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文学研究

出版时间:2008-8  出版社:湖北教育出版社  作者:乐黛云  页数:7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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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概要

  《比较文学研究》作为一门学科,它兴起于19世纪末和20世纪初。比较文学研究是对两种或两种以上民族文学之间相互作用的过程,以及文学与其他艺术门类和其他意识形态的相互关系的比较研究的文艺学分支。它包括影响研究、平行研究和跨学科研究。

书籍目录

导论/乐黛云国闻报馆附印说部缘起(存目)/严  复、夏佑曾《天演论》译例言(存目)/严  复小说林缘起/徐念慈译孝女耐儿传序/林纾红楼梦评论.(存目)/王国维摩罗诗力说(存目)/鲁迅托尔斯泰与今日之俄罗斯(存目)/茅盾东西民族根本思想之差异(存目)/陈独秀论新文化运动(存目)/吴  宓中国古有的文学批评的一个特点/钱钟书西游记玄奘弟子故事之演变(存目)/陈寅恪中西诗在情趣上的比较/朱光潜歌德与杜甫(存目)/冯至李白与哥德/梁宗岱尼采与红楼梦/陈铨梵剧体例及其在汉剧上的点点滴滴(存目)/许地山中西戏剧之比较/冰心研究中国文学的新途径(存目)/郑振铎现代中国文学之浪漫的趋势(存目)/梁实秋音乐与文学的握手(存目)/丰子恺中国印欧民间故事之相似/钟敬文十八世纪的英国文学与中国/方重中国文学与音乐之关系(存目)/朱谦之读西厢记与Romeo and Jdiet之一——中西戏剧基本观念之不同/尧子中西接触与中国文化之新趋向(存目)/钱穆《赵氏孤儿》杂剧在启蒙时期的英国/范存忠五四运动后四十年来中国关于亚非各国文学的介绍和研究(存目)/季羡林、刘振瀛印度文学在中国/季羡林西游记与罗摩延书/吴晓铃普希金和中国/戈宝权李渔论戏剧结构(存目)/杨绛刘勰的譬喻说和歌德的意蕴说/王元化曹雪芹不是叔本华/绿原意象派与古典诗歌(存目)/毅衡论鲁迅作品与外国文学的关系/王  瑶西方影响与民族风格——中国现代文学发展的一个轮廓/唐我《梨俱吠陀》的祭祖诗和《诗经》的“雅”、“颂”/金克木歌德一“魏玛的孔夫子”/杨武能中国新诗中的现代主义——一个回顾/王佐良试论欧洲十四行诗及波斯诗人莪默凯延的鲁拜体与我国唐代诗歌的可能联系/杨宪益河、海、园——《红楼梦》、《莫比迪克》和《哈克贝里芬》的比较研究/周珏良西方现代派诗与九叶诗人(存目)/袁可嘉中国与印度民间故事比较/刘守华诗无达诂(存目)/张隆溪中国比较文学研究的过去、现在与将来/贾植芳弥尔顿的悼亡诗——兼论中国文学史里的悼亡诗/杨周翰王国维鲁迅比较论——本世纪初西方现代思潮在中国的影响/陈思和从中西文化看月亮文学与太阳文学/高旭东中西诗学对话中的话语问题/乐黛云接受与变形:中国当代先锋小说中的后现代性/王  宁语言的激活——比较诗学视野下的言意之争/陈跃红文学翻译:一种跨文化的创造性叛逆/谢天振从道不可言到文言:中国诗学的精神奠基(存目)/方汉文道与逻各斯:中西文化与文论分道扬镳的起点/曹顺庆跨文化解释的有效性/叶舒宪亚洲汉文学的文化蕴含(荐目)/王晓平海外华文文学的新视野/饶苊子西方文论在中国:观察、回顾与思考/徐新建酒神精神的东方视域(存目)/张辉中西文化早期交往的复合媒介者——“扶南”的媒介特点与作用探——兼论基督教文化最早入华的上限问题/孙景尧 罗璇“文化语境”与“变异体”以及文学的发生学/严绍鲎形象学研究要注重总体性与综合性/孟华20世纪比较文学研究主要论著目录索引后记

章节摘录

小说林缘起小说林之成立,既二年有五月,同志议于春正发刊小说林月刊社报,编辑排比既竞,并嘱以言并其首。觉我日:伟哉!近年译籍东流,学术西化,其最歆动吾新旧社会,而无有文野智愚咸欢迎之者,非近年所行之新小说哉?夫我国之于小说,向所视为鸩毒,悬为厉禁,不许青年子弟稍一涉猎者也,乃一反其积习,而至于是。果有沟而通之,以圆其说者耶?抑小说之道今昔不同,前之果足以害人,后之实无愧益世耶?岂人心之嗜好,因时因地而迁耶?抑于吾人之理性(Venunft),果有鼓舞与感觉之价值耶?是今日之小说界所宜研究之一问题也。余不敏,尝以臆见论断之:则所谓小说者,殆合理想美学、感情美学而居其上乘者乎?试以美学最发达之德意志徵之,黑搿尔氏(Hegel,1770-1831)于美学,持绝对观念论者也。其言曰:“艺术之圆满者,其第一义,为醇化于自然。”简言之,即满足吾人之美的欲望,而使无遗憾也。曲本中之团圆《白兔记》、《荆钗记》、封诰《杀狗记》、荣归《千金记》、巧合《紫箫记》等目,触目皆是。若演义中之《野叟曝言》,其卷末之踌躇满志者,且不下数万言。要之不外使圆满而合于理性之自然也。其征一。又曰:“事物现个性者,愈愈丰富,理想之发现亦愈愈圆满,故美之究竟在具象理想,不在于抽象理想。”西国小说,多述一人一事;中国小说,多述数人数事:论者谓为文野之别,余独不谓然。事迹繁,格局变,人物则忠奸贤愚并列,事迹则巧绌奇正杂陈,其首尾联络,映带起伏,非有大手笔、大结构、雄于文者,不能为此,盖深明乎具象理想之道,能使人一读再读即十读百读亦不厌也,而西籍中富此与味者实鲜,孰优孰绌,不言可解。然所谓美之究竟,与小说固适合也。其征二。邱希孟氏(Kirchmann,1802-1884),感情美学之代表者也,其言美之快感,谓对于实体之形象而起。试观吴用之智《水浒》,铁丐之真《野叟曝言》,数奇若韦痴珠《花月痕》,弄权若曹阿瞒《三国志》,冤狱若风波亭《岳傅》,神通游戏若孙行者《西游记》济颠僧《济公传》,阐事烛理若福尔摩斯、马丁休脱《侦探案》,足令人快乐,令人轻蔑,令人苦痛尊敬,种种感情,莫不对于小说而得之。其征三。又曰:“美的概念之要素,其三为形象性。”形象者,实体之模仿也。当未开化之社会,一切神仙佛鬼怪恶魔,莫不为社会所欢迎,而受其迷惑,阿剌伯之《夜谈》,希腊之神话,《西游》、《封神》之荒诞,《聊斋》、《谐铎》之鬼狐,世乐道之,酒后茶余,闻者色变。及文化日进,而观《长生殿》、《海星筹》之兴味,不如《茶花女》、《迦因小传》之浓郁而亲切矣。一非具形象性,一具形象性,而感情因以不同也。其征四。又曰:“美之第四特性,为理想化。”理想化者,由感兴的实体,于艺术上除去无用分子。发挥其本性之谓也。小说之于日用琐事,亘数年者,未曾按日而书之,即所谓无用之分子则去之。而月球之环游,世界之末日,地心海底之旅行,日新不已,皆本科学之理想,超越自然而促其进化者也。其征五。凡此种种,为新旧社会公认,而非余一己之私言,则其鼓舞吾人之理性,感觉吾人之理性,夫复何疑!小说林之于新小说,既已译著并刊,二十余月,成书者四五十册,购者纷至,重印至四五版,而又必择尤甄录,定期刊行此月报者,殆欲神其薰、浸、刺、提说详《新小说》一号之用,而毋徒费时间,使嗜小说癖者之终不满意云尔。丁末元宵后三日,东海觉我识。——录自《小说林》创刊号译孝女耐儿传序予不审西文,其勉强厕身于译界者,恃二三君子,为余口述其词,余耳受而手追之,声已笔止,日区四小时,得文字六千言,其问疵谬百出。乃蒙海内名公,不鄙秽其径率而收之,此予之大幸也。予尝静处一室,可经月,户外家人足音,颇能辨之了了,而余目固未之接也。今我同志数君子,偶举西士之文字示余,余虽不审西文,然日闻其口译,亦能区别其文章之流派,如辨家人之足音。其间有高厉者,清虚者,绵婉者,雄伟者,悲梗者,淫冶者;要皆归本于性情之正,彰瘅之严,此万世之公理,中外不能僭越。而独未若谷口而司,迭更司文字之奇特。天下文章,莫易于叙悲,其次则叙战,又次则宣述男女之情。等而上之,若忠臣、孝子、义夫、节妇,决脰溅血,生气凛然,苟以雄深雅健之笔施之,亦尚有其人。从未有刻画市井卑污龌龊之事,至于二三十万言之多,不重复,不支厉,如张明镜于空际,收纳五虫万怪,物物皆涵涤清光而出,见者如凭阑之观鱼鳖虾蟹焉;则迭更司盖以至清之灵府,叙至浊之社会,令我增无数阅历,生无穷感喟矣。中国说部,登峰造极者,无若《石头记》。叙人间富贵,感人情盛衰,用笔缜密,著色繁丽,制局精严,观止矣。其间点染以清客,间杂以村妪,牵缀以小人,收束以败子,亦可谓善于体物;终竟雅多俗寡,人意不专属于是。若迭更司者,则扫荡名士美人之局,专为下等社会写照:奸狯驵酷,至于人意未所尝置想之局,幻为空中楼阁,使观者或笑或怒,一时颠倒,至于不能自已,则文心之邃曲,宁可及耶?余尝谓古文中序事,惟序家常平淡之事为最难著笔。《史记外戚传》述窦长君之自陈,谓姊与我别逆旅中,丐沐沐我,饭我乃去。其足生人惋怆者,亦只此数语。若《北史》所谓隋之苦桃姑者,亦正仿此,乃百摹不能遽至,正坐无史公笔才,遂不能曲绘家常之恒状。究竟史公于此等笔墨,亦不多见,以史公之书,亦不专为家常之事发也。今迭更司则专意为家常之言,而又专写下等社会家常之事,用意著笔为尤难。吾友魏春叔购得《迭更司全集》,闻其中事实,强半类此。而此书特全集中之一种,精神专注在耐儿之死。读者迹前此耐儿之奇孝,谓死时必有一番死诀悲怆之言,如余所译《茶花女之日记》。乃迭更司则不写耐儿,专写耐儿之大父凄恋耐儿之状,疑睡疑死,由昏聩中露出至情,则又《茶花女日记》外别成一种写法。盖写耐儿,则嫌其近于高雅;惟写其大父一穷促无聊之愚叟,始不背其专意下等社会之宗旨,此足见迭更司之用心矣。迭更司书多,不胜译。海内诸公请少俟之。余将继续以伧荒之人,译伧荒之事,为诸公解酲醒睡可也。书竟,不禁一笑。丁未年八月十日,闽县林纾畏庐父叙于京师望瀛楼。——录自《孝女耐儿传》中国古有的文学批评的一个特点题目这样累赘,我们取它的准备。我们不说中国文学批评,而说中国固有的文学批评因为要撇开中国文学批评里近来所吸收的西洋成分,我们不说中国旧文学批评,而说中国固有的文学批评,因为这一个中国旧文学批评的特点,在中国新文学批评里,多少还保留着。这种近似东西文化特征的问题,给学者们弄得澜污了,我们常说,某东西代表地道的东方化,某东西代表真正的西方化;真实那个东西,往往名符其实,亦东亦西。哈吧小狮子狗,中国通俗唤作洋狗,《红楼梦》里不就有“西洋化点子哈巴儿”么?而在西洋,时髦少妇大半养哈吧狗为闺中伴侣,呼为北京狗——北京至少现在还是我们的土地。许多东西文化的讨论,常使我联想到哈吧狗。譬如我们旧文学里有一种比兴体的“香草美人”诗,把男女恋爱来象征君臣间的纲常,精通西学而又风流绮腻的师友们,认为这种杀风景的文艺观,道地是中国旧文化的特殊产物,但是在西洋宗教诗里,我们偏找出同样的体制,只是把神和人的关系来代替君臣了。中世纪西洋文学尤多此类比兴的作品,但丁就是一个刺眼的例。西洋中世纪神学里的神人之爱保持着名分和距离,破除私情(L'amour desinteresse)而又非抽象的记号(Sylnbol)崇拜,跟中国旧名教所谓“忠”,十分相像,不比新教神学所讲爱,带有浪漫性的亲匿。因为西洋有这一体诗,所以也有比兴说诗的理论;但丁释诗四义,甚深微妙义日“寄托义”(Senso anagogico)竟完全是我们常州词派的原则。又如章实斋论先秦著作,指出一种“言公”现象,研究而亦略知西洋文化史的人,立刻会想到“言公”是西洋中世纪的特征,它所根据的人生哲学和艺术观,在现代西洋文艺思想尚占强大的势力。“言公”现象跟“香草美人”体的得失是非,我们不能在此讨论;我们不过借来证明所谓国粹或洋货,往往并非中国或西洋文化的特别标识,一般受高等教育的野蛮人还未摆脱五十年前中国维新变法,出版《学究新谈》,《文明小史》时的心理状态,说到新便想到西洋,说到西洋便想到新,好象西洋历史人物,跟他老人家一样的新见世面,具有这种心眼来看文化史,当然处处都见得特点了。换句话说,中国固有的东西,不必就是中国所特有或独有的东西。譬如,中国道学家排斥文学;同样,西方的艺术思想史也不过是一部相斫的书,记载着《善的帝国主义》(L'imperialisme du Bien)和《美的帝国主义》(L'imperialisme du Beau)的冲突。中国道学家的理论,虽未受任何西洋影响,算不是中国特有。此类中外相同的问题,不属本文范围。复次,中西对象不同,理论因而差异,我们不该冒失为特点,因为两种不同的理论,可以根据着同一原则。譬如中国文章讲平仄,西洋文章讲轻重音;西洋诗的禁忌,并非中国的四声八病,而两者遵守著声调和谐的原则;虽不相同,可以相当。此类问题,也不属本文范围。最后,我们讲的是中国文学批评的特色,并非中国特色的文学批评;我们不以一家一说一派而以整个的中国文评为研究对象。譬如,心解派(Psychoanalysis)的文学批评,当然是西方特有的文学批评,但是我们决不能说,西方文学批评的特色就是心解术;因为,在心解术成立以前,西洋文评早有两千多年的历史,在心解术应用到文学上以后,西洋文评还有不知多少别具手眼的宗派。所以,我们所谓中国文评的特点,安是:(一)埋养在自古到今中国谈艺者的意识田地里,飘散在自古到今中国谈艺的著作里,各宗各派的批评都多少利用过;维其它是这样的普遍,所以我们习见而相忘。(二)在西洋文评里,我们找不到它的匹偶,因此算得上中国文评的一个特点。(三)却又并非中国语言文字特殊构造的结果,因为在西洋文评里,我们偶然瞥见它的影子,证明一二灵心妙悟的批评家,也微茫地,條忽地看到这一点。(四)从西洋批评家的偶悟,我们可以明白,这个特点在现象上虽是中国特有,而在应用上能具普遍性和世界性;我们的看法未始不可推广到西洋文艺。这个特点就是:把文章通盘的人化或生命化(Animism)。《易系辞》云:“近取诸身……以通神明之德,以类万物之情”,可以移作解释;我们把文章看成我们自己同类的活人。《文心雕龙·风骨篇》云:“词之待骨,如体之树骸,情之含风,犹形之包气……瘠养肥词”;又《附会篇》云:“以情志为神明,事义为皮肤”;宗濂《文原下篇》云:“四瑕贼文之形,八冥伤文之膏髓,九蠹死文之心”;魏文典《典论》云:“孔融体气高妙”;钟嵘《诗品》云:“陈思骨气奇高,体被文质”——这种例子那里举得尽呢?我们自己喜欢乱谈诗文的人,做到批评,还会用什么“气”,“骨”,“力”,“魄”,“神”,“脉”,“髓”,“文心”,“句眼”等名词。翁方纲精思卓识,正式拈出“肌理”,为我们的文评,更添一个新颖的生命化名词。古人只知道文章有皮肤,翁方纲偏体验出皮肤上还有文章。现代英国女诗人薛德蕙女士(Edith Sitwell)明白诗文在色泽音节以外,还有它的触觉方面,唤作“texture”,自负为空前的大发现,从我们看来“texture”在意义上,字面上都相当于翁方纲所谓肌理。从配得上“肌理”的texture的发现,我们可以推想出人化文评应用到西洋诗文也有正确性。因为我们把文章人化了,所以文章欠佳,就仿佛人身害病,一部分传统的诙谐,全从这个双关意义上发出。譬如沈起凤《红心客传奇》四种之一《才人福》写张梦晋李灵芸挂牌专医诗病,因苏州诗伯诗翁作品不通,开方劝服大黄;又如《聊斋志异·司文郎》一则记盲僧以鼻评文,“刺于鼻,棘于腹,膀胱所不容,直自下部出”,此类笑话可以傍证人化文评在中国的流行。我们该申说,何以文章人化是我们固有的文评所特有。当然我们可以说,我们在西洋文评里,没有见到同规模的人化现象;我们更可以说,我们自己用西洋文字写批评的时候,当感觉到缺乏人化的成语国。但是,这两个负面的论证也许太空泛了。我们要在西洋文评里找出代表性的例子,来分析,来指明它们的似是而非它们的面貌的貌同心异,算不得人化。我们把例子分为三类,由浅入深,逐类辨析。第一类象西塞罗(cicero)的议论。西塞罗云:“美有二种(pulchritudinis du genera cunt):娇丽也,女美也(venustatem muliebrem);庄严者,男美也(dignitatem virilem)。这当然算不得人化:因为西塞罗根本是在讲人体美,所以他下文说须眉丈夫,总得保持庄严本色,切勿软迷迷,懒洋洋,衣冠言动,象个不男不女的戏子。他只说男女刚柔各有其美,并非说文章可分为阴柔阳刚。我们若讲美学思想史,西塞罗的分类极为重要,因为人体美属于美学范围;我们若讲文学批评,此说全不相干。我们当然可以把此说推演到文艺上面,但是我们要注意西塞罗自己并没有推演。一切西洋谈艺著作里泛论美有刚柔男女性的说法,都算不上人化。第二类西洋普通“文如其人”的理论,象毕丰(Buffon)所谓“学问材料皆身外物(hors de hornmen),惟文则本诸其人(le style eathomme meme)“歌德所谓”文章乃作者内心(Innern)真正的印象(eintreuer abdruck),叔本华所谓“文章乃心灵的面貌(die physiognomie des Geleter)”,跟我们此地所讲人化,绝然是两回事。第一,“文如其人”,并非“文如人”;“文章乃心灵的面貌”并非人化文评的主张为文章自身有它的面貌。第二,他们所谓人,是指人格人品,不过《文中子事君篇》“文士之行可见”一节的意见,并不指人身。顾尔蒙(Remy de Gourmont)唯物化的论文见解,认为文章是生理作用的产物(un produit physiologigue)健康,饮食,居住以及其他生命机能都影响到文章,也不就是人化或生命化。顾尔蒙只想以作者的生理来解释作者的文笔,生理是文笔外面或背后的东西,而我们的文评直捷认为文笔自身就有气骨神脉种种生命机能和构造。一切西洋谈艺著作里文如其人或因文观人的说法,都绝对不是人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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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较文学研究》为20世纪中国学术文丛之一,由湖北教育出版社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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