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包屋再襲撃

出版时间:1989  出版社:皇冠出版社  作者:村上春樹  译者:許珀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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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论 (总计32条)

 
 

  •     《再袭面包店》:想反资本主义&逃脱“交换”这一紧箍咒。
      
      《象的失踪》:简洁性盛行,失踪的不仅是大象。
      
      《家庭事件》:普世的价值不是被所有人都接受的,但是不接受的人也愿意为了家庭而偶尔假装一下自己也接受。
      
      《双胞胎女郎和沉没的大陆》:不知不觉的失去别人和自己。
      
      《罗马帝国的崩溃 1881年印第安人起义 希特勒入侵波兰以及狂风世界》:大凡有意义的行为无不具有其独特的模式&这种记日记的方式很特别!
      
      《拧发条鸟和星期二的女郎们》:everyday cannot be taken life for granted。
      
      
  •       
        “世上既有带来正确结果的不正确选择,也有造成不正确结果的正确选择。为了避免出现这类非条理性——我想可以这么说——我们有必要采取实际上什么也未选择的立场,我便是大体抱着这样的态度来生活的。”第一次看见这一句话,觉得有些佛学的意味,出世超然。但当看完整篇小说,回过头来再仔细读时,才发现,这句话蕴含着无奈,妥协和盲目。
        本小说运用了弗洛伊德的潜意识理论,探问的,是主人公的潜意识。主人公本来是个勇于挑战世俗常规的人,但因为去打劫面包店却还是无意中还是进入了“交换”的圈套,于是就放弃了叛逆,开始上大学,工作,结婚。这就是这却选择下的不正确结果,反抗,还是在无意识中走入主流。但你也可以说他选择听音乐而非暴力是正确的,也是因为他走进了主流。
        但他的潜意识一直在抗争着,这让他有一种莫名的饥饿感。而他的妻子,一个被他的饥饿传染到的人,就是他能解脱的引导者,是一个有些神奇化的存在,因为她能带动主人公再次去抢劫面包店,而且能就变魔术般地提供抢劫用具。至今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大概是她以前也曾做过类似的事情,或者一直想做但没有机会。对此,丈夫也没有多问。
        “我”一直觉得听完那首瓦格纳后,自己就被套上了紧箍咒,那应该就是社会给予的一种同化的压力。我们总想反抗,活出自己,但要是给自己的经历记录一个纪年表的话,就会发现,里面的大事件,都可以用“毕业”“工作”等大众化的字眼来概括。没什么不同的,不同的也许是,你毕业的学校是不是更好,工作是否更体面.。人的追求也就是这些,就好了吧?
        这篇小说大概就是讲资本主义体制与法则的束缚和同化、反抗的问题。
        但当我们稍作反抗之后,像主人公去打完劫,填饱肚子,就只有开始睡觉,“等待汹涌的潮水将我送往相应的地方。”这是否又再次暗示着,我们个人无力的反抗,看似有起色,却也是终究失败?而那对在麦当劳熟睡的年轻人,他们是真的太累了而没有察觉到外界的风吹草动,还是害怕却强作镇定,摆出事不关己的姿态,亦或是,他们觉得“我”跟妻子的举动只是不想流入大海的水滴罢了,历经多少流淌,还不是一样被蒸发为云,洒向大地?还不是一样那样固定式地改变着?尽管一直在变,却也没有摆脱那些形式。他们也许就是村上设定的,一种旁观者的形象。
        “我”不断在心里浮现海底有一座火山的画面,而这座火山在我抢劫完后就消失了,所以火山应该就是“我”潜意识中所希望的反抗,一个徒劳的的愿望。
        “村上便是这样描写了自我主体性崩溃的过程以及加以修复的努力,以他特有的笔法勾勒出了力图在高度发达的资本主义社会中保持自我主体性活下去的边缘人物形象,尽管这种努力是荒谬而徒劳的。”
        村上的作品总是有种玄幻的色彩,跟其他作家一样的是,我们可以像故事一样读下去,但却能够什么都读不到。
        
  •     再袭面包店
      
      作者:村上春树
      
      译者:林少华
      
      类型:短篇小说集
      
      文摘精选:大凡有意义的行为无不具有其独特的模式。
      
      评价:6分
      
      简评
      
      自从2010年看过《挪威的森林》后,便认识了村上这位作家,其后更是看过他的众多著作。总体来讲,阅读他的书,总会有二大特别感觉,其一,是永恒的孤独,其二,那就是基本看不懂他在讲什么。若非看过书前林少华的序,恐怕我基本上读不懂《再袭面包店》中六篇小说这些扯蛋无聊甚而不知所云的故事到底是为了什么而存在。而看过序之后,我才发现这其中还有这些深意,但话说这些深意正常人能轻松看出来吗?
      
      村上的书多数是在2011年时读的,去年一本未阅。今年读村上的书,忽而有种蛋疼之感,许是因近些时候多读推理小说,喜欢情节精彩、跌宕起伏之作,而村上写的,那种淡过头的情节似乎提不起我太大的兴致。不过,村上那种天马行空的想象力还是很令我佩服的,文笔很好,文字具有特点,读来总有种淡淡的孤独寂寞之感。但是,我以前觉得这种孤独寂寞之感非常潇洒不羁,现在瞬间觉得每个主人公就是个超级大屌丝。
      
      《再袭面包店》的六篇小说,每篇看来倒是都还可以,毕竟读起来流畅,情节日常归日常,无论多么无趣,生活亦即如此,模式化,程序化,每个人都不太想做过多的变化,而世界总是飞速发展,变幻莫测。少年的浪漫、青春的冲动,已越来越远;日常的琐碎,世俗的牵累,而今挥之难去。
      
  •     日本人写长篇真心不是我的菜,一些短篇却是很能打动我的,就像《再袭面包店》,不是指短篇集,就只是其中那一篇。
      如果没有那第一次抢劫,或许还不会如此“饥饿”。可分明都开始冲破一切了,居然就那么稀里糊涂的妥协了。
      “我妥协了,我居然妥协了!”在那些成长的岁月里,这个呼声一定在潜意识里不停回响,却从不被自己聆听吧。
      直到有一天,“饥饿”降临。
      这回做一次自己吧,向所有无形的枷锁宣战吧,向这个规规矩矩的社会宣战吧,再不会被收买,再不会被驯服,让我们再袭面包店!
  •     呀咧呀咧,看来村上的短篇是越写越带劲了,《再袭面包店》中收录的短篇是我最满意的一本。
      
      收录名单如下:
      
      《再袭面包店》:好多高度发达的资本主义符号,“我”当初想要以对抗资本主义基本法则来反抗这个社会,但却被巧妙的困在了里面,最终还成了这个资本主义的顺民。过后,在妻的带动下,“我”再度冲击这个社会,这次特攻的目标是M记,他所代表的意义,大家也明白了吧。
      
      《象的失踪》:这个我大爱~~~~其象征性可以说是对整个资本主义社会的洞察和批判,分析什么的译者林少华殿下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感兴趣的童鞋请看序,我要表达的是村上对饲养员和大象之间情愫描写的那段,简直是同人文的写法嘛!!!萌翻了!!
      
      网上copy出这段文来“象舍里黑暗之时,自然看不见大象。但刚入夜时饲养员打开象舍电灯为大象做这做那,我因之得以一一看在眼里。我最先注意到的,是象舍中只剩大象与饲养员时,看上要比在人前那种公开场合表现得远为亲密无间。这点只消看他们之间一个小小的举动即可一目了然。甚至使人觉得白天时间他们有意克制感情,以免被人看出彼此的亲密程度,而到单独相守的夜晚便完全无此顾虑。但这不等于说他们在象舍中有什么特殊举动。进入象舍之后,大象依然一副呆愣愣的样子,饲养员也一味地忙他作为饲养员的当务之急:用甲板刷给大象刷洗身体,归拢拉在地板上的巨大粪团,收拾其吃过的东西。尽管如此,其彼此间结下的信赖感所酿出的独特的温馨氛围不容你无动于衷。饲养员打扫完地板,大象便摇晃着身子在饲养员背部轻轻叩击几下。我很喜欢观看大象的这个动作。”
      
      
      《家庭事件》:有家庭出现!!!!村上的文章里竟然有家庭出现!!!这是惊到我的地方,这里开始注意到渡边升这个名字,结果这个名字几乎出现在整本短篇集中,不知是有意为之还是纯粹偷懒。。。但这篇文写的好活泼,蛮喜欢的说~
      
      《双胞胎女郎与沉没的大陆》:《弹子球》里的双胞胎208、209号再度登场,引用译者的说法:“我们便是不知不觉之间被什么框死、失去自己的,一旦失去,便不可能重新获得,任何人都徒呼奈何”
      
      《罗马帝国的崩溃 一八八一年印第安人起义 希特勒入侵波兰 以及狂风的世界》:好长的名字。。。。。。原本以为会像《三个德国幻想》那样意义不明,但看下来却觉得莫名的有趣,用书中的一句话概括“大凡有意义的行为无不具有其独特的模式”,到底在玩什么呢,大家慢慢品味吧,我倒是蛮喜欢的说(笑)
      
      《拧发条鸟与星期二的女郎们》:未来那本超厚大作《奇鸟形状录》的前奏曲,这个像书商夹在小说里面做试读广告一般的小册子,看过后,对《奇鸟形状录》那是兴趣满满哒!
      
      这里收录的短篇我几乎每个都喜欢,就跟刚入手的唱片一样,里面能选出一两首喜欢的歌已经是很不错的成绩了,但整张唱片都有爱那简直是如获至宝,就是这样的感觉。
      
      因为最近一直在看村上春树的小说,长时间的洗礼之下不免产生这样的认识,仅仅所见即所得是完全不够的,村上能把自己对高度发达的资本主义世界的认识和看法,甚至是对他的态度用文学笔法巧妙的转述出来,每一件道具,每一个场景都在暗喻着这个世界,我突然很能明白《图书馆战争》中的焚书理念,对于在位统治者而言,文学传达出来的隐性言论真的能够成为思想上的崛起之刃,所以看着咱们天朝的文坛已经沉沦到如此钝刀的地步不免感到唏嘘。
      
      村上作品第十二号:《再袭面包店》 出版年份:1986年 作者37岁
      
      记于2010-8-18 14:05
  •     一看到林少华的译就义无反顾地下了单,每个故事都很生活很细腻,语言流畅,完全无阅读障碍,以前看村上的采访录,才发现他最不喜欢《挪威的森林》,而那时自己又自诩读过此书而对他略有了解,现在看来都十分惭愧,所以如今捡来他的短篇来读,才发现别有一番滋味。读《再袭面包店》其实有点蝴蝶效应的感觉,少年时期袭击面包店未果,变成了陪老板听瓦格纳的音乐,后面衍生出一系列的反应,直到妻子勇敢果断地帮他了结了这桩事,“我歪身躺在艇底,闭目合眼,等待汹涌的潮水把我送往相应的地方。”结尾的坦然,感觉得出作者很享受这种下定决心(或被迫做一件事情)带来的蝴蝶效应。后面的《象的失踪》《家庭的事件》亦是如此,读起来都很静,很舒服。
  •     
      多年前的事情 一个平常的夜晚想起 因为一些理由而没有达到的事情 就像故事的平淡叙述 到了最高潮的爆发 却莫名不知所踪 平淡的结尾 关于结果和达成目标 对于世界的影响 在别人不知道时 默默的改变着
      
  •     (08年旧文一则)
      
       住在疗养院让人觉得,这一生已经永远的过完了。
       日式疗养院尤其如此。无论是白天还是晚上,四周听不到任何声音;无论白天还是晚上,四周见不到任何人。
       这个地方滨海。空气潮湿,天空阴霾。开车不到五分钟,就能闻到渔村的腥味。渔民把一兜兜模糊不清的虾倒在地上,用铲子铲到一起。随手捡起某种细小尖长的海螺,用嘴吸干里面的生肉,似乎在磕瓜子。
       疗养院是个巨大的玻璃笼子,所有的外墙全是透明的玻璃。高大的天花板上住着几只鸟,窝缩在屋梁的支架上,早上清脆的声音咯咯的响。很明显设计者想把这里变成一个风雨无碍的温室,让暮年的人可以看看绿草,听听鸟叫。
       可是这样的设计并没有让室内光线明亮,反而不管走到哪里,都被鸽灰色的天空包围。大厅辽阔,延伸出去的走廊望不到尽头。这样的设计也不让人感到旷远,只有白袜子踩在永远湿漉漉的塑胶地上,一块砖,再一块,永远走不完似的。
      
       明明是有人的。除了我们之外。
       傍晚,突然冒出来的几个日本老人,拿着二胡,慢慢的挪到大厅里,在昏暗的角落边上学拉琴,咿咿呀呀。
       早晨,餐厅也看到了几个日本老人,戴着小花帽,一边吃一边说笑,有些快活的样子。木头盘子里餐具很清雅,两片烤面包,一份沙拉,一杯橙汁,一个鸡蛋,半根香肠。同行者中有一个旅顺本地人,在日本留学了6年,回来不久。他戴黑框眼镜,说,日本人吃得少,所以长寿。
       同来的两三个人还打了乒乓球。柔软的地面吃掉了小球落地的声响,让球和桌面碰撞的回音显得很空洞。
       我依然觉得无论是白天还是晚上,这里四周听不到任何声音,四周见不到任何人。
      
       日本在我的印象里是分裂的。一方面,是最讨厌的都市东京,人流拥挤,拼死工作,从来没有温情。另一方面,是遥远的北海道,味道清淡的鱼,墨水,木头房屋,安静,眉目如画,落英缤纷。
       穿过长长的隧道,就到了雪国。这样的句子,就像列车灯火里叶子的眼睛,足以让人长久惦念。
       再袭面包店,始终没有弄明白这故事为何吸引人。冰箱没有存吃的,结婚两个半月的丈夫半夜肚子饿了,他说饥饿就像乘着小船俯瞰海底静谧的火山口。于是和妻子去打劫麦当劳,抢了三十个汉堡,买了两大桶可乐——可乐钱一分不少。
       这个故事一点也不吸引人,却让人莫名其妙又情不自禁的读很多遍。宿舍和编辑部周围就像男主人公的家一样,过了11点就到处买不到吃的。每当我半夜饿了的时候,总是会不断想象隔着透明的海水俯瞰火山口的情景。
      日本是一个如此讲究效率和敬业的吓人的民族,而他们的文学却从来都是忧郁的。清淡,没有剧情起伏,没有很多形容词。不限笔墨的描述主人公内心世界,任何一点细腻的感受。不悲伤,只忧郁;不伤心,只难过。无边际的失落。
       因为日本人长寿,所以吃得很少,因为吃得很少,所以会再袭面包店?第一次袭击面包店的时候是在大学,而这一点男主角一开始并不打算告诉他结婚不久的妻子。
       他饿了——想起了大学时候有一回也饿了——他和朋友们去打劫面包店——
       那之后,“回到大学里继续课程,平安无事的毕业,然后便在法律事务所工作,一边准备司法考试,接着就和你结婚,以后我再也不会去抢劫面包店了。”
       “就这么结束了吗?”妻子说。
       “是的!就只有这些而已。”
       当然不会什么是都不发生的,眼前清清楚楚看得见的具体事情就发生了好几件,但是,这些事情我并不想对她说。
       “你的朋友现在怎么了呢?”妻子问。
       “不知道!”我回答。
       “后来发生了一点点小事,我们就分道扬镳了,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他,连他现在在做些什么也不知道了!”
       从此以后他在也没有见过这个大学时候的朋友,然后他毕业了,工作了,结了婚,情绪没有跟上生活,和妻子一样,对彼此一无所知。
       “妻子为什么会有散弹枪,我也不太清楚。滑雪面罩也是一样,我和她从来不曾去滑过雪。
       但是,关於这些她并没有一一说明,我也不想询问,只是觉得结婚生活真是非常奇妙。”
       结婚两个月,离开了以前的生活——他想念,潜意识里,突然的——从前的朋友,或者恋人——他们袭击面包店——他/她走了,过去永远结束了
       陌生的妻子。他想念面包店的故事,她无从知晓,她的散弹枪也是她过去的故事,他也无从知晓。
       当你想念过去的时候,最好是能看到故人,有共同记忆的人;最糟糕的是面对一个亲密的陌生人,必须爱她,不能隐瞒什么,而你的感受和念头她完全不能明白。如果你想让她分享,只能把没头没尾的故事莫名其妙叙述一遍——没有谁会这么做的。
       “就这么结束了吗?”妻子说。
       “是的!就只有这些而已。”
       我不打算告诉她。
       海底透明的火山口,不仅关于饥饿,它并不让人胃里空旷,而是心里发堵。过去的生活,告别的学校和少年时代,淹没在深海里,没有鱼能潜得那么深,所以没有人可供交流。暗示,心事,默契,统统找不到回应,是闷在海底的火山口。
       日本文学通常能把最难于表达的情绪展现出来。用奇异的比喻。
      因为他们是近海的民族?但似乎并不是所有近海民族都是如此。
      
       夜里下起大雨。海滨的雷雨来的容易。
       辽阔的大厅和漫长的走廊从白天阴沉的暮霭跌入黑暗。闪电像彩色的焰火,粉红,紫色,浅蓝。十几米长的玻璃墙像一面巨大的天幕,闪电从幕布一头倏忽之间划到另一头,好像点燃的铜丝飞快划过绒布丝绸。
       整个大厅里都漆黑了。角落里学二胡的老人还在咿咿呀呀的呜咽。
      
       疗养院还让我想到《挪威的森林》。这是我看的第一部日本小说。高中一年级。抑郁症的直子在疗养院里认识了年长的二十岁的玲子。是不是这个名字记不清楚了。后来她们都离开了。短头发的绿子也离开了。
       同样不觉得是感人的爱情故事,不觉得有吸引人的地方。它还是那样,清冷的,淡漠的,深处的情绪和忧郁的海岛。
      
       又听见了玻璃窗外的雷声。
       一个日本老太太,整天都在大玻璃下的沙发上坐着。手边一根拐杖。
       她不说话,也没有表情。人老了大概就是这样的。
      生活没有什么需要继续下去,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不再打扰别人,追忆旁人绝不感兴趣的似水年华。
       住在日本疗养院里,我觉得一生已经永远的过完了。
      
  •      村上书中的主人公身上总是带着种淡淡的忧愁,他具有自己的作为个体的特性 显得与众不同。“我”作为一个虚构的角 亦或是现实中实体的映射,我总是能在生活中遇到各式各样的女人。那些女人亦温柔亦善解人意 。
       在“我”身上对未知事情的疑惑亦或是未自我的迷茫,那种感觉似乎无刻不在心头萦绕。我过的并不快乐,即使结婚,有女友相伴也只是相敬如宾,没看到彼此何等的如胶似漆。在本书中村上并没有太多的刻画他对女人的感情,更多的是主人公自己内心的纠结与无能为力。
       对于已经失去的东西,在怎么绞尽脑汁也不可能失而复得了。对双胞胎姐妹离去的无奈,对自己无法挽回的无能为力。对一张照片绞尽脑汁 想设身处地的明白当时他们的心境,明知道对已经失去的人已经毫无挽救的地步,但还是无法遏制念想的冲动,只是得不到罢了。在跟一女人谈起他的梦时在他梦到透明墙中双胞胎姐妹被工人砌封在墙中,也许是象征着那双胞胎姐妹也死在他的心中。那些自己无能为力的事情,终究是要释怀 的。
       我们都是孤独的,面对辞去正自己的工作,妻子只是轻描淡写的说:那是你的人生,尽可随心所欲。妻子或许是理解他的。我想就算她反对也是无济于事的。面对一个自己不熟悉女人赤裸裸的电话情爱挑逗,那女子是寂寞的,以为用色情的方式渴望能够换起一个男人的情欲,然后再在相互了解,聪明的女人,只是碰上了对此不屑的男人。
       书中的故事很多都没有结局,给读者留下了很多的思考空间。哦。村上也许想说: 我负责的只是讲故事,剩下的就是你们的事了。
      
      
  •     【再袭面包店】
      
      这个事件使我们受到的震惊,比表面上看起来还要严重数倍,我们後来连续好几天一直讨论
      
      着面包和华格纳的相关问题,谈得最多的还是我们所做的选择是否正确这件事,但是,始终
      
      没有结论。如果仔细的想一想,这样的选择应该是正确的。不伤到任何人,而且每一个人都
      
      对自己的需求感到满足。
      
      从代代木到新宿,然後再到四谷、赤阪、青山、广尾、六本木、代官山、涩谷。
      
      【象的失踪】
      
      问题是那种因素成不了商品。而在这急功近利的世界上,成不了商品的因素几乎不具有任何
      
      意义。
      
      我越是变得急功近利,产品越是卖得飞快。
      
      【家庭事件】
      
      结果她就这样一直坐着,不说一句话地哭了两个小时。她的身体内竟然屯积了这么多的泪水
      
      ,这实在太令我惊讶了,要是我的话,大概哭不到两分钟全身就干涸了。
      
      我觉得这个家伙愈来愈像妈妈了,原来女人也和鲑鱼一样,无论过程如何,最后总会回到相
      
      同的场所。
      
      别人的事情和我是不相干的两回事,我只考虑到我自己,别人的事和我完全没有关系。虽然
      
      我确实是一个很下流的人,但是,我绝对不会去干扰到别人的生活或生活。”
      
      渡边升点点头,大约笑了一秒半左右。我决定下次让他笑三秒钟。
      
      「但是,说到结婚还是觉得很恐怖的。」
      
      「如果只看好的一面,或者只想好的一面,就不会觉得有什麽恐怖了。万一真
      的有什麽恐怖的事情发生,也只好等发生後再说。」
      
      真感谢你,今後我家又多了一把焊条,但是,因为有了这把焊条,我甚至觉得这个家不再是
      
      自己的居所了。
      
      生活的变化就像气压变化一样,使我整个人都变得混乱极了。
      
      【双胞胎女郎与沉没的大陆】
      
       细节不同,程序不同,角色不同,但结果相同。那里有的只是玻璃墙,我没办法把什么告诉别人,每每如此。睁眼醒来,手心里总有玻璃墙冷冰冰的感触,好几天都留在手心不退。
      
       我不时停下脚步,看武打片广告,看乐器商店陈列窗,但大多时候都是边走边看擦肩而
      
      过的行人面孔。多达数千的男女在我面前忽儿出现忽儿消失,依我的感觉,他们好像是在从
      
      意识的此侧边境向意识的彼侧边境迁徙。
      
       街是一如平日的街。交融互汇而失去各自本来含义的嘈杂人语,不知从何处一路传来随
      
      即穿耳而过的支离破碎的音乐,闪闪烁烁的信号和唆使它的汽车排气声——一切的一切都如
      
      天空永远滴落不尽的墨水,洒在这夜幕下的街上。行走之间,我觉得诸如此类的嘈杂、光亮
      
      、气味、兴奋实际上并不存在,几分之一都不存在,而只是来自昨天、前天以至上星期、上
      
      个月的渺远的回声。
      
      然而我还是无法从这回声中捕捉到曾有所闻的东西。它是那样邈远,那样依稀。
      
       我不清楚自己走了多长时间,走了多远距离,我清楚的只是有数千之众与我擦肩而去。
      
      我还可以推测这数千之众在七八十年之后将确切无疑地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无一例外。七八
      
      十年并非多么漫长的岁月。
      
      我促使自己这样去想: 一切已然失去!一切已然失去,或应该继续失去。一度失去的东西就
      
      再不可能复得,任何人都徒呼奈何。地球是为此才绕太阳转动不止的。
      
       我想我所需要的终归是现实性。地球绕太阳转,月亮绕地球转——便是此类现实性。
      
      我促使自己这样去想: 一切已然失去!一切已然失去,或应该继续失去。一度失去的东西就
      
      再不可能复得,任何人都徒呼奈何。地球是为此才绕太阳转动不止的。
      
       我想我所需要的终归是现实性。地球绕太阳转,月亮绕地球转——便是此类现实性。
      
      这时间里不由得非常非常想抱女人睡觉,可又不知道抱谁合适。其实谁都无所谓,只是没办
      
      法将其中的某一个具体设定为性交对象。是谁都可以,但某个谁却是不好办。
      
      我叹了口气,一口喝干不知第几杯加冰威士忌,付款出门,站在街头信号灯前,思忖“下一
      
      步该做什么”,仅仅是下一步。五分钟后、十分钟后、十五分钟后,我到底做什么好呢?去哪
      
      里好呢?想做什么呢?想去哪里呢?势必做什么?势必去哪里呢?
      
      在我们能够对已经失去的东西予以确认的时候,所确认的不是失去它的日期,而是意识到失
      
      去它的日期。
      
      归根结蒂,人会使自己同化于任何环境。纵使再鲜明的梦,终归也将为不鲜明的现实所吞噬
      
      ,消失得无影无踪,甚至曾有过那样的梦一事本身,迟早都会无从记起。
      
      冷雨敲窗,黑暗的海流冲刷着被遗忘的山脉。
      
      【拧发条鸟与星期二的女郎们】
      
      我支颐坐在厨房餐桌旁,就此——就我的人生指针究竟在何处偏离正轨——略加思忖。然而
      
      我不得其解。并没有特别记得起来的事。不曾在政治运动中受挫,不曾对大学失望,不曾对
      
      女孩过于投入。我是普普通通生活过来的。只是在大学快毕业时,一天我突然觉得自己不再
      
      是往日的自己了。
      
      这一偏差最初想必是微乎其微的,微小得几乎看不见。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偏差越来越严重
      
      ,不久竟将我带到看不见原来状况的边缘。若以太阳系作比喻,我现在大致位于土星与天王
      
      星的正中间。稍移一点,甚至冥王星都可看见。问题是——再往前到底有什么呢?
      
      饭后我洗完澡出来,见妻在熄了灯的客厅的黑暗中孤单单地坐着。穿灰色衬衫的她如此在黑
      
      暗中静静地缩起身子,简直就像一件被扔错地方的行李。我觉得妻甚是可怜,她被扔在了阴
      
      差阳错的地方,若在别的地方,或许能幸福些。
  •     《再袭面包店》被许多村上读者认为是村上的短篇里最好的一部。其中的每个故事都很有趣,风格也不尽相同,但让我觉得很想笑的是“渡边升”这个名字——无论是大象饲养员、妹妹未婚夫的名字、失踪的猫的名字还是老婆哥哥的名字,都叫渡边升,这无疑使得读者在无形里想寻找这几个本来没有任何关联的作品的关联性。不管你有没有这样去做,我反正是这样做了~
      《再袭面包店》讨论的问题其实是“紧箍咒”——作者以前抢面包店的时候仍然逃脱不了“资本主义交换”这样固有的紧箍咒形式,所以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妻子看出了这一点,提议再去抢一次以脱离紧箍咒的控制。《象的失踪》非常神奇,讲述的故事很有趣,却透出着悲哀。《家庭事件》非常有趣,值得一看。而后的那个长标题的故事我不记得标题了,却透出一个哲理。最后一个故事是《奇鸟行状录》的开篇,使得我非常想挑战阅读一下那篇长篇的巨著。
  •     在我心中,一直有两个村上春树
      一个是写挪威的森林的那个
      一个是写其他作品的那个
      前一个是无病呻吟,为赋新词强说愁的村上
      后一个是克制,幽默,冷淡,且文字检点的村上
      
      讽刺的是前一个村上广为人知,后一个村上需要凭借前一个的名气才慢慢的为人所知。当然,我不否认我也是这其中之一。
      
      他的文字是我喜欢的风格,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漠然,线条很硬,像北欧风格的家具,不会有多余的修饰和文学性的描述。同时,他是我所看过的唯一一个写文章没有日本调调的日本作家。虽然我本身也非常喜欢日本调调。
      
      我喜欢看他说跟姑娘上床就说睡觉,甚至直白的用性交这个词。还原事物本色。不掩饰,不矫情。我也不讨厌那些看似无厘头的故事。既然现在魔幻现实主义都这么流行了,看小说的人怎么能没些幽默感和想象力呢。
      
      而且觉得自己同他笔下的男主角越来越像了,一个人生活,并且越来越喜欢这种生活,潇洒,自在,对我来说,还不需要到处找姑娘睡觉。
      
  •     这几个短篇我都挺喜欢的,书中人都被某种过去的不可知力控制了自己,于是有一部分开始慢慢死亡,最终有的恢复了有的消失了,有的就这样继续下去与“死”不即不离,PS.消失了的猫君名字很有爱
  •     通过再一次袭击面包店,虽然伙伴是自己的妻子,虽然面包店换成了麦当劳,,然而毕竟还是再一次袭击了所谓的面包店,那么“我”是否能够就此摆脱那种极致的饥饿感呢?那那种饥饿感是否真的会波及、侵蚀身旁的人呢?如果是,又是作何解释呢?
      
      象的失踪更是令人匪夷所思。一头那么庞大的大象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没有人发觉,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我”看到了大象缩小了,可是由于距离的问题,自己并不是很确定。大象为何消失呢?那个饲养员呢?为何他也消失呢?他和大象的感情究竟达到了何种程度?大象是自愿消失的还是被饲养员带走的?一切是谜,没有得到解释。需要解释吗?
      
      在一个家庭里面,我们总是有着家人的羁绊,互相关心却也相互埋怨。不过这就是家人。“我”在经过与妹妹的对话后,是否真的会想要真正的与一个女孩交往?故事戛然而止。停止于“我”的思虑,也停止与读者的未停止中。
      
      双胞胎女郎究竟为何离开了“我”?直到最后,也没有得到答案。而至于“我”是否真的想知道?双胞胎女郎与图中的那个男人是什么关系?如果“我”再一次遇见双胞胎女郎,那么是否可以回到过去?还是一切都已不复存在?未来,总是笼罩在迷雾中,让人充满迷茫。
      
      生活总是由一些小事情组成,而我们能否把生活变得有趣一些,那就用历史来比喻生活吧。
      
      我们的生活不就是像是上了发条的机器人,一天一天重复着同样的动作。我们不过就是另一种机器人,生活把我们变成了规则,一尘不变。而即使有一天面对突如其来的遭遇,比如一个星期二女郎,却还是打从心里面排斥、抗拒,这是一种悲哀。
      
      短短小说中,却总是充满着一团有一团的雾气,让人看不清前面的事物,可是却仍旧可以看到模糊的影子,于是引起我们想要走向前去一探究竟的欲望,可是等到我们走向前去时,却发现前方什么也没有,只是又是一望无际的迷雾而已。
      
  •      村上作品最常出现的角色是:一个男人,没有名字,孤独的煮着意大利面,一边听着瓦格纳的歌剧。这时电话响了,男人犹豫一下还是调小了火。电话里传来一位妙龄女郎的声音,说我认识你,但我不是妓女。这是《奇鸟行状录》里的形象。
       另一个形象是:过着一丝不苟而又富有伸缩性的生活,口活好,也许低级趣味,但至少不妨碍别人,至少对姑娘通情达理、和蔼可亲,在内向和傲慢之间掉头运行,喜欢同各种各样的女孩喝酒,再同她们睡觉,满脑子非现实性。这是《家庭事件》里的形象,恐怕也是直子死前渡边的形象吧,换做女性和绿子合拍。
       难道活泼的青年结婚后就会变成孤单的大叔么?这真是个问题。
       至于生活中的村上,低调而不愿接受采访,也毕竟没有过那种“妹妹”。所谓真正的成年人的生活——应该是人与人坦率地正面交锋。从34岁起坚持每年跑一次马拉松,闲来就写写短篇,搞搞游记,翻一翻雷蒙德的作品,喝喝啤酒,听听爵士乐,恐怕过的比作品中的形象更实在、更坦然吧。如果不是每天10点睡觉5点起床坚持锻炼的话,每天逛夜店睡女人恐怕50岁后就不能潇洒了吧。村上虽然也有《球》里208、209般的双胞胎女秘书,但毕竟更现实吧,并觉得是那种典型的精神出轨,作品里睡过那么多女人生活中就不用出轨了。不过村上还是相当言行如一的,真的没要孩子。
       相当喜欢《再袭面包店》这本短篇集,的确是最好看的一本。《再袭面包店》和《家庭事件》都很有趣,又微言大义。前者用“抢劫“挑战资本主义的核心规则:以物易物,表现了对自我个体性的追求和坚守。后者借起先对我的非现实性生活心怀崇拜后来果断抛弃的妹妹之口阐释了大多数人心目中正常的成年生活,文笔清新明快,这风格延续下去造就了《挪威的森林》。《象的失踪》预示着追捧协调性、功能性的急功近利的资本主义社会包容、平和、隐忍的必然丧失,可我的这一想法是无法传递给别人的。当我融入这生活时,也自然而然的成功了。
       其他两篇一篇是《球》的延续,一篇是《鸟》的开头,如果没读长篇的话,更是值得一读。总之,推荐这本短篇集。
      
  •     有机会,我也要带着“妻”去抢劫面包店,那种感觉,就像是把世界上已经建立起来的那些矫揉造作、媚俗的那些无关痛痒的小小规则揉碎,然后建立起自己随心所以的世界,如同全世界都在下雨,惟独我头顶是晴天!
  •     小花开了一家再袭面包店,一天,一位客人来了。他说‘;我要奶油面包,’小花就拿起夹子夹在袋子里。又一位客人说‘;我要奶油蛋糕,‘小花想‘怎么办?她就包装起来。      小花聪明又热情,生意越来越好。
  •     “我时常出现这种心情,每当要做点什么事情的时候,总是无法在这一行为可能带来的结果与回避这一行为所可能带来的结果之间找出两者的差异。”就好像出家里迈出这一步就是为了与回来踏进门这一步形成契合一般,离开时为了回来?是周围事物在失去其固有的平衡还是我的错觉使然。
      
  •      我也是初看《再袭面包店》,不过之前看了许多村上的书,有一种由衷的喜爱。看《再》时,恰逢秋雨之际,独自一人踽踽独行。不知为什么,看村上的书总会给我一种淡淡忧伤的感觉。可能作者把一种莫名的情绪透过书传给我。
       《再》由6篇短篇小说构成,讲述了6个看似离奇的故事。而《象的失踪》给我特殊的惊异,或是惊艳。整篇透着诙谐与奇异的色彩,实际确实死般的灰色,一个灰色的独眼正透过各式各样的现象看这个社会的本质,抑或是对社会的体制,人类关系的深深悲哀,也就是“我”所说的“不平衡”。
       关于象的领养,镇里发生了轩然大波,镇长,镇中“野党”,房地产开发商,动物园因为权势与利益交织在一起,而联系点在一头年老的大象,大象一下子变得炙手可热,却依旧没被人真正的关心,它只是一种手段,一条途径,在人类扭曲的,不平衡的心里,它是没有地位的,不值得关注,在确定老象要被收养后,可以说它立刻退出了人们的视线,直到它的离奇失踪。
       “我”在文中是个探秘者兼揭秘者,因为象有一种扣动“我”心弦的能力,“我”保持着对大象的关注。面对国家机器大刀阔斧的寻象行动以及一无所获的结果,我保持沉默,但分明可以看出“我”的嘲弄与无奈。比如在象已失踪的情况下反而加强了对象舍的警戒,这是一种自欺欺人。还有野党趁机旧事重提,提出了追究镇长与开发商苟且的责任,重新把象的安置提到了政治高度。
       而我发现了象的秘密,不告诉警方,一则是因为耸人听闻,难以取信于人,甚至取信于己。二则是也是对社会的失望,对于找回象的意义的迷茫,因为对于他无意义。终于,对于象的不平衡的困惑造成内心的不平静终于在一次与女子闲聊时暴露,读者们也感觉发现了真相,确实是奇异万分。但这次看象的行为成为了我一次我以后冷眼看世界的契机。
       再说到看护象的饲养员,与象有10年的交情,形成了默契,感情,似乎是看清了象的未来,也与象一同消失。而”我“说了,他们不会再回来,即使一种叙述,也是一种预言,因为这个世界不会允许这样的人存在。同样说明了不把利益与权力放于心中的人将会消失,这是一种深深的悲哀。
       象与饲养员的消失说明一种追求,一种无奈,一种对人性回归的追求,一种与社会消失人性抗争的无奈。
      
      
  •     准备在郑州策划一场#真实版再袭面包店#,灵感来自村上春树之《再袭面包店》。激动啊!请有意的神圣参加,或帮我共谋划之……
      我的新浪微博http://t.sina.com.cn/jijigu/profile最好来这里说。
  •      读完,还挺失望的,怎么是这么随便的枯燥无味的一些故事呢,只有《再袭面包店》一篇还觉得不错。其他的都写得很随意,完全不似《旋转木马鏖战记》时我对他短篇的喜爱。看完之后再看林少华的序言(这回他洋洋洒洒喧宾夺主的东西里总算还有一小点可取之处了),原来《双胞胎女郎与沉没的大陆》是写长篇时剩余的舍不得丢弃的边角料,《拧发条鸟与星期二的女郎们》是用在下一部长篇里的一部分片段。那就难怪了。
        
       村上在1990年为《村上春树全作品1979——1989》写的创作谈《新的胎动》中,谈到过他写短篇小说的师承:菲茨杰拉德、杜鲁门·卡波特、雷蒙德·卡佛。“归根结底,我从他们身上学到的,大约是他们写短篇小说时的姿态和精神。我从菲茨杰拉德身上学到的(想到学到的),是其震颤读者心弦的情感;从卡波特身上学到的(想要学到的),是其令人讶然的行文的缜密和品位;从卡佛身上学到的(想要学到的),是其近乎禁欲的真诚和独特的幽默。”
        
       尽管对故事性不满意,语言还是很喜欢。每次看到一两句写得很精义的妙语,内心就忍不住涌出想把他书里的好句子都抄一遍的冲动。比如:
       “我时常出现这种心情,每当要做点什么事情的时候,总是无法在这一行为可能带来的结果与回避这一行为所可能带来的结果之间找出二者的差异。”
       “在我们能够对已经失去的东西予以确认的时候,所确认的不是失去它的日期,而是意识到失去它的日期。”
       “此报道给人以奇妙印象的根本原因,在于支配着写报道的记者的大脑的困惑与混乱,而困惑与混乱显然起因于情况的非条理性。记者力图巧妙避开非条理性来写一篇‘地道的’新闻报道,但这反而将他自身的混乱与犹豫推向了致命的地步。”
        
       第一个故事《再袭面包店》里,他形容那种“毫不讲理、势不可挡的饥饿感”,实在很别致:
       “所谓特殊饥饿是怎么回事呢?我可以将其作为一幅画面提示出来:1、乘一叶小艇飘浮在静静的海面上。2、朝下一看,可以窥见水中海底火山的顶。3、海面与那山顶之间似乎没隔很远距离,但准确距离无由得知。4、这是因为海水过于透明,感觉上无法把握远近。”
       “妻子再次去厨房严格搜查食物的残渣断片。这时间里我又从小艇上探起身俯视海底火山的顶。环绕小艇的海水是那样的透明,以至把我的心弄得十分凄惶恐不安,就像心窝深处活活生出一个空洞,一个既无出口又无入口的纯粹的空洞。这种无可名状的体内失落感——有点恍若登临尖形高塔顶端时所感到的近乎麻痹的恐怖。空腹居然同登高的恐怖有相通之处,可谓一大新的发现。”
        
       语言是一个人内在的折射,是他的胸襟、情感、思维方式、见识和品位。
  •     看第一篇故事的时候觉得是神作,然后慢慢的看下去发现自己看不懂了,预示只能借助译者的序文
      果然文字这种东西当感同身受的时候会共鸣达到制高点,而当不知所谓的时候就无法继续下去
  •     很喜欢这篇小说营造出一种平常生奇异的气氛。一头大象活生生不见了,而不见的背景缘由结果什么的写的很现实,不像《斯普特尼克恋人》,《寻羊冒险记》那样一开始似乎就打算以超于常理的思考进行,让读者直接消灭掉以常理理解情节的企图,选择用类似看科幻小说或者灵异小说的眼光,很容易把奇异古怪的情节习以为常。而这一篇,从开始写得很现实家常,打开报纸报道着日美摩擦问题,镇小学为象舍落成举行写生比赛,我们的生活也经常经历这些么。这些强大的细节描写强迫读者身处现实思考问题,而这个问题并非合常理。造成真实的诡异。     我要提出几个想法。     首先,建象舍的论战,象舍落成“煞有介事”的典礼(镇长发表了演说,小学生朗读作文,举行大象写生比赛),镇长召开记者招待会。整个过程表面上都在关注象的问题,可是我感到虚伪,每个人每一派都有自己的目的,都想展示些自己的什么,大象失踪只不过为此提供了机会是人心争斗的幌子。比如在野党想方设法的批判镇长,以切合政治目的;镇长强调本镇的大象管理体制不逊色;典礼上小题大作的滑稽的程式化过程,似乎对象别加关怀(其实“象舍“是废弃的小学体育馆,饲料是剩饭) 社会总是对表面问题耗费功夫,各怀心思,缺少对内心的真实关怀。     只有大象和饲养员之间是真挚的感情,他们是真性情的象征。“我”也向往真性情,表现在对象的问题非常关心,但在这“急功近利”的世界里只能戴着面具生活,和文中因工作关系认识的她不过是职业性交流,在谈到象的问题涉及内心世界时就不知说什么好,到最后甚至相邀她再一起吃饭时“蓦的觉得这种事怎么都无所谓”,没有真挚,一样也可以“在这功利的世界依据功利的记忆残片”,挣钱过活。推销的好“我于是得以为更多人接受,或许人们是在世界这个大厨室里寻求某种谐调性吧。式样的协调,颜色的协调,功能的协调。”人们追求虚假的协调,随波逐流,并逐渐把自己麻木在这个麻木世界里。     象象征真性情,随失踪消失,“茂盛的杂草也已枯萎,广场上荡漾出冬的气息。”人心的严冬渐渐展开,以“大象和饲养员彻底消失,再不可能返回这里。”怅惘结尾。
  •   在日本疗养院写这篇书评的人 感觉就像做梦一样
  •   自己占楼
  •   同样喜欢他对睡觉的描写 直白毫不掩饰 他是少有的美式风格的日本作家
  •   因为他最喜欢的作家是菲茨杰拉德啊
  •   恩 有空去看看他的小说
  •   迷雾里的影子还是他的另一部小说
  •   哪部?
  •   林少华在个序里面说 村上写短篇 一部分为前一部长篇的“产后性因素” 另一部分为后一部长篇的“胎动性部分” 《1973年的弹子球》里面就有了双胞胎女郎208、209 《拧发条鸟与星期二的女郎们》后来就成了《奇鸟行状录》的第一章 还有其他很多例子
  •     尽管对故事性不满意,语言还是很喜欢。每次看到一两句写得很精义的妙语,内心就忍不住涌出想把他书里的好句子都抄一遍的冲动
    哈哈 他还有很多可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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