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马丁的第八天

出版时间:2011-12  出版社:江苏文艺出版社  作者:李锐  页数:249  字数:15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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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概要

  《张马丁的第八天》——2012年,开年大作。《收获》杂志重点刊登,哈佛大学教授王德威撰文推荐,李锐写出了中国当代小说最惊心动魄的一幕!
  《张马丁的第八天》讲述:出生于意大利小城的乔万尼,跟随莱高维诺主教来到中国,被取名为张马丁,成为教堂执事。主教誓愿,要将十字架矗立在娘娘庙的废墟之上。神和神的较量,流的是人的血。圣母升天节那天,祈雨的村民和教民发生冲突,张马丁被保护女娲娘娘庙的“迎神会”会众乱石袭击,休克过去。众人以为他被砸死。会首张天赐以命相抵。三天后,张马丁“死”而复生。病愈后,张马丁不顾主教劝告,执意说出实情,被逐出教门,成为教民心中的“犹大、叛徒、魔鬼、毒蛇”,更成为天石村村民心中杀死张天赐的凶手。口诵天主,心在炼狱。张马丁走出教堂的高墙,走入他不熟悉的土地,被唾骂,被洗劫,乞讨七日。第八天,快要冻僵的张马丁撞入娘娘庙,昏倒在地。张天赐的妻子张王氏误以为是转世的丈夫回家,用温情与善意收留了这个“无家可归”的“转世神童”……

作者简介

  李锐,当代著名作家,最有可能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作家。出版有小说集《厚土》、《太平风物》,长篇小说《旧址》《无风之树》、《万里无云》《银城故事》,思想随笔集《拒绝合唱》等,作品曾先后被翻译成瑞典文、英文、法文、日文、德文、荷兰文等多种文字出版,获法国政府颁发的艺术与文学骑士勋章等多种奖项。

书籍目录

序 一个人的“创世纪”
第一章 天母河
第二章 娘娘庙
第三章 哈乞开斯步枪
第四章 烛光
第五章 石舟
尾声
附录(1)
附录(2)
附录(3)
万劫不复的此岸(代后记)
——《张马丁的第八天》访谈录

编辑推荐

  1.中国最有可能荣获诺贝尔文学奖的作家李锐最新力作!畅销书作家笛安之父李锐最具思想深度的小说。  2.2012“救世”小说,一部宣扬全人类普遍的生存困境的温暖小说,超越国界和宗族的大爱。  3.2012年,开年大作。《收获》杂志重点刊登,哈佛大学教授王德威撰文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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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论 (总计25条)

 
 

  •   李锐一直是我尊敬的当代中国小说家,这部《张马丁的第八天》是他近年来的一部长篇。读完以后,我有以下感受。首先,李锐保持了一贯的高水准。他一直是一个把“怎么写”和“写什么”处理得很好的作家,本篇也是这样。小说反映的是十九世纪末在华北大地发生的义和团运动以及其后的背景,即基督教各派传教士在中国的传教和由此带来的外来宗教与本土信仰的冲突。印象里以此为题材的小说并不多,李锐敢写,本身就体现了其实力。而且必须要说明的是,这的确是一个很难处理的题材,作者要超越民族主义局限,也要排除对西方思想的盲目崇拜。显然李锐具有这样的修为,处理得相当不错。你看不到对中国民众落后愚昧的痛斥,也看得到西洋传教士背叛教规的变通。这就给人极深的启发。其次,李锐并不是一个喜欢文体革命的作家,但是他在这方面的尝试并不少。本篇采取的淡化主人公的写法虽不能说有新意,但全篇没有主人公、事件才是主人公的写法很有意思。最后,本书由王德威所作的序言和附录均相当精彩,值得一并细读。
  •   这是一本有关传教士的书,主人公 张马丁的经历可谓富有传奇色彩。很值得一看,不看惜了哦
  •   2012“救世”小说,一部宣扬全人类普遍的生存困境的温暖小说,超越国界和宗族的大爱。
  •   特别 喜欢这本书 善良和信仰是这个世界最为 重要的问题 李锐 用他的笔为我们写出了当今社会最为惊心动魄的一幕 这是一次精神的盛宴
  •   王德威先生的序无法说不好看,文字字字都惹人遐想。李锐先生对于地域性的韵味营造总是令人神往,可能是现实无法经历的诱惑。如果拍成电影肯定相当的期待。
  •   一直喜欢李锐。
    他的书很深刻。
    先是看的人间。
    了解到这是他最新作品,
    所以就想买了。
    推荐。强烈。
  •   第一次看李锐的作品,自己是学历史的,对写作的背景特别感兴趣,读过张鸣的一些作品,两者在思想上有共同之处,新的角度解读历史与中国社会的底层人,好书。
  •   一个天主教徒为了教义的纯真不受亵渎,执意要把自己死而复生的真相公诸于众,为此却被教会除名,成了亵渎神圣教会的叛逆。
    而那个待他视若己出的神父也不得不在心灵上受到一种更为艰巨的磨难。
    至于中国民俗的娘娘庙还有那些身处乱世官吏与民众,更是接受一种自然的启示,按照自己的想法去竭尽全力的举行抗争,失败的命运就是最终的结局。
    然而暴露出来的忧思依然豁人眼目!
  •   李锐的书都是值得一读的。
  •   关于民族的、历史的、信仰的、欲望的寓言,封皮上“写出了最惊心动魄的一幕”稍显主观,但本书的确能击动人心,文字力透纸背。推荐一下。
  •   年度最佳长篇小说,值得收藏!!!
  •   东西方价值观碰撞的过程中的爱与死
  •   内容真的很不错 但是拿到书之后 外边连个塑料包装膜都没有 而且腰封都烂的
  •   那期文艺风赏上
  •   送递员效率高服务好!
  •   书的纸质质量挺好的,读起来很舒服
  •   故事很好,语言平实,很契合清末义和团风起云涌时的气象。
  •   很久没见过李锐了,为山西人骄傲。
  •   跳出了以往关于这段历史的东方与西方,殖民与压迫的老的套路,直逼在不同文化信仰的冲突下,人们对神及神性的理解以及在各自的有关信仰的理解下的生活的可能性。
  •   小说一般,平庸之作
  •   价格可以就是没包装好封皮磨得旧的
  •     故事的背景选取了晚清,基督教以更大的宣传范围被带入国土。
      当本土宗教遭遇洋教,当宗教跟武力、商业结合起来一起汹涌而入,冲突在所难免。
      武力、商业或许还有回旋的余地,但是思想,却只能是正面交锋。
      信或不信是个问题。
      
      故事中对女娲的崇拜,有着对女人自由、自主的短暂释放。社会男女关系因此而达到一种和谐和平衡。只是被一堆理论碾压之后都不知道到底过去的乡土中女人是被压迫的非常厉害,还是并非那么绝对,她们也有着自己生存的独特之道,获取地位的独特之道。
      不管怎么说,因为对女性自由的重视,娘娘崇拜在天石村根深蒂固,你只看到它枝繁叶茂,却不理解她的根扎在了哪里。
      
      基督教的宽恕仁慈在面对异教徒的时候却表现出了另外的模样,或许不应当苛求主教,本来作者也并非要表现恩慈。
      为了争夺地盘的拼杀,面对自然灾难的本性毕露。面对家国、亲人的仇怨,每个人的个性都主动或被动地被放大。
      
      这是一个充满遗憾的世界。李锐说中国的作家很少表现这个方面。
      他写出了一种混杂的状态,宗教之争、私欲之争、利益之争、意气之争。也有美好,但美好总是那么稀少,美好总是易碎。
      最后连被神附身的张王氏都决定离去。
      这是被神放弃的土地。
      
      不过,也正因为没有完人,无论是宗教,还是个人,才让人觉得自己的私心可以被安放。没有人可以嘲弄别人。
      
      去宏大叙事、碎片化的价值理念,是这个时代的产物。
      若是过往,总归会有点希望。
  •     
      
      宗教的信仰本是一桩单纯的事体,因为它本质上关涉的是个体与神之间尊崇与被尊崇的关系,但世事的复杂纷繁早已使其与单纯绝缘,被牵扯出的岂止是单线条的纠纷,而是延展至裁判所、宗教迫害、战争,以及人性间的撕扯与角逐。作家李锐的新作《张马丁的第八天》之名,源于书中人物自拟的墓志铭:“你们的世界留在七天之内,我的世界是从第八天开始的。”虔敬的天主教徒张马丁是一个不愿世间有任何不公与欺瞒的真诚者,可在一个混乱的时代,他的所有努力只能被视为不合时宜,摆脱不了湮没于荒烟蔓草间的结局。
      
      《张马丁的第八天》发生在十九世纪末的中国清朝,意大利传教士乔万尼随莱高维诺主教来到天石镇,取名张马丁,成为天主堂的教堂执事。一年,天石镇大旱,村民抬出女娲娘娘神像祈雨,不意与镇上的天主教圣母升天仪式发生冲突,张马丁被飞来的鹅卵石击中头部倒地,被认定死亡。迎神会会首张天赐被作为祸首判处死刑,即将斩首。未想到张马丁三天之后意外复活,但莱高维诺主教秘而不宣,仍给他举行了葬礼。张天赐被处死。数月后,张马丁伤愈知道真相,不忍这样的欺瞒行为,欲走出教堂说明这一切……
      
      宗教与国势的纠结,在中国的历史上,无如近代这样令人心痛。国势衰微,随着列强炮舰与毛瑟枪一起进入的,还有原本以善为起始点的基督教。对于这一事端,主流历史评价多为负面与悲痛,但也不能否认这其中还是有一部分传教士是秉承着善良、真诚的愿望传播他们的理念,而福音之外,教育、医疗等的适时引入,对中国于艰难中起步的现代化不能不说是一个大的推动。而在《张马丁的第八天》中,莱高维诺主教和张马丁教士,可以说是传教士中的两个典型人物,既有对信仰的虔诚,现实政治的纷扰与人性的弱点亦掺杂其中,如此,个体的命运与时代的大混乱交揉错杂,上演了一幕不可挽回的悲剧。
      
      莱高维诺主教对自己的信仰不可谓不虔诚,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崇高的信仰,但不知他意识到与否,自己传播主的光芒的国度实质上是被强权叩开大门的,所谓的福音亦笼罩在不平等条约的阴影之下。通常来说,无私心的人做起事情来易走向一个极端,那就是为达目标不惜强横地推行。不幸的是,莱高维诺主教也陷入了这样一个漩涡,这个原本意义上的好人忘记了传播主的福音应该基于平等和公平的原则,不惜借助一些不光彩的手段使“异教徒”归顺。而在一个侧面,也可看出权力对人性的腐蚀:我们可以相信莱高维诺主教在本国是不会采取类似的压制手腕的,因为那里本无这样的权力土壤;而来到异国,传教士的特权使其亦膨胀起来,对官府的要挟,对普通村民的打击,处处可见人性的扭曲和异化。而张马丁作为一个真诚者,体现了人性善的一面。他愿做莱高维诺主教的助手来到遥远的中国,纯属信仰的力量。因为真诚,所以“不希望有任何人被强迫而信天主,哪怕只有一次,只有一件事”,他不愿欺瞒真相,使无辜的人遭受灾难。即使祸端已酿成(张天赐被斩首),他也不能沉默与苟且偷生,毅然站出来挑明事实,令他百思不解的是,“自己只不过按照内心最真实的想法作了最诚实的决定,却一下子就跌进了万劫不复的深渊。”张马丁的第八天,是毅然走出教堂说明真相的第八天,在这一刻,他才真正地死去,为信仰献身,如他为自己留下的墓志铭:“真诚者张马丁之墓——你们的世界留在七天之内,我的世界是从第八天开始的。”
      
      翻到事物的另一面,国人亦有自己的信仰,自然,固守自己的信仰无可厚非,但陷入无理性的报复却是愚昧固执造成的恶果。义和拳的拳民焚烧教堂,破坏一切沾“洋”字的东西,“曾有学生六人,随带铅笔一只,洋纸一张,皆死非命;更有一家因洋火(火柴)一枚,而八口同戮。”如此的滥杀无辜与反智暴行完全走向了信仰的反面,不可谓不是近代史上的悲剧。《张马丁的第八天》中,迎神会会首张天赐之死本为无辜,系宗教与政治迫害,但随后村民展开的报复,围攻教堂,屠杀教民,却早已超过人类理性的界限,两败俱伤自不可免。而以此为背景,聂士成提督在辛丑之变中英勇战死沙场,亦显得意义模糊了。
      
      实质上,对立双方均不免陷入了“我执”中,一叶障目,忘记了信仰与自由的本意。李锐说,“不同的文化、宗教、价值在故事里是同等重要的,不管不同肤色不同信仰的人们怎样妖魔化对方,到头来他们都不过是人,只好是人,也只配做人。”人性是同一的,勿论信仰为何;若一味纠结于自设的界限,既逃不出心灵的牢笼,亦往往引致现实的狂热与不可收拾。在这一惨痛事件中,没有谁是胜利者,双方在对抗中带有极盛的意气,但也都不可避免地处于茫然之中,不知这困境将如何打破。而张马丁是现实悲剧的主动受难者,他成为圣者的化身,以一己之力承担历史的耻辱与惩罚;他在时代的洪流中飘摇如一芥子,但其隐喻之意义却闪烁着不可泯灭的毫光。
      
      混乱的时代中常有清醒的人格在,于众人皆醉中独自遭受难言的孤独与不堪的折磨,如此的真诚者似乎只能落得湮没的结局,因为他背负着被拯救者的无知与狂热所造成的后果,在无尽的困境中除去以身殉之大约亦无其他的办法。如李锐所说,拯救者离开之后,“这个无可寄托的人间就只剩下人自己”。解决现实的困境固然异常艰难,而抛开成见、求诸理性与宽容却不失为可行之法,前路漫漫,希望仍永存于人们的心中,以及脚踏实地的实践与前行。
      
      
      
  •     曾写出过《厚土》等优秀小说的作家李锐以一贯的姿态,所书写的《张马丁的第八天》,让我们看到了小说作家的坚持,不以潮流论英雄。  
      《张马丁的第八天》叙述的是发生在晚清的义和团事件中山西的一起教案。出生于意大利小城的乔万尼,跟随莱高维诺主教来到中国,被取名为张马丁,成为教堂执事。主教誓愿,要将十字架矗立在娘娘庙的废墟之上。神和神的较量,流的是人的血。圣母升天节那天,祈雨的村民和教民发生冲突,张马丁被保护女娲娘娘庙的“迎神会”会众乱石袭击,休克过去。众人以为他被砸死。会首张天赐以命相抵。三天后,张马丁“死”而复生。病愈后,张马丁不顾主教劝告,执意说出实情,被逐出教门,成为教民心中的“犹大、叛徒、魔鬼、毒蛇”,更成为天石村村民心中杀死张天赐的凶手。口诵天主,心在炼狱。张马丁走出教堂的高墙,走入他不熟悉的土地,被唾骂,被洗劫……  
      文化学者王德威在评论李锐的小说时,曾说,他的作品量少而质精,总以无比严谨的姿态逼视中国现代经验种种荒凉和荒谬的层面;同时他又不断反省作为一种铭刻中国现代经验的工具“小说”多变的历史和伦理定位。李锐笔下天地不仁,人之为人的向往和抗争显得何其卑微虚妄。在《张马丁的第八天》中,同样让人震撼的是小说的叙述,在沉稳中见证一种悲凉,既有宿命的结果,也有对世界未知的恐慌。  
      流落山西的张马丁,是一个理想主义者,在他“复活”之后,他希望向众人解释现象,却被主教视为叛徒,这其中既有宗教利益的冲突,也有人文思想的纠结,其悲剧意义在于,不管最终结局如何,似乎早已注定了。  
      义和团事件是近代中国面向世界最狂乱、也最屈辱的一刻。对李锐而言,由此而生的巨大创伤正是中国现代经验的起源:不直面这一创伤,我们就无从思考百年来从救亡到启蒙的意义(王德威语)。直面历史的创痛,或许能找到更多的管道,而《张马丁的第八天》给我们提供了另一种可能。
      
      文/朱晓剑
      
      
      
  •     中国时报 【林欣谊/专访】
        「以前读唐诗,总奇怪古人为什么一天到晚『悲白发』,现在自己老了,才知道不论古今中外,创作者到头来,都是一个人面对世界。」中国大陆小说家李锐与作家妻子蒋韵近日连袂访台,六十一岁的李锐头发还没白,谈到近年创作,不禁感悟起岁月。
        李锐与蒋韵是大陆文坛知名夫妻档,长居山西太原。李锐自一九七○年代起,以《厚土》、《旧址》、《无风之树》等奠定文坛地位,文革时下乡插队的山西农村,为他长年写作的灵感原乡。蒋韵则以《我的内陆》、《红殇》等闻名,常描绘生命的苦难、女性的救赎等,两人在二○○七年合写重述《白蛇传》神话的《人间》,深获好评。
        李锐和蒋韵都具有温和亲切的气质。他们是创作上彼此的第一读者,访谈中一人说话、另一人便静静聆听,偶尔补充,感情和默契可见一斑。近年,他们的独生女笛安也崛起文坛,成了八○后畅销代表作家,李锐笑说:「所以我不写点象样的东西,怎么当爸爸呢!」
        李锐刚完成最新长篇《张马丁的第八天》,以一百年前的中国为场景,预计今年在大陆出版。他说这部作品已在心中酝酿多年,动笔后就关在北京的房子「坐文字狱」,没有休假,连过年外面大放鞭炮他也紧闭门窗继续写,「从年轻到现在,每本书都是每个阶段的成果和突破,但这次我有如登珠穆拉玛峰,像是来一场正面对决!」
        近四十年的写作资历,没让李锐放松,但年纪却让他体会到「生命经历给你的教育远超过书本」,年轻时的自信和得失心没了,他更像是为自己而写,「我至今唯一的文学标准,就是用方块字深刻地表达自己。」
        蒋韵对写作的态度则回归淡定,「年轻时我很焦虑写得不够前卫,现在我才不管,写作过程是自己的,完成的作品就交给外界,我不在意别人说什么了。」
        他们对文学始终认真严肃,多年来安于在西部小城专事写作,远离喧嚣名利。对新世代的写作,两人保持包容态度,李锐认为文学标准不会随时代改变,畅销也不代表质量不好,但他们会提醒女儿保持清醒,「写得不好也会直接说,我们三人一向都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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