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防线

出版时间:2012-2  出版社:长安出版社发行部  作者:梅国云,杨文森 著  页数:330  字数:298000  

内容概要

  信息战争在现代化战争中的席位越来越重要。而承载着信息的光缆则是生死攸关的国防线,通信兵们作为捍卫国防线的第一屏障,为光缆保航护驾是他们刻不容缓的责任,“不战而屈人之兵”的他们肩负着常人想象不到的重任。北方集团军通信团驻临江连队连长金子贵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刺头”连长。为了保护国防光缆干线,他不惜和驻地政府,房地产开发商之间发生许多令上级棘手的摩擦。他在抢险任务中救助被撞老太反遭诬陷,打掉交警门牙,带兵包围公安局,同城建局发生流血事件,“坑”走开发商2万元,巡查路线导致连队战士牺牲……在这一条死胡同中他没有了任何出路,可依然选择同那些为了追求小团体利益而舍国防安全于不顾的官员、商人进行一场不朽的光缆保卫战。当面临转业的尴尬,金子贵不顾家有怀孕的妻子湘花和年事已高的爷爷以及体弱多病的双亲的困难,申请再等一年后一定转业,金子贵是连队里唯一任时3年却不愿意升职的连长。不求作训股长的机关职位,一心只为完成加固山区中尚不稳定的另一段光缆干线,而在这最后的一年中,却发生了许多令人意想不到的艰难险阻……金子贵的朋友,好兄弟有三个,程伟、张大同,还有一个张名扬。通信团组织股长张名扬顺应时势,一心奔赴仕途,他言行谨慎,察言观色,揣测上级心思,是社会规则下的现实功利型的“官”兵。却被热衷于军服,倾心于热血军人的富豪妻子赫佳佳打心底里鄙视。他的虚伪,他的圆滑,他的名利心在男主官场女主商场的氛围下究竟能否兼顾家庭与事业?他们的婚姻究竟能走多远……
  此外,小说中的洪水,泥石流,地震等自然灾害都是中国近几年来天灾的影射,
而小说从通信防护的角度再现了人民解放军在大灾大难面前临危不惧,以及真实抢险救援的英雄事迹。

作者简介

  梅国云
江苏兴化人,主要作品:《影响他人的45种方法》、诗集《送你一枚金戒指》、长篇小说《若水》(根据《若水》录制的广播小说曾在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中国之声》连播,并在多个地方广播电台连播)。与杨文森合著长篇小说《大钟无声》,为近年来最有影响的军旅小说之一。
  杨文森
甘肃灵台县人,著有长篇小说《大钟无声》、《十五日》等作品。其中《大钟无声》获得了解放军昆仑文艺奖和人民武警文艺奖,同《大校的女儿》等其余三部小说被媒体列举为近年热销的军旅小说,入围当年的茅盾文学奖。《十五日》被誉为“中国式贵族”的判决书(姚学礼)、中国玄幻史诗,在天涯社区连载期间,因备受读者追捧,出版社开机印刷10万册。

书籍目录


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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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摘录

  1  这次人家状告金子贵,常委们因为其他工作脱不开身,一个都没有去成,就派了他张名扬这个组织股长去处理这个问题。这在北方集团军来说,是绝无仅有的事情!这说明了什么?说明张名扬在领导心目中抵得上一个常委!  从临江发来的火车进入陶城的时候,张名扬发现这里的雪下得很大。从秋季到临江去处理金子贵“开车撞人”的纠纷,现在才回来,整整半年的时间,他几乎把陶城的模样给淡忘了。看见苍茫一片的雪幕把古色的城市抖动了起来,他心里多少就有些激动。张名扬不喜欢北方的冬季,不过像这样大雪飘落的天候还是除外的,在雪花的摇曳里他能深切地感觉到一种祥和、一种温馨。张名扬对于这种摇曳的雪花从小就有一种近乎贪婪的依恋。  张名扬小的时候,整个国家还处于贫穷状态,饮食是人们生活的底线,这个底线也是评估一个家庭和谐程度的最低标准。那个年代出生的人几乎都有过饥饿的经历,这个经历无论城市农村,无论南方北方的人都有,就是大部分人都为吃饱肚子发愁。生活在陶城的张名扬也一样,何况他是一个工人的儿子。张名扬家里虽然人口不多,但是从来都好强的父亲总觉得这个社会把自己亏了,眼看着那些没有文化,没有一技之长的人家偷偷摸摸地能吃上白面的水饺,眼看人家的孩子整日欢欢实实地游戏打闹,而自己聪明懂事的儿子眼睛里整日底气不足的自卑和惶恐,他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家里拿粮票购买回来的粗粮,也只能简单维持一家人温饱而已,更不要说吃白面水饺了。张名扬的父亲虽然在人前不说出自己内心里极度的不平和郁闷,而且一直是时时处处谨慎的模样,但回到家里无论如何总要发泄一下,发泄的目标就是张名扬的母亲。因为张名扬的母亲一直不会为了生活抗争点什么,从来都是家里有什么就吃什么。在张名扬的父亲看来,自己这个像一袋子面粉一样的妻子就是一个傻瓜,根本配不上自己聪明的儿子和好歹有些文化的自己,所以他在家里就一直对妻子极尽挖苦之能事,然而妻子还是不吭声。于是挖苦就因为妻子的沉默演变成了咒骂、怒吼,到后来就是喝了酒精勾兑自来水的烈性假酒,并借着酒劲拳脚相向。张名扬被从睡梦中吓醒已经成了家常便饭,他害怕父亲忽然改变方向的拳头和母亲麻木中渗透出来的不平,于是张名扬变得乖巧起来,他很少在父母亲都在的时候待在家里。然而在张名扬大概六七岁的那年,时来运转的父亲忽然成了车间主任,家里不知道怎么就有了白面。那好像是一个春节前的一两天,父亲很高兴地给张名扬买了鞭炮,给忍气吞声的老婆扯了的确良布料,家里的欢笑声在除夕前就传了出来。张名扬那天躲在院子里看着天空出神,忽然天上就飘落起了雪花,开始只是一片一片地飘落。张名扬清楚地看见了雪花上好看的边角,紧接着雪花就飘落得密集起来,落在他的小脸蛋上凉凉地湿。小张名扬在父母的笑声中感觉到雪花变得温柔祥和美丽了。他忽然有了想哭的感觉,而且自己明确地知道这个哭泣是得意、是满足、是幸福。在抽泣了两声之后,他试探着把鞭炮偷偷地拆开点燃了一个。说是试探,因为他担心父亲在鞭炮声过后又开始咒骂,不到年三十放鞭炮多奢侈?然而父亲没有咒骂,也没有出来,只是隔着窗户喊了一声“小心炸了手”!张名扬在父亲这么一喊之后彻底哭了,那天他像大人一样手扶着冰冷的砖墙委屈地哭了好一阵--父亲也会关心人吗?  平静过后的张名扬又燃放了两个鞭炮,一个给了父亲,一个给了母亲,自己的早早就放过了。过后他又在雪花摇曳的院子里看着雾茫茫的天空出神,他感觉这摇曳的雪花给自己的家营造了温馨祥和,感觉这样美好的,没有吵闹的氛围配合这样摇曳的雪花真是美好!更深切地感觉到这个难得的温馨是在雪花飘落的这天,于是这种下雪天的情愫执拗地在他的心  底扎根。  张名扬的父亲此后很少再给予这个家里这样的祥和温馨。因为没有过上几年,张名扬的父亲又成了一个再也普通不过的工人,对自己彻底失望的父亲把希望寄托在了张名扬的身上,他希望自己的儿子将来有所作为,而且声名远播,于是张明扬就改为张名扬了。可是张名扬在很小的时候就远远地在性格上超越了父亲,变得少年老成,不轻易流露自己的喜怒哀乐,时时处处表现得非常得体。当然这个得体仅仅限于一部分人的认可,另外一部分人却并不认同这是得体,甚至有人说这是没有个性,虚伪。张名扬上军校的时候,他的队长就一直很讨厌他的行为,说他的这种成熟是圆滑,是旧官僚特有的圆滑。好在这个队长在院校里是个除了朋友多以外什么都捞不上的角色,张名扬就觉得自己的行为一定是正确的,他从自己的对立面感觉到了自己行为标准的价值。  军校毕业之后,张名扬更加感觉到了自己存在的价值,因为自己不苟言笑,沉默寡言,轻言轻语,领导们总喜欢把一些特别敏感的事情交给他来处理,至于原因,直截了当地说就是因为领导们公认,张名扬成熟。这次人家状告金子贵,常委们因为其他工作脱不开身,一个都没有去成,就派了他张名扬这个组织股长去处理这个问题。这在北方集团军来说,是绝无仅有的事情!这说明了什么?说明张名扬在领导心目中抵得上一个常委!张名扬心里虽然高兴,但是脸上绝对让任何人都看不到!  “北方毕竟还是北方,还是北方啊!”张名扬感受着北方的冷空气,内心里就发出了一声感叹。  张名扬是在陶城长大的。他在内心里把南北的冬季作了一个比较,除了北方有自己喜欢的雪之外,觉得还是南方要好一些,冷也冷得缠绵含蓄,最冷的时候那微微潮湿的空气只是给人有些冰冷的感觉。即便这个冰冷,也像是一个温良贤淑的妇人的手一样,在你裸露的皮肤上很是轻柔地抚摸几下,你断然不会在这个冰冷里讨厌这个气候。可是北方的冬季,就只是光秃秃的干冷,丝毫没有一点的遮拦,就连冬天的太阳有时候发出的光亮也是执拗地硬挺,没有一丝的温暖,不要说刮起的那些风了,从来都是粗暴地强奸人本来在寒冷中已经脆弱的神经。张名扬是不喜欢这样的气候的,觉得这样的气候就像自己那个哥们,那个总是给团里捅娄子的连长金子贵一样没有一点点的底蕴,直白得叫人讨厌。  这时候火车长长地吐了一口疲倦的热气,叫唤一声就停了下来,张名扬就拎着提包下了火车。  才出了出站口,张名扬就远远地看见了在雪幕里一脸焦急的程伟。程伟是组织股的干事,和自己还有金子贵算是在通信团里玩得比较好的朋友。不过张名扬有些瞧不起程伟,并不是程伟的人品和工作能力让他看扁,是因为这个家伙和金子贵一样神经兮兮。当然这是张名扬个人的看法。雪幕里的程伟今天穿了一件黄布的军大衣,大衣的绒领子高高地竖起来围着他细瘦白皙的脖子,他还小心地戴了平时很少戴大檐帽。  要不是今天的雪下得太大,估计这个小子是不会把帽子戴在头上的,他很在乎自己那头毛发的,总是用啫喱水把那毛毛草草的短发胡乱地朝天上弄起来,他对别人说自己的那头乱乱的发型,只有个性分明的伟大脑袋才可以配有这样的头发。为了这个性,他没少挨政治处罗主任的批评。不过他不在乎,有时候还为罗主任悲哀,说这么一个有组织领导才能的领导怎么就不能容忍自己的乱发呢?都什么年代了,军营里的青年也应该与时俱进了,何况自己的发型本来就没有违反《条令》的,那么短,无非就是在头顶的部位乱了一些嘛!不过喜欢他这头乱发的人还是有的,他目前的女朋友就是冲着他的“乱发”才和他相处的。那女孩也是一头“乱发”,而且是深褐色的,就像是被风吹散的火焰一样在头顶乱糟糟地飘舞着。张名扬看不惯,说那女孩的头发就像鸡窝,把人类传统的审美观念都破坏了。程伟却很不以为然,说天底下其实往往就是最反叛的才是最出色的,比如说布鲁诺,耶稣,还有像金子贵。对于程伟的这些说辞,张名扬从来没有心思理会,你要是和他较真,其实就是正好满足了他和你辩解、甚至是借题发挥的心态。对于程伟,张名扬早就吃透了,包括今天他这么“严整”的军容。当然,张名扬知道严整军容应该是一个什么样子,但是对于程伟,这个军容风纪一贯不怎么样的家伙,能在穿军装外出时候带上帽子就已经不错了。  “要不是他害怕自己的头发沾上雪弄湿了不好看的话,他能戴上帽子才奇怪了!”张名扬就这样想着,脚底下没有停留,往程伟站的方向走去。那程伟显然也看见了张名扬,咋呼地朝着张名扬的方向喊道:“股长,快点呀!你看我都成雪人了,你在南方呆了那么长的时间,乐不思陶城了吧?”旁边有接站的人疑惑地看着这个夸张的上尉,有人稍微挪步离他远一些,似乎有些不屑。程伟却没有发现路人不屑的神情,倒是已经走到他跟前的张名扬看了个仔细,就觉得心里微微地有些不自在。现在已经什么年代了,军人的地位据说由以前的各行业排名第一变为第三十八位了,老百姓谁还在乎你一个上尉军官在人群中的张扬?南方谁没有去过?就是那些盖楼的民工也去得差不多了,没有去的可能就是这些当兵的了!亏了程伟还这么夸张地喊叫,是向人家接站的显摆自己的战友从南方回来的么?这年头南方似乎成了先进的代名词,不管谁,要是说自己的家乡在南方,战友当中就有人会流露出羡慕的表情,这一点就连北京也赶不上。对这些现象,张名扬心里多少有些不快,因为自己从小就一直觉得全世界都没有一个城市能和北京相比的,北京在自己的心目中就是圣地。然而他越来越发现现在的战士已经不把北京当成心中的圣地了,他们提起北京就说那里的风沙很大,据说离怀柔的沙子已经不到四十公里的路程了,大家向往的是苏州杭州或者海口这样的地方。尽管有许多战士其实就是在沙漠中生活战斗的。张名扬想这是时代发展的必然,时代发展,人的思想也在悄悄地变化着,大家已经把理智和情感分得很清楚,理智上他们热爱北京,仅仅因为这个城市是自己国家的首都,但是情感上却不喜欢那个地方的气候和环境。  然而程伟还这么喊叫,周边接站的老百姓一定是觉得程伟是在向他们显摆了。虽然张名扬知道程伟绝对不是这个意思,所以他的脸还是微微地热了一下,看了站在眼前的程伟一眼笑了笑什么也没有说。一旁的司机向张名扬问了一声好就接了他的行囊,三人便朝了火车站专门停放军警车辆的地方走去。  “那边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程伟打开车门坐进去之后就问。  “就金子贵那烂脾气,还能怎么样,没有出大的问题就很不错了。”张名扬搓了一下冰冷的手说。才下了火车没有多长时间,他就感觉陶城的风已经粗粝地让自己没有设防的手冻得有些发疼。  “才在临江呆了多长的时间呀,自己就立马不适应陶城的冬季了,看来人想往高处走容易,想往低处走就难了。”张名扬回答完程伟的问话之后心里一个闪念想。  “你这个钦差大臣要是辱了王命,嘿嘿,有你受得了。”那程伟却没有注意到张名扬心里在想什么,挤了一下眼睛继续着他想表达的主题。“不过也是考验锻炼你能力的一个大好机会!你从来都不喜欢张扬,但总是默默地和人较劲的,是不是,名扬?”  张名扬一听那程伟的问话,心里就多少有些不舒服。他不喜欢别人说自己和人争斗这些话,似乎自己在别人眼里不苟言笑,就是城府深,老于算计,不可靠。于是他就回转脑袋,斜了程伟一眼说:“胡说,我什么时候喜欢和人争斗了?” 张名扬说话的时候注意到自己喷吐出来的词句全部成了一团一团的蒸汽,心里就有些想笑。多年来一直生活在陶城,自己怎么就没有注意到说话的时候会有蒸汽从口里“突突”地往出冒呢?这才从南方回来一会工夫,立马就把陶城的冬季从里到外看了个扎实,看来对一个事物的看法绝对不能单纯地站在一条线上去观察,要善于从方方面面去看,去揣摩,这样看到的人或者物事才是立体的。想到这里,张名扬内心里突然忽悠了一下,一个灵光自脑海中闪亮了一下。金子贵在许多人看来,其实就是一个典型的刺头,动辄给领导捅娄子、惹麻烦,按照现在许多领导用人的标准,像金子贵这样的干部毫无疑问是尽快转业,留下来迟早是个祸害。然而谢团长和集团军刘家军副参谋长对这个“刺头”却是咬着牙花子喜欢,表面上把金子贵骂得一钱不值,实际上处处维护着他。刘家军副参谋长和谢团长一定是站在一个比较客观的角度审视了金子贵的,要不他一个小小的连长有什么能耐经历那么多的是非。是非也不是什么人都能经历得起的,许多人都是一点点地被风浪给摧残了,经历风浪的人除了必须有过硬的心理素质和厚实粗糙的皮肉外,也要看外界的压力有多大。金子贵除了脸皮厚,心脏外皮结实外,谢团长他们还经常给他打强心针。  “看来领导们用人最关键的标准是这个人对部队有没有用处。有用处的,犯些小错误或者大错误都能原谅,没有用处的一个小错误足以致命!金子贵在团长的心里其实是个宝贝,当然金子贵的那些错误全部是因为他对工作太负责造成的。”张名扬心里想。“我算不算有用处的干部?也许就是处理事情老练一些,真正打仗的时候,领导是不会用我这样的人的,我属于大家经常说的那种'和平干部',只有和平年代能崭露头角,真有战事,我可能一点用处都没有!所以说我不能算作真正的军人的,程伟也不算,只有金子贵一个人!”张名扬忽然有些悲哀,有些酸楚,似乎这身军装像借来的一样穿着不踏实。  车子摇晃了一下,张名扬知道是刹车的时候车子一定从某一个冻得瓷实的雪包上滑了一下,于是就调整了一下身子。想想金子贵成天出事,领导也好其他战友也好没有一个人讨厌他,倒是自己谁也不得罪反而让别人说三道四,心里就有些醋醋的感觉,这个醋是明确地针对金子贵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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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防线》严格来说,是一部揭示部队建设问题的“问题小说”,是一部走在刀锋上的军旅小说,但作者成熟的政治素养、对部队的深厚情感恰到好处地把握住了一个度的问题。该小说必将对于唤醒全民的国防意识产生深远的影响。  小说中有坚持原则的金子贵等军人,有“和平干部”张名扬等代表人物,有能力低下的关系户花兰芝、有才无德的研究生军官文斗才等,小说同时在高诉人们,在信息化战争的今天,承载着信息的光缆是国防线,更重要的是当前军人、老百姓的国防安全意识,才是整个国家真正的国防线!  小说故事情节跌宕起伏,人物刻画鲜明,涉及思想内涵深刻,对部队建设和全民的国防观念中存在的问题揭示尖锐,是一部值得全民关注的小说。小说对环境描写文字老到,对爱情描写空灵优美,尤其运用的一些民歌、戏词等内容,充分展示了作者深厚的文学积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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