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的幽灵

出版时间:2008-4  出版社:人民大学出版社  作者:雅克·德里达  页数:172  字数:205000  译者: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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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概要

西方现代主义大师德里达面对苏东解体后国际形势剧变,用解构主义的分析法剖析社会现状,提出“马克思主义向何处去”等尖锐问题。通过对当代世界资本主义新秩序即“新国际”的分析。通过对《德意志意识形态》、《共产党宣言》、《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资本论》等马克思的“文本”作互文性的阅读,提示了马克思主义对“新国际”神话的解构功能和当代意义。德里达从求助于马克思主义的批判精神和方法论出发,寄望于马克思主义获得新生,以挽救这个趋于破败的世界。

作者简介

雅克·德里达,当代思想巨擘、解构主义哲学家。青年时代的德里达求学于有“思想家的摇篮”之称的巴黎高等师范学校,后来成为西方解构主义的代表人物。他的思想在20世纪中后斯掀起巨大波澜,不仅使他成为欧美知识界最具争议性的人物之一,也成为现代思潮最重要的理论源泉,其

书籍目录

开场白第一章 马克思的指令第二章 驱魔-马克思主义第三章 耗损殆尽第四章 以革命的名义-双重街垒第五章 隐形者的显形

编辑推荐

《马克思的幽灵:债务国家、哀悼活动和新国际》作者他的思想在20世纪中后斯掀起巨大波澜,不仅使他成为欧美知识界最具争议性的人物之一,也成为现代思潮最重要的理论源泉,其核心概念“解构”所向披靡,广泛渗透到艺术、社会科学、语言学、人类学、政治学甚至建筑等领域。其著作超过40本,目前不少已经译成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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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论 (总计26条)

 
 

  •   以前对德里达只是道听途说,现在读其作品,感觉很不适应。耐着性子读完,感觉德氏对马克思的理解超出了许多马克思主义者和马克思研究专家!好书,有空再读!
  •   因为写一篇关于德里达与历史的论文,所以买了这本书,感觉还不错,对于了解他的思想挺有帮助。
  •   翻译还是不错的,不过德里达写的东西都比较专研文字的,这本就是比较晦涩难懂。
  •   挺不錯的一本書
  •   !!!!!!!感叹中
  •   这本书很不错,观点很好,但就是从演讲稿整理而出,有点难懂
  •   法国德里达的一本名著,马哲专业的人士应该知道。。。
  •   虽然内容一样,但是改版之后纸张变大了,感觉还是旧版的排版好,页面小一点,字看起来也没这么密密麻麻的。这个封面简直就是又红又专。。。无语了
  •   冲着德里达买的这本书,但是,翻开“开场白”这部分甚至没读完一页就实在不忍读不下去了(就这一页我鼓起勇气读了6遍)。翻译得实在是惨不忍睹(根本不是在说中国话!还不如看原版!)。因为译者序部分介绍说是几个博士“合译”的,本来也没抱多大希望。原想即使做不到“雅”,应该能做到“达”吧,结果却是大失所望。我相信《马克思的幽灵》作为德里达的演讲稿,更应该是通畅、顺达的,而不是如这本书一般吭哧憋肚,让人失了读它的兴致!PS:买这本书还冲着是“十二五”国家重点图书出版规划项目,但是,国家重点图书出版的质量就是这样的水准吗?
  •   专门为考研的补充专业课买的,不错。
  •   用“优雅、幽默而充满想象力”来形容一个哲学家,好像不太对头,不过德里达就是这样,费解得如此迷人,以后会有人写“德里达的幽灵们”的。
  •   解构大师的作品,读起来有些涩,但还是本好书。
  •   后马克思主义的书籍之一,是目前若干学者研究的材料之一,内容比较深奥。
  •   哀悼两大家
  •   最终,我当然希望学会生活
  •   必读,必买
  •   非常有思想的书
  •   解构主义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了了的
  •     the State of the Debt根本不是什么“债务国家”,而是说后人“欠马克思债的状态”。讨论的是后人在思想上与前人马克思的关联。德里达的书不是会英文就能翻的,需要先修内功。他的文字非常抽象,跳跃性强,需要高度集中精力,思维敏锐,领悟力强,而且中文功夫了得,才能翻译。
  •     语言是否是至关重要的?这个问题大的像一个伪问题,况且这句话中就包含了太多的语言问题。什么是语言,至关重要是什么意思,还有,为什么是,为什么否,它究竟在问谁?当然我在这里并不是想回答这个问题,而只是用它做一个引子。
      德里达的《马克思的幽灵——债务国家、哀悼活动和新国际》(以下简称《幽灵》)中开场白中写道:有个人,您或是我,站起身说:“最终,我当然希望学会生活。”通过对“学会生活”这句话分崩离析地语义肢解,德里达把他的“幽灵”慢慢呈现出来。让我们先把这个“幽灵”放在一边,使其暂“不在场”。
      回到最初的问题。这个问题我虽在这篇小文中没法回答(也可能永远不能回答),但我们可以说,语言确是一种工具,是交流的工具,更是我们思维的工具。试想,你在回忆一件尘封已久的事情时,你的思维将如何活动?你可能需要知道它发生的时间,于是诸如“时间”、“时候”、“年代”的词汇浮现在了你的脑海,这时,你恍然大悟地说,原来是XX年啊!当时是和谁呢?“人”、“小黄”、“老方”……这些符号又迅速在你脑海中匹配,然后,无论是否记得和谁,你有答案了。当然,语言不是唯一的思维工具,我们只是举例说明其重要性。
      我所知的都是目前我所知的,我所说的都是目前我所说的。现在这篇文章是用汉语写的。这像是废话吗?如果这篇文章是用法语或者德语写作,会是怎么样的呢?我们说,汉语没有像法语德语那样严谨的结构和表意,因此我这篇文章所要表达的东西会因为表达方式的不同而不同吗?很有可能我这篇文章并不会,但我说,在人类追求真理的道路上,是会的。我们的祖先,和西方文明的祖先显然在用完全不同的语言思索。结果是,东方文化一直以一种非科学的非理性的路子前进,而西方文化从非理性的中世纪到理性主义(韦伯称其为欧洲国家特有的“西方理性主义”)再到现在的一种类似非理性主义的后哲学。有人说,绕了半天,哲学不是回到信仰了吗?不是回到虚无了吗?科学主义不是被证明只能带来不幸了吗?中国哲学的祖先们早就在这个终点等着西方人跑步前进到此呢!你又回到了这里,你迷茫吗,你还能找出什么出路呢?于是乎,一种哲学的“末世论”悄悄笼罩在我们头上。
      现在让我们回头捡起那个被遗忘的“幽灵”。德里达在《幽灵》中首先要除魅的,就是这种“末世论”的论调。在政治经济中,表现为以福山为代表的宣布“历史已经终结,资本主义胜利了,民主自由胜利了”,而布朗肖特则写出了《哲学的终结》。我们看到,德里达通过对福山和布朗肖特文本的瓦解,通过对《共产党宣言》、《德意志意识形态》、《资本论》和《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的互文性解读,揭示了他所谓的马克思主义的幽灵政治学对新国际神话所具有的解构意义。虽然德里达对马克思主义的招魂并不是真的要复活马克思主义,他只是要在一个以“新国际”、“末世论”为霸权地位的话语声音中打入一个“离心化的楔子”,但我们多少可以从他这里获得重要的启发。
      再跳到之前的语言问题,不,我们已经走到了中西差异。既然说中国哲学已经等在这个阶段,“等”这个字这说明中国哲学即便不能说预见,也可以说是已经达到了某种高度,否则的话,它就会发展到新的阶段而不停留在此。但套用德里达的话来说,历史真的已经终结了吗,理性死了吗?为了对付令自由主义恐惧的马克思主义,所谓的“神圣同盟”结成。在德里达看来,“新国际”正是由于对“马克思的幽灵”恐惧而自我防护、自我安慰的产物。也许由于我们害怕人类智慧的发展最终毁掉人类,于是我们在尼采宣称“上帝死了”、海德格尔宣称“人死了”之后,相继宣称“哲学也死了”,历史终结了。但假设历史还没有终结的话,人类将走向何方?
      我们看到,西方文明曾经有过怎样的辉煌,当然甚至于现在也是辉煌的,我要问,这是否有语言上的优势?孔子曾说“书不能尽言,言不能尽意”,如果这不是表示他已经达到某种至高的语言无法表述的境界,那么是否意味着他所使用的那种语言的悲哀?是否存有其它的语言可以表达出他当时的想法?这一系列的追问,恐怕将使我遭到众人痛骂,首要一点还在于,我这篇文章也不得不用某种语言来表述。我也不希望这个结果将成立,否则将证明由于语言问题,我们永远无法赶超某些民族,这些人中可能包括西方某民族或某语族。
      德里达在《幽灵》中说“一种幽灵的不对称性干扰了所有的镜像。它消解共时化,它令我们想起时间的错位。我们将此称之为面甲效果:我们看不见是谁在注视我们。”这就是说,历史上很多时候,我们并没有感到马克思主义的存在,然而我们不知不觉地听从马克思的指令,自己却浑然不觉。对了,在这里我想做一个类比:我们听从语言的指令,自己却浑然不觉,以为自己在运用语言。其实我们早囿于语言之中。有人曾跟我说,如果他“从出生到现在都没有沾染上语言的话……”他并没有说下去,我不过我猜他想说他会更容易悟到真理。可事实上,没有如果。
      那么语言这种充斥于生活中的“不在场”是否需要我们去为其招魂,去面向它本身?海德格尔认为我们被抛入到这个世界,在认识到“畏”之前都处于一种“沉沦”状态,这种“沉沦”就是我们植根于的日常生活,前反思的生活。他认为真正的存在应该是“向死而生”,从我们日常的纷杂中抽身而退,“诗意地栖居”。而在萨特那里,同样的状态被称为“介入”。虽然海德格尔也说“沉沦”并没有伦理上的判定,但显然“介入”多少是个更积极的词汇。不管是在文学、政治,萨特如他自己所说,确实是积极的介入,并且他的文学正是他介入的一种武器(工具)。我们被抛到世界上是背负了自由的重负,有了自由还要为自由承担责任,只有在“介入”中,我们才真正成为了人。而至于从我自己的体验来看,是坚决不能够认同那种“向死而生”的,相反,我自打有了“向死而生”的体验后就一直在追求介入,忘我的介入。
      虎头蛇尾,没头没脑地写出这一点,大概就是我此文的目的所在吧。
      
  •     开场白第7页:“我们当然希望能学会生活。”明显不对,英文为:"I would like to learn to live."(我愿意学会生活)。
  •     《马克思的幽灵——债务国家、哀悼活动与新国际》
      
      
      一、 马克思幽灵的提出
      
      马克思幽灵们的本原是马克思主义思想。《哈姆雷特》中有一段话发人深省:“还有有这一个乃是康德的头颅,他生成了黑格尔,(黑格尔)生成了马克思,马克思生成了……”之所以称马克思主义为幽灵,是因为马克思主义是从前人黑格尔等哲学家的思想成果中一脉相传,这体现了思想的相互作用。
      尽管在西欧社会中,其社会形态仍然是资本主义社会。但是,马克思幽灵仍然寄居在它们的内部,在不同领域以不同的形态存在着。“幽灵那是一种自相矛盾的结合体,是正在形成的肉体,是精神的某种现象和肉身的形式。”幽灵是虚无的,但是当它有了寄托物,就处于显形中,但很多时候人们并不感知到它的存在。但是,它却无处不在地左右着人们,甚至以马克思主义作为指导,听从其的指令,但自己却浑然不觉。这就是历史上的“面甲效果”:我们看不见是谁在注视我们。
      《哈姆雷特》中提及到:“退位的契约、必要的条约都是为了拥有众多的身体。”而对于《共产党宣言》,难道是为了让马克思幽灵制造更多的“身体”?后来提及到哈姆雷特已经随着期待已故国王的返回开始了思考,从这个例子可以看出,人们是随着马克思主义思想而思考的,而“身体”应该是马克思主义继承者。
      书中所提及到的马克思幽灵具有无限性、过度性以及不相称性。马克思的言论在很多时候都被理解成不同的含义,有的理解成人道主义的,甚至是历史主义的,有事还被解释为无神论,反人道主义的,甚至是虚无主义的。这些观点相互矛盾,但它确切存在于现实之中,体现了马克思主义的相异性。
      人们通过各种的迹象判断马克思的指令中的危险是过去的,也就是说,他们认为马克思所主张的“造反”不会卷土重来,那样人们就可以不受马克思主义者的干扰去研究马克思。人们将系统地研究他,遵循阐释学、语文学、哲学的注释规范。但是马克思幽灵会向何处去,它要回来吗?将来会怎样?全世界为共产主义的幽灵而忧虑的人很多,他们认为共产主义知识一个过去而没有实在性的幽灵,不会再回来到现时的社会中破坏一切。但是对于过去,幽灵表现的是一个正在来临的威胁,而今天幽灵却意味着一种威胁,虽然人们只愿意承认它是属于过去的,但是它还是不受阻碍地返回。
      
      二、 被驱赶的幽灵
      
      “这是一个脱节的时代”,在现今这个时代中,苏东解体后国际形势剧变,世界由两极化变成多极化,与此同时,世界正在形成新的“世界秩序”,每个国家都尽力地谋求最好的位置,而一些国家更是建立起一种新的、不稳定的霸权。霸权主义的重要表现之一是文化霸权主义。我们现在所接触的有政治文化、大众传媒文化、学者型的或学术式的文化。其中,政治经济霸权,如知识或推论的统治地位是借助技术传媒的力量得以实现的。霸权国家总在宣扬一种思想:马克思已经死了,共产主义已经灭亡,所以它的的希望、它的话语、它的理论以及它的实践,也一同灰飞烟灭。另外却在另一头不断赞美资本主义的优越性,突出自己所谓的“民主自由”!霸权国家就是以这种形式去欺骗人们对共产主义的向往,但实质上是为了遮掩资本主义社会的阴暗面,使他们的人民不至于起身反抗他们的剥削。
      霸权国家不是把马克思主义全盘否定,而是有所批判,有所保留。批判的遗产是:人们可以像这样谈论例如占统治地位的话语,或是占统治地位的表述形式和观念,而且也可以以这种方式论及一个等级化的和相互冲突的领域,而不必非要赞同社会阶级的概念。这一定程度上保证了人们的话语权和自由,但是也有一定的矛盾。如法国大革命发生前夕,法国贵族、国家政府乃至国王都看出处于社会底层的农民艰辛情况,在政令中,在报文中,在三级会议中不断地强调农民的苦况,并明确地指出造成百姓痛苦的根源是法国的上层建筑以及其统治阶级,后来农民不满日益增多,最终酿成了法国大革命。这是被统治阶级与统治阶级不可调和矛盾的必然结果,所以霸权国家的文化改造和内部改革是不彻底的。
      书中作者详细论述福山的著作在出版后成为了媒体的焦点,在当时西方市场中风靡一时并被疯狂抢购。为什么媒体要这样大造声势?其目的是为了隐瞒西方资本主义的缺陷和衰颓,通过对自己隐瞒所有的失败和危险来隐瞒马克思主义的批判精神。而且,20世纪最后的25年中马克思主义在想象中的灭亡与自由民主国家在想象中的实现是存在在现实中的。这不是所谓的欲盖弥彰吗?但这是驱魔必不可少的步骤,不然,资本主义国家将会面临所谓的历史终结。
      
      三、 新国际的应运而生
      本人通过阅读《共产党宣言》发现:“资产阶级,由于开拓了世界市场,使一切国家的生产和消费都成为世界性的了。” “资产阶级使农村屈服于城市的统治……,它使未开化和半开化的国家从属于文明的国家,使农民的民族从属于资产阶级的民族,使东方从属于西方。”“一句话,它按照自己的面貌为自己创造出一个世界。”《共产党宣言》在这里已经对资本主义全球化的本质做了深刻的揭示,资本主义条件下的全球化就是资本的扩张,就是靠火与剑实施对落后民族的侵略和掠夺,例如黑奴贸易以及殖民统治。所以按照资产阶级属性,它们所创造出来的世界不可能是和谐的世界,只能是霸权的世界、两极分化的世界、动荡不安的世界,也就是所谓的“新世界”。
      “新世界”中存在着十种祸害,其中书中所提及的欧共体诸国之间,欧共体国家与东欧各国之间发生无情的经济竞争,而且这种关系还导致特定国家控制了国际法的实际阐释权和前后不一致的以及不平等的应用。而西方所倡导的自由市场却还没真正地实现,各种各样的贸易壁垒保护着各国国民的“社会权益”,却丝毫不考虑人们如何在一体化市场中保全自己的利益。因此,人们认为现在有必要分析国际法以及有关机构的现存状态。但是每一种文化结晶的起源都与某种特定的历史文化有紧密联系。国际法虽然是全球公认的法律,但是不可否认它仍然受特定的国家特定的民族所操控,左右着国际事务的裁定。
      因此,“新国际”应运而生。什么是新国际呢?新国际是为了寻求新国际法的组织。代表了人们呼吁寻求一种包含着全球一体化经济领域和社会领域的新的世界秩序,不随特定的国家而左右世界秩序的公正。其实,赞成新国际的人会继续受到至少一种马克思或马克思主义的精神的激励,使他们忠实于马克思主义精神。
      
      四、 启示
      《马克思的幽灵》中指出,对于一种幻觉性的幽灵真正被摧毁的,只是它们的表现形式。例如皇帝、国家、宗教的外在,而不可以真正摧毁它们。让我继续以法国大革命为例,起初法国大革命以宗教革命形势展开的政治革命,起初人们对宗教怀有深深敌意,但是在结果中人们对宗教的憎恨却又是最快消失的,他们真正关注的是他们的利益。而一个民族没有宗教作为精神寄托是可怕的,所以,在法国大革命后期人们又重新继续先前的宗教信仰。显然,宗教是深深扎根于人们心中的,纵使经过革命的摧毁它华丽的形式,但它仍是屹立不倒的。因此,马克思反对对这些形式性的毁灭而举行的“哀悼活动”,因为哀悼活动会使已失去形体的事物又重新建立,甚至它的形象比先前的更加具体、更加真实。
      “一旦有了生产,就有了拜物教;理想化,自主化和自动化,去物质和幽灵的形体化,与所有工作同样久远的哀悼工作,等等。”马克思认为必须把这种同样久远性限制在商品生产上。哀悼的工作需要立足的是哀悼的对象、哀悼对象与社会的关系以及哀悼的角度。哀悼的对象,例如国家、民族、国际法,采取一种原始形式的宗教回归——通过把技术科学或通信技术克服空间和时间的限制,把相关的人全都集中在同一个问题上,一呼百应,从而使“哀悼活动”产生对社会影响。显然,革命是哀悼活动的最终形式。
  •   这个恐怕是德里达的双关所在。欠债的是世界,而这本书讨论的是政治,世界是由国家组成的,所以欠债的是国家。当然我也反对译为“债务国家”,因为这是一个很明显引导人走向误解的译法。
  •   “人死了”是福柯提出的,不是海德格尔……海德格尔说的是人是作为“必有一死者”的存在,being-towards-death
  •   唔,真的哎,我自己也无法赞同……好久以前写的,都忘记为什么这么写了。
  •   哪一个版本的《哈姆雷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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