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门清话

出版时间:2008-7  出版社: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作者:张中行  页数: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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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概要

  《柴门清话》可谓张中行先生作品之精华。全书共分四大章节,收录了其最具代表性的散文近百篇,囊括了先生在各个领域所创作的经典之作。透过先生平实老辣而又浸满诗书的笔墨,亲切灵动而又饱含沧桑的语调,我们可以感受到北大红楼中的生活点滴,体会到老字号的悠久历史,懂得如何研究作文、读书之道,感怀故人追忆过往,并从中感悟到人生哲理禅宗之路。在先生的笔下,流淌着的无论是欢乐,泪水,迷惘,还是寂寞失落,都荡漾着一个基调:对人生的珍视与品味。

作者简介

  张中行,原名张璿,字仲衡,河北省香河县人。1935年毕业于北京大学中国语言文学系。先后任教于中学和大学。建国后就职于人民教育出版社,从事编辑工作。先生治学60余年,涉猎广泛,博闻强记,遍及文史、古典、佛学、哲学诸多领域,被誉为“杂家”。晚年为文,以“忠于写作,不宜写者不写,写则以真面目对人”为信条。自上个世纪80年代以来,相继出版了《负暄琐话》、《负暄续话》、《负暄三话》、《说梦楼谈屑》、《禅外说禅》、《文言津逮》、《文言和白话》、《文言常识》、《作文杂谈》、《顺生论》、《流年碎影》、《说梦草》、《散简集存》等著作。其文风古朴,知识博杂,有“五四”遗风,受到广泛认可与赞誉。先生所著的杂文被称作“新世说新语”。

书籍目录

代序 我眼中的张中行第一章 书林清韵什么是作文为什么要作文言为心声辞达而已矣为文不可不慎说或写的简为高言之有物读与思精与博不求甚解补说不求甚解关于加重说读《诗》偶论赋得读书人红学献疑解说八股弗洛伊德,吾之师也集句书联贫贱行乐也说一件小事关于反观乎己神游一例错错错清风明月坐不改姓幻境和实境有关史识的闲第二章 倚槛忆怀辜鸿铭马一浮陈寅恪先生及其著作熊十力苦雨斋一二胡博士梁漱溟张东荪马叙伦刘叔雅刘半农朱自清叶圣陶张伯驹俞平伯吕叔湘季羡林新凤霞废名张守义汪大娘凌大嫂周叔迦第三章 岁影拾零药王庙我的琉璃厂今昔隆福寺起火老店风雨物价东安市场由旧书想起的津沽旧事中国旅行剧团早期的烤肉梦魂长在断桥西阅微草堂学书不成失落难得糊涂自欺而不欺人红楼点滴一红楼点滴二红楼点滴三红楼点滴四红楼点滴五沙滩的住沙滩的吃老字号津门的旧口福大酒缸第四章 篱下琐语献丑笑与泪小聪明神异拾零晴雯错了赋得书缘惜墨如金梦的杂想香冢鬼市左撇子哑麦榆钱常人哲语得失寸心知钱与德的你死我活人心不古云云诈骗的另一涵义演史须知史酒的哲学幼儿之教育关于受礼顺从而不疑情理与轻信再思福倒了礼与其奢也宁俭万物之灵自嘲

章节摘录

  第一章 书林清韵  什么是作文  这个题目似乎用不着谈,因为小学中年级的学生已经熟悉。作文是一门课,上课,教师出题,学生围绕题目思索,组织,分段编写,至时交卷,教师批改,评分,发还,如是而已。我当年也曾这样理解。因为这样理解,所以一提起作文,心里或眼前就有两个影子晃动。影子之一,这是严肃艰难而关系不小的事,比如说,课堂之上,如果写不好,等第就要下移,不体面;考场之上,如果写不好,分数就会下降,有名落孙山的危险。影子之二,作文要成“文”,文有法,如就题构思、开头结尾、组织穿插等等,必须勤摸索,牢牢记住,执笔时还要小心翼翼,以期能够不出漏洞,取得内行人的赞叹。两个影子合起来,说是等于枷锁也许过分,至少总是大礼服吧,穿上之后,就不能不正襟危坐,举手投足都要求合乎法度。回想小学时期,作文课就是这样兢兢业业度过来的。那时候还视文言为雅语,作文争取用文言,在两个影子笼罩之下,一提笔就想到声势,于是开头常常是“人生于世”,结尾常常是“呜呼”或“岂不懿欤”。老师当然也欣赏这类近于“套数”的写法,因而多半是高分数,有时还留成绩,受表扬。自己呢,有不少年头也以为这条路是走对了。  后来,渐渐,知道这条路走得并不对,即使不全错,也总是胶柱鼓瑟。认识变化的历程,河头驿站,游丝乱草,相当繁杂,不能多说。打个比方,起初旧看法占据天平的一端,因为另一端是零,所以老一套显得很重。以后日往月来,读,思,写,新的成分逐渐增多,终于压倒了旧的一端。为了明确些,这新的成分,也无妨举一点点例。例之一,某作家的文章谈到,民初某有怪异风格的散文大家谈他的作文老师,乃是一本书的第一句,文日:“放屁放屁,真正岂有此理!”好事者几经周折,才找到这位老师,是清末上海张南庄作的怪讽刺小说《何典》。我幸而很容易地找到此书的刘复校点本,读了,也悟出一些为文之道,是“扔掉一切法”。例之二是读《启三子》,如《知北游》篇答人问“道恶乎在”,说是“无所不在”,然后举例,说“在蝼蚁”,“在梯稗”,直到“在屎溺(尿)”。这是“扔掉一切法”的反面一路,“怎么样都可以”。一面是法都错,一面是怎么作都合法,这矛盾之中蕴涵着一种作文的妙理,用现在的习语说是“必须打破框框”,或者说积极一些是“必须解放思想”。  本篇的标题是“什么是作文”,这里就谈在这方面的解放思想。作文是一门课程,提到作文,我们就想到这是指教师命题学生交卷的那种活动,自然也不错。不过,至少是为了更有利于学习,我们还是尽量把范围放大才好。事实上,这类编写成文的活动,范围确是比课堂作文大得多。情况很明显,课堂作文,一般是10天半个月才有一次;而在日常生活中,拿笔写点什么的机会是时时都有。这写点什么,内容很繁,小至便条,大至长篇著作,中间如书信、日记等,既然是执笔为文,就都是作文。总之,所谓作文,可以在课堂之内,而多半在课堂之外。  课堂之外的作文,可以不用标题的形式,或经常不用标题的形式。自然,如果你愿意标题,譬如写一封信完了,可以标个“与某某书”或“复某某的信”一类题目。考察写作的情况,大都是心中先有某性质的内容,然后编组成文,然后标题。作文课是练习,“备”应用,所以反其道而行之。学作文,知道一般是文在题先,甚至无题也可以成文,会少拘束,敢放笔,多有机会驰骋,是有好处的。  课堂之外,凡有所写都可以成文,因而文不文就与篇幅的长短无关。司马光等写《资治通鉴》,全书近300卷,是作文。《红楼梦》第五十回“即景联句”,不识字的凤姐编第一句,“一夜北风紧”,李纨续第二句,“开门雪尚飘”,都只是五个字,也是作文。  文,目的不同,体裁不同,篇幅不同,写法不同,自然有难易的分别。却不当因此而分高下。一张便条,写得简练、明白、得体,在便条的范围内说,同样是优秀的。  前些年,提倡言文切合,有所谓“写话”的说法。上面几段主张作文的范围应该扩大,是否可以说,作文不过是话的书写形式,说的时候是话,写出来就是作文呢?可以这样说,因为种种性质的意思,都是既可以说出来又可以写出来的。但那样笼统而言之,并不完全对,或并不时时对。有时候,口里说的。写下来却不能算作文。例如你念杜牧诗《山行》,很喜欢,吟诵几遍,怕忘了。拿起笔来写,“远上寒山石径斜……”,这里写话,可不能算作文,因为不出于自己的构思。同理,像填固定格式的报表之类也不能算。还有一种情况,恩路不清,说话不检点,结果话“很不像话”,应该这样说的那样说了,应该说一遍的重复了几遍,应该甲先乙后却说成乙先甲后,意思含糊不清,等等,这样的话,除非小说中有意这样写以表现某人的颠三倒四,写下来也不能算作文,因为没有经过组织。这样,似乎可以说,所谓作文,不过是把经过自己构思、自己组织的话写为书面形式的一种活动。  显然,这种活动无时而不有,无地而不有,就是说,远远超过课堂之内。这样认识有什么好处呢?好处至少有两方面:一是有较大的可能把课堂学变为随时随地学,因而会收效快,收效大;二是有较大的可能把与命题作文有关的种种胶柱鼓瑟的信条忘掉,这就会比较容易地做到思路灵活,文笔奔放。总之,为了化敬畏为亲近,易教易学,把作文由“象牙之塔”拉到“十字街头”是有利无害的。  为什么要作文  为什么要作文?问题很简单,却可以有不同的答复。“因为学校有这门课”,这是背着书包上学不久的孩子们的可能想法。“因为有些场合要考作义”,这是上学已久将要离开学校的大孩子们的可能想法。“因为有些意思,不只要说,还要写下来,甚至不必说而必须写下来”,这是近于“三十而立”直到老成持重的许多人的可能想法。所谓“必须写下来”,情况各式各样。想要告诉的人不在跟前,说话听不见,只好写,如书信之类。有时候,在跟前时并个少,但为了表达得更柔婉,更恳挚,却宁可写而不说,如有些书信之类。还有时候,并不想告诉人,却为了备忘,必须记下来,如日记、札记之类。更多的时候是有所思,有所信,自认为应该传与广大读者,包括十世百世的后来人,这就是各种性质的著作之类。这最后一种情况,古人也早注意到,如《左传》襄公二十五年引孔子的话:“言之无文,行而不远。”这个说法,我们现在来发挥,似乎可以说,有所思,有所感,只说不写,就不能打破空间和时间的限制;发挥得积极一些就是,有所思,有所感,写下来,就能打破空间的限制,让千里以外甚至全世界都知道,并打破时间的限制,让千百年后的人都知道。一般说,作文之为必要,理由不过如此而已。  这就又碰到上文提到的“写话”问题。“言”是“话”,写成书面形式,成为“文”,于是可以行远。这样说,作文不过是把语音变为字形,其为必要,或说优点是可以行远,即打破空间和时间的限制。这个优点分量很重,因为,如果没有这个优点,文化就几乎会断种,或至少是停滞,人类的文明自然就难以滋生光大。但是不是作文的价值就止于此呢?应该说不止于此。有文化的成年人都听过大量的话,读过相当数量的单篇文章和整本著作,如果两者的内容像物一样,都可以集成堆堆,然后察看,比较,就会发现,话的一堆和文的一堆,且不管“量”,在“质”的方面原来有相当大的分别:话轻文重,话粗文精,话低文高,等等。总之,文所传的不只是话,而远远超过话。  这超过的情况有多方面,这里说说主要的。  一是精确。又可以分作三个方面。(1)简练。同一种意思,同一个人,用话表达,常常会不经意,因而难免冗赘、拖沓、重复,写成书面,总要经过思考斟酌,因而会简练得多。(2)有条理。说话,有时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没想到,说了话不算了,他。”“中午下班,剩两车没卸,还。”“……忘说了,那是上午布置让下午讨论的。”“重九登高总算大家团圆了,中秋赏月大哥出差,没参加。”写成书面,多少要用一些组织的功夫,就不会出现这样颠三倒四的情况。(3)确切。同一种意思,用以表达的词句可以很不同。不同的词句,有价值相等的可能性,但不多;经常是有高下之别。譬如由高到低可以排成如下的行列:恰如其分,大致明白,意思模糊,似是而非,大错特错等。同一个人,用话说,常常脱口而出,所用词句未必是恰如其分的;用笔写,选词造句总要费些心思,甚至还要修改,达到恰如其分的机会就大多了。  二是深远。深远的对面是浅近。话,从理论方面说自然也可以不浅近而深远,但实际上,与文相比,总是偏于浅近。因为习惯如此,所以无妨说,想表达深远的内容,我们要用文,不宜于用话。这所谓深远的内容,可以包括种种方面,这里作为举例,只谈两个方面。(1)难明之理。最典型的是哲理,如下面两处(为了简明,举文言。下同):  a.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老子》第一章)  b.物无非彼,物无非是,自彼则不见,自知则知之。故曰:彼出于是,是亦因彼,彼是方生之说也。虽然,方生方死,方死方生;因是因非,因非因是。是以圣人不由而照之于天。(《庄子·齐物论》)  像这样深微的内容,用文表达,词语典重而意义精辟;用话表达,即使非绝不可能,总是很难的。(2)难表之情。最典型的是诗词,如下面两处:  a.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李商隐《锦瑟》)  b.凌波不过横塘路,但目送芳尘去。锦瑟年华谁与度?月台花榭,琐窗朱尸,惟有春知处。碧云冉冉蘅皋暮,彩笔新题断肠句。试问闲愁深几许,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贺铸《青玉案》)  像这样的幽渺之情,不用文而用话,总是很难表达的。  三是优美。话可以说得美。《论语》推重宰我、子贡的口才,说:“言语,宰我、于贡。”可借没有举例。《左传》、《国语》等史书里还保存不少所谓辞令;远远之后,像《红楼梦》里凤姐的巧言也是好例。不过比起书面的花样,那就显得寒俭多了。书面的花样,文言里尤其多。最突出的是韵文,由《诗经》开始,之后的“乐府”、“唐诗”、“宋词”、“元曲”等都是。还有我国特有的骈文,四六对句,如王勃的“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苏轼的“挟飞仙以遨游,抱明月而长终”,都是大家熟悉而百读不厌的名句。散文写得美的也很多,写景的如《水经注》和柳宗元的游记,言情的如晋人杂帖和苏东坡的小简,都值得反复读,仔细吟味。五四文学革命之后,白话作品,写得美的也很有一些,如鲁迅的《百草园》,朱自清的《荷塘月色》等都是。这种种优美的精神财富是文创造的,用话,恐怕很难,而且由于不成文法的分工,如果话一定要越俎代庖,我们听着也许会感到过于造作吧?  由此可见.文是话的书面形式,却又超过话的书面形式。它有大本领,有大成就。由利用它的人这方面说,它是表情达意的更好的工具,学会使用它就会有大成就,才能有大成就。这样,人生上寿不及百年,柴米油盐,杂事无数,还要不惮烦而用力作文,其原因就是非常明显的了。  言为心声  课堂作文,假定教师的评定是正确的,有好坏;好的分数高,比如八九十以上,坏的分数低,比如五六十以下。课堂之外的大著作也是如此,有高有低。分高低,主要看两个方面:(1)内容,也就是所表达的是什么事实、什么知识、什么思想感情等;(2)怎么表达的,也就是用什么体裁,行文能不能确切、简练、优美、有条理等。内容和表达可以协调,也可以不协调。以古代子书为例:《孟子》协调,思想成一家之言,文笔雄伟畅达,如江河一贯而下,欲罢不能;《韩非子》和《论衡》不怎么协调,前者有些篇为专治君主集权策画,思想差些,可是文章写得好,出言锋利,头头是道,后者思想高超,可是文字差些,既不简明,又不流利。评论文章高低,主要看内容呢还是看表达?内容当然是首要的,但过分强调,至少就谈论作文说,也许会产生轻视表达的偏向,所以不如用个不左右袒的圆通说法,二者不可偏废。  这里先谈内容。题目用“言为心声”,这是随手抓来一个常用的成语,表示作文应该做到写心;如果按字眼抠,那就不如用扬雄《法言·问神》篇所说“言,心声也;书,心画也”的后半,“书为心画”。但这太冷僻,不大众化,只好割爱,而用烂熟的。只求读者记住,这里虽然用“言”,用“声”,本意却是说“文”,说“形”,即仍是谈作文。  作文,评高分,先要内容好,理由用不着说。问题在于怎么算好。好坏是内容的评价;谈评价之前,先要知道内容都包括哪些“内容”。这真是一言难尽:如必欲一言以尽之,也可以说,凡是自己听到的(包括读到的)、看到的、想到的、感到的,只要是有益而无害的,无一不可为作文之内容。举例说,可以是大事,如赤壁之战,小事,如《红楼梦》中焦大骂街;可以是伟人,如王安石,细人,如阿Q;可以是远物,如河外星云,近物,如臂端十指;可以是实事,如吃饭喝水,虚事,如仲夏夜梦;等等。但情景虽万千,却可以归类。甚至可以综合为外、内两类:外界事物为己所知,或总称之为知识,是“外”;有时明显受外界影响,有时不明显受外界影响,心中形成某种思想感情,是“内”。这外、内之分,不少讲认识论的哲学家会抱怀疑态度,那就算作“方便说”也好。方便说之,区别还是有的,比如在司马迁的眼中,汉高祖刘邦大有流氓气,这是他的思想感情,属于内;但不管他高兴也罢,不高兴也罢,刘邦终于成了帝业,可以作威福,传天下,这不因他的思想感情而有小变,属于外。作文,内容不过是这外和内,或外和内的融合。换个说法,所写不过是知识和思想感情而已。  已经知道什么是内容之内容,这就可以转入本题,问问应如何评价,也就是要用什么标准评定内容的好坏。这可以从四个方面衡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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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不人相信,天地之大德曰生,因而君子应自强,生生不息,我们可以说,这是被欺之后的自欺。胡里胡涂地落地,为某种自然力所限定,拼命地求生存,求传种,因为“想要”,就以为这里有美好,有价值、有意义。其实,除了如叔本华所说,为盲目意志所驱使以外,又有什么意义?  立身,处世,治世,都不能不同[人]打交道,因而讲治乱,明祸福,究穷达,都要先明白人是怎么回事。人生不过是这么一回事,但是对它的态度以及处理办法却可以大有差别。办法有常有变,或者说有顺有逆。  乐比苦好,处理人生问题,决定取舍的时侯,这似乎是个不须证明的原则。也难于证明,因为这是来自切身的感受,生来如此,历来如此,或者只有天知道是为什么。  欲在人生中常常表现为强烈的希求的力量,求而得,会感到满足(或依常识,称为快乐),求而不得,会感到苦恼。得,要靠许多条件,有的条件容易具备,有的条件不容易具备,因此,欲的结果未必就是快乐也许多半是苦脑。  人是生物,生要靠诸多物质条件,生又不能不进取,即求满足享受之欲,这也要靠诸多物质条件,所有这诸多物质条件都要用钱换,所以贫富就同苦乐,甚至生死,结了不解之缘。也就因此,古往今来,几乎所有的人,都嫌贫爱富,并因为爱,就不惜甩一切办法,求捞取金钱,变贫为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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