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

出版时间:1999  出版社:土绪出版  作者:遠藤周作  译者:林水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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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概要

《沉默》發表於一九六九年,是探討遠藤文學的最重要作品之一,評價極高,榮獲第二屆谷崎潤一郎獎,其中探討基督宗教在東方社會紮根時面臨的問題,包含東西方文化的差異等等。之所以取名為「沉默」,理由有二:(一)反抗歷史的沉默;(二)探索神的沉默。
故事發生在德川幕府時代禁教令下長崎附近的小村子,一個葡萄牙耶穌會的教士偷渡到日本傳教,並調查恩師因遭受「穴吊」而宣誓棄教一事,因為這事在當時歐洲人的眼中,不只是個人的挫折,同時也是整個歐洲信仰、思想的恥辱和失敗。在傳教與尋訪的過程中,信仰與反叛、聖潔與背德、強權與卑微、受難與恐懼、堅貞與隱忍、掙扎與超脫……所有的兩難情境都面臨了,逼迫著他對基督的信仰進行更深層且更現實的思索,最終,他彷彿也走過一趟恩師的心路歷程,擁有自己對信仰的詮釋與實踐。

作者简介

遠藤周作 一九二三年生於東京,慶應大學法文系畢業,別號狐狸庵山人,遠藤承襲了自夏目漱石、經芥川龍之介至崛辰雄一脈相傳的傳統,在近代日本文學中居承先啟後的地位。一生獲獎無數,著作等身,曾獲芥川獎、新潮社文學獎、每日出版文學獎、谷崎潤一郎獎、野間文學獎等,一九九五年更榮獲日本文化勳章。
生於東京、在中國大連度過童年的遠藤周作,於一九三三年隨離婚的母親回到日本;由於身體虛弱,使他在二次世界大戰期間未被徵召入伍,而進入慶應大學攻讀法國文學,並在一九五○年成為日本戰後第一批留學生,前往法國里昂大學留學達二年之久。
回到日本之後,遠藤周作隨即展開了他的作家生涯。作品有以宗教信仰為主的,也有老少咸宜的通俗小說,著有《母親》、《影子》、《醜聞》、《海與毒藥》、《沉默》、《武士》、《深河》等書。一九九六年九月辭世,享年七十三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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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论 (总计21条)

 
 

  •     日本德川时期,欧洲天主教东渐日本。无数来自欧洲葡萄牙等地的虔诚的天主教徒漂洋过海来到日本,期望将天主教之苗栽种在世界东方的尽头——日本。但是,经历几十年的发展,在1587年后,日本大名丰臣秀吉改变策略,开始迫害天主教徒——来自各地的天主教徒被驱逐出家门、拷打、残杀,神职人员也被处以极刑、驱逐出境。来自葡萄牙的神甫费雷拉在长崎受到“穴吊”的拷刑,宣布弃教,被赐日本死刑犯姓氏,穿僧人服装,娶死刑犯遗孀。这位神甫在日本定居20多年,是统帅司祭与信徒的长老。费雷拉弃教的消息传来,罗马教会大为震惊,他的三名学生,也是三位年轻的司祭选择偷渡赴日。从葡萄牙启程,经历非洲南端,终于抵达澳门,并在一位名叫吉次郎的日本 人的带领下登陆日本,期间一位年轻的司祭因病去世。
      
      在日本的传教果然十分艰难。两位司祭在吉次郎的帮助下来到一个村落,这个村落里所有人都是天主教徒,他们的到来让整个村子的人十分欣喜。他们在不见天日的放煤炭的小屋里躲藏,为信徒们洗礼、祈祷,只能吃少量的甘薯,但是由于懦弱无能的吉次郎的告密,他们的行踪还是被官兵发现。两位年轻的村民被关进监狱,在濛濛细雨中被捆绑在木棍上置于海里,接受日晒雨淋和潮涨汐落,直至生命枯竭。
      在危急关头,司祭洛特里哥和卡尔倍分道扬镳,以增加生存的机会。他们知道,自己将是这个国度最后的传道者。
      
      在漫长的路途中,司祭洛特里哥忍受了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与折磨。如剑锋般的阳光、干渴的喉咙、成群飞舞的苍蝇和咬人的昆虫,以及小心翼翼如丧家之犬的忐忑心情。“不过,万一……,只是万一,内心深处,另一种声音喃喃地说:万一没有神的话……”。洛特里哥的内心第一次产生了动摇。他拔下一根草,在口中拼命咀嚼,压抑着内心里咕咕泛出的念头。他知道,最大的罪是对神的绝望,可是,神为何沉默,他不懂。
      
      在小雨中,洛特里哥再次遇见了那个懦弱的家伙——吉次郎。他像一条猥琐的狗一样,总在洛特里哥走到绝望的时候出现,并再次带他走向更深的绝望。他是犹大么?
      
      吉次郎给洛特里哥带来一份咸鱼干,并向神甫忏悔。“人,天生就有两种,即强者和弱者、圣人和凡人、英雄和懦夫。”“神甫!请原谅我!”吉次郎跪倒在地上,嚎啕大哭,“我是弱者,我无法变成像茂吉和一藏(两位殉教的村民)那样的强者。”但是,吉次郎最终还是把司祭出卖了。
      
      司祭被捕后被押送至长崎监狱,不仅没有受到严刑逼供,相反,传言中狠毒的当地长官井上筑后守,慈祥温厚,博学多识。在被捕的这段时间,出乎意料地,他受到了礼貌的对待,而且还可以向监禁的教徒传教。当然,痛苦也随之而至。他目睹可怜的村民亲手挖下的土坑成为埋葬他们的坟墓,游街路上那些曾经的信徒向他身上投掷马粪……
      回到长崎后,他的待遇从每天两顿饭增至三顿饭,司祭意识到这是一种麻醉,更残酷的刑罚即将开始。果然,在为他更换舒服整洁的和尚服后,司祭被带到中庭,井上筑后守以“丑女多情”形容天主教在日本的传播,并表示“丑女的深情对一个男人而言是难以忍受的重担,以及石女并没有出嫁的资格。”
      
      在盂兰盆会节到来的时候,司祭见到了久违的卡尔倍,眼看着他追随在海中逐渐死亡的教徒跳海而去。司祭在内心不断地呐喊:主,你还要试炼这些可怜的人到多久?主,你为何沉默?
      
      在只有一人宽的散发尿骚味的房间里,司祭在黑暗中摸索着墙壁上刻着的LAUDATE EUM(主啊,赞美你!)像曾经的很多次经历一样,在他心中又描绘起那个人的面孔,想象着基督的容貌。此时此刻,又出现在黑暗中,默默地,但却以温柔的眼神凝视着他,似乎在诉说着:你痛苦的时候,我也在旁边跟着痛苦,我会陪伴你直到最后。
      在密闭的尿骚味的空间里,司祭听到了此起彼伏的鼾声。现实与内心的挣扎,形成强烈的对比带来莫大的荒谬之感,司祭不禁笑出声来。
      费雷拉出现了。“在这里,我和你一样。”费雷拉一句一句地说,“在这里,我也和你一样被关着。那一夜,比任何一夜都寒冷、黑暗。”“我也听过那声音,被处以穴吊的人的呻吟声!”
      
      司祭恍然大悟,原来,那不是鼾声,而是痛苦的呻吟声。“主啊,为什么,到了这个瞬间,你还要捉弄我么?”
      
      费雷拉讲述了他在这里,看到教徒们无辜死去内心的挣扎与痛苦,他说,“基督会为人们而弃教吧。为了爱,即使牺牲了自己的一切。”……
      
      在黎明微弱的阳光中,司祭双手拿起圣像靠近脸,他用自己的脸贴在哪被许多人的脚践踏过的脸上。圣像中的那个人,由于被许多人踏过,已磨损、凹陷,以悲伤的眼神注视着司祭,从那眼中,一滴眼泪似夺眶而出。
      
      他抬起脚,感到沉重而疼痛。
      
      书的最后,作者写道,“那并不是形式而已。现在他要踏下去的,是在自己的生涯中认为最美丽的东西,相信是最圣洁的东西,是充满着人类的理想和美梦的东西!我的脚好疼呀。这时,铜版上的那个人对司祭说:踏下去吧!踏下去吧!你脚上的疼痛我最清楚了。踏下去吧!我就是为了要让你们践踏才来到这世上,为了分担你们的痛苦才背负十字架的。”
      
      黎明来临,远处传来鸡啼。
      
      “主,你在哪儿?你为何沉默?”这难道不是一个特别好的问题么?
      
      东方的宗教总是带有民间世俗功利的色彩,求神拜佛是为了更好地获得世俗上的幸福,打个不恰当的比方,这有点类似于药材,没病补一补总是强身健体,有病抓一抓药到病除。这是宗教某一个方面或是某一项功能。但绵延几千年的宗教,在无数灵魂中流淌的神,则在人们的精神世界里回答了某些人生的终极困惑。
      
      在西方,信仰是集聚的,也是人生在儿时就可能确定下的选择。而在我们这一代人,成长的环境缺乏信仰的土壤,人生的终极似乎是广阔的外在世界,而不是深如沉渊的内心世界。每每遇到人生的困惑,比如小时候考试前,我就会在洒满月光的窗前,双手合十默念,祈求佛祖保佑,长大一点遇到人生更大的困惑,想到我为何来到世间,以什么样的姿态度过人生,如何自处,如何自立,如何爱这世间一切痛苦,如何因为痛苦而仍然甘之如饴的时候,我总是还会想到宗教。
      
      在拉萨大昭寺街头,我和一位磕长头的藏族叔叔聊天。他说,他年轻的时候走南闯北,也很风光,直到年过五十,才觉得人生虚妄,体验到家庭的温暖、身体的健康、心灵的纯粹干净是多么幸福的事,于是他从内地回到西藏,每天下班后,城市还没有日落,他穿上厚厚的打着补丁的衣服,手掌带着铁板套,围着大昭寺擦地擦到蹭亮,一遍一遍地磕长头。
      
      “你是从年轻的时候就信佛吗?”
      
      “信啊,只是人到中年体会得很深,大昭寺是世界上最好的寺庙,多好的机会。”
      
      “现在西藏的年轻人还信么?”
      
      “大家都跑到内地打工挣钱去了。”确实是这样,在拉萨街头很少看到年轻人在磕长头,大部分都是头发花白的老人和中年妇女。
      
      其实,这无需失落或绝望。
      
      信仰就像是一束火光,它或许有时很微弱,但是却长存人的内心。也许我们可以选择什么都不信,但敬畏之心就是超乎自我的另一个自己,这就是我们自己的神。就像文中所说,相信,是最圣洁的东西,是充满着人类的理想和美梦的东西。这就是我们的信仰吧。信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相信。
      
  •     刚刚读完这本小说,内心被深深地震撼了。 这本书的主题是一个神甫对信仰的探求与实践,贯彻了他的一生。作为一名有自己信仰理想的葡籍青年,因为对主的热爱(正如书中所说的一开始如同情人般的爱恋),忍受漫长而艰难的路途来到了日本。在传教的途中,他看到当地的殉教者无助但却以充满希望的方式死去时,内心充满对上帝的质疑与请求。从中,看到的是在困境中他的矛盾与信守。因为对信徒的死亡而茫然,又因为理解圣经中上帝的心情而被油然而生的共鸣所激励。最终,他还是屈服于外界。但如同作者所说,神甫最后的信仰比较接近基督思想,相信他是在折磨中领悟到圣经的真谛,是在磨难中成长的。
      
      从这本书中,可以看到作者,作为一名天主教徒,对日本当时的历史情况的描写。首先,是不合理的政治体系,上层阶级以压迫底层的剩余价值而维持稳定。这样的局面当地的百姓苦不堪言,他们甚至希望死亡,到达天堂,以摆脱身心的痛苦,没有希望的人生。因此,他们寄托信仰。在贫苦的国度中,人们利用佛教提供他们的三生轮回,以期待来生的幸福,将宗教看作是对现实的逃避与港口。然而,在日本,佛教已经不起作用,人们又借天主教发泄内心的苦闷,期待救济。这就是,我眼中,的信仰根源,也是他们殉教的勇气所在。作为当时的统治者,德川幕府以及内阁,都以暴力和血腥来抑制天主教,以防先进的理论冲击不合理的社会体制。他们动用的令人难以想象的极刑来惩处信徒,以肉体的极度折磨迫甚至是泯灭人性的血腥政策使他们远离西方文明,维护不合理和脆弱的政治体系。
      
      其次,这本书也引发人们对上帝的深思。上帝在人们饱受苦难时的沉默,是费雷拉和神甫弃教的理由。正如最后的解释,上帝在人们受苦的时候,陪伴在信徒身边的。(我并非沉默,而是一起受苦),当神甫悟出沉默真谛,他便接近基督的精神了。这本书,是关于他的顿悟与觉醒的,正因为受尽传教的折磨,才让他拥有接近基督的经历,让他真正理解圣经。
      
      而且,这本书环环相扣,向人们呈现作者自己对于宗教的看法,引导人们思考,为自己的问题作出解释。还涉及到无神论国家,包括中国,的信仰思考。同时,其中的人物刻画得很深刻,每一个都是多面但又相同的。
      
      这本书,不仅仅关于宗教,还对历史的刻画深刻,其中的细节也是让人回味的。
  •     这是一本有关天主教的小说,然而又不尽然。
      
      首先,贯穿于小说中的是作者作为一名教徒对于天主的追问:为何在信徒为之受苦、为之殉教之时,天主却永远沉默?
      小说中给出了这样一个解释:天主在陪伴我们受苦,并未离我们而去。但是,确实,天主在绝大多数情形下,是沉默的。这个答案很残酷。
      可是作为一名非教徒,我无法感同身受地体会这样的答案对于信徒的沉重。但是,这样的问题就只有信徒才会面对吗?
      记得在上哲学课的时候,老师放了《花生》的片段,有关Great Pumpkin,有兴趣可以再翻出来看看。小男孩(反正不是Charlie Brown)相信,每年万圣节,The Great Pumpkin会降临到最虔诚的信徒身边,为他带来无数的玩具。不过,事实是尽管男孩无比虔诚,却从来没有见过The Great Pumpkin。
      老师自己是犹太人,他说他看这段动画的时候,被其所提出的深刻问题所震惊。因为其实并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上帝的存在,而或许上帝只是另一个The Great Pumpkin罢了。Is belief in God basic? Perhaps, but what about this problem?
      但是一个在纽约搞艺术的女生突然说,这其实是一个忧伤的故事。
      作为一名艺术家,她相信自己总有一天可以做出绝世之作,如果不能在有生之年功成名就,至少也留下身后之名。可是,实际上她的这种信念,与相信The Great Pumpkin的男孩又有什么不同呢?为什么这样一种信念值得她为止奉献一生呢?
      我也与她有同样的、其实没什么根据的固执的信念啊。
      我相信我会成为一名出色的医生,但是我并没有这样的证据啊?即便我在中国最好的医学院之一,即便我对于医学有无比的热爱,但是生活从来没有对我有过这样的承诺。
      
      这其实是一个有关所有人的问题。
      
      
      
      其次关于司祭的选择,司祭最终选择弃教,是为了天主教所奉行的“爱”。司祭并没有拘泥于教条,而是用背叛教义的方式维护了教义。这种放弃规矩而做正确的事情的选择,在远藤周作晚年的《深河》中也有体现。
      于是又有了说不清道不明的“什么是正确的事”。真麻烦啊~~~
      
      老师曾经介绍过关功利主义,我对于其态度从赞同(因为它理性)到厌恶(因为“理性”是模糊的),到现在的又有一些赞同……
      至少,功利主义提供了一种选择,至少在面对道德困境的时候不会完全束手无策。在找到更好的道德基点之前,功利主义不失为一种很好的评判标准。所以,其实远藤周作在小说中所崇尚的,就是在挣扎过后选择的功利主义。
      但是归根结底,功利主义只是通往道德的一条道路而已。还有很多的路可以走,人也可以选择不道德(虽然我认为道德是人的born tendency……乐观吧……)。
      
      先就这样吧~
  •     远藤周作是怎样一位作家?为什么要读这个名字有些拗口、名气也不是很大的日本作家?
      对这两个问题,《沉默》腰封上的两行字给出了回答——
      格雷厄姆•格林说:远藤周作是20世纪最优秀的作家之一,20世纪天主教文学中最重要的作家,《沉默》堪称战后日本文学代表作。
      约翰•厄普代克说:《沉默》忧郁、冷峻、深沉、雅致,引起心灵深处的共鸣。
      经常被视作不靠谱的腰封,其实也暗含丰富的信息。所谓人以群分,比如,看到是这两位在评价,也就大概明白了远藤周作的地位、风格,以及被接受的程度。这三位都算得名头响亮,却好像又没响亮到不去看两本都不好意思的程度,比如像菲茨杰拉德和塞林格,像村上春树和太宰治。甚至他们三位连名字都一样有些拗口。
      
      前几天刚好看到止庵说:如果要在世界范围内推举一位非常会写,也写得很好,作品既深刻,又好看,可以欣赏,还可以消遣的作家,我大概首选格雷厄姆•格林。
      看了这段话,俗人如我心念一动,觉得原来如此,很想找两本格雷厄姆的书来看。
      远藤周作也是这样。他多写边缘的人,注重对心灵与生命的追寻,又是一个在日本人中占比不到1%的天主教徒,这些都注定他不会有多么高知名度。但他也是非常会写,也写的很好,既深刻,又好看,看的时候很吸引人,看完了深受震撼,放下书还能一想再想。
      有时候会觉得恍惚。这个年头,水果机都出到5了,某星都S4了,苍老湿都书法大家了,海天都盛宴了,保时捷都降价70万了,那么多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好玩的真实的东西,干嘛要去做看书这么没劲的事情?探究什么心灵和生命的意义?
      但就是有那么一些人,早在几十年前,一样面对着当时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种种好玩的真实的活色生香的好玩东西,却依然选择了将心中所想形诸书本,去探寻心灵和生命,并传承至今,并依然让看到的人受到震撼,难以忘怀。
      
  •     幼年时随父母在中国大连居住多年的远藤周作,不经意间似乎与自己也有了交集。远藤是信仰文学的代表人物,他在天主教家庭长大,但以我粗浅的观之,他在书中表现出的宗教观点更接近新教,即忽视繁复的仪式性内容,而着重关注内心的信仰。
      
      书中主人公传教士洛特里哥一直做着与查禁当局斗争的工作,在严密查禁的夹缝中,试图以自己信奉的教义,来带给江户时代日本过着艰苦生活的市井小民一丝慰藉。然而其终被捕获以至最终踩踏圣像,在自己痛苦反思的过程中,某种程度上其对于宗教的看法也发生了改变。
      
      被囚禁不肯屈服的洛特里哥,心里想的是“徒劳”——不能让因维护支持自己传教而殉教的信众白白死去;最终踩踏了圣像的洛特里哥,心里想的仍是“徒劳”——自己的坚持只会让受刑的民众继续遭受苦难,而这又与宗教本身的宗旨相悖。甚至,当洛特里哥一度在极度痛苦之中对宗教产生怀疑的时候,他想的仍是“徒劳”——如此凄凉的死法,难道就是为信徒所称颂的殉教?
      
      同时奔赴东瀛的传教士最终为拯救信徒而殉教,单纯而尽全力支持自己的卑微信众惨遭杀害,自己仰慕的前辈传教士最终被证实弃教……里斯本神学院的教育,在欧亚大陆两端积攒起来的光辉声望,九州岛穷苦村落里的艰苦辛酸,最终随着弃教或殉死,终究沦为徒劳。
      
      不,这些并不是徒劳。在我被关闭在狭窄牢狱之中拒绝弃教之时如是,在我思及岩洞里遭受穴吊之刑罚的苦难信徒之后毅然弃教之后亦如是。传教士洛特里哥在这一非寻常的人生经历之后,得出了自己的理解。
      
      宗教的要旨之一,或许在于“共苦”。如此,弃教的神甫,殉难的民众,乃至卑微的吉次郎,最终在共度苦难这一主旨的庇护下,重新聚拢在圣光之中。
  •     
      信上帝的人都知道,教义中有名句告诫人:不要向上帝追问真相。
      这句话对反尘之人来说,便是:不要向自己追问真相。
      这本《沉默》在许多人,无论他信教还是不信教,在他们眼中,都几乎不是一本小说,而是一场历史,一段无法忘却的回忆。
      那是德川时期。读过《德川家康》的人都知道,德川家康在晚年多次讨论到宗教的问题,尤其是西方的教,那些西班牙人、葡萄牙人、红毛人信的教。
      但那是小说,那里写到的故事,与真相相去甚。真相是,从德川二世开始,幕府便大规模迫害教徒,主要是天主教徒。这部《沉默》的故事便开始于这里。
      一个叫费雷拉在传教士在驱逐的大风浪中,冒死留了下来,藏在民间继续进行他至高无上的传教工作。但几年之后,教廷得到消息:费雷拉已经叛教。为了查清真相,教廷边派了洛特里哥等人到日本。洛特里哥一众人在一个叫吉次郎的日本教徒的引导下,偷偷溜进入长崎郊区。在冒险的传教过程中,洛特里哥经历了种种感动和迷茫。在西方世界,他从来没有对上帝怀疑过。但是到了这里,对于对这一切都沉默不语的上帝,他第一次沉默了。
      东方和西方,土地和岩石都长在一起,无法分割,但文化却始终是断裂的。
      天主和佛陀,给芸芸众生的希望之国和彼岸他乡,也永远文法融为一体。在字里行间的许多地方,总会不时的掩卷沉默: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才支撑像费雷拉、洛特里哥、卡尔倍等人敢于横渡大洋,远赴东方,即使是死亡临头。其实他们渡的既不大西洋、印度洋,也不是太平洋,更不是日本海和伊豆湾,他们渡的是东方和西方之间根本无法横渡的天堑。
      洛特里哥肯定要遭受磨难,像唐僧一样;卡尔倍也要遭受磨难,却更多是心灵的,那是来自天国的苦痛之声。但上帝面对卡尔倍的苦痛与疑惑,依然沉默不语。
      上帝在这里,在这本书里,在圣经里,在宗教里,在万万千千信徒的心里,上帝其实不是上帝。
      上帝是一个念想,像一条河,一条可以席卷一切包容一切的大河,就像远藤周作另一本名作《深河》里写的那条河,那条恒河。
      最后,终于,洛特里哥见到了费雷拉。在费雷拉的眼中,上帝什么都不是,上帝就是一切,就像那下传说中的基督,那些沧海桑田里的耶稣一般。放弃一切,便是收获一切。
      这才是真正的信仰。(私一句,第一读这本书的时候,匆匆就过去了。重读之时,大为感动,感慨万端,所有心绪都无法用语言细说。)
      所有信上帝的人,你要读这本书,无论你的心里充满了喧嚣还是沉默。
      所有恨上帝的人,你要读这本书,无论你的心理充满了愤怒还是沉默。
      
  •     远藤是名天主教作家,日本的天主教作家,他的作品强烈的融入了自己的对宗教的理解,一直在探讨天主教同日本文化的融合问题。本篇对人物的刻画深入骨髓,矛盾,斗争,屈服,辩解,这就是活生生的人。人在最无助的时候,最渴望的就是自己一直信仰的神向自己伸出援手,但神所能做的是赐予你信仰,并无法提供现实的援助。一旦信仰被击溃,随之而来的便是世界的坍塌,在最需要的时候,神沉默了,那么一直以来我所苦苦追寻侍奉的那个神又是什么呢。
  •       什么在沉默?是主吗?还是内心?
        日本在过去曾经有过镇压天主教的运动。而这便是此书的背景。书中写一位青年教士,出于传教的目的以及对传来的老师的叛教的不相信,而深入正在大力镇压的日本进行传教。他被捕了。经历过种种的考验,他也走上的叛教之路,最后改为日本名,死在了日本。
        故事的重点在于后半段,日本人用种种方式诱逼主人公叛教。而主人公也经历了种种考验,但最后,出于对人的“仁慈”又或是对主的“质疑”,他选择了与老师一样的道路。
        在文中思想的斗争在远远大于肉体的考验。使得主人公的叛教显得那么顺理成章,他是为了三个人不再受到酷刑(他的老师是五个)。可是真的是吗?难道这不是为自己的软弱找借口吗?主是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残酷?为什么会造成这样的结局?难道真如日本人所说,其实日本人信的不是真正的天主教,而是经过改良的天主教。林林总总,也只能仁者见仁了。
  •     大一就听说远藤周作的名字,知道其代表作是《沉默》,但当时要做的事太多,各种新鲜玩意儿围绕在身边,后来就一直搁置它。潜意识里觉得自己是学日语的,这些书早晚都会读。而且看内容简介,好似是一篇十分艰涩寓意无限的困难小说,觉得不会让人产生阅读喜悦。但是没想到就一直到最近,才被半强迫的读了这篇宗教小说。
      
      大意很简单,天主教司铎来到日本被迫害最终弃教的故事。
      
      但是过程又很复杂,其中的确有很多略显冗长的情节,我觉得没必要写那么多,形式也没必要搞这么费劲。但也许对作者来说,作为他带入坟墓的两部自己的作品之一,写那些读者不甚明了的情节,也许就是为了他自身人生经历的完整。对他来说,每一个字都是必需的,缺一个假名,这个作品在他心里就是不完整的。所以我觉得有些地方大家达成了共识,心里都明白,这不是一部完全为了读者而写的小说。话说回来,又有哪部小说是完全为了读者的呢?
      
      其实读完这书后,具体的感情我倒没有什么,只是从以前开始一直就在脑子里徘徊的问题又开始浮现。这小说算一个导火索。
      
      中间很多对话和司铎的内心独白读的我非常有感触,原因就是作者一直在用主角的嘴来讲出自己心里的话,那种憋了很久最终又不吐不快的感觉,即使是通过一次翻译,看中文版的时候,我也能深切的感受到,因为我很多时候跟他想的一样。就是我们信的东西,它到底在不在。
      
      这东西到我的脑子里又换了一个角度,那就是,你不证明,让我怎么信教?
      
      前几年流行一个说法,中国是一个没有信仰的国家。说信仰共产主义,那也不是个教啊,具体说到教,美国是什么全民基督,中东是全民穆斯林,等等,那个说法具体被人们故意或无意的铺张开来,仿佛人家信教就高人一等,不信教就矮人一头似的。
      
      我当年是个随大流的人,看到那话也就又想信个教什么的。家里有本圣经一直积灰,我就拿出来看了看,结果实在是看不下去。后来尝试过无数次,别管新约旧约,对我来说都是徒劳的。觉得真不好看,阅读痛苦。
      
      一个月前去约会,刚出学校门口碰上俩孕妇,手牵手笑盈盈的冲我晃悠过来,我还以为俩姑娘要问路啊,结果人家过来一张口说:“你好,你现在幸福吗?我们天主...福音...”
      
      然后我眉毛一挑,心想是碰到传教徒了,于是就说“对不起,我赶时间”,就继续往前走了。但内心觉得,我要真拿出抬杠的劲儿来跟她们俩一问一答,那最终一定会闹得不欢而散。
      
      因为我就要问她们,我很想知道的一件事,就是如果真神存在的话,那何妨让它出来显灵一下呢?
      
      这个事你是没法证明的,假如你给我说一大堆,具体我也搞不清什么教,例如真主保佑,耶稣保佑,赎罪就上天堂,犯罪就下地狱等等,那我就会问,在哪儿呢?那些人神,天堂地狱,都在哪里?
      
      信者还是会被无辜的啃脸,不信者也有逍遥法外活到八九十去世的,那到底信那个干什么?
      
      你说我能得到内心的安宁,我节食要饿的随时想掀桌子骂人的时候,读读圣经,就能不饿了?生理反应是一直在的啊。再比如痛经的时候,我念几句经,就能马上不疼了吗?绝对不可能的啊。
      
      我知道这些话对于信教者来说是大逆不道,可能你们觉得我二到没救了。天知道我有多想求得内心的安宁,我有多么渴望有一个信仰。
      
      身为一个死亡恐惧症患者,我受够了那些没这病的人不痛不痒的安慰。例如“人都会死的”,“还有很久呢”,“人人都怕死”等等。拜托,你怕死的时候会突然从床上坐起来尖声尖叫,心跳骤然加快到120,全身肌肉紧张好几分钟都缓不过来吗?如果在宿舍住我不是每次都拼命控制住声带,可怜的室友们绝对会被吓出心理阴影来。
      
      这些极度神经紧张的症状,就是因为怕死。每次要想到死亡,我都会拼命去想别的事,这种症状,岂是说一句“人人都怕死”可以解决的?人人都跟我这样说到死就他妈犯病?半夜从床上猛坐起来尖声尖叫?不可能好吧。
      
      正因为我从7岁就有这毛病,跑到父母房间痛哭,最后却发现他们也根本不明白我的真实恐惧感,所以之后我就很少跟人说我的毛病了。但它一直在,上次发作是昨晚,幅度比较小,好在身边有相方,很快转移了我注意力,然后就没事了睡着了。
      
      但不知何时它又会犯,所以我一直很想去信一个宗教,来求得内心的安宁,来治我这莫名其妙想不开的破毛病。
      
      然后的事情就已经提到过了,因为我的逻辑我受的教育,使我没法信上任何一个宗教,每次我都得亲眼见了才信,这样能信上才叫见鬼。
      
      如果说信,我只相信RP守恒。我觉得每个人的好跟坏都是平均的,这一阵好下一阵必坏,这方面强自然就有那方面弱,这种如果也可以叫做信仰的话,很可惜它治不了我的病。
      
      一想到必然会死,而且接下来我就永远什么都不知道了,永远,我就感到无限的恐惧,恐惧到犯病。好了不继续说了,心跳已经在开始加快了。
      
      拯救我的神,如果存在的话,你也一直在沉默呢。
      
      愿各位宽恕我这个诚心想信教,而又因为看不到客观实在而信不上教的人的胡言乱语吧。
      
      以上
  •     远藤周作是基督徒,从行文来看他又明显受到日本本土神系民俗和基督教教义的冲撞。比如他描写了司祭和日本人之间的口角机锋,颇有佛教中辩法的意味。
      作品从中段开始提出有关“沉默”的拷问,开始时让我很诧异。照理说作为一名虔诚的基督徒即使是在虚构的作品中也不应该会对他的神做出这种终极的拷问,这个问题是难于从正面回答的,因为他显然无法在一部这样现实基调的小说中展现神迹以证明神性。于是我开始期待收官。
      在后段的时候这个包袱终于抖开了,“共难”取代了“救赎”成为司祭或者说作者本人的信仰,作为小说的结尾还是很巧妙的,也很意蕴深远。但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抛开信仰不论,宗教本身在传道过程中总是要展现愿景的,在大多数宗教里这个愿景就是救赎,不论是来世轮回还是天国福享,总归是要让信徒们有个可以企盼的念想,或者说难听点就是以虔诚换回报。那么司祭最后的开悟还有意义么……信徒们真的需要一个与自己分担痛苦而不是伸出援手的神么,或者说,他们真的缺少共患难的同伴么,这真是太耐人寻味了。下次准备入手深河,看看远藤君在生命尽头是否有新的体悟。
  •     冨樫義博的漫画『HUNTER×HUNTER』有一个角色叫梅雷翁,是一只变色龙式样的嵌合蚁。他的念能力是“神的不在证明”,即只要他屏住呼吸,则任何人无法察觉他的存在,哪怕触碰到他的身体——上限是一分钟。假如他知道某人姓名,则可以在触碰对方时发动另外一个能力“神的共犯者”,使得对方也可以使用“神的不在证明”这个技能。
      读远藤周作的《沉默》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梅雷翁的形象总是萦绕在脑中挥之不去。神究竟存在吗?神真的在聆听世间信徒的祷告吗?在踏上日本本土之前,洛特里哥和卡尔倍两人的心中无疑是坚信“有”的。哪怕心中有一丝怀疑都被认为是对神的亵渎。所以无论是德川幕府对天主教徒的迫害也好,还是岛原的斩杀也罢,乃至全国禁教,逼迫原来的信徒弃教,都不过是神对这个新兴天主教传播地的考验。
      两个司祭上陆的时候,虽然惴惴不安,可是潜意识里是怀着重兴圣沙勿略当年在日本的荣光,并借此跻身圣徒行列,名垂青史。真正开始与那些隐蔽的日本天主教信仰者——那些极其贫苦的渔民接触后,洛特里哥司祭的心开始转变了,这一点他自己和卡尔倍都没有发现。
      官府第一次发现他们的行踪,要友义村推举三个人来交涉。茂吉、一藏和吉次郎(犹大式的人物)临行前来请教两个外国司祭,假若官府要他们“踩踏圣像”以示决心,他们该怎么办?洛特里哥司祭马上回答“可以踏下去的,可以踏下去”,话音刚落,他就发现说了“渎神”的话,卡尔倍则报之以“以责备的眼神”。吉次郎虽然是全书中最胆小,最狡诈的人物,但是他也哀叹“为什么主要赐给我们这么大的痛苦呢?神甫!我们并没有做什么坏事呀!”此时神是沉默的,徒留这些凡人的嗟叹。
      三个人去交涉的结果,吉次郎当然毫无疑问,“又一次”弃教。余二人——茂吉和一藏被处以“水磔”——近海立下十字架,将人绑缚其上,直至困竭脱力而死。海潮涨落,两位神甫躲在暗处观看,神依旧沉默,两位信徒大约是入了"天国的教堂 遥远的教堂"。这种惨烈的殉教深深刺激了洛特里哥的心。神——假如真的有神的话——那么就是神杀死两个无比虔诚的义人,这是神的应有作为吗?神难道还要沉默吗?
      之后的故事恍如黄粱一梦:神甫二人分别逃散,洛特里哥因为吉次郎告密被捕,亲眼看见被捕的卡尔倍拒绝弃教救助信徒,而与信徒一起蹈海自杀;洛特里哥终于见到了费雷拉神甫,业已弃教的他改名唤作沢野忠庵,娶了日本妻子,寄住在佛寺中,老神甫断言:“日本人没有神的概念,今后也不会有。”“这个国家是沼泽,无论哪种苗,一种下去,根就开始腐烂”;洛特里哥也见到传说中的井上筑後守政重(他有一个可怕的音译名“一诺勿艾inoue”),并非想象中的青面獠牙,而是极其温和的老人,他说“丑女的深情对一个男人而言是难以忍受的重担。石女并没有出嫁的资格。”
      到最后,洛特里哥神甫也没有被课以重刑,却听见三个日本信徒在接受“穴吊” 时发出的可怕叫声,他终于在鸡鸣时分,为了拯救这三人宣布弃教,踩踏圣像。
      『司祭は足をあげた。足に鈍い重い痛みを感じた。それは形だけのことではなかった。自分は今、自分の生涯の中で最も美しいと思ってきたもの、最も聖らかと信じたもの、最も人間の理想と夢にみたされたものを踏む。この足の痛み。その時、踏むがいいと銅板のあの人は司祭にむかって言った。踏むがいい。お前の足の痛さをこの私が一番よく知っている。踏むがいい。私はお前たちに踏まれるため、この世に生れ、お前たちの痛さを分つため十字架を背負ったのだ。こうして司祭が踏絵に足をかけた時、朝が来た。鶏が遠くで鳴いた。』
      此后日本再无传教者,只多了两个弃教者。
      整个故事的目的是让人思考,当信仰与自己本身作为人的道德观起冲突时,该怎么办。即发现神不在的证明后,是选择成为神的共犯者,一起沉默,还是放弃信仰,追求人的本源道德——这宗教信仰者真是一个两难。譬如摩西,上帝在何烈山向他显现,他跟随了神,去埃及显示神迹,给埃及人无数灾祸,甚至杀死了全埃及人的头生子(此中有一句话我印象深刻“上帝让法老的心刚硬”。)其实不仅是上帝和法老的心刚硬,摩西也是,我很难想象一个普通人在成为了上帝仆人后,能毫无顾忌的显示“杀戮”的神迹。
      说起来这大概就是我无法完全融入任何一个宗教的原因。宗教知识我有,但是实在无法超然看待某些“残酷”的教义。身为凡人的幸与不幸大约都在其间了吧。
      远藤周作纪念馆就在长崎的海边。远藤周作亲自题写了一行字,勒石纪念:
      人間がこんなに哀しいのに 主よ、海があまりに碧いのです
      人类如此悲哀,主啊,大海却依然蔚蓝。
      或许书里已经给出了“神的沉默”的结果:“圣·沙勿略神甫所教的上帝(Dios),日本人任意把它改变成大日(だいにち)的信仰……日本人信仰的也不是基督教的神,而是他们扭曲后的东西。”难道单单只有日本人是这样吗?
      LAUDATE EUM(赞美主!)
  •   人在受罪,上帝沉默不语。
    人在犯罪,上帝沉默不语。
  •   摸摸,昨晚我都不知道你犯病了。从积极的角度来说,可以讲信则有,不信则无,所以最重要的还是当下。如果实在不行你可以信我啊,不过身为神灵我内心也有不敢言出的恐惧呢,我会告诉你吗?!
  •   信你倒是可以暂缓我的情绪……
  •   某种层面而言,日本就是地极
  •   对欧洲人来说,极东之地,再过去就是大洋,传教也不方便,不像中国天高皇帝远,有了澳门基地,在中国南方传教基本无压力
  •   也有一定的地理因素存在,主要是神道信仰(万物有灵论)根深蒂固的日本,对单神宗教的异化,对传教士们而言,几乎等同于地极了
  •   日本貌似是世界上神灵最多的国家(?)
  •   800万神 XD 不过个人觉得更像是各种精灵
    非洲的巫毒教神应该也不少,不过非洲的这类原始宗教实在太过恶魔崇拜了
  •   非洲的巫毒不及海地巫毒反人类啊
  •   知道些,实在太逆天了
    难怪信仰构成相似的日本新兴宗教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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