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心村上春树

出版时间:2009-3  出版社:内田树、杨伟、 蒋葳 重庆出版社 (2009-03出版)  作者:内田树  页数:239  译者:杨伟,蒋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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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1949年出生的村上春树绝对称得上日本文学史上的奇迹。自上世纪80年代以《挪威的森林》一举成名以后,不到二十年即成为被世界上其他国家的人阅读得最多的日本现代作家。如果说村上是日本文坛上的创作怪才,那么,本书《当心村上春树》的作者内田树则是百分之百的评论怪才。毋庸置疑,当“四月一个晴朗的早晨”,百分之百的评论怪才与百分之百的创作怪才碰撞在一起,想必进出的火花一定会光芒四射,甚至四处飞溅,弄不好还会“灼伤”路人的眼睛。所以,怪不得要“当心村上春树”,就如同得当心内田树一样。

内容概要

  咖啡、酒吧、女人、主人公玄而又玄的对白,除了这些令人心驰神往的东西外,世界级畅销书作家村上春树在作品中还用心设计了哪些美丽的“陷阱”,让读者欲罢不能?  为了探究这一奥秘,在“四月一个晴朗的早晨”,百分之百的评论怪才与百分之百的创作怪才碰撞在一起了。内田树,这个在日本文部省挂了号的、以在校园里教书育人为天职的大学教授,运用通俗易懂而又灵光四射的语言,时而运用后现代主义的理论,时而又强调感性捕捉,甚至还带着点无厘头的意味,对村上春树“世界畅销”这一文学现象进行了系统分析,提出了许多在众多所谓正规的学院派评论中难得一见的崭新的村上春树论。  内田毫不含糊地坦陈自己对村上文学的喜爱,正是这种坦白让他摒弃了评论家惯常保持的自矜和冷静,而以一个村上读者的鲜活身份,诉说着村上的美妙故事作用于他的身体所产生的生理反应。  内田树的村上文学论也许非常有效,甚至可能是村上迷最容易共鸣的解读方式。但是,正如得“当心村上春树”一样,当心别被内田树“骗婚”了。

作者简介

作者:(日本)内田树 译者:杨伟 蒋葳内田树,日本畅销书作家,文艺评论家。1950年生于东京。毕业于东京大学文学部法语科,现任神户女子学院大学文学部教授。研究领域为法国现代思想、武道论、电影论。著有《街头的中国论》(三岛社)、《倒立日本论》(与养老孟司合著,新潮选书)、《狼少年的反论》(朝日新闻社)、《下流志向》(讲谈社)、《东京Fighting Kids·回归》(basilico)、《透过身体解读时代》(与甲野善纪合著,basilico)等。并以《私家版·犹太文化论》(文春新书)一书获得第六届小林秀雄奖。

书籍目录

译序:用身体来阅读村上春树序:村上春树荣膺诺贝尔文学奖之际的贺词(假想版)翻译家村上春树远东的化身——《寻羊冒险记》与《漫长的告别》美妙的故事会直接作用于身体读《麦田里的守望者》做扫除的守望者翻译即是附身村上春树的世界性“父亲”的缺位《冬季恋歌》和村上春树从“说话论”看《冬季恋歌》与《寻羊冒险记》的结构关于灵魂的配电盘胡塞尔的“幽灵学”与海德格尔的“死者论”Afterdarktilldawn无国籍性与世界性在巴黎读《青蛙君救东京》用法语阅读村上春树太宰治与村上春树鳗鱼和泛音用身体来阅读读者的登陆口岸泛音式写作鳗鱼君拯救小说朗格汉斯岛的魔性之女村上文学中“早餐”的“物语论”功能何谓比较文学?村上春树与评论家们引发食欲的评论村上春树恐惧症村上春树为什么被文艺评论家们厌恶呢?关于“激剧欠缺的东西”诗人与评论家关于被批判日本的小说能够重生吗?扫雪君拯救世界村上春树与冷酷魔境守护灯塔的人三大港口城市的作家Urban和弹子球的故事一部推荐给三十至四十多岁的女性看的作品——《神的孩子全跳舞》故乡——身在远方思念百分之百的女孩与韦伯式的直觉后记

章节摘录

翻译家村上春树远东的化身——《寻羊冒险记》与《漫长的告别》又感冒了。咳咳咳。说来,鄙人还真是体弱多病,一如柔弱的蒲柳。据说是属于免疫力低下,总之也就是积劳所致吧。因为工作实在是太多了。虽说把新差事全给推掉了,可一想到,采访不外乎就是天南地北地乱侃一番,应该问题不大,于是就接二连三地揽下了一些采访的活儿。谁曾想采访一完毕,“校样”便会马上到来,所以不得不耗费时间来进行校对。于是乎,种种尴尬的情形随即出现。比如,本人确实说过“那样的话”,可当时显然是出于不同的语境;还有,的确聊到了“那样的内容”,但当时的措辞却远非如此等等。可是,一旦大刀阔斧地予以修正,或许又会惹恼整理访谈录的编辑,所以,我也就尽可能地维持原样,得过且过,但事情却总是难以如愿。迄今为止的最佳访谈是对桥本麻里和大越裕所做的采访,以至于当我自己读到这篇访谈时,也会情不自禁地涌起这样的念头:“哇,这个叫内田的家伙,倒真是个妙趣横生的人呢,咱都恨不得想见见他。”虽说这次采访所讨论的话题是“不同于我的另一个人”,不过,读完后涌起的上述感觉毕竟与我读完某篇访谈录之后,觉得“像这种爱说大话的家伙,咱才不想见到他呢”的情形相去甚远。这样的访谈录被接二连三地整理好,堆放到我面前,于是我也就手脚利落地校对开来。因为一边咳嗽,一边工作,搞得精神上疲劳不堪。眼看着进展愈发不顺,于是干脆撂下工作,在傍晚时就换上睡衣,吞下感冒药,钻进了被窝。不料醒来时已是晚上8点。百无聊赖,索性躺在床上,读起了村上春树翻译的《漫长的告别》。小说长达五百七十九页,又厚又沉,不用双手根本就拿不起来。此前,我已读过大约五遍由清水俊二翻译的《漫长的告别》,不过,村上的新译本读起来,却与旧版本毫无抵触感。令人吃惊的是,据说清水的译本其实是摘译。对此我可是全然不知。因此,在阅读村上的译本时,其中的好多情形都让我大有这样的感慨:“哎呀,这个场景可是第一次读到呢……”那种感觉就像是在观看了某部电影的影院公映版之后,再去看“导演特别剪辑版”一样。喔,终于发现,钱德勒原来是如此地“执著于”这样的细节啊……在阅读的过程中(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乃是理所当然的),豁然意识到,这个《漫长的告别》,活脱脱就是一本《了不起的盖茨比》。至今已经读了约五遍的清水的译本,还不曾觉得它与《了不起的盖茨比》讲述的是相同的故事。可一读村上的译本,便立刻意识到两者其实异曲同工。关于这点,村上春树本人在《后记》中进行了详细的解说,因此,或许有人会说“什么嘛,你还不是事后诸葛亮”,但我的确在阅读过程中一直有这样的感觉。从中途开始,我就采取了对号入座的阅读方式:“这样看来,艾琳便是黛西,罗杰·韦德便是汤姆·布坎农了。”艾琳与特里·伦诺克斯的关系简直就跟黛西与杰伊·盖茨比的关系别无二致。就像盖茨比为黛西顶替了“杀人”之罪那样,伦诺克斯也替艾琳背负了“杀人”的罪名,最后以“死亡”来为自己虚无的恋情画上了句号。毋庸置疑,这一结构也是相同的。在故事的最后,特里-伦诺克斯经过乔装改扮,来到菲利普·马洛的办公室。当两人展开最后的对话时,我一边往下阅读,一边忐忑不安地期待着,特里·伦诺克斯会在某个地方说出:“喏,我说,你是什么时候看出来是我的?”——然而,渐渐地我意识到,这样的台词并不存在于《漫长的告别》中。因为那原本是《寻羊冒险记》的最后一幕,“鼠”对“我”所说的台词。“不错。借了他的身体。你还真看出来了?”“中途看出来的。”我说,“一开始不行。”(《寻羊冒险记》,2001年,301-302页)啊,原来如此!《寻羊冒险记》堪称村上版的《漫长的告别》。名叫埃默斯的司机(一个与马洛讨论T.S.艾略特的诗歌,并显得优雅有礼的司机)和“沙丁鱼”的命名者——那个“富有宗教色彩的司机”——简直就是同一个人物,“先生”也无异于哈伦·波特的化身,而“黑西服秘书”的相貌则俨然是另两个人物活生生的翻版,即给韦林杰医生守门的穿着花哨的牛仔“厄尔”和韦德家的男仆“坎迪”。至此,我豁然明白村上春树能够如此风靡美国的理由之一了。因为,村上春树的小说是美国人最钟爱的两部小说——《漫长的告别》与《了不起的盖茨比》——摇身一变,在世纪末的远东所出现的奇迹般的化身(变形)。美妙的故事会直接作用于身体村上春树所译的《麦田里的守望者》(以下简称《麦田》)出版了。原本打算到淳久堂去买的,没想到在西宫北口的站内小书店里,已经堆满了此书。真是好不厉害!或许仅今天一天就已经售出了几十万册吧。“首日销售量”也该刷新了白水社有史以来的最高纪录吧。村上翻译的《了不起的盖茨比》出版在即,这无疑是整个东京的读者们翘首以待的,想必发行首日便能创下百万部的纪录吧。虽说日本社会在很久以前便被认为进入了脱离文字的时代,可依然存在着大量“一旦需要,还是会阅读文学作品”的潜在读者。倘如没能成功地发掘出这些潜在的读者,那显然应该归咎于写书者一方。“都怪读者是些傻瓜。”——还是停止这种毫无意义的辩解吧。尽管的确存在着这样的事实,即市面上的“傻瓜书籍”汗牛充栋,而购买和阅读这些书籍的读者也成千上万。但是,读者并非认为“这是本好书”才去阅读它的。窃以为,毋宁说他们是抱着一种清醒的态度在阅读:虽说算不得一本好书,可就算如此,也还是姑且读读看吧……内田我斗胆地预测,由于《麦田》村上春树译本的出版,无疑将在今后引发一股各种各样的“旧作再版”热潮(事实上,在网上已经有人展开了各种企划)。或许,不久的将来会涌现出一批年轻的文人吧,他们会提出“我想出版《堂吉诃德》的新译本”,或是“我要重译《包法利夫人》”。如果真能这样,倒是值得庆幸的。而我自己就特别希望能够出版《局外人》的新译本。我想这样来阅读加缪,让原文中那种风驰电掣般的节奏感跃动在日语中。购买《麦田》后,得到了作为“赠品”的《出版文摘》。里面刊登有村上春树与柴田元幸的对谈。村上春树在对谈中说到了至关重要的一点:说得极端点,对于小说而言,所谓的意义并非那么重要。毋宁说重要的在于意义与意义如何相互呼应。它就近似于音乐中的“泛音”,虽然人类的耳朵无法分辨那种泛音,但乐曲中包含着何种泛音,这对于音乐的深度而言是非常重要的……就如同浸泡在温泉之中,身体很容易暖和一样,包含着泛音的声音会久久地残留在身体里。这是一种生理现象。然而,要用语言来解释为什么会残留在身体里,却几近于不可能。而这正是故事这种功能的特征。美妙的故事能够渗透人的心灵,并牢牢地存留在那里,但对于它和并不美妙的故事在功能和构造上有着怎样的不同,却是无法用语言来解释的。(《出版文摘》,2003年2、3月刊,出版梓会)如果把村上言论中的“小说”置换成“电影”,那么,便与我在《电影的结构分析》中想要表达的观点大致无异了。美妙的故事会“作用于身体”。这是千真万确的。正因为“故事会直接作用于身体”,所以,我们要“用身体去阅读故事”。窃以为,无论是三浦雅士,还是桥本治,抑或养老孟司,都试图以不同的措辞来表达与此相同的观点。可是,除他们之外,试图用语言来清晰地阐明身体与故事之关系的评论家却为数不多。尽管我还尚未开始阅读《麦田》,但我认为,村上春树通过这项翻译工作,必将会给日本的文学(特别是文学批评)带来强烈的冲击。我觉得,这种冲击绝不会只停留在前卫性、政治意识、爱欲或是文体等层面上,而将会彻底改变读者阅读故事时的“态势”。村上春树从事的是“翻译”。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一种恍如“偷偷潜入别人房子里的”体验。作为同样以翻译为职业的人,我不禁感同身受。这种体验可以说是一种如同卸下“自己的脑袋”,而将“他人的脑袋”嫁接在自己身体上的感觉。一般人也许会抱着相反的想法,在心中想象的是将自己的脑袋嫁接在他人身体上的景象。其实并非如此。应该是将他人的脑袋嫁接在自己身体上才对。因为,用自己的脑袋是无法将他人脑海中发生的事情加以语言化的。不过,自己的身体却能感知到从他人大脑里传出的信号,即便这种信号非常微弱。脑袋只能接收“意义”,而身体却能接收“成为意义之前”的东西。脑袋只能理解“信号”,而身体却能听懂“成为信号之前的杂音”。

后记

本书是将我迄今为止所撰写的有关村上春树的所有文章几乎悉数收录的一本文集。自从在电脑上工作之后,这种操作变得非常地简便易行了。用“村上春树”一词在硬盘里进行搜索,一下子蹦出来近两百个文档。依次阅读后,只从中撷取出在某种程度上具有条理性的评论,集成一册便大功告成了。即便如此,在听到“不想用单行本的形式出一本村上春树论吗”这一要求之前,我还不知道,自己就村上春树已经写下了足以成册的文章。我的本职工作就是文学研究,所以,此前也不是没有撰写过作家评论。关于阿尔贝·加缪,我以前就曾写过相当冗长的论考之作,还受人之托,写过高桥源一郎论。不过,真正的作家评论也就仅限于上述两本吧,其余的就是零零星星的书评罢了。尽管是一个与作家评论无缘的人,但唯独关于村上春树,却非常例外地写了数量庞大的文章。当ARTES出版社的铃木先生告诉我“足以编成一本书”之后,我自己才察觉到了这一点。收录在本书内的文章,除了几篇属于刊登在媒体上的文稿外,其余都是写在博客上的东西。博客的好处就在于两点:因为没有字数的限制,一是可以任意地离题发挥,二是如果中途写不下去了,就那样戛然中断也无妨。所以,在本书收录的文章中,也可以随处见到因离题太远,最终在不得要领的情况下惨淡收笔的情形。但我又认为,难道不是也存在着某些只能采取那种写法(即使不是如此,至少也是采取那种写法更为贴切)的主题吗?小说也许就是那种属于例外的主题之一。在小说中有两种矢量在同时发挥作用,一种是使得故事完结、形式完善的矢量,另一种是把故事的架构加以解体,在混沌中碎裂散落的矢量。而小说恐怕就建立在指向秩序的力量和指向混沌的力量间,所产生的剧烈纠葛的平衡之上。指向混沌的诱惑越是强烈,故事的结构就越是坚实而端整,而指向秩序的向心力越是强大,那么,故事就越是会产生扭曲和裂纹。优秀的小说总是让秩序和无秩序保持抗衡状态,从而用那种紧张感来魅惑读者。就像本书也反复强调的那样,在村上的作品中总是发生着“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我想,弥漫在村上文学中的这种“不可发生的性质”,或许就是小说从诞生的瞬间起就带有的原初性质吧。发生“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从死者那里收到信息、“青蛙君”在门口等候、羊男突然驾到。小说人物被弃置在依靠日常的逻辑、算盘和处世之道等所难以应对的荒谬而惨烈的境遇中。尽管如此,主人公们好歹算是幸存了下来,让读者们安心地舒了口气。我们之所以安心地舒了口气,是因为我们知道,那种“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其实也可能发生在我们自己身上。我们深谙这一点,只是佯装不知罢了。我们平时总是把小说分为“富于现实性的小说”和“充满幻想色彩的小说”这两个大类,在一种虽然安全但却无聊的和谐状态中闭目假寐。这是一种事先就设定好的和谐状态,即认为“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就不会发生。而唯有“可能发生的事情”才会发生。而优秀的小说却冷不防把这两者捏合在了一起。日常性与非日常性在不知不觉之间架起了桥梁,而作家的才能就发挥在这种技巧的精妙上。无疑,村上春树在使用这种技巧上堪称天才。创作现实性小说的人不在少数,创作异想天开小说的人也不在少数。但是,创作具有现实性而又异想天开的小说之人却寥若晨星。我想,即使在这些人中,村上春树的才能也是出类拔萃的。比如,在《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中,就交错描写了在现实性的设定中所发生的非日常性事件,和在幻想式的设定中所发生的日常性事件。是把“现实世界的故事(冷酷仙境)”与“幻想世界的故事(世界尽头)”先分开来写,然后再串缀在一起的吗?——对于这样的问题,村上回答道:不,这部作品原本就是按照读者现在看到的顺序写成的。在一方的世界里涌动着“符号士”、“夜鬼”,而在另一方世界里却是独角兽的头骨在熠熠闪光。这两个看似毫无关联的故事就在作家村上春树中间,作为“一个巨大故事”的两种表现形式而被统合在了一起。倘如作家自身没有对统合这两个故事的更大世界有一种切实的感觉,那么,就不可能按照顺序,同步描写两个截然不同的故事——就像所有采用“大饭店手法”写成的故事那样。关于这个“更大的世界”,村上春树并不直接加以描写。不,毋宁说他所描写的所有故事都是对这个“更大的世界”所做出的断片式证词。或许这种说法更容易理解吧。这个“更大的世界”在故事中常常只会以一种阙如的状态出现,而决不会以指名道姓的形式出现。不过,在逐渐阅读村上作品的过程中,读者们会感觉到,这种阙如也是我们自身所阙如的东西。我们不是共有某个存在之物,而是共有不能拥有某个东西的事态。在不能这一点上,人类被超时空地维系在了一起。为了让读者切实地感觉到,没有存在于那里的东西的确“没有存在于那里”,技术乃是必不可少的东西。只有当一个原本不可能有关的世界与另一个世界架起桥梁的时候,我们才会明白,在那里存在着一个只有用那种方法才能窥见的巨大间隙。而给村上作品的世界性提供保障的,正是让我们感知到某个东西出现阙如的卓越技术。而这也是我通过本书的论证,所姑且达成的结论。在此,谨向ARTES出版社的铃木先生和船山加奈子女士表示谢忱,是他们为我提供了收集整理村上春树论的难得机会。关于村上春树的解读方法,加藤典洋先生和柴田元幸先生给了我莫大的启示。对此,我决不会忘记致谢。最后,向长期以来不断给我带来惊心动魄的阅读体验的村上春树本人,也由衷地表示谢意。请继续创作出更多更多的作品以飨读者。内田树

媒体关注与评论

装饰该书的开卷乃是假想村上春树荣膺诺贝尔文学奖时的贺词。特别有趣的是其对日本评论家否定村上文学的反驳。因为村上文学发出的是只有那些被挑选出来的人才能听到的泛音,所以评论家越是说什么也听不见,就越是强化了村上文学读者那种“被选出来的收信者”的感觉。其中充满了令人扑哧发笑或是不胜感佩的洞察,让人觉得终于找到了村上文学的解读方法。  ——东京大学教授 河合祥一郎几乎所有的读者都不约而同地认为,该书的魅力就在于充满了与过往的村上春树论截然不同的新鲜阐释。内田在冷静的评论家和疯狂的村上文学迷这双种身

编辑推荐

《当心村上春树》是日本超级畅销书销量突破30万册,迄今为止对村上春树进行最尖锐品评的作品,绝对另类、非学院派、村上迷最容易共鸣的崭新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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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论 (总计2条)

 
 

  •   个人觉得书的内容与装帧都挺好的~~
  •   正版不错,速度很快,买者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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