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翻

出版时间:2012-8-1  出版社:金城出版社  作者:【日】大江健三郎  页数:全两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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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概要

  《空翻》是大江健三郎在奥姆真理教事件发生后,耗费四年心血的长篇巨著。小说中两个备受争议的人物“师傅”和“向导”曾创立一个宗教团体。在信徒中的激进派准备采取炸毁核电站的恐怖行动之际,“师傅”和“向导”来了个“空翻”,宣布自己的教义是虚假的,于是教会宣布解散,让激进派的运动宣告流产。十年后,两位原领袖筹划东山再起,然而突发事件接连发生,“师傅”没有新的建树。也就在此时,一个“新人”教会悄然兴起……

作者简介

  大江健三郎,日本著名小说家,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1994年以作品《个人的体验》和《万延元年的Football》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后,借助《空翻》、《被偷换的孩子》、《愁容童子》、《别了,我的书!》等作品在绝望中寻找希望,并于《在自己的树下》、《两百年的孩子》等作品里表现了对新人、孩子和童子等未来之象征所寄予的希望……

书籍目录

序 章 狗一般面庞上的美丽眼睛
第 一 章 百年
第 二 章 再会
第 三 章 空翻
第 四 章 讲解R.S.托马斯
第 五 章 莫斯布鲁加委员会
第 六 章 向导
第 七 章 圣痕
第 八 章 选出新向导
第 九 章 一本里面什么都写着,但活着就得续写下去的大书
第 十 章 守夜狂躁病无限地延续(一)
第十一章 守夜狂躁病无限地延续(二)
第十二章 新信徒的入教仪式
第十三章 追悼集会上的哈利路亚
第十四章 师傅为何现在复归
第十五章 郁积多年的疲劳
第十六章 临床专家
第十七章 地方的魔力
第十八章 接受与拒绝(一)
第十九章 接受与拒绝(二)
第二十章 “安静的女人们”
第二十一章 孩童的萤火虫
第二十二章 约 拿
第二十三章 “技师团”
第二十四章 众人是如何接受圣痕的?
第二十五章 以天洼为舞台的戏剧
第二十六章 像未编辑过的录像带似的人
第二十七章 “新人”的教会
第二十八章 奇 迹
第二十九章 教 育
第三十章 关于向导的回忆
第三十一章 夏季的集会
第三十二章 为了师傅
尾 声 永远的一年

章节摘录

  一个小小的人儿走了过来。一个因格外发达的肌肉和匀称的身材而使自己显得格外瘦小的男人。这个高挺着胸脯的家伙伸出双臂搂抱着一件物品,在微暗的光线中向前走去。那是一个与飞镖颇为相似的、有着一双翅膀结构的东西。瞧,前方垂下的帷幕被朝上掀起了些许,能看见对面延展着一座辉煌璀璨的舞台。通道上有一个安装在外面的配电盘,正当他躬着身子试图从旁边通过时,物体上翅膀的一端竟猛然扎进了一个少女的裙裾深处。这个一身舞女装束的少女正从舞台装置背后的空间匆忙地穿行而过。  于是,那个小小的男人和那个年幼的舞女就这样被倏然冻结在了原地。前倾的少女将身体的重心置于右脚之上,竭尽全力来保持住平衡。为了表达自己受人连累而陷人无奈窘态中的怨愤,少女用眼睛逼视着对方。只见那张小小的脸庞顷刻间变得犹如被阳光照射着的李子一般。回过头来看着少女的,原来并不是一个小小的男人,而是一个俊美的少年。他额头和嘴巴的形状自不待言,就连那凸出在外的耳朵也活脱脱像是一条狗的脑袋,更何况他的眼神显得异乎寻常的美丽。  然而,少年掉过头来面对着少女,也仅仅是发生在一刹那的事情。为了拯救那件由他自己张开双臂所托住的物体,他试图把它拽拉到延伸在左墙外的框架上方。他紧拧住两只翅膀的接头处,想把其中的一只往上高高提起。与此相对,少女则把自己的下腹部——连同裹在身上的那条向四处张开着的、分明有些歪斜的裙子——紧贴在那物体上,企图将产生的阻力一股脑儿吸收殆尽。在此期间,她不得不继续让左脚悬浮在空中,而依靠另一只脚来支撑住整个身体。在这可怜的两个人背后和舞台的两侧,似乎有一群身着缁衣的男人正探出身子,发出一阵阵嘈杂的声响。此时,少年那狗一般的脸庞上蓦然掠过了一种当机立断的神情。只见他把用手支撑住的物体粗暴地扔弃在了地面上,于是,数以百计的五彩缤纷的塑料碎片便一下子抛撒得满地都是。重获自由的少女摁住自己身上那如同吊钟似的裙裾,哭泣着向簇拥在舞台一侧的伙伴们的队列急匆匆地跑了过去。  少年动弹着他那窄小而结实的肩膀,从下面朝身穿缁农的男人腰间猛然推了一把。俨然像是一个完成了某项宏伟事业的巨人被浓缩之后的模型一般,他沿着舞台背后的甬道,往幽暗的地方悠然走去。他脚下的步履是那样充满着威严,决不容许那些身穿缁衣的男人发出阻止他的叫声。而另一方面,舞蹈团的伙伴们正试图安慰那个迟到的少女,但无疑这仅仅只是一种表面现象而已。因为他们的所有心思全都集中在了各自的服装上,他们无暇他顾。可是,当天的压轴戏却分明已经痛失——那个理应在颁奖仪式上拔得头筹的少年已经把自己制作的物品捣毁成了碎片粉尘,从而撕裂了自身出场的意义,就那样傲然离开了会场。他耗费了一年光阴才制作出来的都市模型,就这样在他自个儿的手中被彻底捣毁了。这刚刚发生的事件,不是给正在东京的中心地带小跑着悄然离去的他,带来了某种分明不属于小孩子的过于桀骜的自信吗?他觉得,自己正是为了要捣碎它才特意制作它的。或许只要自个儿愿意,甚至也可以把这眼前的偌大都市同样毁于一旦吧。至于为什么要那么做,这可就不得而知了。然而,人生不是有足够的时辰来让人理解其中的意义,抑或寻找到其中的答案吗?这个长着一副既可以称为非同寻常的丑陋又可以称为非同寻常的美丽的、狗一般面庞的少年,并不是在语言的层面上,而是在鲜活的身体深处怀抱着如此虔诚的信仰吧。  ……

编辑推荐

  一个小小的人儿走了过来。一个因格外发达的肌肉和匀称的身材而使自己显得格外瘦小的男人。这个高挺着胸脯的家伙伸出双臂搂抱着一件物品,在微暗的光线中向前走去。那是一个与飞镖颇为相似的、有着一双翅膀结构的东西。瞧,前方垂下的帷幕被朝上掀起了些许,能看见对面延展着一座辉煌璀璨的舞台。通道上有一个安装在外面的配电盘,正当他躬着身子试图从旁边通过时,物体上翅膀的一端竟猛然扎进了一个少女的裙裾深处。这个一身舞女装束的少女正从舞台装置背后的空间匆忙地穿行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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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论 (总计19条)

 
 

  •   这本书很不错的。~!
    小说的主角是两个中年人。师傅具有遥感、预测等神秘功能,向导则以语言解释师傅的特异功能,两人共创了一个新兴宗教团体。内部激进分子为让众人在世界末日忏悔,计划夺取原子能发电站,甚至不惜爆破电站。师傅已无法控制分散到日本各地的激进教徒,只好与政府警方联系,通过电视宣布自己所创宗教只是个玩笑,教义仅是游戏,劝说教徒放弃恐怖活动。
    教主放弃教义,如翻一个筋斗回到原地。日文中“空翻”即有翻筋斗之意,也指到某地后马上折返。大江是从象征意义上使用该词的,不仅是教主的“空翻”,更是社会意义上隐喻的“空翻”。
    大江称这部以“转向”为主题的小说已酝酿了40年。大学时代他曾认真思考战后日本人普遍“转向”问题。二战结束前,天皇在国人心中是至高无上的“神”;战败后天皇走下神坛,对日本国民思想产生很大震动。《空翻》正是对战后日本社会从宗教到政治的思考。
    这部小说很易使人联想到奥姆真理教。奥姆真理教事件发生时,大江正写一部关于新兴宗教的小说《绿树林》,而在《空翻》中,他要诉说的是奥姆真理教产生的精神背景是“宗教的空白”。大江曾指出:二战后,出于对战前战时天皇崇拜的逆反心理,宗教意识普遍淡薄,这使奥姆真理教乘虚而入。
    在大江的小说中,那个新兴宗教组织的创立者——师傅,也成为牺牲者之一。如果没有向导,他冥想后的词语仅仅是梦呓,但向导将他的呓语归纳整理拔高,把全无准备的师傅推向神的地位。那些受过精英教育的年轻激进信徒需要神,宁愿相信师傅,“他们是认真而优秀的,因此觉得是令人悲哀的一群。”当师傅与向导宣布教义只是游戏时,他们因失落忿恨,将向导拷打至死。
    从《空翻》我们可感到大江深刻的现实忧虑。他认为,奥姆真理教的复活动向,说明一些年轻人以极端认真的态度在寻找坚固的共同体模式。“在日本,超国家主义正在一步步发展,将会有一天突然复活起来。”
  •   相当厚实的上下册两本书,尚未读完,但就已经阅读的部分而言,还是带着日本文学的语言方式和色彩,关于宗教、灵魂追求有着深度展示,作品对人物心理的细腻刻画,也很不错
  •   大师大江健三郎的作品,很棒,这个版本字稍微小了一点点,但也可以收藏了
  •   很早就听说这个名字,今日终于有这样的机会认真领会日本人灵魂深处的秘密。让我们一起来分享。
  •   慢热的一部作品
  •     喜欢大江的为人,喜欢这个题材,努力啃完了这本书,和想象一样,密度很大,很累也很过瘾。之前看《1Q84》,失望得一踏涂地,村上也是因为奥姆真理教事件为契机,写下这部作品,可是他器量似乎还远远容纳不下宗教这么复杂的题材,所以最后只处理成了一个纯然的爱情故事。可是从同一个发源点诞生的《空翻》,却让我读得喘不过气来。以前就听人说大江的作品不好读,读完之后觉得这个不好读不在于内容的难懂,而在于这位老爷子的行文风格读来实在是太累人了。高密度的信息量和低密度的故事性,似乎是大江的特色。但作为小说家来说,这也太不懂得体谅读者了。以内容来说可以打五分的作品,因为这行文勉强降一颗星。但这老爷子风格就是如此,他写作速度其实很快,可是写完之后总喜欢反复锤炼修改,修改反而要花上比初稿更多的时间。据说大江夫人曾劝他说直接拿初稿出版说不定还能畅销,可是老爷子就是改不过性子,或者说抱着对文学创作的严肃认真态度,硬要把很通顺的文字变成拗牙的句子才肯罢休。对这样顽固认真的老人家,实在也没办法。
      不过,书的内容是非常出色的,在探讨宗教性的问题上,是我看过的除了《卡拉马佐夫兄弟》之外最优秀的作品了。宗教是个非常有趣的东西,对于全人类来说都是一个绕不过去的重要课题。身处东方的日本人,以他们著名的死脑筋钻在这条路上,常常会闹出比西方人更极端的事件。作为知识分子的作家们怎么认识接受这些东西,怎么在自己的内部消化它们,怎么向社会负起责任传达出声音,都是非常严肃的课题。远藤周作也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宗教作家,但是他是一个宗教内的人,在感性上的阐述比大江更胜一筹,因此文学感染力更强,但在理性上却不及大江的缜密深邃。但是从理性和感性的对极两端出发的两位作家,在对终极的问题的探讨上却达到了某种一致。无论从任何途径出发,都会追讨到的同一个结论,就是对此岸世界发出呼唤的彼岸世界的声音,是同一个声音。在这一点上,世界上各种宗教教派的纷争是没有意义的,所有认真探究宗教问题的人都会达到这个结论。但是,不同的作家侧重点有所不同,比如远藤的作品更多探讨的是作为一个个体与彼岸之神建立起的宗教体验,而大江却站在世界终结的危机点上来审视生的问题。
      从世界终结的危机向世人发出改悔的呐喊,许多宗教流派其实就是站在这样的基点上建立起来的。一些激进的派别甚至会采用极端的行为,奥姆真理教事件就是其中一件。对这样的事件采取批判的态度是很容易的,但是大江却没有采用这样轻松的立场,而是深入到这些思想发源地,让自我也去面对同样的课题,在这样的对峙中,发现问题本质的严肃认真性。所以他获取的不仅仅是一种理解的立场,甚至更迫近了宗教创立的原理,在个体与彼岸世界间建立起了桥梁。我觉得,大江是宗教的深刻理解者,所以他才能探讨了宗教与宗教行为的方方面面。他说教会是构筑灵魂的场所,但从其根本意义来说,是极端个人的行为,是处于此岸的渺小的我与彼岸巨大的神的交融与对峙。对岸的终极可以说是一种无理性、缺少想象力的意志,说是一个巨大的漩涡也好,无限的光之洪流也好,所有生命都是从中获取了小小的光粒子而诞生的。因为我们拥有的小小的光粒子就是神的一部分,因此人与神并不矛盾,人的身上也就可以体现到无限的神性。那些伟大的先知、贤者,就是能在一定状态下越过那条界线进入彼岸的世界,直接从终极那里接收到讯息,再传达给世人的人。但是在那样强烈的宗教体验中,在面对无理性的巨大洪流时,在陷入的恍惚的狂喜中,人有可能会失去自我存在的界限,与永恒一体化,不再有“我”的存在,就无法返回到此岸的世界。这时,那个人所保有的小小的光粒子,虽然诞生于光流,只是一个过于渺小的存在,却闪烁着小小的自我的理性之光,能起到与巨大洪流对峙的作用。因此即使是最渺小的个体,也拥有与神对抗的能力。而当你返回到此岸的世界,自我扩大为巨大清晰的理性,在可以把握住世界的同时,却也失去了恍惚狂喜状态下对世界的透彻领悟,人也就和世界隔离开,渺小而无力。大江笔下的人物试图构造在保持清晰的理性进入彼岸恍惚的世界的状态,又始终在对抗与接受的矛盾状态中挣扎。所以,创立宗教的师傅与向导两位老人对自己教义的否定,进行所谓的“空翻”,并不仅仅是为了阻止少数教徒的过激行为,更是个人对神之意志的嘲弄与反抗。这样的空翻似乎是无可避免的,而空翻的两位实行者都付出了巨大的代价,用书中的话叫做“坠入了地狱”。然而恰恰是在地狱最黑暗之处,人获得了重新前行的起点。讽刺的是,正是通过对神的否定,神反而更凸现出它的存在。而书中的各色人等也正是在通过对这样否定的认知,确立了自我。虽然千头万绪的准备,但是最终新教会没有成立,取而代之崛起的新人教会,却再没有能听到神的声音。神在彼岸沉默,沉默也许也是一种信息,人必须以自己的判断前行,无论是终结还是新生。
      若说,世界终结的危机已经迫在眉睫,大多数人多半还是觉得是危言耸听。但是真的放眼看看,就会发现在环境日益恶化的世界今天依然冲突不断,本应携手共度难关的人们却为了短期利益争执不休,各种狭隘的民族主义、霸权主义、原教主义制造种种争端事件流血不断,另一边消费主义至上的文化消耗地球仅有的资源,也日益加重了人的精神荒废。地球走向终结是不大可能,可是人类的文化走向灭亡绝不是危言耸听。从这层意义上来说,所有的人确实都应该好好倾听改悔之声。然而一些更激进的宗教徒认为,与其让人类在毫无察觉中走向慢性自杀的结局,不如用激烈的恶性事件唤起所有人的警觉,也许还能唤起新生的机会。大江对那些不是为了自身利益,而是更精神性的牺牲抱持着审慎的态度。毫无疑问,他否定夺取自身和他人生命的过激行为,但试图采取这样行为之后的动机他却以更诚恳的态度去看待。哪怕是不宽容、极端激烈的行为中,他也看到了人性、真诚、甚至更纯粹的因子,毋宁说他对这种纯粹抱有某种好感。如果说他想做什么,大概是想要把这样源自纯粹的行动力引导到更建设性的轨道上去,而不仅仅是暴烈的破坏性。在破坏和新生之间,他更希望看到的是新生。他所期待的觉醒的新人,是具备行动力和思考力,又具有少年的真诚之人。
      在我读过的所有日本作家中,大江是最具有世界主义的一位。在他身上,很好地再现了个体、民族、世界三者的关系。他从最个体的视角出发,却获得的是最人类的视野。《万延元年的足球》、《燃烧的绿树》、《愁容童子》、《致令人眷恋之年的书信》……他的所有作品的出发点,似乎都来自于故乡的四国森林,源自于他童年从长辈说过的民间传说故事,而他具备的国际视野,又让他能从一个更大的角度出发,把这些“日本的故事”解读成“人类的故事”;而在他思想深化的过程中,这些古老的故事也不断被解读出更新更深刻的意味,在他作品中获得新生,构成了一个新的传说群落。在《空翻》的下半部,他也把故事的舞台移回了他熟悉的森林,并让在其他作品中出现过的人物在这里出场,在他的精神的故乡续写新的篇章。这层意义上说,大江又是个极度自我中心的作家,他不顾及读者的阅读趣味,只是一心探索自己内心关注的东西,不断深挖,好像只为自己一个人写作一样。可是要真跟着他进去,读者却又能发现他所写的其实是普世性的、人心中的共通探求与思索,是与自己可以相通的东西,又或者可以说,其实正是这个社会最重要最关注的课题。从这个角度说,他又是一个极有社会责任感的作家。
      大江作品的另一个特点就是很沉重的老年气息。所谓老年并不是指暮年气,相反,依旧有强烈的狂气,或者说虽然始终带着冷静和理性,却有种隐藏的激昂。就像本书,原本是狂热的宗教行为,大江却带着如履薄冰如临深渊的审慎反思,因而让整部作品呈现出过于冷静的面貌。但是在冷静背后,可以感觉到作者强烈的向往和寄托。也许如他自己所说,他虽然出道早,却是一个晚熟的作家,他的作品到了中老年才渐渐成熟。这点和村上正好相反,村上是个早熟的作家,他的面貌就是青春的面貌,所以他的作品才一直受到年轻读者的欢迎,而他的作品中最好的也始终是年轻时写出的几部,而即使到了现在,他的作品里青年时代的气息也没有散去,他笔下品味的孤独寂寞可以作为小资青年的调味品,却始终没有深入。不过在说故事的本领上,大江是要比村上逊色不少,所以看他的书很累,当然也可以说是很耐看吧。
  •     这本书正如作者最后说的,是“新人”教会的创教史,从一个教会的灭亡到另一个教会的兴起;从一个教义转变到截然不同的另一个教义。里面的任何细节都可能是必然要发生的。
      
      故事的主线就是人们对主态度的转变,开始是无条件的追随,慢慢地开始逼迫主给自己旨意,然后违背主的旨意(即主的仁慈),最终脱离主而得到灵魂上的自由。由此看来,主只是一种寄托,是人类编造出来的一种说辞。
      
      本书耗费作者四年的时间写成,其中包含的信息量相当大,再加之是翻译作品,初读可能会觉得吃力,但对人类的探讨,对时间的探讨,对灵魂的探讨,肯定是作者对自己人生经历的一种思考,因此还是可以一读的。
      
      其实看完这本书,我还有很多地方不明白。像是作者向我们提出了很多问题,而答案需要我们慢慢地领会。作者曾经说过:“我想在小说中创造一个构筑‘灵魂’ 的场所。”而在本书的最后,借人物之口又一次说出:“教会是构筑灵魂的场所。”这两者之间是否存在着什么联系?
      
      小说的本性是一种有灵魂的存在,然而构筑灵魂应该怎么理解?是完善还是推倒重建?每个人的理解肯定不同,但合上书,面对时间之终结、世界之终结,我们到底应该如何做,这是首先需要思考的。
  •       以前曾听过一个小故事。说是地里的庄稼都丰收了,一位老妇人在感谢上苍,她的小侄女问她为什么要感谢老天爷呢,老妇人说因为实在太开心了,不知道该感谢谁,唯有感谢上苍了。一直以来人们对于信仰都有着各自的想法与坚持。有时候是种依托,有时候是种逃避。
        大江健三郎的书没有看过,对于他的文章风格是第一次涉猎,大段大段的哲学顿悟想必和他五年的闭关生活有关。这本书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轰动一时的奥姆真理教,只是当时我还年幼对此一无所知,邪教这种词汇只会在武打小说里不断被提起。不过这本书的实质并不是一部宗教兴衰史,而是在探讨人类何去何从的问题。先不论其好坏,其在人们中间的反响如此空前,比zf还让人们肃然起敬,其中的各种问题应该深思。到底还欠缺了什么能让人们如此不顾一切投奔到一个陌生的怀抱中,深陷其中废寝忘食。
        一个宗教的起因有好有坏,但是当规模不断扩张,队伍不断壮大,人们的想法开始发生改变,特别是那些领军人物。开始分帮派,分利益。这种狗血的剧情基本都已演烂了,只是还会发生,在各个领域。那除却这些,那些想真正的好好的建立的会有什么下场呢?会不会都像“师傅”和“向导”那样。
        这本书有点晦涩,大致的故事框架很容易了解到,只是里面的各种深思需要细细体会细细捉摸。曾看过一段对他作品的描绘很概括却很形象,说是在他的作品中存在着“变异的现实主义”这种超越语言与文化的契机、全新的见解和充满凝练形象的诗,使他回归自我主题的强烈迷恋消除了 (语言等)障碍。
  •     名头很大
      来头很大
      实话
      很难看
      这个难看是指很难看下去的难看
      厕所中几近便秘
      慢慢看吧...
  •     这本书确是这样一座建筑,如果你果真进入了这里,恐怕很难全身而退了。
      最早接触大江健三郎是在不设防备的大学,那时候几乎是打开全身的接口吸纳可以接触到的信息。在省图书馆偶尔借到了译林出版社的〈性的人 我们的时代〉(译者:郑民钦)书中对欲望和时代性的表现显示出令人震动的勇气。这种勇气和诚实的文字利刃一样切开了我蒙昧生活的一条细缝。这本书所散发的浓烈和犀利算是大江早期作品的鲜明特征。
      当以这本书为源头,继续进入大江作品所构筑的醉人世界时,作者的成长脉络依稀可辨。虽然人民日报出版社叶渭渠主编的大江作品系列翻译质量非常的糟糕(那些烦琐长句的混乱结构充分显示了译者的混乱思维和赶工心态),但是也可以粗略的了解大江早期对多样性写作可能的探索(记忆中似乎还有本小说讲述了一个精液之海中的岛屿上村民的故事),当然核心仍是性。再晚一些的作品如〈燃烧的绿树〉〈迟到的青年〉读起来越发晦涩了。文字的意想几乎模糊到了不能理解的程度。这部分作品令人绝望的徘徊在某些作者的个人经历上。或者这是某种必不可少的对自我的探索吧?
      之后大概在02年出版的这本〈空翻〉呈现了一种全新的局面。这是一本和宗教题材有关的作品,似乎是在日本奥姆真理教事件的启发下而创作的。然而,我们可以相信大江这样的作者是不会去单纯写一本“劝戒警世书”的。可以说,对于共产主义无神论教育下成长的我,首次努力去尝试理解所谓宗教是怎么一回事。以及,宗教式的行为在日常生活中的潜藏:牺牲,奉献,忠诚,背弃。和所有其他充满野心的作品一样,这本书也似乎表达了人生轨迹中那隐约事先被铺好的轨道——我们称之为命运的东西。不可多得的是,这许多的轨道交织起来,构成了这部精巧的完整世界。年幼时候读过一些欧美的奇幻小说,也曾钦佩他们为了表现某个奇异种族甚至创造了这个种族的独特文字。评论称之为呈现了精灵的完整世界。而〈空翻〉所创造的世界其困难之处在于,这个世界并不是一个奇幻架空的另外世界,而是我们生活其中的现实世界。那么现实世界中的多义性,不可知,神秘主义都被用可以理解(这本书的文字确是可以理解的)的文字表达出来。这让人感慨小说确是文字艺术中的国王。
      最后,抛开技术层面不谈,这本书的独特之处在于,直至合上书本,故事所存在的世界也并未让人感到结束。不是么,有终点的世界,有答案的世界,怎能被称为完整的世界呢?
  •      这是一本有点晦涩的书,我几度怀疑是翻译作者的问题,因为以前读大江健三郎的作品时候没有这么缓慢过,或许是因为这本《空翻》涉及的东西较多,我的知识构成出现了明显的断点,使得思维跟不上眼睛的的速度,于是不得不再看一次刚刚看过去的那一段文字。
       大江健三郎是个巨人,这一点无人否定。深厚的功力,巧妙的选题,貌似和你无关,可是丝丝扣扣都与你有关,而且决定了你在某些问题上的思维方式。
       读到大江的第一本书是《死者的奢华》,当时佩服得五体投地。多年没多过他的作品,今年找来了这本《空翻》,可是真的要好好多看看了,这不是一本你可以一边听歌一边看的书,也不是一本心猿意马走马观花的书,而是需要你静下心来认真研读,多半要读两次了。
  •     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功底深厚,思考深邃;
      这本书很不好评说,因为作者用心在写,读者用心去读,或许有的只是心灵感应.
      
      如有感应,空虚的问题就解决了.我想这就是作家高明之处吧.
  •   唔,村上先生这么多年来好像风格也没有根本的变化,不过1Q84确实令人失望,那本书真的是向1984致敬的嘛!
  •   这人的书累人
  •   译林出版社的〈性的人 我们的时代〉(译者:郑振铎)
    译者好像是郑民钦吧?
  •   抱歉,写错了,已修改,感谢ls
  •   其實大江先生本人也坦白(大致這么個意思):“我也不理解為什么日本人讀不懂我的書”
  •   但我又不是日本人哈哈 其实我觉得是翻译的比较生涩暧昧
  •   这本书确实容易造成思维跟不上眼睛的速度,共鸣了咱们,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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