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失我爱

出版时间:2008-9  出版社:内蒙古文化出版社  作者:美错 编  页数:305  
Tag标签:无  

内容概要

  《永失我爱》收录了49个悲伤爱情故事,与读者分享,让读者感受爱的浓郁,爱的无奈,爱的惨烈……每一次感动都值得回味!书中的故事有错过的爱,回忆的爱,幻想的爱,痛苦的爱,无论是怎样的爱,都有两个真诚的主人公在倾情演绎!这是一本让你再次感受爱的真切的书,兴许也能勾起埋藏在你心中的零星回忆,让你重温这份感动的悲伤!   爱是一种遇到,遇到爱,或者被爱遇到。  ——《只是一场烟花落》  有一种勇敢叫做原谅,在原谅之后,我们都会得到光明。  ——《硫酸眼药水的秘密》  或许我没有办法拒绝你,或许我同样无法忘了你。但是,我可以离开你。  ——《莫珂的告别剧场》

书籍目录

  爱过一个跳CHACHA的女孩儿  那些花儿  以后的以后与十六年的巴巴爸爸  十年芬芳的茉莉花片   一场电影的纷飞时光  密码也会泪如雨下  等待散场的孤独马戏团  白衣飘飘的花样年华  只是一场烟花落  爱情阴谋:一场落幕的游戏  九个夏天的疼痛  谁把谁忘记  天堂里飘荡着美丽的棉花糖  舞剧开场,扮戏的女巫要逃亡  谁是谁无法言说的伤  遗落在江南的一场旧梦  短不过此生缘浅  和你错过8秒钟  莫珂的告别剧场  后来是否真的缘未尽  宁愿相信一切有尽头  男孩儿看见野玫瑰  一场树獭的经年等待  别吝啬打个招呼  全世界只有你不知道  七年  爱上女上司  爱王子还是爱厨子  原来,爱情可以疗伤  你看你看,你那暖昧的脸  我们曾经约定了什么  咖啡和冰棍的爱情  你的天涯,我的海角  有情饮水饱  狮子男人的海岸线  爱情盛开在海拔二百米   爱情,你终于让我长大  爱她,就帮她度过试用期  一生之水  爱上一个没有嗅觉的男生  爱情猜猜猜  硫酸眼药水的秘密  薰衣草花语  与十六楼先生的偶遇  神秘电话  烟花事件  幸福只有六分满  马小乖同志在恋爱  你是我爱情的出口

章节摘录

  爱过一个跳CHACHA的女孩儿  在雨与橙花的蒙地卡罗,我遇见一个跳ChaCha的女孩。  这城市盛大夜空琉璃晶莹,颜彩浓灼,仿似马蒂斯的野兽派画作。赌场繁华,香槟热烈,艺术家,画家,流浪者,商人,美女,聚集在这里,在整桶油漆蓝泼洒的大海边,愉悦成了唯一的目的。  所有人都在替她拍着节奏,她跳得真好,今晚在这Bar里,她是我们的女王。  女王忽然看到了我,她停了舞步向我走来。她皮肤微黑,非常瘦,而且很矮小,她有一双细细的眼睛,是一个东方人。  “喂,你从哪儿来的?”她跟我诡谲地眨眼,好像在开玩笑。在国外听到一口道地的北京话不容易,我笑着说:“我叫程照,北京来的。”我请她喝酒。  她颈上缠绕了不知道多少细碎的花瓣,喝酒时这些花瓣不停地落下来。“程照,别装傻了,难道你要一直装作不认识我吗?”她上前按住我的手,望着我,“我等了你整整一年了。”  我抽出手,看着她的眼睛,实在有点莫名其妙,因为我根本不认识她。  “对不起,我不认识你。”  02  我睡了很久才醒过来,打开窗,雨还在继续下。我找到电话号码本拨到香水工厂去,把最后一些交接的事情粗略讲了一下,然后就坐在桌前吃一个坚硬的早餐:面包,水,很涩的奶酪。  这城市充满了热情与金钱,爱,欲望,罐装机器把整桶整桶的香水注入瓶子,橙花开落,海鸟飞翔,多么盛大繁华,可是在不为人知的角落,仍然有人面对坚硬的面包与不可知的未来,仍有人为了生存在跳舞,仍然有人坚持说,我见过你,而仍然有人永远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我辞去在蒙地卡罗香水工厂的外派工作,2002年10月,我回到北京。  03  回到北京以后,有个叫乔菲的女孩总来找我。有一天,乔菲告诉我,其实她是我的大学同学。我乐了,看来今年我犯桃花,女孩们都跑过来跟我说我是她们的大学同学。那我干脆就认了吧,认同学总比认债主好玩,我就说:“是呀,同学,那时候是不是还暗恋我呢,”她脸就红了。  我忽然发现乔菲很可爱,我想和她谈恋爱。  谈了大半年,开始吵架,我知道这是进入婚姻之前的必经阶段。结婚,想想我真有点害怕,于是故意将结婚的日期拖延下去。乔菲对此不动声色,我们两个心照不宣,彼此对对方的阴招了如指掌。  就在这时,我忽然收到了一封短信。信寄自蒙地卡罗,只有一句话:“程照,明年我去北京找你。”  无端的,我鼻腔嗅到橙花香,那来自蒙地卡罗的橙花香。据说橙花成熟后,会绽开血样的红,香气如同夜雨,耿耿不眠不休。难道橙花已经混入我血液,搅拌过,只是伺机发散出来?  我看看日历,此时已经是2003年1月了。我想起了那个跳ChaCha的女孩,如果她真要找我,现在人应该在北京了。可是,北京这么大,她如何找到我,她又不给我留下任何联系方式。  我把信丢入碎纸机。  04  乔菲忽然对买房生发了兴趣,缠着我要按揭一处房子,地点价格都打探明白了,只要我去过目交钱就可以。三月天有沙尘暴,整个城市陷入混沌的金粉金沙中,每一阵强烈的大风扫过,四周都仿佛进入真空,失去声音、色彩,失去动作、表情,只有沙土打在脸上的痛,以及由这些痛带来的微小的烦躁。  我们往楼盘走去,过马路时,忽然看到昏蒙的光线里,有一个女孩向我招手。我转身想要走过去,可是乔菲正挽着我的手臂,拖我向相反的方向走。真像一场梦,沙土,尘埃,窒息,燥热,暗淡光线,狂风大作,女孩的脸,微微张合。  那天,我像一头老马一样被牵往售楼部,签下了房屋按揭合同。  05  同居生活是散漫无聊的,但今天终于有件好玩的事儿:我们躺在床上读信。  信还像以前一样,没有署名,信中写道:“程照,我就住在你的对面,B座15楼,你如果站在阳台上,我就能看到你。”  乔菲刷地一下坐起,“程照!你给我听清楚,以后不许你再和这个女人写信!”  她气哼哼地跑到阳台上,站在那里,交抱着手臂,像在示威。  我点上一枝烟,透过我家的阳台可以看到傍晚光线里对面的高楼,15楼的阳台,一株美人蕉正开出鹅黄色的花朵。  06  信我又丢入垃圾筒,但我开始留意起B座15楼的阳台——乔菲对我严加管理,不许我去对面的楼,也不许我没事往阳台上站,但她没法不让我去想入非非。  于是,就在某个周末的下午,我看到15楼的女孩从玻璃门后走出了房间,我装作在楼下晃荡,我遇到了她。  那个跳ChaCha的女孩。  她走上前来,看定了我,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程照,你知道我一直在找你,为什么要躲?”  我说:“我没躲。”  她便不说话了,只是慢慢蹲在地上。我忽然感觉到一种强烈的悲伤,以及这悲伤带给我的冲撞。我上前扶她起来,握住她的肩膀晃了晃,我说:“喂、你别哭啊。”  她不理我,只是默默流眼泪。  不知道为什么,当我看到她的脸,总是觉得心酸,也许是因为她看我的时候,表情总是这么痛苦。我忽然明白了,其实我一直期待与她相遇,一次又一次,在我自己都无法觉察的时候,我在等待她。  我是不是已经爱上了她?  不可能吧。  “程照,每天我都看到你的阳台,我每天都在等你。”  “你到底是谁?”我只好又一次抱歉地问道。  07  ChaCha的音乐在闪烁,女孩的房间很清香,那是当天她惟一的请求,我不能不答应——我随她去了她家。  她跳舞给我看,这舞是单独为我,而舞者泪流满面,像一片玫瑰色的落叶,旋转,飘摇,而后静默。十月天气微凉,她穿得少,瑟瑟发抖,我很想引她入我怀抱,烘暖她,并以此换取她的原谅——对于我这顽石一样无法开窍的心灵。  在那一刹那,我开始怀疑我到底身在何方,是北京,还是蒙地卡罗,或者哪里也不是,只有我,和这个跳ChaCha的女孩,我们抱拥在一起,看世界变成只有海与光线的荒凉之原——只有我和她。  “程照,你还爱我吗?”她的吻如细雪凄迷热烈,“你说,为什么你要装作不认识我?”  她又来了,没办法,我只好说:“我没骗你,我真的不认识你。”  “程照,我恨你,我要毁了你!”她掐着我的喉管,我渐渐感觉到了窒息,我很想甩开她的手,让她不要再胡闹。可是她渐渐哭得缩紧了身体,脸容衰败下去。  08  一周后的某天,我回到家时,发现有人撬开了锁,房间被砸个稀巴烂。乔菲报了警,召来一批警察在我家拍照。东西是毁得差不多了,但是什么也没有带走。  警察把我叫我去,例行问话:“你交往的人当中,想想看,有没有可疑的人?”  我摇摇头。  “你此前和什么人结过仇吗?”  我摇摇头。  “讲一下你的朋友,他们都是做什么的?”  我仍旧摇摇头。我发现我都答不上来这些问题。  这时,乔菲打断了警察的问话,“问我吧,他失去记忆已经大半年了。”  09  警察看着我,我看着乔菲,乔菲看着警察。  “那么昨天晚上,他和谁在一起?”警察继续问道。  “我怎么知道!”乔菲瞪了我一眼,嘟囔着。  我没说,但我知道是她,一定是她,那个跳ChaCha的女孩。  是的,从那天开始,我才知道我原来是一个失忆症患者,如果乔菲不说出来,我还一直以为我只是因为年纪渐长而忘事较多。  并不是每一个失忆的人都会忘记所有的事,我的选择性失忆,使我能记得近前的事,但我记不起较远一点的事了。  当我第三次收到信的时候,已经是2003年的夏天。这次的信寄自蒙地卡罗,我知道,她又回去了。  她什么也没写给我,只是寄来一本日记——我自己的日记。  她把所有的记忆都还给了我。  原来,在大学里,我和那个跳ChaCha的女孩曾经是一对热烈的恋人,后来,她出国学习舞蹈,约定一年后在蒙地卡罗见面,而当我终于也去了蒙地卡罗,还没等到和她见面,因为一次意外的摔伤。我失去了记忆。  我再也没有见过她,这个暴烈又美丽的、我曾经深爱过的女孩。现在我靠着日记的帮助努力追述这个故事的时候,很遗憾,我连她的名字都写不出来。因为,在日记里,我一直叫她“亲爱的”。  我和她的故事,其实早就结束,结束在蒙地卡罗的暗蓝色的大海旁,橙花来临之夜。  那些花儿  最初那些宁静的日子里,方行舟总是坐在窗前抱着吉他写曲子,偶尔也会唱起那首我最喜欢的歌:跟我一起飞吧,飞去海角天涯,看那些盛开的花儿啊,它们在等谁回家……那是方行舟写的第一首歌,那时的我们住在一栋破败的教师公寓楼里,水迹斑驳的墙壁和长着绿霉的木头衣柜,并不昂贵的租金,对我们来说却也不菲,可是方行舟执意要住进来,因为这里跟音乐学院只有一墙之隔,可以让他轻松的翻进学校里去。  每当悦耳的钢琴声从围墙那边飘过来,方行舟的脸颊便簌的明亮起来。方行舟说,晓冉,你听啊,音乐是这世上最伟大的语言,可以穿越一切时间和空间。他那么兴奋的念叨着,根本看不见眼前琐碎的烦恼。  我只得再一次提醒他,方行舟,天花板又在漏水了,快拿塑料桶来接上,要不明早醒来的时候,我们就会漂到了大马路上。  那是段拮据而狼狈的日子,生活仅仅依靠着我在KTV推销啤酒的微薄提成来支撑,除去房租和水电费,剩下的钱除了吃饭什么都不能干,可方行舟总是毫不在乎的抱着我说,晓冉,等我卖了曲子,有了很多很多钱,我们就能搬出去了,你说我们的房子买在哪里好呢,三环还是四环?如果太远,那么我们还需要买一辆车子,最好是红色的,晓冉你知道,我喜欢红色的车子……  他自顾自的唠叨着,而我靠在他怀里忍不住悄悄笑起来。  有没有房子和红色的汽车又怎样呢?我只要方行舟能够一直抱着我,这就够了。  02  偶尔,方行舟也会带我一起去到围墙的那边。  围墙那么高,方行舟站在墙那边伸开两手接着我,我总要闭起眼睛才敢跳下去,棉布裙子在风中开成一朵圆圆的喇叭花。  十月的最后一天,我们又一次去了音乐学院,依旧整洁的校园里,方行舟说,总有一天,我要名正言顺的站在这里。那一刻的他的眼光是那么坚定,可当我们一回头,却看到音乐学院身材高大的保安正冷冷的盯着我们。  你俩从哪儿溜进来的?  保安大声喝问着步步逼近,冰冷的眼神刀刃般划过我们的脸颊,有好奇的学生围拢过来挡住我们的退路,不屑而鄙夷的目光,像是看着两个龌龊的小偷。铭心刻骨的耻辱中,方行舟轻轻将我挡在身后,我们举手无措的站立着,度秒如年。  直到洛黛出现在围观的人群里,略略惊讶的凝望我们片刻,然后走上前来。洛黛的爸爸是音乐学院的副校长,也是很有名气的作曲家。  洛黛翘起嘴角,但她并没有理会我的存在,只是微笑的注视着方行舟。  03  之后的某个傍晚,方行舟一脸兴奋地跑进屋里,不断挥舞着手里的一张纸片。你看哪,方行舟激动的说,洛黛给我的门票,是一年一度的原创歌手演唱会……  他清秀的脸颊因这意外的惊喜生动了许多,可我只是沉静的对着镜子画好眉毛,然后起身穿好外套。我去上班了,我说,我会给你带宵夜回来。  我说得并不小声,方行舟却没有听见,他坐在窗前高兴的弹着吉他,唱着那首我所熟悉的歌,跟我一起飞吧,飞去海角天涯,看那些盛开的花儿啊,它们在等谁回家……  一整个晚上,方行舟兴奋的脸颊总是晃动在眼前,我抱着一箱啤酒坐在吧台前发呆,直到七八个家伙抄着酒瓶和玻璃烟缸追着一个男人一路朝着吧台跑来。  这是KTV里常有的斗殴场面,可那格外沉闷的一晚,头顶不停旋转的紫红色灯光和眼前摇晃的人影却让我的头脑轻易就混乱不已,蛮横的叫骂和方行舟快乐的歌声,湛蓝的天空和演唱会门票,一切乱作一团,我的心脏轰然炸开。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握着一只碎掉的啤酒瓶站在了两拨人中间,那群家伙一脸震惊的停在了离我两三步远的地方,为首的那个紧紧捂住额角,红得刺目的血顺着他的指缝淋漓而下。  一切都平息下来之后,大厅里一片死寂,那个被我救下的男人走到我面前。谢谢你,他说。然后从皮夹里取出一叠钞票递过来。随着钞票一起递过来的还有一张名片,他叫楚单。  04  KTV那一仗,一块啤酒瓶碎片割伤了我的脚背,伤口不大却很深,当我跛着脚带着买来的夜宵回到家里,方行舟却早已睡熟,他抱着他的吉他躺在那里,手里握着洛黛给他的演唱会门票。  我使劲的摇他,方行舟,我哭着说,我被解雇了。可他睡得那么沉,他在梦中恬静的微笑着,看不见我绝望的眼睛。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用楚单留下的钱买回来一些消炎药和绷带,照着说明为自己换药,方行舟则开始长时间的消失。  空荡荡的窗口前,我再也看不到他抱着吉他的身影,可是为什么,我却依然可以听见他的声音在反复唱着,看那些盛开的花儿啊,它们在等谁回家……  下周之后,楚单找到我请我吃饭。宽敞明亮的餐厅里,楚单笑着说,那天你可真够厉害的啊。厉害了又怎样,我低下头望着面前雪白的餐巾,我已经被辞退了。被辞退了?楚单问,那你靠什么生活?我有男朋友,我说,他是个作曲家。现在满大街的流浪汉都是作曲家,楚单大声的笑起来。等到你的作曲家养不活你的时候,楚单说,“你可以来找我。”  05  可是方行舟怎么会养不活我呢?洛黛带着他去见了她的父亲,再然后,他成了她的吉他教师,他有了固定的收入,还可以理直气壮的进出音乐学院,再不用越墙而入。  只是,他开始每天守候在洛黛身旁,再没有时间对我歌唱,而我的伤口逐渐发炎,每天拆开纱布来,情况都比前一天要糟糕很多。终于,那个清晨,当方行舟难得的出现在我视野里,我死死拽住了他的衣角。我的伤口发炎了,我仰起脸颊望着他说,陪我去诊所看看好么?方行舟站在床前犹豫的注视我许久,却迟迟没有回答。冬季惨白的阳光从窗口照进来,映着他依然英俊的脸庞。  片刻之后,他把手伸进裤兜,然后取出几张粉红色的纸币递给我。自己去诊所看看好么,他伸手拍拍我的头,我知道,洛黛在等他。  说完他转身离去,衣角卷起的风将纸币扫落到地上,而我仰起脸颊深深呼吸,却看见我们依旧漏水的天花板上挂着的那一颗颗水珠,就像是荡漾在我眼中不敢轻易落下的泪滴。  我咬紧嘴唇从床上爬起来,然后追逐着他的背影跑下楼去。  我站在路边的公用电话给楚单打电话。“楚单,我哭着说,如果你还记得你的承诺,那就带我离开!”  楚单没有骗我,他的车子很快就出现在了十二月冷清的街头,可我的视线却忽然变得模糊起来,沉淀在我意识中的最后一个画面,楚单大声喊着什么朝我伸出手来,眉眼却不断幻化明灭,渐渐变成方行舟清秀而熟悉的脸。晓冉,方行舟微笑着问我说,那些盛开的花儿啊,它们在等谁回家……它们在等谁回家……  这是另外一种宁静的日子。三环路上光线充裕的小公寓,雪白的墙壁、木头地板和细麻窗帘,奶油色的床单和宜家的仿松木衣橱,CD机里的马拉第九交响曲,而楚单,他每月来这里看我两次,逗留片刻或者一整个夜晚,然后留下充裕的金钱和空洞得可怕的时间。  楚单说,我不会亏待你,不是因为我有多喜欢你,只因你是危险来临时,唯一愿意挡在我身前的女人,所以你大可放心,有我在一天,你就不会饿死。  这样的日子持续到第三年,当我闲来无聊考取了驾照,楚单送给我一部红色小车,1。6升的排量,适合女人驾驶的车子,我于是常常驾着车穿梭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上,像每一个有着大把金钱和青春可以任意挥霍的寂寞女人一样,无奈而绝望,绝望到疯狂。  06  也是同一年的秋天,当万物萧索,只是一夜之间,一首原创歌曲却以一种肆无忌惮的姿态横扫了整个城市,空前流行起来,从餐厅到音像店,甚至是某个随手调到的电视台,就像空气一样充盈着每一寸空间。  之后的某个午夜,当我驾着车子听着电台一圈又一圈的徘徊在空无一人的高速路上,那首歌那么突兀就被播放出来,电台DJ介绍说,这首新近窜红的歌曲是那位年轻歌手创作的第一首曲子,而及至近日他才将它灌制成了唱片,是为了献给他三年前消失无踪的恋人……  倏忽间,伴随着吉他的伴奏声,方行舟的声音忽然那么真切的响起在我耳边,就像以往的每一次一样,他安静的唱着那首我无比熟悉的歌曲:跟我一起飞吧,飞去海角天涯,看那些盛开的花儿啊,它们在等谁回家……那些盛开的花儿啊,它们在等谁回家……  那一瞬,冰凉的泪水忽然就划过脸颊,我用一只手掌紧紧地掩住嘴唇,却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那样忧伤的旋律,轻易就穿过我灵魂深处所有温暖而破碎的回忆。  最后的最后,我轻轻闭上双眼,将车驶进一片漫无边际的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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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是一种遇到,遇到爱,或者被爱遇到。  ——《只是一场烟花落》    有一种勇敢叫做原谅,在原谅之后,我们都会得到光明。  ——《硫酸眼药水的秘密》    或许我没有办法拒绝你,或许我同样无法忘了你。但是,我可以离开你。  ——《莫珂的告别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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