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失的畢格家

出版时间:2009/02/17  出版社:凱特文化創意股份有限公司  作者:Barclay, Linwood  页数:364  译者:張明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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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概要

  ◎英國亞馬遜銷售排行榜第一名,德國狂銷五十萬冊!  ◎全球近二十種語言版本問世  ◎英國Channel 4「理察與茱蒂讀書俱樂部」(Richard & Judy Book Club)二○○八年夏季選書  ◎二○○八年巴瑞獎最佳驚悚小說提名  ◎二○○八年加拿大亞瑟?艾利斯獎最佳犯罪小說提名  十四歲的辛西雅一覺醒來,家人如人間蒸發般消失,沒有留下任何一張字條!二十五年後,一份地圖、一封信、兩具已分解的屍體,抖露的不是答案,竟是更多恐怖謎團……。  空無一人的家,長達四分之一世紀的傷痛,十四歲辛西雅一覺醒來,發現家中空無一人,爸爸、媽媽跟哥哥全都憑空消失,沒有留下任何的訊息、沒有尋獲屍體,從此音訊全無。多年來辛西雅心中不斷的問著:「為什麼?」如果他們全被謀殺了,為什麼只有她逃過一劫?如果他們還活著,又為什麼要遺棄她?  一場電視節目的訪問,喚醒了二十五年前的傷痛。秘密與謊言接踵而來,一份地圖、一封信、兩具已分解的屍體、一場肇事逃逸的車禍,悲劇與悲劇間互相牽引,成為同一張拼圖上掉落的零片。辛西雅深愛的家庭,竟成為她難以承擔的負荷……

作者简介

  林伍德.巴克萊(Linwood Barclay)  已婚,育有二子,現住在多倫多。曾在加拿大發行量第一的主流媒體《多倫多星報》擔任記者、編輯,後成為該報最受歡迎的幽默專欄作家,退休後專職寫作。  林伍德出生於美國,父親是一名商業藝術家,其汽車插畫常出現在《LIFE》、《LOOK》、《週末晚郵》等刊物中。後來他父親因接受加拿大一家廣告公司的聘僱,不到四歲的林伍德隨家人遷居加拿大。  在林伍德青少年時期,其雙親帶著他搬離多倫多郊區,到美麗的卡沃薩湖區經營度假村及拖車營區,這段生活對林伍德有深刻的影響。二○○一年,他出版一本成長回憶錄《最後的度假村》(直譯,Last Resort),描述有趣又心酸的鄉間生活,此書被列入「史帝芬李科克幽默文學獎」(Stephen Leacock Medal for Humour)的精選名單中。  二○○四年,他開始出版推理小說系列,《搬錯家》(直譯,Bad Move)、《壞蛋》(直譯,Bad Guys)、《孤狼》(直譯,Lone Wolf)和《石雨》(直譯,Stone Rain)。  他的第一本單行本驚悚小說《遺失的畢格家》(No Time for Goodbye)於二○○七年出版,不僅獲得評論家的肯定,在全球也造成轟動。第二本單行本《近鄉情怯》(直譯,Too Close to Home)已於二○○八年秋發行。

章节摘录

  一九八三年五月當辛西雅醒來時,屋子裡靜悄悄的,她心想今天一定是星期六。但願是。如果她需要有個日子可以放假不要上學,那麼就是今天。她的胃還是不時會翻騰一下,她的頭像是灌滿了水泥,要很用力才可以不讓頭往前垂或是掛在肩膀上。 天啊!床邊廢紙簍裡裝的到底是什麼東西啊?她甚至不記得昨天晚上有吐過,但是如果她要證據的話,裡頭就有。她必須在父母進她房間之前,先把這些嘔吐物處理掉。辛西雅站起身來,搖晃了一會兒,一手抓著一個小塑膠容器,另一隻手轉開房門。沒人在走廊,所以她偷偷摸摸走過她哥哥與父母親敞開的房門口,然後溜進浴室裡,進去後將身後的門鎖上。 她將垃圾桶裡的東西倒進馬桶中,再拿到浴缸裡刷洗。她睡眼惺忪地看著鏡中的自己,心想:「所以,這是一個十四歲的女孩被教訓一頓後的樣子?看起來樣子是很糟。她幾乎不記得前一晚文斯給她試喝了什麼,那些他從家裡偷渡出來的東西──幾罐百威啤酒、一些伏特加和琴酒,還有一瓶已經開瓶的紅酒。她說要帶一些她父親的蘭姆酒,但最後還是因為膽怯而打退堂鼓。 有件事讓她覺得不太對勁,是關於臥室的。 她將冷水潑在臉上,再用毛巾拭乾。辛西雅深深吸了一口氣,試著讓自己頭腦清醒。她想,母親可能會在房間另一頭等她,但是並沒有。辛西雅一路走回自己的房間。她的房間的牆上貼了Kiss還有其他藝人的海報,這些乏味的藝人讓她父母極不認同。 她順道瞄了一下她哥哥陶德的房間,然後看了一下她父母的房間,床都鋪得好好的。她的母親通常不會這麼快就把床鋪好,都要等到晚一點才會做,陶德從來不自己鋪床,她母親也任由他去,但是現在床鋪得整整齊齊的,就好像從來沒有人睡過一樣。辛西雅心裡有點慌。她已經遲到了嗎?現在到底多晚了?從她站立的地方可以看見陶德床邊桌上的時鐘。才七點五十分,比她平常出門上課的時間還要早了快半小時。 屋子裡悄然無聲。 每天這個時間,幾乎都能聽見她父母在樓下廚房的聲音。即使他們彼此沒有交談(這是常有的事),也會有冰箱開門關門的悶聲、鍋鏟刮著炒菜鍋的聲音、洗碗槽裡碗盤隱隱約約的嘎嘎聲,以及有人(通常是她父親)匆匆翻閱報紙的聲音,嘴裡碎碎唸著新聞裡激怒他們的事。 很詭異。 她走進她的房裡,關上門。她告訴自己要保持冷靜,她要下樓去吃早餐,就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假裝昨天晚上沒有互相叫囂。表現得像是她父親沒有從大她很多歲的男友車上,把她拖出來並帶她回家。她瞥見書桌上,她的九年級數學課本躺在攤開的筆記本上方。在前一晚出門前,她只解了一半的習題,她自欺欺人地想,如果她可以早點起床的話,她就能在早上把作業完成。 陶德每天這個時候,總是乒乒砰砰的進出浴室,把齊柏林飛船(Led Zeppelin)的CD放進音響裡,朝樓下對母親大喊他的褲子在哪裡,還故意等到走到辛西雅的房間門口時,才大聲打嗝。她不記得他有說今天要提早去學校,但是他幹嘛告訴她呢?他們常常不一起走。對陶德而言,她是一個九年級的怪胎,不過辛西雅做的壞事,陶德也都做過。直到她第一次跟他說,她真的喝醉過。喔,不,等等,他後來因為自己失寵,必須扭轉頹勢,所以出賣了她。 好吧,也許陶德必須提早到校,但是她爸媽呢?她的父親也許在太陽升起前就動身出公差去了。他總是東奔西跑,沒有人能掌握他的行蹤。他前一晚沒出門工作真是討厭。還有她母親,也許載陶德去上學之類的吧! 她穿好衣服了,牛仔褲配毛衣,也化了粧。現在的樣子看不出衰樣,但是也不至於濃到會被母親笑說像是要去演歌劇的樣子。 當她走到廚房的時候,她呆立在原地。 燕麥盒沒有拿出來,沒有果汁,咖啡機裡也沒有咖啡。桌上沒有碗盤,烤麵包機裡沒有麵包,也沒有馬克杯,洗碗槽裡也沒看見牛奶或泡軟的麥片倒入的痕跡。廚房看起來就像昨晚吃完晚餐後,她母親剛清理過的樣子。 辛西雅環顧四週找紙條。她的母親出門的時候都會習慣留紙條,就算她很生氣也會留。便條紙寫的內容有長有短,譬如「今天自理」、「自己弄些蛋吃吧,我要載陶德上學」,或只是「稍後回來」。如果她真的很生氣,她就不會署名「愛妳的媽媽」,只會寫「哎~媽媽」。 但是一張紙條都沒有。 辛西雅發神經似地大喊:「媽?」突然之間,她連自己的聲音都覺得陌生。也許是因為聲音裡含有某種她不想要承認的東西。 母親沒有回應她,所以她又喊:「爸?」結果還是鴉雀無聲。 她猜想,這一定是給她的懲罰。她對她父母親大小聲、讓他們失望,所以現在他們要假裝她不存在,在這個家中以沉默來對付她。好吧!她可以應付得了。這總比一早起來第一件事就是發生劇烈衝突要來得好。 辛西雅覺得她連一口早餐都吃不下,所以她抓起今天要用的課本就出門去了。《信使報》用橡皮筋捲得像根木棒,躺在前門的階梯上。辛西雅將它踢到一旁,沒有多想,逕自走到空蕩蕩的車道上,她父親的道奇和母親的雅士都被開走了,她朝著南麥爾福德高中的方向走去。也許,到學校找到她哥哥後,就會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還有她到底惹了多大的麻煩。 她覺得真是夠了! 她錯過了八點的宵禁時間,不過,說實在的,這個時間真的很早。昨天是平常日的晚上,快傍晚時,愛斯弗蝶老師打電話來說,如果她再不交英文作業,就會被當掉。所以,她跟父母說要去小佩家做功課,小佩要幫她趕完英文課的作業,即使她覺得這項作業又蠢又浪費時間。 「好吧,可是妳還是要在八點前回家。」 「拜託,這麼短的時間哪夠做完一份功課。你希望我被當掉嗎?那是你希望的嗎?」 「八點,」她父親說:「不能再晚。」 她心想,好吧,拚拚看,看能不能及時到家。 當辛西雅八點十五分還沒到家時,她母親打電話到小佩家,接電話的是小佩的媽媽。辛西雅的媽媽對著電話那頭說:「嗨!我是派翠西亞.畢格,辛西雅的媽媽,我可以跟辛西雅講個話嗎?」 小佩的母親回答:「啊?辛西雅不在我們家,就連小佩也不在。」 這時,辛西雅的父親抓起出門必戴的褪色軟呢帽,開著他的道奇,開始在附近兜轉,尋找辛西雅。他猜想,女兒可能是跟一個名叫文斯.佛萊明的男孩在一塊,他是一個讀十一年級的十七歲男孩,已經有駕照,開著一部一九七○年代出廠的生鏽紅色野馬(Mustang)到處跑。這個桀驁不馴的男孩出身問題家庭,克萊頓和派翠西亞都對他沒什麼好感。有一天晚上,辛西雅聽到父母親在談論文斯的父親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是她並不把它當一回事。 辛西雅的父親看見,在離戲院不遠的康乃狄克郵政廳停車場遠方,停靠了一輛野馬,她的父親把車停在他們前面,擋住他們的去路。當她看見那頂軟呢帽時,立刻知道大事不妙了。 「糟糕!」辛西雅暗自慘叫。幸好他父親不是兩分鐘前出現,當時他們兩個小鬼正在熱烈擁吻,而且文斯還拿出新彈簧刀給她看。「看!只要按這顆小按鈕,咻!一片六吋的不鏽鋼刀立刻彈出。」文斯平時都將這把刀收在褲袋裡,他現在拿出來轉動著它並咧嘴笑著,好像它是什麼寶貝一般。辛西雅試著握住它,在空中比畫著,並咯咯笑了起來。 「很簡單,」文斯小心翼翼地:「妳只要有一把這種東西,就能恣意搞破壞。」 克萊頓走到車子後座的門邊,使勁將門拉開,生鏽的絞鏈發出咯吱咯吱聲。「嘿!老兄,小心點!」文斯說。現在他手上沒有刀,只有一個啤酒罐,但其實好不到哪裡去。 「不要叫我『嘿!老兄』,」克萊頓拉著他女兒的手臂,硬將她拖回自己車上。「我的老天,妳這個臭小鬼。」 當時她真希望死掉算了。 回家的路上,她沒看她父親,也沒說半句話,甚至連她父親開始叨唸她只會惹事生非,如果她頭腦再不想清楚的話,人生將會一團糟……他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只希望她快樂成長等時,她還是不發一語。而且,天啊,當她女兒終於忍不住反嗆回去時,他開車仍然像在考駕照一樣,絕不超速,一定會打方向燈,真是個不可思議的人。 當他們開進車道時,他還沒停好車,辛西雅就跳下車,車門也沒關上,大步往前走,努力不讓自己搖晃。她的母親就站在那兒,看起來擔心多過於生氣,「辛西雅,妳去──」 她怒氣沖沖的走過母親身邊,上樓回她的房間。她的父親從樓下怒吼著:「妳給我下來,我們得好好談談!」 「我希望你死掉!」她大叫,並重重關上房門。 當她走路上學時,這些事情又一一浮現腦海。昨天晚上被拖回家之後發生的事,仍有點模糊不清。她記得她坐在自己床上,頭昏眼花,她太疲倦了,連感覺丟臉的力氣都沒有。她決定要躺下來,心想可以一覺到天亮,度過美好的十個小時。 在天亮之前可能發生了許多事。 由於輾轉難眠,她覺得好像聽到有人在門外徘徊。沒過多久,她又聽到一次。她是否有起床察看到底是誰?她有沒有試著要下床?她已經記不得了。 現在,她已經快走到學校了。事實上,她覺得很後悔,一夜之間,她幾乎打破了每一條家規。一開始是撒謊說要去小佩家,小佩是她最好的朋友,她三天兩頭往她家跑,每隔一週的週末就會去她家過夜。辛西雅覺得她的母親喜歡小佩,如果以小佩來當藉口,就可以為自己多爭取一點時間,她的母親不會這麼快就打電話給小佩的母親。她已經都計畫好了。 但願她做的錯事到此為止。她打破了宵禁的規定,跟一個十七歲的男孩去停車場。據說這個男孩前年打破學校窗戶,而且偷開鄰居的車去兜風。 她的父母其實沒那麼壞,他們大部分時間都很好,尤其是她的母親。她的父親雖然常常不在,但平時在家時也不壞。 也許陶德是搭便車上學,如果他有實習課,就得早一點去學校。媽媽可能會載他上學,然後去雜貨店買點東西。她偶爾也會到福華.強森咖啡館喝杯咖啡。 第一節歷史課,她什麼也沒聽進去;第二節數學課更糟,她無法專心上課,頭還是很痛。「辛西雅,這些問題妳是怎麼算的?」當數學老師責問時,她甚至沒瞧他一眼。就在午餐時間之前,她看見小佩。 「拜託,如果妳要跟妳媽說妳在我家,至少也要先通知我一聲吧!我也許可以跟我媽掰個故事什麼的。」 「抱歉,她有沒有很生氣?」 「我一進家門就被她罵了。」小佩說。 午餐時間,辛西雅溜出餐廳,走到學校公用電話亭,打電話回家。她要跟她母親說她很抱歉,真的,她真的很抱歉。然後她要請假回家,就說她不舒服,如果她生病了,媽媽就不會對她生氣,還會煮湯給她喝。 電話響了十五聲後,她放棄了。她心想,也許是撥錯電話了,所以又試著打了一次,但還是沒人接。她沒有父親工作地點的電話,多數時間他都在路上東奔西跑,必須等他辦理飯店入住登記時,才會知道他人在哪裡。 辛西雅和幾個朋友在學校前門閒晃,這時文斯開著他的野馬經過校門口,「昨天發生那些狗屁倒灶的事真抱歉,」文斯說。「天哪!妳爸真不是蓋的。」 「嗯,喔。」辛西雅說。 「所以,妳回家後發生什麼事?」他問話的方式意有所指,好像已經知道發生過什麼事一樣。辛西雅聳聳肩、搖搖頭,一個字都不想談。 「今天怎麼沒看到你哥哥?」 辛西雅反問:「你說什麼?」 「他是在家嗎?」 今天沒有人在學校看見陶德。文斯說,他本來要去問陶德,到底辛西雅回家後有多慘,是否被禁足?他希望她週末假日會想要一起出去玩,他的朋友凱爾幫他買了一些啤酒,他們可以開車到山上,待在車上看星星。 辛西雅沒去學校辦公室告假,就一路飛奔回家,把文斯甩在後頭。她心裡想著:「拜託,媽的車在家;拜託,媽的車在家……」但是,當她從南瓜歡樂路轉進希克利路的轉角,他們兩層樓的家映入眼簾時,她母親那輛黃色雅士並不在車道上。儘管上氣不接下氣,一進門她還是立刻大喊母親的名字,然後喊她哥哥的名字。 她開始顫抖,雖然她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這太沒道理了!不管她父母有多生氣,都不會這麼做!就這樣離開了?不告而別?而且還只帶陶德一起走? 辛西雅去按隔壁傑米森家的門鈴,雖然她覺得這樣做很蠢。整件事可能有一套簡單的解釋,她忘了什麼事,跟牙醫有約之類的,她的母親隨時都會開車回來。縱使辛西雅覺得自己完全像個笨蛋,但是也無所謂了。 當傑米森太太一開門,辛西雅就滔滔不絕地描述,她一早起來就沒人在家,然後她就去上學,但陶德卻不見人影,而她的母親仍然不在…… 傑米森太太說:「哎呀,沒事的。妳母親也許是出去買點東西什麼的。」傑米森太太陪辛西雅走回家,瞥見地上還沒被拿進家中的報紙。她們先是上樓繞了一圈,然後下樓,再到車庫和後院瞧瞧。「的確是很奇怪。」傑米森太太開始覺得事情不太對勁,但她也說不上來哪裡怪。因此,她只好打電話給麥爾福德警察局。 一開始,警局派出一名警察,他看起來不是很關心此事。但是很快地,愈來愈多警察和警車聚集,到了晚上,辛西雅家已經到處都是警察。警察走遍整條街,挨家挨戶敲門問話。 「妳確定他們從未提過要去任何地方?」這個問話的男人自稱是偵探,他不像其他警察一樣穿著制服,名字好像叫芬里還是芬雷來著。他覺得辛西雅應該是忘了什麼事了。 她忽然想到,「喔,對了,我想起來了!他們可能是去拜訪我母親的妹妹,黛絲姨媽。」 「看吧!果然是這樣。妳爸媽和哥哥的衣服都在,行李箱也還在地下室,看起來不像出遠門的樣子。」 但他還是問了她一堆問題:「妳最後看到父母親是什麼時候?」「妳何時上床睡覺?」「跟妳在一起的男孩是誰?」……她盡量告訴偵探每件事,甚至承認和父母大吵了一架。不過,她省略掉最糟的部分──她喝了酒,還嗆她父母說希望他們死掉。 這名偵探感覺上人很好,但是他並沒有回答辛西雅心中所想的問題。為什麼她的媽媽、爸爸、哥哥都不見了?他們去哪裡了?為什麼他們不帶她一起走? 突然間,一陣激動,她開始將廚房搞得亂七八糟。她將餐桌上的墊布掀起來並揮動它,把烤麵包機移開,看看椅子下方,仔細查看烤爐和牆壁之間的夾縫,眼淚爬滿她的臉頰。 「怎麼了,小妹妹?妳在做什麼?」 「紙條呢?」辛西雅看著那名偵探,眼睛透露出懇求的眼神。「一定有一張紙條,我媽媽出門一定會留紙條的。」

媒体关注与评论

  ?讀這本書,彷彿是在面對一道已經癒合的醜陋舊傷,為了解決疤痕內時時作祟的隱隱作痛,勢必再次剝開傷口,重新治療。」  --推理小說家/既晴  「若因好奇而忍不住輕敲通往真相的大門時,迎面而來的不見得是正義的曙光,反倒讓你墜入噩夢連連的驚悚深淵……」  --推理評論家/冬陽  「故事以飛快的速度發展,情節糾纏曲折……是一本令人無法闔上的書。」  --英國《衛報》  「一開始引人入勝的謎團,逐漸在不祥的氛圍中,轉變成與時間賽跑的懸疑事件,讓人一開卷就捨不得放下。」  --英國犯罪小說家 大衛.修森  「善於描繪人物性格,對白極具說服力。」  --《出版人週刊》  「情節緊湊,這是一本讓人愛不釋手的驚悚小說。你會坐下來看這本書,一直看到最後一頁才捨得站起來。」  --美國偵探小說大師 麥可.康奈利  「每當我閱讀到一本好書時,總會質疑自己淺薄的能力,是否真的足以成為一名作家,心中感傷的想:『我也想寫出這樣一本書!』這本書就讓我有這樣的感覺。書中驚悚的劇情極具吸引力,讓人急切的想看到最後。」  --醫學懸疑小說天后 黛絲.蓋瑞森  「這本書讓你的情緒像坐高速雲霄飛車,出其不意的情節扣人心弦。」  --電影《終極人質》編劇 羅伯?克瑞斯  「『愛不釋手』雖然是句缺乏新意的論調,但卻活生生體現在我身上。這本書讓我在深夜抱著一大杯特濃咖啡,撐著眼皮還是想讀到最後。」  --《January magazine》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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