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识分子都到哪里去了-对抗21世纪的庸人主义

出版时间:2012-5-1  出版社:江苏人民出版社  作者:(英)弗兰克·富里迪  页数:130  译者:戴从容  
Tag标签:无  

内容概要

  当代知识分子面临着尴尬的窘境:平庸、琐碎、媚俗成为大众文化乃至知识分子自身挥之不去的阴影。究竟谁是导致整个社会弱智化的罪魁祸首?《知识分子都到哪里去了:对抗21世纪的庸人主义》深刻反思了当代知识分子的自身价值与命运,指出知识分子异化来自内外两个维度:一方面是知识分子形象的自我贬损,丧失批判立场,主动退出历史舞台,成为特定人群利益的代言人;另一方面则是被社会抛弃,在社会生活中失去固有的中心地位,日益被边缘化。作者认为,正是知识分子自身的庸人悲观主义态度和工具主义态度,造成了当下知识分子的窘境。

作者简介

作者:(英)富里迪弗兰克·富里迪(Frank Furedi)  1948年出生于匈牙利,英国肯特大学社会学教授。其学术研究主要围绕帝国主义问题,著有《神秘的过去,难测的未来》、《帝国主义的新意识形态》、《知识分子都到哪里去了》等。

书籍目录

译者的话前言  绪论:穿越庸人之土的个人旅程      没有意义的知识    平庸崇拜    弱智化社会学    对标准的讨价还价    从英才教育到庸才教育      优胜的价值    本书写作目的第一章  知识分子贬值    从强大的主人公到迷失的灵魂    怎样才是知识分子?      当代社会和知识分子    知识分子角色的贬值    顺从的知识分子第二章  琐碎的追求    启蒙传统的去魅    面对不确定的无能为力感    相对主义:竞相声称拥有知识    工具主义的妥协第三章  弱智化    疏离的公众    最小公约数下的重新参与    精英主义平民论第四章  社会改造:刀    对独立自主的攻击    社会改造与市场第五章  媚俗文化    通过肯定实现包容    将认可制度化    对普通人的颂扬第六章  把民众当儿童      儿童化的文化I    把民众当儿童    颠倒的势利    塑造温顺的公众结  语参考文献

章节摘录

  过去,激进知识分子常常对抗传统的维护者,要求变化,要求改造文化生活。这解释了最尖锐的反知识分子声音何以往往来自传统的维护者。如今,颂扬和试图维护现状的,不再是文化保守主义的代表们。相反,右翼知识分子常常被文化生活吓得惊慌失措,很愿意看到制度和文化发生根本性的改变。传统上由政治右翼承担的对文化和教育机构的维护,现在由从事学术工作的专业人士和专家接手了。  一种深刻的新保守主义情绪主宰着对知识分子角色的思考。自进入现代社会以来,还从来没有一个时期像现在这样,从事思想方面工作的人对他们的角色如此自得。顺从主义( conformism)风气在职业学者中尤其明显。任何人如果说学术生活面临枯竭,或者从任何意义上说不如过去,都会被敷衍地打发掉,被看作是回到某个精英启示的神秘时代的可鄙企图。一段类似的描述中说,“对知识分子而言,当然没有必要失望”,因为与各种真理衰败和知识分子死亡的传说使我们相信的情况不同,“大学里正展开的生活和我们在废墟中从事的教学工作更活跃、更严格”。这段话的作者甚至能够给那些忧虑启蒙传统边缘化的人一点点安慰。他写道:“对那些接受了启蒙价值的人来说,启蒙价值仍然装点着光辉之野,我们正是据此选择我们的道路的。”发现“光辉之野”以避免面对知识分子溃退的问题,似乎是对这一问题的主要回应。  ……

编辑推荐

现代大学不是骄傲地远离商业世界,而是忙着为新发明颁发特许证,或者孵化高科技公司。在官员眼中,这是文化向社会和民众迈出的积极的一步;在不少知识分子看来,这是学术走下神坛、走出象牙塔的积极举措。在《知识分子都到哪里去了?——对抗21世纪的庸人主义》一书中,弗兰克·富里迪系统概括了我们时代的这一平民主义的社会改造潮流,将其主要内容概括为“联系现实”(releVance)和“向公众开放”(access),并指出它们深刻地影响和决定着管理者的文化政策,也决定着文化机构自己的方向和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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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论 (总计68条)

 
 

  •   让人很受启发的一本书!
  •   翻译得不错,文章也不错
  •   说出了当下社会的一些现实状况,但是能够看到作者的立场和态度,这是我们都希望的,所以有想法的人们还是建议都看一下,很受启发,也能鼓励一批人继续坚持自己的道路。很值得。
  •   讨好大众,尤其是利用大众的弱点(胆小、庸俗和贪婪)谄媚式地讨好大众,是当代政治的普遍特征。如书中所说,这种体现执政者软弱无能的东西,正打着人文主义的旗号大行其道,成为我们这个时代的主流价值观。简单的说,既然大家都是孩纸,那么实惠的东西没有,哄哄骗骗大大的有。
  •   很薄的一本书 但质量还可以的 里面对当今知识分子的境况做了很好的评析 本人很喜欢这本书
  •     作者开篇对读者的期待,可见作者的知识观。比尼采在《论我们教育机构的未来》中的期待较为平和。但是毫无疑问,作者只是一位社会学者,而不是真正的通人。他的思辨有局限,他的忧虑也有些过分。真正的知识分子,或许退隐在声色犬马中。这一切,如草蛇灰线,谁能看得清呢?如果没有山外看山的时空距离,遽然下结论,徒增烦恼。
  •     本书介绍了当代对精英主义的各种嘲讽和打击,和对庸人主义的关照和迎合。凡此种种,造成了知识分子的遗世孤立,和经历的现实挫折。对照中国当下 ,从机构的文凭主义兴起,认同和认可制度的盛行;再观照网络上对公共知识分子的挖苦和嘲笑,以及任意给一个不喜欢的人贴上“公知”的标签,无不显示庸人主义的流行。
  •     整本书看得很纠结,就像和一个非常有思想的不同政见者交流一样。
      “本书指出的现象我们应当像作者一样抱有极高的警惕性,但是我对作者的指导思想以及他倾向的解决之道却不同意”这就是我对这本书的一个基本评价。
      当然,我比对方有素质的地方在于,我会听你把话说完。而和作者观点类似的人往往会扼住我的咽喉甚至杀死我。
  •     脑力劳动者越来越多,知识分子越来越少。知识分子的天命是追求思想,捍卫真理!可怜他们在向大众文化妥协,在自我贬低,在靠思想而活。
  •     写作者容易陷入两种纠结,一是在专业方向与宽泛方向对阅读、写作和表达之取舍的困惑,二是对一段时间自己无所事事时就会自责的怪圈。富里迪在《知识分子都到哪里去了》中这样写道:“在一个知识生产完全受实用主义驱动的世界里,我们已经失去了共同决定如何重视知识和肯定知识的能力。知识更多是学者和专家的财产,而不是公众财产。知识分子不再被鼓励去寻找更大的蓝图,而是受到鼓励回到专业中去发现意义。在这样的环境里,客观知识似乎蒙上了技术的色彩,专家和技术员取代了那些追求更深刻的洞察的人…”
      
      简单来说,一,要广泛阅读、学习、摸索,不要急于自我设限。二,避免工具化的倾向,不要因为一段时间没有生产出“产品”而忽略了在思考和酝酿过程中的进步。
      
      今天上午和周末画报财富版块的采编交流心得,我又提到我最近几个月写不出文章的窘境。不过我已找到了出路,或者不再为这个而纠结了。出路正是上面两条。我们有时太急于寻找所谓的突破口,而不注重踏实、持续地积累了。很多事情是水到渠成的。这句话听起来容易,想明白的人不多。
      
      
  •     “Where have all the intellectuals gone ?”(知识分子都到那里去了?)
       英国学者弗兰•富里迪从欧美语境时代的困境,以一本薄薄的书,发出的一声长长地哀叹!
       商品经济的标准化,去深度化,拜金主义、拜物主义,消费主义;以及谷歌时代的强大的搜索引擎,都让西方世界产生普遍幻觉:知识没有意义、平庸崇拜、弱智化社会学、从英才教育滑向庸才教育、纯工具技能人才培植,于是社会普遍出现“庸人”(Philistine):一个欠缺人文文化的人;一个只对物质和日常事务感兴趣的人。
       先前“思想而活的”知识分子(intellectual),遭遇普遍贬值,知识与文化,成为工具,谋取物质利益,满足个人欲望的手段。在扁平化的社会里,“真理的这种漫不经心的态度在文化生活的更大表现领域中也清楚地显示出来”,以往知识的威权性与垄断性,似乎也被互联网所替代,人肉照像机的个人独特的“记忆”禀赋,也失去了社会的尊敬与崇拜,电脑成为了人脑的“外脑”,如同机器是人手的延伸。与此同时,知识分子固有的“思想自由,独立思考”的特殊性,也在现实中遭受嘲笑。
       在这个变化迅速,难以捉摸的环境里,知识被当作产品,当作干花,失去了文化和思想根源。“后现代主义者让弗朗索瓦•利奥塔才能宣布‘教授死亡’。利奥塔注意到,教授‘在传播既有知识方面并不比数据库网络更胜任’。”
       所谓的“诗意的栖止”,不过为田园牧歌式的农耕时代的怀旧,互联网动漫时代的虚拟世界更容易以更低成本,让个体的庸人到得一种类似大麻效果的沉迷与满足,而隐蔽在背后的资本也得到了丰厚的回报,于是媒体帝国成为一场对人类文化“谋杀”的第五纵队的狈,以温水煮青蛙式的方式,悄悄地修变了现代人的审美判断与审美趣味,使之成为日新月异的电子游戏、动漫影视、无厘头搞笑肥皂剧及好莱坞工业化影视制作产品的忠实顾客。
       让知识分子工作变得平庸,学术和文化的生活变成了枯燥的木乃伊,启蒙传统的去魅,知识分子角色遭受贬值。
      
      “在那一黎明,活着就是天赐之福
      年轻就等于天堂”
      
       威廉•华兹华斯赞颂法国大革命的诗句,在这样的语境视域里,异变为一种反讽。拒绝知识与文化及思考成为了一种主义或思潮的时髦。
       本来“睿智的公众是由学术和文化的蓬勃发展与热烈讨论造就的。”可是,市场决定一切,将民众当作儿童,塑造温顺的公众,媚俗文化大行其道成为主流的风景。正因为如彼,英国学者弗兰•富里迪在“一段时间以来,我深切感受到知识分子的迷失,并为此烦躁不安”而与朋友和同事们的不断交谈中,有了对于这个问题的探讨。
       知识分子都到那里去了?自视我们。
      
      [英]弗兰•富里迪《知识分子都到那里去了》,戴从容 译,江苏人民出版社,2005年9月,13•00元。管齐峰藏书。
      
  •     四年前,当我还在上大一的时候,有一门必修的政治课叫做“思想道德修养”。在第一次课上,老师出了一个讨论题:作为北大学生,你如何看待大学生的精英意识?(大意如此)
      
      不少同学在课堂上表达了自己的看法。他们的具体观点我已经记不清了,但有一点是确定的:大部分同学都对“精英意识”避之不及,唯恐承认自己是精英。
      
      这种现象是可以理解的。在我们中小学阶段接受的教育中,无不强调“人民才是历史的创造者”,强调要“深入群众,与群众打成一片”。而“精英”这种词则相应地被赋予了贬义,似乎一旦被视为精英,就是被推到了人民群众的对立面。
      
      但问题是:在每年上千万高考考生中,只有几千人才能进入北大。如果北大学生都不是精英,那么谁才是呢?
      
      与羞于承认自己精英身份相伴随的,还有对“知识分子”身份的认同感缺乏。诚然,大学生是否能被归入知识分子群体可以存疑,但我不仅绝少听到有同学以知识分子自称,同时也很少听说哪位同学以成为知识分子为目标和追求。
      
      这种现象在很大程度上也可归咎于中国的特殊国情。直到今天,三四十年前政府对知识分子的迫害仍然令人心有余悸,而“公共知识分子”这种称呼至今仍然是一个非常敏感的词语。对于中国的大学生而言,谈论物质生活和娱乐圈八卦,是比谈论知识分子的责任要有趣得多也安全得多的选择。
      
      不过,如果我们将目光放得更远些就会发现,这种只对物质生活和日常事务感兴趣的“庸人化”倾向并不只发生在中国的大学里,英国、美国的知识界同样存在这样的问题。《知识分子都到哪里去了》这本书所着力揭露和批判的正是这种在西方蔓延的可怕倾向。
      
      除“庸人化”外,此书批判的另一个主题是“工具化”,或曰“工具主义”,即“把知识和文化仅仅当作实现更大、更高目标的手段”,而不是为了推进思想、追求真理。
      
      这种现象在当下的中国同样存在,其程度也毫不逊于西方。表面上看,“知识就是力量”这种口号的流行似乎令人欣慰,但这句口号其实流露出彻头彻尾的工具主义,它的潜台词是:学习知识,是为了获取力量,用以从事其他事情。
      
      我的家乡是皖西南一个贫穷的县城。在那里,“重视教育”被人们视为引以为傲的传统。不过,对教育的重视并不意味着大家真心想追求学术上的成就,想提高文化上的涵养,目的其实只有一个——那就是通过高考,出人头地。
      
      在很多人心目中,“就业”越来越被视为读书的唯一目的,而知识仅仅是通向就业的工具而已。尤其是在金融危机的背景下,这种倾向愈发明显。前两天,北大主页上有这样一条新闻:
      
      “继2008届毕业生以平均年薪18.5万、90%进入国内外知名金融机构的骄人成绩进入职场后,在国际金融危机大环境下,汇丰商学院2009届毕业生今年就业情况仍然喜人。目前,2009届毕业生签约率已接近80%,汇丰银行、花旗银行、渣打银行、宝洁、中投、南方基金、申银万国、中信证券等知名大公司和银监会、证监会等政府部门再次把橄榄枝伸给北大汇丰商学院毕业生。”
      
      在这段话中,商学院以“平均年薪18.5万”、“签约率80%”这样的数据耀武扬威,成为大学里最受追捧的专业。可是,若要真的以学术水平来排名,商学院这种东西能排到第几呢?可以说,商学院在当下中国的不正常风光,与知识的工具化倾向有着直接而密切的关系。如同《知识分子都到哪里去了》的作者所说,大学已经变成了“大学有限公司”,与商业的亲密友好的关系,一心按照就业市场的需要来训练学生。
      
      实际上,对知识的工具主义态度在中国由来已久,科举制度就是利用知识通向荣华富贵的道路,知识是“敲门砖”的说法每一个中国人都耳熟能详。如今,在消费主义、商业主义的滥觞下,这种工具化倾向又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http://www.fangkc.cn/book/where-have-all-the-intellectuals-gone/
  •      《知识分子都到哪里去了》一书的作者弗兰克·富里迪是个“有意思的人”——1948年出生于匈牙利,英国肯特大学社会学教授。曾成立大不列颠革命共产党,任主席。富里迪关心的问题与所有共产党的头头一样:帝国主义和发展,他的著作主要有《神秘的过去,难测的未来》、《帝国主义的新意识形态》等。
       左派的特点是永远与资本主义唱反调,当资本主义保持文化精英姿态的时候,左派要讲平等,要讲“为人民服务”;当资本主义社会变为真正为人民服务时,左派就要提倡精英主义了。在现代史上,左派一直是逆反的小孩与自以为有思想的愤青。富里迪的这本书,就是反社会地提倡知识分子精英化的。
       没错,现在的社会,尤其是中国,知识分子已摇身变成专家、技术权威,躲进大学里做领薪水的职员,为维利特定利益而当炮灰,早就失却了知识分子的意识与使命。从而导致知识没有意义、平庸崇拜、弱智化、失去标准、庸才教育、实用目的、工具主义、媚俗、把民众当儿童、琐屑化……这些现实在西方当然存在,但它们被作者放大了,不夸张无以显出左派的风格,左派与三流诗人一样,喜好夸张、激动、革命。而在中国从来就如此,因为中国从来缺少严格意义上的知识分子,只有专家与职员。而关于知识分子的专家化问题,雅各比《最后的知识分子》一书早论述过,并且论述得更好。只是只有富里迪鲜明地主张文化精英主义。
       在有着民主前提的西方,提倡文化精英主义未赏不可,但在中国,我们才从“文化精英”的思想专制与政治专制下慢慢地挣扎出来,如果才回到精英化,结果自然是新的一轮思想统治与政治迫害——文革很好地证明了这一点。所以我们应该警惕富里迪的理论,因为左派的精英不同于资本主义的精英,左派的文化精英往往也会是政治精英,然后变成狱卒精英、刽子手精英。纵观历史,当左派精英化的时候,奴役与屠杀就开始了。
       所以在中国的现实之中,《知识分子都到哪里去了》,提倡的并不是自由的、尊重文化与知识的康庄大道,而是一条早就被现当代历史所否定了的“通往奴役之路”。
  •     在澳洲读书的时候学校甩卖书籍,一本 INTRODUCTION TO THE PRACTICE OF STATISTICS 本来应该在100刀左右居然以1刀的价格卖了。
      封面居然和这本书是一样的。
      英文书特别在封底介绍了封面的画。于是我知道也是个很有名气的画家。
      http://en.wikipedia.org/wiki/Golconda_%28painting%29
      
      个人网站。http://www.magritte.com/
      
      作者写到:like many of Rene Magritte's painting, Golconde combiens recognizable figures and settings in an off-kilter way, asking the viewer to cast aside quick assumptions and take a closer look. At first glance it may seem that the businessmen in the painting are identical,but are they? And in which direction are they moving ? Up?Down? Both?
      Statistical analysis is also about going beyond surface appearances and looking at data in context to see waht is revealed. We hope this book helps studnets see there's often a lot more to the numbers than what at first meets the eye.
      
      作者是个挺厚道的且有艺术修养的人。
      
  •     看了这本书,想记录几个名词。
      
      什么是庸人?
      一个欠缺人文文化的人;一个只对日常事务感兴趣的人。(The Shorter Oxford Ditionary)
      
      按此化分,可分为工具主义观和英才教育观。工具主义观尽可以顾名思义,那么什么又是英才教育观呢?英才教育观者声称:就是通过提供平等的机会,最有能力者能够上塔尖到社会的顶层;优胜原则将取代对遗产和裙带关系的依赖,成为社会进步的主要工具。
      
      希望通过培养有教养的公众,来推进社会的学术和文化生活。
      
      美国曾经有过“沉默的一代”:他们政治上冷漠,思想上被动,对社会事务不在意,更关心经济保障,全部精力都放在个人生活上。
  •     这本书的作者痛批西方社会的公众弱智化和媚俗文化,喝问道:“知识分子都到哪里去了!”我不禁也想问:“中国的知识分子都到哪里去了!”
       但我的答案还颇能安慰自己,因为在我的心目中,中国还是不乏优秀的知识分子的。
       梁文道。香港公共知识分子代表人物,他自己的定位是,走出象牙塔,以平民语言拉近知识与群众,做个街坊学者。他有篇文章让我印象深刻:“我们这个城市是不看书的,或者看书但不敢承认,又或者在家里偷偷摸摸地读《尤里西斯》然后在地铁里要被迫拿着本《一分钟经理》,以免被人当作怪物般耻笑......不看书,不敢看书,甚至耻于看书,这种城市性格侧面地突显了很多人都诟病的另一种倾向:反智。而且是很字面意义上的反智,我们反对任何有智慧的人和事。脑子只要稍微转得复杂一点,就是深奥,就是沉闷......曾经有个朋友提出一个想法,他认为只要有一万人,这一万人会逛画展,会听音乐会,会买本地严肃作家的作品,我们的文化环境就会大为改观了。我不知道一万人这个数字是怎么来的,也不知道这种估算有多科学,但是我们都知道他说的这一万人其实是一个概念,是一群critical mass,是一群决定性的少数。有这样的一群文化消费者,时常的面貌就能稍显多样,甚至可以达到一个临界点,让量变引起质变。”他关注经济、政治、文化,活跃于公众视线。他对待生死的超脱态度我颇为欣赏,他说他死后希望丢在森林里任其尸体腐烂,滋养大自然,让他这个没用的人在死后对这个世界做点事。
       许知远。他在最新的一篇文章中说到:“我日渐发现,这社会比我想象得更愚蠢。但是,生活在其中的大多数人都很聪明。但糟糕的是,我们从没找到某些方式,让个人的聪明转化成集体的智慧。我们是一个如此勤劳、聪明的民族,愿意忍受没完没了的竞争,愿意牺牲掉个人的生活、自由甚至良心,但却我们又是一个如此低效与不适合生活的国家,缺乏精神世界的享受与创造性,甚至物质成就都像是那些质量不佳、被包围垃圾堆的新楼房。除去被过度谈论的制度,我想我们也是一个不习惯自我质疑的国家。自我质疑不是那种“对一切都看不顺眼”的犬儒哲学,而是坚信我们可能通过努力来改变现状,或许这种改变注定是缓慢的,却必须是持续的。但这种态度的前提是,我们要寻找到探讨问题的前提,寻找到某种共识。我们要分清哪些基本的原则与价值观是需要坚持的,哪些则是显而易见的糟粕。但很可惜,我发现我们生活在一个基本价值观如此混乱的年代,以至于人们所有的宽容变成了对愚蠢、丑陋的宽容,却指责那些捍卫基本立场的人过分偏激。”他一直保持着这种批判态度,难能可贵。
       龙应台。她批判到当今社会流行以庸俗浅薄为时尚、以绝对娱乐为目的、以行销消费为最高指导的生活哲学,呼吁年轻人拒绝当“草莓族”、拒绝媒体暴力。同时,她还关注历史文化遗迹的保护,呼吁大家保护他们,以为了更美好的将来的名义。
       薛涌。美国某大学的教授,活跃于各大报章的专栏,对中国社会的方方面面颇为关注。
       林达。喜欢介绍各国的政治、文化等方面的事情,以例证中国的不足。他是中国读者了解世界的一座桥梁。
       此外,熊培云、李欧梵、林贤治都是有责任感的知识分子。
       其实中国并不缺少知识分子,我列举的都是我关注到的,当然还有更多。只是我所列举的知识分子你们都知道他们吗???!!!你有关注过他吗???!!!你有看过他们的文章吗???!!!你所知道的中国知识分子又是谁???!!!
       所以,中国的知识分子是有的,只是关注中国知识分子的人都跑哪去了???!!!
      文章引用自:
      
  •     知识分子是时代的眼睛。这双眼睛已经快要失明了。我们要使这双眼睛光亮起来,照着大家走路。
      ——殷海光
      这是一本反思当代知识分子生存状态的书。
       这是一本对抗二十一世纪的庸人主义的书。
       这是一本批判当代知识分子正在失去独立性与批判性的,为知识分子叫魂的书。 魂兮,归来!
      英国人类学家马林诺斯基在研究巫术时写下:“原始宗教中的一大部分,是关于人类生活上重要危机的神圣化。” 同样,知识阶层的衰落,也是今天这个时代的重大危机。于是才有了弗兰克•富里迪的《知识分子都到哪里去了》,才有了研究知识分子的学问,才有了关于知识分子何为的争论。
      弗兰克•富里迪身为英国肯特大学的社会学教授,曾有成立大不列颠革命共产党,并担任主席的显赫经历。他的背景,多少符合鲍曼(Bauman)为“知识分子”给出的定义:“‘成为知识分子’这句话所意味的,是要超越对自己的职业或艺术流派的偏爱和专注,关注真理、正义和时代趣味这些全球性的问题。”在诸多知识分子的定义中,本书虽引用许多学者的见解,但并未具体概括。正好给知识分子们自我反省留下反思空间。
      笔者认为,作者弗兰克•富里迪对知识分子的叙述,与殷海光在《中国文化的展望》中所引《时代》周刊在两假定条件下来替“知识分子”下的定义不谋而合:其一,一个知识分子,不止是一个读书多的人,其心灵须有独立精神和原创能力,须为追求观念而追求观念;其二,知识分子须是他所在的社会之批判者,也是现有价值的质疑者。当代的知识分子,恰恰丧失了他们的批判性:“使今天弱智化文化空前泛滥的,是艺术和教育世界从内心里接受了媚俗文化。学者和艺术家一反传统的社会批判立场,对庸人主义社会改造工程乐观顺从。” 在一个知识分子完全受实用考虑驱动的世界里,我们已经失去了共同决定如何重视知识,如何肯定知识的能力。失去意义后,知识更多地是专业人士,专科学者和专家的财产,而不是公众的财产。
      不少观点认为,知识分子的迷失是由这个时代平民主义的社会改造潮流导致的,这一潮流即“联系现实”和“向公众开放”的所谓“民主化进程”。他们可以搬出“这是市场化的结果”,“这是联系现实和向公众开放,重建文化精英与公众间的密切联系”为依据,并深信这样的依据具有无可辩驳的说服力。然而他们错了,我们来听听弗兰克•富里迪的言论:
      质疑一:大众参与无法与优秀标准和谐共存。弗兰克•富里迪反对说:“真正地扩大公众参与的前提条件是向民众提供社会所能给予的最高水准。”这一悲观主义的结论建立在一个前提之上,即公众缺少条件从高标准的文化和教育经历中获益。因此,他提出改变标准和要求,以使公众广泛参与。
      质疑二:英才教育会导致精神疾病。他们认为,考试与选择被称为在培养失败和排斥,这继而又会导致人们自尊心的降低。弗兰克•富里迪却认为“他们需要的不是确保没有失败感,而是获得机会,以便通过探索我们文化能够提供的最优秀的东西,来认识他们自己的生活,使优胜者获得回报意味着把人当作成人,而耍手段消除失败感,出发点是想把他们当儿童看待!”作者还退一步讲:“向社会所有成员提供同等机会的努力,并没有消除充当成功的通行证的特权,由此带来的结果,是对努力与成功之间的联系普遍感到忧虑。”
      质疑三:“知识分子在不知不觉间成了无法控制的环境的牺牲品”。这也是常见的流俗之见。富里迪指出:“这一观点忽视了这样的事实,知识分子乐于利用学术工作制度化的机会,理想主义让位给了实用主义和对待生活的工具主义”,当这个时代的知识分子违背了他的独立性和批判职责,并顺从社会公共政策的帮凶的角色——便会造成公众的弱智化的恶果。
      质疑四:“具有包容性是教育是否优秀的一贯衡量标准”。作者以其特有的洞察力揭露其“讨好大众”的做法,并深入指出:“消费文化潮流与包容工程的不谋而合,助长了一股强大的力量,这股力量持续影响着文化和教育机构,消费主义与平民主义的结合使社会改造工程获得了合法性。消费者选择和个人参与汇入到平民主义风气中,把文化和教育视为小规模的商品构成的,这些商品能够一勺一勺地喂给芸芸众生。”
      现代社会改造工程的后果是民众的弱智化。其更大危害在于:“坚持发现思想之旅的人,冒着被贴上精英主义和脱离现实的标签的危险。”在这种时代下的民众,藐视知识分子的权威。其宁愿信奉“你越博学多智、你就会越适合为撒旦服务”的反面质疑,而不愿再将知识分子视为 “社会的良心”。这一传统知识分子的形象,只能在传统中追忆,现代的知识分子都到哪里去了?本书的译者戴从容功底深厚,文笔流畅;本书的封面设计简洁干净但不失韵味:一个个悬浮于空间的“知识分子”一本正经的、眼望不同方向的迷茫样!让人不禁有呼出于口的冲动。 魂兮,归来!
      [英]弗兰克•富里迪著:《知识分子都到哪里去了:对抗21世纪的庸人主义》,吴万伟译,江苏人民出版社,2005年9月,13元。
      
  •     当我开始反思知识分子的自身价值与命运时,美国法学家波斯纳关于公共知识分子衰落之研究引起我相当的兴趣。去年九月,又发现新上市的《知识分子都到哪里去了》一书,自此爱不释手。
      全书甚薄,共分作六章,外加叙述写作由头和经过的《前言》、阐明全书基本观点的《绪论》以及《参考文献》,另有译者戴从容先生的《译者序》置前。戴先生在序言中说:“如今,真理、知识和道德价值越来越不再被认为是绝对的,而是代表着持有者的立场;知识分子也不自觉地不再充当普遍真理的代表,而是特定群体或特定身份的代言人……富里迪在这里描绘的这些现象,虽然是英美发达国家学术和文化世界的情形,但是不可否认的是,有些情形在中国同样存在,或者已经露出端倪。”同时译者早年即已关注知识分子问题,于是适时地欣然地完成了翻译此书的任务。可以说,此书的问世,对于当代知识分子不啻是一枚思想上的重型炸弹,有着警醒和鞭策的作用。
      在《前言》中,富里迪表达了自己的困惑和担忧:“一段时间以来,我深切感受到知识分子的迷失,并为此烦恼不安,这种感觉似乎困扰着我们文化机构、大学和专科学校许多人。”其实,这种困惑和担忧是近几十年来笼罩在一些正直的知识分子心中挥之不去的阴影。(现在也已经在国内得到明显的反映和证实,大陆关于知识分子问题研究的专著日见其多。)于是富里迪先生开始了专门的研究,并得到学术界许多朋友的支持,同时自然也有许多不解、愤怒乃至阻挠,这在《绪论:穿越庸人之土的个人旅程》中可以找到实例。富里迪先生从自己一篇名为《如今大学起什么作用?》一文谈起,探讨了当今校园中学术刺激与挑战的相对缺失,大学生对大学生涯深感厌倦,许多学生可以在大学里呆上一年而没有完整地读过一本书,揭示出查尔斯•克拉克对“学者追求真理”的嘲讽所蕴涵的庸俗学术风气。米歇尔•福柯则声称并不存在真正普遍适用的真理,许多学者开始不断声称“并没有真理这类东西”。这类冷嘲热讽的态度得到一种共同看法的支持,这一看法用怀疑的眼光看待发现真理的可能性,这样真理很少被当作客观事实,而是常常被描绘为主观见解的产物,与其他同样令人信服的观点相抗衡。富里迪指出:“假如真理被降格为主观的看法和阐释,它就不再具有本质上的重要性。”同时,失去真理作为内核的知识也变得没有意义,而成为一种可以贩卖和再生产的特殊商品;作为真理化身的知识分子也因“真理地位的降格”而开始衰落。这种衰落可以从两种不同意义加以理解。既然“为思想(真理)而战”的传统知识分子已经死亡,作为职业化的当代知识分子只能从强大的主人公变为迷失的灵魂,这些“迷失的灵魂”一面维持自负的颜面,一面又怀疑公众的理解和接受能力,而不断炮制媚俗文化。另一方面,知识分子失去固有的中心地位,而开始丧失许多其他方面的待遇。这些已经在现实生活中有着明显而具体的反映。“在一个真理变得如此难以捉摸的环境里,对高雅文化与低俗文化的传统区分丧失了意义。杰出的作曲家乔治•本杰明与流行歌手诺埃尔•加拉格尔都是一流的音乐家。”而在中国,享有民族魂之誉的鲁迅与搞笑巨星周星驰可以一起当选为中国十大文化偶像。富里迪还把批判的矛头指向职业化和工具主义,“一旦启蒙传统赋予知识的特殊地位失去了可信性,就很难赋予学术和艺术活动任何特殊和本质性的意义。这类活动被当作职业,在性质上与其他职业没有差别。”而实用的工具主义则使文化弱智化。面对这些变化与错位,富里迪并没有指责和抱怨公众,反而是批判了知识分子自身的庸人悲观主义态度和工具主义态度,呼吁“优秀标准”、“最高标准”。在《绪论》末尾,富里迪阐明了本书的写作目的。
      在接下来的六章中,富里迪花费大量篇幅就以上观点进行深层次解说、阐释、论证。从第一章《知识分子贬值》开始,富里迪指出“文化生活平庸化的一个最显著的表现就是知识分子变成特别不重要的人”,并从历史的角度简要分析了知识分子并不是第一次被视为“社会中软弱的成员”,这一现象以及“最后的知识分子”论题的出现反映了知识分子被普遍疏离,缺少对社会的群体影响。富里迪把知识分子衰落的原因归结为“市场对学术生活的影响”、“学术生活制度化职业化”、“媒体力量的增强”以及“行使意志自由的公共空间遭到侵蚀”。使得知识分子异化的力量不仅使知识分子的地位发生改变,也影响着“社会与知识之间的不安关系”,人们对启蒙传统的理性主义的否定态度。一些学者甚至指出“我们今天面对的许多不确定正是由知识的增加造成的”,质疑了人类的认知潜能。由此知识分子的理性主义让位给了实用主义和一种明显的对待生活的工具主义态度。这是第二章所提出的问题,紧接着,作者在第三章《弱智化》中指出在强大的文化压力下促成了一种衰弱无力的知识,这时政治的讨论水准也日益下降,一个事实是美国总统演讲水平的下降,使用的词汇级别逐渐降低。讨论的地位越来越低,更降低了社会对智力升华的尊重,一些深刻的争论者往往被斥为顽固、“扮演上帝”、自以为是。书中最后三章(《社会改造》、《媚俗文化》、《把民众当儿童》)是对《弱智化》这章的展开,大量低能的娱乐性质的文化泡沫产生,甚至是对古典文学艺术的粗浅改版,一个实例是2003年9月洛杉矶古典实验剧院推出一系列适合观众的莎士比亚戏剧,对莎士比亚剧作进行简单化处理,并打出招牌“谁害怕莎士比亚”。表现在中国就是一些泡沫剧的流行,大量古典文艺的所谓“现代版”制作,一些不中不外不伦不类的穿着“古装?”操着现代汉语的“艺术形象?”遍布影视屏幕。
      诸多国内关于此书的评论大多草率简略,或围绕知识分子衰落和庸俗化展开,或表示一己之愤慨,却忽略了富里迪的整体把握:“本书并不是哀悼学术生活的黄金时代已经一去不返,旨在对我们当前着手发展思想、教育民众和塑造新型公众的方式展开研究,对当代教育和文化政治的反民主根基和保护主义根基同时提出质疑,即把大众参与与描绘为无法与保持优秀标准和谐共存。庸人工程保护大众,把民众当作需要保护的儿童,防止他们遇到令人不安的文化和思想的挑战,本书的观点是,真正地扩大公众参与的前提条件是向民众提供社会所能给出的最高标准。”
      
  •     这是一本需要大量思想分析的严肃书籍。
      尽管,我是说尽管,作者在某些方面过去高调,但大多数都是非常现实和有预见性。
      在书中,他先分析了现状,罗列了些许我陌生或者高度精练的词汇。老实说中文的翻译SEEM 有点晦涩,但正是因为这样的缜密的翻译才能体会出字里行间作者
      的高度分析能力。
      我很喜欢。
      这些词。去魅态度 SPIRIT OF DISENCHANTMENT。
      普适主义 洞见
      TINA,他们CALL沙切儿夫人TINA, MEANS THERE IS NO A ALTERNATIVE 别无选择
      智力净化 INTERECTUAL CLARIFICTAION
      首字母大写的知识
      弱智!!!!
      
      正是信仰和信念使否则就会陷入非理性的大众不去颠覆社会
      知识分子意味着社会参与,很难既为思想而活,又不试图去影响社会。
      ,,,
      
      先定义,分析现状,对如今弱智的教育的分析,有些我很赞同,比如
      在描述当今的赞赏教育方法时,写道。
      人们有系统地努力失败感,因此儿童可以相信他们的努力会不断获得赞扬和金星,,,
      隐含的信息是,使根据你的努力,而不是你的成就来评判你。就如某人所说,
      这种想法摧毁了为目标而奋斗这一信念,因此颠覆了优秀观本身。
      
      
      一般民众
      礼貌和睿智的对话是聪明人之间有用的工具,但并不适用于与公众打交道。
      我确实认为问题在于作为自由派,我们一般来说都过于聪颖,有着良好的理智和教养,会超乎现象地不遗余力地说服民众,使他们相信我们公正而
      深思熟虑的论点是诚实的和有效的。听众,假如有人注意听的话,并不总是能听明白!我怀疑问题不是出在发言的人--而是大多数听众。
      
      鼓掌!!!
      
      但他否定?或者保留博物馆对大众的开放和宽容,是的,这是个现实,对于全民热衷与观看歌手大奖赛的动机并非是因为热爱歌唱本身,而是歌手素质考查时
      来判断自己是否是权威或者万事通,如果有歌手连国旗都不认识,可能要被唾沫淹死。不过从来没有上过竞技大舞台的人民群众是不知道当事人的心理状态的。
      
      书中描述了知识分子在最初的重要作用甚至可以掀动起社会的变革,但在后来,左派右派激进派的互相倾轧,知识分子退缩到自己的专业领地,变成有用的小丑。
      
      我认为很大程度上和政治有关,作者列举了美国历届中统竞选时用词量的级别,自然是越来越低,为了联系人民或者拉票,最近的选举甚至求教于美国超级女声那样的节目,
      
      为了更大程度争取投票,一切都往弱智发展,推广到所有领域。所以在蠢蛋进化论里,黑人美国总统的演说的开篇词是----SHIT-----期间夹杂大量FUCKING,,DAMN。
      
      政治是极高的秘密和阴谋。
      
      这就是我的观点。但我依然有定力相信教育的能力。所以我一直在努力反驳。
      作者很有说服力,WHATEVER,这样的书总比宏非等人的马桶书籍锻炼智力。我甚至觉得沈老等类人也是想让大家弱智。
      
      
      
      
      
  •     弱智化。
      where have all the intellectuals gone. 知识分子到哪里去了。
      看这本书就会蛊惑到我认为教育是无用的。最近一直都在看PROFESSIONAL BOOKS,甚至是建筑。
      不过我讨厌安藤忠雄,虽然光之教堂是MOVING AND AMAZING,但没有人情的混凝土味道或者日本风格的简洁让我觉得很COLD。
      我喜欢拉拉杂杂的西班牙风格或者欧洲风格。IT IS WARM。
      
      在书中作者大谈教育的媚俗,我保留有些观点。不过既然是教师,我承认一些现象。
      比如他说道取悦学生成为一项重要的机构标准。
      特别谈到group work,这种智力在5岁的小孩教育模式,实际上在如今的初中教育中已经呈现,而且有被大张旗鼓推扬的TREND。
      在每次的赛课中我都会看到许多的教师故做天真活泼状,显得非常滑稽。
      
      但又同时在看国内的教育书籍,在宏观世界教育的现状里强调在西方国家GROUP WORK也是非常POPULAR的,但因为在亚洲国家的大班制
      教育的限制无法推广。所以那西方也是DUMBING DOWN?
      
      SO,要判断真假,可能也要自己去看去做,不过在错误的体制下,SEEM再怎么都是错的。
      虽然只要是我认定要做的没有我做不了的,
      不过在心头我还是有那么点反叛,因为我始终抗拒中国的教育。不晓得西方又是如何的,文字很少能真实还原。
      我不想成为教育家, 但我想成为一个专业的工作者。
      
      还有就是,我超级喜欢这个弱智的翻译。最近脑海里一直都在想 弱智这个词汇。
      
  •     你感觉到一种反知识分子倾向了吗?我是感觉到了,以前没有从这个视角来看,现在从精英/大众这个角度看,是有一种反精英的倾向,这种倾向愈看愈有严重的趋势。经济学家、学者还有政府官员说出来的一句话就常常被从具体语境中生扯出来,然后一些人就大肆鞭挞。认为知识分子很可笑,迂腐,忧国忧民但竟想些不着边际的东西,认为他们是炒作,作秀。反对者以一种极端敌视的态度毫无建设性的否定一切,不管你的原文说的有没有道理,看了媒体引用你的那一句话,我就来气,就要反着干。因为你是知识分子,是精英,就不能像对待身边的人民群众那样和蔼地对待你。
      
      实际上,现代社会商业经济主导的意识形态正逐渐淡化政治意识形态。媒体为追求受众的注意力往往采用那种"歪曲"的伎俩,也加剧了反知识分子倾向。"娱乐至死"的年代使大众成为"单向度"的人,逐渐丧失批判力。而可悲的知识分子,有时出于对自己内心和这个世界负责的态度,表达出自己的看法,但却遭到那么多的嘲讽。我觉得这个世界很复杂,对于精英、大众,我不是说要去偏袒哪一方,我想怎样才能构建出一种途径、渠道、方法,使得所有人能达成共识,在理性的基础上,而不是靠着先入为主的情感就否定知识分子说的所有话。
      
      《南方周末》最近刊登中国需要一场文艺复兴的文章,我觉得,需要是需要,可是还没到时机。没有群众运动哪来的了文艺复兴运动?西方的文艺复兴伴随着资产阶级一批人的崛起,延续了很长时间,而当下,中国有这种条件吗?文化变革总是追随着政治经济的变革而发生,在引起人们切身利益的政治经济变革发生后,民众才会去想一些跳出日常的形而上的东西,而不是"多播电视剧,少插广告"。发出文艺复兴这种呼声的是知识分子,但响应根本没有成效。
      
      "这与我们的切身利益何干?那些知识分子真可笑!"
      
      
      
      
      http://smallsmile1984.blogbus.com/
  •     《知识分子都到哪里去了》
      
      作者: (英)弗兰克"富里迪
      中文版翻译:戴从容
      出版社: 江苏人民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05-10
      ISBN号: 7214041030
      定价: 13 元
      
      
      李欣/文
      
       《知识分子都到哪里去了》是肯特大学社会学教授弗兰克"富里迪于2005年发表的铿锵之作,在国内,它的影响力和书籍本身的价值形成的鲜明的对比——一面是淹没在全民娱乐的火炉里的大娱,一面是欧洲知识分子对人类命运和知识分子阶级屈膝现状的哀悼。
      
       本书更像是本恩赐给那些正由懵懂青年向关注社会的人文知识分子进化的青年们的“圣经”。
      
       弗兰克"富里迪在书里用了大约五分之一的内容向我们描述了当今世界知识分子的尴尬处境,接着以更多的笔墨把重点由把定义群体形态转移到对时代面具的解析上。作为一个在精度秩序化和准商业化的欧洲大陆生活的拥有社会责任心的知识分子,弗兰克"富里迪运用了政治家演讲般澎湃的叙述方式阐述着个人,作为知识分子群体代言人式的道德和行为观点,将理论上虚幻且失真的准则相对具体实物化的切入到社会现实生活中。即便在大洋彼岸的中国,我们同样能感受到知识分子那种矗立在全球化尚属中性的社会智能分化中的挣扎与思考。
      
       关于本书,我们要明确的其实很简单:任何事物都是在不断的借鉴与自身结构重新组合中延续得到传承的;是不是知识分子本身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在瞬息万变的时下社会中不会轻易因为物质而放弃知识分子本身的高贵的尊严。
  •     本书的目的是提倡通过培养有教养的公众,来推进社会的学术和文化生活。可是作者分明感受到要到达这一目的自己是如此的无可奈何。
      知识分子还在,只是这个社会不需要知识分子了。这个现象并非是当下才发生,早在19世纪,尼采、歌德、马克思就已经感觉到了市场这一客观力量如何影响了艺术和文学的发展。今天,工具主义导致,新兴的即使有文化的职业经理人或知识企业家,他们对文化和思想内容都漠不关心,他们关心的只是用文化去达成与其内容毫不相干的目标。
      这一切与“真理”二字相关,所谓真理有时是服务于既得利益者的意识形态,但是,至少,真理因其本身而得到重视。亚里士多德认为真理是科学的目标,爱因斯坦认为追求真理比拥有真理更珍贵,正是对真理的这一狂热的追求激励一代一代的思想者。
      不幸的是,当代文化认为真理只配在小说中出现,而不是智力追求的对象。代替真理的,是人们被敦促去接受不同的观点。真理不再是客观事实,而常被描述为主观见解的产物,从而变得实用和可疑。文化精英们也放弃捍卫自己的权威,反而似乎更愿意显得联系现实、容易接近,以及与流行观念保持一致,以获得更多的支持率。社会开始和标准讨价还价,知识变得没有意义,讨好大众使社会变得弱智,反智主义盛行。
      我们可以运用以上的理论,在获得超女与粉丝,娱记与明星,诗人与网民,精英与恶搞的直观愉悦之后,面对麻木、迷茫与空洞,寻觅一些若隐若现的方向。
  •     上学的时候,把受欢迎的老师分成了两类。
      一类是,上课时让你热血沸腾,下课后很快冷却。
      一类是,课堂上的内容让你在微笑之余还与你的思考不断擦出火花。
      
      对于这本书来说,前50页可能属于前者,而之后的那些则显得有点冗余。
      知识分子都哪里去了,这是一个很好的问题的提出,让人警醒文化的平庸化。
      但作者的解答,则缺乏严密的论证,显得牵强与吃力。刻薄地说,有哗众取宠之嫌。
      
  •     富里迪在这本书中指出由于所谓“平民社会改造”潮流涌动,使“联系现实”和“向公众开放”成为教育和文化生活中的仲裁者,结果就会产生这样的弊端:一是文化精英把公众当作“儿童”,降低文化、学术水准;二文化和学术成为实现民主化进程的“工具”,失去了内在标准,助长了对真理和知识的相对主义态度。富里迪称之为“弱智化”——其罪魁祸首则是提倡包容政治的公共政策。不过富里迪并不想借机骂那些推行弱智政策的政客一顿,而是着眼于批判从内心里接受了媚俗文化的艺术和教育——学者和艺术家失去了批判立场,对庸俗主义社会改造工程乐观顺从。因此他说:“我们中的一些人已经积极地从内心接受了媚俗政治,而其他人通过不情愿地服从机构的要求,也找到了一种轻松的生活。”所以才呼吁“为公众的心灵和头脑发动一场思想之战。”
      虽然富里迪立足于西方社会,中国的现状似乎不尽如是,但中国的知识分子处境、文化现状,不正奔驰在庸俗化、弱智的快车道上么?以前我曾深恶痛绝某些电视、报纸、媒体大力传播的只是“文盲文化”,现在看来,文盲文化早已无所不在了。
      …………
  •      显微镜的使用不仅极大地拓展了近代科学的空间视野,作为一种富于革命性的微观工具,它在社会生理学方面的意义也得到了广泛挖掘,例如我手边的这本《知识分子都到哪里去了》,堪称是一系列有关知识分子“生理学辞典”中的杰出代表。作者富里迪带着他那英国式的绅士风度拿起显微镜,将知识分子这一细胞群置身在公众的目光聚焦之下,津津乐道于他们的分裂,重组和变异,犹如研究某种可能癌变的危险细胞。为了防止局部毒瘤的突变,社会自然有必要对其进行严密的监控。一时间大学,研究所,图书室和博物馆疯狂膨胀起来。十六世纪人们将麻风病人关进疯人院,四个世纪之后,知识分子们发现自己也处在相似的境地中。在大部分公众眼里,知识分子的形象总是和象牙塔中的学者重叠起来,他们的声音不合时宜,他们的想法古怪而偏激。
       富里迪罗列了当代知识分子作为一个文化种群所面临的种种困境,这不免使我们想起百科全书对词条的阐释风格。现在让我们将文本显微镜向细胞们靠近一些,再靠近一些,以便看清他们的形状:平庸,琐碎,理智上的十足市侩和精神上的消极疲劳,都是最为精确的文化生理学术语,似乎除了被社会归类,他们别无他路可走。和启蒙时代的祖辈们相比,当今的知识分子和公众已经从昔日的盟友变成了相互疏理的陌生人,彼此激烈的指责又加深了双方的对立,例如二战之后一批反知识论者的极端态度,基于对知识分子拥有“煽动性思想”的警惕,他们宣称本世纪最大的灾难来自知识分子。在信息世界中,知识意味着理性和进步,思想却是火药桶上的引线,对它的恐惧以传染病的传播速度得到了越来越广泛的民众认同,以至于当一些站在精英立场上的人大声疾呼:知识分子都到哪里去了的时候,人们面面相觑:和大量濒临灭绝的生物物种相仿,处于社会边缘状态下的知识分子也面临着同样的问题。对那些认为知识分子具备“极强的破坏力和革命性”的观点而言,这无疑是一个最大的反讽。
       的确,就像一场没有罪犯的追捕游戏,在媒体和舆论针对知识分子的孰是孰非争吵不休时,他们的面容却始终在暗处无法辨认。保守主义一味地沉浸在启蒙时代的光辉里,对日新月异的变化视而不见;反知识论者的激进姿态导致了庸人工程的普遍推广;有些人要求知识分子应该热心投身于公共事务和政治活动,而这只能以一种工具理性的态度将他们肤浅化和弱智化。在过去短短的几十年里,知识分子的隐退是如此明显,他们迅速从历史舞台上转身离开,像气泡一样在人群的汪洋大海中蒸发。社会显微镜迫使我们将细胞群体和组织分割开来,单个地加以研究来得出某个文化生理学上的结论。但是矛盾之处在于:如果我们不去重新认识这些细胞周围所处的环境,就无法对其做出一个深度的判断。
       以显微镜为开端的有机生物学寻求的是微观物种之间的相异性,而现代社会的本质却是在两个毫不相干的群体间的相似性中得以揭开秘密。隐匿于人群深处的知识分子在某种程度上和政治犯以及密谋家有着极其类似的身份认同。正如罪犯通过犯罪行为来实现对社会的个人颠覆,知识分子也从来没有放弃在思想上对现状的根本颠覆。当货币经济,民主政治和大众文化一统天下的黑夜来临之际,他们便从启蒙时期传统的街垒战转入了个人的游击战,前者在公众的欢呼声中被冠以上了古典英雄的光辉,而后者却混迹于公众之间,擅长形形色色的易容术。不分阶层,不分职业,无法以任何惯用的社会度量衡予以统计。人群成为他们的避难所,但也正是人群暴露了他们的身份。正如本雅明所言:“大城市并不是在那些由它造就的人群中的人身上得到表现,相反,却是在那些穿过城市,迷失在自己的思绪中的人那里被揭示出来。”当数以百万计的人在大城市夜晚的五光十色中耗尽了自身所有的能量和活力时,我们可以通过某些独特的痕迹里来识别伪装者:缓慢的步伐,迷失于思绪深处飘忽不定的眼神,无目的的闲逛,接近某种已经蜕化的地下动物。作为一个文化物种,知识分子必须拥有异常发达的感官和异常敏锐的头脑,而这恰恰是大城市所赋予他们的现代性进化。
      
  •     很简单,我们的时代是被传媒疯狂渲染的时代.我们可以在一夜之间成名,风行于全球;也可以在下一夜失落,消失在地平线.香港有部电影叫《12夜》,现代传媒对于某一种文化的传播,比12夜的速度还要快。
      
      一般人现在习惯性地将弗兰克·富里迪这样的人称为左派,但我怀疑这样的定位在某一夜之后会有其他的变数。他的激进不过在于他在不合适的年代提出了一个似乎合理的质疑:关于我们公共知识分子的价值现在需要去哪里寻找,关于知识分子的良心我们要去哪里寻找。所谓普遍白痴化的年代,所谓精英文化的合法性,所谓普遍责任的失落性,不过是对于现实状况的一种挣扎式的最后询问。
      
      弗兰克·富里迪显然不是不懂中道的原理,只是他内心有着目前公共知识分子的挣扎与矛盾。知识分子在传媒的力量前妥协了,学聪明了,变乖了。他们知道每一夜的变化对于他们而言,其力量已经是一种外在化的形式了。我们社会的包容在于一种普遍无奈的心态,受众不是白痴,却乐于扮演白痴的形象;知识分子不是丢了,只是学会了良好的隐藏的功夫。弗兰克·富里迪的意义不在于呼吁一种普遍的激进式的回归,而在于一种表达,让我们知道原来在我们的挣扎之外,亦有同道中人。
      
      高雅与庸俗似乎向来势不两立,但是谁来宣布它们的合法性呢?没有人,或者即便有,又有谁能站出来承认呢?我们的时代被一种普遍的大众传媒搞得非常尴尬。既然孔子的时代,柏拉图的时代已经远去,那么便意味着我们将继续在这样看似发达的时代里继续尴尬下去。
      
      李宇春上了时代封面,北大讲堂里众明星的讲座更受关注,不是我们在平庸,也不是时代在平庸。
      我们只是在传媒的感召下开始尴尬的,并将继续尴尬下去。
  •   个人写作更多的是随意、随性。商业写作会更专业点,更多的就是组织了,可以没文笔,但不能没思路。哈哈!
  •   想去看看了~~~~
  •   大部分同学都对“精英意识”避之不及,唯恐承认自己是精英。
    +1
  •   中国自秦汉之后就已经没有西方社会意义下的“知识分子”了
  •   楼上的意见我不太同意。民国年间还是有不少知识分子的。
  •   确实...
  •   大学的定位从来就暧昧不明,到底是孕育人文精神还是培养社会有用之才?往往顾此失彼。
  •   精英知识分子的“精英”,与精英教育的“精英”,却不是一个意思。这也是个悲哀。
  •   大学的定位从来就暧昧不明,到底是孕育人文精神还是培养社会有用之才?往往顾此失彼。
    +10000
    强调就业市场的需要也没什么大的不妥,大学培养的人才至少也该适合社会。但重点在于如何能不顾此失彼。
  •   哈佛应该感到羞愧,他们的商学院太成功,太风光了。
    把大学办成学店,并不意味着这是“商学院”的过失。
    曾经的很多大学,像制造机器一样培养学生,也不能说这是“机械系”的错误。
  •   文章写的不错,不过文章最后一句话“滥觞”这个词用错了。
    “滥觞”不是泛滥的意思,是“起源 根源 源头”的意思,建议你再斟酌。
  •   成绩只是衡量一个人才的一个指标,进北大就一定是精英了?
  •    好文章,书生意气~to巴拉拉:作者强调的是精英的责任,而非精英的地位~
  •   "大学的定位从来就暧昧不明,到底是孕育人文精神还是培养社会有用之才?"
    何为有用?是一个工具理性与价值理性的问题。难道人文精神是无用的吗?个人认为此处的有用之才应更为实用人才更为妥当。
    大学的教育应该在强调价值理性的基础上多元化培养学生,尊重人的差异性和思想的多元。
  •   原来中国人恐惧成为精英
  •   应该是民国过后就再没知识分子了
  •   精英这个词本来就是炮灰.
  •   这位朋友的书评写的不错啊,看了几篇。当然“不错”主要指文字而不是内容
    时常感叹自己坐井观天,可没想到还有拿着显微镜看世界的人。
    果然,这世界需要形形色色各式各样的人才精彩。
  •   LZ的思路很搞笑。单纯的对比历史时期是极其片面的行为。现在的媒介体系和政治结构,以及中国与世界的高度接轨,再次出现思想统治和政治迫害是比你所谓的“左派”更夸张扩大的论调。而面对娱乐过剩的当下,这本书提出的立意显然是积极的信号,显然大大高于您的“忧思”。
    至于LSS,神经病。
  •   应该不是“一代不如一代”。哈!
    不可否认,美国人还是很聪明的。
  •   这是大环境决定的
  •   正确的提法是知识分子话语权的消解,社会价值的改变
  •   嗯,女孩子的品味还有待提高的说。中国的知识分子绝迹很多年了。
  •   知识分子都到哪里去了?
    现在的社会,太过于浮燥了~
  •   原来真的有中文里爱夹杂英文的人呀
  •   是因为我普通话很糟糕的..说急了打不出中文.哎呀.特别是 似乎 这个词...我觉得太难打,我BLOG里好多错别字的呢..
  •   我觉得知识分子其实没什么 他们只是在努力的做好自己的学问 而国内留给这些人做学问的空间环境太差了 学术圈里也变得很复杂 精英们没有了自己的话语权 因为他们总是可悲的担当着某些利益集团的传话筒
  •   如果大众都说“知识分子”之所说,想“知识分子”之所想,那么,“知识分子”还是知识分子吗?!
  •   如果知识分子少一些大而空的批评,多一些政治智慧去切实地、灵活地实现他们宣扬的理论,我想大家对知识分子的尊敬会更多一些,也更发自内心一些
  •   发展的状况往往是通过东拉西扯——两个极端的斗争——来获取平衡并以此前进。
    这些要追究……又得追究到几十年前了……追究出个所以然来了,也来不及改了,只得看“人民的意见,历史的车轮”。
  •   什么人是知识分子?什么人是精英?我想楼主并不清楚。而且一厢情愿的认为知识分子具有领导性。文化的复兴不是靠精英完成的,最多时复兴的代表而已,精神层面的不成熟,精英再多也无法触成整个社会的文化诉求。
    先进的知识分子和所谓的精英恰恰是中国最浮躁的代表。说出来的话往往不经大脑。现代大众在信息时代下也许觉悟不高但是对信息和知识的掌握是超乎历史的,更具有精神的自主性。以知识分子和精英自居的人会越来越发现自己什么都不是。所以不要期望谁去引导或者是推动,现在的决定权在大众手上,即使在知识分子看来他们是庸俗的,也无法改变这个客观现实。
    知识分子和精英的自居者,不过为了体现名誉上的价值,对历史地位的向往和精神自淫罢了。记住这是一个泛文化的时代。
  •   赞同楼上的。
    看过中国的某些知识分子(甚至是大部分)的所做所为以后,我一直都觉得“文化人” 这词儿是骂人的。
  •   知识分子是什么,好吃麽?我只知道在这个google至上的年代,满街都是知道分子。
  •   还记得上海卫视的一档选秀节目,上面有个叫师洋的小伙,靠完全的胡搞,自淫般的表演尽然打败了很多有绝对实力的选手,为什么,短信支持的人多,这种草根主义的横行,说明在这个节奏越来越快的社会里,人们对经典的东西已经不想去或者说无力去追求了.与其辛苦的追求那藏在高山云中的经典,还不如潇洒的看一些浅的东西,一样也是过日子.就象我们中流行的一句话:装B的不如卖B的.这体现了人门对经典的疲劳,也就说名了对知识分子的态度,虽然有一些知识分子的确有一些自认为自己老子天下第一的清高
  •   没有人知道什么是知识分子。连那些知识分子也不知道。
  •   也许上历史曾经有精英推动历史的成功经历,不过那只是他正好满足了大众的需求,不符合大众需求的东西,哪怕是在神圣在崇高也成不了气候了,尤其是这个时代网络给与了大多数话语权,而不在是少数自以为是的精英在那里自说自唱。不管大众的选择是庸俗还是市侩,但它毕竟是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这就是人民的力量,呵呵,不过看你怎么理解了。知识分子和精英将被历史所掩盖,时间必会消散这两种概念。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没人能跳出这个规律,哪怕自认为是神。
  •   不觉得能在学术圈混混的所谓学者,所谓精英就真的配称知识分子。。。
  •   我的看法和你有些相通。怎么说呢?作者看到的现象、提出的忧虑都让我感到很有共鸣。但是得出的结论和提出的解决之道我却又不是很赞同。至少在目前的中国,我仍然认为存在大量作者说的社会现象的原因有两个,第一是对民众的启蒙尚不足够,无论是德先生还是赛先生,两个先生都还不够;第二个就是民众自己觉得足够了,觉得自己可以批判权威、嘲弄权威。然而这个情况该如何解决呢?作者似乎认为知识分子该有知识分子应有的节操、应有的清高、应有的那些特质,去保持作为一个文艺界的领袖、思想界的领袖那样,统一声音、统一思想,可问题是这种统一本身就是很危险的啊,我们经历过和见识过的当代史还不够有说服力吗?这也是我看这本书时一直纠结的地方。我认为还是应该启蒙,去教会仍然蒙昧的国民思考的方法和观察的方法,而不是强加一个“正确”的文化。
  •   兄弟好久不见!
    这里有周国平一篇文章中的两句话,兄弟可以看看:
    “奥威尔和赫胥黎都曾预言文化的灭亡,在奥威尔看来,其方式是书被禁读,真理被隐瞒,在赫胥黎看来,其方式是无人想读书,无人想知道真理,文化成为滑稽戏。我相信,文化决不会灭亡。不过,我无法否认,对于文化来说,一个娱乐至上的环境是最坏的环境,其恶劣甚于专制的环境。”
    当然我知道有些跑题——我举引的语句与“娱乐”有更大的联系,和知识分子的缺位倒联系不大,但是我想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儿用的。可以给你其他的一些启发吧!
    呵呵~
    祝好!
  •   还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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