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方的鼓聲

出版时间:2000年9月  出版社:時報文化  作者:村上春樹  译者:賴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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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概要

  「有一天早上醒來,側耳傾聽時,忽然覺得好像聽見遠方的大鼓聲。從很遙遠的地方,從很遙遠的時間,傳來那大鼓的聲音。非常微弱。而且在聽著那聲音之間,我開始想無論如何都要去做一次長長的旅行。」  於是村上春樹在他的 37 歲至 40 歲的 3 年之間,也就是 1986 年至 1989 年之間,離開日本去做一次漫長的旅行。雖然紮營主要據點的地址暫且設在羅馬,但如果喜歡上什麼地方,就會在那裡租一間附有廚房的公寓,生活上幾個月。而想到什麼地方去時,就又移動到另一個地方去。所以行跡橫跨希臘、羅馬、義大利等歐洲古城。  3 年之間,村上寫了兩本長篇小說。一本是《挪威的森林》,另一本是《舞.舞.舞》。然後也完成《電視人》的短篇集。另外還翻譯了幾本書。所以這兩本小說宿命性地滲進異國的影子。  收錄在這本書的文章,就是村上海外旅行 3 年速描的累積。從中讀者可看到不同於小說的村上春樹,也就是說,村上春樹異地生活的現實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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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论 (总计52条)

 
 

  •     村上春树,《远方的鼓声》,赖明珠译
      
      1986年尾,村上37岁左右的时间,决定离开日本游历欧洲。此间三年,过着一种近乎居无定所的生活,穿梭于罗马,雅典,希腊各个岛屿,西西里,伦敦,芬兰,奥地利。中间也不是完全没有回过日本的,每次回去都是短期的业务交接,如同一个局外人一样在各个不同的国家游走着,稳定的生活在某个地点,大约也就是两三个月的事情。在此期间,完成了那本名作—《挪威的森林》和另外一本长篇《舞舞舞》。当然,在长篇小说之外,短篇,散文,和翻译的产量也相当可观。但是村上自己却在此书中提到过,曾发生过写作的倦怠期,试过好几个月没有办法创作,只能通过翻译来平复心情,其余的时间,就是无所事事的跑步,起居,喝酒,看一些小众的电影。漫长的旅行之后,村上春树回到日本,那时候《挪威的森林》的发行量已经发展到在村上的概念范围无法理解的数目字,而小说的封面横幅会挂在讲谈社的大楼之外。突然之间,“村上春树”成为了名人,而此后的四十代,也就顺理成章开始了别样的人生。
      
      卷首语中,村上写道:有一天早上醒来,侧耳倾听时,忽然觉得好像听见远方的大鼓声。从很遥远的地方,从很遥远的时间,传来那大鼓的声音。非常微弱。而且在听着那声音之间,我开始想无论如何都要去做一次长长的旅行。这不就行了吗?听见远方的鼓声…现在想起来,我觉得那仿佛是驱使我去旅行的唯一真正的理由。
      
      三年的欧洲大陆之旅,多么幸运,是多少人可遇不可求的经历。试想想,我们哪天不是安抚着自己蠢蠢欲动不安于室的心情,而过着自己日复一日的平凡人生。成为村上,需要的是天才,是运气,是勤奋,是宿命。而成为自己,需要的是那么一点点的坚持和许多许多的勇气。跟着村上的文字,让那鼓声在通勤的地铁中,在临睡的床头灯光散发出的樱花倒影下,来到耳边,止于心底。意大利对于普通的人间来说,实在只是一个走马观花的旅游胜地,希腊芬兰奥地利是总会到达的地方。而伦敦,有着属于自己的记忆,已经十分足够。
      
      其实,村上的旅游,实在不是什么浪漫风光奢华享受的事情,书中所描述的,更多的是家长里短的小事:租房子时候因为无法顺利交流只能在有限的条件里将就的生活;不知道如何处理垃圾分类的烦恼;在希腊的岛屿因为台风几天不能出门断粮断水;在旅途中饭店内的浴缸攻防战;在赫尔辛基的冬天没有足够食物选择的不便;在奥地利遇到车子故障的麻烦。而书中甚至有一大半都是在吐槽不靠谱的意大利人民:无法让人信赖的邮政系统;永远无法谈好的租房事宜只能长时间租住地下室,这时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租车旅游减少在家的时间;意大利的小偷事件;意大利的机票纠纷;让人困扰的停车状况;甚至连在奥地利遇到的汽车故障都是因为是选择的意大利汽车,差点造成夫妻内部矛盾。而罗马唯一好的地方,就是取之不尽的各种美味食材—鲑鱼,鲷鱼,沙丁鱼,乌贼,萝卜,香菇,番茄,黄瓜,菠菜,扁豆,香菜,咖啡。虽然是严冬,却是天堂一般的盛宴场所。“而这个时候赫尔辛基的人不知道在吃什么?”村上这样担心道。
      
      而每日的生活,也都十分平凡,吃奶酪面包意面,逢年过节会用一些特有的食材制造生鱼片和炖菜。报纸几乎是不怎么看的,偶尔看过报纸发现了一些世界大事好像与自己毫不相关(只是看到在ZG发生的那件让人伤心的事情,让村上也痛心疾首,甚至说如果自己当时也身处某都一定会去参加那个JH。这件事情在林君翻译的版本一定没有出现)。平常的娱乐活动,并没有什么观光,拍照,甚至都很少谈到到什么地方去玩。做的比较多的就是喝酒,看电影,跑步,然后参加马拉松比赛。村上的散文,朝日堂系列也大多读过,谈的也是这些事情。但是在《远方的鼓声中》,也许身处异乡,所有的事情都别有一番风味。而我对村上最佩服的就是他对生活中细微事情的观察感受至深,所以哪怕是吐槽意国,也丝毫不觉得是在干什么有损身份的事,而只是觉得啊,确实是这样的呢!
      
      最爱看的当然却还是《伦敦》这个章节,只有短短一篇。因为在伦敦的时间只有一个月,而这一个月一直在摄政公园旁的公寓写小说,窗外就是艾比之路。这一个月,几乎跟谁都没有开口说过话。而在这里完成的小说,居然就是我最爱的村上的一本《舞舞舞》。书中奇幻阴郁的气息一直在我脑海深处,五反田驾车驶入大海的场景是那么绝望得令人向往,每每坐在驶往远方公路的汽车里,这条片段都会在脑中瞬间闪回。而这本书的出版,也得益于村上在伦敦写作完成之后可以通过皇家邮政寄回到日本,而没有葬身于意大利那让人抓狂的邮政系统。
      
      而三年后,村上以为自己会回到日本安定下来,谁曾想,马上又因为另外的机会到美国访问了两年,酿造出《终究悲哀的外国语》。循规蹈矩的日本人在国外生活本来就并非易事,而村上的每次旅途,既不是短期的旅游,也不是长期的定居,总是游走于不同的城市,做一定时间的停留,不足以让生活稳定,也不会知道下一站在哪里。也许就是这样,才让他能够时常保持着创作的警觉。这样的鼓声,只有才华如他,才能有福消受吧。
  •      我喜爱村上的短篇小说和随笔,不怎么看他的长篇,除了《挪威的森林》。他在译文出的所有短篇和随笔集我几乎都翻完。感觉上,他是个细腻得不得了的人。在《再袭面包店》里他描写的那种饥饿感:忽近忽远,似有还无,模模糊糊,粘稠拉丝撩拨着脑神经,我少年时常有这种感受,但总说不好,这么被一个人写出来了,把这种很难用语言描述的感觉说出来,说得那么贴切。从那刻起,我实在是佩服起这个作家来。
      
       在短篇的快板里天马行空,营造出超凡脱俗的气质。若是这种氛围弥漫到一部长篇小说里,反倒让人恐惧起来。他的奇幻想象力还是在短篇和随笔这两种短小篇幅的体裁中鲜活美丽。之所以会这样,正好是因为村上微观的写法。林少华在议序中拿余秋雨的《千年一叹》和村上的游记做比较,大约是说各有千秋的意思。余秋雨毕竟是从官媒里历练出来的人,所思所写都国计民生。格局大是够大,可惜都是走得读书人的老路; 凭吊历代古迹,抒发兴亡之叹。但这样的书又何其的多呢?要真正认识一个城市,一个国家,不是到一座荒废的残败殿宇前感叹,也不是依循着历史课本按图索骥。这本书最有意思就在它写的都是那些国家日常中的人,做的日常的事。因为事项细小,反见真切。比起看一部介绍古罗马,古希腊的历史书,跟着村上的眼睛去梭巡,这个两个国家的轮廓依稀可辨,当地风土人情历历在目。
      
       他在希腊遇到的那好几个型格各异的左巴,让人经久难忘。看门的左巴和他们聊天,请他们和咖啡,借给他们烤鱼用的瓷器。村上倒看不管另个看不起希腊的知识分子。希腊人热情,体贴和意大利人全然不同,意大利人做事马虎大意,死皮赖脸。但是意大利有意大利的魅力,比如托斯卡纳的葡萄酒庄。那里的人严谨认真地做着葡萄酒,有着一丝不苟“一条路走到黑”的匠人气质。
      
       村上在罗马市区跑步遇到帮讨人嫌的中学生,他们时常对经过他们的村上叫嚷着来点功夫,甚至在说起被老婆钱包被抢的时候,还有人开玩笑说着怎么没耍点功夫呢?仿佛是跨种族认识误差,误以为这个日本人是李小龙吧。但详细说起来,日本人的格斗技也很厉害,可是没听说过日本出过比奥特曼这种超级英雄还厉害的动作明星。
      
       我在看希腊那篇的时候,正好希腊债务危机的新闻正浓。报纸电视都在报道。希腊人消费过度,国家破产。但1986年到1987年的希腊,如那位左巴说的,希腊人一直很穷,并不符合我们现在对希腊的臆想。而接待村上夫妇的那位酒店经理就说,如果希腊继续以旅游业为支柱性产业定将出问题,毕竟这一行受可变因素影响太多。加入欧洲共同体从长远来看是合适的选择,希腊必须作为欧共体的一员生活下去。诚如他所言。承继欧共体的欧盟无法抛弃受次贷危机影响的债务累累的希腊。这算是有先见之明。
      
       在希腊和罗马还有很多有趣的事情。对村上来说,倒垃圾,修理因暴风雨瘫倒的石墙,面对熄火引擎作壁上观的司机,甚至是罗马混乱拥挤的停车状况,圣诞节前夕在街头行行气的乞丐,反此种种都是有趣的。他还能从乞丐的行乞中摸出规律,总结出现实哲学。
      
       拥有搜寻生活趣味的眼睛,什么事情都能看得有滋有味。开大巴的司机可以中途跑去买葡萄酒,乘务员再下一站去商店买来排球那么大的奶酪,在剩余的路程上开派对。村上一直费力扔掉一双耐克运动鞋,总被房东,司机送回来,绞尽脑汁终于偷偷放在在一辆大巴底座下,直到夫妇两住到好多公里以外的旅馆里,做梦都怕司机敲门送回。希腊人的朴实乐天一派诚如村上的本性,两厢合拍,在希腊的日子真是魅力悠长。
      
       日常琐碎,要过的舒服就得想尽各种办法。像作者那样怀揣着闲人的心态,喜剧般的出演下去,对挣扎在操蛋生活中的大多数人来说,未尝不是一种选择。
      
      
       我读完这本书所学习到的,是村上面对旅途中出现的各种不顺和不幸,没有真正的气馁,他因地制宜,施展浑身解数与当时环境和睦共处。就像书里写道的,世界的特质原则上取决于其拥有的麻烦事。无论我们置身何处,都只能与麻烦事相伴而行,同麻烦事一起生存。
      
       人活着就是一件麻烦事。
      
      
      
      
      
      
      
      
      
      
      
      
      
  •     因为突然想去土耳其旅行,所以顺理成章的把《雨天炎天》找出来看,这本书是2007年7月29日在香港铜锣湾的开益书店买的时报出版的台版,但老实说,估计当年都没怎么认真看。重看了《雨天炎天》,当然把《远方的大鼓声》也找出来,这更是2003年在桂林临上火车前匆忙购入的,封皮都皱巴巴了。就在前几天拿出来时目录还被小东撕成两半。
      
      当然看这几本书根本不是要看所谓的攻略,我只是有些好奇村上旅行的关注点。毕竟我的国外旅行在去年才刚刚开始,对于其他人(尤其是曾经非常喜欢的作家)如何在陌生国度行走的故事,还是蛮有兴趣的。当然其实不如说是对别人的生活方式感兴趣。更重要的一点是,重新阅读这些文字,跟以前相比,跟那个当时曾经万分焦灼(03年)找不到人生方向(07年)的自己来说,现在的我阅读心境是大不一样了,也因此更能切实的深深的感受到他在书里想传达的情绪,包括在达斯佩察岛铁达尼电影院如何想痛揍一把那些像猴子一般吵吵闹闹的小孩,在米克诺斯岛上从赫拉港翻阅山坡进行晨跑被人用奇怪的眼神追随,以及淡季希腊岛上深入骨髓的冷,住在地下室囧迫的日子(何苦跑来国外过这种日子),还有他没完没了随时随地都在嘲讽的意大利人(看了真觉得意大利人够可怕的)等等,没错,就是很平常很普通简直可以说是流水帐一般的东西,文字并不写得特别精彩,而且很多都在抱怨这个抱怨那个,但是看完了令人心情却异常愉快。而且每次拿起这书(我只能在肥东睡着后偷偷在被窝里用手电筒看)时,我都必须要确认一下,对了,这本书里是1986-1989之间的村上,距离现在居然有25年左右之久!记录的是我上幼儿园至小学那段时期发生的事情,为什么看起来鲜活得就好似发生在昨日?大概我也逐渐逼近村上那个年龄了吧,很多事情也开始一一考虑了,过去一些难以介怀的事情,包括所谓的理想、爱情(请原谅说得这么文艺~),都慢慢的释然了;工作上的变动以及跑马这些经历也开始让我充分认识,或者是领教到人生的无常,是啊,之前的我能想象2015年我要去跑HK100吗?
      
      嗯,先写到这吧。看完了《鼓》,现在准备看也是07年在香港买的《悉尼-村上的奥运日记》。这书倒是买了一直没看。当时去香港是干嘛去了?估计又是看黄子华栋笃笑吧?!
      
      
  •     唔 这样一篇游记 花了我快一年时间来读 加一起怎么也得有20来个小时 这样的节奏不错 虽然这两天只是把最后1/5读完,很多细节也没法忆起,不过那些大章节小章节的标题,时间地点等状语,事情物件,谓状,状名这样的组合,是让人非常舒适的
      
      这是旅行呢,看到最后才最终接受了这个提醒,或许是书中大篇幅的把注意力放在了外部事物上了吧 有些经历,那些时光,只要有所谓的游走,交流,接触,可能都只会留在那里吧 是带不走的 这能解释当一切结束时情感的强烈冲动吗 因为就算忆起,也只有逼不得已的再回到那里才行的通
      
      确实的是游记,作者也诚实的在一个人旅行
  •     书看起来还算厚,但是阅读很轻松,近400页一天半的时间足够看完。读到最后,才陡然抱着不舍的心情,更放慢了速度。毕竟村上的新书少之又少。
      
      如果一个作者像艺人一样的大肆宣传,那无异于犯罪。(在作品里放照片亦然)。另外在我的理解里,只有死了的并且伟大的才能称为作家,其他的一律是作者。因为不能忍受一个作家还活着并且还活跃着这一事实。于是当年看到《当我谈跑步时,我谈些什么》里面的图片的时候,有种强烈的被蒙骗了的感觉。坚持了那么多年只看作品不关注作者的习惯在那一刻土崩瓦解,是对自己的一种强烈侵犯。
      
      而这次,村上又在完完全全的谈论自己。并且比《雨天炎夏》还要精彩。让我欣喜的是,他是一个能把自己作品和生活区分的很清楚的人。这本书里提到了《挪威的森林》和《舞舞舞》的创作背景。却对于自己写作时的内心感受、写作感想只字未提。比之办讲座大谈感想的作者,实在让人感动。
      
      我在里面慢慢的寻找一条完成小说的时间线索。再把小说里的氛围对应上。是很有趣的过程。比如最为畅销也是我最不喜欢的一本《挪威的森林》,因为在希腊和几个小城市间完成,注定了迥异的异国色彩。回国之后发现它成为最为畅销的小说,卖到200多万册,村上自己也说:“我因此觉得自己变得异常孤独,并且为许多人憎恨和讨厌。”看完一笑。而我最喜欢的《舞舞舞》,写于罗马冬季寒冷漏雨的小公寓,还有英国一个月没有与人交流的寂寞房间。可能正因此,才有了我最喜欢的海豚宾馆和羊男。看到这些,联想起以前阅读时的心情,很是兴奋了一番。村上也坦诚,说冷,怎么都挥不掉身上的寒气,天天想着夏威夷,于是就写了夏威夷的那段,边写边感受幻想中的温暖。
      
      在旅途中仍然严格保持自己的生活方式的人,估计极为少见。而又是保持积极生活态度的作家,恐怕更为少见。或者这本书最大的看点,就是村上的生活习惯。就如看完《当我谈跑步时,我谈些什么》之后极为想奔跑在路上一样,看完这本书,非常的饿。他写各国的美食,毫不吝啬赞美之词,比喻用得奇怪又贴切。也写自己做饭的过程,从坐公车买菜写起,事无巨细。带着夏日鲜果迸裂的气息。也写自己的跑步,在雅典的马拉松,通过跑步确定自己与每个城市之间的感情。关注于自己身体上的每一处细小变化,像对待情绪一样的珍惜和认真。对于自己的写作安排也谈,算起来三年两本长篇小说、几本书的翻译,还有若干的专栏和采访,怎么看都不轻松。他就像一个严格遵守时间的上班族一样,按部就班的完成了。
      
      随笔前半部分还带有初来陌生之地的拘束感,后面略有完成了两个长篇小说之后的疲惫和茫然,只有中间部分越写则越为畅快。挖苦意大利的段落非常有趣,丝毫不留情面又不乏礼貌。有时觉得有些小题大做,但就是这种怪怪的笑点和小题大作,把新鲜之感夹杂在其中,格外的贴近一个东张西望的旅人心态。村上的偏见也带着执拗的可爱,比如说简直无药可救的意大利人,阴郁古怪性格有问题的英国人,世界上最闲的加拿大人,永远僵直的德国人,全世界最爱寒暄并且最会寒暄的希腊人。赞美和挖苦都神气活现。
      
      村上的作品中绝少提及人物关系,大多爱人缺失或者来历不明,干净利落,这也是我很喜欢的一点。而他本人大致也是如此的性格。这本书算是提到最多个人生活的一本,但关于妻子的交代,也只有只言片语。大致能读到她靠着逗猫和看书来打发村上写作的那段时间、在罗马街头长久凝视橱窗、几次生病。但是关于两人之间的交流,从未提及。更不用说妻子的情感表达这类。虽可以说是这本书的女主人公,但也只是一个影子般的存在。好像只是为了让作者交代清楚旅行情况而不得不提。但是一句“第一次遇见她时我们都还双双十八。十八,每喝必烂醉如泥的时光。尔来二十年。”就已经包含了所有感情。
      
      他本人的旅行也是这般的清爽。挑剔,追求质量,不时抱怨,偶尔会说一句“啊既然这样那就只好如此了”然后就淡然处之。但是绝没有拖泥带水。
      
      最后要提的是,觉得林少华的翻译有些别扭。将各国人的话语全部以日语的语气翻译固然符合村上的思维,但是总有种狭窄的感觉。不知道这是否是作者的初衷。另外有些用词轻率。无法考证这些细微的差别是否正确,于是作为读者,会把它们在脑袋里自动想成自己觉得贴切的用词。(在前言里把这本书与余秋雨对比也雷到了。)
      
      阅读的过程中,认真做了笔记和摘抄。数量不少。不过是些感受到小情绪的词句。时时在心里默默的感叹:啊,到底是村上君啊!
      
  •     村上写这些随笔的目的他在开篇中已经写得很清楚:“为持续维持自己而持续写文章”,这些文章的写法同样在这儿交代了,“不含有启蒙因素,也不存在类似有益的比较文化论那样的东西。”“将亲眼见到的东西写得像亲眼见到一样,... ,把自己得感触尽可能原封不动地记录下来,摈除廉价的感动和泛泛之论,尽量写得简洁,写得客观,并在千变万化的场景中努力不断地将自己相对化。”看到这本书我才明白为什么没事儿就爱捡一本他的散文来读,并且每次读完都有一种特别轻松豁然开朗的感觉,虽然村上在书里写到的一些问题他没能解决,我自己的问题也没解决。
      过去一直觉得村上春树是谦虚温和性格非常和善的人,对什么都不太挑剔,就像很多日本人那样很有礼貌不太计较。结果慢慢发现他其实相当挑剔,抱怨不少要求不低,能让他满口称赞的地方没几个,多数是缺点一大堆,让他喜欢的人也少。但这似乎和性格和善温和不冲突。他的游记中多是纪录自己的见闻,记录自己的生活,对介绍一个地方的景点、背景等东西不感兴趣,那是旅游指南做的事情。他总体来说是个乐观的人,但是其实相当经常和自己过不去,这应该说是称为好作家的特质吧。虽然旅居欧洲的三年期间,大多数时间他是和妻子共同度过的,但是如果他不强调“我妻子”这种类似的话,我会一直觉得他是自己在海外来回迁徙的。
      在这本书里,村上除了依旧不惜笔墨地描述了大量自己三年旅居生活中不让人满意甚至让人恼怒之初,他更是明显地表示出自己当时的困惑、迷失的状态。我想以后如果有人研究村上的创作生涯,这本书里折射出来的情绪一定会是重要的一部分。这期间完成的《挪威的森林》是和自己以往小说不同的作品,而《舞!舞!舞!》则是典型的村上风格,所以写起来格外顺畅。带着迷失的自我离开日本,在这种情绪中继续创作,三年后重返日本,却仍旧什么都没有解决,甚至被日本高速发展的消费速度和大众媒体吓倒。尽管这期间村上已经凭借《挪威的森林》一书成为无人能及的畅销书作家,但他的问题仍旧没有解决。他的问题恐怕永远都不能解决。
      “我所以迷失自己,是因为我远离了自身。”于是他听从远方的鼓声,或者更应该说是自己内心的鼓声,有点灰溜溜地离开日本,隐约希望能够在远方找回自己。但他最后觉得没有。可是呢,从他决定离开开始,他就用了一种正确的方法去寻找自己渴求的答案,方法就是跟随自己的内心,取悦自己。很多问题都没有解决方法,但是村上的这种乐观不拖沓的态度,让他和他的作品都格外真实。
  •     刚刚看完村上春树的旅欧游记《远方的鼓声》。村上从37岁到40岁,在欧洲旅行居住3年,其中各种经历感悟后整理之后,编成此书。
      从希腊开始,以罗马为中心,还有西西里、奥地利等地。旅行范围可谓之广。我地理学的不好,对于欧洲文化也没有任何概念。所以确切的说,我看这书时,时常伴有发蒙的感觉。不认识的地名,容易混淆的人名,无法想象的食物……哦,我得承认很多地方看不懂、不理解。
      但是,这并不妨碍我对这书的喜爱。我一般是在不想听课的时候拿出这书来看,经常不可抑制的想大声笑或是会心一笑。哈哈,这是一本让我快乐的书,让我感觉到生活真实的书。
      虽然我没看过别的游记,但我觉得村上的这本写的还是与正常游记不同的。不谈各地名胜古迹、标志性建筑,不谈正统美食,也没有介绍了不得的经验,只是叙述自己旅欧的生活,生活的细微琐碎之处全部得以展现。所以,说它是游记,莫如说它就是普通的生活记录。
      让人发笑的地方那么多,希腊的“死狗现象”,奥地利修车游,开错路的罗马公交司机……哈哈,现在想起来还想笑。
      翻译者林少华老师把村上的这本游记拿来和余秋雨的旅欧游记《文化苦旅》比较,结果是很难找到共同之处。想来也是,像余秋雨那么有文化责任感的作家,是不可能把游记写的如此贴入生活,生动诙谐的。文化责任感是一个沉重的东西,你在背负他的时候获得了深刻而失去了一些趣味。倒不是说村上就不深刻了,但我想所谓深刻不一定是要时时刻刻方方面面的体现,文学的使命不仅是带来深刻,也是带来趣味、带来休闲娱乐。相比那些厚重到看过让人心里压抑的书,我更想看点轻松的书。因为我看书的目的本来就是为了放松。
      也许有人看过这书之后会产生想追寻村上的足迹,去欧洲旅行的想法。可是,这些想法我却没有。并非因为村上的描写我不中意。恰恰相反,看到他提到的很多地方都会产生“呦,这地方不错,以后有机会想去看看。”但这和想去旅行有很大不同。因为,现在所呼唤着我的声音并非这个,我能感到自己被什么所牵引着呼唤着,但是并非去远行。我应该有自己现在所更应该做的事情。虽然我说不好他是什么。
      现在好像很热衷旅行。趁着年轻时都走走,开眼看看世界的广阔无可厚非。可是只要去远方走一走就真的能为我们带来什么切实的改变吗?我们明白自己不断向远方前进的目的吗?我们真的有那么热爱生活吗?现在西藏,云南之类的地方成了很多人所向往的地方。“去追寻一场心灵的升华吧”“去让心灵回归平静吧”……好的初衷,可是现实真有如此理想吗?漫无目的的游荡,心被放在哪里?感悟在何处啊?
      如果要去远行,至少需要了解一些生活的真谛,构筑了大部分的自我体系。否则,也许容易迷失吧。
      其实,我也很想去远方走走,但我在等待着那个来自我心底的,呼唤我的声音……
  •      在远方的鼓声呼唤下,
       我踏上漫长的旅途。
       裹起一件旧大衣,
       把一切留在身后。
       可能,每个人在年少的时候,都有环游世界的梦想,因为那时的我们是那么的无忧无虑,对世界充满着好奇。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们的生活中渐渐的充满各种烦恼,对世界的好奇心也随之远去。就像《苏菲的世界》中说的,大家都都为了安逸的生活而丢失了自己的本性。
       在“远方鼓声”的召唤下,作者踏上了三年的欧洲之旅。至于这种召唤作者踏上旅途的力量到底是什么,大概是在一个地方住的久了,对这个地方的缺点的“忍受”到了一种极限,再“忍受”下去就要窒息了的一种逼迫性力量(仅仅是自己的猜测)。当然,不能简简单单的就以此下结论说日本没有欧洲好,只是各有优缺点。
       通过这篇游记,加深了对作者的了解。感觉上作者是一个比较简单的人,过着简简单单的生活:看书,写小说,翻译,跑步,吃饭,听音乐。作者的一些处世态度自己也比较欣赏,对所遇见的事,只做个旁观者,只做客观的描述,而不加评价。当然,这些只是针对作者所认为的没有必要做评价(没有必要因为和自己以往所见不同而作评价)的事,对一些作者所认定的事,评价还是有的。
       旅行自有旅行的乐趣和烦恼,家庭自有家庭的乐趣和烦恼。在旅途中,麻烦事自然有不少:旅途的劳累,不可口的饭菜,不舒心的住所,不地道的人,不地道的车.........。做为补偿,美食,美景,美酒,舒适的旅馆,这些是对旅行者最好的奖励。旅行就是这样吧,酸甜苦辣都要尝尝。作者描写遇到烦心事最多的意大利,当时下决心不再回访的意大利,几年之后,反而在回忆之下是他最想再去的地方,一件怪事呀!作者的妻子,描写不多,但在我的印象中是那种有着女性固有缺点的日本女人(可能自己对别人要求过于完美了,呵呵!)。
       读书,写书,简简单单的,简简单单的生活!
  •      在大理小院小住的两周一直在读这本久违的《远方的鼓声》,密实的文字、细腻的观感、真正的小趣味,小趣味背后则有属于作者自己的大人生。
      
       这是村上86年至89年约3年旅居希腊和意大利的生活记录,从深一层看去,这却不是寻常的3年。出发那年他37岁,“一天早上睁眼醒来,蓦然侧耳倾听,远处传来鼓声。鼓声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从很远很远的时间传来,微乎其微。听着听着,我无论如何都要踏上漫长的旅途“,于是,他卖掉了日本的房子,出发去欧洲,不做普通的观光客,而是真正的“常驻游客”,用这样的方式迎来了人生的40岁。
      
       40岁总归要到来,如村上所言:“过去不能做到的事变得能够做到了,以前以为可以轻易做到的事会变得无能为力”,这就是人生的过程。然而总有那样一些决定会令这转折点有些许不同,英国人斯特里克兰德在40岁时抛弃了六便士、义无反顾地去追寻他心中的月亮,而日本人村上追随那远方的鼓声,开启了他的精神转换。旅行总有尽头,我们每一次回到原点,发现什么也没有得到解决,但总有那么一点点改变留在我们身上。正如阅读本身,读罢掩卷,“它将带走什么,又留下什么”。
      
       村上的旅程故事在此不再细述,他的随笔一向娓娓道来,仿佛老友见面,吹面不寒杨柳风,有着游记体一向的轻松,以及村上体一向的莞尔,读后让人不禁热爱上了希腊和意大利这两个国家。其实这也与作者一向的乐观心态有关,他总能于平凡中看到有趣,于困难中找到释然,没有过多的抱怨,没有太多的计较,车不停出故障、房子进水、稿件丢失、地下室暗无天日、经常面对的寒冷潮湿……种种境遇,在村上笔下都津津乐道、安之若素,如此这般一个外国人才能够真正得到旅行的种种益处。从这个角度看,这绝对是一本用来对付旅行困难的有用的小书,它教会人时时处处怎么随遇而安并寻找可乐之处,掌握瞬间变苦难为玩笑的戏法,读来受益匪浅。
      
       作者在后记中有一个观点很有意思,他说:“若以体温表示社会状况,那么希腊这个国家是‘平温社会’,日本则似乎是‘低烧社会’。”如此说来,中国便无疑算得上是一个“高烧社会”了,像我之前有幸在新西兰那样的“平温社会”生活过若干年的经历而言,生活在泡沫与浮躁无处不在的“高烧社会”更应该时常反思是否能够用“平温社会”的视点来看待社会及人生问题,这样才不至于自已也变得浮躁起来,这,也算是读后的另一收获吧。
  •     “是的,一天,我突然心血来潮,无论如何都要踏上漫长的旅途。”
      
      我开始写纪行文的一个目的,在于将由于置身异国而有可能不觉之间随波逐流的自身意识固定下来,以免它从一定的文字层面上滑的太远。将亲眼见到的东西写得像亲眼见到的一样——这是我的基本姿态,即把自己的感触尽可能原封不动地记录下来,摒除廉价的感动和泛泛之谈,尽量写得简洁,写得客观,并在千变万化的场景中努力不断地将自己相对化,当然事情不那么简单。
      
      买东西的时候,常有陌生人问我辣椒在哪里(而且有时告诉得很准确)。
      
      就连希腊人都好像极难分辨出这种“倒地狗”是死是活,几个希腊人围着倒地狗,皱着眉头认真讨论狗是活着还是死了,这光景我见过几次。我想用棍子捅一捅即可见分晓,但不知人们觉得狗被叫醒太可怜还是怕被狗咬,没有人那样做,只管定定地看着争论是死是活。狗自是闲着,人也够闲的。
      
      马也在上坡路上气喘吁吁(没准是表演)。
      
      无论怎么跑,一路上都是漂亮得不由令人屏息的绵延不断的松树林——不过因为每天都看,便一一屏不过来了。
      
      即使在万籁俱寂之中也可多少听取世界的动静。细微声响的聚集。
      
      我在婚姻生活中学到的人生的秘密即在于此,并且请不知晓的男士牢记在心:女性并非因为有想生气的事才生气,而是因为想生气才生气。她想生气的时候若不让她充分生气,往后会难以收拾的。
      
      
      显然是人生观、世界观上的差异,其中存在几千辆推土机也无法填平的宿命式鸿沟。
      
      当然,这是来自旅游指南的现买现卖。
      
      “喂喂,又是李小龙!”我说。喂,又是李小龙!
      
      即使有身穿马甲的兔子看着怀表从身旁走过,我想我也不至于这般惊讶。
      
      便是如此内容(内容是我随便想象的)在后头无休无止。
      
      
      我还是第一次目睹零乱的如此美妙动人如此堂而皇之的垃圾。
      
      一如人类禁止用生化武器和毒气弹,猫们恐怕也到了缔结禁止攻鼻法协定的阶段。
      
      全世界喜欢鱼的人们和猫们无不中意烤鱼。
      
      渔夫捕上章鱼,活着拎腿在水泥地“吧唧吧唧”摔软。从章鱼角度看诚然疼痛难忍,但世道就是这个样子。
      
      不过我想,心有时候是会冻僵的,近乎绝望的冻僵,尤其是在写小说的过程中。
      
      下雨的早晨写的东西,不知何故,就成了下雨的早晨那样的文章。事后不管怎么修改,都没办法从中消除早晨的雨味儿。
      
      我的迷失,并非因为我远离故乡。我所以迷失自己,是因为我远离了自身。
      
      他再次摇头,仿佛摇头是他人生的重要组成部分。我在膝头摩擦双手,好像说那也是我人生的重要组成部分。
      
      写文章不易,可是文章方面要求我写。这种时候最要紧的精神注意力,将自己投入那一世界的注意力——必须尽可能长世界保持这种力。这样,就可以熬过当时的难熬。同时相信自己,相信自己具有圆满完成创作的力。
      
      邻座的老伯一边吃橘子一边同歌手合唱。
      
      我思忖,女人这东西恐怕天生具有用来装饭后点心的小型备用胃。
      
      四下一看,原来不少人把冰淇淋夹进汉堡包大口小口吃。
      
      在此岛跑步时被叫住几次——他们根本搞不明白我为何特意跑着翻山越岭,所以把我叫住,问道:“喂,你这人,干嘛那么跑啊?”希腊人不但得闲,好奇心也强。
      
      “跑对身体不好啊。”戴眼镜的中年妇女接了一句。
      跑对身体不好还是第一次听得的说法,但两个中年妇女显得相当认真,双双眉头紧锁。
      
      这样一来,往下只有两种选择:或放弃跑步,或同狗正面交锋。我当然选择后者。若是怕狗和文艺评论家,岂能写出小说——这么说是有点言过其实,但岂能败在狗手下的心情确实有的。
      于是,一天我主动大踏步朝够走去。狗与我面面相觑,一动不动。我弯下腰以“你敢咬我”的眼神狠狠瞪视,狗也并不相让,“呜呜呜”低声叫着以眼还眼,似乎在说“你想把我怎么样”。我如此动真格地跟狗吵架还是头一次,因此一开始颇有些担心,不知战况如何发展。但不久我即确信获胜的肯定是我,因为狗的眼睛现出困惑的阴影——它是在为我主动出击而感到不知所措。这一来往就简单了。不出所料,互瞪五六分钟后,狗一瞬间移开眼睛。我看准这一瞬间,从近至十厘米左右的距离冲着狗的鼻尖以最大音量吼道(当然是用日语):
      “你这个混蛋,看你还敢捉弄我!”
      自那以后,白毛狗一次也不再追我了。我时不时开玩笑追它,它倒逃之夭夭。肯定是害怕了。这么着,追狗成了相当有趣的活计。
      
      虽然同时跑步,但各国竟迥异其趣,看意大利跑步,深深觉得这个国家的人打仗很难取胜。
      
      我说好厉害啊,她耸耸肩说“身体是本钱对吧。”对对,妓女也好小说家也好,身体都是本钱。
      
      跑步之间会有一种实感:我是在活着,大家都在活着。而这种实感很容易迷失的。
      
      写小说过程中,我总是心想我不愿意死、不愿意死、不愿意死,至少绝不愿意在小说平安写完之前死去。想道扔开没写完的小说一命呜呼,我就懊恼得几乎落泪。也许不会成为留在文学史上的杰作,但至少那是我自身。说得极端些,如果不使小说完成,那么准确说来我的人生就不再是我的人生——每次写长篇小说我都或多或少这样想,并且随着自己年龄的增长、随着自己作为小说家的阅历的积累而愈演愈烈。我不时躺在地板上屏住呼吸,闭起眼睛,想象自己死的情景,想象死去是怎么一回事,并且这样想到:不行,这无论如何也忍受不了。
      
      我所追求的,既非永恒的生又不是不朽的杰作。我追求的仅仅是此时此刻,仅仅是允许自己好歹活到把这部小说写完,如此而已。
      
      我缩进沙发,舔一样啜了一口白兰地。
      
      但是,由于具有连接亚洲和欧洲的地利之便,历史上卡瓦拉就好像门口的擦鞋垫一样屡遭磨难。
      
      巡逻艇进港了,蓝白两色希腊旗迎风飘扬。宛如人生最向阳的一天。
      
      过去我在国分寺站附近的垃圾场捡回一个比这清晰得多的电视。
      
      译罢这部作品,我有了再写一本小说的心情。我想,人的存在证明大概是在长久存活并持续写作这一行为之中。纵使那意味着持续失去什么、持续为世界所憎恶,我也只能那样或下午。那便是我这个人,那便是我的场所。
      
      蹲在厨房地板上做饭很有点像难民,心里空落落的,常想我们到底在这种地方干什么呢!
      
  •     这本是村上春树86年旅欧3年里的游记随笔,大陆引进出版的这三册游记按照旅游时间顺序是这个排列,自1986年10月开始旅欧,包括意大利、希腊、英国、奥地利等地的游记《远方的鼓声》;在希腊阿索斯、土耳其边境的游记在1990年集结为《雨天炎天》出版;自1990至1995年,游历墨西哥、美国、中国以及日本等地的游记《边境·近境》。大陆最先引进的是《雨天炎天》,近期才把剩下两本一带引入。我先看的是《雨天炎天》,其后图方便把相对较薄的《边境近境》看了最后才是较厚的《远方的鼓声》,特意说明是因为时间顺序打乱了的缘故,而我认为这个顺序乱了会给我带来不知名的影响。
      
      这本游记看的我很开心,提到的全是喜欢的国家,像意大利、希腊,该说也是一本相当有分量的村上式抱怨总篇集,比各大导游从书直白多了。小意呆这不靠谱的民族性格,以令人崩溃态势排山倒海向你袭来,尽管游记是二手资料,但也第N次佐证了《黑塔利亚》各国拟人是多么的富有实践性、学术性(笑)。
      
      全书装帧与《边境近境》一样,硬壳本、套书皮、赠书签,厚度大概竖起一节食指头那么厚。前三分一写了希腊左巴种种特性看的我在大半夜里狂笑不止。看来有必要看看《希腊左巴》这本书,村上再次戳中萌点。意大利各种神气活现的鲜果美食与罗马无处不在的小偷,肝脑涂地低效率的邮政遭遇各种险象环生,很不厚道的惹我哈哈大笑,也为其中“事情没发生在自己身上是完全不知痛的”满是共鸣。
      
      虽然没去过意大利,但从各种渠道了解下来,这个国家咋眼一看就死心塌地爱上了,当地人多民族混血,男人女人美的不像话,气氛热烈、打情骂俏、永远不消停,谁说妈妈的坏话就跟你急,总之各种闹腾,热情,什么都马虎唯独在美食上超高标准!天天让我吃色彩艳丽的Pasta、Pizza都不会腻,就如村上春树描述的那个词一样“水果蔬菜新鲜的神气活现”,意大利美食给人的色彩就是这般充满食欲。再来几瓶便宜但绝妙的本地葡萄酒,看这物价,怎能不心动!虽然此外缺点爆多,各种不守规矩、爱凑热闹、不关我事高高挂起、拖延症泛滥成灾、非常爱显摆(花架子)、小偷小摸、关系至上、话唠、送礼人情、不正经工作、偷懒、政府部门效率极低、民众逃税乐此不疲等等等等,绝对那种政府赤字、人民享乐的国度,其实,这太令人羡慕了,我觉得中国人去到那里立马就能融入其中,行为习惯比意呆还要来的意呆。
      
      村上春树旅欧期间完成了《挪威的森林》,过后一段时间再回国发现这本小说成了畅销书,销售量几十万几十万的逐年递增,书中写道他的感受“小说卖出十万册时,我感觉到自己似乎为许多人喜爱、喜欢、支持;而当卖到一百几十万册时,我因此觉得自己变得异常孤独,并且为许多人憎恨和讨厌。。。。。。”其实,虽然我不是作者,也不可能就事论事,但这点却感同身受,不外乎想到生活中遇到的许多人,经历的各种事都有相通的地方罢了。村上这种感叹有点类似被捧杀,十几万时的作家大多遇到的书迷都是真正的书迷,就作品而论,单纯喜欢上了,对味,就是如此。但到了几百万后林子大了就神马鸟都飞来了,有纯粹为了批判而来看的、有因为大人气跑来凑热闹的、有为了反对而反对的,少不了的还有大量眼红症患者,其实小说看的就是对不对味,不是谁的风格大人气后都必须去喜欢或唱反调,那些说村上春树小说是小资派的估计就是那些林子里乱飞的鸟,看没看过村上小说都值得人怀疑。
      
      村上春树的作品很抽象,要电影化自然难度顶点,没本事的还真别来淌这浑水,否则滑铁卢式的兵败如山倒这一定是常事,他要表达的东西太多,传达的思想线索也很多,对资本主义、世界、死亡、腐烂、暴力为中心的讽刺谴责不在少数,小说中描写的各种被标榜为小资的道具其实都是作者自己的平凡日常,只是读者自身的水准还没到那程度摆了。他的很多作品也很难懂,不同年龄段去看都总能显现出新东西来,一直以来我也尽力希望能了解更多,同时把这当成一件趣事来挑战,不自觉成了个收集癖这也没辙呐。时间的沉淀,对村上系列小说我有自己的喜好偏门,唯一不变的是对他语言风格的爱,从看的第一本就认定这是我想要的语言方式,至今未变。
      
      感觉还有些想说的没敲下来,想不起来了="=
      
      对了,里书印错字了,P314页,还是英文。引进出版的校稿希望能更认真点。
      
      记于2012年01月30日 星期一 21:23
      
  •     现在看村上写的国外的游记有三本:《终究悲哀的外国语》、《雨天炎天》和这本《远方的鼓声》。《终》每篇都是就一个主题展开;另两本主题比较分散。《远》是他1986年-1989年生活的记录,看他的描述,他几乎每天都记日记(但他在《当我在跑步时我谈些什么》中写道:我生性写不了日记,唯独跑步日记记录还算仔细),后就这些日记充实、拓展,写成这些随笔。在这几年中,完成了《挪威的森林》,还有几本小说的翻译。除此之外(做完以上那些已经相当了不起了!),在他笔下,他的生活很“无聊”,能常常发呆,能一下午瞎逛。在《远》里,他说1988年是空白的一年,但那一年他的经历写成了《雨》,真是职业作家呢。
      
      林少华在《远》的序言里,对比了下余秋雨的《千年一叹》和《远》。余从题目看着就比较“磅礴”。而村上是从细处着手。他是这样的作家:他体验生活,对“古迹”不感兴趣,发现普通人的生活、看似平凡的每一天的有趣。我看到他写的,在希腊斯派赛斯岛上的小卖部里,买的两瓶矿泉水“却见瓶底双双长了一层很厚的绿苔”。就此他写道:“我不精通植物学,具体的不大清楚,但在密封的矿泉水里繁殖绿苔想必需要相当漫长的岁月。”看得我哈哈大笑。书中有很多这样生活的描述。
      
      在看他的游记(以上提到的3本),我对游记的认识都不是如此,大多是名胜的介绍。也是我孤陋寡闻。但我真的喜欢村上的写法,尽管他的随笔主题比较分散——这三本里我最喜欢《终究悲哀的外国语》。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写法呢?翻开《挪威的森林》,绿子打的零工就是类似这种“随笔”——地图解说词:
      
      “没有比它再容易的了,眨眼工夫就完。去日比谷图书馆翻一天书,足可以写出一册。只要摸透一点点诀窍,有的是事儿可做。”什么诀窍?“就是把别人不写的内容多少加进去一点……其实也用不着大动脑筋,一点点就足够了。比方说吧,有个村庄由于修筑水库而在这里沉没了,但候鸟至今仍记得这个村庄,每当那个季节来临,便会出现小鸟们在水面上空盘旋不已的情景。这类趣闻只消写进去一个,公司的人就会喜出望外。还不是,多形象多有气氛啊!”不过能经常找到那么多趣闻吗,那么凑巧? “想找的话,怎么都能找到,实在找不到,适当来点无中生有也未尝不可……皆大欢喜嘛!”
      
      还有,在《舞!舞!舞!》中,也有描述这类工作(文化扫雪工)的句子:老实说,像我这样认真采访的人想必为数不多。一丝不苟地做势必吃很多苦,若想偷工减料也尽可蒙混过关。而且一丝不苟也好,偷工减料也好,写出的报告基本相差无几。表面上半斤八两,但要细看则不同。
      
      以上便可看出村上写作的功夫或态度。
      
      读完《远》最大的感受是村上真是位文艺的大叔。可能也是我“境界”的不同……之前看他的文章,是“小资”,但没觉得文艺;《远》里大叔的形象真是太文艺了。现在想起来,“小资”是太小儿科的形容词,可能是被伪小资们用滥了。文艺是这样的,他的“业余”爱好,听起来还非常专业。他爱好爵士,能在美国出租车上跟黑人司机侃侃而谈:
      
      他把收音机调到爵士乐台。正在播放次中音萨克斯叙事曲独奏。“好像是维茵•肖塔。”我说。“是啊。”他点下头。我又说:钢琴荷比•汉考克。”司机应道:“唔,你耳朵好厉害的嘛。”(《终究悲哀的外国语》)
      
      马拉松。村上算是职业的马拉松运动员吗?“我一路跑到了作为终点的雅典奥林匹克体育馆,所用时间仍不理想(三小时四十几分)。”我爸也从十几岁开始跑步,坚持了三四十年,几乎没计过时。不知道这年头作为业余爱好跑步的人,有几人是计时的?估计这就是“表面上半斤八两,但要细看则不同”的跑步。
      
      其他的细节,也都是如此处处透露着一股“文艺”的气息。更有一贯的幽默,在希腊跑步,在罗马停车,写得活灵活现的。
  •     如果我也可以融入到一段旅途中,没有起点,没有终点,没有必去不可的名胜风景,没有时间和空间的碌碌。只有对文化,对自己的融入。
      沉浸在旅行中的人生,不光是经济和时间,还有心。
      能否带着我的心,随意出走在未知的地方,陌生的文化和人群中。
  •     【写在前面】
      
      我开始写纪行文的一个目的,在于将由于置身异国而有可能不觉之间随波
      
      逐流的自身意识固定下来,以免它从一定的文字层面上滑得太远。将亲眼
      
      见到的东西写得像亲眼见到的一样——这是我的基本姿态,即把自己的感
      
      触尽可能原封不动地记录下来,摈除廉价的感动和泛泛之论,尽量写得简
      
      洁(simple)、写得客观(real),并在千变万化的场景中努力不断地将自
      
      己相对化,当然事情不那么简单。有时候顺利,有时候不顺利。但最关键
      
      的是将写文章这一作业作为自身存在的水平器加以使用并持续使用。
      
      【罗马】
      
      离我坐得位置不远的地方,一对年轻男女紧紧抱在一起接吻,吻得非常之
      
      久非常之认真。半看不看地看人接吻的时间里,觉得自己本身也接起吻来
      
      。吻了很久很久,久得让人担心窒息过去。他们,以各种角度、各种激情
      
      、各种姿势吻个不止。就好像剪辑得恰到好处的学术性记录片,动作紧凑
      
      地变换姿势,兴致勃勃地展示接吻的变化之妙。他们幸福吗?我倏然心想
      
      ,如果幸福,那么要求人那般接吻的幸福究竟具有怎样的形状和特质呢?
      
      脑袋里又有电话铃响起。那也是蜂发出的声音的一部分。电话。电话响。
      
      “叮铃铃铃铃铃铃”。他们向我提出种种要求:为电子打字机或什么物件
      
      做广告、去哪里的女子大学讲演、为杂志彩页做拿手的“料理”、同某某
      
      人对谈、就性别歧视环境污染死了的音乐家超短裙卷土重来发表评论、担
      
      任某某音乐比赛的评审员、下个月20日前写出三十页“都市小说”(所谓
      
      “都市小说”究竟为何物?)……
      
      并非我有多么生气。当然不会生什么气。为什么呢?因为那是已然被决定
      
      的事项,我不过被包含在那里面罢了。不是谁不好,也不是谁错了。这我
      
      晓得。我在某种意义上也是那种情况的一个帮凶。说起来相当曲折相当啰
      
      嗦,总之我在那上面起了推波助澜作用。所以我没有权利为之气恼。应该
      
      没有的,我想。给我打电话的,也是我自己。在某种意义上。
      
      这种双重性让我心烦意乱,让我徒呼奈何。
      
      【雅典】
      我时常想,自己身上总好像缺少作为作家(或艺术家)的不妨称之为光环
      
      的东西。在日本时也被人错当成面包铺送货员或超市店员。买东西的时候
      
      ,常有陌生人问我辣椒在哪里(而且有时告诉得很准确),但这恐怕很难
      
      说是衣着造成的。偶尔像模像样扎条领带身穿深色西装站在宾馆大厅里,
      
      也还是有老伯打听“喂喂仙鹤厅在哪里”。所以,我无论如何也不能责怪
      
      巴伦泰娜。光环这东西——至于现实中究竟有多大作用我倒是不清楚——
      
      有的地方自然有,没有的地方压根儿没有,一如温泉和油田之类。
      
      【斯派塞斯岛】
      
      我心想日光浴来得轻松些有何不可,然而这些人(猜想大半是特意从北欧
      
      来此寻求希腊阳光的)对于太阳相当认真,气氛就好像是太阳能电池式电
      
      动剃须刀们聚在一起举行兼作充电时间的信仰表白集会。
      
      不光女孩子,若走去岛里边什么人的海滩,脱去泳裤裸露下半身晒太阳的
      
      男子也常可见到。甚至有女人一丝不挂。这个我也做过一回,心情确实不
      
      坏。世间有“阴部”这一说法,但整个沐浴着阳光,也就无所谓“阴部”
      
      了,不就是身体一部分么——对此理解得相当深切。
      
      我在婚姻生活中学到的人生秘密即在于此,并且请不知晓的男士牢记在心
      
      :女性并非有想生气的事才生气,而是因为想生气才生气。她想生气的时
      
      候若不让她充分生气,往后会难以收拾的。
      
      我身后站立的类似希腊悲剧khoros(合唱团)的一伙人唱“说到底人生就
      
      那么回事有什么办法呢”,妻身后的khoros则唱“不不,向宿命开战乃人
      
      类天职”。而且我的khoros总是比她的声音略小,士气也不够。
      
      【米科诺斯】
      
      长篇小说这东西不等到最后一步是不能动笔的,一如跑马拉松,若迄今为
      
      止的调整失败,往下相当长一段时间就坚持不住。
      
      【西西里】
      
       天天都写小说是很难熬的。有时甚至觉得自己被敲骨吸髓似的(也许你
      
      说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小说,但作为写的人此乃实实在在的感受)。但不写
      
      更加难熬。写文章不易,可是文章方面要我写。
      
      意大利跑步者的特点:首先一点,很俏;然后,一般都是几个人一起行动
      
      ,甚至小便也要互相等待、
      
      跑步之间会有一种实感:我是在活着,大家都在活着。而这种实感是很容
      
      易迷失的。
      
      【罗马】
      
      如果不使小说完成,那么准确说来我的人生就不再是我的人生。
      
      罗马是个吸纳了无数死的城市,所有时代的所有形式的死尽皆充斥于此。
      
      从恺撒的死到剑客的死,从英雄的死到殉教者的死,罗马史连篇累牍尽是
      
      关于死的描述。元老院议员若被宣布荣誉死亡,首先在自己家里大设宴席
      
      ,同友人一起大吃大喝,之后慢慢切开血管,一边畅谈哲学一边悠然死去
      
      。
      
      我通过写长篇小说而一点点降到生之深处。顺着小梯子,一步又一步下降
      
      。然而越是这样向生之中心接近,我越是清楚感觉出死之高涨,感觉出就
      
      在前面很近很近的黑暗里,死也同时急剧地高涨。
      
      【春天的希腊】
      
      德国人一看脸就晓得,装备也最威武。加拿大人和澳大利亚人把国旗缝在
      
      背包上,一目了然。北欧人除却德国人的威武,透出几分耽于冥想的神情
      
      。法国人脸上总好像带一点嘲讽意味,荷兰人和比利时人则似乎多少愿意
      
      与人亲近。在这些人包围中显得有些不舒服的(不过本人大概自得其乐吧
      
      )是英国人。
      
      【罗马的冬天】
      
      再说新闻,这个也蛮要紧,因为必须充分把握罢工的消息,这个国家动不
      
      动就搞罢工。
      
      【1989年,复原年】
      
      到了四十也并不意味着有什么东西陡然发生变化,既不至于以这一天为界
      
      一下子老态龙钟,又不会马上聪明过人,无非产生一点点“奇怪呀”这样
      
      的感觉而已。
      
      不料,这6月6日的报纸近乎宿命地满版都是令人心情沉重。在伊朗,几天
      
      前霍梅尼死了,悼念他的群众挤满德黑兰街头,好几个人被踩死了。在苏
      
      联,天然气输送管道发生爆炸,附近行驶的列车被火焰包围,乘客死了五
      
      百多人。尸体融化得黏黏稠稠,确认名字都无从做到。世界一片血腥,死
      
      者遍地,并且出声地运转,在我每天躺在罗德岛海滩吃着樱桃做日光浴的
      
      时间里。
      
      【意大利的几副面孔】
      
      这个国家马虎大意的家伙虽多(的确多)。但有一部分人的确在一丝不苟
      
      做正事!他们独自一声不响地做好东西,而且有生活滋味从所做的东西中
      
      沁出。不管怎么说,这是意大利这个国家的魅力和潜力,有一种与队列看
      
      齐式的日本社会不同的属性。
      
      【奥地利纪行】
      
      说来不可思议(也许没什么不可思议),人这东西对于降临在他人身上的
      
      灾难想象起来较为容易(说什么就是那么回事嘛,那种事情是有的嘛,本
      
      应预想到才是),然而一旦轮到自己头上,其精神追索力便像夏日午后的
      
      老犬一样半死不活。
      
      【尾声】
      
      可以说,我是在失落的状态下离开这个国家的,而在年届四十返回的现在,看上去仍和那时一样失魂落魄。无奈仍是无奈,疲惫仍是疲惫,原封不动。乔志蜂和卡洛蜂至今仍藏在哪里不动。一如它们所预言的,只是年龄增加罢了,什么也没有得到解决。
      
      但我这样想:就算重新回到原地又有什么不好呢?更糟糕的可能性都是有过的。
      
      是的,总的说来我是个乐观的人。
      
      旅行这玩意总的说来是让人疲劳的,但或许只有通过疲劳才能获取知识,或许只有通过劳顿才能得到欢欣,这是我通过持续旅行认识到的一个真理。
      
      【其它】
      
      依我观察,希腊人是比较容易慌乱的种族。千方百计把事办好的意愿是有的,但事态稍一复杂,就变得慌手慌脚,有时开始发怒,又有时情绪低落。在这点上,意大利人正好相反。意大利人从一开始就缺少把事情办好的意愿,因而即使不顺利也很少慌乱。至于喜欢哪一种,那纯属爱好问题。
      
      这也是我想去外国的一个原因。感觉上待在日本,有可能在应付日常生活的时间稀里糊涂上了年纪,有可能不知不觉之前失去什么。而我——要说起来——很想把切切实实的、可感可触的生之时间控制在自己手里,而在日本这好像很难做到。
      
      无所事事其实是我们这种淡季游客如影随形的宿命
      
  •      你无法想象一个伟大的罗马是怎样遍布小偷、抢劫犯的,尽管我从未去过,但我也知道他们就象罗马的古迹一样多。常常在穷游上和微博上看到各色人等在罗马被偷被抢,还以为是近几年经济危机的产物。看了村上春树的《远方的鼓声》才知道,罗马的这些恶疾由来已久,早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村上君的老婆就在罗马被抢了包,丢了护照、信用卡和机票等。现如今更是愈演愈烈,对于每一个想去罗马旅游的人来说,《远方的鼓声》不是一本攻略书,它只是提供了一种面对罗马的方法:小心照看你的一切,监视周围的每一个人,紧张起来,比小偷还像小偷一样地生活。当然,即使这样也不能保证安全。追溯到更早的七十年代,英国人类学家奈杰尔.巴利(《天真的人类学家》作者)同样在罗马的旅馆被洗劫一空,然后在罗马的警局里看到了和村上同样的景象,历史竟是如此地相似。帝国已逝,伟大的罗马早已沦陷了。
       意大利和希腊在村上的笔下宽衣解带,卸下神秘的武装,赤诚相见,真不是想像中得美轮美奂,快乐至死。旅行中令人蛋疼和困扰的事情多如牛毛,美景背后藏着垃圾,旺季过后就能淡出鸟来,虽说孔雀开屏是美丽的,但转过去就是屁眼了。旅行对村上来说,只不过是生活在别处而已,一样的吃喝拉撒需要解决,一样的衣食住行需要操心。好在他是个乐观主义者,不管再多的麻烦再多的困扰,都还不至于糟糕透顶。在旅行中寻找生活的真谛,在生活中寻找旅行的意义,透过村上的眼睛,让我们一起出发。
       在天朝物价飙升的今天,活在原地的成本日趋高涨,也许我们也该穿上陈旧的外套,将一切抛在脑后,出门去旅行,只因有一些远方的鼓声在邀请着你。
  •     
      
      
       “一天早上睁眼醒来,蓦然侧耳倾听,远处传来鼓声。鼓声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从很远很远的时间传来,微乎其微。听着听着,我无论如何都要踏上漫长的旅途”——村上春树听得的微乎其微的“远方的鼓声”,最终物化成了最近上海译文出版社推出中译本的旅欧游记《远方的鼓声》。
      
      
      
       兴之所至,刚刚译完我就捧起了余秋雨先生的《行者无疆》和《千年一叹》。尽管同是旅欧游记,同是走红的东方当代作家,但两人笔下的欧洲有许多不同。这是因为,秋雨先生是带着历史去的。每到一处,首先凭吊历史遗迹,抒怀古之情,发兴亡之叹,探文明之源,观沧桑之变。而村上君感兴趣的更是眼前异国男女活生生的音容笑貌及其透露的个体生命信息。
      
      
      
       例如,同是第一次到罗马,秋雨先生当即诗兴大发,由衷感慨“伟大”一词非罗马莫属:“只有一个词……这个词叫伟大,这座城市叫罗马”。村上君则懊恼地断言:“罗马是个吸纳了无数死的城市,所有时代的所有形式的死尽皆充斥于此。从恺撒的死到剑客的死,从英雄的死到殉教者的死,罗马史连篇累牍尽是关于死的描述。元老院议员若被宣布荣誉死亡,首先在自己家里大设宴席,同友人一起大吃大喝,之后慢慢切开血管,一边畅谈哲学一边悠然死去”。当秋雨先生神色凝重地面对元老院废墟反复解读罗马如何伟大的时间里,村上君百无聊赖地坐在公园草坪上看修女、看警察、看美少女、看狗。还看人接吻:“离我坐的位置不远的地方,一对年轻男女紧紧抱在一起接吻,吻得非常之久非常之认真。半看不看地看人接吻时间里,觉得自己本身也接起吻来”。
      
      
      
       再说一下希腊。当秋雨先生面对爱琴海有很多石柱的悬崖峭壁沉思埃斯库罗斯、苏格拉底、柏拉图以至孔子、老子、释迦牟尼的时候,村上君则对着海滩游泳女郎“那朝着初秋太阳挺起的乳峰”认真总结“爱琴海规则”——“具体说来,来到爱琴海后,(A)女孩子心想反正是爱琴海这么做理所当然,遂以习以为常的手势暴露乳房;(B)男人也做出视而不见的神情,就好像说毕竟是爱琴海那么做也无所谓。当然,偶尔也会用眼角斜瞥一眼。但即使那时候他们也显得从容不迫,仿佛在说这东西见得多了。此乃基本规则,从容至关重要”。
      
  •     最大的不足,就是没有同步引进原版书中的照片,书上有多次提到是跟摄影师松村映三一起的,应该在途中拍了不少照片啊,可是为啥就没有呢,真是遗憾。
      相比起来,更喜欢《跑步时我们谈些什么》的编辑,图文并茂,能跟随作者的脚步一起看风景。
  •     村上迄今为止为数不多的以纪实性为主的游记,或许是几经筹划才开始那段旅行,字里行间流露出的对未来的期待,对浪漫的揣摩和旅行的意义,透过一个个地点,一个个市民小人物的刻画,剖析的淋漓尽致。没有冗长的关于历史,关于背景的描述,只有自己内心的寄托,对描写广场上一对情侣忘我的接吻印象很深,生活或许给了我们很多沉重的东西,我们应该让自己的心灵旅行。也许远方的鼓声也会传到你我的耳朵里,只要记住,路在我们脚下,自己留意。
  •     《边境近境》和《远方的鼓声》据我所知都是首次在大陆出版。上海译文出版社这种不一气出完整套书(想出哪部出哪部——看上去更像是不想出哪部就不出哪部)、给随笔补上原著照片就当新版出的出法实在让我这等囊中羞涩又期望集齐全套的人窝火。无奈上译一直紧握版权不放(虽然说是理所应当)。虽然不满施姓译者,但新作更换出版社我认为是该拍手称快之事(真不能怪村上那方不顾上译出了二三十本的旧情)。而且,要说大陆首推村上作品,上译也算不得权威——九十年代漓江出版社出的一套在版式和封面设计、纸质等方面都完胜。更早的还有九十年代初北方文艺的版本。
      
      看得出这次出版也实在仓促。首先是糟心的错字。两本游记我目前各看了一半,各发现数处毫无疑问的错误。当然,错字是允许出现的,要求通篇不错也太不近人情。但这样的错以前毕竟是没有过的。
  •     《寻羊》里的女主人公是一个耳朵模特,但是她在工作中露出的耳朵是封闭的,死的,但是也美的无与伦比,那么如果她把耳朵激活呢,“不得了”,村上这样写道。
      
      读这本书,相对于之前看过的村上其他的非小说作品,我也有“不得了”的感觉,仿佛村上把他的文学性的耳朵完全展现了一样。之前读过他的《边境·近境》,同样是游记类型的,但是感觉比较乏味,那本书中的文章,多是受了某杂志的委托所作,也就是说从一开始,内容之类的东西就定下来了,虽然这对于杂志来说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但是对于村上而言也许并不如此。在那样的前提下写作,也许就相当于耳朵模特在照相机前露出封闭的耳朵一样。
      
      而这本书,是他在国外几年中的一些随想,当然其中也有专栏约稿为目的性的文章,但是并没有规定要些什么样的东西。有些文章可能仅仅是私人日记性质的,或调侃,或牢骚,或者只是单纯的流水帐。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时间上也很松散,但是很细微的地方能看出村上对生活观察之敏锐和细致。
      
      我记得在村上和河合隼雄的访谈里他说自己写小说是不会先设定好整个故事的框架的,而是抓住一个开始然后让故事自己去发展,再借助于自己身为小说家的功底把故事圆满收尾。我当时觉得不可思议,现在明白了这对于村上确实非如此不可。不需要去“扮演”什么的村上,才能真正让耳朵活过来。
      
      还有一个特别的地方就是这本书恐怕是村上谈自己谈得最多的书了,虽然村上有无数的读者,但是关于他个人的事情其实报道的并不多,比如他的妻子,虽然这本书里也是一个影子般的存在,但总算是比较正面的出现了。这虽然有些八卦,不过多多少少能看到一个也有喜怒哀乐的普通人,之前我一直认为他是一个对什么事情都不太关心的槛外人。
      
      书中写到他对于《挪威的森林》的巨大成功感到十分不适应,我相信这不是在装腔作势。这跟谦虚或者虚荣什么的没关系,这种感情,可能类似于父母对于一个在社会上获得空前成功的孩子的那种复杂可以比较吧。
  •     首先不得不说的是,村上的旅行总是妙趣横生。就像《挪森》中的绿子善于写游记一样,村上的文字也浪漫可爱得“一塌糊涂”,直接就可以拿来转述给朋友们听,而且保证可以让大家听得津津有味。
      
      村上去希腊还会坚持慢跑,这确实很值得一写。希腊的大妈们一惊一乍之间,我已经笑得快要抽筋了。不过,这种莫名其妙的文化冲突本身就很可以作为浪漫的事流传出来,非常经典。
      
      然后就是吃鱼:各种各样的鱼,各种各样的吃法;忍不住就会垂涎三尺,只能是可了劲儿地压抑住自己跑出去买鱼回来清蒸的欲望。我太想吃凉拌墨鱼了,啧啧。
      
      一直很坚持,村上的小说一般般,但是游记却好玩的很。大概去掉了所谓“深沉”的思考,村上的热爱浪漫的一面更加引人入胜吧。
  •     村上《远方的鼓声》近来是我的如厕书,一贯的村上气场,赖明珠的译笔浅白而舒畅,读来兴致盎然。
      
      今天蹲马桶读到《意大利的邮政事件》,村上大谈意大利邮政的糟糕,可气又可笑。
      
      但在这看似灌水的文字里,总能捞上一些干货。
      
      比如,村上说意大利人根本不打算改善现状,“主要是因为知道试也没用,其次是与其决心改革不如想别的办法比较合他们的个性”,总之,“意大利人是想法非常实际的国民”。
      
      于是,他们严重逃税。
      
      为什么呢?
      
      因为“意大利人几乎不认为逃税是罪恶。逃税对他们来说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当然经济行为。认真确实纳税只是糊涂人的过失。有一位意大利经济评论家甚至很极端地说逃税才是健全经济活动的基本。换句话说逃税使人有钱,用这钱代行不完备的公共服务。如果公立学校素质不好就送孩子去上私立学校,邮政制度如果不完善(才不是什么不完善而已)就用快递,买传真机。火车如果不照时间运行的话,就买汽车。这样做,岂不是比把钱交给缺乏效率、无能而腐败的政府机构无谓浪费更好吗?”
      
      嘿,“逃税使人有钱,用这钱代行不完备的公共服务”——是不是很有道理?
      
      估计90%以上的中国人在心里按下了同意的表决器,呵呵。
      
      村上这样表态说:“总之这也是一种世界观。”
      
      我想,身处怎样的世界,就免不了会生出怎样的世界观来,怪谁呢?
      
      不能总是怪所谓的“国民素质”。起码不能把责任都往国民身上推。
      
      这也是昨天回复搜狐围脖“印度迷城”关于这个话题的继续。
      
      好了,不板着脸说啦,强烈推荐村上这本游记随笔集,而且最好看赖明珠译本。
      (http://yogifish.blog.hexun.com/48509121_d.html )
  •      就个人来说,比起游记中的景物,我似乎更中意活色生香的真实景物。
       不然,小说里的精妙景物片断也好。
       不过,对于村上春树这样写作的人,对于《远方的大鼓声》这样特殊的游记,是可以网开一面的吧。
       “远方的大鼓声
       邀我作漫长的旅行
       我穿上陈旧的外套
       将一切抛在脑后”
       这土耳其的古老歌谣,足以开启村上的希腊罗马之旅了。
       《远方的大鼓声》中的希腊罗马,不是地图上的希腊罗马,不是荷马史诗里的希腊罗马。在每年有几百万人出国的今天,欧洲纪行的文章并无特别扣人心弦之处。
       《远方的大鼓声》的魅力在于,也许它只是单单属于村上的希腊罗马纪行。
       这本小书收录的文章,都呈现出一种近于日常素描般的画面。然而,就在那三年间,村上完成了两本小说,《挪威的森林》和《青春的舞步》。他说:“在那样孤立的异国生活中,我只是单纯地默默地写着小说。”尽管,这本书里提及《挪威的森林》或《青春的舞步》的部分微乎其微,我们还是能从其氛围中感受到希腊罗马之旅和这两本小说的吻合之处。如果不是宿命性地渗进了异国的影子,《挪威的森林》或《青春的舞步》也不可能成为现在这样的小说。一个人处于完全和他异质的环境中,也许会更深入自己的内心。这本书可以说具有某种过渡性的意义,把在欧洲流离的作者的自我意识以文章的形式留存下来,和在日本的不流离的作者的心灵相互印证。
       抛开这些,《远方的大鼓声》却惊人地易读。被画成洋菇状的希腊地图,铁达尼电影院里放映李小龙的电影时,从银屏前缓缓走过的巨大黑猫,一边喝酒吃乳酪一边开车的司机,神出鬼没的罗马小偷,总是休假的意大利邮局,村上奇妙的观察角度和淡淡的诙谐仍然引人入胜。这本书不禁让我想起他在《且听风吟》里的一句话:“冰凉的葡萄酒,温暖的心。”贯穿全书始终的是各种各样的葡萄酒,各种各样的音乐,以及各种各样的人生。那种对生命细节的注意真是温暖人心。
       关于旅行,村上说:“现在在这里过渡的我、这一时的我本身,我,以及我的工作本身,不也是一种所谓的旅行的行为吗?而我任何地方都可以去,任何地方也去不成。”这很像佩索阿《惶然录》里的说,旅行者本身就是旅行,要旅行的话,存在就行。
       命运是一段漫长又短暂的旅行,我们能到达的地方何其之多,又何其之有限。
       而写作者的眼睛也许能捕捉到更动人的景观。
      
      anise的blog:http://aniselovejojo.blog.163.com
      
  •     在旅行中,村上先生并非总保持着90分的状态。
      这当中的失望、紧张、迷茫、沮丧,与路途中的所见所闻一同被他记录下来。因此当这些文章编辑成册,整本书的触感并不十分温暖。
      
      但这是一本给人以生之力量的书,当厌倦了去摸索横埂在人与人之间的巨大鸿沟时,当在日常生活的旅行中精疲力尽时,摸一下冰冷的书页,总会觉得一切都如暴风雨后的希腊岛屿般可以逐渐重建。它鼓励你以自己的秩序去对抗所有的不可知与不可控,以主观的微弱力量去让身边诸事不至于沦陷。是的,这是本相当主观的书,但相比《雨天炎天》里微妙的客观,我还是更喜欢村上在这集子里的肆意表达。
      
      书里那一句关于旅行的话某一天我忽然明白:我哪里都可以去,同时又哪里都不能去。因为我是自由的,但我已永远被禁锢在“我”这一存在中了。
  •      那个译本叫做《远方传来的大鼓声》,或许这长一点的句子更适合村上那淡而悠长,平静的笔风与性格吧,所以我喜欢。
       读它的时候是6年前了,那时候的生活就似村上的一部作品,平静的下面是失望,懊悔,气愤,争吵,无奈,酝酿,期待,改变---,可看到的我,一直一直的,如潭静水。
       是坐在靠窗的,能看到远处青皑皑的山的大椅子里,外面飘着细雨,耳边有轻轻的班德瑞的琴声,打开那不厚的册子,随村上踏上旅程。
       欧洲乡下小店的红酒,渔港新打回来的鲜鱼,罗马的旧屋,永不间断的慢跑------,旅行该是这样,带着困惑与问题上路,在路上的体验中审视自我,找寻精神的归宿,沿途的风景不过是形式。我随着村上,找寻着远方传来的鼓声。
       书如其境,在那一天,那个地方,那个心情你看到的就是那一本,那是唯一的;境如其书,村上就在那追寻鼓声的路程中完成了他最负盛名的《挪威的森林》。
       而我也在读过那本书后不久,东渡到了日本,随身的行李中没有放了它。后来曾经找过日语的原著,没得入手,便也罢了不强求,就把它永远地留在那些雨天,那把看得见山的椅子里吧,时过境已迁。
       而大鼓声却仍然会时不时地,从远方,从内心深处隐约传来。
      
       2007年7月9日 于巴尔的摩
      
  •   三年的奔波又静谧的生活,产生伟大的作品。
  •   一种心底的乐观。
  •   回来就买了这本~~~
  •   "只看作品不关注作者"这个太厉害,我是必须要认识一下母鸡的那种人
  •   将各国人的话语全部以日语的语气翻译固然符合村上的思维,但是总有种狭窄的感觉。这句话有点意思
  •   看完他的小说之后再去看他的随笔,是种 很有意思的转换。
  •   感觉译者在这本书里的翻译不如小说里的表现,导致本来轻松的随笔的易读性反而变差了。
  •   如果不去旅行,可能我们永远都是一只井底之蛙吧!没有经历过“平温社会”,怎会发现自己所处的“高烧”社会!
  •   所以人生就是关于经历。
  •   我的困惑就在于,罗马主要景区并不大,为什么总是有人去到交通枢纽这等龙蛇混杂之地邂逅小偷~~~~~~~
  •   错字是很正常的,就我个人的阅读经验来看,译文社错讹远大于人民文学。当然,有的错误真的无可避免,就是说,有错误是正常的,但一本书里错误之处四五处,也许也是一种正常,不过这样的话,实在是有点情何以堪。上译分辑出版随笔和短篇小说,短短一本竟然二十元,要么稍微包装,就更加昂贵了,实在不值表明为表明的浮华而浪费金钱
  •   同感。村上不是那种能够按预先设定好的情节和目的走的人。一定要顺着自己的想法走,才能发挥出能量来。书里连两只蜜蜂的出现也很有村上味道。正在慢慢看。
  •   看到他写到菜市场,也让人感到活力十足,好象能闻到青菜新鲜的味道。
  •   今天看完了,发现村上牢骚还挺多,呵呵。
    不知到你那本怎么样,我这本装订有问题,中间有相当部分都快散了。
  •   我那本还行,当然跟我看书仔细有关,呵呵。
    村上的牢骚颇可爱,总比端着装深沉好啊。
  •   看过赖明珠译的吗,觉得哪个版本好呢?一直在找赖版
  •   这本就是赖明珠译的
  •   呵呵,看错了啊,还以为是上海译文新出的林少华译版呢
  •   个人及其喜欢林少华翻译的作品,基本上全部收藏了。
  •   林和赖各有所长,不过全在各人了
  •   抱歉,我看的是盗版书,大黄封面,大红书名,注有"翻译出版社"字样,呵呵.不过,里面《卡帕托斯》一文中,写到1989年6月6日在罗德机场读《前锋论坛报》,村上如是说:
    “北京的报道让我越来越泄气。那是无可救药的事。如果我二十岁,是学生,人在北京的话,或许我也会在那个现场。我试着想象那种状况。并想象朝我射来的机关枪子弹。想象那射进我的肉体,粉碎我的骨头的感触。想象那穿过空气发出咻的声音。并想象缓慢降临的黑暗。  
    但我不在那里。我在罗德岛。各种情况和形势把我带到这地方来。躺在海滩椅上,吃着樱桃,晒着日光浴,读着福楼拜小说的我在这里。以某种既成事实。”
    读大陆正版,林少华译本,读得到这样的村上吗?
    百分百不可能!
    所以,凡外来书,有盗版,尽量读盗版吧,比正版更正的盗版。
  •   书是从高中图书馆借来看的,还是一路废话奔到底的风格。在视旅游为奢侈品、满脑子化学方程的高中时代,看这样的随笔就是一场盛大的欢愉
  •   還是台版好呀,賴明珠這版內地也有引進,但lls那段是看不到的。
  •   “摸一下冰冷的书页,总会觉得一切都如暴风雨后的希腊岛屿般可以逐渐重建。它鼓励你以自己的秩序去对抗所有的不可知与不可控,以主观的微弱力量去让身边诸事不至于沦陷。”
    好村上的感觉,呵呵呵。
  •   我打算等它降价到20块左右再买(反正还有那么多书都没看哼
  •   老师:您真的是个细腻感性的人,曾经当过您的学生,是我的荣幸!
  •   旅行该是这样,带着困惑与问题上路,在路上的体验中审视自我,找寻精神的归宿,沿途的风景不过是形式。我随着村上,找寻着远方传来的鼓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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