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四爸巴金

出版时间:2003-12  出版社: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  作者:李致  页数:2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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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概要

全书三十余篇,写作时间跨度二十余年。因为亲情,因为近距离甚至是零距离的交接,因为巴金的坦诚无饰,呈现于李致眼中、心里、笔下的巴金,具有少为人知的感性、具象、血肉丰富、人情味十足的一面,因而为人们提供了翔实的第一手资料和生动的细节,这正是一般人物传记或教科书、研究专著所不具备的。此外,本书还记述了巴金与沙汀、李健吾、李劼人、曹禺等现当代作家的交往和友谊。文字之外,本收还插配了百余幅与文章内容相关的图片,包括巴金各个时期的生活照片,巴金的书信、题字手迹、画像,著述书影,生活中的片纸只言等。

作者简介

李致,生于1929年,四川成都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四川省文联主席。
李致的父亲李尧枚是巴金的大哥。在与巴老六十多年的接触中,李致对巴老的为人有不少独特的腹腔。巴老曾在给李致的信中说:“我离开世界以前,希望更多的人理解我。你可能理解我多一些。”二十多

书籍目录

永远不能记忆的四句话讲真话的作家我淋着雨,流着泪,离开上海……   ——记“文革”中去上海看巴金两个“最后一息”巴金的心春蚕巴金回故乡寻找童年的足迹巴金回乡侧记    ——摘自一九八七年的日记偏爱川剧    附录  新发现巴金谈川剧的书信不做欺世盗名的骗子    ——巴金二三事巴金与《雷雨》故友情深    ——巴金与李劼人的友谊叔侄情    ——谈小说《春》中海儿的原型白发他处处为人着想    ——《巴金教我做人》后记“萧珊仍和我在一起!”不知如何弥补心留巴老家不忍告诉巴金永恒的手足情    附录 李尧枚给巴金的信带来光和热的人    附录 挽三哥(李健吾)大妈,我的母亲一定要学好中文    ——珊珊不忘太爷爷的叮嘱我终于理解父亲照片引出的新情“巴金赠书”章巴老的头像第一次去杭州看望巴老   (一九九五年)    附录  三辈人给巴老的信第二次去杭州看望巴老   (一九九七年)附录“我们的关系不同!”——忆沙汀黄金般的心不会消失     ——忆李健吾何日再倾积愫    ——怀念曹禺支持建立“文革”博物馆    ——我所知道的张爱萍后记

章节摘录

偏爱川剧新发现一封巴金谈川剧的信,使我惊喜不已。   我知道巴老喜欢川剧。上世纪60年代初,巴老回成都写作,我与巴老第一次见面的地点,巴老就约在川剧场。巴老与酷爱川剧的成都市市长李宗林是朋友。不少川剧演员也十分尊重巴老,与巴老交往甚密。巴老的《成都日记》中的第一天日记,就记有著名川剧表演艺术家陈书舫、戴雪如去看望他。巴老这次在成都住了4个多月,看川剧达30多场。其中最使巴老感动的是《生死牌》。1961年1月24日,巴老在给萧珊的信上说:“上星期六我请川剧二团演了一次《生死牌》,不单是我看得流泪,沙汀也揩了几次眼睛,张老的太太一直在用手帕。川剧有些改动,但仍然激动人心。”   这以前,早在1953年,川剧参加全国汇演,以《柳荫记》等剧目轰动文艺界。川剧团到上海巡回演出时,巴老不仅自己看,而且买票请朋友看。以后,川剧每次去上海演出,巴老不仅全家去看,买票请朋友去看,还委托胞弟李济生代他请演员吃饭。   巴老称赞川剧剧本的文学性强。在《谈我的短篇小说》一文中,巴老说:“我喜欢的倒是一些地方戏的折子戏。我觉得它们都是很好的短篇小说。随便举一个例子,川剧的《周仁上路》就比我写的那些短篇好得太多。一个人的短短自述把故事交代得很清楚,写内心的斗争和思想的反复变化相当深刻,突出了一个有正义感的人物的性格,有感情,能打动人心。它有点像西洋的优秀的短篇作品,其实完全是中国人的东西,而且是从人民中间来的东西。可见我们的民族的传统深厚:我们有用之不尽的宝山,只等我们虚心地去开发。每一下锄头或者电镐都可以给我们带来丰富的收获。”这个观点,巴老也对我说过。   巴老尊重德艺双馨的艺术家。川剧表演艺术家廖静秋患癌症。为保留她的艺术精品《杜十娘》,在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上,巴老与作家李劼人、沙汀等,联名提案把《杜十娘》赶快拍成电影。巴老说:“现代科学固然不能挽救她的生命、减轻她的痛苦,但可以保留她的艺术。”廖静秋拍完电影《杜十娘》后不久逝世,巴老为此写了散文《廖静秋同志》,称赞廖静秋“不愿意白活”,“不愿意把她有的那一点发光的东西带进坟墓里,即使花了那么多痛苦的代价,她也要多留一点东西给中国人民。”   巴老喜欢川剧的喜剧,认为《评雪辨踪》、《拉郎配》等,应当列入世界喜剧名作之林。   “文化大革命”摧毁了文化,摧毁了戏曲,也摧毁了川剧。粉碎“四人帮”以后,邓小平在1978年看了川剧,冲破“四人帮”的禁锢,让川剧和戏曲获得新生。四川及时地提出振兴川剧的口号,在全国戏曲界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巴老很赞成振兴川剧。   我在省委宣传部工作期间,积极参与了振兴川剧的工作。1984年,我随川剧团到上海演出。当时,巴老因身体欠佳,已不再去剧场看戏。川剧界的朋友无不为此感到遗憾。周企何和陈书舫提出:巴老不能来剧场看川剧,我们就该去看望巴老。经我与巴老商定,在一天下午,由我陪同部分演员去巴老家。除陈书舫和周企何外,还有左清飞、王起久、王世泽、田卉文、古小琴等优秀演员。巴老在客厅会见了他们,气氛热烈。几乎每一个演员都为巴老清唱了一段,巴老既高兴又感动。为保证巴老的健康,我们把时间控制在半小时内。最后,大家请巴老讲话。巴老说:“我小时候,父亲就常带我看川剧。1940年我第一次回四川,途经泸县,在街上听见放《情探》的唱片,感到十分亲切,我站着把它听完。乡音难得!多谢大家来看望我,为我演唱。”巴老开玩笑说:“我不会讲话,李致会讲话,让他讲。”这种“金蝉脱壳”之计,引起哄堂大笑。巴老与大家合影后,亲自送出大门,挥手与大家告别。   我在20世纪80年代,曾随川剧团去西柏林、联邦德国、荷兰、瑞士、意大利和日本演出。巴老很关心这几次出访演出,在给我的信上说,“知道你们访日演出成功,也替你们高兴。”川剧表演艺术家竞华,唱做俱佳,有很高的声誉。她的演唱自成一派,人称“竞派”。巴老喜欢看竞华的戏,特别爱听她的唱。在病中也听竞华的川剧音带,如《三祭江》。巴老赞美竞华的唱腔是第一流的。   1987年秋巴老回乡,应张爱萍将军之邀,3次看了川剧艺术家的表演,每次都在一个半小时左右。张老建议巴老随意,时间可长可短,巴老却因“乡音难得”,坚持看到底。   巴老这次回川期间,会见了许多川剧界的朋友。周企何和舒元卉还到巴老住地聊天,并共进午餐。周企何是川剧四大名丑之一,有相当高的文化素养,20世纪40年代就与吴先忧有很多交往。吴先忧是巴老青年时期的朋友,巴老称他为自己的“第三个先生”。巴老和周企何是通过吴先忧相识的。舒元卉在20世纪50年代就是优秀的青年演员,萧珊当年很喜欢看她演的戏。   1988年1月16日,周企何不幸仙逝。巴老在给我的信上说:“请代我在他灵前献个花圈。生命虽短,艺术永在。他会活在观众的心中。我还保留着去年10月在成都和他喝酒谈笑的照片。那情景如在眼前。”   巴老1987年回四川,还去了自贡市。巴老在上海就看过了剧作家魏明伦的《易胆大》、《巴山秀才》两个戏的录相,对我称赞魏明伦很有才华。这次去自贡,在魏明伦的陪同下,看了《易胆大》、《四姑娘》、《潘金莲》、《巴山秀才》中的4个折子戏。魏明伦不时向巴老解说,巴老常常露出笑容。演出结束时,巴老因腿疾不便上台祝贺,全体演职人员下台来看巴老。巴老被感动了,一再向大家表示谢意。   有人给巴老开玩笑,说巴老突破了不去剧场看戏的“宣言”。   巴老答:“回家乡是特殊情况。”   巴老对川剧的热爱,饱含着对故乡的深情。   巴老偏爱川剧,川剧界的朋友敬爱巴老。   最近发现的巴老在1960年初给成都市川剧院的信,是《巴金全集》没有收入的。巴老在这封信里表达了他对川剧的热爱,并对发展川剧事业提出了许多重要建议。川剧界看过这封信的朋友喜出望外,大受鼓舞。   附:发现巴金谈川剧书信的始末   半月前,省川剧研究院副院长杜建华打电话告诉我,原成都市川剧研究所副所长戴德源,在1961年市川剧院编印的内部资料中,发现了巴金致成都市川剧院的一封信。此信是为祝贺成都市川剧院成立一周年而写的,表达了他对川剧的深情,并提出发展川剧事业的建议。原信在“文革”中丢失。后经林捷(时任该院党支部副书记兼第二团团长)证实了此事。信中许多情况和意见,我都听巴老讲述过。在巴老百岁之际,发现这封未收入《巴金全集》的信,实在令人高兴。

媒体关注与评论

精深文自茂巴老曾在给李致的信中说:“我离开世界以前,希望更多的人理解我。你可能理解我多一些。”二十多年来,李致以纪实的笔法和随笔的风格,从多方面写出他心目中的巴老。对于这些散文。有评论家写道:“由于提供了翔实的第一手资料,提供了人物传记、辞典一类文体难以涉及的生动细节。因而早已引起学术界的重礼”作家马识途在题为《精深文自茂》一文中谈到李致时说:“巴金的人格力量,无疑在他身上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如果不是这样。要写出这样的文章最困难的。

编辑推荐

  《我的四爸巴金》的作者李致,为巴金大哥——《家》中大哥觉新的生活人物原型——的儿子,从少年时与巴金(以川语喊作四爸)同睡一张大床始,至今已与巴金有六十多年的过往交接,贯穿了巴金的青年、中年和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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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论 (总计4条)

 
 

  •   他是这样一位可爱的老人。
  •   内容还没看,但与同买的其他账本书想比,印刷制作不精细
  •   基本上都是不同时期写的能独立成篇的文章 内容重复的比较多事情叙述都是在一般层面上个人感觉价值不大
  •     永烁星光之地
      ——读《我的四爸巴金》
      
       巴金这个名字,在鲁迅之后,只怕是中国人最为熟悉而又陌生的两个字了。人们知道他写出了“激流”三部曲,写出了《随想录》,是一个时代的标杆,人们更想知道,写出这些文字的人,他的内心世界又是怎样的呢?是什么让一个青年写出自己家族的黑暗,又是什么让一个老人直面社会的伤疤?
       巴金是人们心目中的文艺巨匠、文学大师,也是子侄辈中可亲近的“四爸”。巴金本名叫李尧棠,他的大哥——也就是《家》中觉新的原型——李尧枚,有一子四女,《我的四爸巴金》(李致著,中国华侨出版社),正是由李尧枚的儿子李致所著。在这本书里,我们可以看到一个在人生的困境中依然情绪激昂的老人,他的心灵世界,有着即使黑夜也无法掩盖的美丽心灵闪耀的星光。
       对于李致而言,他出生不到一岁,父亲李尧枚就离开了人世,而在李致成长的时候,他的家族已不是那个带有帝国余辉的封建大家族,虽然仍是个大家庭,但吞噬生命活力的不再是封建礼教,而是困顿的生活窘境。巴金的大哥、三哥,可以说是为了家庭生活的延续而耗尽了自己的生命,即令是巴金自己,作为李致的“四爸”,在两个哥哥死后,毅然挑起了家庭生活的负担。生活的奔波劳苦,社会的黑暗腐朽,给了巴金的心灵以撞击,但并没有摧毁它,想反,心灵之地日益坚强,困境之中,巴金依然坚守着自己的理想,并为之奋斗。
       过早失去父亲的李致,早已将巴金当做父亲,他的人生信条、生活轨迹,无一不印刻着巴金的痕迹。
       对于自己的大家族,巴金充满了爱。即使在八九十岁的高龄,提起早亡的哥哥们,甚至是早夭的侄儿,他仍然会伤心痛苦,对他们的死记忆犹新。家族对于巴金,从早先的精神压抑到后来的生活重担,是那个时代的许多“进步青年”都遭遇的故事,很多人在走出家门后就再也不愿回头,提起家族的过往总是带着轻蔑,而巴金却从未如此。对亲人,他时刻记挂心上,他从不曾抗拒过家族的拖累和负担。这种对亲人的爱,是李致从巴金身上首先领受到的。
       对于读者,巴金充满了爱。新中国成立后,巴金是作协成员,却是唯一不领工资的作家,他真正做到了自食其力。也因此,读者对于巴金而言,除了思想的交流,还有更为纯朴的“衣食父母”的概念。“把心交给读者。”巴金这样说,更是这样做的。年轻之时,他用稿费接济生活困难的读者,当他身体衰弱到常住医院的时候,有喜爱巴金作品的读者将作品名称一一做了印章送给他,他首先想到的是不要让读者劳苦奔波,甚至不顾八十七岁的高龄,亲自将来访的读者送到门外。这种对他人的爱,是李致在工作中时时谨记的。
       对于社会,巴金更是充满了爱。他面对腐朽的旧社会,写出了导引青年革命的文字,而面对“十年浩劫”,他也从不回避,《随想录》的出现,就是最好的明证。时代风云的变迁,高山与低谷的人生际遇,巴金都曾经领略过。有人在旧社会的欺压下活了下来,却在“浩劫”中对人生绝望到放弃生命。巴金却从不放弃,他问心无愧地活着,即使是“暗夜里行路”,仍然挺直了腰杆,活得顶天立地。这种对人世间的大爱,是李致从巴金身上感受到的,也是他毕生所追求的。
       “我有感情要发泄,有爱憎需要倾吐。”“只想把自己的全部感情、全部爱憎消耗干净,然后心安理得地离开人间。”——唯有如此丰沛的感情,才使巴金始终怀着爱,才使他能够直面人生的种种际遇。
       离开了人间的巴金不会遗憾,因为李致并没有忘记四爸的言行,他也像四爸一样,尽力地将这些感情故事的碎片收集起来,不要让世人遗忘,要让世人知道,有过一个怎样的巴金。
       那丰沛的情感时时存在,无论是黑暗的过往、“文革”的浩劫、困索身体的病床,因为它们存在于巴金的心底,那是永烁星光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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