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史心香

出版时间:2010-6  出版社:北京大学出版社  作者:张郁乎  页数:2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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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概要

兴起于晚明的南北宗论,既是一种绘画理论,也是一种画史叙述,可以说是我国文人画史的一本清帐。本书把南北宗论向历史中还原,一方面对南北宗论所涉及的绘画史上的一系列重要问题,如王维如何被推尊为南宗之祖,南宗中的南北两系,二米的特殊意义,元代董巨系统的建立等问题做了细致的梳理;另一方面对南北宗论形成的理论背景,如文人画与院体画相分离的思维传统,明代人的绘画批评和画史建构等问题做了详尽的分析。    本书认为,南北宗论的丰富内涵和特殊价值,需要放到历史中去看才能看得清楚。厘清了相关的历史,则近代以来关于它的种种非难与争执或许就可以烟消云散?

作者简介

张郁乎 扬州江都人。1993年毕业于扬州师范学院,获学士学位,2001年毕业于北京大学哲学系,获硕士学位;2006年毕业于北京大学哲学系,获博士学位;2006--2008年在清华大学高等研究中心考古与艺术史研究所从事博士后研究;现供职于中国社会科学院哲学研究所,研究领域美学、中国绘画史。

书籍目录

引  言 董其昌及其南北宗论的遭遇第一章 王维文人画之祖地位的确立  附录:传世王维画迹的意义第二章 南宗之南北二系的升降第三章 二米之变第四章 元代董巨系统的确立  附录:董巨系统中的王维问题第五章  “士夫”、“院体”之争第六章 元明人分派的尝试第七章 南北宗论的董其昌特色 附录:董其昌的“生秀”风格后记

章节摘录

  但是这二十年的研究也有一些薄弱的环节。在我看来,主要有两个方面的研究亟待推进。其一,董其昌的南北宗论不仅是一种绘画理论,更是对绘画史的一种建构。他以南北宗建构绘画史的依据何在?或者说他所涉及的那些历史情形究竟如何?他从历史中汲取了哪些资源?把南北宗论向历史中还原,可以使我们对他有个同情性的理解。可惜到目前为止,这方面的探讨还很少。这个角度的缺失,使得许多关于南北宗论的讨论流于空洞,争来争去,横说竖说,越说越高妙,也越说越糊涂。其二,董其昌活了八十多岁,即使从四十岁算起,他论画的生涯也有四十余年的跨度。这数十年内他对绘画的理解不可能一成不变,他的绘画思想是如何发展成熟的?有过什么样的变化?我们现在把他的题跋一股脑拿来用,丝毫不考虑他某一时期的题跋只反映他某一时期的思想。如果我们厘清他绘画思想之变化、发展、成熟的过程,我们或许会发现,他题跋中那些为近人诟病的自相矛盾,正是他思想发展成熟的痕迹呢。  本书所做的工作,是针对第一问题,对南北宗论所涉及的历史问题作一些寻根问底的考察,借此揭示南北宗论的精神所在,并尝试回答近人对董其昌的某些责难。  在我看来,南北宗论在明末出现,符合中国画自身发展的内在逻辑,是唐、宋、元、明山水画的发展史与明代绘画批评相汇合所结出的果实。文人山水画有几个重要的发展阶段:唐代水墨山水的出现,以及以王维为首的一批诗人画家的出现,开启了文人山水的路向,五代宋初荆、关、李、范及其后学的北方水墨山水,构成文人山水画的第一个高峰(境界山水);北宋中后期经沈括、米芾等人的鼓吹,“平淡天真”的董巨南方山水复兴,经二米过渡到元代赵吴兴、高房山及元季四大家,形成文人山水画的第二个高峰(笔墨山水);明代中期文、沈重振元四家传统,直到晚明董其昌出来作结,形成文人画的又一个高峰。而北宋后期及元、明文人山水的发展,又含有一个南方董巨、元四家一系逐渐突出并成为文人山水画主流的过程。南北宗论对南宗系统的梳理,正是要概括历史上文人山水画的发展过程。同时,南北宗理论的形成和流布,还有个文化背景的问题,它反映的是一种文化或哲学的选择,有其形成和发展的脉络可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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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论 (总计7条)

 
 

  •   书的内容不错,南北宗论延伸到各个方面,全面
  •   刚买到,还没有看,但装帧效果很漂亮
  •   书还不错 就是有点贵
  •   目前只看了一半,前面内容的写作很像朱良志先生的风格。总体来说还是值得看的。
  •   对于想了解相关主题的人不妨参考。
  •   刚拿到,还没细看
  •     这段时间以来养成了一个习惯:每晚吃完晚饭,直到22点之前,固定下来阅读书架上的各种书。
      
      这部作品是我的一个亲爱的朋友所写,经由其博士论文修改而来。《论语•八佾》中有“周监于二代,郁郁乎文哉”,他遂取此为化名。张郁乎长得有点像香港著名词作家周耀辉,羸弱的身材,读书人的面孔,这幅模样是我最熟悉的象牙塔内的标准像。
      
      我不太懂中国绘画史,因此这本出版于去年的书一直放在书架上,没有打开过。由于这部作品又不是通论性质,专业性很强,目前我只能泛泛地翻阅。
      
      阅读时,有时让我沉醉的,干脆就是文字本身。中国绘画史的研究比较传统,受西方学术影响较小,因此在行文上便保存了中文书写的典雅。比如读到:“梅圣俞的诗,语言形式上不作杜甫式的沉郁顿挫,也不做韩愈式的硬语盘空”,透过"沉郁顿挫"和"硬语盘空"二词,我仿佛能伸出双手,穿过千年直接触摸到那无法转译的精魂。
      
      在关于王维的那些篇幅中,征引了王维的诗句“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 这些片段在我看来,都不可思议地刹那间捕捉住了永恒。作者还提到,近人李可染最爱用王维“山中一夜雨,树梢百重泉”的诗意作画。北京今日适逢天降磅礴大雨,但目之所见,似乎所有人都在为水淹京城进行后现代般的狂欢。传统的中国文人士夫所崇尚的那种静观天地的冲淡意趣,在今天的中国人中,已成空谷绝响,再也遍寻不到了。
      
      作者在后记中提到“因缘俱合”,“我们一生过什么样的生活,做什么事情,固然需要自己选择,然而把我们一步步送到或推到这选择的路口的,却是那些因,那些缘”。他从原本对传统诗歌和书法的爱好,一步步走向以中国绘画史为业,是生命中遇到的人和事的叠加。这种看待人生的态度,也许和性格有关系,他和我一样,都是随缘聚散、随遇而安的性格。我回忆中有一个趣事,有一次,我和作者,还有另外一位朋友坐公交车,快到站的时候,那位朋友急吼吼地要拉我们下车,而我和作者都认为:“急什么呢,就是坐过站了,我们也可以再走回来。”
      
      朱光潜曾说:人生,慢慢走,欣赏啊!而用本书作者自己的话来说,便是“艺术终是让人高兴的”,作者的人生也正是当做艺术在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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