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獾河

出版时间:2008-6  出版社:接力出版社  作者:格日勒其木格·黑鹤  页数:2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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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概要

  这是作者近年来动物小说的荟萃。  敖鲁古雅静静的伏卧在大兴安岭原始森林深处,犴、驯鹿、狼獾、雕鸮、熊、狼等隐秘动物在那里自如出没,那些拥有与山林对话能力的鄂温克猎民的神秘歌声也在山林中回荡。  在小说《犴》里,嗷嗷待哺的幼犴在主人的呵护下成长为一头巨犴。可是,主人弥留之际为什么将枪口对准了它?  小说《狼獾河》中的狼獾,面对熊、狼等猛兽还能验证笼罩其身的隐秘传说吗?  在小说《美丽世界的孤儿》中,“森林之王”柳霞寻找白色的小驯鹿时突遇森林大火,熊、狼、野猪、山羊、野兔等动物如何逃离火海?猎物和被猎者的关系在那一刻发生了什么变化?小说《静静的白桦林》里,母狼保护幼崽时经历了怎样惨烈的过程?《驯鹿之国》中鄂温克部落黑夜里的歌声隐藏了怎样的秘密?  作者指引了自然中人类和动物一种并行并生的图景,收录的图片与文字珠联璧合,构成了森林中诗一般的意境。森林中驯鹿、犴、狼、雕鸮、鄂温克猎民等各种生命相处的奇异故事令人动容,令人心碎,有着浑然天成的和谐,有着令人屏息的美感,在震撼心灵的同时引发了我们对自然与生命的思考!

作者简介

  格日勒其木格·黑鹤,蒙古族,第7届全国优秀儿童文学奖最新得主。与两头乳白色牧羊犬相伴,在草地与乡村的接合地带度过童年时代。他作品中出现最多的是森林和草地,然后,还有动物。曾出版《老班兄弟》(台湾)、《重返草原》、《黑焰》、《鬼狗》、《驯鹿之国》。

书籍目录

序 我的北方营地补序*狼獾河狐狗美丽世界的孤儿——为“森林之王”柳霞而作黑夜之王静静的白桦林——这是我童年的故事驯鹿之国蜜

章节摘录

  一 昨夜的风  林地中长久的沉寂像春日河面上迟迟不愿融化的最后一块浮冰,被孤独的枪声敲碎了。  连格利什克也感觉这枪声震得他头皮发麻。  起初带着哨音的尖厉枪声在寂静的山林之中,越传越远,像一头看不见的猛兽,轰轰作响地一路回荡着飘向远山。一群在山谷松林中栖?的乌鸦被惊起,不安地怪叫着飘上天空。  格利什克几乎目睹了那颗大口径铅弹——打破寂静的始作俑者——的飞行轨迹,不过,这颗子弹似乎省略了飞行的过程,在枪声响起的同时,他就看到在它粗壮发亮的脖颈上绽开了一朵小小的黑色花蕊。  它像一座巨大堆在漫天而来的洪水冲击之下轰然坍塌,将溪水砸得四散飞溅。  格利什克端着枪保持着射击的姿势,一直注视着它倒下的地方,那隆起的宽厚脊背并没有再次拱起。  一直在他的身边焦急地伺伏不动的秃尾猎犬一跃而起,冲了出去。  他松了一口气,将一直顶在肩上的枪放?,坐了下来,伸直双腿,让一直半蹲半立着的血脉不畅的腿放松一下。然后从口袋里取出桦皮盒,捏出一撮口烟,放人嘴里,一缕辛辣悠然从舌尖升起,直抵眉心。格利什克惬意地闭上了眼睛。  有时候,生命的终结总是缓慢而痛苦的。不过,当他拎着枪走到溪边时,一切已经结束了。  它已经停止了呼吸,侧躺在小溪里,像一座突兀出现的小小的岛屿。秃尾猎犬仍然疯狂地在它的身上撕扯着。  这是一头成年的母*。  格利什克吆喝一声,秃尾猎犬从极度亢奋的状态中有些不合地抬起沾着血的头脸,站在溪水中喘着粗气。  尽管格利什克费了好大的力气,秃尾猎犬也在他的身边帮 忙,却仍然无法将这头巨兽拖到岸上,最终只能将它的头搁在溪边,一切开放血。  那窸窣的细微声响就从他的背后传来,格利什克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猛地拎起身边的枪,端枪、转身、瞄准,一连串的动作也没有花费一秒钟的时间。刚刚捕获猎物的时候往往是最危险的时刻,猎物的血腥气味会吸引来熊之类的猛兽。  在准星里,一只红色的小动物瑟缩着站在茂密的灌木丛间。  格利什克慢慢地放下了枪。  是一只猝崽,此时正战战兢兢地从溪岸边的一蓬灌木丛中露出头。它的毛色竟然是火红色的,像秋天落叶松的颜色。恐怕只一有一个多月大吧。  它瞪着一双黑葡萄般圆润闪亮的眼睛注视着眼前的一切。它显然还不理解刚才发生的事,那一声惊天动地的枪响把它吓坏了,当母*倒下来时它因为失去依靠而不知所措,慌乱中躲进了灌木丛里。  秃尾猎犬此时似乎才醒悟过来,为自己在忙乱中的渎职而惭愧不已。它恼羞成怒,咆哮着向这头幼弱的小兽冲了过去。  在格利什克的大声制止下,秃尾猎犬终于还是没有将这头小兽扑倒咬断喉咙,不过还是在它身边盘旋着,不时发出低沉咆哮。  它被吓坏了,此时灌木丛已经不起任何?用,跌跌撞撞地跑到格利什克的身边,躲在他的两腿之间。  格利什克呵斥着秃尾猎犬,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但这头毛茸茸的红色小兽竟然在不经意间找到了他的手,将他的手指含在唇间轻轻嘬吸,细软的舌头像温暖的水流抚弄着格利什克粗——糙的手指最开始,格利什克并不知道应该如何安置这头柔软的小兽。它就那样傻乎乎地跟着他回到了营地,笃定地相信母*的魂魄就附在这个干瘪老头的身上。当格利什克钻进帐篷时,它竟然也跟着走了进去。  也许是因为太累了——一天之中它经历了太多的事情,几乎刚刚走进帐篷,它就趴在帐篷一角的地面上。直到此时,它才为莫名其妙地走进人类的帐篷而感到些许的惊恐,作为野生动物进入一个狭小的空间时应有的惶恐不安在它的身上只表现为一种无知的好奇,当然还有帐篷中间铁皮炉子打开的炉门中那闪耀的火,野生动物避而远之的火。但疲劳战胜了恐惧,事实上在此时它也确实认为这里是更安全的地方。在帐篷的一角,它缩成了小小的一团——小得不可思议,将头埋入肚腹下面,沉沉地睡去了。  格利什克放好枪之后,才开始注意到卧在帐篷一角的这个小东西。  格利什克在生命中第一次打到猝时仅仅只有十三岁,用的是一支几乎和他一样高的苏式步枪。后来,他猎到过很多*,多得他都记不住有多少了,但是捕到小*还是第一次。  他蹲在小*面前。这火红色的毛茸茸的一团,在从帐篷外透进来的阳光中闪烁着一种闪亮的光泽,像夏日夜晚的霞光,或是秋日里的满山红叶。它在安静地酣睡,它的身体那么轻小那么单薄。  这时他才发现,小*蹄子的底部竟然是鼓起的,他好奇地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几乎还是粉红色小蹄子。噢,那蹄子竟然还是软的,像煮熟的栗子,轻轻捏时竟然还凹陷下去。格利什克像生怕碰碎了名贵的瓷器一样收回了自己的手。  小*被格利什克的这个动作惊醒了,它?慢地抬起了头,那眼睛黑极了,像清澈的泉水,因为面对未知世界的不知所措而更显得楚楚可怜。它似乎忘记了自己是怎样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的,一瞬间惊诧,竟然想要挣扎着站起来。但是,它看到了格利什克,于是安静下来,俊俏的小头探了过来,像是打招呼一样伸出柔软的舌头再次寻找着格利什克的手,吮吸着格利什克的手指。随后,小*将头缩到腹下,轻轻颤抖着,像是要寻找到一个合适的姿势,又 睡着了。  当然,小*睡得太熟了,不知道秃尾猎犬不时通过帐篷的门窥视,露出凶狠的目光,发出威胁的咆哮声。但是,它被格利什克一次又一次地呵斥退了。秃尾猎犬也并没有做错什么,这是它的本能,从它第一次走进林地同猎人一起狩猎时,就已经注定了自己一生的命运——它要去追捕那些野兽,坠在它们身上,咬住它们的后腿,如果可能最好咬断它们的蹄筋,它甚至在过早结束冬眠的熊来袭击营地时勇敢地迎上去周旋,冲着熊吐唾沫,扑到它的背上,直到猎人开枪将熊打倒。  夜晚,格利什克睡得很沉。  也不知睡了多久,突然响起什么东西倾倒的巨大的声响。他惊醒了,伸手从床边拎起了枪,但是他很快意识到,声音是从帐篷里发出来的。现实是梦的延续,在山路上行走了一天的脚仍然刺痛不已,四肢酸痛。当他确定那声音并非来自可能是偷袭营地的熊时,呻吟着点燃了蜡烛。  续的世界里,一头小兽,像一个在丛林之中迷路的小精灵,局促不安地望着刚刚点燃的发出柔软光泽的蜡烛,它那长得不成比例的四腿轻轻地颤抖着,目光中竟然流露出些许水色的湿润。小*正站在火炉边不安地望着他,表情竟然像极了第一次进山做错了事的孩子,在它的蹄边,是打翻的饭锅。在结束了对于烛光应有的好奇之后,食物重新吸引了它的注意力,它低着头嗅。着地上散落的米饭,却还不知道怎样取食。米饭的气味在吸引着它,但是它似乎还没有学会怎样舔食,?知道应该怎样将这些散落的食物弄进嘴里,它的嘴唇现在唯一了解的动作只有吸吮。  “饿了?”在说出来之后格利什克才意识到自己说话了。在营地里,格利什克几乎从不说话,不是不想说,而是没有机会。在这深山之中的营地里,只有他独自一人,照管着上百头驯鹿。  人类的声音,这也许是小*第一次听到人类的语言。陌生的声音,陌生的环境,它不安地侧着耳朵,似乎是想听得更清楚一点儿,这是一种铸定性的记忆,从此它将牢记这个人的声音。  无论它是否愿意,它已经从此进入人类的世界。  格利什克找到装在瓶子里的驯鹿奶,这些鹿奶他挤得很少,只是为了煮茶时配茶。因为是头一天挤的,鹿奶已经有些半凝固,他用手指挑出一块,轻声地呼唤着它。它还没有属于自己的名字,如果一直跟随着母*生活在丛林里,那么它不需要一个名字,它就是猝,像所有的*一样。但它现在走进了人类的世界,它就要有一个名字,让人类在呼唤它的时候使用。格利什克就叫它小*。  那是它熟悉的鹿奶的气味,尽管与母*的奶汁那种香醇的气味略有不同,但在此时,这气味却显得如此诱人。它慢慢地走了过来,伸出舌头,舔舐、吸吮,总之就是尽可能多地将这些香浓的奶汁吞咽进肚腹之中。它微微地闭着眼睛,用舌头去感知一切,感知手指的轮廓,这根苍老的手指正在充当着乳头的作用,这根手指可以提供给它美味的乳汁。  很快,一瓶鹿奶就被小*吃光了,当格利什克收回被它舔得干干净净的手指时,小*抬起了头——它还没有吃饱。但是显然食物没有了,这是以前从来没有遇到的事,在母*的腹下它总是可以为所欲为地吃得肚皮溜圆,母*的乳汁,是永远不会枯竭的。  天已经黑了,格利什克没有办法再去帐篷外面挤鹿奶给它。  整整一夜,饥饿的肚腹得不到满足的小*一刻也不安歇,它不停地在帐篷里转着圈子,一切东西都引起它强烈?好奇心。食物架子太高,所有的器皿它都碰不到,但那气味吸引着它。在黑暗中它终于拱倒了架子,瓶瓶罐罐咣咣当当地散了一地。但闯了这个大祸之后却并没有让它安静下来,它只是跌跌撞撞地闪到一边,这又是一个陌生的经验。在烛光下,它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这些发出响亮声音的大大小小的锅碗瓢盆,在自然界里是听不到这些金属的碰撞声的。  格利什克只是象征性地呵斥了一声,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他实在太累了。没睡一会儿,他就听到打喷嚏的声音,莫名其妙,难道连猝也会打喷嚏不成?这种事格利什克可是从来也没有前的是一片刚刚被飓风洗劫?般的狼藉场面,面袋已经被拱开,面粉撒了一地,而站在帐篷中间的小*抬起头时呈现在格利什克面前的是一张被面粉染白了的无辜的小脸。  总之,这一夜,在林地里奔波了一天疲惫不堪的格利什克没有机会好好休息一下。小*没有一刻安宁,不是踢翻了水桶,就是屁股一不小心贴在炉子上被火烤着,帐篷里弥漫着一股皮毛烧焦的怪味。  最后,当小*一脚踢翻了格利什克的酒桶之后,他被折腾得宴在没有办法,终于找来了一根绳子,拴在它的脖子上,将它拴在帐篷一角的支架上,然后熄灯睡觉。他能冒险将它拴在帐篷外面,可他不敢保证这种生命来自荒野中的秃尾猎犬不会一口咬碎它的肋骨,掏出它温暖的内脏来。  这个世界终于安静了,但格利什克刚刚合上眼睛没有多少时间,就感觉头顶的帐篷在忽忽悠悠地晃动。格利什克又糊涂了,傍晚天幕上布满红色的积云,而此时透过帐篷的窗子也可以看到沉静的天空中压得低低的满天星斗。这是个晴朗的夜晚,也没有听到松涛声,怎么帐篷会被风吹得摇晃起来?  已经整整两天未睡觉的格利什克再次划了根火柴点着了一夜之中被不断地点燃又熄灭的蜡烛。  正如格利什克所预料的,果然又是这个小东西。此时小*正用尽全力抻紧了绳子,像一头耕?的牛,通红的眼睛瞪得老大,满是血丝,脖子上绷起粗壮的血管,而绳子已经紧紧地勒进了它脖颈松软的皮下。它正不顾一切地想要拉断套在它脖子上的绳子,涎水正顺着嘴角滴滴答答地垂落下来,沉重的帐篷竟然被这小东西抻得轻轻摇撼,它的力量真是大得惊人。它要挣脱这套在脖子上的束缚。  格利什克顾不得欣赏小*惊人的力量,再不解开绳子,恐怕——它就要被勒死了。真是认死理的小东西,格利什克轻轻地咒骂着它。  但是小*抻得太紧了,格利什克的手指竟然无法探进绳索的缝隙里。而小*似乎已经在拼尽最后的力气,绳子绷得像棍子一样笔直。  情急之下,格利什克只好抽出枕下的猎刀。绳子绷得太紧了,猎刀刚刚一切上去就断开了,小*也一头扎在帐篷壁上,还好帆布的帐篷并没有对它造成什么伤害。它站稳之后,用尽全力地吸进了一口气,吸得那么透彻,随后喘气,又狠狠地吸了一口气,以至于格利什克感觉它已经吸尽了这帐篷里所有的空气,他周围的空间成为真空。  还好,经历这几次大起大落的喘息之后,它终于恢复了正常。尽管只是一头小*,但它却不能容忍绳子系在它的脖颈上,当然,这是命里注定的,从此之后,这自由而高贵的脖颈再没有绳子系在上面。  它是猝,不是驯鹿。  此时天色将明,天际已经浮出淡淡的青色,宛如冬日的河冰。  小*终于安静下来,重新蜷缩在床边睡着了,格利什克太累了,头一挨到枕头也睡着了。  格利什克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温暖的阳光从窗子里照射进来,炉火早已熄灭,但他身上被阳光晒得暖暖的。  他感觉指尖发凉,转头看时,在早晨的阳光下更显得红得耀眼的小兽,正一本正经地低头吮吸着他的指尖。小兽感觉到他的动作,停止了吮吸,抬起了头,略显不安地看着他。  应该起床了,燃起炉火,煮茶,当然先要出去挤一些驯鹿奶。尔,也会带来装在白?塑料桶里的劣质白酒。  格利什克已经不记得自己第一次喝酒是什么时候,但从那一次以后,酒就像一个附体的妖怪,只要一出现在营地里,带给他的就是数日的沉醉。每次,他总是饮进大量的白酒,酒精以惊人的速度在他的胃里燃烧,最后,他的整个躯体仿佛淹没在这种火焰中,几乎化为灰烬。于是,终于可以忘记山上的营地和驯鹿,还有没完没了地放倒枯树、锯桦子和在几乎没有一处平地的布满塔头墩子的山地间无休止地寻找走失驯鹿的旅程。在那一刻,他似乎终于可以休息了,并得到短暂的解脱。这种沉醉几乎是整整一个星期的,略微有所清醒,再喝?去大杯的酒,于是那行将熄灭的火焰又燃烧起来。直到整整一周之后,一直沉浸在荒原般昏沉中的老人终于慢慢地苏醒过来,挣扎着到泉水边去打水时,在水面上看到的是一张仿佛被遗弃的营地一样颓败的脸。  格利什克打水回到营地烧水喝茶,又喝了新鲜的鹿奶,然后是数日未进食之后枯瘪的胃对食物的刺激产生的应激性反应——持续地呕吐,直到吐出绿色的胆汁。  不过,也许这只是林地生活的一部分,当格利什克喝下的鹿奶终于在胃里可以安歇下来的时候,一切又重新开始了,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在营地里每天还是只有格利什克和?些驯鹿,当然还有那头如影相随的秃尾猎犬,除了劈袢子,就是走进林地深处,去寻找那些走得离营地越来越远的驯鹿。  小*的突然出现让格利什克平静的生活略有改变。它的成长出乎格利什克的意料,几乎在转瞬之间,它就已经不再需要格利什克为它饲喂新鲜的驯鹿奶了,它对所有的食物都表现出一种旺盛而浓厚的兴趣。  噢,格利什克不得不慨叹它生就一副永不知饱的可怕肚囊。在它的世界里似乎只有食物,食物就是一切,一切的一切。当然还有格利什克。格利什克,这头发斑白的林地老人,就是它食物的源泉。列巴、米饭、青菜、萝卜,甚至肉,它都来者不拒,它似乎永远饥饿,无论它怎样努力,都无法填满自己的胃,那是一个没有底的深渊。  当然,营地里并不缺少食物。有时,格利什克几乎是在一种好奇心的驱使下试图了解它的胃到底有多大的承受能力。他试着让它吃饱,但是他失望了,或者说他没有勇气注视着那些数量惊人的食物以同样惊人的速度在他的眼前消失。格利什克坚信,只要他不断地取出食物,小*的嘴就永远不会停下来,会一直吃下去,吃到地老天荒,吃光营地里所有的存粮。格利什克在惊诧小*的食量时恍然感觉它正吃光一切,甚至整顶帐篷都在被它慢慢地吞噬。当然,最后,看到小*像被吹胀的气球一样一点点地鼓起来的肚腹上面绷起清晰的血管,他再也没有勇气让它吃下去了。  ……

媒体关注与评论

  著名动物小说作家沈石溪、知名教授朱自强真情推荐一个感性意义上的动物行为学家;一次体验大地呼吸、森林鸣唱、鸟儿对答的视听盛宴;一段记录即将消逝的大兴安龄台鹿鄂温克原始部族的心灵史。  黑鹤对语言的色彩和音韵非常敏感,且很有分寸感,每一篇小说都闪耀着诗的文采每一个字都打磨得闪闪发亮,充满诗情画意。  ——著名动物小说作家 沈石溪    读黑鹤的动物小说,我时而联想到西顿、杰克·伦敦、椋鸠十的笔墨。在思考中国动物小说的面貌和前景时,我也会想到黑鹤的动物小说创作。他是一位令人期待的动物小说作家。  --中国海洋大学儿童文学研究所所长、教授、博士生导师 朱自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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