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新觉罗・毓嶦回忆录

出版时间:2005-05  出版社:华文出版社  作者:爱新觉罗·毓嶦  页数:522  字数:56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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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末代皇帝的二十年——爱新觉罗·毓蟾回忆录》初稿写成时,作者曾征求过我的意见,因之得以拜读。因为我们都是溥仪的堂侄,曾一同随侍溥仪,又是溥仪所办私塾的同学,同样一度是溥仪的臣子,也都没少挨溥仪的板子;在日本帝国主义统治下的伪满洲国时期,在充当苏联俘虏的日子里,在回到新中国改造的岁月中,我们从十几岁的小孩子,长成壮年人,那是人生最宝贵的年华,精力最充沛的时期,怎么能不叫我们铭记这段难忘的历史,怎么能不一吐为快呢?当年的“三小”(毓螗、毓嵒、毓嶦),如今都已垂垂老矣,对过去那段历史,毓嵒(已经过世)和我都已有著述。我问毓嶦,你的回忆录为什么现在才想起出版?毓蟾回答,你看过之后就会明白,因为溥仪在世不便直言无忌,也不愿意跟在别人后面凑热闹。毓蟾在我们“三小”中,头脑是最灵的,对过去的事儿记得很清楚,写得也比较准确。陪伴溥仪20年,也算是知之最详者。请人代笔固然有其优势,比如视野更开阔,史料更充实。但毕竟不是亲历亲见,缺乏当事人的感觉,往往使人有“隔靴搔痒”之感。有时还“戏不够,风雨凑”,看着热闹,干货不多。毓蟾自己亲笔所写的回忆录,内容丰富,皆是事实,没有随意想象编造、添枝加叶、哗众取宠之处。因为溥仪的心态及其所作所为,不是以常人常理可以推论的,所以非得是长期在他身边的人,才能揣摩出点味儿来。本书读来真实可信,但绝不枯燥无味,围绕着涉及溥仪的人、事、景、物,构成一个个生动的小故事,文笔细腻,语言质朴,诙谐风趣。书中揭示了一些外人不知道的事情,如谭玉龄(溥仪的贵人)之死是个谜,本书虽未给予正面回答,但事实上是与溥仪有关系的。再如有人传说溥仪搞什么同性恋,本书也有说法。此书可当闲书看,因为有些趣味;也可作为历史读物,字里行间能给人以知识。从书中还可以看出说旧时封建帝王天生圣德,那纯为神话。

内容概要

从大清皇帝,到伪满洲国的傀儡,到苏联的俘虏,再到新中国的平民,溥仪经历之奇特,历史上哪个皇帝都不能及。在日本帝国主义统治下的伪满洲国时期,在充当苏联俘虏的日子里,在回到新中国改造的岁月中,他是如何度过的,他当时的心态,他的所作所为,绝不是我们常人所可以推论出来的。只有长期呆在他身边的人,才能揣摸点味儿来。    本书读来真实可信,但绝不枯躁无味,围绕着涉及溥仪的人、事、景、物,构成一个个生动的小故事,文笔细腻,语言质朴,诙谐风趣。书中揭示了一些外人不知道的事情,如谭玉龄(溥仪的贵人)之死是个谜,本书虽未给予正面回答,但事实上是与溥仪有关系的。再如有人传说溥仪搞什么同性恋,本书也有说法。

作者简介

爱新觉罗·毓赡,现名毓君固,1923年生于大连。其父是清光绪年间恭亲王溥伟。作者14岁时,被带入长春伪皇宫内,在溥仪办的私塾读书,从此开始了他与溥仪共处20年的特殊经历。1945年作者与溥仪被苏联红军俘虏,后又一同被遣送回国,在抚顺战犯管理所学习改造。1957年后,在京郊某农场务农,『文革』期间又被送至东北『强制劳动』。直至粉碎『四人帮』,才又获新生,重新回到北京,供职于『中国艺苑』,专事书法创作。作者现为中国书法协会会员,其作品尤为日本人喜爱。作为中日友好使者,作者多次赴日举办书法展,收藏其作品者甚多。

书籍目录

上卷 我与末代皇帝的二十年  引子  长春篇 伪满洲国时期    我和溥仪的关系    溥仪为什么要办个私塾     所谓私塾     两堂特殊的课     学生的日常生活    皇后和贵人     我所见到的皇后     新贵人谭玉龄     谭玉龄之死     为谭工龄出大殡     碟仙     我所知道的李玉琴    信仰和迷信     吃素     拜堂子     推背图     看风水    “天眼通”     溥仪的气功    “白骨观”    盛(剩)馔之谜    文体活动     台球     网球     溜冰     游泳     太极拳     实弹射击    缉熙楼和西花园     寝宫     书斋     御署·裁可·恭桶     卫生间兼阅览室     打游击式的“传膳”     西花园(植秀轩)     ……下卷 我自己的故事

章节摘录

书摘谭玉龄之死    有关谭玉龄的死众说纷纭,而归结到一点则不外乎是被日本人害死的,甚至于溥仪在日本东京“远东国际军事法庭”上,大声控诉:“连她,也遭到了日本人的杀害!”可是当叫提出证据时,他没辙了,凭想当然是不行的。反过来,我要是说谭玉龄不是被日本人所害,我也没有证据,但是我们可以反问一句,她如果不找日本医生治病,是不是也得死呢?这个可以回答说,十之八九得死。何以见得呢?我可以先简单地回答一句,要是不到“死马当活马医”的地步,溥仪也不敢去找日本医生。    讲谭玉龄的死,不好讲的地方在于搞不清她究竟是死于什么病。溥仪在他的书里说:“据中医诊断说是伤寒,但并不认为是个绝症。”不是个绝症,就让中医接着治吧,为什么又要找日本医生,岂不是送死吗?溥仪说谭的死“对我至今还是个谜”(《我的前半生》第377页),她究竟是得了什么病,我看倒是个谜。    谭玉龄的病,据毓螗的妻子说是便血,可能是肾脏有毛病,但溥仪没有找西医诊断,不只是不敢找,也不大相信西医。长春伪宫内府里给皇帝看病的医生叫侍医,全是中医,没有西医,可能是延续了清宫的太医院的传统。当时给谭玉龄治病的侍医叫佟成海,号阔泉,是太医院医生,外号叫佟一剂,夸奖他开一副药就能治好病,这是因为他诊断准确,敢于下药,所以是药到病除。谭玉龄吃佟侍医开的药,几副下来就不便血了,这当然只是肉眼观察,不能认为痊愈。    依我看,问题还是出在溥仪身上,他的毛病是乱改药方,大夫给他看病,开了药方,他得改一改才能抓药。据说他在天津时,即便最有名的大夫——萧龙友,给他开的药方,他也得改一改,简直是成了毛病。一般头疼脑热的还无所谓,像谭玉龄便血的病乱改药方就要误大事了,她服药才好一点儿,刚不便血了,就给换个大夫。    溥仪另外一个侍医叫徐思允,是半路出家的大夫,是南方人,他开药都是平安药,剂量轻,。没有病吃了也行,溥仪特别相信他。就换徐侍医给谭玉龄看病,吃他的平安药,溥仪觉得放心,实际不治病,反而耽误病。过些时候便血的病又犯了,更厉害了,又找佟侍医看,佟侍医对症下的药溥仪得给改,换一味药或是减些分量,佟侍医知道了也不敢说、不敢反对。    就这样两个来回,谭玉龄就病人膏肓了。她病得厉害时,两名女佣人伺候不过来,就叫学生家属来帮助护理,现在人危在旦夕了,又添上我们P25几个学生来帮助护理。平时我们是绝对不能见到谭玉龄的,这会儿她已经不认得人,不能讲话,好几天水米不进了,溥仪也就绝对放心叫我们学生来伺候她了。    现在哪个侍医也不灵了,中医还有最后的一招——灌独参汤,就一味老山参,好像西医注射强心剂,延缓病人咽气。那时溥仪的小药库里还存有几盒真正的老山参,一支有一二两重,要是现在的价钱就过万了。    病人已经到了前面我讲的“死马当活马医”的时候,溥仪这才敢找日本医生,长春市立医院院长姓小野寺,名字忘记了。我也找他看过病,大概有60多岁,是日本九州医科大学的老教授,同来的还有副院长也是日本人,姓桥本名文元,还有几名护士。小野寺看了以后,就给谭玉龄输血,输的就是同来的一个护士的血。    小野寺医生是溥仪叫他的私人医生黄子正请来的,可是伪宫内府里有日本关东军的“驻府宪兵室”,大概马上报告了吉冈安直(日本关东军的高级参谋,伪满的帝室“御用挂”,溥仪的操纵者)。他赶来在伪宫内府的候见室里和小野寺医生谈了很久。第二天,谭玉龄就香消玉殒了。    如果是小野寺真的做了什么手脚,害死了谭玉龄,我想是瞒不过当时的几位护士的,她们和我年岁差不太多,要是有人健在的话,大概也得80岁上下吧,她们是最有发言权的。    谭玉龄死后,要等她的娘家人来看过,才能人殓,因为天气较热,用许多冰块冰着尸体。由北京赶来的是她的哥哥,她家中还有什么亲属就不知道了。皇帝虽然有三宫六院众多妃嫔,只有皇后的娘家人才算国戚,妃嫔们的家属,一年之中只可进宫一次叫作“会亲”,但是见不到皇上的。谭玉龄进宫以后,她的家属从北京来会过亲没有,我不知道,这次来了,溥仪还是接·见了一次,我记得是在吃晚饭之前,在缉熙楼的卫生间里溥仪和她哥哥单独谈过话,谈话内容虽不知道,但是谈话以后溥仪的样子很不高兴,我估计也许是她哥哥要的抚恤金太多了。具体数目是多少我不知道,她哥哥得到了钱就回北京去了,并没有参加谭玉龄的殡葬。    为了主持谭玉龄的殡葬,溥仪从北京召来了载涛,委派为“承办丧礼大臣”,同时被委派的还有伪宫内府大臣熙洽,次长鹿儿岛虎雄以及参议胡嗣瑗。葬礼的经费预算是一万元伪币,到最后还是超支了。就在谭玉龄生前活动的场所畅春轩,搭起了灵棚,准备停灵21天,每七天放一次“焰口”,有和尚、尼姑、喇嘛三台法事,特别是喇嘛念经时,敲大鼓,打大锣,吹“杠筒”(有一丈多长的大喇叭,杠筒是对音,可能是藏语),真是声震屋瓦。P26    灵前每天早、午、晚上三次供,有句俗语说:“心到神知,上供人吃。”这里的供就连人也不能吃,纯粹是摆样子。上供的时候有10来个和尚奏着乐器,念着经绕着棺材转,叫作“转咒”,转咒时要有本家丧冢送“竖”(丧冢:纯北京语。冢子,文言中即长子的意思)。    谭玉龄不幸早亡,没有子女,死了倒来了一堆“孝子”,就是我们几个学生,也不论什么辈分轮流当了丧冢。这还得说是“皇恩浩荡”,特赏“灵前穿孝”,一般人还得不到呢。当丧冢,主要的任务就是跪在灵前送“竖”。    竖,这是我给对的音,应该用哪个字,我也不知道。它就是用黄纸折的一个lO厘米见方,有七八十厘米长的方纸筒,丧冢跪在灵前用双手捧着下端,它就竖起来了,大概因此得名吧。然后把上端点燃,纸筒慢慢地往下烧,烧过一会儿可能由于热,里边的空气膨胀了,上边有火焰封住了口,不能冒出去,到一定时间就“嘭”的一声。送一个“竖”能“嘭”两三次,要是“嘭”得特响的时候,能把上边的火焰给嘭灭了。竖的一面上印有一行红字,是什么字没细看过,烧它不外乎为死者免罪祈福。    到七天头上放“焰口”就更热闹了,要高搭法台,正座的和尚头戴五佛冠,前面列坐两排和尚,每人奏一种乐器,得念两个来小时的经,最后由正座大和尚把馒头掰成小碎块儿往台下扔,是给恶鬼吃的。据说“焰口”就是恶鬼的名字,要不先喂饱了他,他就会把给死者上的供抢食一光,又一说是超度了恶鬼,就可以为死去的人造福。放“焰口”的时候,在灵前当然免不了跪着一堆我们这帮假“孝子”。    穿孝,老年人大都见过、穿过,而今青年人就不知道了,现在只是带个黑纱袖箍。穿孝也有许多讲究,我也说不全,俗语说“披麻戴孝”,满族只戴孝不披麻,汉人戴孝3年,满族戴孝27个月,故有汉重满轻之分。穿孝就是穿孝袍子,用白粗布缝制,要毛着边,大圆领,腰里系上孝带子,要穿100天,不许洗涤,到100天头上在坟前脱下来烧掉。孝袍子也有用细白布做的,也有镶上蓝边儿的,那就是分亲戚的远近了。我们穿的当然是粗布的孝袍子了,但是只限于畅春轩灵棚里,出来就脱掉。    停灵期间,溥仪亲临祭奠过一次,他穿着军便装,他的军衔是海陆空大元帅,肩章是满金三颗星带一枚伪国花——兰花,胸前挂着伪满勋一位兰花绶章,上祭可没有祭文,或悼词。悼词是对一个人的哀思、怀念,要出于真挚的情感,别人是代替不了的,那时都要写文言,不用白话,可能溥仪写起来有困难。他站在灵前奠了三杯酒,他的脸上说是严肃也行,说没有表情也行。我们这些“孝子”都跪在棺材两旁,一个个目不斜视。不到五分钟祭奠完毕,溥仪就回他的缉熙楼去了。P27    谭玉龄到伪皇宫时,被溥仪封为“祥贵人”,现在她死后被封为“明贤贵妃”,升了三级。贵人升一级为“嫔”,嫔上是妃,妃上是“贵妃”。上边还有皇贵妃一级,再上边就是皇后了。溥仪给的明贤贵妃封号,是否举行了什么仪式,我一点印象也没有。棺材前立着的牌位上写的是“明贤贵妃之灵位”。    前面我讲过,溥仪对于谭玉龄可谓“三千宠爱在一身”了,谭玉龄死后溥仪有什么表现呢?俗语说的“幼年丧母,中年丧妻,老年丧子”,都是人间最不幸的事。溥仪赶上个中年丧妻,他对谭玉龄我真没看出来什么“圣主朝朝暮暮情”。毓喦的姐姐一直就护理谭玉龄,说贵人在病中还是时刻惦念着皇上……有人就制止她说,怕是引起溥仪的哀思。溥仪则表示自己是继承大统的人,也就是说当了皇上,就是万金之躯,岂能为一女子哀痛而伤身呢?大家听了觉得真是皇上圣明,又感激又佩服。话说回来,溥仪就是掉眼?目,也不能当着我们掉,那岂不就掉了皇上的“架”了吗?不过,在这期间我们虽然是忙着当“孝子”,每天还是陪着溥仪吃饭,没有感觉到他有哪些“茶不思,饭不想”的表现。P28插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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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新觉罗·毓赡回忆录:我与末代皇帝二十年,我自己的故事》是由华文出版社出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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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论 (总计4条)

 
 

  •   收到这本书实在是太气愤了,怎么这么脏的,还那么皱,虽是一本传记,看过就可以了,可是对于一个爱书之人是不能容忍的,看来还是**上的好。本书内容比较详实,叙述语气也比较轻松,如果看过《我的前半生》再看本书的话,有很多事情都可以得到印证,且更为详实,而且是作者自己的经历,比起请人代写,内容上说应该更加精确,值得一看。
  •   以前经常在卓越网买书送来的都是崭新的书,可这次购买的 爱新觉罗毓嶦回忆录 送来的竟是本旧书,实在让人感到失望,卓越网难道就是这么对待读者的!
  •   毓嶦想用爱新觉罗的姓氏为自己或者那个人尽皆知的末代皇帝留下点什么,作为读者也一直在寻找着。可能是时代的限制,亦或作者自身,找不到自己想要的。书太主观,太片面了,如果想了解一点历史,倒是可以看看。
  •   首先说说书,一张薄薄的硬纸皮,每页的字也填得满满的,粗糙的印刷,怎么看也不像正版。再说说内容,看毓瞻,主要是看伪满,结果他老人家却把伪满简简单单带过,剩下的也就没啥了。再说说毓瞻,除了写字儿外,一直就靠着溥仪为人所知,可真不明白为啥他总是里里外外露出着对那位可怜皇帝的“不屑”与“蔑视”,就当是自己一个老人吧,也多少应该有点尊重的语气吧,个人见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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