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新诗总系(10卷)

出版时间:2010-9  出版社:人民文学  作者:谢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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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这是中国历史上规模最大、影响最深的一次诗学挑战,这也是对中国传统诗学质疑最为深切、反抗最为彻底的一次诗歌革命。它取得了划时代的成功,当然,可能也留下了一些未能如愿、至今仍待解决的遗憾。这里所说的诗学挑战,即指发端于五四新文学革命的新诗运动对中国古典诗歌的挑战,这是一个跨越整个二十世纪、迄今尚未终结的古与今、新与旧的诗学转换的重大事件。胡适曾为他写于一九一九年的《谈新诗》这篇文章加了个副题:“八年来的一件大事”。他认为包括新诗革命在内的新文学革命,是自辛亥革命迄于当时的八年问,较之任何事件都更为重要的“大事”:“与其枉费笔墨去谈这八年来的无谓政治,倒不如让我来谈谈这些比较有趣味的新诗吧。”①从那时到现在,时间过了将近一个世纪,这一诗歌事件作为中国现代史上的“一件大事”的意义,依然呈现着跨越时空的不可替代的重要性。这不是一般意义上的诗歌革新。那种一般意义上的诗歌革新,在中国历史悠久的古典诗歌史上,曾经有过无数次壮丽的演出。每一次的演出最终都推进了古典诗歌的进化,每一次的推进都使古老的中国诗歌焕发出新生命的光辉。

内容概要

1.《中国新诗总系》总后记对全书编选原则做了说明;各卷编后记分别对本卷具体编选情况及体例等做了说明。    2.《中国新诗总系》所选作品原则上采用最初发表的版本,并尽量保持发表时的原貌,只将繁体字改为简体字;原版本如有错字或误排,只要不影响对作品的理解,均不做改动。    3.百年来一些汉字的用法和写法多有变化,如“的”“地”“得”“底”、“象”“像”、“甚…‘什”、“唯”“惟”、“著”“着”、“沈“沉”、“拚…‘拼”、“份…‘分”等等,均从原稿;标点符号及阿拉伯数字使用不合规范处,以及写作日期的表示方法等,亦从原稿,不做改动。    4.台湾、香港诗人及特殊年代大陆个别诗人的作品,有些不是最初发表的版本。凡此,2、3两项均从所选版本。    5.《中国新诗总系》中的注文均为原注,个别篇目的个别注文因版式原因做了技术性调整。编选者必要的说明放在作品的出处后。    6.第十卷所选史料,是为新诗研究者提供参考之用。按照《中国新诗总系》的编选原则,对所选史料(包括台湾地区)原则上亦保持历史原貌,不做删改;其观点和表述方式为原作者持有,不代表编选者及出版者的意见。

作者简介

姜涛,1970年生,天津人。曾就读于清华大学生物医学工程专业,2002年北京大学中文系中国现代文学专业博士毕业,现任教于北京大学中文系。著有《“新诗集”与中国新诗的发生》(获全国百名优秀博士论文奖)、《中国现当代文学学科概要》(与温儒敏等合著)、《现实主义的限制:革命时代的中国小说》(译著)、《北大文学讲堂》(与温儒敏合编)等,另有诗歌作品发表。

书籍目录

1917~1927 论中国新诗   ——《中国新诗总系》总序 导言 新诗的发生及活力的展开 《新青年》及发生期的诗人  胡  适:   一念   鸽子   三溪路上大雪里一个红叶   四月二十五夜   关不住了!(译诗)   一颗星儿   一颗遭劫的星   湖上   例外   梦与诗   十一月二十四夜   希望   秘魔崖月夜 ……1927~19371937~19491949~19591959~19691969~19791979~19891989~2000理论卷史料卷

章节摘录

今天是亡魂的祭日,我想起了我的死去了六年的友人。或许他已老一点了,怀念他青年的妻,他哭泣着的儿子;他是在幸福中被剪断生命的。他一定是瘦了,过着飘荡的生涯,在幽冥中,但他的忠诚的目光是永远保留着的,而我还听到他往昔的熟稔有劲的声音:“还是那么快乐吗,老戴?”但是,快乐,我现在是没有了。他不会忘记了我:这我是很知道的,因为他还来找我,每月一二次,在我梦里。他老是饶舌着的,虽则他已归于永恒的沉寂,而他的带着忧郁的微笑的烦长的谈话使我悲哀。我已不知道他的妻和儿子到那里去了,我不敢想起他们;我甚至不敢问他,在梦里;当然他们不会过着幸福的生涯,像我一样,像我们大家一样。到我这里来,因为今天是亡魂的祭日,我已为你预备了在我是算丰盛了的晚餐,你可以找到我园里的鲜果,和那你所嗜好的陈香槟酒。机械将完全地改变了,在未来的日子——不是那可怖的汗和血的榨床,不是那驱向贫和死的恶魔的大车,它将成为可爱的,温柔的,而且仁慈的,我们的小母亲,一个爱着自己的多数的孩子的,用有力的,热爱的手臂,紧抱着我们,抚爱着我们的,我们这一类人的小母亲。是呵,我们将没有了恐怖,没有了憎恨,我们将热烈地爱它,用我们多数的心。我们不会觉得它是一个静默的铁的神秘,在我们,它是有一颗充着慈爱的血的心的爱着我们,而且感到被我们爱着的,一个人间的孩子们的母亲。于是,我们将劳动着,相爱着,在我们的小母亲的怀里在我们的小母亲的怀里我们将更互相了解,更深切地互相了解……

后记

历经一年有余的漫长时日,马拉松式的拖拉延宕而又耗费我无数生命精力的这卷新诗选集,至今总算交卷,可以松上一口气,来动手写这份拉杂而多余的后记了。自一九二七年春夏之交的剧烈政治事变开始,至一九三七年七月如火如荼的全民抗战救亡的爆发,在整整十年的时问里,随着社会纷争与宁静、民族危亡与奋起,艺术走向的外在刺激与内在探寻的演变,促使中国新诗艺术的发展,由发生和草创期的大胆尝试,多元探索,结出不少虽多稚气却蕴含美的芬芳的带露的鲜花和果实,进入了一个由勇敢的反思和超越心态支配的更为蓬勃创造的新阶段。新生代诗人在反叛与承传的呐喊声中纷纷崛起。对于外国最新现代性艺术的吸收融化与回首古典诗歌传统,清醒审视寻找可以支撑新诗获得更为开阔艺术空间的营养资源和道路,关注现实,关注人生,探索内在,探索深邃,关注诗歌本体美与价值实现的多种可能性,成为众多诗人苦苦追求和努力实践的目标。他们不为某种理念条规所框束,保有扬弃与选择的自由,用各自的创造成果,共同铸成了一个较之前一个十年更为丰富更加灿烂的新诗之“黄金时代”。面对这样新诗历史产品所呈现的极大丰富性,给编者选择提供了一份眼花缭乱的缤纷,也带来了取舍掂量的难度。努力实践《总系》首重艺术水准同时兼顾历史影响的原则,我现在所选出的这份精神结晶的“拼盘”,能否反映那个十年新诗辉煌发展的真实面貌来,只能让读者和历史去检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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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新诗总系(套装全10卷)》是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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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论 (总计16条)

 
 

  •   在当当网上优惠购得中国新诗总系全套10卷,非常庆幸,爱诗的人一定要拥有的一套好书!
  •   新诗总系内容全面,装帧精美,可读可藏,值得拥有。
  •   这个应该是学院派的,目前最好的新诗大系了,垂涎已久,终于以300元的价格在双十一拿到了,很好,很喜欢
  •   任何选集都是片面的,这个10卷本也不例外。要想了解新诗的发展历史,还是值得收藏。
  •   书很好。平时看看学习学习,充充电。
  •   虽然 耗资很多 但我接到 这套书的时候 激动啊~~平生第一次拿这么贵的书~
  •   任何选集都是片面的,这个10卷本也不例外,有一些艺术性高政治性强的作品有点规避,不足以反映历史。
  •   总体还好,选目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没事翻一翻可以。
  •   《中国新诗总系》是一部新诗选本,它由北大中国新诗研究所主持,谢冕担任总主编。参加编选的还有姜涛、孙玉石、吴晓东、洪子诚、程光炜、王光明、张桃洲、吴思敬、刘福春等人,都是在京的新诗研究者。相比已出的选本,“总系”的特点相当突出:1、规模:“总系”共十卷,前八卷为新诗作品,后两卷分别是理论、史料。不论是入选诗人还是诗作数量,都是新诗选本空前的。2、体例:采用“编年体”的形式,将始自诞生期,迄于20世纪90年代的新诗,按十年为单位划分为八个相对独立的阶段。因此,在作品选部分,“总系”有20年代卷(姜涛),30年代卷(孙玉石),40年代卷(吴晓东),50年代卷(谢冕),60年代卷(洪子诚),70年代卷(程光炜),80年代卷(王光明),90年代卷(张桃洲)。理论卷和史料卷分别由吴思敬、刘福春选编。在处理20-40年代部分,“总系”参照的是大陆现代文学史通常的分期方法,即以1927、 1937年为分界。不过,在处理50至90年代部分,诸如“十七年”,“文革十年”等时期概念却没有被考虑。3、范围:“总系”将20世纪台湾(包括港澳)的新诗创作,也作为“中国新诗”的组成部分纳入。这样的处理目前已不新鲜,但“总系”有更“积极”的态度,即努力将它们放置在中国新诗历史的整体中考量,探索“整合”的可能性。有的分卷,如洪子诚编选的60年代部分,台湾诗歌甚至占更大的份量。...4、编排方式:除30年代卷(孙玉石编选)外,余下七卷作品选没有采取那种按姓名拼音、笔划,或诗人出生年月为序的方式,而以“主题”的分类方式排列。在大型选本中采用这种方式,既是“创新”,也是冒险。“总系”对“主题”的设定没有相同的标准,完全由分卷主编对该时期诗歌状况的理解设置,诗体类型、诗歌题材、主题、地域和诗人代际区分、诗歌社团、流派、诗歌存在与发表方式等等,都是分别被考虑的因素。5、编选观念:“总系”是多人合作的选本。虽说这些参与者在诗歌观念,对新诗历史看法上有许多共同点,但分歧也自然存在。如何协调之间的差异,矛盾,是一个问题。因而,各卷之间呈现的对新诗史理解,既存在连续性,也存在明显的断裂。对这个情况所做出的辩护是:那也不全是无奈;呈现可辨识的裂痕,从而引发可以展开的辩驳、思考,应该也有积极的一面。6、选用版本要求:入选诗作应尽量以最初发表(出版)的文本为根据,不应辗转从不具权威性的选本选取。各卷虽然也存在或多或少的问题,但也都算勉力为之。对“总系”在新诗研究,新诗史写作和新诗阅读,教学等方面的贡献,对它的成绩和存在问题做比较深入评价,尚需假以时日。但也有一些问题现在就可以提出来讨论:1、百年中国新诗的成绩自然不能忽视,但是否需要这样的规模?也就是说,百年新诗是否有这么多的好作品?选本的编选,既呈现为不断扩展的趋势(加法),但也是不断减缩的过程(减法);这是一种双向的运动。“总系”拟定的是扩展的方针,这建立在这样的认知基础上:一是中国新诗取得辉煌成绩,有大量的作品可进入选本,二是新诗史还有许多被掩盖,或被忽略的优秀诗人和作品值得挖掘。事实上,“总系”也出现许多新的面貌:一些过去未被重视,或从未进入诗歌选本的诗人,作品被呈现,甚至置于重要位置。但是这一规划带来的是,在处理某些诗歌现象时美学标准有可能无意间降低。尤其是对待某些“新发现”的诗人上,有时难免会在“惊喜”中失去分寸。2、以十年划分阶段的体例,对描述一个时期的诗歌状况真的是一种合适的安排?这样处理带来些明显的问题,如写作跨不同阶段的诗人被人为时间所分割(如郭沫若,艾青,臧克家,冯至,穆旦,洛夫,余光中等)。是重视诗人整体面貌,重视对他们创作发展,变化的表现,还是重视时期面貌的呈现,是两难的选择。况且,以十年为分期来处理台港诗歌,来处理50-70年代大陆诗歌,也暴露了一些勉强。3、重视入选诗作的最初发表(出版)文本,无疑是值得称道的“规则”。但问题是,初版本(初刊本)并不一定就是“善本”(艺术水准意义上)。后来的改动可能是失误,但也可能是为了更“完善”。如果编选者期望给读者提供“好诗”,那么,一律规定以初版本(初刊本)为依据,也并不一定有充分的说服力。4、 “发表时间”与“写作时间”的复杂关系。在50到70年代的大陆,一些诗人的写作,由于政治、艺术上的原因,当年未能公开发表,它们的发表迟至文革结束后。这些作品究竟应归属于写作的年代,还是属于发表的年代,诗歌界一直存在争论。“总系”对待这一难题,采取的是双重标准。它确立的以发表时间作为依据的原则,只针对六七十年代的青年诗人(食指、白洋淀诗群、北岛、舒婷、顾城等),却不包括牛汉、曾卓、昌耀、绿原等前辈。老一辈诗人在自己诗作后面标示的写作时间更值得信赖?还是编选者因情感上的脆弱而导致标准的不统一?抑或纯粹出于“技术”上的考虑:如果排除了这部分作品,60,70年卷大陆诗歌部分将变得贫弱而单薄?在种种矛盾中,最具症结性的问题是,在选本中如何处理诗歌“经典化”与“历史化”之间的关系,推知万物,这就是更为重要的、谁也不能亦不可能回避的“加法”和“减法”的问题,而关于这一点,却是人见人殊、各执一词的,这就要看你是干什么的、需要什么了,没有争议是不可能的,“人皆好之”更是不可求的。重要的是明知存在不可调和的矛盾依然勉力、尽力为之,如鲁迅先生笔下的过客:明明知道坟场后面不是鲜花,坟才是、也是唯一的归宿,但还是在 “前面声音的催促”下愤然前行,“知其不可为而(为内心、为大家)为之”,这才是大家风范,虽不能至,心向往焉。 阅读更多 ›
  •   这是一套全面总结20世纪中国新诗成绩的鸿篇巨制。最值得令人称道的是,港澳台的诗作也被大量入选其中,按照编年体的形式,读者也可以在同一个时代断面,管窥两岸三地诗歌创作的时代风云。精装本采用锁线,易于庋藏,纸张细腻、棉白,10卷本,700万字,218.25的印张体量,总价卖600元,打折后才卖400多,单册40多块钱,已是超值。
  •   书籍本身是很好,就是内容有些单薄,选的也不合理,尤其是分类,有必要这样给诗歌分类么,还不如按年月或诗人搜罗呢
  •   不错的图书,精装的,值得珍藏很喜欢。
  •   比较满意,入选作品有一定代表性
  •   基本上,每10年一选,每人几首;同一诗人的诗散落在相邻或不等的若干10年里。
  •   确实是好书,在经济大潮的影响下,十几年来人们都在追名逐利,估计没有出过这么好的书了。还好我下手快,又没货了。
  •   看到谢老所编,装帧和选诗一流,盼望早日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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