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红论稿

出版时间:2005-2-1  出版社:文化艺术出版社  作者:白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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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概要

本书为《红楼梦》研究者白盾先生红学论文集,收录了作者历年来红学论文几十篇,分为研究篇、作品篇、论争篇、读书篇等,约30万字,是红学研究和爱好者的参考资料。

作者简介

白盾,原名吴文慧,1922年5月出生.安徽泾县茂林人,黄山学院文学教授、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红楼梦学会会员。上海法学院肄业即投身抗战,曾任重庆商务日报、江淮文学等报刊编辑。50年代被划为右派并投八监狱,出狱后遣回农村,达20余年。80年代起在中国社会科学、光明日报等报刊发表红楼梦研究、鲁迅研究及文学、史学理论研究论文百数十篇:出版《红楼梦新评》、《红楼梦研究史论》、《历史的磨道》、《阿Q真谛》等书.并撰有《三国论稿》、《胡适论稿》、《明清小说论丛》等书稿多部。

书籍目录

读破红楼情更浓——《悟红论稿》代序[旨趣篇]嗜红·怡红·悼红——《红楼梦》的主旨与曹雪芹的创作心态论《红楼梦》的审美序列与主题的界定也谈“雍正夺嫡”对《红楼梦》的影响《红楼梦》八十回的内在矛盾——兼论曹雪芹的创作危机红楼交响多重奏——论曹雪芹的表现艺术论“红迷”——《红楼梦》魅力探源红楼怎样成为“魇”的?《红楼梦》的荒诞、随机性——兼论曹雪芹的创作构想《红楼梦》的哲理境界[人物篇]人类美的最高表现——论《红楼梦》的女性美花袭人辨曹雪芹对《红楼梦》人物的态度曹雪芹对《红楼梦》中所恶人物的态度“淫奔女”与“精神上的女神”——论程、脂两本两个尤三姐[续书篇]重新估价程伟元在《红楼梦》续作中的地位脂、程得失各千秋——《红楼梦,两个不同版本的比较从《红楼梦》观念的冲突看续书平心静气说程、高——论《红楼梦》后四十回[作者篇]旷世奇才与落魄公子——曹芹论评胡适“甲戌稿本止十六回”说——兼探曹雪芹原稿真面目主观臆想不能取代科学论证——评曹雪芹著作权的论争[论争篇]可悲的历史倒转——评红学索臆派的“复活”且说“贬高论”红学论争的世纪回眸胡适评红的百年反思胡适对苏雪林论《红楼梦》的批评

章节摘录

版权页:那么,红楼究竟是怎样一部书?这是个应该弄明白,也不是弄不明白的命题。它是写宝黛爱情呢,还是写贾府衰败?——我认为它既写宝黛爱情,也写贾府衰败。宝黛爱情是刻骨铭心的生死意,是小说写得最精彩的篇章,正是全书赖以立、赖以传、赖以动人心弦的部分。何其芳的《论红楼梦》说它是最杰出的成就。但这朵奇葩是开放在贾府这“百年望望”、“忽喇喇似大厦倾”的土壤之上的。比较而言,脂本着重于后者,程本侧重于前者。小说写情呢,还是写政或写史?——它既写了情,也写了政或史。“颦颦宝玉两情痴”(永忠诗)的描摹“婉娈万状”,被称作“大盗不操戈”的“诲淫之尤者”。小说里关于情的描写,陈独秀认为是“最好的文字”,它是作品里最尖锐、最突出的客观存在。道学家曾作过猛烈的抨击,否认它的存在——曾有人这么作的——无异“明察秋毫而不见舆薪”。用时,“六经,皆史也!”(章太炎),红楼对世界、对人生的准确、精确而生动、鲜亮的描摹,再现了十八世纪中叶中国封建社会的全息图像,涉及当时的林林总总、方方面面。它既有政(家政)也有史,康雍乾盛世之史。小说写“色”呢,还是写“空”,或者说写“破”还是写“执”?——它既写了“色”,也写了“空”,既写了“破”也写了“执。“空即是色,色即是空”,这原是一物之两面。如苏轼所说:“自其变者而观之,则天地曾不能以一瞬”,而自“不变者观之,则百物与我皆无尽也”。(《前赤壁赋》)世界就是这样的,“朝螟不知晦朔,蝼蛄不识春秋”(庄子)。时光的永恒与人生的刹那,是个无法克服的悲剧。红楼在描摹人生刹那的美景中,尽态极妍,缠绵悱恻,还不尽于此,——万千小说写“花圆月好”,“生旦当场团圆”。

编辑推荐

《悟红论稿:白盾论红楼梦》:红楼一书翻破了、读破了,寄予了极大的情感,历尽了诸多波折,世纪回眸,曷胜感慨,这之间,不能不有所思、有所悟和有所得,懂得了此书的复杂、多维、多元性,不可用一语能够道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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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论 (总计2条)

 
 

  •   有些观点狠新,但是论述不足。
  •     我读大学的时候,在我所熟悉的校园里,时常能看见一位老人坐在轮椅上静静地穿梭其中,那就是白盾,我国著名的红学专家。那时,他虽然已经隐居深斋,但却是我们整个中文系的一种标志。我们这些后来学子们常常能够从其他老师那里感受到他的学术魅力和思想的力量。
      
      白盾走之后,我曾经三缄其口。第一次是在《新安晚报》读上马丽春女士写的悼念文章,我方知白盾已经过世;第二次是一位同学发来短信说白盾走了问我可知道,我无语;第三次是友人通过QQ给我留的言,介绍白盾的生平业绩,我再次无语。我知道对于这样一位命途多舛的学者,无言是最好的一种怀念。
      
      我读书的时候,曾经和白老有过一面之交。那时我还是一个怀揣着文学梦的青年,在我所尊敬的老师何峰的介绍下,我有幸莅临了白老的"悟红楼斋"。那是一间简朴但充满书香的房子,偏居在校外一隅,安静而祥和。对于年轻的后生,白老向来是关爱有加而且多有肯定。那次见面虽然短暂,但给我印象却异常深刻。我从他那飘扬的白发里读出了书籍给人的力量。那时的我,对新诗充满着热情而对古典文学却只保留着懵懂的情思。所以更多的时候我是在倾听他和何峰老师的对谈,听他们谈人生、谈社会。我惊奇的发现这样一位整日浸润在红学世界的学者,对世事的洞察和对新鲜事物的兴趣丝毫不逊色于一些在社会学领域颇有研究的学者。
      
      记得第一次读到白老的文章是在当时学校的校报上,一篇由皇帝新装而谈到红学研究领域的虚假,其为文之严谨,行文之流畅和作者敢于亮出自己真实灼见,不仅彰显了作者丰富的学识也深深影响了我。相对于当时高校论文的生涩与故做学术姿态,白盾文章最大的特点莫过于读起来畅人身心丝毫没有文论腔。
      
      白盾悟《红楼》重一“实”字。这位被学界认为是李希凡和蓝翎后第三个“小人物”其实早在他俩之前就在《人民日报》上发表过《〈红楼梦〉是“怨而不怒”的吗?》的文章而引起了学界的重视。只是由于某种特定的历史原因而没有得到足够的重视,反而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经历着一段坎坷的人生路途。
      
      读白盾的文字,常有“想见其为人”的感慨。陈寅恪先生言及历史的时候说过一句名言:“了解之同情”,白盾无疑深味这道理的。无论是悟红楼、论三国还是谈鲁迅,都有着自己的真实的感受与卓识间杂其中。白老读书似乎更重于“悟”。作为佛家语“悟”字其实就是智慧的一种。
      
      我们高校里的许多学者、教授往往是学有余而智不足,好用新材料、新方法来取得所谓的学术成果而不愿意去感受书本来所具有的美感。结果成果是有了,但文章却生涩得无法卒读。白盾正是在此之上而彰显着他独特的学术魅力。他研究《红楼梦》,谈论《红楼梦》一辈子所反对便是那些靠新材料而得出所谓学术成果而忽视《红楼》本身所蕴涵巨大的文学魅力的学者们。他说:“知道红楼评论家的无聊吗?请看各式各样的‘红学家’或‘曹学家’的评论。……无限缪悠之说与揣测之词的‘污染’,也将终致红楼的消亡——它的真实面目不为人所见、所知,——它所显示的风月旖旎的空灵世界最终于‘无’所显示的哲理意蕴也将湮落无闻。”在他看来,搞文学研究的不仅要出“成果”更重要是对文学本身的热爱。
      
      我常想白盾虽然离我们而去,但是他的那份学术精神却是永驻的。《红楼》开篇诗有云: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而今,斯人已逝,谁当解其中味呢?我无疑在期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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