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煤

出版时间:2007-1  出版社:湖南文艺出版社  作者:葛水平  页数:2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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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概要

  《官煤》意味着从地底掘出的暴富、赤裸裸的权钱交易、堕落和罪恶、生命被吞噬的痛苦……成为这个时代最触目惊心的词。  我们长久地被各类香艳迷离、声色犬马的阅读景象熏得腻味和厌烦的时候,葛水平的笔一触到底,抚摸到了那个最真实、最悲惨、最动情的生民世界,生存、贫穷、罪恶、扭曲、情欲、死亡缠绕着书中人物的身体和灵魂,无比疼痛,然而,他们仍在淡淡地呼吸,怀着菲薄的希望,向往活着的幸福。来自底层民众的生存呼喊,沙哑而悲凉,粗犷而充满温情,一层层穿过故事,直达人的心里。

作者简介

  葛水平,女,中国作家协会会员,现为山西省长治市戏剧研究院编剧,长治市作协副主席。创作过戏剧、诗歌、散文,曾出版诗集《美人鱼与海》、《女儿如水》,散文集《心灵的行走》。2003年开始小说创作,相继推出23部中篇小说,作品大多被全国知名选刊和年度选本选载,引起文坛广泛关注,被评论界誉为“一匹黑马”、“中国文坛最抢眼的作家”、“中国文坛的重要收获”,有人甚至称2004年的小说创作为“葛水平年”。“葛水平年”。出版有小说集《喊山》《守望》。

书籍目录

黑脉黑口守望喜神浮生道格拉斯China

章节摘录

  许中子看到马路对过的柳腊梅,手里拿着一条用火煨过的紫藤,歪着嘴压着腰在箍牛鼻犋。紫藤是一种硬藤,箍牛鼻犋的时候,双头往下锁,要用子母铆锁死,紫藤韧而硬,干后,收得紧。箍牛鼻犋,等牛老死了,牛鼻犋还是牛鼻犋,许中子心里清楚。而柳腊梅干这事绝不求人,求人要落人情,欠情如欠债,她也清楚。  柳腊梅弄不妥帖那条牛鼻犋,挂在胸前的两条长辫子,左甩一下,右撩一下,两腿夹着紫藤,上下舞弄得情趣盎然。  许中子觉得有意思了,是那两条辫子生动得有意思了,就喊了一声“腊梅哎”。  柳腊梅抬起了头,不知道是谁喊她,四下里望,村落里少有人踪,到了夏秋两忙时节,外出的外出,下煤窑的下煤窑,闲天忙月,日头像湿了水的布,照人的时候放不开心情,白天短得想要做什么,什么都还没有做,就到了吃饭的时候了。树丛中有斑鸠生出,叫了两声,她无意抬手的刹那看到了小洋楼前的许中子。看了一眼,低下了头,这个人不可能叫她。黄灿灿的阳光,挺立在土地上,远处,万绿丛中地平土实。许中子想起了小时候的柳腊梅。村庄孩子玩乐的事极多,掏鸟窝,蹦琉璃蛋,偷桃摘李,最有意思的事是撵兔。从来没有想过柳腊梅是一个闺女,田埂上蹦上跳下,轻巧自如得就跟会吃饭走路一样,把整个田野都闹动了。  “我在叫你呢,腊梅!”  许中子手里端着一个紫砂保健水杯,喝了一口水,仰起脖子来回“喔喔”了几下,吐出去,把剩下的水倒进手里来回搓捏搓捏,向前弹了弹湿手,想起什么,在头上抹了两下,感觉头上有了一股清爽气儿。朝着柳腊梅招了招手,叫她过来。  刘腊梅指着自己不相信地说:“叫我?许矿长,你是在叫我?”  许中子说:“叫你。对对,就是叫你!”  快晌午了,喇叭花被日头晒得瘪下去,一上午连个牛鼻犋都没有箍好,手软得下不出力气来。就说庄稼人日月贱,有的是时间,但一上午没箍好一个牛鼻犋,心里懊恼得很。再说许中子怎么会叫她呢?打从他开了矿,发了财,当了市人大代表,村庄里的人就把人家高看了,人家脸上倒是见了人还挂了笑容,那笑容浮在嘴角上咋觉得都隔了一道梁!柳腊梅走过去,离许中子有两米远的距离停下了。额头上因为箍牛鼻犋出了汗,抬手抹了一下,脸上就挂了一道黑,人看上去就又多了一份野气。许中子的心骚动了一下:这个腊梅呀,就是和那些个女人不一样!  许中子说:“腊梅呀,怎么是你来箍牛鼻犋?一个女人家,手劲能有多大!”  腊梅不好意思地说:“他回来啥也不干,人累得骨头都快要散架了,倒头就睡,哪还有力气箍它,箍这是小事,小事情我能做得。”  ……

编辑推荐

  我一直想让我小说中的人物有一相温暖的气扬,然而我写到煤,我无法不面对。山西的煤,它繁衍了山西人丰饶的苦难和辉煌,也毁损了暗无天光下的卑微生命。我没有办法不写死亡,我看到或听到更多的生命倒下去时,我温暖不起来,我是小说的作者。煤,最大的特征,是它给予人类的暖,是自身的不信息的增值和膨胀,仿佛滚雪球,最初只是一个小团,越来越大,直到成为庞然大物,而它所带给人类的空难,便是那一团雪球不断吸附积雪后遗留下的裸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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