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奈艺术书简

出版时间:2012-6  出版社:金城出版社  作者:(法)马奈  页数:270  字数:310000  译者:李关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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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自1863年《草地上的午餐》在落选沙龙引发巨大争议以后的几年间,马奈的作品几乎都遭到大多数批评家的诋毁和观众的嘲笑。他们不接受这种“难看和粗糙的”绘画。而此时仅有26岁的刚崭露头角的埃米尔·左拉却第一个站出来明确表示他对马奈才华的赞赏和支持。他撰写了《马奈先生》发表在1866年5月7日的《事件报》上。对于当时被孤立的马奈,这无疑是难得的拥护和支持。当天马奈就致信左拉,表示为得到同他一样有才华的人的拥护而感到高兴和自豪。画家和文学家由此结下了一生的友谊。1867年,这篇文章又经过修订、增补,出版了单行本。    法国人天生有一种爱讥讽嘲笑别人的脾气,可是我们在某些场合下也会显得温文尔雅、彬彬有礼。我们还十分同情受迫害的人,甚至会挺身而出,努力去捍卫那些孤身奋战的人的事业。    今天我要向一位艺术家伸出声援之手,因为他被一批同行拒于沙龙大门之外。虽然他的才能还不能激起我的无限钦佩,使我对他毫无保留地加以赞美,可是因为人们把他认为是一个贱民,诬蔑他为不受欢迎、荒唐可笑的画家,我也会对他产生同情。    我先不去评论那些大家都可以看到他们的作品的画家,不去评论在众目暌睽之下展示自己平庸作品的画家,我认为自己有责任首先以尽可能多的篇幅来评论一位天才,他的创作遭到有意识的排挤,在被沙龙热情接纳的苍白无力的1500幅到2000幅作品中间居然没有一席之地。    我要对他说:“您别伤心。他们孤立您,而您也确实应该孤立。因为您所想的和这批平庸的画家想的不一样,您的画笔听从的是您的心灵和感官的声音,您是一个坦率表达自己个性的人。您的画和当代的那些肤浅的、感伤的作品放在一起显得很不协调的。您就待在自己的画室里吧。我将到那里去找您,欣赏,您。    下面我将尽可能清楚地阐明我对马奈先生的态度,我丝毫不希望在公众和我之问产生误会。我不赞成也永远不会赞成评审委员会擅自阻挡公众的视线,不让他们看到我们这一时代最富有鲜明个性的作品。我为之倾倒的作品在沙龙之外,所以除非我的欣赏趣味在沙龙里也能够得到满足,否则我是不会跨进沙龙的大门的。    或许我是第一个对马奈先生毫无保留地大加赞美的人。这是因为凡是装饰客厅的绘画,凡是匠人的花里胡哨的涂抹,凡是我在其中找不到半点活力的干瘪的画面,我都觉得索然无味。我已经宣布过,唯有独特的气质方能激起我的兴趣。    有人在大街上拦住我,对我说:“您这话并不是真的吧?您是初出茅庐的文坛新人,所以想借此做出一个轰动一时的惊人之举。不过眼下还没有人注意到您,我们不妨一起来嘲笑一下《草地上的午餐》《奥林匹亚》和《吹笛少年》这些滑稽透顶的东西。”    我们的艺术竟然堕落到了这等地步,我们甚至没有欣赏的自由了。因此,我才被视为一个故意自己欺骗自己的人。我的罪过也就在于,当一小帮画家装作无法理解一位艺术家的样子,并且要把他像麻风病人一样从身边撵走时候,我却想为他说一句真心话。    多数人对马奈先生持有这样的看法:马奈先生是一个古怪的青年画家,整日关着门和一些同龄的纨绔子弟一起抽烟喝酒。有一次,喝完了大桶大桶的啤酒之后,这个古怪的画家想出了一个主意,画一些漫画式的图画,并且把它们展览出去,来达到哗众取宠的目的,从而让人记住他的名字。说做就做,他立刻动手画出了一些滑稽的东西,连他本人看了也会觉得滑稽,但他就是想捉弄一下公众,以使自己获得更大的名声。    多幼稚的人们啊!    这里我要讲一个笑话,能够绝妙地刻画出公众的情绪。有一天,马奈先生和一位著名的文学家坐在大街上的露天咖啡馆里。来了一位新闻记者,文学家向他介绍青年画家。“这位就是马奈先生。”新闻记者踮起脚尖,东张西望了一阵,仿佛在找马奈先生。最后才发现艺术家就在自己的眼前,安静地坐着,很不起眼。“阿!抱歉!”新闻记者叫了起来,“我原来以为您是一位彪形大汉,我还到处寻找一张怪异和凶神恶煞的面孔呢!”    这就是全体公众的心态。    艺术家们,马奈先生的同行们,那些应该对这个问题看得很清楚的人,都不敢作出自己的判断。其中有一些人——我指的是蠢人——对这些有力量的、充满个性的绘画看也不看一眼便嘲笑起来,并肆意地加以冷嘲热讽。另一些人则品头论足,说什么这是一个发育不全的天才,刻意追求粗野的画风,存心歪曲自然。总而言之,他们一直在向公众提供可供嘲讽的笑料,却从没想过告诫公众:“别笑得这么高兴,如果你们愿意落得一个傻瓜的名声,就尽情笑吧。这儿的一切没有一点值得可笑的地方。这只是一位严肃的艺术家,他遵循着自己的本性,在狂热地探索真实,他付出自己的全部心血,他没有沾染上任何一点我们粗劣的品性。”    既然没有一个人愿意这样说,那么我就要说,我要大声地呼喊出来。我深信,马奈先生未来必将成为公认的大师,如果我有钱能在今天把他的画全部收购下来,我想那无疑是一桩好买卖。50年以后,这些画一定能够以比今天贵上15倍或者20倍的价钱卖出去,而很可能今天价值四万法郎的画到了那个时候却连40法郎也卖不出去。    其实,不需要多大的智慧,就能够预见到这样的变化。    在我们的眼前,一方面时髦的画风受到欢迎,沙龙和各种派别受到欢迎,于是一些艺术家便投机取巧,专门去迎合公众朝三暮四的口味,另外还有一些自命不凡的梦想家先生在用笔尖点染出一幅幅只消几滴雨水便可以使之褪色的苍白的小品。相反,有一个人在直接征服自然,他在重新探讨整个绘画艺术,渴求有所创新,丝毫不隐瞒自己的个性。难道你们真的认为,充满魄力和信念的手创造出来的画还不及埃皮纳尔的稚拙可笑的木版画拥有更为持久的生命力吗?    有一些人既不尊重自己,也不尊重公众,画布经他们涂抹上花花绿绿的颜料后便不值一文,而他们还不知羞耻地把它们展览出来。如果你们愿意的话,不妨让我们一起嘲笑嘲笑这种人。如果公众受过严谨的艺术教育,如果他们欣赏的是富有个性的、朝气蓬勃的天才,那么,我可以断言,沙龙只不过是供公众解闷取乐的地方,因为不需要走完两间大厅,观众便会笑疼了肚子的。那些庸俗不堪的作品居然堂而皇之地陈列出来,简直是公开暴露自己的贫乏和浅陋,这一点成了画展上最妙不可言的喜剧性效果。    对一个不抱成见的观众来说,见到大群无知的入聚集在马奈先生的作品面前指手画脚,那真是一件十分痛心的事情。我就在那里亲耳听到过不少的蠢话。当时我对自己说:“难道我们就这样永远像孩子一样的幼稚,难道我们非得卖弄一番自己的聪明不可吗?瞧这些人张大了嘴,莫名其妙地笑,因为他们见到了与他们的习惯和信念相抵触的东西。他们以为这是荒唐可笑的,于是便哄笑起来。其实,他们的行径无异于一个驼背见到另一个不是驼背的人而大加嘲笑一样。”    我只对马奈先生的画室拜访过一次。艺术家中等身材,偏瘦小,金黄色的头发,微微泛着血色的脸庞,看上去三十岁来岁;灵活而敏锐的眼睛,薄薄的嘴唇,不时流露出一丝嘲讽的神色。这整张轮廓并不端正但是富于表情的脸具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敏感而又坚毅的神态。不过,他的举止和声音却是十分地谦逊和温柔。    这个被公众视为刁钻古怪的画家的人,平日深居简出,乐于待在家里。他已经结婚,过着中产者的古板生活。然而,他工作起来充满热情,他始终在探索,不懈地研究自然,向自己提出一个又一个新的问题,坚定地走自己的道路。我曾和他谈起过公众对待他的态度。当然,他既不因此感到高兴,也未必因此感到气馁。他对自己满怀信心;他听凭嘲讽的风暴在他头上呼啸,他坚信自己迟早会得到认可的掌声。    我终于遇见了一个拥有信念的斗士,他虽然不被公众承认,却并不在公众面前声嘶力竭地辩护,也不准备卖力去讨好公众这头怪兽,而只是作过制服它的尝试,想以自己独特的品格使之屈服。    只有拜访了他的画室,我才开始完全理解了马奈先生。原先我对他的欣赏是出于我的本能。在这次拜访之后,我才懂得了他的天才的本质,这也就是我将努力加以剖析的东西。在沙龙里,他的画即使被置于强烈生硬的光线下面也显得光彩夺目,和四周那些平庸的作品大不相同。我终于能够像通常观画那样,甚至就在作画的地方,一幅幅地细细加以品味了。    马奈先生的天才是由质朴和精确构成的。显然,当他一见到对我的某些同行来说是不可思议的自然场景时,便下决心要直接去探索现实的奥秘,他摈弃一切现成的知识、一切前人的经验,他要重新观察,也就是通过亲自准确观察对象的方法来摄取艺术的形象。    就这样,他勇敢地面对对象,以豪放的笔触和鲜明的色彩对比把对象摄入眼睛,然后,把每件东西如他所看到的那样描摹出来。现在,谁敢再提他有什么猥琐的心计,谁敢再指责这样一位孜孜不倦的艺术家在玷辱艺术、嘲弄自己?应该惩罚那些讥讽他的人,因为他们侮辱了一个将成为我们的光荣的人,何况他们嘲笑的是一个甚至不屑嘲笑他们的人,他们的这种侮辱既可耻又可悲。我们可以告诉你们,你们的鬼脸和冷笑,并不能使他失去内心的平静。    我再次看到《草地上的午餐》这幅在落选沙龙上展出过的杰作。现在,我倒想看看,我们的时髦画家们能不能画出比这更广阔、空气和阳光更充分的自然环境来。是的,你们依然在笑,因为纳宗先生笔下的淡紫色的天空更讨你们的欢心。而马奈先生的这幅画上是一片结实的自然景色,它当然不会讨你们的喜欢。并且,在这里我们既看不到杰罗姆先生笔下如石像一般冷漠呆板的埃及艳后克丽奥佩屈拉,也看不到杜布夫n’先生笔下的那些美艳的女子。很不幸,我们在这里只能找到一些平日常见的人物,他们都长着与凡人一样的肌肉和骨骼,这太令人懊恼了。现在,再一次欣赏这幅画,我才恍然大悟,你们当时为什么大失所望,又为什么快乐得手舞足蹈,看来只有手套盒子上俗不可耐的广告画才能够让你们的眼睛满足。    我也重新见到了《奥林匹亚》,她也太不应该了,竟和我们日常所见的姑娘们长得一模一样。可不是吗?这是多么胆大妄为啊!居然别出心裁,想画得和其他人都不一样!只要马奈先生借用一下卡巴雷先生的粉扑,在奥林匹亚的面颊和胸脯敷上一层薄薄的脂粉,那么,这个年轻姑娘的模样看上去就会顺眼多啦。那只猫也把公众逗引得十分高兴。这只猫岂不是滑稽透顶吗?只有一个没有头脑的人才会把一只猫放进画面里去。一只猫!谁会这样做呢?何况还是一只黑猫。这实在太可笑了!……啊,我的可怜的同胞们,你们应该承认,你们是太幼稚了。《奥林匹亚》里面这只大名鼎鼎的猫,作为衡量你们去参观沙龙的真正目的,这只猫可是一个正确无误的判定标准。你们必须承认,你们到那里去无非是想找几只猫消遣一下,当你们找到了这只猫以后,着实开心了一阵,你们才觉得没有枉费你们一天的时间。    可是,我更为赞赏的作品无疑是去年落选的那幅《吹笛少年》。明亮的灰色背景衬托着少年音乐家,他没有穿演出服,就穿着一条猩红的长裤,戴着一顶军帽。他面朝观众在吹奏自己的乐器。我在上面说过,马奈先生的天才是由精确和质朴构成的,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特别想起了这幅画给我所留下的印象。我想未必有人能够运用更精练的笔法达到比这更强烈的效果了。    简练、善于提取精粹,是马奈先生的艺术气质。他善于迅速地捕捉他的对象,在千变万化的自然情景面前他从来不畏缩退却,而总是力求把千差万别的对象的本色和精神再现出来。他有一种用简朴和有力的色块来进行表达的禀赋。我们可以这样说:他满足于探索正确的色调,然后把它们按层次展现在画布上。就这样,画布一步步被一种扎实有力的绘画所充实。画如其人,在画中看得出他向往真实,并且从真实中提炼出一个蕴含强烈而独特的生活气息的世界。    马奈先生的画在沙龙中产生了什么样的效果,你们是知道的。一句话,它们简直糟蹋了墙壁。陈列在它们四周的都是时髦艺术糖果商的甜腻腻的商品:糖浇的树木,粉捏的房屋,蜜糖般的男人,香草奶油味儿的女人。好像糖果店里的糖果一个比一个更漂亮、更甜美,而马奈先生的作品犹如这片奶油海洋中的一剂苦药。再看看那些大孩子在展览大厅里走动时扮演的鬼脸。怎么能使他们咽下一小块含有真正生活真实性的肉呢?可是,对这些甜得令人发腻的糖果,他们却像饿鬼似的全部狼吞虎咽了下去。    你们暂且别再去看旁边的那些作品了。请你们先看看大厅里的那些活生生的人。不妨研究一下嵌木地板和墙壁上映衬出的他们的身影,然后再对比一下马奈先生的画,你们会立刻发现,那里充满着真实和力量。现在,再看看其他那些矫揉造作、挤眉弄眼的画,你们一定会放声大笑的,是吗?    马奈先生和库尔贝以及任何一位具有强烈的独特个性的艺术家一样,注定要在卢浮宫占有一席地位。不过,库尔贝和马奈先生之间没有丝毫的相同之处,只要这两位艺术家遵循各自的逻辑,他们必然是要相互否定的。也正因他们毫不相同,他们才能够拥有独具一格的生命力。    我不想把他们两人相提并论,我只遵照自己的观察方式,而不依据一个绝对的标准去衡量这两位艺术家,我只承认独树一帜的个性,只承认表现真实和力量的个性。    我知道大家听了这番话会怎样质问我:“您这不是把怪诞当个性吗?也就是说,您认为只要做得与众不同就是做得好。”先生们,既然如此,请你们拜访一下马奈先生的画室,然后再返回自己的画室,尝试一下他的画法,你们不妨为了消遣,模仿一下这个你们认为是不惜手段逗引公众哄堂大笑的画家。那时你们就会发现,使公众发笑并不是那么轻而易举的事情。    马奈先生是一位一流的画家,我竭力要把这一应该属于他的地位归还给他,尽管这样的赞誉也许会像画家本人一样引起人们的嗤笑。但是总有一天我和他都会有雪耻的机会。有一条永恒的真理支持着我的评论:气质独特的艺术家都是富有生命力的,他们不会随岁月的流逝而枯萎和消亡。马奈先生不可能永远没有出头之日——你们听着,那是不可能的——他总有一天会战胜他周围的那些怯懦的庸才。    倒是那些匠人,那些从前辈大师身上窃取到一点形似独特手法的东西的人,那些只知道工工整整描画树木和人物,既缺乏自知之明,又不了解他们所嘲笑的对象的价值的人,才应该感到惶惶不安。他们都是明天的死尸,其中有些人早在被埋入泥土之前的十年内便已经了无生气了,然而,只要见到有一幅生机盎然的画被移进沙龙这座庞大的公墓里去时,他们还会在奄奄一息中叫喊道:这是对艺术尊严的亵渎。

内容概要

《马奈艺术书简》讲述了马奈的故事。
《马奈艺术书简》包括“等待启航远行”、“即将启航”、“离开勒阿弗尔”、“初识航海生活”、“想念爸爸妈妈和其他家人”、“看到马德拉群岛”、“画了一幅岛的风景画”等内容。

作者简介

爱德华·马奈(1832—1883),法国画家,被公认为是法国印象派的先驱和奠基人。

书籍目录

1848—1871从青年到成熟
等待启航远行
即将启航
离开勒阿弗尔
初识航海生活
想念爸爸妈妈和其他家人
看到马德拉群岛
画了一幅岛的风景画
抢风航行
船上的新年第一天
明天到达特纳利夫岛的圣克鲁兹
在特纳利夫岛无法靠岸
越过了北回归线
碰到两艘英国船
向赤道之神致礼的仪式
重新粉刷我们的船
到达里约热内卢
现在是坚强的水手了
最近有点混乱
关注祖国的消息
我的绘画技能派上用场
请求得到一张图书馆学生卡
作一幅真正让人惊讶的画
授权卖掉《持剑的男孩》
布拉克蒙为自己画像
布拉克蒙的马奈画像将得到极高评价
关于画像的修改
享受在布伦海边的假期
感谢比尔蒂的评论文章
你是唯一能够翻译这本书的人
送去供展览的几幅画
关于展览已全部准备好
《被士兵嘲弄的耶稣》被接受了
侮辱像冰雹一样砸向我
公众对《奥林匹亚》的反应
名字听起来像我的那个莫奈是谁
准备独自出发
在马德里与杜莱相遇
在马德里与大师对话
委拉斯凯兹是有史以来最伟大的艺
术家
西班牙之行的收获
多写点西班牙的文章
回到巴黎
又送了两幅画去沙龙
因被左拉所推崇而自豪
交换波德莱尔画像
永远不会怀疑的朋友
左拉的小册子出版
关于小册子的新想法
关于我的画像
艺术家应该有机会展示他的作品
总在推迟拜访波德莱尔
被纳达尔感动
推荐波德莱尔画像
《红杏出墙》非常有趣
为左拉画像
没有模特什么也干不了
一定到盖尔布瓦咖啡馆来
左拉在支持整个艺术群体
等不及祝贺左拉的新作
铜版画出了点事故
室内外光画法
为西奥多·杜莱画像
为雷诺先生做蚀刻版画
准备去伦敦旅行
被伦敦所吸引
艺术应该是对生活的记录
在这个愚蠢的国家没有多少可以做
请左拉推荐自己
因《麦斯米兰的处决》饱受关注
《麦斯米兰的处决》被当局禁止
“麦斯米兰”事件越来越复杂
一堂静物写生课
为冈萨雷斯夫人和小姐画像
推迟画像时间
打算书信联系评委
投票评选艺术委员会评委
尽一切努力让评委名单通过
有见识的批评家像真正的艺术家
样稀少
将画卖给能欣赏它的人是令人愉快的
巴黎处于一种极度的黑暗中
巴黎将遭受一场可怕的戏剧场面
巴黎的防卫准备让人印象深刻
给欧仁找工作
把画送到杜莱处保存
家里没人是非常伤心的事
巴黎,到处都在战斗
巴黎决定捍卫自己直到最后一刻
明天气球运送的信件将出发
每天只吃一次肉
为欧仁谋得一个机会
爆发了天花,正在扩散
加入了炮兵
期待你画一幅我身穿炮兵制服的画像
快没有食物了
愿以巴黎的两个区交换,为了跟你
在一起
打开来自奥洛龙的电报
见到被俘的普鲁士士兵
转到总参谋部
欧仁跟部队出发三天了
你的画像挂在每一个角落
我在画现代的巴黎
印象主义者是多棒的天才
没有新年之吻的新年
因为骑马长了疖子
换了新兵种,当骑兵
替我亲吻妈妈
巴黎有太多的人死去
得了流感,只有躺在床上
生病比接受军事指挥更糟
巴黎病死人数超过4000
明天将返回岗位
瘦得像耙子
下星期将与你们会合
得知巴齐耶的死讯相当难过
明天离开去与你们会合
1871—1879印象派的同路人
非常缺钱
将派人来取走一些画
打算参加伦敦国际展览会
可怕的暴乱对艺术是一种不幸
差不多被毁灭了
留张便条以备不时之需
钱来得正是时候
一年卖不了5万法郎的画
画已经完成
收到画的付款
给福尔送去《吉他手》校样
l帕甘斯将过来表演
波西不能去夏庞蒂家表演
波西1 日晚没空
新书非常吸引人
《红杏出墙》剧本的前言是一篇杰出
的文章
不带任何做作地摆姿势
两幅画被拒
感谢亲爱的朋友支持
急需《波里希内尔》石板校样
《波里希内尔》最后的报价
再考虑一下《波里希内尔》方案
找到《波里希内尔》石版画的买主
请帮助一下莫奈
如果带钱来,放在门房
莫奈的船就是画室
莫奈画的不是海景,是时光
很缺钱
少于1000法郎不售
杜莱的建议通常都是合理的
为班维尔画像
放弃为班维尔的书作画的荣誉
来我的画室谈一谈
吹捧是一种拙劣的方式
关于画的构思
见到了莱斯里德
书脊处加黑色丝线像在宣告葬礼
《乌鸦》不用重做
日本纸不够用
一个非常重要的商业买卖
在《乌鸦》进程中无事可做
帮助处于绝望和破产中的莫奈
计划购买莫奈的画
写了一封信给门德斯
不得不另外找一名雕刻师
节省成本,亲自着色
给马拉美的邀请信
博物馆的画让我绝望
拥有艺术家的眼睛和灵魂
感激这篇天才的文章
从来没感觉到这么累过
介绍弗洛给左拉
见摄影师
每幅作品都应该是思维的一次新创作
一个善忘的朋友
请光临朋友们的展卖会
请穿得欢快一点
令人失望的沃尔夫
乐意帮忙修复那幅画
关于福尔的画像
至4自然中去画吧
一只脚踏进了坟墓的老怪物
印象主义者充满希望
希望插画更贴近来源和季节
我所画的是不同寻常的邻家角色
为新巴黎市政厅的装饰提交方案
描绘巴黎的城市生活需要象征
第四次印象主义者展览
试着劝说出版商
希望副国务卿先生购买自己的作品
伤心地感到觉醒
为卖出一幅画而开心
艺术家的责任是从时代提取出什么
我热爱和尊敬整个人类
1880—1883最后的胜利
明年将有一幅真正好的沙龙作品
我工作时你们相互聊天
会有一个属于我的时候的
埃文斯是一名真正的艺术家
一幅完全诚实的作品
伤感的图像超越英雄和爱情的图像
医生不允许爬楼了
在贝尔维治疗
水疗完全是一种折磨
新鲜空气让我感觉好多了
艺术即人加自然
愿意忍受任何事情,只要能恢复健康
关于“沙龙中的自然主义”
一点点激进不能算不合适
把沙龙作品送到根特展出
世道艰难
在贝尔维的生活就像贝壳一样
向普鲁斯特推荐扎查里耶
冈萨雷斯显示出了太多勇气
希望邮差每天都带来朋友的问候
现在是时候卖我的画了
欢迎拜访贝尔维
写信带给我快乐
别被共和国的事务弄得筋疲力尽
共和国万岁
特赦万岁
等待回信
盼回信
来信有助于我的治疗
仍然没有勒莫尼埃小姐的消息
期盼勒莫尼埃小姐的消息
知道生病的所有烦恼
勒莫尼埃小姐在康复之中
别忘了孤单的贝尔维流放地
现在开始做点工作
非常喜欢《库克西格鲁斯酒店》
请把我推荐给议员先生
得知玛丽·劳伦的消息
来贝尔维看望我们吧
为艾米莉·安布蕾画像
快告诉我最新的生活气息
我变得越来越好
对将要回到城市去感到难过
担心自然主义的绘画不受待见
推迟去见龚古尔
见到罗什福尔
朴素的新年礼物
没有模特不可能画出任何东西
送两幅画去沙龙
欢迎来凡尔赛
卖给拉蒂勒先生两幅画
别忘了在凡尔赛的朋友
直率、坦白和可敬的左拉
绘画需要一种情感的冲动
没有想象,画不出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没有接受工作感到很内疚
送上一幅画和手稿
糟糕的天气让我只能画自己的花园
荣誉勋章是一件武器
失去的20年已无法弥补
荣誉来得太晚
简洁是一种必须的东西
最近这两天好多了
需要重新制作网目铜版
希望是在我有生之年
我已经干不了蚀刻了
关于我健康的报告并不准确
工作让我感觉不错和高兴
是长久的友爱让我拿起笔写信
读书和坐马车是全部的娱乐活动
暂不需要帮助
遗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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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权页:   插图:    在经历了2个月和许许多多的恶劣天气之后,我们终于在里约热内卢放下了我们的锚……今晚船长去了岸上,带回了一大堆信,我希望中间会有一封你给我写的,但是没有…… ……星期日做完弥撒后……我同朱尔斯·拉卡瑞尔,一个与我一般年纪的年轻人,一起去了岸上。他带我去了他妈妈那里,她在奥维多路上开了一家服装店,并且拥有一套巴西风格的乡村小屋,离里约就5分钟远。我……被敞开双臂迎接,那可能是最棒的方式。午饭后,我与我的新朋友一起去探索这个小镇。它挺大,但街道挺小。对于一名有艺术细胞的欧洲人来说,这个小镇有它非常特别的特征,在街上你只能碰到男黑人和女黑人,巴西男人出来的不多,而女士就更少了……在这个国家,所有的黑人都是奴隶,他们看起来都饱受蹂躏的样子;白人对他们施加了什么力量是令人惊讶的。我看到一个奴隶市场,对于像我们一样的人来说那是一个相当令人震惊的景象;男性黑人都穿着裤子,有时候穿着棉上衣,但是作为奴隶,他们是不准穿鞋的。女性黑人通常都是半裸的,有些人在脖子上拴个围巾,垂在胸脯上,她们通常都很丑,虽然我看到一些十分漂亮的……一些人戴着头巾,其他的都留一头风格复杂的卷发,几乎都穿衬裙,衬裙上修饰着巨型的花边褶饰。 大部分巴西女人都十分漂亮,她们有着超美的黑眼睛和很搭配的黑头发……她们从不一个人外出,总是后面跟着她们的黑人女仆,或有她们的孩子相陪…… ……关于巴西的民兵有些特别好笑的事儿,巴西人也有着一个国民卫队,这个国家内有一部新闻法律,目前是生效的,因为在巴依亚(Bahia)发生了骚乱,他们一直在往那边派遣军队。 我希望你能写一封真正友好的信给我的女主人,谢谢她那么照顾我……不要因为她开了间服装店而看不起她,她是相当特别的,她的儿子是儒弗瓦寄宿学校的一名学生,一个讨人喜欢的男孩,很有教养,我敢说,比我们中的很多人(都有教养)…… 在里约我们也没能找到一个绘画教师,因此船长叫我给我的船伴们上课,因此现在他们把我定为绘画教师:我可以说,在这旅程中我已经获得了一定的声誉,所有的官员和辅导员都让我给他们画讽刺画,甚至我们船长都要了一张作为新年礼物。我很幸运能让所有人都能感到满意…… 里约的狂欢节是相当特别的一件事。大斋节前的那个星期日,我一整天都绕着小镇逛。到了三点,所有的女士都站在她们的前门或阳台上,用装满水的多彩蜡球向每一个路过的男士砸去。这些蜡球叫“柠檬”。 在好几条街道我都享受到这种习惯的打击,我的口袋里装满了“柠檬”,我也把它们都砸了出去,大家都是这么做的。这种游戏持续到晚上六点,当一切都静下来时,然后有一场化装舞会,有点像我们的歌剧舞会……我们在乡村度过了忏悔星期二。这是一段令人愉快的野外活动……不幸的是蛇太多了,在矮树丛中走的时候你不得不很小心…… 你的恭敬的儿子,爱德华·马奈 现在是坚强的水手了 致朱尔斯·德·朱伊 在里约热内卢锚地,星期一,2月26日[1849年] 我很高兴收到你的来信……我小知道你是否能够解读我的潦草字迹和印象;我必须坦白地告诉你,我觉得前面的日子相当残酷……比我曾经想象的要残酷得多:究竟为什么我要参加这件事,但是苦日子已经结束了,我们现在都是坚强的水手了…… 我或多或少会重复我写给我妈妈信里讲过的话来告诉你有关里约的事……所有的黑人都是奴隶。奴隶买卖在这里很繁荣。至于巴西人,他们比较懦弱,看起来也没什么精神;他们的女人通常都很好看,但是没有巴黎所谓的那种松弛;没有比一名巴西女人更古板或乏味的了…… 现在我对里约里里外外都知道了,我早就想回到巴黎与你待在一起。 你为什么要搬家呢?这让我很惊讶,你真的很担心你的工作么? 以你对政治的了解,你对路易·拿破仑的当选感觉怎样?看在上帝的份儿上,不要让他当皇帝吧,那真是有点让人受不了。 那么可怜的欧仁一如既往地悲观,他是多么有趣的一个孩子,但这没有意义,因为似乎他今年所有事情都进展顺利…… 你永远的,爱德华·马奈 最近有点混乱 致欧仁·马奈 在里约热内卢锚地,登上瓜德罗普海港号,1849年3月11日 我亲爱的弟弟,我趁船要离开驶向勒阿弗尔之前给你写上几句,想着你可能会很高兴收到我的信,就像我如果收到了你的信也会很高兴一样。我们几乎要到达我们航程的终点了,因为我们将在4月10日离开里约……要见到勒阿弗尔港我会感到特别高兴,这你可以放心,虽然现在我已经很习惯海上的生活了…… 噢,不管你信不信,对我来说,待在里约比在高涨的海面上还要更没劲,看着陆地,但又不能去,除了星期四和星期日;在写这封信的时候,我又有两个星期没到过岸上了。在同镇里的人一起去乡村的一次远足中,我的脚不知道叫什么蛇咬了,然后肿得特别大,这很痛苦,但是现在我都挺过来了……到最后,我真的都不再享受在这停泊处的停留;我受着折磨,有点混乱;比我上次差点跳船更甚…… 我对今年过关不抱希望,在船上比在陆地上更难集中精神…… 从妈妈的来信看,你觉得数学较难,但不要让它击垮你;每个人最开始的感觉都是这样。一定要记得替我问候我在洛林学院的朋友们…… 正如你知道的,朱尔斯给我写了信;他告诉我他要离开古恩高德街,但是他在那儿看起来是如此如鱼得水。我希望,虽然路易·拿破仑上台了,在我回去的时候,他仍然能够还在法律管理部上班…… 我希望给你带回去一只猴子,我曾经答应过给你带一只的。每次当我走在丛林中或某些原始森林时,我就想到爸爸,就开始寻找手杖;我已经找到一些好的……

媒体关注与评论

总有一天,人们会承认他应有的地位。    ——左拉(作家)    要理解马奈的绘画,19世纪需要延长10年。    ——乔治·摩尔(作家、艺术评论家)    他在现代艺术史上将有十分突出的地位。写19世纪法国绘画史的人可以忽略卡巴奈尔,却不能不提到马奈。    ——卡斯塔涅阿(艺术评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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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奈艺术书简》讲述了:1832年,马奈出生于巴黎一个富有的家庭,从小便喜爱绘画,立志要成为一位画家。他于1850年进入库退尔画室,拼命吸取各派古典绘画大师的艺术精华。他反对细部绘画的做作,而以强烈、纯真的色彩来替代过于黯淡的表现。他唾弃根据自己看到的而非感受到的作画方式。他希望在画布上传达自己深刻的感情,以及反映事物的真相。他认为,主题对绘画来说是次要的。女人始终是他最喜爱的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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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一天,人们会承认他应有的地位。 ——左拉(作家) 要理解马奈的绘画,19世纪需要延长10年。 ——乔治·摩尔(作家、艺术评论家) 他在现代艺术史上将有十分突出的地位。写19世纪法国绘画史的人可以忽略卡巴奈尔,却不能不提到马奈。 ——卡斯塔涅阿(艺术评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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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论 (总计4条)

 
 

  •   信件配画,图片颜色稍逊但对喜欢马奈的朋友来说不错。
  •   书很好,喜欢马奈的看看
  •   翻译一般,插图较多,还算接受。
  •   喜欢马奈的画,所以对这本书非常期待,但拿到书,读了几页,失望啊,不会翻译别瞎译,害人啊,朋友们别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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