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万岁

出版时间:2004-3-1  出版社:海峡文艺出版社  作者:王炳根  页数:3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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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概要

  权威评论说,在中国当代诗歌史上,在每一个年代(从50年代到“文革”中的70年代直至21世纪的初年),都留有传世之作的诗人,没有一位能与蔡其矫匹比!纵然是艾青、蔡其矫,作为一个青年诗人,出现在50年代的新中国诗坛,很有一点不凡。他来自解放区,是个三八式的老革命,但他的诗却没有一点老革命的姿态。他特立独行,真实自我,却神奇般地避过了许多政治风浪。在极左的60年代,他大声呼喊:让我高举订盟的酒杯,为永驻的春天欢呼;太阳万岁!月亮万岁!星辰万岁!少女万岁!爱情和青春万岁!他大胆表白:为了一次快乐的新吻,不惜跌得粉身碎骨。这两句诗是他生命的格言。在惊叹诗人坦城的同时,人们都为他捏了一把汗,因为在他诗情喷发的时候,身边的女性也像走马灯一样旋转。诗人没有粉身碎骨,但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然而,诗人没有放弃诗歌,更没有从异性造成的旋涡中急流勇退。艾青问他,付出这样的代价,是不是后悔?他说,不后悔。他不但不后悔,到了八十有六的今天,仍雄风犹在,春心依旧,诗情不绝,而且,还把一切火一样地公开了。蔡其矫,一位大情真爱的世间男儿。蔡其矫,一名敢说能爱的诗坛独行侠。

作者简介

王炳根,生于江西,居于福建,先从军后从文。毕业于南京大学中文系,从事于现代作家与作品研究,爱好和兴趣却广泛,小说、散文、报告文学、传记文学、影视文学都有尝试,尤爱摄影。著有《特性与魅力》(评论集)、《永远的爱心·冰心》(长篇传记)、《林语堂:山地的孩子》(图文画传)、《慰冰湖情思》(风评传)(专著)等15种,曾获福建省优秀文学作品奖、解放军文艺奖和全国“五个一工程”奖等,为国家一级作家,现供职于福建省文联。   

书籍目录

诗坛独行侠及其人生代价——序《少女万岁——诗人蔡其矫》/孙绍振(1)引子(1)第一章  硝烟    一个印尼华侨巨商的浪荡公子,在民族危亡之际,毅然放弃了海外舒适的生活,邀集了一帮热血青年,一路舍辛茹苦,投奔延安,走进硝烟。寻找自由,同时也开始了他的诗行。奔赴延安(4)/三千里行军(13)/《草叶集》与最初的诗(16)/遥远的初恋(25)/战地之(33)第二章  大海    辽阔也险恶的大海,温柔也汹涌的大海,当诗人如长江般地将自己汇入大海,他收获了诗的珍珠,却也备尝了汹涌.遭受着险恶。情报官回到诗行(45)/水兵的飘带(55)/南国红豆(62)/反右浪潮(74)/《雾中汉水》与《川江号子》(79)/一连三部诗集的出版(87)/接受批判(94)第三章  情怨    故乡的女性以柔美的身姿,迎接着远游归来的诗人,诗人为她们献上了诗献出了爱,然而,故乡并非是柳永的温柔之乡。特殊年代诗人所付出的代价沉重而辛酸。回到故乡(99)/流动的风景(106)/女人港湾的水仙花(114)/女人港湾的玉兰树(121)/关于女人的观念(131)/女人港湾的夜来香(134)/在狱中(141)/“文革”劫难(149)第四章  流放    流放对于诗人并非全是苦难,对于诗人蔡其矫而言,流放之地也是山水之美,女性之爱,思想之自由,那儿似乎是他的精神天堂。林中冬夜(160)/红色脚踏车(167)/山水之间(175)/《也许》与《思念》(183)/同情的泪(191)第五章  再生      有了生才有再生,园坂是诗人的出生地,也是诗人的再生之地。南国绿树丛中那座红色的别墅,珍藏着诗人无数的秘密,久远地散发出诗与爱的气息,童年的园坂(201)/欢乐的园坂(206)/诗意的园坂(218)第六章  朦胧    朦胧是一种,真念,朦胧是一种美,朦胧也是一种立场与追求。从延安走出的诗人,当他将自己溶入在朦胧诗中,自己也真(变得朦胧起来,而周围新的生命的呼唤,却让他的诗与人生,跃上了一片新的高地。关于朦胧诗(227)/艾青重逢(232)/与舒婷(239)/与北岛们(252)/《今天》渐远(259)/最后的态度与立场(268)第七章  大地    大地的行吟是诗人生活方式。老诗人自80年代始,13次在祖国大地上壮游,在丛林在沙漠,在水边在山地.寻找女性寻找诗,寻访远逝的岁月。在年近肋岁的时候,诗人站在珠穆朗玛前,再一次情深:少女万岁!丰收与远行(281)/自龙门而敦煌(285)/从昭君故里到昭君墓(298)/寻找远去的岁月(306)/1984-1985(313)/最后的检讨(326)/走近珠穆朗玛(331)/纵橫五万里(352)/重返海洋(362)后记(369)

章节摘录

书摘    蔡氏兄弟回国定居与担任社会职务,与当时任全国政协副主席的侨领陈嘉庚关系极大。陈嘉庚不仅与蔡氏兄弟在印尼便有交往,回到北京等一系列活动,都与陈嘉庚有着关系,也就是说,作为统战的政策与治国的策略,蔡氏兄弟在北京都是受欢迎的。但是,作为蔡其矫,则不可能不在政治上受到影响,尤其是蔡其矫在国家的情报部门工作,更不可能不受到影响。    中央文学研究所是现在鲁迅文学院的前身,中经中央文学讲习所和鲁迅文学讲习所名称的变迁。它在新中国成立之后,一直是培养共和国作家的摇篮。现在活跃于文坛的许多知名作家,都在这里接受过文学训练。丁玲在这个所任职时,中央文学研究所有着极高的声望,这与丁玲在政治与文学方面的影响有关系。当蔡其矫拿着调令报到时,丁玲在文学研究所院内的结满果子的海棠树下欢迎他。蔡其矫与丁玲也是早就相识了的,1946年他们在一起参加过华北一个村庄的土地改革。进城以后,中央情报总署与中国作家协会的办公地点,都在东总布胡同。经常,蔡其矫从远远的地方,看见丁玲从轿车上下来,总有前呼后拥者。现在,文学这一纽带又将他们联结到了一块,蔡其矫自是高兴,他感谢丁玲为自己的调动所作的努力,但他在心底却希望不要成为丁玲那些前呼后拥中的一员。蔡其矫望了望文研所错落的庭院,说,这个环境真美啊。丁玲就告诉蔡其矫,这是晚清的一座王府,这样的地方可别培养出像曹雪芹那样的作家,我们现在需要的是高尔基!是《海燕》!蔡其矫当时就被丁玲这种革命的情怀所感动。蔡其矫说,他当尽力当好培养革命作家的教员,他理解丁玲对自己所寄予的厚望。    蔡其矫进到这个中央文学研究所的大院,真像进到了自由的世界。绿色的庭院树与春日盛开的海棠花,花间纷飞的蜜蜂,都让他呼吸到了自由的空气。他在这里上课,讲授苏俄文学、讲授《被开垦的处女地》、讲授高尔基与马雅可夫斯基。他讲得很投入,有时会在课堂上大声地背诵与朗读。他那带有闽南口音的普通话,更令他的背诵与朗读增添了色彩。这是一个复苏的年代,一个向着新生活歌唱的年代,一个需要色彩的年代,蔡其矫就在这个年代回到了诗行。    开始,蔡其矫住进了中央文学研究所的宿舍,但他的父亲在竹竿巷的院落总共有五十多间房间,专门为他的长子蔡其矫装修了几间。那时的蔡其矫,进入北京城的蔡其矫,心情就像五月的鲜花,生命如五月的阳光,他与夫人徐竞辞又都处于性欲与生育的旺盛时期。战争年代抑制了的生命之花,到了和平年代就尽情地开放了出来。1949年,二儿子出生,1951年第三个儿子来到世上,仅隔一年的1952年,他们的女儿也呱呱落地。又是孩子,又是保姆,单位的宿舍真是有些安排不开,于是,蔡其矫就经常回到竹竿巷。有时,这里就成了他个人的天地。每当回到竹竿巷,蔡其矫闭门不出,就在他的小天地里读书、读诗,高兴时,就用闽南话朗谲唐诗与宋词。那抑扬顿挫的乡音传出来,传到蔡钟泗的耳中,真是好听。父亲蔡钟泗就会在远远的庭院一角或是在海棠树下,听着儿子的乡音。蔡钟泗听得入迷,有一回还和儿子讨论起了古诗。蔡钟泗认为,闽南话中保留了最纯真的唐宋古语韵味,因而,用闽南语朗诵古诗词,最接近古人诗词的语境与意境。父亲的话很让蔡其矫感动。父亲一生在海外漂泊,最后的归宿地还是祖国。父亲在进入暮年时,最爱读的书就是那些古诗词了,其实父亲背诵的比自己的还要多。有空,蔡其矫还和父亲讨论南曲,那在宋时从宫庭流传到闽南,在闽南保存得最完整的宫庭音乐,时不时,他们还可以哼上一段。    蔡其矫实在太喜欢那清音如风吹竹叶悲鸣般的南曲了,尤其是经过了十几年残酷的战地生活,如今处于蜂飞花开的庭院,真是太想念儿时常听的南曲,可惜这儿没有琵琶,没有琴弦,没有歌女的清音。几年之后,蔡其矫回到他的故乡。当他听到那熟悉而回味无穷、怨恨而舒缓悠长的歌声时,落下了眼泪,他有过好几首诗描写南曲咏叹南曲献给南曲:    洞箫的清音是风在竹叶间悲鸣。    琵琶断续的弹奏    是孤雁的哀啼,在流水上    引起阵阵的战粟。    而歌唱者悠长缓慢妁歌声,    正诉说着无穷的相思和怨恨……    蔡其矫:  《南曲》    这当然是后来的创作。这时竹竿巷的庭院,虽然没有洞箫清音的歌女,却有现代的知识女性,她们是徐氏姐妹。徐竞辞的父亲徐英扬儿女成群,女儿众多,徐竟辞排行第五,经常来往的有两个妹妹——六妹与九妹。她们虽然与五姐是一母同胞,但性格各异。六妹文静,比五姐多了几分开朗,她学的是外语,从事的是英文翻译,开朗的英文翻译与诗人姐夫蔡其矫有了许多共同的话题。那时,蔡其矫又在试译《草叶集》,疑问之处自然就会想到那个专事英文翻译的六妹。六妹一来,他们就直奔惠特曼,在惠特曼的世界自由畅想,以至流连忘返。只是,有时六妹会突然改变情绪,会用一种幽怨的眼神,深情地盯着她的姐夫,眼前曲卷着长发的诗人。    六妹已经成婚,嫁的是一位门当户对的工程师,可她为什么会有这种幽怨之情?蔡其矫不敢正视,因为有几次,他从那幽怨的眼神中,竟然读出了傅冠玉。    九妹就不一样。从小娇惯了的九妹,像一团火像一阵风,她只要一到竹竿巷,蔡家大院便笑语满天,仗着她的活泼年少,不像六姐那般文静与拘谨,常常是与诗人姐夫打笑取闹,不分上下大小,没有男女之别。有人说,小姨子的半个屁股是姐夫的,这话也许太放浪,但娇惯与任性的九妹,一屁股坐到诗人姐夫的腿上,并不是鲜见的事情。尤其是九妹爱运动,这与她的诗人姐夫热爱大自然又是共鸣。春曰的庭院,满树的海棠花,蜜蜂就在花间忙碌。诗人蔡其矫可以在花前久久伫立,而若是九妹来了,便会拉上诗人姐夫,飞上单车,冲出竹竿巷,越过长安街,入海甸,进香山。那儿有双清别墅,那儿有鬼见愁,那儿有樱桃沟,那儿有他们一天也游不尽玩不完的好去处。运动与大自然,美妙地结合在一起,两人的志趣结合在一起,话题结合在一起,有时身体也会结合在一起。九妹会拉着诗人姐夫的手,跳过沟壑越过草地。有一次,九妹不放手,并且用另一只手勾住了诗人姐夫的脖子,那深情而直视的眼光就问:“你喜欢我吗?”浪漫如诗人蔡其矫者,自然也不会回避,并且会搂着九妹苗条的腰肢:  “喜欢,你看我们玩得多好,可喜欢,你也是我的九小姨呀!”九妹是财经学院的大学生,她不会不理解这话中深层的意义,下山时,虽然也是单车飞行,但却没有了先时的欢乐。    从诗歌的本质而言,回到诗行的蔡其矫的第一首诗,正是从这里落笔,从六妹从九妹处落笔:    进来吧!我的心门开着。    进来吧!带着落叶的风,    你是否要在那熄灭了的炉灶    鼓舞起新妁火光?    ……

媒体关注与评论

序孙绍振     蔡其矫,作为一个青年诗人,出现在五十年代的新中国诗坛,是很有一点不凡的。他来自解放区,是个三八式的老革命,应该说是经过“脱胎换骨”地改造了的知识分子了。但是,他的诗,却没有一点老革命的姿态,他不像他的战友们那样擅长用民歌体写作,而且在情调上,他也没有多少工农兵的趣味,更不追求农村口语。他的风格在很大程度上保持着知识分子的情调;在这一点上,他更像是来自国统区的诗人。他我行我素地用精致的西方诗歌的意象写作,最特别的是,在他的诗里时不时地流露出某种个人有点洋气的话语。而不是当时主流意识形态的集体主义的话语。当时从国统区来的诗人正忙不迭地摆脱自由诗的知识分子情调,而蔡其矫却堂而皇之地显示一种不同流俗的姿态。    这使他的诗,在当时独树一帜,很快引起注目。    他虽仍属颂歌的流派,主题离不开歌颂革命,歌颂大写的人,也就是集体的抒情主人公,在字面上,也回避直接表现自我,但是,在字里行间,他的个人的,而不完全是集体的情绪和话语,总是压抑不住地流露出来。这在当时诗人作品中是很少见的,不但在贺敬之、郭小川、李季、艾青、田间的诗作中少见,就是在后起之秀张永枚、梁上泉、李瑛的笔下,也是极其稀罕的。只有在胡风派诗人鲁藜、罗洛、曾卓,当然也包括胡风自己的诗作在内,才能透露出处于革命狂热之中,知识分子心灵的自留地上的灵魂的舞蹈。    他主动申请调离共产党的重要机构,放弃了前景可观的仕途,就是为了诗歌。也许,他不过把当时被称为“炸弹和旗帜”的诗歌当做个体生命和集体事业的公共租界。他当然没有胡风他们那些思想系统,他觉得当一个诗人,在诗歌领域里作灵魂的冒险,此生足矣。    他没有依仗同道的亲密关系的想头,这样就决定了他的独立性,他不属于任何集团,他是一个独行侠。事实上,在新兴意识形态感官系统里,也被当成一个特殊的例外。    周扬在当时的文化官员中,修养和水准可能是属于最高的一类,不但具有意识形态高度警觉,而且富于相当的艺术品味。读了他的诗集以后,他立刻感觉到:艺术性不错,但是战斗性不强。所幸,他没有用对待艾青那样苛刻的眼光去审视这个青年,因而也就没有注意到,他在文艺方向上和当时的主流意识形态有一种潜在的格格不入。也许周扬被他的独行侠的风格麻痹了,也许周扬小觑了他,没有充分估计到他在艺术上可能的发展。    日理万机的周扬,没有来得及注意到,他在革命的华彩语言掩盖下的追求个人自由和人的价值和尊严的苗头。     对于属于丁玲文学讲习的所的人,周扬表现了很少有的大度。     也许是因为他太年轻,影响也不大,用不着周杨来过分地注意。从蔡其矫这方面来说,在情报机关工作的经历使他对过于热门的话题和过于亲密的人事关系,都保持一定距离。    因此,蔡其矫在政治上算是比较安全的。    在五十年代出现的新诗人中,他没有像公刘那样先是大红大紫,突然灰头土脑,他不是很红,但是,也不是很受冷遇。他的确没有暴得大名,也没有在一夜之间,变成了破帽遮颜。就是在1957年那样的大风暴中,他也可以说是相对平安,这可能是当时有才华的诗人很羡慕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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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绍振,蔡其矫,作为一个青年诗人,出现在五十年代的新中国诗坛,是很有一点不凡的。他来自解放区,是个三八式的老革命,应该说是经过“脱胎换骨”地改造了的知识分子了。但是,他的诗,却没有一点老革命的姿态,他不像他的战友们那样擅长用民歌体写作,而且在情调上,他也没有多少工农兵的趣味,更不追求农村口语。他的风格在很大程度上保持着知识分子的情调;在这一点上,他更像是来自国统区的诗人。他我行我素地用精致的西方诗歌的意象写作,最特别的是,在他的诗里时不时地流露出某种个人有点洋气的话语。而不是当时主流意识形态的集体主义的话语。当时从国统区来的诗人正忙不迭地摆脱自由诗的知识分子情调,而蔡其矫却堂而皇之地显示一种不同流俗的姿态。这使他的诗,在当时独树一帜,很快引起注目。他虽仍属颂歌的流派,主题离不开歌颂革命,歌颂大写的人,也就是集体的抒情主人公,在字面上,也回避直接表现自我,但是,在字里行间,他的个人的,而不完全是集体的情绪和话语,总是压抑不住地流露出来。这在当时诗人作品中是很少见的,不但在贺敬之、郭小川、李季、艾青、田间的诗作中少见,就是在后起之秀张永枚、梁上泉、李瑛的笔下,也是极其稀罕的。只有在胡风派诗人鲁藜、罗洛、曾卓,当然也包括胡风自己的诗作在内,才能透露出处于革命狂热之中,知识分子心灵的自留地上的灵魂的舞蹈。他主动申请调离共产党的重要机构,放弃了前景可观的仕途,就是为了诗歌。也许,他不过把当时被称为“炸弹和旗帜”的诗歌当做个体生命和集体事业的公共租界。他当然没有胡风他们那些思想系统,他觉得当一个诗人,在诗歌领域里作灵魂的冒险,此生足矣。他没有依仗同道的亲密关系的想头,这样就决定了他的独立性,他不属于任何集团,他是一个独行侠。事实上,在新兴意识形态感官系统里,也被当成一个特殊的例外。周扬在当时的文化官员中,修养和水准可能是属于最高的一类,不但具有意识形态高度警觉,而且富于相当的艺术品味。读了他的诗集以后,他立刻感觉到:艺术性不错,但是战斗性不强。所幸,他没有用对待艾青那样苛刻的眼光去审视这个青年,因而也就没有注意到,他在文艺方向上和当时的主流意识形态有一种潜在的格格不入。也许周扬被他的独行侠的风格麻痹了,也许周扬小觑了他,没有充分估计到他在艺术上可能的发展。日理万机的周扬,没有来得及注意到,他在革命的华彩语言掩盖下的追求个人自由和人的价值和尊严的苗头。对于属于丁玲文学讲习的所的人,周扬表现了很少有的大度。也许是因为他太年轻,影响也不大,用不着周杨来过分地注意。从蔡其矫这方面来说,在情报机关工作的经历使他对过于热门的话题和过于亲密的人事关系,都保持一定距离。因此,蔡其矫在政治上算是比较安全的。在五十年代出现的新诗人中,他没有像公刘那样先是大红大紫,突然灰头土脑,他不是很红,但是,也不是很受冷遇。他的确没有暴得大名,也没有在一夜之间,变成了破帽遮颜。就是在1957年那样的大风暴中,他也可以说是相对平安,这可能是当时有才华的诗人很羡慕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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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论 (总计1条)

 
 

  •   前年去鄂尔多斯出差,在鄂尔多斯图书城买到了他的传记《少女万岁:诗人蔡其矫》(海峡文艺出版社2004版)。一开始,看了书名,我估计是专写花边逸事的作家搞出来的。可仔细翻看,竟是老先生亲自授权王炳根先生写的传记. 那几天白天办事,晚上没什么事。我便手不释卷,连着两个晚上看完了它。 在一般国人看来,一个男人既使内心如何喜欢和迷恋女性,但公开讲也要“犹抱琵琶半遮面”。而能够喊出万岁者,惟有蔡其矫。作为一位颇有知名度的作家,写自己的传记而属名《少女万岁》者,惟有蔡其矫。 从本质上讲,蔡其矫先生是个性情中人,心胸坦荡,热情似火。不图功名利禄,惟有红颜知己和名山大川为一生不懈追求。 蔡老先生为情而生,为情而挨批坐牢,一辈子饱受磨难。然而他却无怨无悔,诗心不老。 “让我高举订盟的酒杯,/为永驻的春天欢呼:/太阳万岁!月亮万岁 !/星辰万岁!少女万岁!/青春和爱情万岁!” 这就是蔡其矫先生写于1957年的爱情诗歌《红豆》。  (2006.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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