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少年·青年

出版时间:2008-5  出版社:上海文艺出版社  作者:(俄)列夫·托尔斯泰  页数:427  译者:草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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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概要

  《童年·少年·青年(插图版)》作者托尔斯泰的小说大都反映了十九世纪俄罗斯社会的真实生活,描写了俄罗斯形形色色的人物,塑造子众多个性鲜明的典型。阅读托尔斯泰的小说,我们仿佛置身于当时的俄国环境,真可说是身历其境;接触各种身份和个性的人物,如见其人,如闻其声;同时随同他们的悲欢离合,喜怒哀乐,自然而然地对他们的遭遇产生强烈的共鸣。  文艺作品主要是以情动人,阅读优秀的文艺作品,也就可以在不知不觉中得有益的熏陶,并由此产生对世界对人生的思考。  托尔斯泰的一生主要是关心人,同情不幸人们的苦难,思索怎样使人间充满人与人之间真诚的爱,也就是宣扬人道主义精神。正是这种伟大的人格感动了并在不断感动着全世界一切正直人的心。难怪他的作品在全世界被译成最多种文字,在经典著作中印数始终占据首位。

作者简介

  列夫托尔斯泰,(1828-1910),俄国作家,19世纪末20世纪初最伟大的文学家,是世界文学史上最杰出的作家之一。他写了自传体小说三部曲:《童年》《少年》《青年》。他被称颂为具有“最清醒的现实主义”的“天才艺术家”。主要作品有长篇小说《战争与和平》《安娜?卡列尼娜》《复活》等,也创作了大量的童话,是大多数人所崇拜的对象。他的作品描写了俄国革命时的人民的顽强抗争,因此被称为“俄国十月革命的镜子”列宁曾称赞他创作了世界文学中“第一流”的作品。他的作品《七颗钻石》《跳水》《穷人》已被收入人教版小学语文书。罗曼·罗兰曾在《名人传》里对他进行赞扬  【托尔斯泰生平简介】  1828年9月9日出生于图拉省晓金区。托尔斯泰家是名门贵族,其谱系可以追溯到16世纪,远祖从彼得一世时获得封爵。父亲尼古拉·伊里奇伯爵参加过1812年卫国战争,以中校衔退役。母亲玛丽亚·尼古拉耶夫娜是尼·谢·沃尔康斯基公爵的女儿。托尔斯泰一岁半丧母,9岁丧父,是姑妈把他抚养长大的。  托尔斯泰自幼接受典型的贵族家庭教育。1844年考入喀山大学东方系,攻读土耳其、阿拉伯语,准备当外交官。期终考试不及格,次年转到法律系。他不专心学业,迷恋社交生活,同时却对哲学尤其是道德哲学发生兴趣,喜爱卢梭的学说及其为人,并广泛阅读文学作品。在大学时代,他已注意到平民出身的同学的优越性。1847年4月退学,回到亚斯纳亚·波利亚纳。这是他母亲的陪嫁产业,在兄弟析产时归他所有,他的漫长的一生绝大部分时间在这里度过。  回到庄园后,他企图改善农民生活,因得不到农民信任而中止。1849年4月曾到彼得堡应法学士考试,只考了两门课就突然回家。是年秋天为农民子弟兴办学校。11月起名义上在图拉省行政管理局任职,次年12月被提升为十四品文官,实际上却周旋于亲友和莫斯科上流社会之间。但他渐渐对这种生活和环境感到厌倦,1851年4月底随同服军役的长兄尼古拉赴高加索,以志愿兵身份参加袭击山民的战役,后作为“四等炮兵下士”在高加索部队中服役两年半。虽然表现优异,但也有赖亲戚的提携才晋升为准尉。1854年3月,他加入多瑙河部队。克里木战争开始后,自愿调赴塞瓦斯托波尔,曾在最危险的第四号棱堡任炮兵连长,并参加这个城市的最后防御战。在各次战役中,看到平民出身的军官和士兵的英勇精神和优秀品质,加强了他对普通人民的同情和对农奴制的批判态度。  托尔斯泰在高加索时开始创作,在《现代人》杂志上陆续发表《童年》、《少年》和《塞瓦斯托波尔故事》等小说。1855年11月他从塞瓦斯托波尔来到彼得堡,作为知名的新作家受到屠格涅夫和涅克拉索夫等人的欢迎,并逐渐结识了冈察洛夫、费特、奥斯特洛夫斯基、德鲁日宁、安年科夫、鲍特金等作家和批评家。在这里他以不谙世故和放荡不羁而被视为怪人,他的不喜爱荷马和莎士比亚也使大家惊异。不久,他同车尔尼雪夫斯基相识,但不同意后者的文学见解。当时德鲁日宁等人提倡为艺术而艺术的所谓“优美艺术”,反对所谓“教诲艺术”、实即革命民主派所主张的暴露文学。托尔斯泰倾向于德鲁日宁等人的观点,但又认为任何艺术不能脱离社会生活。至1859年,他同《现代人》杂志决裂。  1856年底以中尉衔退役。次年年初到法国、瑞士、意大利和德国游历。法国的“社会自由”博得他的赞赏,而巴黎断头台一次行刑的情景则使他深感厌恶。在瑞士看到英国资产阶级绅士的自私和冷酷,也激起他很大的愤慨。但这次出国扩大了他的文学艺术的视野,增强了他对俄国社会落后的清醒认识。  对于50至60年代之交的农奴制改革以及革命形势,托尔斯泰的思想是极其矛盾的。早在1856年他曾起草方案,准备以代役租等方法解放农民,并在自己庄园试行,因农民不接受而未实现。他同情农民,厌恶农奴制,却认为根据“历史的正义”,土地应归地主所有,同时因地主面临的是要性命还是要土地的问题而深深忧虑。他不同意自由主义者、斯拉夫派以至农奴主顽固派的主张,也看到沙皇所实行的自上而下的“改革”的虚伪性质,却又反对以革命方法消灭农奴制,幻想寻找自己的道路。由于无法解决思想上的矛盾,曾企图在哲学、艺术中逃避现实,但很快又感到失望;1860年因长兄尼古拉逝世,更加深了悲观情绪。1859至1862年间几乎中辍创作,先后在亚斯纳亚·波利亚纳和附近农村为农民子弟办了20多所学校,并曾研究俄国和西欧的教育制度,1860至1861年还到德、法、意、英和比利时等国考察学校。后又创办《亚斯纳亚·波利亚纳》教育杂志。这些活动引起沙皇政府的注意。加之在农奴制改革中,他作为本县和平调解人,在调停地主和农民的纠纷时,常常同情农民,又招致贵族农奴主的敌视。1862年7月他外出时,家中遭到宪兵连续两天的搜查。不久他关闭了学校。这段时间他思想上所受的震荡以及因同农民的频繁接触而接受的他们对事物的一些看法,成为他的世界观转变的契机和开端。  新婚之后,革命形势逐渐转入低潮,他也逐渐克服了思想上的危机。他脱离社交,安居庄园,购置产业,过着俭朴、宁静、和睦而幸福的生活。从1863年起他以6年时间写成巨著《战争与和平》。这段时间的较重要的事件是1866年他出席军事法庭为士兵希布宁辩护。希布宁因不堪军官的虐待打了军官的耳光,虽经托尔斯泰为之奔走,终被枪决。这一事件使他开始形成反对法庭和死刑的看法。  托尔斯泰的心灵的宁静与和谐没有保持多久。1869年9月因事途经阿尔扎马斯,深夜在旅馆中突然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忧愁和恐怖。这就是所谓“阿尔扎马斯的恐怖”。在这前后,他在致友人书信里谈到自己近来等待死亡的阴郁心情。1868年秋至1869年夏,他对叔本华哲学发生兴趣,一度受到影响。从70年代初起,“乡村俄国一切‘旧基础’的破坏”的加剧,“到民间去”等社会运动的兴起,使他开始新的思想危机和新的探索时期。他惶惶不安,怀疑生存的目的和意义,因自己所处的贵族寄生生活的“可怕地位”深感苦恼,不知“该怎么办”。他研读各种哲学和宗教书籍,不能找到答案。他甚至藏起绳子,不带猎枪,生怕为了求得解脱而自杀。这些思想情绪在当时创作的《安娜·卡列尼娜》中得到鲜明的反映。此后,他访晤神父、主教、修道士和隐修士,并结识农民、独立教徒康·修塔耶夫。他终于完全否定了官办教会,接受了宗法制农民的信仰,最后在70至80年代之交新的革命形势和全国性大饥荒的强烈影响下,弃绝本阶级,完成了60年代开始酝酿的世界观的转变,转到宗法制农民的立场上。在《忏悔录》(1879-1880)等论文里,他广泛阐述自己思想转变的过程,对富裕而有教养的阶级的生活及其基础,土地私有制表示强烈的否定,对国家和教会进行猛烈的抨击。然而,他却反对暴力革命,宣扬基督教的博爱和自我修身,要从宗教、伦理中寻求解决社会矛盾的道路。这是因为他不仅反映了农民对统治阶级的仇恨和愤怒,也接受了他们因政治上不成熟而产生的不以暴力抵抗邪恶的思想。列宁剖析这种惊人的矛盾说:“作为一个发明救世新术的先知,托尔斯泰是可笑的,作为俄国千百万农民在俄国资产阶级革命快到来的时候的思想和情绪的表现者,托尔斯泰是伟大的。托尔斯泰富于独创性。  从此托尔斯泰厌弃自己及周围的贵族生活,不时从事体力劳动,自己耕地、缝鞋,为农民盖房子,摒绝奢侈,持斋吃素。他也改变了文艺观,指斥自己过去的艺术作品包括《战争与和平》等巨著为“老爷式的游戏”,并把创作重点转移到论文和政论上去,以直接宣传自己的社会、哲学、宗教观点,揭露地主资产阶级社会的各种罪恶。当时写的剧本、中短篇小说以及民间故事,同样为了这一目的。他还从事广泛的社会活动:1881年因子女求学全家迁居莫斯科,他访问贫民窟,参加1882年莫斯科人口调查,深入了解城市下层生活;1881年他上书亚历山大三世,请求赦免行刺亚历山大二世的革命者;1884年由其信徒和友人弗·契尔特科夫等创办“媒介”出版社,以印行接近托尔斯泰学说的书籍;1891年给《俄国新闻》和《新时代》编辑部写信,声明放弃1881年后自己写的作品的版权;1891至1893年和1898年,先后组织赈济梁赞省和图拉省受灾农民的活动;他还努力维护受官方教会迫害的莫洛康教徒和杜霍包尔教徒,并在1898年决定将《复活》的全部稿费资助杜霍包尔教徒移居加拿大。  从90年代中期开始,托尔斯泰增强了对社会现实的批判态度,对自己宣传的博爱和不抗恶思想也常常感到怀疑。这在《哈泽—穆拉特》等作品中有所反映。沙皇政府早就因他的《论饥荒》一文而企图将他监禁或流放,但慑于他的声望和社会舆论而中止。至此又因《复活》的发表,指责他反对上帝,不信来世,于1901年以俄国东正教至圣宗教院的名义革除他的教籍。这个决定引起举世的抗议,托尔斯泰却处之泰然。同年他因沙皇政府镇压学生运动而写《致沙皇及其助手们》一文;次年致函尼古拉二世要求给人民自由并废除土地私有制;1904年撰文反对日俄战争。他同情革命者,也曾对革命的到来表示欢迎,但却不了解并回避1905年革命。而在革命失败后,他又反对沙皇政府残酷杀害革命者,写出《我不能沉默》一文。  托尔斯泰在世界观激变后,于1882年和1884年曾一再想离家出走。这种意图在他80至90年代的创作中颇多反映。在他生前的最后几年,他意识到农民的觉醒,因自己同他们的思想情绪有距离而不免悲观失望;对自己的地主庄园生活方式不符合信念又很感不安。他的信徒托尔斯泰主义者和他的夫人之间的纠纷更使他深以为苦。最后,他于1910年11月10日从亚斯纳亚·波利亚纳秘密出走。在途中患肺炎,20日在阿斯塔波沃车站逝世。  【托尔斯泰创作与作品】  托尔斯泰在高加索时开始创作,在《现代人》杂志上陆续发表《童年》《少年》和《塞瓦斯托波尔故事》等小说。1855年11月他从塞瓦斯托波尔来到彼得堡,作为知名的新作家受到屠格涅夫和涅克拉索夫等人的欢迎,并逐渐结识了冈察洛夫、费特、奥斯特洛夫斯基、德鲁日宁、安年科夫、鲍特金等作家和批评家。在这里他以不谙世故和放荡不羁而被视为怪人,他不喜爱荷马和莎士比亚也使大家惊异。不久,他同车尔尼雪夫斯基相识,但不同意后者的文学见解。当时德鲁日宁等人提倡为艺术而艺术的所谓“优美艺术”,反对所谓“教诲艺术”、实即革命民主派所主张的暴露文学。托尔斯泰倾向于德鲁日宁等人的观点,但又认为任何艺术不能脱离社会生活。至1859年,他同《现代人》杂志决裂。  1856年底以中尉衔退役。次年年初到法国、瑞士、意大利和德国游历。法国的“社会自由”博得他的赞赏,而巴黎断头台一次行刑的情景则使他深感厌恶。在瑞士看到英国资产阶级绅士的自私和冷酷,也激起他很大的愤慨。但这次出国扩大了他的文学艺术的视野,增强了他对俄国社会落后的清醒认识。  对于50至60年代之交的农奴制改革以及革命形势,托尔斯泰的思想是极其矛盾的。早在1856年他曾起草方案,准备以代役租等方法解放农民,并在自己庄园试行,因农民不接受而未实现。他同情农民,厌恶农奴制,却认为根据“历史的正义”,土地应归地主所有,同时因地主面临的是要性命还是要土地的问题而深深忧虑。他不同意自由主义者、斯拉夫派以至农奴主顽固派的主张,也看到沙皇所实行的自上而下的“改革”的虚伪性质,却又反对以革命方法消灭农奴制,幻想寻找自己的道路。由于无法解决思想上的矛盾,曾企图在哲学、艺术中逃避现实,但很快又感到失望;1860年因长兄尼古拉逝世,更加深了悲观情绪。1859至1862年间几乎中辍创作,先后在亚斯纳亚·波利亚纳和附近农村为农民子弟办了20多所学校,并曾研究俄国和西欧的教育制度,1860至1861年还到德、法、意、英和比利时等国考察学校。后又创办《亚斯纳亚·波利亚纳》教育杂志。这些活动引起沙皇政府的注意。加之在农奴制改革中,他作为本县和平调解人,在调停地主和农民的纠纷时,常常同情农民,又招致贵族农奴主的敌视。1862年7月他外出时,家中遭到宪兵连续两天的搜查。不久他关闭了学校。这段时间他思想上所受的震荡以及因同农民的频繁接触而接受的他们对事物的一些看法,成为他的世界观转变的契机和开端。  1856年夏至1857年冬,托尔斯泰曾一度倾心于邻近的瓦·弗·阿尔谢尼耶娃,此后又为婚事作了多次努力,但都没有成功。1862年9月,他同御医、八品文官安·叶·别尔斯的女儿索菲亚·安德列耶夫娜结婚。在他一生中,他的夫人不仅为他操持家务,治理产业,而且为他誊写手稿,例如《战争与和平》就抄过多次。但她未能摆脱世俗偏见,过多为家庭和子女利益着想,不能理解世界观激变后托尔斯泰的思想。夫妻的不和造成家庭悲剧。  新婚之后,革命形势逐渐转入低潮,他也逐渐克服了思想上的危机。他脱离社交,安居庄园,购置产业,过着俭朴、宁静、和睦而幸福的生活。从1863年起他以6年时间写成巨著《战争与和平》。这段时间的较重要的事件是1866年他出席军事法庭为士兵希布宁辩护。希布宁因不堪军官的虐待打了军官的耳光,虽经托尔斯泰为之奔走,终被枪决。这一事件使他开始形成反对法庭和死刑的看法。  托尔斯泰的心灵的宁静与和谐没有保持多久。1869年9月因事途经阿尔扎马斯,深夜在旅馆中突然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忧愁和恐怖。这就是所谓“阿尔扎马斯的恐怖”。在这前后,他在致友人书信里谈到自己近来等待死亡的阴郁心情。1868年秋至1869年夏,他对叔本华哲学发生兴趣,一度受到影响。从70年代初起,“乡村俄国一切‘旧基础’的破坏”的加剧,“到民间去”等社会运动的兴起,使他开始新的思想危机和新的探索时期。他惶惶不安,怀疑生存的目的和意义,因自己所处的贵族寄生生活的“可怕地位”深感苦恼,不知“该怎么办”。他研读各种哲学和宗教书籍,不能找到答案。他甚至藏起绳子,不带猎枪,生怕为了求得解脱而自杀。这些思想情绪在当时创作的《安娜·卡列尼娜》中得到鲜明的反映。此后,他访晤神父、主教、修道士和隐修士,并结识农民、独立教徒康·修塔耶夫。他终于完全否定了官办教会,接受了宗法制农民的信仰,最后在70至80年代之交新的革命形势和全国性大饥荒的强烈影响下,弃绝本阶级,完成了60年代开始酝酿的世界观的转变,转到宗法制农民的立场上。在《忏悔录》(卢梭的书)(1879-1880)和《我的信仰是什么?》(1882-1884)等论文里,他广泛阐述自己思想转变的过程,对富裕而有教养的阶级的生活及其基础:土地私有制表示强烈的否定,对国家和教会进行猛烈的抨击。然而,他却反对暴力革命,宣扬基督教的博爱和自我修身,要从宗教、伦理中寻求解决社会矛盾的道路。这是因为他不仅反映了农民对统治阶级的仇恨和愤怒,也接受了他们因政治上不成熟而产生的不以暴力抵抗邪恶的思想。列宁剖析这种惊人的矛盾说:“作为一个发明救世新术的先知,托尔斯泰是可笑的,作为俄国千百万农民在俄国资产阶级革命快到来的时候的思想和情绪的表现者,托尔斯泰是伟大的。托尔斯泰富于独创性,因为他的全部观点,总的说来,恰恰表现了我国革命是农民资产阶级革命的特点。从这个角度来看,托尔斯泰观点中的矛盾,的确是一面反映农民在我国革命中的历史活动所处的各种矛盾状况的镜子。”  从此托尔斯泰厌弃自己及周围的贵族生活,不时从事体力劳动,自己耕地、缝鞋,为农民盖房子,摒绝奢侈,持斋吃素。他也改变了文艺观,指斥自己过去的艺术作品包括《战争与和平》等巨著为“老爷式的游戏”,当然,陀斯妥耶夫斯基也是这么说的。并把创作重点转移到论文和政论上去,以直接宣传自己的社会、哲学、宗教观点,揭露地主资产阶级社会的各种罪恶。当时写的剧本、中短篇小说以及民间故事,同样为了这一目的。他还从事广泛的社会活动:1881年因子女求学全家迁居莫斯科,他访问贫民窟,参加1882年莫斯科人口调查,深入了解城市下层生活;1881年他上书亚历山大三世,请求赦免行刺亚历山大二世的革命者;1884年由其信徒和友人弗·契尔特科夫等创办“媒介”出版社,以印行接近托尔斯泰学说的书籍;1891年给《俄国新闻》和《新时代》编辑部写信,声明放弃1881年后自己写的作品的版权;1891至1893年和1898年,先后组织赈济梁赞省和图拉省受灾农民的活动;他还努力维护受官方教会迫害的莫洛康教徒和杜霍包尔教徒,并在1898年决定将《复活》的全部稿费资助杜霍包尔教徒移居加拿大。  从90年代中期开始,托尔斯泰增强了对社会现实的批判态度,对自己宣传的博爱和不抗恶思想也常常感到怀疑。这在《哈泽—穆拉特》等作品中有所反映。沙皇政府早就因他的《论饥荒》一文而企图将他监禁或流放,但慑于他的声望和社会舆论而中止。至此又因《复活》的发表,指责他反对上帝,不信来世,于1901年以俄国东正教至圣宗教院的名义革除他的教籍。这个决定引起举世的抗议,托尔斯泰却处之泰然。同年他因沙皇政府镇压学生运动而写《致沙皇及其助手们》一文;次年致函尼古拉二世要求给人民自由并废除土地私有制;1904年撰文反对日俄战争。他同情革命者,也曾对革命的到来表示欢迎,但却不了解并回避1905年革命。而在革命失败后,他又反对沙皇政府残酷杀害革命者,写出《我不能沉默》一文。  托尔斯泰在世界观激变后,于1882年和1884年曾一再想离家出走。这种意图在他80至90年代的创作中颇多反映。在他生前的最后几年,他意识到农民的觉醒,因自己同他们的思想情绪有距离而不免悲观失望;对自己的地主庄园生活方式不符合信念又很感不安。他的信徒托尔斯泰主义者和他的夫人之间的纠纷更使他深以为苦。最后,他于1910年11月10日从亚斯纳亚·波利亚纳秘密出走。在途中患肺炎,20日在阿斯塔波沃车站逝世。遵照他的遗言,遗体安葬在亚斯纳亚·波利亚纳的森林中。坟上没有树立墓碑和十字架。  另外,他的作品《七颗钻石》《跳水》《穷人》已被收入人教版教科书。

书籍目录

  译者前言  童年  第一章 教师卡尔·伊凡内奇  第二章 妈妈  第三章 爸爸  第四章 上课  第五章 疯修士  第六章 准备打猎  第七章 打猎  第八章 游戏  第九章 有点像初恋  第十章 我父亲是个怎样的人  第十一章 书房和客厅里的活动  第十二章 格里沙  第十三章 纳塔丽雅·萨维什娜  第十四章 离别  第十五章 童年  第十七章 柯尔纳科娃公爵夫人  第十八章 伊凡·伊凡内奇公爵  第十九章 伊文家的孩子们  第二十章 宾客盈门  第二十一章 跳玛祖卡舞以前  第二十二章 玛祖卡舞  第二十三章 跳玛祖卡舞以后  第二十四章 在床上  第二十五章 信  第二十六章 乡下什么事等着我们  第二十七章 悲伤  第二十八章 最后的悲痛回忆    少年  第一章 长途旅行  第二章 雷雨  第三章 新的观点  第四章 在莫斯科  第五章 哥哥  第六章 玛莎  第七章 铅弹  第八章 卡尔·伊凡内奇的身世  第九章 续前  第十章 续前  第十一章 一分  第十二章 小钥匙  第十三章 变心姑娘  第十四章 一时糊涂  第十五章 幻想  第十六章 总有出头的日子  第十七章 仇恨  第十八章 女仆室  第十九章 少年时代  第二十章 伏洛嘉  第二十一章 卡金卡和柳波奇卡  第二十二章 爸爸  第二十三章 外祖母  第二十四章 我  第二十五章 伏洛嘉的朋友们  第二十六章 议论  第二十七章 友谊的开端    青年  第一章 青年时代从此开始  第二章 春天  第三章 幻想  第四章 我的家庭圈子  第五章 准则  第六章 忏悔  第七章 去修道院  第八章 第二次忏悔  第九章 我怎样准备考试  第十章 历史考试  第十一章 数学考试  第十二章 拉丁语考试  第十三章 我是人人了  第十四章 伏洛嘉和杜勃科夫的行动  第十五章 大家向我祝贺  第十六章 吵嘴  第十七章 我准备出门拜客  第十八章 华拉希娜夫人家  第十九章 柯尔纳科夫一家  第二十章 伊文一家  第二十一章 伊凡·伊凡内奇公爵  第二十二章 跟我的朋友谈心  第二十三章 聂赫留朵夫一家  第二十四章 爱  第二十五章 我的领悟  第二十六章 吹牛炫耀  第二十七章 聂赫留朵夫  第二十八章 在乡下  第二十九章 我们同姑娘们的关系  第三十章 我的活动  第三十一章 体面  第三十二章 青年时代  第三十三章 邻居  第三十四章 父亲的婚姻  第三十五章 我们怎样接受这个消息  第三十六章 大学  第三十七章 痴情  第三十八章 社交  第三十九章 酒宴  第四十章 同聂赫留朵夫一家的友谊  第四十一章 同聂赫留朵夫的友谊  第四十二章 继母  第四十三章 新同学  第四十四章 祖兴和谢苗诺夫  第四十五章 我失败了

章节摘录

  第三章 爸爸  爸爸站在写字台旁,指着一些信封、文件和几扎钞票,情绪激动,生气地对管家雅可夫?米哈伊洛夫说着什么。管家站在他站惯的房门和晴雨表之间,把双手放在背后,手指迅速乱动着。  爸爸越是激动,管家的手指就动得越快;反过来,爸爸不作声,管家的手指也就不动了。但雅可夫自己说话的时候,手指就上下左右拼命乱动。从他手指的动作上,我觉得可以猜透他的心思;他的神态泰然自若,说明他既意识到自己的尊严,也没有忘记是受制  于人的,他仿佛在说:“我是对的,但听您的便!”  爸爸看见我们,只说了一声:  “等一等,马上就好。”  接着他用头示意,要我们哪一个把门关上。  “唉,老天爷!你今天是怎么了,雅可夫?”他耸耸一边的肩膀(他有这个习惯),继续对管家说:“这个装着八百卢布的信封。”  雅可夫拉近算盘,拨了个八百,目光茫然地等着下文。  “我出门后用作家里开销。你明白吗?你从磨坊那里可以收一千卢布,对不对?你从国库可以收回八千卢布押金;干草,照你估计可以卖七千普特,每普特算它四十五戈比,你就可以收到三千卢布;这样,你总共可以收到多少钱?一万二千卢布,对不对?”  “对,老爷。”雅可夫说。  但从他手指乱动上我看出他要提出不同意见,但爸爸打断他的话:  “好吧,你要从这些钱里替彼得罗夫斯科耶付一万卢布给委员会。账房里存的钱,”爸爸继续说(雅可夫抹掉原来的一万二千,打上二万一千),“现在你去给我拿来,就付今天的账。(雅可夫抹掉算盘珠,把算盘翻过来,显然表示那二万一千卢布也没有了。)这封信你替我转给收件人。”  我就站在桌子附近,瞟了一眼信封上的字,只见上面写着:卡尔·伊凡内奇收。  爸爸大概发现我看了不该看的东西,把手放在我的肩上,轻轻把我从桌旁推开。我不知道他这是对我的爱抚还是责备,但不管怎样我还是吻了吻那只搭在我肩上的青筋毕露的大手。  “是,老爷,”雅可夫说。“关于哈巴罗夫卡那笔钱您有什么吩咐?”  哈巴罗夫卡是妈妈的庄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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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书是由俄语文学翻译大家草婴1960年起翻译的《托尔斯泰小说全集》中的自传体小说《童年·少年·青年(插图版)》,主要是想让我国读者更多地了解他的人格,欣赏他的艺术,充实我们的精神生活。其中有多幅精美插图,全都出自俄国名画家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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