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去的年代

出版时间:1999-1  出版社:文化艺术出版社  作者:谢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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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概要

说到过去的教授,我们年轻的一辈真有说不出的感慨,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都是教授,前后却不大相同。我曾和作家钟道新说,过去的教授是手工生产的,少,也就值钱,今日的教授是机器生产的,多,也就贬值了。你想,一个社会无论什么人都敢以教授自居,那自然什么人也就敢随意嘲弄教授了。这当然还是就教授的数量而言,就学术水平而言,今日的教授更应当感到面红耳赤心有愧才对。今日的教授已不再是学衔、学问的标志,而是工资的一个级别,一个分配住房的资格,再加上一个享受公费医疗的待遇而已。

作者简介

谢泳 男 1961年出生。山西省榆次市人。1983年毕业于山西晋中师范专科学校英语专业。毕业后留校任学报编辑。
1986年调入山西省作家协会《批评家》杂志社任编辑。1989年后在山西省作家协会理论研究室工作。1995年起在黄河杂志社任编辑。现为黄河杂志副主编。1989年前主要从事中国当代文学评论工作,这一时期的主要研究方向是中国当代报告文学。著有《禁锢下的呐喊——1978至1989年的中国报告文学》(1992年自费印刷 香港中文大学图书馆藏)《中国现代文学的微观研究》(论文集 1996年山西北岳文艺出版社)。1989年后主要从事中国现代知识分子问题研究,主要方向是储安平与《观察》周刊。著有《〈观察〉研究》一书,未出版(《逝去的年代》中收有主要部分)。1996年后主要从事西南联大和中国现代知识分子问题的研究,著有《西南联大与中国现代知识分子》(1998年湖南文艺出版社)。目前正在从事有关知识分子思想改造运动的研究工作。撰写《知识分子思想改造运动史——1951至1952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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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论 (总计8条)

 
 

  •     1949年既是历史的风水岭,也是中国知识分子命运的分水岭。
      
      1949年前中国,虽然抗战、内战接连不断,国民党一党专政、腐败入骨,但是学术大环境却可令知识分子们自由呼吸。国民党虽然是实际上的独裁者,但是在三民主义的旗帜下,却不能不在表面上维持多党共存,掩人耳目地玩玩“宪政”的把戏。虽然经济上官僚资本一手遮天,但是在思想上却没有强令所有异端言论一律噤声,对于书生意气、在背后戳脊梁骨的知识分子们也很少痛下毒手。
      
      那时虽然称不上知识分子的黄金时代,但是今日学人与之相比,只有心向往之的份儿。他们生活优渥、不用为温饱整日奔波于俗务,而有余暇在学术的田园悠然踱步(梅贻琦时期的清华,教授收入是普通工人收入的20倍,还能分到一处新宅);他们不必自折脊梁,佝偻于政府的屋檐之下,俯仰官僚们的鼻息,德高望重者甚至可以当面指斥高层领导;他们可以在同人杂志上自由论政,为学潮中遇难的学生们泣血呼号,他们可以毫无顾忌地借还国民党政治上的一败涂地,在内战正酣之际展开“中国往何处去”的大讨论;他们不必自缚于某一学府,可以像鲁迅那样因为与其他教授意见不合而转投他校,自由流动,合则聚,不合则散……
      
      虽然战乱频仍,民族前途摇摆不定,虽然他们的学术观点左右纷呈,但是人人心中都装着一个“宪政”梦想。在国共内战的炮火硝烟中,他们抱定自由主义的操守,不偏不倚、两面出击,即对国民党倒行逆施的行为严责不带,同时,在对在野的共产党深表同情之外,不放弃对共产主义抹杀自由、民主的警惕和批评。正如《大公报》的“四不”方针一样,他们坚持“不党,不卖,不私,不盲”。
      
      这样宽松的环境使民国时期成为百花争艳的学术收获期。那时的中国知识界形成了老、中、青少长咸集的学术梯队,但看西南联大的教授名单,就不能不感叹群星之璀璨、阵容之庞大。那时不仅酝酿出一大批学界泰斗、培养出一批后来大发异彩的学界新秀,对民主、自由等政治理想的探索也令今人难以企及。80年代思想解冻后中国思想界欣喜若狂发现的“新大陆”其实早在40年前就已经有人深入腹地了,两代学人,一段弯路。
      
      但是,这一切都随着新时代的到来画上了休止符,“独立之思想、自由之精神”遂成历史绝响。
      
      这是一个抽象的“人民”压倒一切个人的时代。知识分子瞬间发现自己赖以维生的自由空气都被抽的干干净净。大专院校都被编制进了官僚体系,院系调整不顾传统任意肢解,清华被行政命令剥去了人文外衣,学术环境只剩下半壁江山;私人报刊全面被禁,知识分子们失去了自由论政、互通声气的平台;他们也都被固定在了各自的单位之中,成了权力的圈养物,自由流动成了囚徒之梦……外部的“紧身衣”尚能缩骨承受,思想的改造却是釜底抽薪,马列主义无孔不入地侵入各学科领地,扯旗称王。
      
      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与脚踏万人尸骨的军人相比,书生们的性格大多软弱。虽然自古以来他们都以“修齐治平”为己任,善养浩然之气,但是在政治高压之下,很少有人能像学界泰斗陈寅恪那样壁立千仞、坚守岭南,任凭中央五次三番邀请,辞不赴京。一些天性软弱、不敢不冷落、想要在政治上有所振作的知识分子(如冯友兰、金岳霖等)违心地一刀刺穿过去的自己,主动接受自己获得“新生”。但即使他们昧己逢迎、凑上老脸,依然未能逃过席卷一切的政治劫难。只因为毛泽东的一句“北京大学有一个冯友兰,是讲唯心主义哲学的,还有一个翦伯赞,是讲帝王将相的”,在领袖一言九鼎的岁月里,翦伯赞被逼自杀,冯友兰也成了有罪之人。还有一些知识分子妄求避开风暴中心,躲在角落潜心研究,却发现连消极自由亦不可得。他们不仅收到郭沫若等钻营分子的刻意排挤,歪曲谗言,学术不被认可、得不到应有外援。而且先前的研究大多碰到了无处不在的禁区,只能迫于时势另匿安全之徒,前半生的成果半途而废。后半生又耗费在不感兴趣的领域之内,终无大成,郁郁不得志,寂寞而终。
  •     这本书是前几年就看过的,当时觉得终于读到些不同的声音
      解放前那些读书人的风骨、作派令人神往。从另一方面说,这是否有当时社会环境宽松的功劳呢?
  •     下载了电子版本,大概80篇小文,看了一遍,没有激动感,但是隐隐约约觉得是好书。
      
      其中一半人我都是第一次听其大名,不过总认识其中孕育着高贵的精神,究竟是什么,也说不清楚。
      
      C国的制度,好像总是在把精英淘汰,而留下渣滓。
      
      就像阉割最雄健的骏马一样,久而久之汉族骑兵从击灭匈奴的英雄,变成了草原民族马蹄下的亡魂。
  •   “独立之思想、自由之精神”遂成历史绝响。
    感叹于一个时代的终结。
  •   我读高中的时候,语文老师是个很开明的人,一次讲到胡适,他说胡适先生是个很了不起的学者,但为什么教材从不选他的文章呢,因为他被中共定义为资产阶级买办文人,不过大家有机会的话,可以找他的文章读一读。
    后来我去图书馆借了胡适散文选,坦白地说,真的写得直白,“白话文”嘛,读起来像喝白开水,比起鲁迅倒是好读不少。现在只记得一篇写母亲的文章感情充沛,还有就是他给青年开出的“三味药”,重复出现在几篇文章里,所以印象深刻。
    胡适虽然49年去了美国,但是1954年,还是在台担任“光复大陆设计委员会”副主任委员。从中共的角度说他“叛徒”也没错。毛泽东也发起过批判“胡适”的运动。总之,中共和其统治用的教科书可没有放过他。
  •   还没看过他的书,不过看过傅国涌的,老师说都是一个路子
  •   电子版在那里下载,发个链接过来,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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