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云落在多伦多

出版时间:2012-3  出版社:九州出版社  作者:吴长缨  页数:219  字数:15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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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后 记  时间或许是这些奇怪小说的浮云。  离开中国有些年了,但总觉得自己生活在多伦多,其实就是生活在以前一个没有结束的长梦里,没有任何实质上的变化。大学时代曾经狂热地喜欢写诗,为此开过十几门功课的红灯。不知不觉那样的疯狂时代已经烟消云散。  我一直曾以为纯粹文学是离我内心最近的东西,为此,我错过了自己人生中很多的车站。上世纪80年代末,那时候,我和自己斜斜的影子一起走在北京的大街上。当时跟随一个现在的福布斯争议富翁孙宏斌,那一年我二十二岁,但心里牢记却是那些不知所云的诗歌。  在珠海,我又跟随过另一个福布斯争议富翁史玉柱,但我心里依然把文学才当成真正的老板。要问我现在有没有后悔,我不会明确告诉你。但我会说,文学,让我错过的车站,其实虽不诗意,但也是一些人性深处最柔软也最美好的地方。而且,我从这些人类非文学大师身上学到的东西,是历代文学大师们没有的。  从放弃诗歌写作到写小说,其实是我对现实和人生的妥协。《欲望船》是我第一个长篇,当年畅销过,但不能不说是运气而不是实力。以后也写过几个长篇,但《南京,我的夜生活》的出版及极其不顺利,也打击过我的文学信念。  我坚持过,但我更会放弃,包括离开自己的家园。我的经历曲折,即便就是一个会写小说的人,都难以自圆其说。但我依然会说,如果让我自由而不功利地选择表达自己表述这个世界的载体,我还是会选诗歌。那种东西简练,痛快,是心灵里最高的山脉。  人可能是要走很多弯路,才会觉得自己没白活。来到加拿大,依然给我这个感觉,也使我更加怀念我的小说能流传的地方。我已经很多年不再写诗。出国后,也只写了两个长篇小说。《活在多伦多》由上海东方出版社出版。他们还再版了《欲望船》,但这个关于神童的小说却流浪了数年。  小说披着文字在曲折地奔波着,伴随着它们沧桑漂泊和已经不得不宠辱不惊的主人。于是,我终于学着明白,文学的秘密和动听已经开始离我越来越远了。我知道,其实,是我们内心深处对一些美妙的故事的渴望在熄灭。我们生活在了时间之外的小说里,却日益冷漠自己最珍贵的如朋友们般的小说。  说说我如何开始写《浮云落在多伦多》的吧。我在多伦多的华人网站认识一个文采极好的叫“非吾”的版主,他是前科大神童。十八岁就在北京读研究生了。如今,他生活在渥太华,有很好的房子和事业,当过西人公司的CEO。他在网上贴过一些帖子,回忆他在科大的生活,里面有一个和他成天下棋的小神童师妹,他们的友谊淳朴感人,很让我感触。这是我小说中让我自己最喜欢的女神童杨杨的原型。  他的真实往事让我想起了我当年中学的同桌陕西神童,他十二岁考上少年班,后来却受到同学的嫉妒和排挤,经常被关在宿舍外,睡在走廊里,他自己也不适应独立的大学生活,最后悲凉地转学回了西安的大学。还有我联想时候的好朋友毛劲松,他二十岁就是联想的分公司经理,如今则在美国硅谷漂泊。而我自己,十六岁也离家千里,去上名校南京大学。各种感悟和回忆,使我有了想写这个神童故事的渴望。我真的想告诉大家,超前教育有很多弊病。人生漫长,不全是考试和文凭。一个好的人生,首先应该是一个健康的人生,身体上的健康和心理上的健康。超前教育虽然可以发掘孩子智力上的潜能,但对他们的身心健康发育肯定不利。例如我自己,在大学时候,留了一级也还是结业。  在写作过程中,我在海外文学网站也连载过这个神童故事,当时就不断有少年班的毕业生跳出来,指责我丑化了少年班。他们那么直接固执的指责,恰恰让我看到他们心智上的不成熟。这些孩子太早地被推进了人生大竞争大考试的行列。  小说里的观点,就是我的观点。我的孩子,我一定要让他自然而然地长大。包括所有的生命,甚至是文学理想,阅读和交流,一切的一切都应该是自由和自然的才舒服。  有时候,我曾以为文学是我这一生的最大的一个错误,如同我写的这个神童他的早熟智商也是他人生的错误。  这是一个经济危机的大时代,虽然,我们精神世界的危机开始得更早。十几年前,当我还在写作《欲望船》的时候,曾断言这是一个消灭精神家园的年代。现在,我想更改我这一说法。因为如果一个梦一首诗一部小说就能轻易打开精神世界的天窗,那这种虚无缥缈的所谓的精神家园也太简单,不可能被物质世界轻易消灭。精神家园会永远会活在我们每个人的内心深处。  随着时代的发展,人们开始倾向去活在自己生活的细节里,任何文学或者艺术都将成为他们私人生活的陪衬。博客或者交友空间甚至一点点短的微博也成为取代传统文学的新世界,每个参与的人都成为自己的小说家和诗人,成为自己的主宰。所以我以为的小说家们已经成为了一种新型工人,建造新世界的特别建筑工。  另外,对于一个流行低俗艺术或者抄袭文人的国度,我也早已经不再对自己的这件工业品抱有以往的期望。危机改变了时代,悬崖上面只有少数坚强的人则让我惊奇,所以我耐心地为你们新世界的云房子制造着云瓦片,我平静地讲述着这些故事,哪怕只有东风来聆听。  世界是奇妙的,哪怕危机几乎会毁灭它;人生也是奇妙的,哪怕文学并不能真正地温暖我们孤独的人生。感谢你们这些远道而来看我的家庭小工业制造的这部产品。感谢你们,我最后的读者,我的小说因为你们的参与而随雪飞扬,融化人间。

内容概要

  神童黄翔在少年时代曾亲眼目睹同班女生在玉米地的巨大悲剧而心灵蒙受创伤。后考入科大少年班,女神童杨杨则成为他的一生的知己好友。从孩子到成人,从友谊到爱情。人世间的各种浮云让神童迷惑,没落和回归。黄翔最后一人独自移民来到了加拿大,寻找自己真正的归宿。

作者简介

  吴长缨:诗人,作家。现定居加拿大多伦多。主张边缘、民间、纯粹的写作。曾出版长篇小说《欲望船》、《爱情是狗娘》、《活在多伦多》、诗集《纯诗》、《神秘的诗歌》、《自然的王》等多种文学作品。并同时推出有关一个神童的爱情往事的最新长篇小说《浮云落在多伦多》。
《欲望船》曾热销一时,登上了同时期的畅销排行榜。被称为是中国版的《挪威的森林》。

书籍目录

第一章 少时
第二章 科大
第三章 转学
第四章 爱上
第五章 放逐
第六章 辞职
第七章 移民
第八章 结婚
第九章 再遇
第十章 暖冬
后记

章节摘录

  九、华彩选摘11  如果,我对你说,我自己就是一个虚构的梦,那你又会有怎样的反映?是浪费了你的人生去读一本虚构的故事。还是和我一样,在暖冬里抢在大雪封门之前,做了一个温暖舒服的好梦?  如果这世界上根本没有杨杨,满妹那样的女人,你会不会怪我让你在这么一个曲折的梦境中走了太远的路。其实,就昨天,我还接到了满妹的电话。  她对我说:“上个月我差点结婚。”  我说:“那为什么没结?”  她说:“这一生我都在想结婚,以前在跟你,现在想跟别人,最后,干脆不结。”  她告诉我现在她来往与深圳和南京两地,在深圳,她开了一家很大的美容院,度过一年的创业艰难期后,现在生意还不错。  不错就好。  今天,我又接到了艾米的电话。我接她电话的时候,正在听吉他曲《悲伤的叙事曲》。她对我说,最近她挺寂寞,想我有时间去温哥华看她。她了解我,知道我不会赚钱很多。所以她说她会帮我订好机票。  我说:“好吧。”  杨杨也给我来了电子邮件。说她最近要去欧洲开会,然后会去美国,或者会来多伦多几天。她还没来过加拿大。  还有安娜,说要回来取走她最后忘记拿的几件东西。  不知为什么,在我即将结束对这个梦境的描写的时候,我的女人们几乎在同时,都突然都想起了我。这感觉拿南京话说,很意怪。  那曲其实并不悲伤的《悲伤的叙事曲》,这几天我都听了上千遍了,也没有厌倦。我还想到我刚刚烧了给校花刘兵写的游戏情书。我想了半天,觉得还是什么也不想更干脆。  然后我望着室外的银色世界,想,这世界不管在现实里还是在梦境中,其实都是那么美好。我不能病态了。我要真正地爱那些人,爱那个被大雪暂时掩盖的美好世界。  12  不管怎么。无论是快乐还是悲伤,我觉得自己总还有梦。有梦就好,没梦的话,我这个人也许就真的全完了。虽然我对自己说要少做梦了,但我对自己活着的人生底线依然还是要有梦。  最近我还找了一个教几个大学生老外中文的工作,一个小时二十块。我一共有三个学生,两男一女。都是单独辅导。第一课,我都是一个内容,老一套。  那就是教他们梦这个字。我对他们解释,中国的梦的,从构成上,就是夕阳照在树林间。如果用测字的手法,那可以这么解释,就是一个老人在回忆他一生的女人。中国人比喻妻子是一棵树,其他女人就是森林。人生的一大哲理就是为了森林,别在一棵树上吊死。他们则听得半明半白。我给他们布置的作业,就是,回去写一篇有关梦的作文。我还说,要是回答自己没有梦或者不做梦,就别做我的学生了。我不赚没梦的老外的加币。  不过,他们三个对梦倒没那么好奇,却都好奇我说的测字。我说那东西类似吉卜塞人的扑克算命。他们都说要我为他们测一测字。  我说,让他们回家后,写一个第一感觉到的汉字带来给我。我还说我为他们的测字将在中文课后进行,是全免费的。是我的中文教学的免费项目。  其实,我从没有对自己测过字,因为我不信。  我还把小说在没写完的时候,就发给我的小说的编辑。我喜欢她在充满了错别字和病句的文章里被我的梦境迷惑。那些错字,也许才是正确的字。管不了那么多,能那么看见我的草稿,是折磨也是快乐。  就要写完最后一句,阳光大好。照得雪地,反光一层层地弥漫着。我走到了家门口。我发现我的门外有几行脚印。昨夜,是谁在我门外徘徊。也许是安娜。也许是送信的邮递员。也许就是我自己,或者是穿着鞋子的动物。  不管是谁,这个世界,今天,清晨已过。  ……

编辑推荐

  如果,我对你说,我自己就是一个虚构的梦,那你又会有怎样的反映?是浪费了你的人生读一本虚构的故事。还是和我一样,在暖冬里抢在大雪封门之前,做了一个温暖舒服的好梦?如果这世界上根本没有杨杨,满妹那样的女人,你会不会怪我让你在这么一个曲折的梦境中走了太远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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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论 (总计3条)

 
 

  •     文学在我心中是不可玷污的女神
      访诗人、作家吴长缨
      
      
      
      
       □本报记者 王晓君
      
       吴长缨,1967年生于甘肃兰州,成长于江苏横林和陕西西安。1983年考入南京大学数学系,学习数理逻辑专业。曾任联想集团南京分公司的副总,现旅居加拿大多伦多。主张边缘、民间、纯粹的写作,被称为中国民间最隐蔽的实力作家。曾出版《纯诗》《自然的王》《神秘的诗歌》等多部诗集以及《欲望船》《爱情是狗娘》《活在多伦多》等多部畅销小说。
      
       沉寂了多年,《浮云落在多伦多》《南京,我的夜生活》两部书让他再次显现身姿,在一个功利化写作的时代,他的文学品位是否依然如当初那么天然纯粹?写作对于他到底是快乐还是痛苦?带着这些问题,近日,记者采访了他。
      
       《图书馆报》:1998年,你的长篇小说处女作《欲望船》出版,并很快地成为当年中国最畅销的长篇小说之一,你本人也因此登上香港《亚洲周刊》封面。十几年过去了,重新回忆那个年代,那段时光,你有什么感受?
      
       吴长缨:1998年我刚开始长篇小说的创作,觉得小说里面的空间很大很美好,也很想在这条道路上再走远一些。后来逐渐发现这条道路既拥挤又孤独,文坛也很肮脏,所以又以为写作小说是我人生方向的一个很大的错误。日后的创作总是断断续续,和我的人生道路一样曲折。
      
       《图书馆报》:你在《欲望船》再版后记中说,“责编小沈说她更喜欢写作《欲望船》时期的我,说那个时候,我的写作是快乐的。”你现在写作不快乐吗?
      
       吴长缨:那时候我写小说,比较单纯,享受写作时思绪在天空中自由自在地飞的那种快乐。后来的写作,感觉到了压抑和痛苦,写起来也不那么流畅,甚至觉得写小说是件有关脑子的力气活。但随着现在上岁数、懂人生,又开始享受那种自由自在、荣辱不惊的快感。
      
       《图书馆报》:与那个时期的你相比,这些年,你在文学方面好像没有超越性的发展,你怎么看?怎么评价自己的过去、现在?未来,你打算一直写下去吗?
      
       吴长缨:可能书的销量上,不仅没有发展,还有急剧的下降。应该是没有创造出让读者更关注的热闹。不过这也没让我有太多的惭愧,那个纯文学的时代毕竟早已过去。而且,我觉得我在写小说上面,风格还是越来越稳定,技巧也尽量能大智若愚,别具匠心,我觉得我有那种有关心灵和感知的微妙进步。
      
       《图书馆报》:情爱小说的创作是需要激情的,你认为你还能写出比《欲望船》更好的作品吗?这几年类型小说很畅销,如推理、惊悚等,你会转型吗?
      
       吴长缨:不是年轻人了,我觉得我人生以后的日子总是越来越少,所以,我现在挺珍惜自己还有写作欲望的最后时光。我希望我将来的写作,是一种真正的享受,读者和自我的完美结合。至于是否有成就,那就留给时间去证明吧。所以,我不会为商业而去改变,想赚钱维生,我可以依靠别的方法。文学在我心中还是不容玷污的女神,就让我把这个女神的梦全部做完吧。
      
       《图书馆报》:你的小说,从早年的《欲望船》《爱情是狗娘》《活在多伦多》,到今年出版的《南京,我的夜生活》《浮云落在多伦多》,每一部都带有很强的自传色彩,里面提到的神童、诗人、移民这些角色都是你的身份,书中的“我”是不是代表着现实中不同时期的你?
      
       吴长缨:《欲望船》是第三人称的小说,我还有一个长篇原名叫《去吻肮脏鸟》,出版的时候改名《爱情是狗娘》,也是第三人称小说。但之后,我迷上了第一人称小说。不可否认,里面多少会有自己和朋友们的影子,但应该不能算是自传小说。我喜欢用第一人称叙述故事,主要就是想营造一种绝对的真实感。我一直以为没有真实感的故事,一看就是瞎编乱造的东西,绝对不会有艺术生命力,至少是打动不了自己的。
      
       《图书馆报》:你最喜欢自己的哪部作品,为什么?在写作过程中,有哪些难忘的经历?
      
       吴长缨:我最喜欢《浮云落在多伦多》(一个科大神童的爱情往事),因为我喜欢里面的一个女主人公杨杨,我修改小说的时候因为这个人物失声痛哭过,我觉得所有人类的美好,都已在她单薄的身体上闪烁。我觉得连虚构者都能被虚构打动,应该是一种艺术上的美丽,而不是自恋。
      
       《图书馆报》:爱情是文学永恒的主题。你的小说都是以“两性情爱”为视角,回忆与现实交融,通过不同人物的情爱经历,反映现实生活中人的内在焦虑、迷惘。你相信爱情吗?
      
       吴长缨:我相信爱情。我不喜欢没有爱情或者爱情变质了的时代。所以,我对越来越物质化的21世纪保留着足够的警惕和鄙夷。我怀念所有有纯真爱情感觉的年代。哪怕那时候我们只有爱情、自行车和单身宿舍。
      
       《图书馆报》:你的小说中很少谈及两性之间的婚姻生活,即使有,也是带着拒绝和抵触或者说攻击性的,你认为爱情和婚姻矛盾吗?有人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也有人说婚姻是爱情的归宿,你怎么认识、理解爱情和婚姻的关系?
      
       吴长缨:这个问题比较敏感,我自己的经历也没有什么说服力。的确,爱情转化为婚姻以后,就多了很多柴米油盐、鸡毛蒜皮的这些很容易让大家审美疲劳的日常事物,浪漫部分开始褪色。婚姻就是过日子,养孩子。但是,我个人以为,有好的爱情才有好的婚姻,没有爱情的婚姻是对人类情感的犯罪。就算婚姻真是爱情的坟墓,但为了拥有过那美好的爱情,最后死在那个坟墓里,也是爱情必然的归宿。
      
       《图书馆报》:你正在写的新长篇《宋朝尤物》是一个听上去很另类的小说。能给我们介绍一下书的构思和内容吗?这个小说名字不太像你以前的风格。
      
       吴长缨:这个小说我目前已经定稿,还是交由九州出版社出版。这应该是一个家族故事,写一个历经沧桑的老人的一生。看名字,很多人会以为这是一本写宋朝女人的小说。其实,“宋朝尤物”只是这个老人在“文革”被审查时,因为喜欢谈论宋朝和赞美漂亮女人为尤物而被取的外号。我决心用一种完全崭新的叙述俯瞰这个纷乱的时代。我年轻时最崇拜的小说是《百年孤独》,所以,当我不再年轻后,我一直想完成这样一个作品,可以向我年轻时喜欢的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致敬。
      
       《图书馆报》:《南京,我的夜生活》记录的是上世纪90年代的事情,什么东西促使你想要去写这样一个时过境迁的作品?你用多长时间完成的?
      
       吴长缨:这个小说是我5年前出版的《活在多伦多》的上篇,当然是更早的时候完成的,大约十年之前,那时候,我还没有离开中国。我用了大概半年时间,一气呵成,作为对自己年轻时代朋友们的纪念。当时写这个东西还不算过时吧?不过出版就经历了太多的困难,起码被二十家以上的出版社拒绝。有一次,北京的一个出版商为书配了很多精美的插图,也订了很多货,但最后还是流产,让我实在失望不已,甚至成了我飘居他国的原因之一。
      
       《图书馆报》:《浮云落在多伦多》描写的是神童的生活,虽然小说是虚构的,但里面还是可以看到很多真实生活的影像。神童一直都是大家所羡慕的,你是神童,你能否结合现实,谈一谈这本书的创作过程。
      
       吴长缨:我不算什么特别的神童,就是小时候有点小聪明而已。出国以后,我认识了一些所谓的神童,有些事业上也算很有成就。但我发现他们的心智比一般人都不成熟,这应该是他们早熟的弊病。不少人精神健康还有问题,错乱和抑郁,严重影响工作和家庭,包括我,早熟的人生也让我走了很多弯路,犯过很多错误,错过很多风景和车站。所以,我坚决反对国内目前流行的拔苗助长,应试教育。人生是一条漫长的路,几十次考试成绩的优秀绝不代表他漫长的人生就会成功。这不,前几天,一个南大化学神童,在美国自杀身亡。
      
       《图书馆报》:在国外,你也很少接触文学圈子里的人吗?作为一个移民作家,在国内出版图书,你显然不如国内作家有优势,天时地利人和,你怎么看待这些因素?
      
       吴长缨:在国外,中文创作,肯定是相对孤独的事情。我知道,目前国内出书,也是炒作为王。某些作家和出版方都很浮躁,希望能很容易地创造出各种“钱景”。所以,流行着什么作家富豪榜。的确,我也很想自己的书能受到更多的关注,有更公平的出版环境。后来,觉得还是要有平常心。存在就是胜利。我年少时候的梦想并不贪婪,就是回家乡的时候,书店里会摆有自己的书,就算是买者寥寥,也是梦想成真了。所以,只要我的书能顺利出版,我就不会在乎更多的得失。让时间去判断和选择吧,我相信时间和读者。12408
      
      
      
  •     神童是这个世界的悲伤现象。当那些佩戴神的花环的儿童来到世俗之中,那种惨烈的碰撞发出的疼痛火花,完全能够作为一部经典小说的磅礴题材。只有诗人出身的神童吴长缨发掘了这匹小说烈马,并驾驭之。推荐!
      
      “这个城市的季节已经是秋天的末尾或者说冬天的开始。这个城市的名字叫多伦多。我终于开始觉得自己的一生其实是快乐的,因为痛苦或者说悲伤不过是快乐的一部分。
      
      花园的墙上的波士顿爬藤红了以后比真正的枫叶还要鲜红。花坛里,黑莓和草莓互相纠缠着爬满一切空间。我把手浸在冰水中,我想起北京夜空的雪或者西安明城墙上的雪,合肥附近黄山的雪或者南京玄武湖边的雪。还有很多雪就这么像丝绸一样出没在我过去人生的梦境中。
      
      已经半夜了,我又开始反复听我的前妻艾米留下的古典吉他曲《悲伤的叙事曲》,可能听了上百遍了。我觉得自己在这漆黑的梦境中,正慢慢地走过从前的山脉,那时候我总这么想,我还年轻,我就是我自己的山脉。这个世界是一种自我主义的风景和岩石。人只能依靠自己。那时候,我想,如果你正巧也站在中国的夜空下,如果你眯着眼,你会发现其实任何夜空都蔚蓝如一个正午。
      。。。。。。”
      
      
  •     躺在床上,通宵看完你的小说.
      我怕我睡一觉起来,把感觉忘记了,所以趁还有精神来网吧写读后感.
      一开始看了前面几段,神童在国外的生活经历很吸引我,觉得这样的经历能让自己思考起来.但是深入后发现你的描写让我有种不一样的感觉,那就是在思考,我一直觉得能引起读者深思的小说才是好小说,哪怕只让少数人思考了.现在起点很多小说都不能引人深思,很多人都说什么看小说就为了痛快,还要这么沉闷的感觉干什么.我认为其实人生在世,能引起思考的东西很少很少,很多东西都已经麻木习惯了.你的小说让我从开头思考到结束。文笔什么的我也不太清楚,反正写的很好,一般人模仿不了,喜欢这样的风格的小说。
      
      “不要对人生要求太高”
      人真的喜欢对自己要求高,比如我自己要求能流利的用英语交流,再学下日语,然后再怎么怎么的。但是不如意10有98,很羡慕懂得珍惜拥有的人,反正我现在就没有珍惜,一直在羡慕自己得不到的,希望自己能慢慢成为自己理想中的人。
      “一个中国人一辈子,至少应该结一次婚,去一年国外,人生才完整”
      其实这话不适用每一个中国人,穷人真的很难出国。首先穷人受教育的机会就少,我不是歧视穷人什么的,只是说实话。这话只适合有点经济实力的家庭才能去追求的,我也觉得生活在地球上应该出国,了解下世界的形式。这里说下自己的理想是学好本领出国深造几年再回来为祖国出份力,并不是说不出国就不能为祖国出力了,只是我觉得很有必要需要出国磨练下而已。
      其实我在高一写作文就写过《人生如梦》,那时候老师给我评语是年纪轻轻,这么多愁善感?现在想想那应该算是少年强说梦。当胡杰的美女妹妹说 “她挺怕我把她都传染得恍惚起来”,我觉得你这小说是蛮能让人恍惚的,虽然死气沉沉,但也能让人思考,那也算是好书了。最少我觉得比什么韩寒,郭jing明的好,希望这2个人的书迷别喷我,只是这2个人的书我都看过一写,真的没感觉,没有感觉的书我觉得不好。
      应该还有些感想的,但是在写这些的时候忘了,现在是早上6点50,第一次回复还回了估计有一个小时,还是大清早跑到网吧来的,我就是这样有时候会这样。
      现在希望有机会能和作者聊聊,问点人生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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