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利維亞日記

出版时间:2009/8/31  出版社:聯經出版事業公司  作者:埃內斯托.切.格瓦拉 (Ernesto Che Guevara)  译者:陳小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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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概要

■內容簡介:
這個世界,只要存有絲毫的不公不義,他的名字就不會消失。
拋棄古巴革命勝利成果前往玻利維亞,再度踏上游擊戰鬥之路
20世紀最後的聖徒切.格瓦拉 生前最後日記
★金獎導演史蒂芬.索德柏 電影《切:39歲的告別信》原著
★切.格瓦拉遺孀亞蕾伊達.格瓦拉及其子女審定
★古巴切.格瓦拉中心正式授權版本,32頁精選照片見證行動的力量
★切.格瓦拉之子專文作序,收錄初版原序古巴前總統菲爾德.卡斯楚〈必要的序言〉
「自游擊隊成軍以來,至今已滿十一個月了。情況不複雜,還頗有田園味道……」
1967年10月7日,切.格瓦拉最後一天的日記,在筆記本寫下游擊隊的景況。
兩天後的10月9日,玻利維亞無花果村傳出槍響,
革命家切.格瓦拉未經審判立地槍決,結束三十九歲的一生。
從參加古巴革命登上葛拉瑪號開始,切.格瓦拉解放拉丁美洲的理想就此開展。
革命勝利後,他卸下官職、走入更多地區的叢林,繼續高舉反抗軍旗幟,
期以游擊戰的星火,達成其「新人」理想的終極蛻變,
一個真正獨立的拉丁美洲,一個真正公義的世界。
「平安無事的一天」,有寫日記習慣的切.格瓦拉,在玻利維亞的日子經常這麼寫著。不同於《革命前夕的摩托車之旅》、《古巴革命紀實》等作品,《玻利維亞日記》這本生前最後的紀錄,成為其最原始、最重要的文本。古巴革命時期的青澀已不復見,在戰鬥中蛻變為新人的革命鬥士切.格瓦拉,一如唐吉訶德,將個人生命意義的實踐與拉丁美洲的歷史緊緊相繫;生命終有盡頭,思想永恆不滅,死後的切.格瓦拉,仍是那個敵對陣營口中,頭號危險的人物。補綴先前遭玻利維亞政府以「安全」為理由而扣留的日記,經遺孀亞蕾伊達.格瓦拉及其子女審定,針對原稿難以辨識的字跡加以說明,與一九六七年由古巴書籍中心所發行的初版相符。
世界的另外一些地方需要我去獻出我微薄的力量。
由於你擔負著古巴領導的重任,我可以去做你不能去做的工作。
我們分別的時候到了。
──1965年,切.格瓦拉寫給卡斯楚的信
1965年,切.格瓦拉為了繼續實踐解放工農階級的信念,放棄古巴國籍自古巴出走,將歷經人生最寂寞的一趟旅程。當年的革命,民族的因素強力左右行動的成敗,篤信工農革命的切去剛果打游擊,因為當地勢力的刻意忽視以及美國勢力的左右,這場意圖拷貝古巴成功經驗的游擊戰未能掀起浪潮,他成了寂寞的音符。一九六六年,切.格瓦拉自非洲回到熟悉的美洲大陸,不容停擺,遂繼續投身他生命中的下一場革命,組成玻利維亞民族解放軍。最後的結果,切在這場戰役終結了性命;隨身攜帶記寫的筆記本,成為他生命最後的見證,永遠在革命的路上至死方休;這本綠色封皮的小冊子即是後來的《玻利維亞日記》。
日記首篇寫於1966年11月7日,切抵達玻利維亞首都在某處農場寫下;最後一篇則停筆於隔年的10月7日,其被捕的前一天。日記記錄游擊隊如何開始運作以及被政府軍圍捕;跟當地勢力玻利維亞共產黨的不和,更為格瓦拉游擊隊的失敗種下致命的原因。人力物資等資源皆有限的惡劣情況下,日記裡寫到游擊隊因為語言障礙等問題,難以透過招募當地民眾加入隊伍以強化作戰的能力。游擊戰後期,長年困擾他的嚴重氣喘,在玻利維亞的叢林裡數度大幅惡化,到了幾乎致命的地步;隨格瓦拉健康日益惡化,這場戰役逐漸走向失敗境地。1966年10月8日,切.格瓦拉遭玻利維亞政府軍逮捕,次日旋即遭到槍決,死於如地獄般困圍他的玻利維亞叢林。生前最後日記迅速及未加修飾地翻譯後在世界上流通,卡斯楚亦曾介入翻譯。1968年集結成書首度出版,卡斯楚為此書寫序。
【電影拍攝】切:39歲的告別信
奧斯卡最佳導演史蒂芬.索德柏(Steven Soderbergh),2008年以描繪傳奇英雄格瓦拉革命歷程的史詩之作《切:28歲的革命/39歲的告別信》(Che: Part1 / Part2)大放異采,不僅入圍當年坎城影展競賽片,並將飾演格瓦拉絲絲入扣的男主角班尼西歐.狄奧.托羅(Benicio Del Toro)一舉推向影帝寶座。電影分為上下兩部,上集《切:28歲的革命》講述格瓦拉1956年來到古巴,及其後所見所聞與內心的掙扎,最後投入古巴革命的歷程。下集《切:39歲的告別信》則講述他在古巴革命後,以假名出現在玻利維亞,與同志們展開偉大拉丁美洲革命,以及1964年他率領古巴代表團參加於紐約舉行的聯合國第十九屆大會,以一身橄欖綠軍裝引全球注目,至最後走向死亡的故事。
★傳影互動《切:28歲的革命/39歲的告別信》電影官方部落格 http://che2839.pixnet.net/blog
目次
必要的序言 /菲德爾.卡斯楚
前言 /卡蜜諾.格瓦拉
玻利維亞日記
一九六六年 十一月
一九六六年 十二月
一九六七年 一月
一九六七年 二月
一九六七年 三月
一九六七年 四月
一九六七年 五月
一九六七年 六月
一九六七年 七月
一九六七年 八月
一九六七年 九月
一九六七年 十月
附錄 軍事報告
第一號公報 致玻利維亞人民
第二號公報 致玻利維亞人民
第三號公報 致玻利維亞人民
第四號公報 致玻利維亞人民
第五號公報 致玻利維亞礦工
主要人物列表
日記中出現的玻利維亞的地名

作者简介

埃內斯托.切.格瓦拉 (Ernesto Che Guevara, 1928-1967)
生於阿根廷羅薩里奧(Rosario)一上流社會家庭,原要繼承家業行醫,入布宜諾斯艾利斯大學醫學系就讀,1951年他偕同年齡較長的朋友阿爾貝多.格拉納多(Alberto Granado),像美國前衛嬉皮青年一樣,騎著摩托車和靠著在公路上攔車到南美洲五國漫遊,全程一萬二千公里,此時素樸的社會良心與人道關懷已經開始其內心萌芽生根。
1954年,為逃避阿根廷獨裁政權貝隆政府的徵兵轉往瓜地馬拉,見證瓜國左翼總統阿本茲(Arbenz)所推行的系列改革運動,但阿本茲政府旋即被右翼親美勢力推翻,切.格瓦拉遂逃向墨西哥,自此從一和平改革者走上革命家的道路,亦在當地結識了卡斯楚(Fidel Alejandro Castro Ruz)。
1956年,與古巴游擊軍領袖卡斯楚並肩作戰三年,成功推翻古巴親美的巴蒂斯塔(Fulgencio Batista y Zaldívar)獨裁政權。革命成功後,出任古巴陸軍副總司令、央行總裁以及工業部長。後因理念不合與卡斯楚分道揚鑣,隱居專心著作。更在1965年祕密組織小行隊伍進入剛果從事游擊戰,但因不理解當地情勢而導致失敗,逃回古巴。
1966年,繼續持續其游擊行動,與法國知識分子德布萊(Régis Debray)等人偽裝成商人潛入玻利維亞,建立新的游擊據點,為建立理想的南美社會而戰;1967年10月8日被捕,旋即在次日處決,得年39歲。
切‧格瓦拉傳奇英雄的地位,在他死後開始形成,被20世紀反抗哲學家沙特推薦「當代最偉大的英雄」,其精神、形象亦影響1960年代歐美新左翼知識青年運動。
1997年,切‧格瓦拉的骨骸在玻利維亞的無花果村(Vallegrande)尋獲,後運返古巴。
切.格瓦拉在聯經的作品
《玻利維亞日記》El diario del Che en Bolivia
《古巴革命紀實》Pasajes de la guerra revolucionaria
《切.格瓦拉的影像與記憶》(暫名)Self Portrait - Che Guevara (2009年11月出版)
譯者簡介
陳小雀
墨西哥國立自治大學文哲學院拉丁美洲研究博士,專研拉丁美洲歷史、文化及文學。1998年,因成績優異獲墨西哥國立自治大學頒發「亞爾豐索.卡索研究獎章」。曾任淡江大學拉美所所長,現任同校美洲研究所所長。著有《加勒比海的古巴:雪茄與蔗糖的革命之歌》、《加勒比海諸國史:海盜與冒險者的天堂》、《魔幻古巴》(即將出版)等相關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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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论 (总计11条)

 
 

  •     这是在大学期间上邹穗老师的《世界近现代史》课程,我交的一篇作业,后来为了应付差事挣点稿费,改编后用网名潇雨无音发表在了《实达》杂志上。
      
      想起格瓦拉 文/潇雨无音
      
      对世上有着流浪情结的人而言,有的人在心灵中流浪,有的人在天地间流浪。摆脱不了在心灵中流浪又要在天地间流浪的愿望,切·格瓦拉,这位充满了浪漫主义激情的革命者,注定了一生要孤独地流浪。
       40多年前,当欧美青年正通过反叛传统来摆脱内心的迷茫与不满之时,当中国大陆的一场轰轰烈烈的“青年文化运动”拉开序幕之时,切·格瓦拉却抱着“革命条件不成熟可以创造条件”毅然决然地辞去高官与权力,从和平的环境中走进玻利维亚的丛林深处。
       在许多人看来,切·格瓦拉的这一行为极其不合情理并且十分荒谬。如同罗德里格斯在墨西哥周刊《永久》(1967、11、1第749期)上发表的一篇文章中的一段话说道:“格瓦拉少校去玻利维亚的荒山野地发动一次战斗,要去亲自参战,就全面来看,就其高潮中铁一般的事实来看,这如同堂吉柯德对他心目中的巨人那样的风车发动进攻一样荒谬,一样不合情理。”也如同美国人丹尼尔·詹姆斯在《切·格瓦拉》传记里所评价的:“在切身上是理想主义和宿命论交织在一起。他看出自己命里注定要为革命献身,即使徒劳无益,但也值得赞扬。可是,一个人一方面行使权力,为自己去找死,也不准人家有选择其他道路的余地,对这种人应该怎么看呢?如果说堂吉柯德去搞无害的冒险,只带了他的“随从”桑乔·潘查,一个能自行谋生,好高骛远的人,那么切的行动就更像花衣吹笛人,迷住整整一队人莫名其妙地向死亡进军。”
       毋庸多言,美国人的这个评价是十分偏颇的,除了因为所处立场不同,更重要的也许是价值观念的差异,重物质而轻精神,重生命和物质存在的美国人是永远无法明白切以及切的朋友们的选择。但同时我也不同意那种由“无产阶级国际主义不仅是革命者的义务,而且是革命者的需要。”从而推论出切可能本能地感到,“只有用再次放弃安逸,走向牺牲才能探究人们的眼睛”的高度论调。
       我们不能否认,切·格瓦拉是一个理想的革命者,在他身上体现了他故乡高卓人的浪漫气息--也不知是应该称其为革命的浪漫主义者还是浪漫的革命者。总之,这两者身上都体现了冒险精神和流浪情结。正如1965年4月,已开始刚果冒险的他在给父母的告别信中写道:“两位亲爱的老人:我的脚跟再一次挨到罗西南特的肋骨。我挽着矛盾牌,重上征途……我基本上没有什么变化,知识觉悟大有提高,我的马克思主义也正在生根,逐渐纯粹起来。我相信武装斗争是各族人民争取解放的唯一途径,而且我是始终不渝地坚持这信念的。许多人会称我为冒险家,我是冒险家;只不过是另一种类型的,是一个为宣扬真理而不惜捐躯的冒险家。也许结局就是这样,我并不找寻这样的结局,但是这是势所难免的。……我以艺术家的趣味所渲染过的意志,将会支持虚弱的双腿和疲惫的家。我一定要做到这一点。”末了,他还写道:“有时候也请不要忘记二十世纪这个渺小的征人。……你们倔强的浪子热烈拥抱你们。”
       从这封信中我们不难看出切与生俱来的那种冒险精神和流浪情结。因而与其说他是一位拥有浪漫主义激情的革命者,不如说他是一位革命的流浪者。对于这点,从他的生平可以窥见倪端。切·格瓦拉1928年出生于阿根廷,自幼患哮喘病,因而获得了他那出身贵族家庭的母亲的更多的关爱,并对他一生影响至深。母亲培养他对文学历史的兴趣,同时也在无意中让他滋生了潜在的恋母情结和对女性的另一种依恋。然而他性格孤僻,内心又是十分的敏感、自卑。正因为灵魂的孤独,他更渴望拥有一个广阔的世界,他并不满足于心灵间的流浪。他听从了来自灵魂深处的呼唤,于是开始寻求在天地间流浪。他在青年时候开始漫游拉美,接触到当地的贫苦大众,甚至麻风病人。这一切使他的思想受到了很大的震动,激发了他的革命激情和浪漫主义情怀,从而也开始了他为革命而流浪的一生。
       这也正是切·格瓦拉的魅力所在,与他的革命政绩无关。一个听从自己内心呼唤的人,一个能为了理想而流浪一生的人,一个敢于冒着让人嘲笑危险而说出“引导真正的革命者前进的,是伟大的爱”的人。一个追求真的自由真的爱的人。他怎能不是一个传奇,一个人们心中的理想神话。因为他做他想做的,他爱他所爱的,他梦想他所梦想的,他追求他所追求的。在他的人生舞台上,他为自己梦想而奔走,因而他专注而投入;他的理想又是伟大的爱,因而他的行为感人至深。
       在他青年时期4次打工和长途旅行中,他学会了热爱美洲,热爱底层人民。他在水泥管中与一个流浪的乞丐一起过夜时,他懂了什么叫“穷人”;他在智利矿区一对矿工夫妇家过夜时,把自己随身的被子给了那对无法御寒的夫妇,自己虽然被冻得发抖,但却感到了自己是全世界被压迫者的兄弟;在古巴革命成功伊始,担任要职的他时时不忘给哈瓦那一个贫民区新房,并最终把钥匙交到每一个居民手中;在艰苦的建国岁月里,他像一个普通劳动者一样参加各种劳动,并每个季度义务工作二百四十个小时,他虽身居高官要职,却像农夫一样下田砍甘蔗,一砍就是一个月……这一切的一切后来都被热爱他的人民刻画成为一个尘世基督形象,甚至被法国哲学家萨特称为“完人”。
       这位来自潘帕斯草原的叛逆者,这位往日的冒险家,过敏性反应的医生,麻风病医生和考古学家,这位曾经把自己想象成是希德、堂吉柯德、马丁·菲那罗三者合为一体的人物,他却征服了一个国家,征服了一代青年,创造了一部传奇。然而正是这位被称之为“完人”的英雄形象,这位曾以英勇献身精神和无懈可击的榜样力量影响并鼓舞了几代人的传奇人物,在他的灵魂深处却是永世的孤独和虚无。他追求真的自由与真的爱。他自由了吗?人生而自由却无往不在枷锁之中。他追求爱,却得不到真正的理解。他在拉美的战场上辗转流离,从青年时期离开自己的家乡和祖国,到异国它乡去冒险和寻找自由,成为永世的流浪者。在古巴获得成就之后,他又匆匆离去,去开辟新一轮的革命战场。
       他离去了,是因为浪漫而爱冒险的他,有一颗漂泊不安宁的灵魂,他渴望在永世的流浪中得到自由;他开辟新一轮的战场,是因为他有一颗孤独和寂寞的心。他渴望在革命的战争中,在血与火的洗礼中,忘记灵魂深处的孤独,释放自己生命的激情,让生命在牺牲和奉献自我中得到永恒。因而当临刑前玻利维亚军官问他在想什么,他说:“我在想,革命是不朽的。”是的,当生命幻化为一种永恒,一切便化腐朽为神奇。
      
       时光静静的流淌,在那片土地上时间仿佛是凝固的。许多年前曾经经历过的壮丽自然,我们祈祷它依然未变,人世间似水流年,我们却期待着人类古老的记忆在世界某个地方依然保留着神圣的纯洁和梦幻……
       让沉睡的灵魂都安息吧。
  •     这是上世纪70年代初三联出版的书了。封皮上写着“供内部参考”;扉页上还有一个“出版说明”:
      埃内斯托·切·格瓦拉在玻利维亚的这部日记,基本上反映了“游击中心”(或称“焦点论”)思想的全部内容,这种思想就是不要党的领导,不依靠广大群众,不去建立根据地,只依靠少数人的武装力量进行冒险活动。
      本书根据一九六八年六月古巴出版的西班牙文版本译出,供内部批判参考。
      现在,他是全世界的偶像了,虽然不少人完全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听来有些悲情和荒诞。不得不说今天早上的一个梦。翻开一本褐红色的大书——和我人一般高,很虚幻的梦境,切那个黑色的头像从左下角飘起,就像flash一样,然后我们互相说了“Hi”,他就变得真实了,坐在我面前,我们开始谈话。到此梦就结束了。
      书里记录了1966年11月7日到第二年10月7日这十一个月内,切的游击队每天的生活、战斗情况,用最最平实的语言。有时候日记很短,“没有情况”,“一切平静”;如果有两三页,那么必然是和政府军发生了交锋,他会记清事情的来龙去脉。
      切的游击队在这一年中成长着,大多数时候,每天的工作是探路、找寻设营地的有利位置、设法与在其他地区行进的队员取得联系、站岗放哨。作为领导者,切还需要收听广播、指挥作战,平常关注食物和药品的用量、观察队员的情绪并经常进行各种谈话,小到贝尼尼奥偷吃了罐头还不承认,大到训斥违反纪律的马科斯,要将他开除出队。
      南美的气候对游击队来说更显恶劣。日记中总是写到连天的大雨,耽误行程。还有山上丛林中的毒蚊子,疟疾等各种病。食物的匮乏也扯后腿。在“必要的序言”里,菲德尔·卡斯特罗写道:“他(切·格瓦拉)在这种情况下,担任一个游击队的首脑,体力的支出达到了惊人的、超出常人能力的程度,担负的职责又重得使他精疲力竭,休息时间极少,他这些日记就是利用这一点点空隙写出来的,这再一次表明了他的工作作风和钢铁般的意志。”
      值得一提的是,有些日记的日期边,有当天过生日的家人或队员的名字。“二月十一日 老头子的生日;六十七岁”,“二月二十四日 小埃内斯托的生日(二岁)”,“十月二日 安东尼奥”……钢铁般的切拥有“善于感动革命者的肺腑”的能力。队员图马牺牲时,切在日记中写道:他的离开使我感到好像失去了我的儿子一样。图马伤重时将手表交给切,意思是希望切将它转交给他的还未见过面的儿子——“过去我就这样处理死去的伙伴们的手表的。我将在整个战斗期间把它带上。”对罗兰多“默默无声的死去”,切说:只能在将来有朝一日这样讲:“你这个勇敢的上尉的小小尸体,已把你钢铁般的形象扩展到整个宇宙中。”
      六个月洗一次澡的记录;没有河水、浅滩,连日干旱,有队员喝尿了,结果不好——泻肚、抽筋;“整天打嗝、放屁、呕吐、拉稀;一次真正的风琴音乐会”(在这种糟糕的情况下,切还幽默了一把);便溺时,因为没有水洗裤子,“屎臭味在一列瓜以内都能够嗅到”;哮喘——特别在药品用完、营地被占领之后——开始遥遥无期地折磨着他,常常不能好好地睡觉,“彻夜未眠”也不是一次两次。切在六月十四日的日记中写道:我已三十九岁了,促使自己考虑游击生涯前途的年龄正在无情地逼近;目前我还是“完整的”。(四个月后他就牺牲了。)
      八月份时,游击队的境况很艰难。“我却成了个废物”,切·格瓦拉说。他这样鼓舞队友:这种情况将来会改变的……这是一个应该作出重大决定的时刻;这种斗争,使我们有机会成为革命者,而革命者是人类最高的品级,也可以使我们成为合格的人,如果有谁到达不了这两个梯阶中的任何一个,他就应该说一声,并且离开斗争。
      十月七日的日记是这本书的终结。第二天,切·格瓦拉被活捉了。他带伤战斗,一直到步枪枪筒被子弹打坏完全不能使用为止。他对前来杀他的哆哆嗦嗦的士官马里奥·特兰说:“开枪好了!”“别害怕!”
      布达佩斯一家报纸批评切·格瓦拉是个悲惨的、看来不负责任的人物,“并向在实际面前采取实际态度的智利共产党的马克思主义态度表示敬意”。这是切牺牲之前的事。对此,切在日记里这样记述:我真恨不得能取得政权,以便撕下形形色色的胆小鬼和走狗的假面具,当面把他们的下流行径捅出来。
  •   你大学是学历史的吗
  •   是的,但没有认真好好学。。。
  •   羡慕!就因历史考研一路纠结。。。
  •   很想看看这个书
  •   格瓦拉是真正的英雄。
  •   且有升值潜力
  •   嗯,是一本好书,最近刚才孔夫子里淘得....:)
  •   很想看。
  •   非常想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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