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声

出版时间:2011-4  出版社:作家出版社  作者:葛亮  页数: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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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葛亮的感觉  韩少功  自“感觉”一词受到作家们全心尊奉,很多感觉专家大为放心了,也大显身手了。捡到篮子里都是菜,幻觉,虚拟,胡言,酸腔,滥情,啰唆话,瞎比喻,三流格言,再挂几个摆谱的洋地名洋人名,只要出自我心就无不入文,自选动作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反正都能享有时代的批评赦免权--你怎知道我不是这样感觉的?  只是如此的感觉一旦高产,很多小说里倒是人影日渐模糊,出场的张三李四都成了纸人、塑胶人、电子图谱人,彼此雷同,相互复制,一个比一个更轻浮无根,淹没在词语的狂欢里。在这里,感觉似乎是丰收了,但没有人物,没有鲜活的人物,没有结结实实面目各异的人物,这样的感觉过程是不是舍本求末和避难就易?  这还算不算感觉?  在我看来,《七声》是真正感觉力强大的小说。《阿霞》一篇,一个“缺根筋”的女孩,一种坚强、美丽、充满隐痛的人生,被多少人排除在感觉之外,却在葛亮的纸面上呼之欲出,其变化多端的形态和细致入微的内心,被高精度地感受、捕捉、显影、强化,并且最终给予简洁的表达。这种得心应手的造型笔墨,饱含着清新欲滴的感觉,只是它指向他者,不光是指向自我;指向贫贱,不光指向奢豪;指向本真,不光指向流行--从而与传媒中大量的无病呻吟拉开了足够的距离。给这篇小说戴上一顶“底层文学”的帽子当然不算太难,但这显然不足以描述它在我们心里的打击和震波。这个作品对一般政治和道德立场的超越性在于,它昭示了一个人对艺术的忠诚,对任何生命律动的尊崇和敬畏,对观察、描写以及小说美学的忘我投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是这个时代感觉僵死症的疗治者之一。诸多“人已经退场”、“个性已经消亡”、“创作就是复制”一类的后现代大话,都在这一位年轻小说家面前出现了动摇。  葛亮并没有神话弱者的狂热,这从他对《阿霞》结局的处理看得出来。他也没有丑化弱者的阴冷,这从他对各种小人物善良心地的小心掘取和珍藏看得出来。他对阿霞那位弟弟的寥寥数笔,颇有一股狠劲,看似漫不经心,其实处处点穴,把一个被现代教育毒害颇深的小资人士,一个充满欲望野心的当代版于连,刻画得入木三分,表现出作者的伤感和忧思。但作者对价值判断十分谨慎和节制,或者他在自己收获的各种感觉信号面前常常不免两难。这有什么不对吗?其实,感觉就是这样一种东西,小说就是这样一种东西。它们总是多义的、开放的、超越的,引而不发的。它们恰恰是以拒绝价值独断的方式来传达自己强烈的价值主张,是以犹疑的方式表现自己的坚定--因此永不可被概念与逻辑所替代,又与人类其他精神成果互为呼应。  在这一点上,《七声》堪称不可多得的范例之一,作者的少年成熟令人惊叹。

内容概要

  城市里万声迭转,《七声》穿析群嚣,放声因惯习而为人所忽略的音响。祖父母相互照扶的和鸣弦曲、童年玩伴“成洪才”的家庭旧事、木工师傅“于叔叔”的悲喜人生、餐馆弱智女侍“阿霞”身置社会底层的悲哀、女性友人“安”因过度自我所产生的悲剧,偷渡工人“阿德”身不由己的命运,极尽大半生为自己洗刷文革时期罪名、却因好赌而终招凄凉晚景的“老陶”,他们都是你我身边的小人物,其声虽细隐,却与大时代的跫音同奏,一则则人生故事交迭出流动于坊市的主旋律,造就环境的调式。

作者简介

  葛亮,原籍南京,现居香港。香港大学中文系博士。文字发表于两岸三地。著有小说集《七声》、《谜鸦》、《相忘江湖的鱼》,文化随笔《绘色》等。曾获2008年香港艺术发展奖、首届香港书奖、台湾联合文学小说奖首奖、台湾梁实秋文学奖等奖项。作品入选“当代小说家书系”﹑“二十一世纪中国文学大系”﹑“2008-2009中国小说排行榜”及台湾“2006年度诚品选书”。长篇小说《朱雀》获“亚洲周刊2009年全球华人十大小说”奖。作者也是这一奖项迄今最年轻的获奖人。

书籍目录

推荐序:葛亮的感觉  /韩少功自序:他们的声音/葛亮琴瑟洪才泥人尹于叔叔传阿霞安的故事阿德与史蒂夫老陶英珠威廉拾岁纪(代跋)附录:命若琴弦——葛亮《七声》/张瑞芬

章节摘录

  第二天我起了大早,到了餐厅。还没什么人,杨经理看见我,好像有些惊奇。她看看我说,你,其实不用这么早的。停了停,又说,阿霞的话,不要当真。  我没想到的是,我的自律,会引起了其他人的好感,其中包括阿霞。  中午吃饭的时候,阿霞竟坐到我旁边,吃了几口,她又开始定定地看我,突然大声地对我说,你看,你可以不迟到的嘛。  大家又沉默了,含笑看着我,好像阿霞代替他们说出了对我的褒扬。我突然有些兴奋,是一种被接纳的感觉,可是这种感觉同样是奇特的。是一种有些幼稚的满足感,这种满足感,只是因为阿霞的一句话。  阿霞低下头去,大口地吃东西,把汤喝出很大的声响。那是一种理直气壮的声音,一种孩童式的理直气壮。我逐渐感觉到阿霞在人群中是一个小小的权威,奇特的是,这种权威却含有某种游戏的性质,是在被众人的纵容中形成的,这一点让我迷惑。  我想,我是个适应能力很强的人,我一旦融入了一个集体,也许不会被同化。但是也决不企图让它去迁就我。这一点,也许注定我不会成为一个领导者。一个星期后,我在下午休息的时间里不再觉得无聊,因为可以边打盹边听王叔讲他千篇一律的黄段子,或者和小李比赛打手掌机上的电子游戏,又或者在楼下大厅耳朵上夹着纸条打“拖拉机”。这样久了,也没人把我当什么大学生。大家都很放得开了,男人可以说一些关于女人的下流笑话,而女人开始八卦一些刻毒的家长里短。他们不在乎我听不听,只是我不再是他们不吐不快的障碍,这一点令他们感到欣慰。这个群体浮现出了它低俗的实质,这是我所陌生的,却似乎并无困难地接受了它。  这时候的阿霞,却是很安静的。她往往是拿来一小箩纸巾,一个人躲在角落里慢慢地折。开始动作是机械的,中规中矩的,她脸上的神情也是相当肃穆的,是完成使命的样子。渐渐自己也感到烦腻了,就折出许多花样来,脸色也跟着活泼了。折的多是些中看不中用的形状,很繁复,但失去了纸巾的功能的。这时候,如果有人问,阿霞,你折的什么啊?她就会把先前折好的模型迅速地抖开,再规规矩矩地折成千篇一律的样子。  终于有一次,在下午一场酣畅淋漓的牌局之后,我起身去厕所。经过阿霞的时候,突然听到她大声地说,你怎么跟他们一样哦,你是大学生哎﹗  我回过头去,看到她十分认真的表情,脸色又是通红的,却是个悲愤的模样。我一时间语塞,仿佛又是秀才遇到兵了。  拌凉菜的四川师傅小李,就打着哈哈说,阿霞妹子看不上我们,看上状元郎来。大家就很凑趣地笑,是替我解围的。  阿霞却恶狠狠地接上去,我就是看不上你们,我就看得上状元郎。我家弟弟就是个状元郎。我诧异极了,因为这些话阿霞几乎是喊出来的,肩膀抖动着,竟像是歇斯底里了。她大而空洞的眼睛却是要将我吸进去一样。我突然有些恐惧,觉得自己好像前世亏欠了她。  大家散去了,阿霞重新坐了下来,认认真真地将纸巾折下去。  接下来的下午,发生了一件事。这件事,原本是可以不发生的。  我们的工友里,有个安姐。是个很温柔和善的人,对谁都很好,还都是默默的好。这种好的表现往往是拾遗补缺的形式,你制服穿得不整齐,她叫住你,给你理理顺﹔你给客人擦桌子,匆忙了,擦得不干净,她就过去给你补上一把﹔你有事要找人代班,常常也第一个想到她。她是个最好说话的人。  我刚来的时候,安姐已经怀孕四个月了。按理讲,这样的体力活,是不好做下去了。可大家知道她家里要钱用,也因为她的好,都没有人说什么。杨经理也是睁只眼闭只眼,只是让大家关照着她。后来有次姚伯伯看见了,很惊奇似的,说这个样子,出了事怎么办,当场就要辞掉她。安姐不说话,眼睛却红了。她换了衣服出来,去经理室结账。杨经理却跟她说,你留下吧,我跟姚总讲了。姚总说,总归总,你不要硬撑着做。  傍晚是生意的高峰,又是周末,这样的时候,再多的人手也是嫌不够的。大家都很忙乱,安姐却在这个时候出了差错。其实不是很大的事情,安姐端着一碗汤面,摆到桌上的时候倾斜了一下。洒出了一些到外面,却又溅到一位女客的裙子上,这客人自然是很恼怒,当场站起来,说了批评的话。其实公平地讲,这些话讲得是不过分的,这客人也是知识分子模样,无非说的是些大着肚子怎么还出来做事之类的。说得安姐把头深深低下去。这种事情在餐厅里也是常有,大家也没太在意,知道杨经理远远看见了,自然会过去摆平。可是这回,却看到阿霞拎着拖把,几个箭步过来,指着那女客的鼻子破口大骂,虽是带着乡音,却听得出骂得很难听,翻来覆去只是几句,句句都是关于女性最隐秘的部位。那女客楞住了,突然神色紧张起来,脸开始红一阵白一阵。阿霞却越骂越勇,女客竟不知如何还口,终于哭了。这一幕来得突然,众人都有些发怔,待到安姐醒悟,要掩住阿霞的口,经理已经过来了。经理呵斥着,阿霞却还在骂,失控似的,骂的话还是苍白而不堪,眼里却闪出了光芒,仿佛是成就了一番事业。  啪﹗杨经理一个巴掌重重落在了阿霞的脸上,她自己的手先缩回去。阿霞呆了一下,脸上泛起了奇异的笑容。她拾起拖把,十分镇定地走了。  我很吃惊。杨经理在给客人赔不是。客人这时终于缓过神来,嘴里劈里啪啦,把原本对着阿霞的针尖麦芒都向杨经理射过来。杨经理没有一丝愤怒的神气,躬着背,嘴里絮絮地说什么。在旁人看来,她却是忍辱负重的。  晚上我加班,打烊的时候,杨经理端着一杯茶,深深地叹了口气,对我说,这回,阿霞可能真的是留不住了。  接下来,我就知道了阿霞的事情。阿霞姓陈,她的父亲原本是面馆里的白案师傅,在店里做了很久的。手艺好,人也好。他没了老婆,留下一儿一女。小的是儿子,是他很骄傲的,在县里上了技专,在当地就是有了大出息了。陈师傅每每说起来,脸上都带了光,说他一个人跑到城里来打工,就是为了供儿子读书。女儿他就很少提,似乎也不愿意提。众人也并不问,想这些乡下的姑娘,也是大同小异的。陈师傅为人勤勉,为了多挣些钱,就常给人代班,经常是没日没夜。终于有一天,他在蒸小龙包的时候打起了瞌睡,懵懵懂懂,整只手就伸进了做肉馅的搅拌机里,机器运转得快,他来不及抽出来,当场手就没了。这件事很不幸,虽是因为他自己的疏忽,大家却都很同情。姚伯伯给他算了工伤,支了两万块给他,却想到他以后日子的难过,就又多加了一万。按理这件事情,店里对他是很厚了。可他从医院出来,到了店里,当着众人的面就给姚伯伯跪下了。说姚总对他恩重如山,可他却还有件开不了口的事。然后他就说,自己现在算是失去劳动能力了,将来总怕要坐吃山空,家里还有个上学的孩子,这就是难上加难。他想着,能不能让闺女来接他的班,好歹家里还有个挣钱的人。姚伯伯问起这女儿能做什么,他也是反反复复地说,什么都能做,什么都能做。  阿霞来到的时候,众人是喜欢的。一来心里多少都带着些怜悯,二来阿霞的样子很敦厚,说起话来,似乎也很规矩。她自然是不会做白案的,经理开始分配她些轻省的活,她就很勤力。比如折纸巾,因为枯燥,别人往往做起来三心二意。可她却心无旁骛似的,折起来,像是开动了马达的机器,无休无止的,总要外力的介入才停得下来。也是这件事,让人开始觉得她似乎有些发痴。她的手脚其实又是粗笨的。日子久些了,经理也试着让她做复杂些的活,比如给客人上菜。她上手的碗盏,却经常遭受破损的命运。可是她的记忆力,似乎又是异乎寻常的好。因为给客人落单这样的事,在餐厅里为了运作的快捷,所有的菜式都是排了编号的,就是一道菜对应一个编号。服务生到了后厨,直接把编号给师傅就好了。这就很考验服务生的反应能力,客人点了菜,要立即落实到编号上。旺季里,店里有一百多道菜。刚来的工友,出错是常有的事。可是阿霞来那天,只把菜单看了一个中午,以后落单似乎就没出过错。这件事,被工友们传得有些神乎其神了。  从此,经理就让阿霞专下心来,做拖地,折纸巾和落单这三样工作。这几样比起其他工友的工作,是见缝插针式的。虽然单调,阿霞却很尽责。好像是机器齿轮间的润滑剂,不显眼,却也不碍眼,是时时处处发挥着作用的。  到了后来,大家发现了阿霞一些奇特的地方。在旁人最吵闹的时候,她往往是安静的。细细看去,她眉宇间这时候竟会带着悲意。这就和她敦厚的五官很不相称,生出了人小鬼大的滑稽。大家开始以为她是为了父亲,可到了她欢快的时候,似乎又判若两人,这就让人很费解。再到后来,她就在众人面前大起嗓子,开始说些不着边际的话,配合着粗鲁的举止。开始觉得她是孩子气。可有一回,一件极小的事情,竟让她嘶喊着,使劲地薅起自己的头发来。这实在就让人莫名其妙了。  这样过了一个月,有天一个工友来,说是阿霞父亲的一个同乡终于告诉他一些内情。原来阿霞这孩子是有病的,是脑子的病,不知是何时落下的病根儿。总之发作起来是一时悲悲戚戚一时呼天喊地的。家里请过神,驱过邪,究竟也没有治好。不过这孩子不发病的时候,是极好极懂事的。大家纷纷颔首称是,心情却都很复杂。有人终于说,陈师傅这个人,把个有病的孩子送出来,怎么就放得下心来。又有人说,万一出了事,这不是给人家找麻烦么,看他老老实实的一个人,怎么就这样把姚总给涮了。  这时候大家朝阿霞看过去,她正安安静静地坐着折纸巾。工友们嘴里说着他父亲的不是,心里对这个小姑娘,却是越发地同情了。  ……

媒体关注与评论

  《七声》以白描手法写出七则南京和香港的人物故事,不再诉诸《谜鸦》的神秘奇情,转而规规矩矩地勾勒人生即景;故乡南京的人事尤其让他写来得心应手。他的叙事温润清澈,对生命的种种不看充满包容同情,但也同时维持了一种作为旁观者的矜持距离。  《于叔叔传》、《阿霞》两篇特别动人,尤其是前者几乎可以当作是新时期以后市场经济崛起的寓言来读,颇有讨论空间,后者则是延续正宗欧西现实主义风格,以底层社会、心地简单人物的遭遇反映人生百态。正如张瑞芬教授所言,文字清新明净,配合叙事者毛果有情而又不失矜持的角度,显得温柔敦厚。的确在大陆出身的年轻作家中独树一格。  ——旅美文学评论家 王德威  《七声》是真正感觉力强大的小说。这个作品对一般政治和道德立场的超越性在于,它昭示了一个人对艺术的忠诚,对任何生命律动的尊崇和敬畏,对观察﹑描写以及小说美学的忘我投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是这个时代感觉僵死症的疗治者之一。诸多“人已经退场”、“个性已经消亡”、“创作就是复制” 一类的后现代大话,都在这一位年轻小说家面前出现了动摇。  ——著名作家  韩少功  葛亮是非常敏锐而细腻的作家,有宏大的叙事企图,且文字干净冷隽,往往能够利用白描推动内在的叙事情节,这是相当难能可贵的技术。  ——张大春  《七声》除了写出“一抹时代的轮廓”外,倒相当生动地雕刻了葛亮的聪慧跟慈悲,让说故事的葛亮,成为非常迷人的主角了。  ——吴均尧  葛亮一直都是在用善良的目光看世界,因此他笔下的角色,很容易牵动读者的心。那是一种隐没的深情。非常喜欢《七声》里面,毛毛走走停停经过的那些人。他们被他聚集在一起,想起来让人觉得很温暖。  ——张悦然  《七声》的成功在于这些边缘人表面上环绕着主角毛果周边,事实上也是反衬者与旁观者,将主角毛果的印象完整塑成。不着一字,尽得风流。七声一均,鼓点频催,这人生的悲喜曲,永无终止。阿德女友--聋哑的“曲曲”死前留下字体娟秀的那句:“是暗的,不会是明”。葛亮不言,却隐然指向了这样的人生命题。莫言曾说,好小说必有好的故事与好的语言,葛亮如此年轻,却是完全当得起这样称誉的。  ——台湾文学评论家  张瑞芬  整体而言,慈悲的质量以及节制的书写,构成葛亮作品里最动人的质素。他的文字极有叙事魅力,每每能逗引读者的阅读兴味;而作为一名聪慧的创作者,葛亮亦擅于在故事的结尾力求平淡收敛,是高潮以后刻意的低调。从《谜鸦》到《七声》,葛亮不断展现其深具悬疑感与高潮迭起的叙事本领。  ——台湾国立师范大学教授 石晓枫  葛亮作品的重要价值,在于把文字转化成一种衡器,用以衡量时空变迁中人的心灵变化,并将此作为一种指标体系,互为因果地评价时空纬度对人的影响。这仿佛科学研究一样的方法,令他的写作充满了历史感。历史感通常是一种使命感,但这种使命不是“受命于天”,而是来自于作者本人对时空变迁充满的失力感和焦虑感。  ——文学批评家 马季  也许我们不必过早谈论风格,但他那种感伤的基调,始终回荡在他的这组小说里,牵动读者的心;葛亮确是展示了他的小说天赋。  ——作家/《香港文学》主编  陶然

编辑推荐

  这本类自传的短篇小说集《七声》,葛亮鼓点频催,流畅依然。故事环绕着成分良好、背景优越的男主角毛果,总共七则小人物记事,像穿珠一般串起边缘人、世间事,可分立也可合观的七段卑微人生。所有的人物都来自民间,但恰恰是这些来自民间的人和事,让整部作品显得有血有肉。平凡不过的故事,重复使用的技巧,葛亮就是有办法笔锋一转,来个让人错愕的结果,教读者感动至深得眼眶有泪打滚的小插曲。  从阿城的《遍地风流》、张大春的《寻人启事》、骆以军的《我们》再到葛亮的《七声》,他们都在用纯真的童真之眼,去看一个时代、一个城市,着眼之细、感情之真,都同样令人感动。《七声》巧妙地利用“毛果”这一中心人物,将所有的故事按照时间线索串联,从南京到香港,从过去到现在,毛果既是亲历者也是观察者,角度新颖独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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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论 (总计5条)

 
 

  •   香港作家
  •   准备再看一遍,很清新的文字
  •   娓娓道来的过往直入人心
  •   精致 是正版
  •   买的书太多了,来不及看了悲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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