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之琴女与耶稣之笛

出版时间:2008年5月  出版社:上海人民出版社  作者:哥舒意  页数:305  
Tag标签:无  

前言

  《夜之琴女与耶稣之笛》这部小说是我继《恶魔奏鸣曲》之后出版的第二部长篇作品,无论是从时间还是故事情节上来说,都算是《恶魔奏鸣曲》的延续,故事中的几个主要人物,都保留了下来,例如提琴少女,以及那个喜欢古典音乐的“我”。而且,两本书同样都和音乐有关,讲述的是在《恶魔奏鸣曲》结束之后继续着的故事。  在构思时,它的起名字是《耶稣之笛》,但在下笔以后,提琴少女的背影却越来越鲜明地浮现在我眼前。有很多个夜晚,我好像就随同她走在那个寂静的黑夜世界,听她拉奏琴曲。在某些时刻,她应该是真实存在的。她安静地存在于那些夜晚。我想我必须感谢她,还有其他一些同样形单影只的人物。  所以,最终这个小说叫《夜之琴女与耶稣之笛》。我更喜欢这个名字。  小说从2006年11月开始动笔,到2007年的5月中旬写完,写了大概有七个月时间。实际上由于性情懒惰,中间还停了一两个月,也可能是因为小说本身需要一定的缓冲时间,不过和构思相比,写作的时间可以说是迅速多了。  《恶魔奏鸣曲》我是从z003年开始写的,在写作的初始,我想写的就是一个关于音乐的三部曲式的小说。虽然那时我并不知道第一本小说能否顺利写完,写完后又能不能顺利出版。一年前,《恶魔奏鸣曲》发表于《收获》杂志的秋冬长篇专号上,并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于是,我开始写作这本《夜之琴女与耶稣之笛》。  小说为双线结构,一条线是单数章节的“夜之琴女”,故事进行在虚化的“黑夜世界”,主角是黑夜的琴女。另一条线是双数章节“耶稣之笛”,故事进行在现实世界的巴黎,主角是“音乐的调酒师”,旅居法国的“我”。两条线一虚一实,互相关联,互为因果。既可以把“黑夜世界”看成是“现实世界”在未来的延续,也可以把它看成是现实的幻境。而在“耶稣之笛”的章节部分里,还有一个二战中德国音乐学校的故事。所以在两条主线里,并存着三个时空。  采用这样的写法,是为了便于叙述小说和展开情节,另一方面,我自己在写的时候也会觉得更有兴致,在长时间的写作过程中,不会因沉闷枯燥而半途而废。至于怎么读这个小说,是连着读完,还是跳过去、再走回来,把单双章节分成两本书来读,那就看阅读者的习惯和喜欢了,无论怎样应该都是可以的。  关于音乐  《夜之琴女与耶稣之笛》虽然名义上是《恶魔奏鸣曲》的延续,但实际上完全可以单独来阅读。因为无论从小说情节还是内核而言,两者之间都存在着差异。甚至连音乐都不尽相同。很多时候,随着时间的改变,我们对音乐的感觉也发生了变化。有时这种变化很容易察觉,有时自己并不知道。  《Alonelyvoice》。October Proiect的这首曲子是很多年前听的,那时我大概十六七岁,并没有对这首歌产生多大兴趣。因为那时我的兴趣都在女孩身上,当然无法理解那莫名其妙的歌词。然后十多年时间过去了,虽然很难说我的兴趣发生了改变,但我已经二十九岁,人生的一些东西已经远去。有天晚上,我打开电脑,随机播放一首曲子,突然就被打中了。整个晚上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在黑暗里听歌,就是这首《A lonely voice》。尤其不可思议的是,它和我正在写的小说在某种程度上发生了共鸣。大概是命运如此,让我在这时重新遇到它。小说写了半年,听了大概有一千遍。 October Proiect乐队一共只出了两张专辑,因为坚持非主流的音乐理念,从反响来看确实算不上非常成功,乐队在1996年与SONY的分支厂牌EPIC解约,就此宣告解散。也可能正是由于它的生命短暂,所以才让人备感珍惜。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有些音乐,好像已经随时间过去而消散。但它又好像始终都停留在某个地方。我们却已经离开。

内容概要

  试图用音乐唤醒提琴少女的我不断梦见手持白色笛子的她。巴黎长笛吹奏者频频遇难,血书乐谱密码——耶稣之笛。少女的灵魂在黑暗国度经历重重考验。第三帝国的音乐教育实则一场“大逃杀”!音乐能否拯救灵魂,爱能否抵御时间,当七个条件一一满足,永生之门就将打开!

作者简介

  哥舒意,70年代生人,现居上海写作。第一部长篇《恶魔奏鸣曲》即获首届九久读书人杯“世界文学之旅”长篇小说金奖,发表于《收获》。2006年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

书籍目录

第一章 夜之琴女第二章 耶稣之笛第三章 夜之琴女 爵士第四章 耶稣之笛 圣心修道院 乐器专家第五章 夜之琴女 黑夜第六章 耶稣之笛 第三帝国的音乐教育(1941-1942)第七章 夜之琴女 嗜血第八章 耶稣之笛 哈默林的传说 儿童十字军第九章 夜之琴女 幼狼第十章 耶稣之笛 巴黎时装展 人类精英论第十一章 夜之琴女 盲目第十二章 耶稣之笛 第三帝国的音乐教育(1943-1944)第十三章 夜之琴女 聆听第十四章 耶稣之笛 相对论 阿尔伯特?爱因斯坦第十五章 夜之琴女 娼妓第十六章 耶稣之笛 巨人与号角 启示录与门第十七章 夜之琴女 镜子第十八章 耶稣之笛 拼字游戏 姓名的线索第十九章 夜之琴女 眼睛第二十章 耶稣之笛 第三帝国的音乐教育(1945)第二十一章 夜之琴女 坟墓第二十二章 耶稣之笛 持烙印者 真正的吹笛人第二十三章 夜之琴女 魔笛第二十四章 耶稣之笛 电话铃声 第四起谋杀第二十五章 夜之琴女 聚会第二十六章 耶稣之笛 交易与契约 眼睛与棺材第二十七章 夜之琴女 时间第二十八章 耶稣之笛 红发爱丽丝 预言和命运第二十九章 夜之琴女 告别第三十章 耶稣之笛 音乐结束了 十五年后记 关于小说·关于音乐·关于十五年

章节摘录

  第一章 夜之琴女  两人围着小小的火堆驱除寒气,火苗不大,更多的是余烬在闪着红光。月已西沉,四周仍漆黑一片。兽人们在结束了晚间的狩猎后行将归巢。她们因此可以重新上路。月亮的光芒失却后,天顶的星云逐渐显露了形状。  她记起来,自从身处这个世界以来,还从来没见到白天。因此她询问女孩。尽管声音轻微,但由于黑夜清寂,所以能清楚听见。  “白天?你指的是光吧?光很久以前就消失了。”女孩告诉她,“每十五年光才降临一次。现在离下一次降临,正好还有一个月时间。”  在自身的记忆里,似乎一切迥然不同。可是女孩也无法告诉她更多的事。于是她换了个问题。  “从这里到城市还有多远?”  “已经很近了,下一次月亮升起前应该就可以走到……”  女孩停止说话,呆呆看着她翻下的衣领。  她过了会才意识到,犹豫了一下,竖起毛衣的高领,遮住咽喉上的十字伤口。她打开琴匣,取出那把小提琴,架起来拉奏了一小段西贝柳斯的旋律,然后又把提琴放了回去。  女孩的目光追随着她的一举一动。黑发,十字伤痕,还有小提琴。  “我知道你是谁了。”女孩低声说,“你就是那个人。所以兽人们害十白你。”

编辑推荐

  《夜之琴女与耶稣之笛》是一部具有一定哲学思考和古典音乐背景的小说。该书以悬疑和奇幻两种故事类型讲述乐评家徐可雅为了拯救生命陷入衰竭的女友,踏上了寻找救药的路程。而巴黎又频频发生长笛吹奏者被害身亡的案件,凡被害现场均有一段血书的乐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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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论 (总计80条)

 
 

  •     《夜之琴女与耶稣之笛》的读后感
      
      很棒的小说,可以说是杰作
      
      
      虽然中间间隔了一点时间,但也可以说是连续阅读了哥舒意的《秀哉的夏天》和《琴女》。
      
      他的小说总能让我联想起很多别的东西,《沉睡的女儿》让我想起斯蒂芬·金的《黑暗的另一半》,《秀哉的夏天》让我想起《我是传奇》,《琴女》让我想起《1Q84》。
      
      《夜之琴女与耶稣之笛》是最近小说阅读的一个亮点,尤其是在原创小说中。
      
      小说由紧密缠绕的两条线——“夜之琴女”、“耶稣之笛”和相对松散的第三条线“第三帝国的音乐教育”编成。在目录里,“第三帝国”和“耶稣之笛”是一条线的,但我依然将他们分开。
      
      “夜之琴女”是荡气回肠的奇幻故事,狼人、琴女、长不大的姑娘、贤者,在无尽黑夜的世界里找寻吹笛人,他们遇到吸血鬼、龙、巨人、守夜人、黄金娼妓,吸血鬼寻找充满真情的血液,巨人寻找眼睛,守夜人想复仇,黄金娼妓需要爱,在看似没有尽头的漫漫长夜,每个人都孤独。点睛之笔是在吹笛人我打开门的地方,他说,我能控制时间,但只有三件事情不会受到时间的侵袭,因此他即使加速时间,守夜人、巨人和琴女都不受影响,因为他们分别代表信仰、仇恨和爱。
      
      “耶稣之笛”的故事里,男主角为了陷入沉睡的未婚妻,出发寻找“耶稣之笛”和吹笛人,希望通过音乐唤醒心爱的人。他的右手背有十字形的伤疤,因此成为了“持烙印者”,传说中他将耶稣之笛交给吹笛人。但最后,他还是失去了唤醒未婚妻的机会,为了下一次机会,他用一只眼睛交换了维持生命的装置。
      
      巧妙的是,两条线索没有交叉,一条发生在架空的奇幻世界,一条发生在现实世界,但通过暗示,发生千丝万缕的联系。琴女似乎就是昏迷的未婚妻,“我”换上了一个红色的眼睛,仿佛保护琴女的独眼巨人。其他如吹笛人、耶稣之笛,自然是两个世界通用的概念。
      
      第三条线索里,伴随着纳粹帝国的兴亡,那些收罗来的音乐神童渐渐领悟人事,从懵懂无知的孩童,编成互相残杀的成人,最后,11号为了拯救心爱的人,发挥了绝佳的天赋。他不能拯救任何人,最后被“我”找到时,却死了。
      
      在琴女的世界,和我的世界,吹笛人都是通过撕裂宿主的身体而出生,让我想起《1Q84》的“Little People”。随着篇首的琴女和昏迷的未婚妻,终章的独眼巨人,以及两个世界的吹笛人,两个看似不相关的故事紧密捆绑。
      
      最重要的是,哥舒意在迸发的想象力和诗意的叙事中,填满了深沉的思考。
      
      琴女的故事仿佛传统的奇幻路线,但没有所谓的“打怪升级”,虽然有着一个又一个的任务,寻找一条又一条的线索,但很少有打斗,一关一关都是用感情和心灵来闯过,绮丽的想象力和传统的冒险叙事带来了美妙的体验。
      
      另一方面,耶稣之笛的路途,在“第三帝国”那个揪心的故事衬托下,作者探讨了什么是“精英”,男主角散发出个性的气质,仿佛村上笔下的“渡边”。
      
      我喜欢这个故事的结局,我继续等待下一个十五年,红发女子预见了他的结局,她在两个世界的琴女中要做一个残酷的选择。然后是一个开放的结局。让我忍不住想看三部曲的第三部。
      
      柔和了纯文学叙事,类型文学的悬念,试图探讨人类社会的某些意义,并且成功地通过多义性,延伸了读者的渴望。这本小说超出我的预期。
  •     我在学校的图书馆借到的书,
      包括恶魔奏鸣曲.
      十年后的我是未知,可以肯定的只有我不能再以同样的方式借到第三本.
      或许我很快在某处某个书店买到,
      或许我会忘掉它,在很多年后无意发现那第三本,然后把它买下来,却忘了前两本,
      或许永远想不起来,在尘封的记忆里留下一段没有结尾的故事,
      又或许第三本根本不存在.
      
      记忆保存在灵魂里,也保存在身体里.
      如果没有人翻开,记忆就只是记忆而已.
      
      我不等待,只是静观未来的降临.一切都是必然.
      
      时间无法后退,但未来可以改变.
      改变后就再也无法回到改变前的状态.
      
      我花了一天时间读了这本书,
      用这一天,我原本可以做完微观经济学的作业,但我没有.
      失去的时间,经济学老师称之为机会成本,已失去的时间,沉没成本.
      假设我是理性的,说明看这本书所得到的收益大于机会成本.
      
      我不懂,但可以记住,直到有一天顿悟.
      那一瞬间来临的时候,希望我不会犹豫.
  •     虽然还没有看,但是通过这简介,已经能感受到这本书的魅力了。本人经常去寻找那些美妙的轻音乐来独自慢慢的欣赏,音乐如此,小说亦是如此!
      马上就去看!
  •     很抱歉,隔了这么久才给你回复。
      书,在拿到的第一时间就一口气看完了。可我总是不知道该怎么来评。我并不是评论家,只是那种很容易动感情的读者罢了。
      前些天我去看了一场音乐演出,独自在乐池下听古老的乐器演奏,情感是那么充沛,简单的节奏因由诚挚的态度而变得感人。那是能感动身体摇摆、感动头脑抛去杂念的现场音乐,而且在场的人都很投入,没有人偷偷打瞌睡或是打手机。
      从音乐会回家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你的这两本书,突然很羡慕你能给自己找一个美丽而浩瀚的音乐池,供自己写故事。你说你除了写小说,别的什么也没干。既不会弹钢琴,也不会吹长笛。连同巴黎的那一切细节都是间接知识和虚构的合成品。多么奢侈。又多么简练。
      
      因为三角钢琴在老洋房蒙尘的阁楼里响起,因为银白的笛注定清洌悠扬,这个有关音乐的虚构故事在我心目中无来由的处于舞台上。黑蓝宇宙般的观众厅是不可见的,惟有在乐声中亮起的灯光聚焦联想的注意力,而那精致操控人物登台演绎的灯光,就是文字。
      第一部,《恶魔奏鸣曲》,神秘钢琴家在演奏会前自焚而亡,只留下一只活灵活现的手,留着烙印。主人公接获钢琴家的遗书,到巴黎收下一盘无声的黑色磁带。音乐的无形依附于乐器和演奏者,恶魔的诅咒或传说也尽有人类演出,历经百年世纪断断续续如音符敲定。主人公却是异类,他只懂听,不懂弹奏,继承了烙印,却封存了恶魔奏鸣曲。我猜想,这是最诡谲的一道设计,但你还可以再把它放大一些吗?
      第二部,《夜之琴女与耶稣之笛》,主人公接着在丧志意识的未婚妻前留恋、也无助。小说分裂成音乐意念的内部和外部世界,琴女在我们这个世界中沉睡,却在那个世界中苏醒,遭遇变异的人类,履行宿命的使命。她必须找到连接两个世界的门,为此她要找到吹笛人。主人公在现实世界的东西半球也在忙碌地寻找一支传说的耶稣之笛,雪白如骨;那也是为了开始时间之门,召唤灵魂。两个世界依稀对映着,巨人和眼睛,吹笛人的恐怖下场,水晶睡棺里出生紫色瞳孔的小孩……沉睡者要用十五年等待光的降临,用七个条件打开永生之门;清醒者要用音乐拯救灵魂。我相信,后一部会是十五年后,至少在小说的世界里需要等待十五年,但愿你不要让读者也真的等那么久。
      
      在我看来,持烙印者是一切故事的叙述者,见证者。烙印本该扭曲一个人的宿命,让他以臣服之姿贡献自己的身和灵,但这个持烙印者,却像一种巨大的沉默,不反抗,也不妥协,如同对音乐,不沉迷,也不离弃。他不是为技艺疯狂献身的乐奴,而是直接在情感的层面与音乐中的人性惺惺相惜。恶魔奏鸣曲如同天启,指定某人为这一世的信使。但似乎,这位持烙印者因为有爱,所以不会如同行尸走肉,不会愚忠于神或命,不会在孤独中牺牲。
      第二部中的持烙印者渐渐淡出,为了腾出舞台给提琴少女。另一个世界的纷杂、险恶、黑暗和绝望是如此纯粹,令我怀疑是对未来的悲观倾诉。人常说写魔幻需要想像力,苏童也说哥舒意有瑰丽的想像力,但其实那不够,那只是炫彩,像黄金妓女的妆容(——这吹笛人的情人或许会在聚光灯下疑似喧宾夺主的女配角,她太妖艳又太可悲,太痴情又太无情,但终究只能是可叹的配角,自私的爱撑不了一个人物走到底)。
      魔幻的高级之处必定在于完整的宇宙观、对人性多层次的洞见;必须不止是会写残暴恐怖,还要有悲观的底色烘托悲悯的大爱。从第二部起,我们看到作者的小我渐渐隐形了,取而代之的是持烙印者明确的使命感,以及平行世界构建的初步完成。
      对人类过去的反思,在第二部中集中浓缩在第三帝国音乐教育史的描绘之中。精简的情节像一帧帧冷峻的默片,漂亮的孩子们在惊惶中疯狂演奏,但什么都听不到,因为那并不是音乐。取材于人类浩劫中的这则场景,很像哲理寓言,也因此超越了叙事本身的意义——
      乐器、人类、意念和音乐的分离是由残暴、自私和嫉妒完成的。
      复活耶稣的企图导致了一个没有眼睛、意识和灵魂的躯壳,就像被分离的乐器和演奏者。
      笛声就像那首曲子,无异于开窍的机关,却无法追索。
      你铺开了两个世界,一半在恐怖中煎熬,一半在冷漠的试验中等待;似乎确凿的是,时间之门是真的存在的,但还留下了很多看似难以自圆其说的情节,这让人不免捏一把汗。
      
      写作是缓慢的编织,留下纸页文字,可供反复推敲深省。音乐是转瞬即逝的灵魂,每一次都是不可复制的。将这两者融合在迤逦的想象中,想必是写作者和音乐家共同的理想。从这一点说,你是极其明智的,又很有耐力,至少我就有点羡妒。或许,你已将自己视为现实中的持烙印者吧。
      
      顺便说一句,封面设计都可以看到想法,但印刷得实在不太好。我替你唉一声吧。
  •     喜欢哥舒意,首先是因为《A》,然后眠眠有超级喜欢他。
      那天晚上,我一直读着。
      文章好的我没什么好说的,可是我却对其中的一个人物念念不忘。
      
      黄金娼妓。
      她的美丽,她的痛苦,她的绝望。
      完整的一个女性的存在,兀立在这片虚幻而又现实的故事中,即使拥有华丽的外表,也不过沦落到一个悲哀的角色。
      
      哥舒意对这个女性的把握,无论是琴女,黄金娼妓,那个长不大的小女孩和现实中女性们,让整个故事,无论是从“我”,还是琴女两个角度,都让人走进一个奇幻却又带着悲凉的气氛中。让人对故事和人物沉迷不已。
      
      还有不得不说的一点是,哥舒意对古典音乐的理解和欣赏,是我很钦佩的一点,他的语言把他这种对音乐的欣赏很完美的运用在文章的字里行间,仿佛边看书边听着音乐,这在现在很多作家是极其少见的。
      
      希望以后可以看到他更多的作品。
      
      
      
      
  •     2007年元旦,在去往厦门的飞机上,读到了刊登在《收获》上的《恶魔奏鸣曲》。当代小说里,很少有一本能够令我在甫阅之时一阵激灵,彷佛被某种力量一下子吸进那个作者营造的世界(宛如黄金娼妓将吹笛人拖入镜中)。从此就记住了哥舒意这个名字。
      
      难忘的并非内容,而是行文的节奏与韵律,是种从来未闻未知的奇异组合。后来又认真看了一遍,却没有发现特别的意象和句法,但那种爱丽斯漫游奇境记般的震颤仍然存在。
      
      我只能将这一切归结为从哥舒意内心流淌出来的乐章在某个时刻和我发生了共鸣,激荡开我内心蒙昧处的某一扇门。
      
      文字和音乐的魔力就在这里,捻断数茎须所得不过是吟安一个字。但这一个字就可以更替乾坤。
      
      到现在这本《夜之琴女与耶稣之笛》,那种撩人的旋律依然贯穿始终,不过实话实说,较之上一本稍显微弱。也许是因为这一年多来我所经历的,已经改变了自我的内心韵律。
      
      就是这样奇妙。文字、音符、数字本来都是一些零落的碎片,但通过不同的排列组合方式,就可以创造截然不同的世界。
      
      而那可以打开时间之门的旋律,也不过是千万种组合中的一种。
      
      多年前看《玻璃球游戏》,一直想知道的就是到底什么是“玻璃球游戏”。阅读完哥舒意的两本书后,却突然明白了书中所言的“每一场游戏无不是将采撷自不同领域的思想精华予以集中归纳后,再进行互相重新排列、整理、组合与互相对比的,无不是对一切永恒价值和形式的迅速回溯,无不是一次穿越精神王国的技艺精湛的短促飞行。”
      
      这不是什么书评,只是感谢书的作者,让我经历了奇异的旅行,打开了内心新的维度。
      
      
  •     菲利普·罗斯在《垂死的肉身》里面,这样形容一个年轻女人:"她认识到自己的魅力,不过她还不大明确应该如何运用它,如何对付它,自己又在多大程度上需要它……有点像一个荷枪实弹走在大街上的小孩,拿不定主意是该用枪自卫还是开始犯罪生涯。 "很漂亮的比喻,多少把我震了一下。如果说手足无措是青春的一个缺点,那么等到一切熟极而流,懂得了生活的花招,青春的魅力也就同时失去了。假如得到的会很快失去,假如得到的时候不会珍惜也不会使用,到失去了却痛心不已,那又为什么要得到?这真是残酷的问题。读这本《夜之琴女和耶稣之笛》的时候,我看到一个同龄人,脑海里也着萦绕同样的问题。
      
      对于一本并不厚重的小说来讲,《夜之琴女和耶稣之笛》故事架构是很有野心的:小说里面有三个平行叙述、互相联系的故事:一个是发生在二战时期的纳粹音乐学校的残酷青春物语,一个是发生在"现在"的、关于 "我"如何拿到耶稣之笛的故事,一个是发生在未知的未来、抑或是发生在幻想世界里的,琴女的故事。琴女的故事无疑是叙述的重中之重。她所处的世界是黑暗的,太阳每15年才降临一次,进化或者说优胜劣汰的脚步没有停止,于是从人类又演变出了兽人和狼人。还有吸血鬼、龙、巨人和守夜人等等,作为一本奇幻类小说,这些人物的出场是可以期待的。真正出乎意料之外的,是黄金娼妓的镜子迷宫,是吹笛人的邪恶又蓬勃的青春,是那柄可以控制时间节奏的神奇的笛子。吹笛人以笛声使时间流逝变快那一幕,以及打破黄金娼妓的镜子那一幕,实在是优雅而惊悚。还有那道光之间的门:"只要打开它,走进去,就能真正控制时间……"
      
      生死,真假,美丑,善恶,光明和黑暗,……书中有很多对立存在的事物,我说过,这真的是一本非常有野心的小说。而在这许多的对立之中,时间是如此重要,它是伤害也是安慰,是武器也是和平,是爱欲纠缠也是丑陋的决裂,是残酷青春也是悲恸老境。
      
      结尾处,吹笛人被黄金娼妓拉着跌进了镜子,当他愤怒地打破镜子逃出,却发现受伤的琴女已被巨人放进了光中间的门,等待着下一个15年。梦幻般的故事就此结束,我们和故事中的人物一起,期待着哥舒意的魔幻三部曲的下一部,也就是最后一部。
      
      时间,是一个永恒的主题。普鲁斯特写了七卷和二百万字,也就是在以追忆的手段重现已逝去的岁月。而借助于超越时空的想象力,借助于一个缠绕、回旋又宏大的架构,《夜之琴女和耶稣之笛 》也把时间和意识之间的关系,诠释得如此曼妙。
      
      回到开篇我提到的那个比喻,我想,哥舒意自己,也是一个"荷枪实弹走在大街上的小孩" 吧,他是意识得到自己的文字魅力的,但或许有很长时间,都不知道该拿自己这个有瑰丽想象的脑袋怎么办。当他想明白之后,他就辞职开始了宅男作家的生涯。作家的青春比我们普通人的长,因为他们做白日梦。愿他一直拥有写作的青春,"运用它,对付它,知道在多大程度上需要它。"
      
  •     
      
      
      
      法国作曲家马斯奈的《沉思曲》,原本只是歌剧《泰伊思》第二幕第一、二场之间所奏的间奏曲,其婉转清醪的曲调近乎完美地歌颂了爱情的美好,叙述了人性与宗教间的纠葛,逐渐超越歌剧本身成为小提琴演奏中经久不衰的名篇。这首曲子宛若生命之咏叹调,在每一次夤夜聆听之时,撩拨我的心弦,让我深陷长眠般的哲思冥想之中。哥舒意的近作《夜之琴女与耶稣之笛》也带给了我近似的感受,“时间—生命”这一社会科学与自然科学都难以回避的永恒主题,在这部“音乐幻想小说”中得到了相当不赖的体现。
      
      
      
      一、“别了,脸谱!”
      
      我们在对一部作品进行评价时,总喜欢先将之类型化,即划定其所属类别、体裁、题材、风格、流派等,以便给予进一步分析。这就让人难免有这样的感觉,仿佛我们所处的世界是先有形式再有内容的,或者说先有外在的形质再有内在的精神。评价一部作品就和评价一个人,评价世间万物所使用的方法没什么太大区别,就是所谓的“类型化”,——确定其归属,再在这个范围中寻找和分析该评价对象与他物在内容或精神上的不同(既然在同一范围中,那么其外在形式应是相似的,没有太多评价的必要)——这就是我们目前常用的评价思路。另一方面,作为读者来说,似乎也比较能接受这样的思路,他们对于希望欣赏的文艺作品所最想了解的也正是其类型,比如“这是部什么风格的小说呢”、“讲的什么题材”等,他们往往会这样问,感觉倘使这些问题的答案与其阅读旨趣相悖,便失去了去接触作品的意义。
      
      既然评价者、读者都作如是观,那么身处其间的我或许也不能“免俗”吧。但我还是想辩明这一点,即客观事实与这一阅读评价观念,几乎是完全相反的。实际上,往往是先有作品,在成其气候之后,再出现与之对应的理论和类型分析。不管是科幻中的软、硬之分,奇幻中的旧、新史诗之分,还是推理中的本格、变格之别,以及方当其时的“轻小说”,都是如此。当然,也不是没有先有理论出现或提出,再由个别作家予以实践的现象,但这样的情况毕竟鲜见,而且要最终形成一种全新类型尚需很多条件,如推理小说中“新本格派”的横空出世,便不是一朝一夕成就的,此前的伏波暗流难以数计。而日本推理大师岛田庄司所实践之“驾车推理”、“多目的格Mystery”仅仅一作而斩,正说明了由作品套类型、由内容套形式、由精神套物质的不现实性。我倒是认可,所有的这些理论和观点,都是为这些作品服务的,亦即由作品来指称类型。类型的归纳与总结,应该只是方便对作品进行指称的符号罢了,就像人之于名的关系。所以,评价一部作品先将之类型化的做法,真的很有意义吗?至少我持保留意见,被别人问到那些问题,也会觉得非常无奈。
      
      一部作品的优劣与否、值得推荐与否,貌似都不该和所谓的“类型”扯上关系。唯一能扯上点关系的,兴许就是作者在作品中所表现出来的主观能动性——创新能力。这种创新,并不是摈除既有的全新发明,其实质是跳脱类型束缚。这有两种实现途径:一是完全缔造出一个全新类型;二是融合尽可能多的不同类型于一炉。而哥舒意“音乐三部曲”已经创作并出版的两部作品(《恶魔奏鸣曲》和《夜之琴女与耶稣之笛》,以下简称《恶》和《夜》)恰恰在这两条途径上都有所建树。那我们先来说说这第一条路。读者在读完是作之后,可能都和我一样产生或多或少的困惑,即到底应该归之于哪一类作品,这一问题我考虑了很久。
      
      首先有一点基本可以认定,就是书封底角的所谓“上架建议:悬疑小说”,简直是戏弄读者的提法。要知道,《恶》、《夜》两作固然有其悬疑味,但所占的分量与丹·布朗的作品比较,相去甚远。同样的,它们也不属于惊悚小说(或恐怖小说),因此其含有的不多的惊悚桥段,不管在数量上还是创意上,显然都比斯蒂芬·金的小说差了好几截。作为悬疑小说近亲的推理小说,似乎也与之无缘,因为两作虽设了谜团,但解答部分完全如哲学和宗教的义理般虚无缥缈,和推理搭上关系的内容更是少得可怜,印象中只在挪威籍侦探兼司机打劫主人公的时候有所涉及,其在整部作品中所起的作用也微乎其微。那么,按照音乐第二作中“夜之琴女”这一线所使用的笔法,又差不多可以将作品划入奇幻小说的范畴了,可所有的这些内容不但只占《夜》作的1/2,且其中所蕴涵的东西却远非典型和正统的奇幻小说足以表达的,况且还有没有多少奇幻情节的《恶》作,因此上奇幻的标签也不适用两作。
      
      既然我们普通读者无法辨识,那么看看其他作家的观点又是如何表述的吧。恐怖小说作家鬼古女这样评价《夜》作:“哥舒意的文风有种特殊的魅力,现实和魔幻的和谐统一、深邃幽暗和瑰丽多变的相辅相成,有意或无意地继承了博尔赫斯的遗风。”按照这样的说法,似乎有意将本作的类型向“魔幻现实主义小说”上靠。因为所谓“现实和魔幻的和谐统一”,正是此类小说的一大基本特征,而事实上又不存在“魔幻小说”这样的通俗小说类型(基本上谈到“魔幻小说”,就是“魔幻现实主义小说”的省称)。然而吊诡的是,《夜》作与传统意义上的“魔幻现实主义小说”有较大区别,毕竟魔幻现实主义的创作原则是“变现实为幻想而不失其真实”,即所有的魔幻情节必然有其“真实意义”,不管作品采用什么样的“神奇”手段,它的最终目的还是为了象征并揭露现实尤其是黑暗现实。可哥舒意的两作确是难以映射现实的,如果说《恶》作多少还残留了一些现实场景和真实描写的话(上海衡山路的酒吧和附近的学校,法国的画廊和塞纳河风景……),《夜》作则基本脱离我们所熟悉的“现实”了,我们能够很真切地体现到那种由音乐构筑起来的“超验叙述”,现实感被作者尽可能地剥离殆尽,连H·A·D这样的实体公司都发散出浓郁的未来气质。因此,这样的作品恐怕很难胜任“魔幻现实主义小说”这一纯文学范畴中的概念。
      
      尽管鬼古女的评价颇值得商榷,却也道出了本作的个中醍醐味——“博尔赫斯的遗风”。更确切地说,不是博尔赫斯式的,而是米歇尔·图尔尼埃(法国20世纪文学名著《礼拜五或太平洋上的虚无飘渺境》的作者)式的。从这层意义上讲,《恶》、《夜》两作不仅游离于悬疑、惊悚、推理、奇幻、科幻(如《夜》作中现实场景的未来气质和奇幻场景的时间讨论,都深得科幻小说真味)诸般文风之间,即便是大众文学与纯文学这样的大类区分也仿佛难以确认了。这种文学类型上的不确定性,很大程度归因于作者创作意图的不明确性。我们知道,大众文学作品都是基于大众文化的文学创作,体现着大众的文学品位和娱乐趣味,因此一般读者能够相对容易地从阅读此类作品的过程中看出作者的创作意图,作为作者也能够在从事此类创作时也能够轻松地把握作品的未来走向和通过作品体现自身的创作风格,而不是经常出现矛盾与变数。也就是说,与纯文学相比,大众文学的创作意图非常明显,例如言情小说是为了赞颂人类的爱情,科幻小说是为了对某一现象提出某种未来发展可能,推理小说是为了解开谜团或欺骗读者,惊悚小说是为了让人体验视觉、心理上的双重恐怖快感,奇幻小说是为了在各种魔法设定中描述小人物的成长史和讴歌英雄史诗,历史小说是为了再现特定史实的壮观和瑰丽……但《恶》、《夜》两作不存在典型意义的惯用模式,我却很难从其中读出作者的创作意图,这也是我之所以认为其作的完成度不高的主要原因。此种情形倒是比较契合纯文学的创作精神,即作品是作家自我个性的文学体现;可其作也并非完全意义上的纯文学,毕竟它们也有相对明确和单一的讨论主题,即我在文章开头所提及的“时间—生命”。
      
      综上,《恶》、《夜》两作是介乎大众文学与纯文学之间的异色作品,这一结论应是比较客观的。华语文学传媒大奖执行总监欧亚的一番说辞,倒是和我的上述观点基本一致:“哥舒意的写作正试图突破类型文学和纯文学之间的界限。他是有野心的,以既成的元素为框架,以个人之感情为血肉,开拓了一片更为纯净辽远的文字疆界。作者的追问在纷繁复杂的情节中不断深入、逼近,作品以自身的语言抵达了一种洞见。”我个人认为,作者确乎抵达了一种洞见,却无法予以合理解释,因此不得不对小说类型、创作意图、人物特色和现实场景有所规避和模糊,带来了弥漫整部作品的混沌色彩和虚无气氛。
      
      
      
      二、“万千宠爱”之下的音乐幻想
      
      如上文所述,既然作品难以类型化,那么其必然对应着一种新类型的诞生。如何对这一类型进行命名,我觉得倒也不是太难。
      
      1987年,讲谈社的编辑给绫辻行人的出道作《十角馆杀人预告》冠上了“新本格”的名号,此一动作在当时非有其历史意义,只是用以区别古典本格的“权宜之计”,孰料却自此开启了日本推理的一个新时代。我无意拿哥舒意的作品与这一具有里程碑意义的名作相提并论,只是想说明一点,我命名《恶》、《夜》两作为“音乐幻想小说”,乃个人不负责任的粗浅提法,各位切不可“以名废作”。当然,我这样归纳也并非没有理由。
      
      我们知道,奇幻、言情、科幻(这里主要指软科幻)、推理(这里主要指本格)、惊悚等小说类型都不同程度地具备浪漫主义色彩和非现实元素,因此它们都可以化入“幻想文学”这个更大的概念当中(英雄史诗、民间传说、童话寓言、散文诗体等文学类型都可以归入其中)。文学作品是作家审美想像的物态化产物,如果以审美想像的张力而言,作家的原创文学生产实际上可以分为两大类:一类是幻想型文学,另一类是现实型文学。幻想型文学的最大特征就是基于创造性思维的审美幻想。从《恶》、《夜》两作所体现出的情节幻想性、场景虚设性、叙述跳跃性、语言审美性、风格复杂性等特点来观察,撇去不多的真实描写(《恶》曾获首届九久读书人杯“世界文学之旅”长篇小说金奖,一些关于上海、巴黎的风情描写应该和这一奖项的主旨有关,实与作品本身的要质无涉),哥舒意的作品应属于“幻想小说”(Fantasy Novel)的范畴。这一流于宽泛的类型归划也实属无奈,因为上文我提到“跳脱类型束缚”的两种实现途径,而哥舒意的作品都有所建树。此话不假,两部小说“取百家之长,采诸作之优”,将幻想小说的各个类型、流派、风格之流行娱乐元素,奉着“拿来主义”的圭臬,糅合在一起予以细化处理,真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啊。
      
      情节的幻想性。这一点是其作最符合幻想小说特征之处。小说有大量的现实中不可能发生的内容,比如“我”手上出现了神秘的北欧字母印记、庄园附近密林中的幽灵马车、传奇钢琴师在演奏过程中自燃而死、提琴少女在植物人状态下生育后代……这些非现实或者超现实的幻想设定在作品中俯拾皆是。尤其是《夜》作尽管分作三个时空来写,却比之《恶》作更少现实描写,整个单数章节的“夜之琴女”,故事都是在“黑夜世界”中进行。这个“黑夜世界”应该和作者体验过的基于D&D设定的西方奇幻小说和RPG任务版幻想类电玩游戏有关,其人类、兽人、精灵、吸血鬼、狼人、不死族(死魂灵)、巨人、恶龙等角色构成就是最好的例证。不管是哪个时空,多任务式的情节设置,不但加大了内容的可读性、气氛的紧张度和情节的节奏感,还为故事的推进制造了更多的变数,人物角色将被迫(或者冥冥之中)不断地面对一次次抉择和一次次“前进”,因为所有的任务并不是主动争取来的,都是仿佛在命运之神作用下的突发结果。
      
      场景的虚设性。这一点很好理解,即小说场景除了其固有的虚构性外,还暗含与现实割离的预设部分。作品中除了故事发展初期起基本交代意义的上海衡山路、巴黎画廊等场景外,场景设定都只体现小说真实,而不再映射实际现实,密林中的老树、悠深的恶魔古堡、H·A·D公司、盲镇、镜子迷宫……所有这些都是在执行两大主要任务——凑齐恶魔奏鸣曲的全部乐章和寻找耶稣之笛与吹笛人的过程中出现的,也就是说这些虚设场景是为整个幻想故事服务的。比较具有真实感的只有与传奇钢琴师有关的三个故事和“纳粹音乐学校”这一故事了,但这些故事(还有《夜》中的哈默林传说)也因为富含传奇色彩和寓言意义,而笼罩着一种超现实况味。作品中荒诞离奇和虚幻残酷的场景描绘,与舞城王太郎《阿修罗少女》中的世界颇为相似,尽管在叙述条理性上大相径庭。此外,我们还能在其中看到很多美国幻想大片的痕迹,比如《指环王》、《断头谷》等。
      
      叙述的跳跃性。尽管小说的视点选择上基本以“我”和琴女为主,但叙述方式上基本不采用顺叙,时空要么打乱错置(倒叙、插叙),要么平行前进(分线叙述)。这种跳跃性也是作品模糊虚实界限的一大反映。当然,如此叙述也没有造成太多的阅读障碍,还是容易理解的,这与魔幻现实主义名作《佩德罗·巴拉莫》有着比较大的不同。
      
      语言的审美性。作者是文科出身,而且熟读法国文学。使得两部作品的文笔深具美感,尤其是景物描写、梦境描写和人物心理的刻画上,都处理得游刃有余。比如《夜》第一章的开头部分:“夜晚仿佛垂落的帷幕一样覆盖着所有一切。随着时间的流逝,帷幕的颜色也会略微发生变化,从最深沉的黑暗过渡到静谧的幽蓝,又从静谧的幽蓝过渡到最深沉的黑暗。月亮缓慢升起后,黑暗浅浅褪色,但此时世界向黑夜的沉沦业已完成。淡白色的微薄光芒散落在斑驳的暗影里。有些月光覆盖之处飘落细雨,有些则纷飞雪花。透明的冰晶犹如穿越梦幻而来,它们或化作叶片上的水滴,或弥散为雾气萦绕森林谷地。夜晚已无四季的区别,只有寒冷无处不在。深夜的寒冷使她蜷缩起来。她蜷缩于自己的梦中……无声无息的梦。”这段绮丽清冷的文字将月夜之景与琴女之梦融作一处,很有画面感,倘使能化成音符的话,则是德彪西的一曲《月光》吧。
      
      关于“风格的复杂性”这一点此前已有分析,就不再赘述了。最后说说所谓“音乐幻想小说”的含义,我的解释是“以音乐为媒介的幻想小说”。众所周知,音乐与小说的友好关系由来已久。音乐是动的,是用时间感觉的,所以属于“时间艺术”;而小说,在叙述上是用时间感觉的,在场景上是用空间体现的,所以属于“时空艺术”。虽然两者在艺术构成上有着本质区别,但从创作和欣赏的角度,却具备着亲缘关系。《诗·大序》:“情动于中而形于言,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故永歌之,永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情发于声,声成文,谓之音。”这真情流露的可歌可诵可舞可弦的声音,就是我们所谓的“文学”。有人从米兰·昆德拉的作品中读出了复调的音符,有人则特地创作小说向伟大的音乐家和音乐作品致敬,更有甚者,将音乐作为小说的关键线索来写(如科幻小说《血里的音乐》、推理小说《九曲丧钟》)。而年轻作家哥舒意也深谙此道,他将自己所熟悉的古典音乐引入到自己的幻想小说中,或者他在聆听古典音乐时的冥想中构思出自己的幻想小说。不管怎么说,《恶》、《夜》两作中,在在都是音乐:古典乐为主、流行乐为辅,连接不同时空的线索和穿越不同时空的通道也都和音乐有关,钢琴、笛子、小提琴这三件乐器是作品的重要道具,而恶魔奏鸣曲和耶稣之笛曲更成为诠释主题的关键。可以这么说,所有情节都奏响过音乐,所有音乐都为情节服务,这是两部作品的最大特色。当然,作者也并非“言必称音乐”,文学、绘画、雕塑、建筑等艺术在其作中也有着同样不容忽视的作用。
      
      
      
      三、时空·生死·灵肉
      
       “音乐三部曲”既像是哲理人生的独奏曲,又像是宗教人生的安魂曲。如果说《恶》书写了现实社会中几位孤独者的生存状态,那么《夜》则表达了对脱离了现实的整个人类在过去和未来的生存状态的无限忧虑。两作的哲学宗教意味随情节发展、推进逐渐浓烈(甚至“我”得到的那句诅咒——“无论你所爱的,还是爱着你的,最终都将离你而去。你惟恐失去的,将会彻底失去。你所逃避的,将成为你最终面对的。”都似极了《圣经》语言),它在呈示部出现,于展开部弥漫,终于“我闭上眼睛,在寂静和黑暗中等待着,十五年的到来。”结尾处的暂时休止,将这一意味引向长时间的沉寂,迎来下一次的诱发。曲子的再现部能最终解决这一哲学宗教命题么?答案必然是否定的,但作者应该能够更完美地把握其真谛并予以诠释吧。
      
      将这两部小说的幻想内容抽离出去,我们会发现作者在作品中所要探讨的话题很严肃和沉重。“时间—生命”这一主题,是没有人能够回避的。站在此话题面前,古今中外的所有人类,无论优劣智愚,几无分别。古人云:“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费玉清说:“人生是时间的过客。”戈蒂埃院长在《夜》中向“我”谈道:“人生只有一次性,用完就是结束。我们每个人都只有一次。一次婴儿,一次孩子,一次青春,一次成熟,一次衰老,一次死亡……世界最重要的特性是其可逝性。”面对时间,生命何其渺小,但我们可以使它变得伟大。尽管都是只有很短的时间,但“我”分别在两个平行世界中完成使命,延续了琴女的生命,同时也验证了吹笛人的话:“仇恨、信仰、爱。这三件东西足以和时间抗衡,不会随时间流逝而老去。”这是作者在告诉我们,他对这一主题是如何看的吗?或许是,或许不是。时间永远是客观的存在,不会因人类的态度而有所改变。控制时间者,必然幻灭;追赶时间者,必然不朽。这一观点在作品的诸色人等有所体现。
      
      如前所述,并非魔幻现实主义作品,所以象征不是两作的主要手法,而被作者代之以呼应和对应。所谓呼应,就是前文有人过,后文必留影。在《恶》中没有交代清楚的几个细节问题,最终在《夜》中予以了说明(这样的说明是否讨好,就得看读者的阅读感受了),我个人认为这方面处理得还是不错的(比如罗丹的雕塑)。从内容的衔接性和关联度上来讲,只读这两部作品中的一部,将少掉不少乐趣。哪怕只是作为恶魔奏鸣曲传说中的一个纳粹上尉这样的小人物,在后文都有极好的呼应(关于“第三帝国的音乐教育”的三章内容简直可以说是“神笔”)。
      
      至于对应,这方面的例子就太多了。从大的方面说,《夜》作分两条线三个时空进行叙述,“夜之琴女”章与“耶稣之笛”章是平行世界的对应关系,其中的结构模式(“寻宝”)、情节步骤(任务版)、人物命运(琴女进入时间静止中的沉睡状态)都有所对应(当然,两个世界也存在着细微上的差别,例如有些在两处都出现了的人物角色只在一处给出了“命运牌”)。小的方面则更多,都出现了没有眼睛的巨人,吹笛人隐藏的地点是相同的,完成任务的时间都是一个月,等等。从这些众多的对应关系中,我们可以抽绎出最基本的三大关系:1.时间与空间(时空);2.生存与死亡(生死);3.精神与形体(灵肉)。作家也通过小说,给出了自己的“倾向式”解答,即时间的流逝能够带来了空间的变换和循环,生存的意志能够掩盖死亡的阴影,升华了的精神能够超越形体束缚而自由对话。我也基本认同这样的观点。诚然,这三大关系毕竟是人类无法澄清和消解的,那道神秘之门存在又不存在,就看你如何对作品进行解读、对人生进行感悟了……
      
      
      
      “人生依稀十五年。”据说,人的一生只有十五年处于黄金时期。也就是说,考量一个人的成就与价值,只需观察他十五年的经历即可。有些人的十五年来得较早,有些人的十五年则姗姗来迟,也有些人的十五年始终没有出现。一旦错过,或许只能等待下一辈子了。“我”、琴女、薇奥莱特……书中所有人物的命运仿佛都在一刹那间冻结住了,许多个“十五年”已经过去,昭示他们未来的某个“十五年”尚未到来,我们这些无知无觉的读者惟有和主人公一道、与作者一起,共同等待“时间之门”的再次开启,又一个十五年!作者说:“十五年的时间是必须的,无论对我,还是对小说本身。”我想添上一句:“对读者也是吧……”
  •     初识哥舒意是在一次星巴克的读书会上。那时的哥舒意,早已辞掉工作,开始了专职写小说的宅男生活。老实说,他是我认识的第一个全职小说家。在上海这样的城市,我不得不佩服他的勇气。除此之外,不是对自己有十二万分的自信,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于是我特别好奇他写的是怎样的小说。
      不久我收到了《夜之琴女与耶稣之笛》的电子本。哥舒意的小说很难分类,出版社要是做成通俗小说,他多半心有不甘,从获奖作品《恶魔奏鸣曲》到如今的《夜之琴女与耶稣之笛》到未来的第三部,三部曲互相呼应,环环相扣,俨然一派宏大的叙事架构,岂是寻常小说的格局?但若是做成纯文学读物,就意味着牺牲更大的读者市场。卖座的纯文学,似乎是个永恒的悖论。这是哥舒意的难题,也是所有小说家的难题,当然这也是为什么村上春树对青年小说家具有如此吸引力的原因之一。
      读完《夜之琴女与耶稣之笛》,大概不少人会有同样的感觉:琴女的形象太唯美,唯美得有些空洞,远没有黄金娼妓来得摄人心魄。每次翻开哥舒意的书,我脑子都会冒出一个想法,哥舒意并不是不会写女人,却为什么把心中至爱的琴女写得这样拘紧小心?
      直到有一次看到一篇他的自述,我才有了一些线索。他曾经遇到过一个女孩,“性格很温柔,看待事物又绝对有自己的见解。”他们都有一点点交流障碍,“她的障碍在于不能流畅读书,我的障碍在于时常听不懂别人说话。”在认识一年后女孩离开上海时,她对哥舒意说:“我想,你也许会当作家。到那时,一定不要把我写进去。越是伟大的作家,笔下的人物命运就越是悲剧性的。打动人们的常常是人物悲剧性的命运。即使你是出于真心想为我写些什么,我也不愿意成为你笔下的人物。那样太让人难过了,就像是永远把人钉在了一个悲哀做成的柱子上。”他答应了“这个近乎玩笑般的请求”。
      如今看来,这个请求决不是玩笑,哥舒意能不能成为伟大的作家也许还有待时间的考验,但他的笔下,已然背负着承诺,因为太在乎,所以放不开。如此看来,胡兰成回忆张爱玲的文字,纵然行云流水写出她一千般好,读来也只有绝情。
      
  •     一直期待你的书啊,你还答应给我签名版能。
      可是你在上海,怎么给我签啊!!
      我不管!
      99的书单还没看到
      我还有2个礼拜就高考了
      这本书等我考完了再读!
  •     花了一整天的时间念完了它,直至入睡,还沉浸在情节之中,精神处于亢奋状态。也许是荷蒙库鲁斯一词和那扇门,不知道有人是否与我有一样的同感,在看这本书的时候,眼前不停的晃过《钢之炼金术士》中的那扇门,那扇可以看到另外一个世界的门,那扇有许多眼睛窥视这个时间的门。
      当然,书和那部动画片是完全不同的情节,说的是完全不同的故事。故事在琴女的梦幻世界与徐可雅的现实世界中交替穿梭。梦境似是现实,现实又似是梦境。对于人们熟悉的那些魔幻的元素,狼人,吸血鬼,精灵又给了不同的定义。耶稣之笛,圣经,二战,将不同的故事中用一根无形的线将情节串联。充满着无尽的想象力的一本作品
      
      看到楼上的人评述,做一点小小的补充哦
      徐可雅和薇奥莱特会有一个女儿吗?这个女孩会不会解救他们呢?那么这个女孩如果出生,命运之轮会如何转动?
      
      
      许多年之前看过《圣痕》不知道有没有人看过这部电影,我只看了一遍,却在心里留下了深深的烙印,十多年前看的,但是故事的情节我依然可以清晰的复述。我想这个故事(恶+夜)对我来说也是如此,一遍,就可以在心里留下深深的烙印了。
      
  •      还在揣摩这本《夜之琴女与耶稣之笛》,很不好把握的作品呢,有很多感觉都无法说出来。作者的设想还有最后一个续集,好像要到十五年后才知道了。
       不过,偶还是注意到了几个细节伏笔。不知道有没有人和我一样看出来了。
       伏笔一:爱因斯坦遇到的小提琴手是谁?
       提示爱因斯坦创作出《相对论》的流浪提琴手,在小说里只提了一笔。一开始,想到如果时间之门最终打开了,那么,很可能提琴手就是夜之琴女吧?可是,为什么作者又故意模糊了那个人的性别呢?似乎那个提琴手也不排除是男性,如果是男性,他又是谁?是音乐的调酒师本人么?是他穿梭时间,回到了1905年,试图获得爱因斯坦的帮助,从而挽回一切么?
       伏笔二:最后一章里,从琴女的病房里,走出来的人是谁?
       病房里应该是确实有人走出来了吧?应该不是徐可雅的错觉。结合后来在病房里发现的帕格尼尼提琴,是这个人把小提琴带给琴女的吧?那么,这个人是谁?难道是帕格尼尼?还是从时间之门返回的琴女自己?或者是十五年后的音乐的调酒师?还是十五年后长大的琴女的孩子?不知道啊,好像都有可能。实在很有趣。
       伏笔三:音乐的调酒师和琴女的孩子之间,到底谁会死去?
       这个情节就不说了,看了小说就知道了。作者故意做了两个选择,可以通向两个不同的未来。这个情节的设置应该是来自于古希腊的俄狄浦斯悲剧。
       另外,吹笛人是不是就是琴女的孩子?因为他在睡觉时分明说了“妈妈”两个字。耶稣之笛的下落呢?大概真的要到最后一部小说出现才会知道了。
       至于到底有没有最后一部小说,哦,但愿有吧,如果十五年后,哥舒意真的写成了,光是这个构思,兴许就真的成为这个时代最伟大的小说了吧。
      
      
      
      
  •   我也希望十年以后能看见第三本。
  •   不一定吧 说不定他像书中的任务一样转行 忙着谈恋爱 话又说回来他三十而立了
  •   话说这还不到十年呢,我已经看到第三本了。
  •   沙发,写的真好。给于是热烈撒花啦!
  •   音乐与文字的完美呼应,什么书啊?
  •   看来也是个很喜欢听古典音乐的人啊。
    写的很好。
  •   我也很抱歉……
  •   我也很想写点感想呢,就是写不出来,还是看于是写的好了。
  •   很好奇音乐在哪里??? 买书送碟?
  •   哈哈^^
  •   我喜欢音乐学校那三章,还有黑夜世界的巨人。
    镜子里的琴女比实际的琴女更加真实。6……6
  •   啊,又想再看一遍了!支持一下
  •   《垂死的肉身》我觉得不好看
  •   我现在很头疼他为什么不红……
  •   是啊,
    他为什么不红。
    黑熙在HANA上介绍了他的书,希望可以买到。
  •   小猪你说的两个条件我都符合,古典乐及奇幻,但我找不到这本书来看,所以没法对你的评述进行评述。
    不过就你的文章所折射出来的原文的风格,以及书的名字来看,我仍然倾向于认为这部作品的风格更接近博尔赫斯而不是图尔尼埃。图尔尼埃的作品我看得早,不过也看得少,至今只读过《太平洋上的灵薄狱》、《桤木王》、一些短篇和柳鸣九先生的采访笔记,他给我的感觉是离世而隔阂。相对地博尔赫斯给我的感觉是入世而寂静,换个说法是人居闹市中却仿若身处荒漠。《夜》的评论关注了不少篇,给我的感觉还是往这方面靠近些。
    当然,没看过就没发言权。等我出差折腾完了回来再慢慢找来看吧。
  •   儘管你這麽說,我還是傾向于圖爾尼埃。離世而隔絕,小説中的人物尤其是兩位主角,幾乎都是孤獨者。而且書中出現的大量關於法國文學的敍述(“我”動不動就拿本來看),可能也給了我誤解吧。不過仁者見仁,不見得每人的感受都和我相似啊。對了,一定要兩本一起看哦^_^
  •   很用心的评论。先顶了再细细看。
  •   看完评论之后,发现,我真的就是一个伪文艺青年
  •   太厉害了!
    写的真好啊!
    见多识广,独辟蹊径!
  •   老天,好高深。
    《夜》在网上只看到了开头。确实有吸引读者看下去的诱惑力。
  •   话说《夜》是《恶》的续篇么?
  •   内幕+八卦文吖,太难得了,躺沙发
  •   很八卦,很深情……
  •   北斗七星高
    哥舒夜带刀
    ……
  •   同意楼主的说法。恢宏的叙事架构,看的我刚看出点味道来,结果就结束了,所以我非常直接的被鄙视了。
    话说,可能拍照才是我擅长的活~~~
    另,这篇文确实很八卦涅~
  •   看来这书真的很强大嘛...
  •   看得我禁不住有些许动容也··哥舒意与他的琴女·
  •   me的wow id叫做歌舒意……汗
  •   胡兰成回忆张爱玲的文字,纵然行云流水写出她一千般好,读来也只有绝情。
    ==========
    这是自然啊,因为他根本就是滥情……
  •   噢~头回听说,看看
  •   对于那个女孩子的回忆,多半是造假
    有书托的嫌疑
  •   哥舒意,你出来解释一下吧,哈哈。
  •   刚买了一本,今晚看~~
  •   这软文
    ORZ
  •   那个女孩的回忆是他的旧文,我在去年的申江服务导报上看过。名字叫《在音乐中旅行的尼尔斯》。文章也搜到了,在这个页面
    http://www.jfdaily.com/gb/jfxww/xj/node11488/userobject1ai1843896.html
  •   从上下文来看,不像是造假的。
  •   的确很八卦
  •   八卦文很有市场~~
  •   a little~~
  •   星巴克,,,
  •   初识哥舒意是在一次渡口的读书会上。 哈哈
  •   要好好复习考试,祝你顺利:)
  •   加油啊。
  •   每周都会筛选出一两本推荐图书http://www.wanggoudaohang.cn/
  •   感觉很像很多故事的综合体,书里面的信息量很大,值得动脑筋的地方也多。
    有圣斗士,忍者龟,中国武侠小说的影子。哈哈。
  •   圣斗士,忍者龟,武侠小说?我怎么都没看出来涅……偶要再看一遍!
  •   圣斗士:女孩子掏出小提琴就是琴女了。挺像这些动画片里一个人物拿出她的武器大家就晓得她是谁噢。。
    忍者龟里不是有个坏蛋就是脑袋在玻璃盒子里的么。。。
    武侠是这样的,黄药师有一集跟郭靖在桃花岛比武,就是吹的萧,听的时间长了,不能把持住,就五脏俱裂的!
    有几个段落还有点好笑,比如吸血鬼要吸琴女的血的时候,说“你放心我的牙没细菌”。。。
    虽然一点也不悬疑不惊险,但写得不错的。
  •   这位igni大侠真是学杂五车,博闻强记,景仰一哈……
    我还以为你是说圣斗士里那个吹笛子的白银圣斗士呢
    还以为你说忍者神龟里的爱因斯坦……
    还以为你说的是还珠楼主写的蜀山剑侠传里的魔音大战……
    我也来找好笑的地方,记得吸血鬼穿得皱巴巴的桌布,一个近视的中年大叔的邋遢形象,哈哈
  •   既然您也找到相似的地方了。。。那么。。也算你说的都对!
  •   还有,那个名字排列组合的桥段就很像达芬奇密码!
    呵呵。我觉得人物还不够丰富饱满,也可能我看多了其他类型小说的缘故。内心活动太少,这个可以拍大片,节奏比较快。小提琴是西式的东西,长笛很东方啊。
  •   还有一个地方也有意思,少年要变成狼人的时候,爵士说快,快把书给他看。。。
    叔本华的书噢。看书有用伐。。。
  •   这个情节,作者是试图说明……知识就是力量吧?哈哈。
    不恶搞,应该是用知识指代理性智慧吧,理性克制原始欲望。
  •   嗯 我理解。
    可是念哲学书。。这么慌乱的时刻!应该塞一本图画书给他!
  •   对的,应该是一本《花花公子》!
    哈哈,作者不要寒啊……
  •   嗯 作者很寒
  •   这个贴很有趣……
  •   话说,我看了评论之后,发现我的第一遍算是白看了!
    恩,我就对那个镜子魔女和纳粹的那段故事印象深刻些...
  •   恩,有的小说需要一定的知识结构才能读得好玩。
  •   解释地球为什么会15年没有光的那段也有点意思,不过学物理的可以精确的算一下;
    忍者龟里的坏蛋郎阁就是肚子里有个大脑的,并且被玻璃罩子罩着的;
    达芬奇密码里也是靠着字母的排列组合揭秘,这个桥段很多故事里都有用。
    还有两三个地方的对话,给我的感觉是,讲话的人知道接下来怎么发展,所以理所当然会产生的疑问都没有了。
    eg,爵士好像在某处说,找到笛子,镜子是关键!
    大家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吗?难道就没人问,为什么是镜子?
    反正我如果是其中一个人我肯定会问的。。。
  •   那点不是爵士说的,是吸血鬼说的。
    吸血鬼说,解决的关键在于镜子。
  •   好吧 吸血鬼说的。
  •   嗯 很多地方都很冷的。
    大概就是说比较有个性的坏人都只用一种方式杀人吧
  •   忘了在哪里看过的一句话:
    恶棍也有救世主。
  •   作为本书的编辑,当我看到“快点看书”的桥段时我也很冷……
    不过小哥的语言还是不错的。这是我看稿四五遍依旧还活着的重要支柱。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不过我有点遗憾的是封面没有做到最满意……很抱歉哦。
  •   我怎么没觉得看书这点很冷呢?我倒觉得这个细节有很强的寓意的。不是书本帮助人类更为理智了么?
    我看到另外的地方觉得冷到了。就是主角说自己,好像路边的一条小狗的时候,有种自嘲的无奈感。
  •   寓意大家都能感觉到的。但是紧要关头那么多字的书。。。等翻到能让他冷静的段落早就疯特了。干嘛不丢一本《世界历史》呢,几千年风云变幻,他理智的同时会更有虚无和渺小的感觉的。。
      
  •   大家投票表决应该丢什么书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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