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宾

出版时间:1999-9  出版社:中国书籍出版社  作者:[法] 西蒙娜·德·波伏娃  译者:周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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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概要

《女宾》是一部爱情小说,讲述的是一男二女在独特的组合关系下的独特的感情纠葛,即不是一般意义上的三角恋爱故事,而是三个男女的共同性爱生活。因为这段故事本身曾是作者亲身经历过、感受过、体验过的,所以当作者以真实细腻的笔触把它们表现出来后;就起到了惊世骇俗的效果。再加上小说中深刻的心理描写、充满力度的对话等。使这部小说成为了一件真正的文学艺术品。

作者简介

西蒙娜・德・波伏娃(1908-1968)――享誉世界的法国著名作家,存在主义的鼻祖让-保尔・萨特的终身知己。她的存在主义女权理论,对西方的思想和习俗产生了巨大的影响。
西蒙娜・德・波伏娃一生写了许多作品。法国前总统密特朗称她为“法国和全世界的最杰出作家”;法国现任总统希拉克则在一次讲演中说:“她介入文学,代表了某种思想运动,在一个时期标志着我们社会的特点。她的无可置疑的才华,使她成为一个在法国文学史上最有地位的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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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论 (总计12条)

 
 

  •      波伏娃的《女客》是关于作者自身和萨特及情人奥尔嘉“三重奏”关系的真实写照。作品中女主角弗朗索瓦茲(即波伏娃的缩影)的内心情感呈现出与真实世界中的波伏娃截然不同的反应,我认为这才是波伏娃对于这段具有先锋实验性的三角恋情真实的态度,虽然在大众眼中,她高举女权主义旗帜,宣扬女性独立性,追寻“存在”的终极真理,是不折不扣的走在时代尖端亦正亦邪的弄潮儿,可这部作品却暴露了她无法挣脱女性,或更确切地说,人性的枷锁之事实。她与情人萨特一道,一生不羁追寻并践行着“存在先于本质”的生存哲学,将人视为独立存在的个体而赋予之不可侵犯的自由选择的特权,一方面,波伏娃的人生哲学肯定了人的主体性,为现代及后现代社会进程中人性的解放和张扬提供了理论支持;另一方面,不能否认,波伏娃与萨特一生都走不出自以为真的哲学观中不可调和的矛盾:人生而自由,而自由却无往不在人生的枷锁之中。《女宾》正是阐释存在主义哲学家们内心矛盾的最好例子。
      
       皮埃尔、弗朗索瓦茲与格扎维埃尔三人的情人关系构建最初的目的在于打破爱情对人,或者两个个体间,两性间的制约,寻求一种比以往两性关系更为博大无私的跨性之爱。可这种想法本身具有乌托邦性,首先,格扎维埃尔和皮埃尔都不是好的实验对象。从文中描述来看,格是一个入世的俗人,不具备弗和皮两人先进的思想觉悟,即使她对两人皆存有爱意,但这种爱是狭隘的有限的,一旦这段关系对她造成了困扰或让她意识到威胁或者无意,三重奏关系便面临坍塌,可以说格扎维埃尔是最不稳定的一角。其次,皮埃尔在弗朗索瓦茲眼中是与众不同的,是任何人无法代替的爱人,但他的光环也许只在弗眼中存在,所谓情人眼中出西施,皮埃尔是否真像弗一样以追求更伟大无私的关系为目的呢?在对待这种特殊关系下是否和弗抱着相同的初衷呢?这些都值得怀疑,也许皮埃尔只是耽于情欲的第二俗人。另外,在三角关系中,他处于一个男性的优越地位,显然两个女性都为他着迷,他是三人世界的中心,两个女性之间的爱慕相比异性之爱相去甚远,因为这同性间还隐藏着看不见的竞争关系,这种带着火药味的竞争情绪下,两个女性之间不可能产生深厚的爱,尤其是在缺失肉体关系优势的情况下。很显然,皮埃尔是三角形中高出其他二者的另一个不稳定角。这样看来,三角中的两角已摇摇欲坠,第三角再如何坚不可摧也于事无补了,更何况这最后的一角,弗朗索瓦茲也摇摆不定,三角稳态绝不可能存在,崩塌必然成为最后的结果。
      
       关于弗朗索瓦茲的内心是全书的精华,颇具现实主义意识流流派的写作特色,文中有大量关于弗的内心独白,从上帝视角忽然转换到第一人称视角,这种跳跃性写作是非常现代的。从一开始,读者可以在字里行间中嗅到弗对格不安的感觉,从一开始的暧昧不安演变成后来因不舍,因自我强迫,因嫉妒产生的不安,正是弗朗索瓦茲对格扎维埃尔这种一直存在的反面情绪驱使她最终拧开了煤气,把格扎维埃尔这朵娇艳的花扼杀在芳华之中。“不是她就是我。那将是我。”这就是结论,她意志呐喊出来的“存在”的证明。弗朗索瓦茲至始至终都不断地在这段乌托邦的关系中寻找自我和他者的“存在”,可这种“存在”是半明半暗的,也许在这样史无前例的关系中并不存在。她一手建构起这个美好的乌托邦关系,臆想着三人作为独立的超脱俗世的存在可以打破以往爱情的藩篱,形成一种全新的大爱无私的爱情观。可在这个过程中,她被自己所忽视的人的本性,嫉妒给模糊掉了意识,模糊掉了“存在”。她不再是原本的爱情实验先锋,她与陷入俗世三角恋的表妹伊丽莎白一般毫无两样。嫉妒这种人的丑恶性不管你思想走到多远,它都根深蒂固在爱情的血液之中。故事的结局,弗朗索瓦茲坚定了自己“存在”的重要性,决定跟随自己的意识把阻碍她意识的格扎维埃尔杀害,可以说是对自身“存在”的肯定,对自我价值的实现,却否定了他人的“存在”,他人的价值。可见全人类自由意识的存在在这样最“崇高”的爱情中是不存在的,爱,要接受束缚。爱,必然伴随着恶,恶在爱的血泊中弥漫出让人战栗的花香。
      
       人在爱情中展现最丑陋的各面进一步表现出人的私欲。这种私欲是天生的还是后天形成的呢?人性本善还是本恶?如果恶是后天环境形成的产物,那么这种恶通过教化可以被抹去吗?回答这个问题之必须定义何者为恶?对自身价值的损害之一切对于便是恶?那是对于自我来说为恶,对于他者或许又另当别论了。归根到底,我们用来衡量恶的尺度还是自身的利益,那么人自始至终都是自私的,是恶的。真善美的大同世界,完人真的存在吗?《女客》给我们留下了无限的思考空间,这也许才是它最伟大的思想实验。
      
  •      “有时,爱是一场流亡,离开了自己,却未抵达你。”
       那么这场流亡的意义和目的又是什么呢?我们真的是奔着另一个人而去的吗?还是只不过是另一种回归的姿势,只为更彻底地返还于自己?
       如果答案在于后者——或者更多的在于后者——那么爱情就不是“男女”那么简单的事,而是关于个人如何存在的事。既然答案在于后者——或者更多地在于后者——那么这本书中弗朗索瓦丝与皮埃尔的爱情、皮埃尔与格扎维埃尔的爱情,也不过是一条线索,直指个体间的契合以及独立、冲撞以及妥协、或许最终还有消亡——“每个意识都追求另一个意识的死亡。”爱,恨,嫉妒,选择其中的一种姿势,与内心隐藏的另一种姿势对峙,与另一个个体的独立对峙。
       “她只能对自己说:‘他只爱我。’一种相反的定见存在于世界某处是不可容忍的。”(Pp.485)个体以外是否有世界存在?或许这个问法并不准确。问题应该被转述成:存在于我意识之外的世界,对于我究竟是否有意义——若它永远不会进入我的意识?“对我来说不存在的事,它们绝对不存在……就像是月亮上的景色,这不是现实,仅仅是道听途说。”(Pp.8)但是,如果一个敌对的意识进入了“我”的意识呢?那时,存在便成为了某种意义上的屠杀——屠杀那些进入“我”的、却又无法与“我”相融和的意识。
       “每个意识都追求另一个意识的死亡。”
      
      1. 自由&独立:皮埃尔&弗朗索瓦丝
       困扰弗朗索瓦丝——即作者伏波娃的投影——的,并非皮埃尔爱上了另一个女人,因为这本来就是契约所规定的、双向的自由——他们要共同创造的,是超越世俗规则约束的、只建立于不朽不变的感情基础上的爱情,哪怕任何一方爱上了别人,亦不消减他们之间的感情。令弗朗索瓦丝惶恐的,是格扎维埃尔,这个她在某个沾着露水的清晨收留的、冰肌玉骨的小精灵,她彻底地否定了弗朗索瓦丝与皮埃尔共享的那一套价值观,弃若敝履。于是,“一个谋生的意识矗立着,它自由、绝对、不可制服。”(Pp.357)并且,皮埃尔爱她,爱这个意识的主体。而爱本身便包含了一种认同。所以,对于弗朗索瓦丝而言,她和皮埃尔之间原本具有的、精神上的一致被打破了,即使皮埃尔继续说“我们只是一个人”也无法让她信服了。从前,“任何事只要没有向皮埃尔叙述过久完全没有真实感:它在虚无飘渺之中,似动似静,模糊不清……她渐渐地把这些事和盘托出,她不再感到孤寂,心灵却因荡涤了这些纷繁杂乱之物而得到净化。她把自己生命中的一切时光都呈现给皮埃尔……它们变成了他们共同生活的时光。”(Pp.22)其实,她完全可以做到为自己负责,她也明白,“她不该让另一个人来为她承担责任”,可她却错误地“把自己的全部身心都寄托在皮埃尔身上”(Pp.133),将自己“封闭于幸福之中”(Pp.29),直到另一个意识强悍地闯入,击碎了她有所依靠的幻觉,将她的自我意识重新强加于她。“独自一人。她独自采取了行动。像在死亡中那样孤独。”她最终以一场真正的谋杀,点燃了自我意识回归的礼花,又像葬礼上的枪声一般不详。但是,“‘是我要这样做的。’是她的意志正在实现,任何东西都不能把她的意志同她分离开来。她最终做出了选择。她决定了自己的命运。”(Pp.499)
       身为女权主义先驱的伏波娃,亦像寻常少女般相信了爱情中男人的力量。这就像信仰一种宗教,说服自己向外物妥协,让渡出自身的力量、将其赋予一个那个外物,反过来认为自己需要依靠这个外物为根、才能站立在大地上。虔诚的信仰,圣洁的爱情,祭台上供奉着自我的独立性作为牺牲。可献出独立性也就是献出了自由。将自我捆绑在他人的战车上总是难免被碾压的危险。在这条铁律面前,男人永远比女人清醒。所以勾起弗朗索瓦丝痛苦的,其实是那种表面上平等的自由之下,他们两人之间的不平等——皮埃尔真正享受了他的自由,而对于她,很长一段时间中,她认为“在她的生活中不存在另一份爱情的位置”(Pp.12)。或许,对这种意识的洞察,已蕴涵了日后《第二性》的思想。
      
      2. 双面的征服:皮埃尔&格扎维埃尔
       皮埃尔说:“让她爱上我,就意味着把我强加于她,也就是以她的价值观来衡量,我深入她的世界之中和获得了胜利……一旦我认为我能把握住她,她对我来说就无足轻重了。”(Pp.201)一句话点破了通常男女嬉戏背后的真实,不得不承认这样无赖般坦诚的皮埃尔具有某种危险致命的吸引力,就仿佛。只是,征服与被征服在现实中往往难以区分,一个初衷时的技巧或许会演变成结尾不可自拔的真诚。将自我强加于他人的过程中也潜伏着将他人强加于自我的危险。一个人能永远识破自己的诡计吗?只是,关于皮埃尔的感情,小说并未提供充足的线索。萨特在书中只是一个伸缩自如的影子,没有漏洞与瑕疵。或许因为是透过情人的眼去看的。细细想来,忍不住感叹作者对于那个男人竟可以深爱到不忍他的形象在小说中受到一丝沾污,哪怕代价是这个人物变得苍白透明、飘浮在半空如同一个美丽的肥皂泡。
      
      3. 每个意识都追求另一个意识的死亡:弗朗索瓦丝&格扎维埃尔
       “消灭一个意识。‘我怎么能够?’弗朗索瓦丝想。但是一个不属于她的意识怎么能存在?那么,就该是它不存在。她又说了一遍:‘不是她便是我。’她按下了手柄。”(Pp.498)
       小说的结尾,一场谋杀其实却是象征性的仪式。那个敌对的意识没有办法被杀死,格扎维埃尔将永远坚信是她、为了成全弗朗索瓦丝的嫉妒而放弃了和皮埃尔的爱情,她将永远不会相信皮埃尔只是不再爱她。在格扎维埃尔的意识里,她永远保持自身的那个“做出牺牲的温柔的形象”(Pp.487),没有另一个意识能够强迫她进入另一个故事。她的故事,只为了她自己而存在,“把一切它排斥的东西都贬为虚无,它无止境、无穷尽地孤芳自赏。”(Pp.498)弗朗索瓦丝拿这个外在于她、却又蛮横侵入她的世界的意识毫无办法。于是就消灭掉那个意识寄居的生命吧。“明天早上,她将死去。”
       在小说中,两个意识的敌对附身于爱着同一个男人、并同时被这个男人爱着的两个女人——她们各自坚信的关于那个男人的故事。可是,剥去这层过于鲜明而戏剧的外衣,敌对的意识可以普遍地存在于任何一对恋人、友人、任何两个人的关系之中。它无处不在。没有两双眼能够看到同一个世界。弗朗索瓦丝说,“要让别人的内心感受同我自己的感受一样是不可能的。假如我隐约意识到有这种情况,我认为是令人恐怖的。”(Pp.9)那个情歌婉转的少年,不过是旅途疲惫而与你嬉戏解乏,你却轻易将那绕梁三日的余韵错觉成了此生不改的盟约。一个意识与另一个意识,如何共存?于是便相互撞击,直到一方粉碎、缴械投降,或是势均力敌、同归于尽,最好的结果也不过弃子言和、各奔东西。每个意识都追求另一个意识的死亡。或者一方从另一方的意识中彻底退场。总不能对坐在爱恨这枚飞速旋转的硬币前、一个残像接着又一个残像,最后重叠成一个光滑运转的球体、不再能够被区分。或者,冷酷如你,或是冷酷如我,你去呀,“啪”的一手拍下去,我来猜,固定了的是爱,还是恨。所以必须离开,因为明了彼此质地坚硬。我保留我的故事,你保留你的故事。我的意识并不想追求你的意识的死亡。可感情中装不了圣贤。所以必须留有余地,进退的有度空间,以保持来时谈笑从容的举止风度。
       走,在夜幕降临之后,在图穷匕见之前。
      
       爱,是一场流亡。我曾片刻短暂地离开自己,却从未抵达你。一个意识,在它黄昏的草原上流浪,收集它的枯枝、落叶、黏土,在离月亮最近的梢头搭简陋的巢。一个意识,只有在孤独中保全自身彻底的独立,不被侵入也不再掠夺,像矗立在世界中心的一棵树那样沉默、不可侵犯。
       “每个意识都追求另一个意识的死亡。”融和也是一种死亡。离开也是。总还有东西值得庆幸。每一次离开都是为了下一次更彻底地拥抱自我。但或许我更希望折损它,将它磨破、用旧,直到有一天耗尽了它所有的骄傲,像一个缺胳膊少腿的丑陋石像,和另一个同样残缺不堪的石像一起,并立在那条大河边。又过去了许多年,某日涨潮的河水会将它们一起冲走。它们在时光中失去了踪迹、下落不明。
      
       ——终于完成了这篇迟迟无法落笔的祭文。
       “每个意识都追求另一个意识的死亡。”(黑格尔)
      
  •      波伏娃在《女宾》里借弗朗索瓦兹之口绝望的说道:“她曾下定决心爱他并允许他拥有任何自由自由,但在这种决心中有着过于廉价的乐观主义,如果皮埃尔是自由的,她爱他也就不仅仅取决于她,因为他可自由的使自己变得令人憎恨”
      
      这不禁让我想到了几年前一个口号“爱一个人是自己的事”,此言一出得到的支持和反对同样强烈。这无疑是脑袋里装了知识的精英女性的一个好点子,她们藐视常规、对一切跃跃欲试,她们无所不能,在新世界里一往无前。但其实爱情就是那个翻过来倒过去的车轱辘,一切你所身受的模式也许早就是某个明朝贵妇经历过的方式。
      
      于是,在《女宾》里。波伏娃打开了那扇门“嘿,你好奇吗?想试一试么?到我这儿来吧,或许你能找到答案”是的,你当然好奇,甚至已经带着伤痛站在她的窗下张望。但如果你想要在本书中找到治愈你那颗为爱所伤的心的良方,恐怕你要失望。因为自始至终,伴随着弗朗索瓦兹的除了片刻的欢愉外都是绵延不绝的猜疑、嫉妒、恼怒。
      
      她理所当然的将自己置于道德的高地上,她是纯洁、宽容、正直的的灵魂,然而她的内心却羞于承认这样的灵魂实际上往往也是苍白而乏味的。格札埃维尔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女人,她嫉妒、自私、占有欲。她们实际是女人的两面,将皮埃尔——这个“沉稳、坚强"的男人团团围住,左右为难。
      然而,女人,她们竟又是那样的不可捉摸。
      于是,上一秒钟双方还怒目而视恨不能撕裂对方,下一秒钟却又相亲相爱的拥抱在一起。
      
      在这样的撕裂而又相互胶着的情感状态中,我们的正面女英雄弗朗索瓦兹内心的那个阴暗、暴虐的图腾正逐渐破土而出,她甚至来不及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就已经义无反顾的踏上了嫉妒与毁灭的道路。于是她最终不能接受这个阴暗邪恶的自我,通过外化将其转移到情敌格札埃维尔的身上,最后,她在寂静无人的夜晚拧开了格札埃维尔房间的煤气。
      
      爱情的自由最终变成了令人憎恶的魔鬼。
      所谓的爱情契约显得幼稚和荒诞。
      
      于是,我们当然想问:在爱情里,是要做一个无不包容的圣人还是一个忍痛含笑的傻逼
      
      
      真正没有占有欲、完全自由、并且长久稳固的爱情是可能的吗?还是它将最终变得令我们面目全非?
      
      你要去打开这扇门,听波伏娃对你说什么
  •     半自传的小说,3P或3人行模式实践的失败。有点冗长,个别细节又优美,记住了那个特别的结局。这本书表明波娃人品很有点问题,萨特一样,成功成名的欲望,他们关注世界并不是因为有多少爱和正义感,本质是想证明他们有洞察世界影响世界的能力,一种自我陶醉。与他们有交集的人不过是一件被用来书写的“物”。自私的波娃与变色龙萨,你们即便是作为优秀的思想家艺术家也不要忘记作为一个人最根本的人格的修炼。
      
  •   你好,请问你知道“爱,是一场流亡。我曾片刻短暂地离开自己,却从未抵达你。”这句话是谁写的吗?谢谢
  •   2012-08-02 00:22:38 Young  你好,请问你知道“爱,是一场流亡。我曾片刻短暂地离开自己,却从未抵达你。”这句话是谁写的吗?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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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是微薄上的一个人,半生为浮生
  •   很特别的观点。
  •   成功成名的欲望,他们关注世界并不是因为有多少爱和正义感,本质是想证明他们有洞察世界影响世界的能力,一种自我陶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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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的很好呢 ,赞一个
  •   “与他们有交集的人不过是一件被用来书写的“物”。”
    严重同意
  •   对,昨天看书时也是那么感觉的,和他们有交集的人,利用,
  •   每个人做出成绩都出于自己的目的,有人是为了名利有人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无可厚非吧?关键是能起到推动社会发展的作用就是好的。
  •   本质是想证明他们有洞察世界影响世界的能力,一种自我陶醉
    完全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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