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学星期五

出版时间:2011-2  出版社:上海文化出版社  作者:仇忠海 编  页数:133  

内容概要

星期五,对七宝中学的学生而言,是个值得期许的日子。知名作家、教授、艺术家与他们有个约定,这一天会来这里讲述自己的人生过往,分享自己的心路历程。在这里没有年龄的界限、没有地位的差异,只有擦出的智慧之光,点燃的希望之星。一个个求知探索的、充实难忘的星期五,既是人才代际跨越的对话,更是当下与未来的对话。
本书是《问学星期五》,由仇忠海主编。《问学星期五》学子人文书院系列丛书之一。

书籍目录

序 仇忠海
我的大学在丽娃河 夏中义
校园,让我们学会独立行走 王孀珊 高一(2)班
在《故宫》的背后 周兵
成功不是一个人的 俞超 高二(10)班
漫谈读书 陈子善
当孩子遇见文字 曹梦朔 高二(11)班
当前的语文环境和教师的责任 郝铭鉴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 王姣妮 高二(7)班
走进摄影世界 林路
能否停留 顾倩 高一(2)班
历史的意味 今波
文化与我们的过去、现在、将来 陈雪晶 高一(1)班
浅淡舞蹈中的美体和艺术素质教育 汪齐风
舞出人生 孟雪笠 高一(1)班
我国周边热点形势分析 吕晓伟
中国不高兴 陈立尧 高二(11)班
星座的奥秘卞 毓麟
星座vs生肖 吴梦婷 高二(7)班

章节摘录

  在座的同学都有一个大学梦,大学是什么?大家心里肯定有很多想像,虽然这个想像是没有根的。只有把自己的青春和大学连在一起的过来人,讲起他心中那梦寐萦绕的校园,这才算有根。  一提起我的母校,我就想起校园有一条河,一条绿色的河。她的名字美丽得像少女,叫“丽娃河”。我的母校是华东师大。1978年春天我进入母校,1982年春天留校执教至2003年春天。若加上本科四年,我在华东师大的岁月长达25年。人生能有几个25年?所以,虽然离开了母校,但母校的那条河,一直流淌在我的心里。  你们三年后考大学是18岁,我读大一时28岁。这十年到哪里去了?给十年“文革”埋葬了。或许,我28岁读大一,和你们18岁读大一是一样兴奋,但味道是不一样的。我记得到华东师大报到那天,我走到校园腹地,看到了那条绿色的丽娃河。丽娃,原来是一个白俄罗斯少女的名字,她失恋后投水而死,她的忧伤的传说,就流淌在这条河里。然而,我第一次看到这条河时没有忧伤,我只感到幸福。我预感我的生命将有新的开始,我好像听到了心里雪崩似的隆隆声,仿佛郁积于年的冰山今天终于被阳光照射后崩塌了!我的心在喊:解放了!什么意思?因为读大学前,我熬过了你们现在未必能承受的困苦。  读大学前,我曾在上海街道一个小作坊干活两年,每日八小时劳作,日薪0.7元。后来在黄浦区一所中学当代课老师,你们无法体会当时一个代课老师寄人篱下的那份屈辱与无助。即使我的教学、班主任工作都很优秀,但校党支部书记和校长每到学期末都对我说,你的表现太好了,但学校无权承诺下学期一定聘你。因为学校只有聘请一学期代课老师的权限。也就是说,我失业了。失业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下学期,我将去何方?我的明天在哪里?我是不知道的。所以1977年,当我这个代课教师听到停止十年的中国大学高考招生制度恢复时,我想,我的春天或许快到了。复习迎考的时间极短,才一个多月,而我中学学的数学、外语、语文已经扔了整整十年。其实我在中学只读了一年高中,1965年进校,1966年“,文革”就不读书了。结果,我考得不错,平均成绩87.75分。当时考四门:语文、数学、政治、历史(地理),总分400。  进了大学,心情就全变了,我有一种幸福的陶醉。幸福感表现在两方面:一、我变得特别能吃。刚报到时我还挺瘦,但读了华师大后早饭吃四两,午饭吃八两,晚饭吃六两,一下子把面孔像吹泡泡那样吹大了。我记得当时班长对我说:夏中义,就眼看着你那张脸一天天地膨胀,给你个绰号:用精白面粉做的鲜肉包子。我笑了,这是当大学生的幸福。二、我变得特别会玩。和班上同学一起玩,玩得很高雅。七宝中学是我的高中母校。近十年来的发展突飞猛进。第一轮发展目标是“全面发展,人文见长”,第二轮发展目标应是这八个字:“平民本色,精英气质”。为什么说“平民本色”?因为在座同学的家境大都比较普通,但野百合也会有春天。这就是说,同学们完全可在母校高中三年期间,在精神人格层面,认真地尝试“爱读书、会思考、有才情、敢担当”,为自己一辈子将路走好打底子。这样,你以后读大学,无论学什么专业,都有一个坚实的人格根基,能让你在专业路上走得直,走得高远,让人看到你就肃然起敬,让母校为有你这一位杰出校友而觉得骄傲。有人说,这世界没有我,地球照样转动。我说,我更希望地球因为有一个我,在某时刻会转得快一点。同学们柔弱的肩膀可在高中阶段尝试担当一些责任。什么叫精英?精英就是要担当责任。应该说,31年前读大一时,我和我的同学玩得很“精英”。  我到现在还记得有三次活动,就是我们同学在寝室里策划的。第一次是法国在上海举办“印象派画展”。印象派在世界绘画史上的伟大,在于它把人的视觉对色彩的敏感,第一次从“酱油色”的画布里解放出来。也就是说,“印象派”前所有的西方画家都在室内作画,光线偏暗,所以几乎所有的画都画得像达·芬奇的《蒙娜丽莎》那样,其色调好像是用酱油拌着可可画出来的。但印象派却能把阳光照射下的宇宙万物的辉煌和丰富色调表达出来。你看印象派的画,就像在视觉上领略到交响乐的响亮和丰采。1978年后中国大地春风荡漾,法国人就把他们珍贵的、国宝级的绘画送到上海来了。画展设在上海展览中心,那是位于市中心的一个著名建筑。为了购票,人们排成长蛇阵,围了两圈。我对同学说,我们写封信给画展组委会,说我们是“文革”后第一届大学生,我们对法国绘画情有独钟,现在好不容易来沪展出,而我们却因住校无暇前往购票……我们的诚意果然打动了组委会,回信允许我们不排队,径直购票进场参观。我班同学蜂拥而去,这是一次真正精美的视觉大餐。  第一是看画,第二是看戏。80年代的中国舞台百花齐放,我记得有一出舞剧叫《丝路花雨》,是舞蹈家用敦煌壁画所描绘的飞天的肢体语汇来演绎剧情。《丝路花雨》抵沪后首演于邻近国际饭店的长江剧场,坐在第一排的全是我们华东师大中文系四班的同学。  还有一出戏,是上海人民艺术剧院的著名剧作家,也是华师大校友沙叶新写的《陈毅市长》。这出戏结构奇特,它不是法国古典主义的三一律,在同一地点,在24小时里演绎一个故事,它是“串糖葫芦”结构,或者说它的结构是“反结构”,是让主角轴承般地串起所有场次,但幕与幕间却无情节的内在绵延,确实让入耳目一新。沙叶新是这么一个剧作家:假如着眼于戏剧整体艺术,那么与世界最伟大的戏剧大师(比如奥尼尔)相比,沙叶新当然不是世界性的,但沙叶新绝对有能力把个别场次设计得特别精彩,精彩得让你目瞪口呆。比如有这么一个场景:陈毅当市长了,解放军进城了,有军功者都可以往“上面”跳一跳。有个团长进来了:“陈总,为什么我就不能当师长?”陈总问为什么,他说:“我身上的伤疤比一般人多得多!”陈毅说:“你就把你的军衣脱下来,数一数,到底有几个伤疤!”一个解放军团长,要当着一千多个观众,把军衣脱掉,他害羞,不愿脱。陈毅下命令:“你脱!”他脱了。正在这时,有人从舞台左侧进来,他是经过万里长征的炊事班老班长。陈毅说:“老班长,请你把军装也脱下来。”那位满头白发长胡子的老战士极其惊诧:“干什么,陈老总,让我脱衣服干什么?”“让你脱就脱!”两个人都脱了。两个赤膊上阵的解放军就这样站在我们眼前。接着,陈毅让年轻的团长数数:“老班苌身上的伤疤多,还是你伤疤多?”那场景极具戏剧效果,掌声不断、笑声不断。团长羞愧了,低下头:“市长,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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