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心作品精选

出版时间:2008-6  出版社:长江文艺出版社  作者:金宏宇 选编  页数: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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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概要

冰心是中国现代文学史上最享盛名的作家之一,她不仅为我国人民创造了宝贵的艺术财富,而且以她丰饶的文学硕果,成为世界读者瞩目的知名人物。本书收录了其的《再谈我家的对联》、《我再也不能承受这样的温存》、《惊爱如同一阵风》等作品。     冰心的诗歌,以自然和谐的音调。抒写作者对自然景物的感受和人生哲理的思索,歌颂母爱、人类之爱和大自然之美。她的散文以细腻温柔而又微带着忧愁的感情,和轻倩灵活而又含蓄不露的笔调著称,语言清新隽丽,耐人寻味。既具有白话口语的朴素晓畅,又兼备文言所特有的简洁凝炼。     本书为其作品集。

书籍目录

冰心及其创作散文  遥寄印度哲人泰戈尔  画——诗  笑  梦  闲情  好梦  往事(一)(节选)  往事(二)(节选)  寄小读者(1942-1944)  再寄小读者(1958)    再寄小读者  山中杂记  南归  关于女人  像真理一样朴素的湖  小橘灯  忆意娜  一寸法师  樱花赞  一只木屐  尼罗河上的春天  腊八粥  我的童年  童年杂忆  我和玫瑰花  祖父和灯火管制  我人了贝满中斋  我的大学生涯  霞  老舍和孩子们  追念振铎  一位最可爱可佩的作家  序台湾版《浪迹人生——萧乾传》  关于男人  话说“相思”  病榻呓语  再谈我家的对联  活说君子兰诗歌  繁星  春水  假如我是个作家  回顾  玫瑰的荫下  人间的弱者  使命  安慰(二)  纸船  乡愁  倦旅  相思  我爱,归来罢,我爱!  我再也不能承受这样的温存  惊爱如同一阵风  一句话  生命  天籁  影响  别踩了这朵花

章节摘录

  老舍和孩子们  我认识老舍先生是在三十年代初期一个冬天的下午。这一天,郑振铎先生把老舍带到北京郊外燕京大学我们的宿舍里来。我们刚刚介绍过,寒暄过,我给客人们倒茶的时候,一转身看见老舍已经和我的三岁的儿子,头顶头地跪在地上,找一只狗熊呢。当老舍先生把手伸到椅后拉出那只小布狗熊的时候,我的儿子高兴得抱住这位陌生客人的脖子,使劲地亲了他一口!这逗得我们都笑了。直到把孩子打发走了,老舍才掸了掸裤子,坐下和我们谈话。他给我的第一个难忘的印象是:他是一个热爱生活、热爱孩子的人。  从那时起,他就常常给我寄来他的著作,我记得有:《老张的哲学》、《二马》、《小坡的生日》,还有其他的作品。我的朋友许地山先生、郑振铎先生等都告诉过我关于老舍先生的家世、生平,以及创作的经过,他们说他是出身于贫苦的满族家庭,饱经忧患。他是在英国伦敦大学东方学院教汉语时,开始写他的第一部小说《老张的哲学》的;并说他善于描写劳动人民的生活和感情,很有英国名作家狄更斯的风味等等。我自己也感到他的作品有特殊的魅力,他的传神生动的语言,充分地表现了北京的地方色彩;充分地传达了北京劳动人民的悲愤和辛酸、向往与希望。他的幽默里有伤心的眼泪,黑暗里又看到阶级友爱的温暖和光明。每一个书中人物都用他或她的最合身份、最地道的北京话,说出了旧社会给他们打上的烙印或创伤。这一点,在我们一代的作家中是独树一帜的。  我们和老舍过往较密的时期,是在抗战期间的重庆。那时我住在重庆郊外的歌乐山,老舍是我家的熟客,更是我的孩子们最欢迎的人。“舒伯伯”一来了,他们和他们的小朋友们,就一窝蜂似地围了上来,拉住不放,要他讲故事,说笑话,老舍也总是笑嘻嘻地和他们说个没完。这时我的儿子和大女儿已经开始试看小说了,也常和老舍谈着他的作品。有一次我在旁边听见孩子们问:“舒伯伯,您书里的好人,为什么总是姓李呢?”老舍把脸一绷,说:“我就是喜欢姓李的!——你们要是都做好孩子,下次我再写书,书里的好人就姓吴了!”孩子们都高兴得拍起手来,老舍也跟着大笑了。  因为老舍常常被孩子们缠住,我们没有谈正经事的机会。我们就告诉老舍:“您若是带些朋友来,就千万不要挑星期天,或是在孩子们放学的时候。”于是老舍有时就改在下午一两点钟和一班朋友上山来了。我们家那几问土房子是没有围墙的,从窗外的山径上就会听见老舍豪放的笑声:“泡了好茶没有?客人来了!”我记得老舍赠我的诗笺中,就有这么两句:  闲来喜过故人家,  挥汗濒频索好茶。  现在,老舍赠我的许多诗笺,连同他们夫妇赠我的一把扇子——一面写的是他自己的诗,一面是胡絮青先生画的花卉。在“四人帮”横行的时候,都丢失了!这个损失是永远补偿不了的!  抗战胜利后,我们到了日本,老舍去了美国。这时我的孩子们不但喜欢看书,而且也会写信了。大概是因为客中寂寞吧,老舍和我的孩子们的通信相当频繁,还让国内的书店给孩子们寄书,如《骆驼祥子》、《四世同堂》等等。有一次我的大女儿把老舍给她信中的一段念给我听,大意是:你们把我捧得这么高,我登上纽约的百层大楼,往下一看,觉得自己也真是不矮!我的小女儿还说:“舒伯伯给我的信里说,他在纽约,就像一条丧家之犬。”一个十岁的小女孩,哪里懂得一个热爱祖国、热爱人民的作家,去国怀乡的辛酸滋味呢?  一九五一年,我们从日本回来。一九五二年的春天,我正生病,老舍来看我。他拉过一张椅子,坐在我的床边,眉飞色舞地和我谈到解放后北京的新人新事,谈着毛主席和周总理对文艺工作者的鼓励和关怀。这时我的孩子们听说屋里坐的客人是“舒伯伯”的时候,就都轻轻地走了进来,站在门边,静静地听着我们谈话。老舍回头看见了,从头到脚扫了他们一眼,笑问:“怎么?不认得‘舒伯伯’啦?”这时,这些孩子已是大学、高中和初中生了,他们走了过来,不是拉着胳膊抱着腿了,而是用双手紧紧握住“舒伯伯”的手,带点羞涩地说:“不是我们不认得您,是您不认得我们了!”老舍哈哈大笑地说:“可不是,你们都是大小伙子,大小姑娘了,我却是个小老头儿了!”顿时屋里又欢腾了起来!  一九六六年九月的一天,我的大女儿从兰州来了一封信,信上说:“娘,舒伯伯逝世了,您知道吗?”这对我是一声晴天霹雳,这么一个充满了活力的人,怎么会死呢!那时候,关于我的朋友们的消息,我都不知道,我也无从知道……  “四人帮”打倒了以后,我和我们一家特别怀念老舍,我们常常悼念他,悼念在“四人帮”疯狂迫害下,我们的第一个倒下去的朋友!前几天在电视上看到《龙须沟》重新放映的时候,我们都流下了眼泪,不但是为这感人的故事本身,而是因为“人民的艺术家”没有能看到我们的第二次解放!一九五三年在我写的《陶奇的暑期日记》那篇小说里,在七月二十九日那一段,就写道陶奇和她的表妹小秋看《龙须沟》影片后的一段对话,那实际就是我的大女儿和小女儿的一段对话:  看完电影出来……我看见小秋的眼睛还红着,就过去搂着她,劝她说:“你知道吧?这都是解放以前的事了。后来不是龙须沟都修好了,人民日子都好过了吗?我们永远不会再过那种苦日子了。”  小秋点了点头,说:“可是二妞子已经死了,她什么好事情都没有看见!”我心里也难受得很。  二十五年以后,我的小女儿,重看了《龙须沟》这部电影,不知不觉地又重说了她小时候说过的话:“‘四人帮’打倒了,我们第二次解放了,可惜舒伯伯看不见了!”这一次我的大女儿并没有过去搂着她,而是擦着眼泪,各自低头走开了!  在刚开过的中国文联全委扩大会议上,看到了许多活着而病残的文艺界朋友,我的脑中也浮现了许多死去的文艺界朋友——尤其是老舍。老舍若是在世,他一定会作出揭发“四人帮”的义正词严淋漓酣畅的发言。可惜他死了!  关于老舍,许多朋友都写出了自己对于他的怀念、痛悼、赞扬的话。一个“人民艺术家”、“语欹师”、“文艺界的劳动模范”的事迹和成就是多方面的,每一个朋友对于他的认识,也各有其一方面,从每一个侧面投射出一股光柱,许多股光柱合在一起,才能映现出一个完全的老舍先生!为老舍的不幸逝世而流下悲愤的眼泪的,决不只是老舍的老朋友、老读者,还有许许多多的青少年。老舍若是不死,他还会写出比《宝船》、《青蛙骑士》更好的儿童文学作品,因为热爱儿童,就是热爱着祖国和人类的未来!在党中央向科学文化进军的伟大号召下,他会更以百倍的热情为儿童写作的。  感谢党中央,粉碎了“四人帮”,也挽救了文艺界,使我能在十二年之后,终于写出了这篇悼念老舍先生的文章。如今是大地回春,百花齐放。我的才具比老舍先生差远了,但是我还活着,我将效法他辛勤劳动的榜样,以一颗热爱儿童的心,为本世纪之末的四个现代化的社会主义祖国的主人,努力写出一点有益于他们的东西!  一九七八年六月二十一日  (原载1978年第7期《人民戏剧》)  追念振铎  说来已是二十年前的事了!  一九五八年十月下旬的一个晚上,在莫斯科的欢迎亚非作家的一个群众大会上,来宾台上坐在我旁边的巴金同志,忽然低下头来轻轻地对我说:“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你不要难过!振铎同志的飞机出事,十八号在喀山遇难了。”又惊又痛之中,我说不出话来——但是,但是我怎能不难过呢?  就是在那一年——一九五八年——的国庆节的观礼台上,振铎和我还站在一起,扶着栏杆,兴高采烈地,一面观看着雄壮整齐的游行队伍,一面谈着话。他说他要带一个文化代表团到尼泊尔去。我说我也要参加一个代表团到苏联去。他笑说:“你不是喜欢我母亲做的福建菜吗?等我们都从外国回来时,我一定约你们到我家去饱餐一顿。”当时,我哪里知道这就是他对我说的,最后一次的充满了热情和诙谐的谈话呢?  在我所认识的许多文艺界朋友之中(除了我的同学以外)。振铎同志恐怕是最早的一个了。那就是在五四时代,“福建省抗日学生联合会”里。那时我还是协和女子大学预科的一年级学生,只跟在本校和北京大学、女子师范学校,和其他大学的大学生之后,一同开会,写些宣传文字和募捐等工作。因为自己的年纪较小,开会的时候,静听的时候多,发言的时候少,许多人我都不认识,别人也不认识我。但我却从振铎的慷慨激昂的发言里,以及振铎给几个女师大的大同学写的长信里,看到他纵情地谈到国事,谈到哲学、文学、艺术等,都是大字纵横、热情洋溢。因此,我虽然没有同他直接谈过话,对于他的诚恳、刚正、率真的性格,却知道得很清楚,使我对他很有好感。  这以后,他到了上海,参加了《小说月报》的编辑工作。我自己也不断地为《小说月报》写稿,但是我们还是没有直接通过信。  我们真正地熟悉了起来,还是在一九三一年秋季他到北京燕京大学任教以后,我们的来往就很密切了。他的交游十分广泛,常给我介绍一些朋友,比如说老舍先生。振铎的藏书极多,那几年我身体不好,常常卧病,他就借书给我看,在病榻上我就看了他所收集的百十来部的章回小说。我现在所能记起的,就有《醒世姻缘》、《野叟曝言》、《绿野仙踪》等,都是我所从未看过的。在我“因病得闲”之中,振铎在中国旧小说的阅读方面,是我的一位良师益友,这一点是我永远不会忘怀的。那几年他还在收集北京的名笺,和鲁迅先生共同编印《十竹斋笺谱》。他把收集来的笺纸,都分给我一份,笺谱印成之后,他还签名送给我一部,说“这笺谱的第一部是鲁迅先生的,第二部我自己留下了,第三部就送给你了”。这一部可贵的纪念品,和那些零散的名贵的北京信笺,在抗战期间,都丢失了!  振铎在燕京大学教学,极受进步学生的欢迎,到我家探病的同学,都十分兴奋地讲述郑先生的引入入胜的讲学和诲人不倦的进步的谈话。当他们说到郑先生的谈话很有幽默感的时候,使我忆起在一九三四年,我们应平绥铁路局之邀,到平绥沿线旅行时,在大同有一位接待的人员名叫“屈龙伸”,振铎笑说:“这名字很有意思。”他忽然又大笑说:“这个名字对张凤举。”(当时的北大教授)我们都大笑了起来,于是纷纷地都把我们自己的名字和当时人或古人的名,对了起来,“郑振铎”对“李鸣钟”(当时西北军的一个军官),我们旅行团中的陈其田先生,就对了“张之洞”,雷洁琼女士就对了“左良玉”,“傅作义”就对了“李宗仁”等。这些花絮,我们当然都没有写进《平绥沿线旅行记》里,但当时这一路旅行,因为有振铎先生在内,大家都感到很愉快。  振铎在燕大教学,因为受到进步派的欢迎,当然也就受到顽固派的排挤,因此,当我们在一九三六年秋,再度赴美的时候,他已经回到上海了。他特别邀请朋友给我们饯行。据我的回忆,我是在那次席上,初次会到茅盾同志的。胡愈之同志也告诉过我,他是在那次饯别宴上,和我们初次会面的。也就是在那次席上,我初次尝到郑老太太亲手烹调的福建菜。我在太平洋舟子,给振铎写了一封信,信上说:“感谢你给我们的‘盛大’的饯行,使我们得以会见到许多闻名而未见面的朋友……更请你多多替我们谢谢老太太,她的手艺真是高明!那夜我们谈话时多,对着满桌的佳肴,竞没有吃好。面对这两星期在船上的顿顿无味的西餐,我总在后悔,为什么那天晚上不低下头去尽量地饱餐一顿。”  抗战胜利后,我从重庆先回到上海,又到他家去拜访,看见他的书架上仍是堆着满满的书,桌子上,窗台上都摆着满满的大大小小的陶俑。我笑说:“我们几经迁徙,都是‘身无余物’了,你还在保存收集这许多东西,真是使人羡慕。”他笑了一笑说:“这是我的脾气,一辈子也改不了!”  一九五一年我从日本回国,他又是第一批来看我的朋友中之一。我觉得新中国的成立,使他的精力更充沛了,勇气更大了,想象力也更丰富了。他手舞足蹈地讲说他正在毛主席和共产党的领导下,为他解放前多年来所想做而不能做的促进中国文学艺术的发展,贡献出他的全部力量。  他就是这么一个精力充沛热情横溢的人。虽然那天晚上巴金劝我不要难过(其实我知道他心里也是难过的),我能不难过吗?我难过的不只是因为我失去了一个良师益友,我难过的是我们中国文艺界少了一个勇敢直前的战士!  在四害横行,道路侧目的时期,我常常想到振铎,还为他的早逝而庆幸!我想,像他这么一个十分熟悉三十年代上海文艺界情形,而又刚正耿直的人,必然会遇到像老舍或巴金那样的可悲的命运。现在“四人帮”打倒了,满天春气,老树生花,假使他今天还健在,我准知道他还会写出许多好文章,做出许多有益的事!我记得我们敬爱的周总理,曾在我们大家面前说过,他和老舍,振铎,王统照四个人,都是戊戌政变(一八九八年)那年生的。算起来都比我大两岁。我现在还活了下来!我本来就远远、远远地落在他们的后面,但是一想起他们,就深深感到生命的可贵,为了悼念我所尊敬的朋友,我必须尽上我的全部力量,去做人民希望我做而我不能够做的一切的事。  一九七八年十一月十七日  (原载1978年第6期《文艺报》)  一位最可爱可佩的作家  这位作家就是巴金。  为什么我把可爱放在可佩的前头?因为我爱他就像爱我自己的亲弟弟们一样——我的孩子们都叫他巴金舅舅——虽然我的弟弟们在学问和才华上都远远地比不上他。  我在《关于男人》这本书里,《他还在不停地写作》一文里,已经讲过我们相识的开始,那时他给我的印象是腼腆而带些忧郁和沉默。但在彼此熟识而知心的时候,他就比谁都健谈!我们有过好几次在同一个对外友好访问团的经历,最后一次就是一九八。年到日本的访问,他的女儿小林和我的小女儿吴青都跟我们去了。在一个没有活动节目的晚上,小林、吴青和一些年轻的团员们都去东京街上游逛,招待所里只剩下我们两个。我记得那晚上在客厅里,他滔滔不绝地和我谈到午夜,我忘了他谈的什么,是他的身世遭遇?还是中日友好?总之,到夜里十二点,那些年轻人还没有回来,我就催他说:“巴金,我困了,时间不早了,你这几天也很累,该休息了。”他才回屋去睡觉。  就在这一年的九月,我得了脑血栓后又摔折了右腿,从此闭门不出。我一直住在北京,他住在上海,见面时很少,但我们的通信不断。我把他的来信另外放在一个深蓝色的铁盒子里,将来也和我的一些有上下款的书画,都送给他创办的“中国现代文学馆”。  他的可佩——我不用“可敬”字样,因为“敬”字似乎太客气了——之处,就是他为人的“真诚”。文藻曾对我说过:“巴金真是一个真诚的朋友。”他对我们十分关心,我最记得四十年代初期在重庆,我因需要稿费,用“男士”的笔名写的那本《关于女人》的书,巴金知道我们那时的贫困,就把这本书从剥削作家的“天地出版社”拿出来,交给了上海的“开明书店”,每期再版时,我都得到稿费。  文藻和我又都认为他最可佩服之处,就是他对恋爱和婚姻的态度上的严肃和专一。我们的朋友里有不少文艺界的人,其中有些人都很“风流”,对于钦慕他们的女读者,常常表示了很随便和不严肃的态度和行为。巴金就不这样,他对萧珊的爱情是严肃、真挚而专一的,这是他最可佩处之一。  至于他的著作之多,之好,就不用我来多说了,这是海内外的读者都会谈得很多的。  总之,他是一个爱人类,爱国家,爱人民,一生追求光明的人,不是为写作而写作的作家。  他近来身体也不太好,来信中说过好几次他要“搁笔”了,但是我不能相信!  我自己倒是好像要搁笔了,近来我承认我“老了”,身上添了许多疾病,近日眼睛里又有了白内障,看书写字都很困难,虽然我周围的人,儿女、大夫和朋友们都百般地照顾我,我还是要趁在我搁笔之前,写出我对巴金老弟的“爱”与“佩”。  为着人类、国家和人民的“光明”,我祝他健康长寿!  1989年1月26日阳光满案之晨  (原载《中国作家》1989年第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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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论 (总计11条)

 
 

  •   这本书很好,质量不错。
  •   仔仔指定要买的,还没看,当当的速度真快,晚上下单,第二天中午就到了。
  •   值得购买,适合大些的孩子看
  •   增长了知识,对写论文有用的.
  •   很好,很好,非常滴好!!!
  •   该书是一本净化心灵的书籍!
  •   汇集了冰心的经典
  •   本来想给孩子看的,可是看看懵懂幼稚的女儿实在是无福消瘦属于那个年代的那一片冰心啊,让我自己再重新回味吧!
  •   主要是买给孩子看的,小升初很多阅读题从中出的。上学的时候我们都学过《寄小读者》的,现在看来有点念旧的味道。以个人的喜好来说,我觉得甜了些。
  •   纸质不太满意 不过还是很喜欢~
  •   好可以哦。又有用塑料纸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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