尼亚.伍尔夫的随笔中有这样一段话,“绝不要假意装着你没有得到的东西是值不得获取的……譬如说, 绝不要假意装着孩子可以由其他东西来替代。”
      
      21.以前在文章里好几次引用或篡改过D·H·劳伦斯的一句话,“我身体中最优秀的男性在爱着你。”初初看到这句话,甚为惊艳。后来发现,他时不时要用同样的句式来说话,比如,“也许那时因我身体中的僧侣般的人物在起作用”;比如“我身体中的孩子……”。虽然这个句式不具备我开初以为的唯一性了,但还是觉得好。他是对的,他说出了一个道理:我们的身体里有很多另外的自己,他们会在某个猝不及防的时候跳出来,把我们以为的那个自己吓一大跳。但这些个另外的自己是否可以彻底覆盖我们,那就得因人而异了
      
      22.《不是我,而是风》
      
      23.叶芝和毛特·岗,是近代世界文学史上文学伟人与其缪斯之间的无数个故事中最苦涩的一个故事。我原来所知道的结尾是这样的——1917年,叶芝最后一次向毛特·岗求婚失败后,回答他的挚友格雷戈里夫人鼓励他继续努力的说法只有一句话,“不,我已筋疲力尽了,我不想再做任何努力了。”这个时候,离他在苹果花下对毛特·岗的一见钟情已经过去了28年,叶芝本人已经是52岁了。其后几个月,他做了一个爱屋其乌的挣扎动作——向毛特·冈的女儿,伊索德·岗求婚,同样被拒绝。就在同一年的年底,他娶了早年认识的、一直仰慕他的英国女人乔治·海德里斯。这位妻子后来为叶芝生养了一儿一女。
      
      我原来以为故事的结尾就是这样的,虽然我知道叶芝婚后依然时不时保持着同毛特·岗的联系,在我的猜想里,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应该是心如止水之下的温情,一个无奈,一个抱歉。这是人之常情的想法。后来在文友蒋蓝的文章《阳光照透的苹果花》里读到了这样的内容:世界著名的摄影家约翰·菲利普斯曾同晚年的毛特·岗有过接触。菲利普斯这样描述过她:“她尽管已71岁,仍然不顾警察的监视,在都柏林街头向人群演讲。她谈到叶芝,说他希望戏剧为艺术而艺术,而她要让戏剧成为宣传。她笑了笑,又说“他是女子气十足的男人。’”。
      
      她居然一直是蔑视他的!这就是这个故事的关键。他和她完全是不同质的:一个是阴柔的诗人,他的父亲是人像画家,他的一生沉溺于文学艺术之中,永远对故乡(爱尔兰的斯莱戈郡)有一种泪眼朦胧的眷恋,他沉默、敏感、彬彬有礼、君子之风浓厚;一个是阳刚的革命家,她的父亲是陆军上校,她天性热爱煽动、暴力和鲜血,终生司职于爱尔兰的民族解放运动;她强悍、果敢、激烈,对所有布尔乔亚似的情调不屑一顾,甚至对文学艺术本身不屑一顾。就是这样的两个人碰撞在了一起。在叶芝大量的诗篇之中,有那首脍炙人口的名篇“当你老了,白了头”,非常悲剧的是,这首能够打动所有人的诗篇,却不能打动抒情的对象。叶芝曾写道,“你曾经容颜夺目,我曾经努力/用古老的爱情方式来爱过你”,他希翼的是,当她老了,白了头,“只有一个人爱你那朝圣者的灵魂/爱你/衰老了的脸上的皱纹”,但她连皱纹也不愿意给他。李碧华说过一句话甚妙,大意是说,世界上最悲惨的事情之一是,全世界的人都给你青眼,但你最在乎的那个人却给的是白眼。
      
      24.  在圣埃克苏佩里的《小王子》里,狐狸爱上了小王子,也失去了小王子,这段感情给狐狸留下的就是,每当看见金黄的麦田,就会想起小王子金黄的卷发。狐狸说,这有好处。我同意狐狸的说法。她真的很聪明,对待一份转瞬即逝的感情,就应该是这样的吧,回味它的甜蜜,也享受它的忧伤;但是,是放下了的,只是在每次看到金黄的麦田时重新恍惚一会儿、瘫软一会儿。但真的是放下了的,当眼睛看到青绿时,金黄是不能覆盖的。逝去的爱情成为生命中的一道甜品,多好啊。
        我一直觉得,在圣埃克苏佩里和龚苏萝那段婚姻中,龚苏萝应该做那只狐狸。但她偏偏要说自己是《小王子》里面那朵玫瑰。她还说,这是圣埃克苏佩里对她这么说。于是,她的回忆录叫做《玫瑰的回忆》。
        在《玫瑰的回忆》里,我看到一个在爱情里病入膏肓的女人是如何喃喃自语的。龚苏萝是个很神经质的女人,她紧张、痉挛,会突然失控,当众号啕,她还四处诉苦,让所有的人知道她的悲惨境地。她作为圣埃克苏佩里的夫人非常失败,被很多人指责、厌弃。也许她本是正常的,甚至如她自己希望的那样,是优雅的冷静的:但她嫁了一个极度缺乏责任感和现实感的天才作家、花花公子、飞行冒险家、长不大的小男孩,把她逼成了危重病人。这个男人高兴时把她从万里之外召唤而来,见面不到一个小时就可以不高兴地喝道:“走开,这儿没有你的位置。”这种事情是屡屡发生,甚至让我们这些读《玫瑰的回忆》的旁观者都有想发疯的感觉。这个女人,她不吃任何有营养的东西,只吃“毒品”,这“毒品”就是圣埃克苏佩里永远都说的那句话:“我爱你。”无论他怎样伤害她,只要他的一句“我爱你”,龚苏萝就又被他控制住了。
        “我爱你”,剧毒的句子,上了瘾的女人就为这句话拼着性命。
        圣埃克苏佩里和龚苏萝之间所有的一切本来都是瞬间性的东西。在布宜诺斯艾利斯一见钟情,圣埃克苏佩里把龚苏萝“绑架”上飞机,然后,以坠机为要挟的条件求爱成功……他们两个都太天真了,把这种过分戏剧化的感情用婚姻固定下来,结果当然是一场灾难。
        小王子说:“我太年轻了,不知道怎样去爱。”这句话对于圣埃克苏佩里来说是诚实的。龚苏萝说:“我在自己身上体会到了他的所有伤口。”哦,这话太不诚实了。没有人可以体会另一个人的伤口,真的没有。龚苏萝说这话时,像个狐狸的口吻,而她却没有狐狸的智慧和敏捷,有的只是玫瑰的娇弱、艳丽和无力行走。做狐狸,还是做玫瑰?谁都知道应该怎样选择,但是,女人们总是选择不该选择的那一种身份。这也是命中注定的。
      
      25.男人和女人之间的爱情归结到最朴素的两性关系上,就像亚当和夏娃彼此喜欢一样,那其实是非常长久而稳固的。
      
      26. 又比如《小笼包》,说上海馆子里的例牌点心小笼包, 用菜叶垫了蒸,熟了后连蒸笼一起端上桌。这种平常事, 在李碧华看来有这么两层意思:“有人不喜欢做菜叶,喜欢做小笼包。因为包子被好好承载,隔水蒸了,上桌后新鲜可口, 大伙马上干掉之。包子短命,但胜在‘趁热’。而那层垫子, 总被收回厨里,不会换出来,又要承载另一批新人上场。 ……有人不喜欢做小笼包,喜欢做菜叶。因为它有容乃大, 见尽不少场面,历尽不少沧桑,别人以为它会完蛋,但它又支撑下去。 在轮回之间老了,终于憔悴了,而能力也发挥净尽,方悄然引退。 ”
      
      27.对于林徽因来说,我更是感慨于她给傅斯年的一封信。那是林徽因在接到傅斯年为她家多方努力争取到的一笔救济款之后写的感谢信:“孟真先生:接到要件一束,大吃一惊,开函拜读,则感与惭并,半天作奇异感!空言不能陈万一,雅不欲循俗进谢,但得书不报,意又未安。踌躇了许久仍是临书木讷,话不知从何说起!……尤其是关于我的地方,一言之誉可使我疚心疾首,夙夜愁痛。日念平白吃了三十多年饭,始终是一张空头支票难得兑现。好容易盼得孩子稍大,可以全力工作几年,偏偏碰上大战,转入井臼柴米的阵地,五年大好光阴又失之交臂。近来更胶着于疾病处残之阶段,体衰智困,学问工作恐已无分,将来终负今日教勉之意,太难为情了。……素来厚惠可以言图报,惟受同情,则感奋之余反而缄默,此情想老兄伉俪皆能体谅,匆匆这几行,自然书不尽意。……”
      
      28.说回史良。在章诒和的笔下甚有味道。最让人感叹的是这一笔:早年罗隆基移情别恋,有负于史良。史良向罗讨要她写的情书,罗执意不还。反右时期,史良率先开炮,从民盟中央炸开口子,为揪出“章罗联盟”这对中国头号和二号右派立下大功。后罗隆基因病猝死,一箱子他收藏的情书被搜走,其中有史良的。文革中,史良被揪斗,有人抖着她的情书质问:“你和大右派罗隆基是什么关系?”史良奋力抬头,大声说道:“我爱他。”……
      
      
  •      梦的推荐,勾起了我对这本书的兴趣,她说,读罢此书,更会让自己觉得才疏学浅,满腹空空。
       而我更好奇的,是这本书的书名——《提笔就老》。
       “那些提起笔的女人,一开始就老了,何况,文章本事千古的事情,在时间和空间的流逝中,或被削薄,或被增厚,自是会老去的。”此题,原仅仅是书中的一篇文章而已,取之为名,界限被扩展,恍惚中令人生出些许的苍茫感。
       我们都是那些凑热闹旁观传奇的人,不希望自己的人生过于绚烂,不想让自己的明天仅仅是一部戏剧。最好的方法就是提笔阅读,笔底掀起波澜,然后在岸上观望、感慨。
      
       几乎是完全围绕着女作家们而著的一本书,书里书外,都是人生,几尽欢愉,几尽悲凉。
       玛格丽特·杜拉斯,悲情的法国女作家,四月四日出生,三月三日逝世,重复的叠词,是巧合?还是捉弄?
       这个悲情的女人甚至把自己的姓都改成了一条小河的名字——杜拉斯,是对故乡的深深眷恋?还是不愿面对惨淡的人生?
       “所有的作品,建立在她的哀伤。她的哀伤,最初的坍塌,源于母爱的缺失。”
       无论作为一名女儿,还是一名作家,都从没有获得过母亲的青睐,即使在母亲临死之前,也只召唤了自己的大儿子,“我当时在房间里,看到他们吻抱在一起,对将要分开感到十分难过,他们没有看到我,我想同他一起埋葬,但墓穴里只有两个人的位置。”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从此杜拉斯患得患失的终究原因?使她如此执着于不可能的爱情,也令她伤害了她最深最好的挚友,虽然在她看来,她俩的关系,只是“地理上”的。
       她永远都不可能成为萨冈,要疯的话,从一开头疯不算本事,难得的是一辈子,千万别拐弯,一条路走到底就成了。
      
       她更不会成为可可·香奈儿,这个富可敌国的女人。
       我也想拥有一瓶香奈儿五号,探究它到底有什么样的魔力?能让玛丽莲梦露为止魂牵梦绕。
       只记得她所说的那句——我所爱的,都是对岸之物,所以能毫无顾忌的用成串成串的假珍珠做修饰,所以能永远居住在世上最豪华的酒店。
       有人说,香奈儿一生有两大遗憾——终身不孕,终身无家。前者,是由于早期流产造成的,后者,确是她自己选择的结果,我不知道是不是私生女的事情给予了她太大的打击,但我相信,人,可以经受住再大的打击,唯有家人的打击,是生命所不堪的。
       香奈儿,你就是我的对岸之物,恐让我苦苦揣度,直到终老。
      
       说道陆小曼,我不知道别人会给予什么样的评价?水性杨花之人?花钱无度的丧家之犬?
       有人说,是由于陆小曼的挥霍无度,不得不让志摩选择军用飞机,导致那场文坛悲剧。
       可是,志摩要参加的,恰恰是林徽因的建筑学讲座,飞机不幸坠落身亡。
       于是,有了那篇著名的出自林徽因之手的悼文——《悼志摩》。
       于是,也有了一系列更多的有关志摹的作品问世,《志摩日志》、《徐志摩诗集》、《志摩全集》,而那些,都出自一个女人之手——陆小曼。
       陆小曼从此消失在大上海的社交舞台上,对她来说,剩下的只是无尽的哀思。
       晚年,陆小曼一直与翁瑞午同居,在她跌入深渊的那一刹那,是这个男人拉了她一把。
       胡适曾经好心劝言过小曼,只要与翁断绝关系,他愿意帮助她日常生活所需的费用。
       她谢绝了,因为他知道,这时的他重病在身,最需要的,是有个人能够从盘照顾。虽然,最终,还是因翁的再次寻花问柳而一拍两散。
       我始终相信,只要心中有良知,也就干不出多大的坏事。
       陆小曼的一生,背的千古骂名太多了,也是时候让世人学会原谅。
      
       那些提笔就老的女人们,经历人世沧桑,需要多大的耐力与勇气,才能创作出一部部佳作。
       你们留给我们的,除了笔尖的曼妙,也只剩下无尽的悲凉与哀思……
  •     女人的温柔细腻既是它的优势也是它的弱势,女人写女人的书和人生,很特别,杜拉斯土豆的比喻相当的妙……
  •     《提笔就老》是洁尘的一本读书笔记,里面全都是她读百家书的感想、感悟。序里面写:“有这么一种活计:你怀着幸福感读很多的书,然后写出你的感受,被登载出来与人共享,之后有人给你钱。于是你可以读更多的书,挣更多的钱。这样的营生该有多好。”微笑,深有感悟。其实,我原本不喜欢读这样的书,她看书的感悟和我有什么相关,各看各个书,可是读了洁尘的《提笔就老》却深为吸引,原来,就像人与人有“气场”一样,至少,我被洁尘的“气场”吸引。
      
      她,“不率性”,追求自律而严谨的生活,追求普遍的幸福感,“她生命中丰沛的大水是加筑了河床的”,可是思想是尖锐而游移的,所以,才会有在如此多的笔记中现出惊人之语,甚至观察人的角度也是刁钻、刻薄的,因为作家--不管是写作家的作家,还是作家本身--都是需要剖析某一类现象或人物来表达自己的。
      
      她说杜拉斯,杜拉斯是可以让我一直读下去的,只要我拒绝中毒。她自己就是一个分泌绝望毒液的城市,是令人事后难堪的欲望之夜。
      
      她这样评价柯茉特总是偏重于个人感受的描写,使读者疲倦痛苦:裸露的欲望往往是一个女作家不可避免的。裸露一旦成了习惯,下一步就是撕开胸膛让别人看她的心了”--有点尖刻了。
      
      她比较萨冈和杜拉斯:有钱且有闲就是好,可以把一切内心的风暴给彻底平息下来。这种人像一棵树,根基扎实,树叶繁茂,是葱郁且舒展的。又没钱又没闲的人,就会在暗处憋着劲地长,长成一个硕大的土豆,临了,从地里拽出来,人们说真是好收成啊。土豆说,呸!现在想起夸我了,我黑咕隆冬一个人长的时候,谁见过?谁夸过?不用说,大家都知道我说的这土豆是杜拉斯。
      
      从她的书评中我可以看到什么呢?读书是快乐而且忧伤的差事
      
      
  •     对于我来说,这本书里最让我惊的事紫式部竟是不喜清少纳言的,以前看《枕草子》后记上说她俩为同一时代的双星,只是两人侍的主不同,原以为才华横溢的两人会悻悻相惜的,是因为属的不同政治势力吗?还是真的她说的女子间的妒性?又惊又叹的还有伍尔夫曾经留下过那样关于女子与孩子的文字啊,以为才女都是看透了的,以为都是不悔的,顺着洁尘的文字也不禁猜想张爱玲是怎么想的,纵然她曾说最不喜小孩的
      
      还有一个这本书的好处,里面提到的书大多近年出版的,非常好找
      其实洁尘的文字也实在是不错的
  •     不太喜欢它的封面和副标题,虽然贴切但难免流于媚俗,但是,书是好书。
      这是一本岁月和才情沉积而成的书,艳丽、沉郁、犀利、温醇,你可以在里面找到想要的任何东西。一直很喜欢洁尘的笔调,带有女人独特的敏感细腻,句句一针见血,虽然有时略显偏激,但这正是她可爱的地方,这些旁逸斜出的念头和玲珑的言语,使她显得格外新鲜而有趣。话说回来,这本来就是一个女人的私房书,你看它就是为了听她的一家之言,怎可能又要求她不偏不倚,面面俱到?
      “使我感动的是我自己,使我想哭的是我的暴力,是我。”《哀伤的暴力倾向》,和《杜拉斯语录》一起放在开篇,在这两篇文字里我看到了迄今为止最迷人而令人同情的杜拉斯,从百合般鲜润娇艳的少女颓败成灰烬般绝望荒凉的老妇,洁尘把整个过程和诱因分析得哀婉而动人。刚看完这两篇文字,我就知道了,我,会爱上这本书。
  •      也许会被视为矫情,或者小家子气,或者天下女人所共有的造作,无妨。提笔就老,原是其中一篇的标题,很是耐人寻味。
       尘洁笔下,熟悉的面孔,不熟悉的轶事,譬如史良,早在章诒和的[往事并不如烟]里面就认识了这位典型的老一革命家,在那个时局动乱的时代,政治纷争能扭曲人们心中的点滴真情,谁能够把穿香云纱的、把密友谈话当作匕首投向战友(章罗同盟)的、在文化大革命中被批被斗还昂起头说“我爱他(指罗)”的史良联系起来,人性的复杂化也体现于此吧。
       尘洁的见解有独到之处,字里行间干净整洁,读来很舒服。一个午后的时光,端一杯咖啡,听她对那些或远或近的女作家们一一道来,也许观点你不认同,ok,我们可以保留,随笔就要当随笔的样子来读嘛,何必像个老学究,还要做一番学术讨论不成。
  •      永远不要看小女人的随笔——洁尘的这本《提笔就老》真是倒足了我的胃口!看一个年近40的女人整天待在家里,抒写些从别人那抄来的小情调,还未提笔,就先把自己给感动了,然后酸溜溜自以为是地评判一番,让人不禁怒从心生。女人写的东西往往缺乏大的社会视角和丰富的层次感,因此不够深刻和大气,要是感情自然也就罢了,偏偏洁尘还写得一点都不自然,骚首弄姿,像个丑女人非要穿奇艳无比的旗袍,越发让人觉得这种故意的可恨。
  •      几个月前的05年阅读的一册书,四川女作家洁尘的新作《提笔就老》,“洁尘的女人书”是这本书的副标题。读完这本书以后,觉着书名真是贴切,因此沿用到这篇文章。
         最早阅读洁尘的书是《华丽转身》,一本电影随笔。大概5、6年前,电影评论随笔这类书并没有现在这么泛滥,,洁尘的文字不属于理论缜密型,当然也不是那种小资式的抒情泛滥、凿凿之言,她用一个聪慧女人的眼光和心灵讲述电影,看待导演或者演员,读起来非常流畅。后来看到洁尘的文字散落在《书城》和其他杂志,仍然继续着她的风格。
         《提笔就老》摆在席殊书屋的书架上,我一眼就喜欢。封面上盛放而略带颓废的淡紫色花朵,像欲言还休的神秘女子。买下一口气读完,这是一本“书中书”,或者说是洁尘私人的阅读笔记。洁尘的文字节奏总是把握得很好,并且言之有物,阅读的过程不会产生倦怠,描述也很到位,总是道破作家或作品的精髓之处、出彩之处,常常会让我产生拜读她笔下女作家作品的冲动。同时,作为一个女性作家,她笔下的女作家也带着女性特有的符号,洁尘是从女人的角度去写她们,而非作家的身份。
         看完之后,我也没有提笔写点东西,倒不是怕提笔就“老”,而是靳晓静的序写得几近完美,再写就变成赘述了。靳晓静,何许人也,我不甚清楚。但是她对洁尘本人的熟知,让她写的序显得细腻感性,又不失精准。正如靳晓静所说,洁尘喜欢“旁观传奇但不希望自己成为传奇”,所以她带着清醒、怜悯、惺惺相惜的笔触去揭示那些极具份量的名字,杜拉斯、伍尔夫、波伏瓦等等,对我们这些身在红尘俗世的平凡女子而言,这些富有才情、遥不可及的名字通过洁尘的笔突然变成一个个可以窥探的传奇。
         比较喜欢洁尘对杜拉斯、萨冈、夏奈尔、茨维塔耶娃的描写,还有对叶芝和毛特.冈,赫拉巴尔和妻子的记录也很有趣。
         杜拉斯应该在洁尘喜欢的作家里算得上数一数二的,写玛格里特.杜拉斯和米歇尔.芒索的《闺中女友》,写到女性之间的友谊——“女人的友谊是有条件的,在同一境况下,在经济条件、情感遭遇、工作业绩彼此差不多的情况下,如果气息比较吻合,女人之间是很亲密的,亲密得会让彼此都有一种知己的感觉。一旦哪一块儿开始发生变化,女人的心态也跟着失横了”,对这两位法国女作家结束长达30多年的友谊,这是很感性的注解,也让我猛的惊叹洁尘敏锐的洞察力。
         《萨冈走了》里面对这位先天优越的女性的描述是用这样的文字,“有钱且有闲就是好,可以把一切内心的风暴给彻底平息下来。这种人像一颗树”,相较萨冈的“根基扎实,枝叶繁茂”,杜拉斯就是“黑咕隆咚一个人长的土豆”。
         写夏奈尔,洁尘用霸道的口吻下了结论“撒谎成性,妙趣横生”,“没有家可以回去。她回去的地方只是她的房间”,她又站在自己的立场评价这个时尚帝国的女王“我甚至觉得她不成功。在我的短见里,退到底,一个女人可以没有一切,但怎么着也得有个家啊”,语气又质朴的和我们身边的一个姐妹、女同事没什么区别。
         书名《提笔就老》来自于书中对台湾女作家朱天文、朱天心姐妹的章节“隔上个几十年,就会出现那么一两个女作家,就像刚刚转世过来但遗忘密码弄乱了,一开口就暗哑苍老”,张爱玲、天文天心姐妹都是典型代表。
         这是一本解读女人的书,也提供了一批富有天赋和个性女作家值得一读的作品,所以读了有收获,也不乏味。
      
  •   真自在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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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写得真美,文字的力量总让人欲罢不能
  •   羡慕这些女子!
  •   原来女王搞起煽情还是颇为有感染力的么,顶你~~
  •   以前有段时间,散文杂志每篇封页都有篇洁尘的文章,非常喜欢。
  •   他用他繁华旖旎的色境做成水露,供养他后半生了寂无色的花枝。
    我也喜欢这句
  •   天啊,真是这样吗.
  •   “我所追求的一切都是彼岸之物”。 惟愿此岸的今生有不老的旖旎风光。
  •   第一次爱上朱天文是因为那段描写李叔同的一句话:“他用他繁华旖旎的色境做成水露,供养他后半生了寂无色的花枝。” 那一刻,我为这个女人迷醉,从此一醉不醒。
    ==
    哈,我现在正在为她迷醉..
  •   哈,都是很久以前的东西啦
  •   很强大 为什么没有人顶
  •   回楼上的,我顶一个
  •   同意楼上的楼上,我也赞一个!
  •   正在读她的 黑夜里最黑的花 ....电影和文字都很独到呢
  •   尘洁以前一直给书城的城记写稿,懒懒散散的,读起来舒服.
    现在书城没了,她的文字就没得看了呵呵.
  •   她也许某些的地方有些做作,搔首弄姿。但有时,搔首弄姿的女人你就扭头不看么?
    某些地方还是有她自己的看法,就当作一碟小点心罢了,何必期待是一碗大米饭,然后如此苦大仇深呢?
    ^_^
  •   作者在书中每每以平凡女性的视觉来揣度那些名女们的时候
    俺就深深感叹
    能把八卦演绎到这种境界这种境界的
    并不太容易。。。。
  •   文字还是不错的
  •   丑女人就不能穿奇艳无比的旗袍吗?
    这个有点霸道了吧
  •   哈哈,有趣~
  •   有病
  •   偏爱她的搔首弄姿
  •   试想想如果这个世界只有政治家,地球将会怎么样?
  •   一楼的有嗜痂癖?为啥要看这么恶心你的一本书?
  •   虽然此书我没看 不好就此发表什么评论 但是你有句话总结的很对 女人写的东西往往缺乏大的社会视角和丰富的层次感 我也一直觉得 那种叱咤风云 能在大世界里专横跋扈的女人 往往没有好文采 写不出好文字 而那些躲在自我构建的小世界里的女子 却能把柴米油盐 写的灼灼生辉
  •   靳晓静,四川的女诗人
  •   喜欢读各种各样的女人,喜欢他们或舒淡,或落寞,或风情。女人,永远是一本读不完的书。为女人的书,要去看。
  •   我喜欢书名。
  •   我最早看的也是洁尘的《华丽转身》,《暗地妖娆》,还有本什么来着,忘了。觉得有点为她可惜。女人,做诗人,作家的比较多;但真正能成学者的却少了很多。看来,要让女人耐得住寂寞,一门搞学术还真是件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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