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的記憶 終章

出版时间:2009/11/10  出版社:商周文化事業股份有限公司  作者:森山大道  页数:258  译者:廖慧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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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概要

  高反差、粗粒子、模糊、晃動、失焦的強烈黑白攝影代表人物  街拍大師-森山大道,自傳攝影書籍終曲--《犬的記憶  終章》   「一個記憶喚醒另一個記憶,之後再探尋新的記憶,時間循環不止。今後我擁有的記憶,究竟是什麼樣的記憶呢?」  從《犬的記憶》走向《終章》;從時間走向空間的記憶行旅--  自喻為野犬的森山大道,一九八二年在日本出版《犬的記憶》,相隔十六年,一九九八年再出版《犬的記憶  終章》,被譽為是進入大師世界的代表性自傳書籍。  第一部《犬的記憶》中,隨著大師森山回溯自兒時、青少年、成年的過往,與自己相關的事物為故事展開架構,深崛記憶的旅行,就像是追索時間地圖中的人生種種;而《犬的記憶 終章》,則是以森山大道所走過的城市為鋪陳背景,娓娓道來對其有所影響的人物以及事物交往的故事。  從巴黎這個讓大師無可救藥迷戀著的城市作為全書開端,漫走在空間地圖上;與森山大道攝影生涯有著緊密關係的日本大阪、神戶、新宿、逗子;對於年少時期的森山,就等同於異國城市、另一個國度的札幌,同時更是在此地,明治初年北海道一批重要的開墾史紀錄照,讓森山尋溯了攝影最純粹的原初狀態;戰地氛圍的美軍基地橫須賀,是森山以自由攝影家出發、嶄露頭角的拍攝第一站;甚至跨海來到歐洲……「在路上」的公路書寫、空間的旅行故事,更契合了這位被喻為城市街拍大師的漫遊。  城市的風景,總因「人」而更加深刻:在巴黎,森山大道訪問了曾給予他重大啟蒙的攝影大師威廉?克萊因,這次不是透過作品,而是克萊因本人的渲染力滲透到森山身上;在新宿,森山第一次與詩人作家寺山修司的邂逅,並開始長達多年的合作情誼;在橫須賀,攝影家東松照明以該地美軍基地為背景的攝影重要代表作《占領》,給予才剛成為自由攝影師的森山決定性的深刻影響;在逗子,森山與攝影家中平卓馬建立起了既挑釁又相惜的革命情感;岩宮武二、井上青龍、深瀨昌久、荒木經惟……,每一位人物都在城市各個角落的交遇中,繪就出森山的「心的風景」。  延續前一本書,《犬的記憶  終章》書中,森山同樣以細膩深刻的文字,作為進入攝影世界的方式,他這些意味深長的文章,完美地契合了他所拍下的那些充滿詩意的粗顆粒黑白照片。不管是閱讀文章還是凝視照片,都讓人完全沈浸其中,而這些優異的照片作品,也因為文字而更添了一層個人意味。

作者简介

  森山大道  1938年生於日本大阪,原只是一名默默無聞的平面設計師,後進入大阪岩宮武二攝影工作室擔任助理,為其攝影啟蒙階段。在照相館中偶然見到威廉?克萊因的成名大作《紐約》,受到極大啟發;1961年決定轉赴東京,投靠細江英公門下從助理做起,並協助細江完成三島由紀夫攝影集《薔薇刑》。1964年獨立發展,以《相機每日》雜誌刊登的橫須賀美軍基地攝影作品初露頭角。  1968年首次出版攝影集《日本劇場寫真帖》,展現藝術家風格的強烈印記;1969年參與由攝影家中平卓馬及高梨豐,以及岡田隆彥(詩人)、多木浩二(評論家)共同創辦的《挑釁》雜誌,模糊、晃動、高反差、粗粒子,成為森山風格的明顯標記,並在日本廣告界形成一股狂熱模仿風潮。此一時期同時開始與作家寺山修司的合作關係。1970年出版《攝影再見》攝影集,作為自己該階段的總結。  70年代森山歷經自己生命中的整理期。作品風格轉而呈現失意、絶望,抑鬱黑色。為擺脫陰霾,森山受日本設計大師橫尾忠則之邀,遠赴紐約,游移在異國城市之中。  80年代,森山逐漸擺脫低迷,《光與影》表現森山昂首直視景物的鮮明意志,使日本評論家驚艷不已。媒體並以斗大標題報導:「森山大道終於回來了!」  90年代起,頻繁於日本海內外舉辦主題個展及大型回顧展,1999年舊金山當代藝術館、紐約大都會博物館等美國各城市巡迴展;2002年倫敦及紐約個展、2003法國卡地亞基金會大型回顧展;2004至2009年陸續在科隆、阿姆斯特丹、奧斯陸等城市受邀個展,及日本北海道各城市巡迴展覽。  攝影集及文集陸續出版數十本,包括《犬的記憶》三部曲、《遠野物語》、《新宿+森山大道》、《大阪+森山大道》、《寫真對話集》、《晝的學校、夜的學校》、《森山。新宿。荒木》、《另一個國度》等。  ■譯者簡介  廖慧淑  東京外語專門學校日中翻譯科畢業,並於視丘攝影學院研修攝影。曾任《遠見》、《卓越》雜誌記者;《WA.SA.BI.日本四季之旅》、《AZ時尚旅遊》雜誌採訪編輯、日文編譯及攝影。目前為自由工作者,專職翻譯及攝影,譯作有《巴黎.家的私設計》、《這是一場從巴黎地鐵開始的小旅行》;攝影作品主要為音樂CD封面攝影、演唱會攝影及雜誌攝影。

书籍目录

001巴黎002大阪003神戶004歐洲005新宿006橫須賀007逗子008青山009武川村010札幌011國道012四谷後記

章节摘录

  橫須賀  黃昏時分的汐入,我從別墅蓋得密密麻麻的山丘上沿著小路下山。當我正走完陡斜的石梯時,對面街道的燈影中突然有一道白影朝這跑來。仔細看了一下,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不知道為何,她的腳上僅穿一隻拖鞋便踉蹌地跑過來。我反射性地拿起相機,快速朝女人靠近,按了幾次快門。在陰暗的路上,那個女人被這突如其來的閃光嚇了一跳,有點不知所措地停下腳步,但隨即跑進大樓間的縫隙。我趕緊跟了過去,看見那女生手貼著牆踩著不穩的腳步往裡面逃去的背影,我又繼續閃光拍了幾張照片。  就在此時,我的背後像是被甚麼東西頂住,並聽到對方大聲咆哮說你這傢伙現在可不是你照相的時候!隨即下半身感到一陣刺痛後我便應聲倒地。往上看了一眼,兩個男人站在我旁邊,其中一個是身穿夏威夷花襯衫的年輕男子,另一位則是頭戴阿波羅帽、身型較小的中年男子。剎那間我才搞清楚了,原來他們是追著那女人過來的。兩人表情兇惡,中年男子在我想要站起來時,更踢了我的小腿肚,用一種銳利、冷酷的聲音要我交出底片。眼見大勢不妙,我雖然想要逃跑,一方面小腿實在是太痛了,加上有兩個人我根本沒有空隙可逃。  我只好叫他們等一下,便拿起相機開始作勢要拿底片,趁他們兩人都注意著消失於暗巷的那女生的蹤影,從口袋中拿出新的底片,在機蓋打開的瞬間偷天換日,並在兩人面前誇張地將底片扯出來,將呈捲曲狀的膠卷就塞到中年人手中之後,便頭也不回地朝商街走去。背後傳來他們的叫囂說這可不是你來混的地方。也許他們因為已經拿到底片了所以不再對我強逼,不過也終於結束這場噩夢。我忍著痛慢慢地走在光亮的商街上,心中著實鬆了一大口氣,但嘴中也忍不住冒出「臭水溝的鼠輩」等這類暗罵。  當時,正是越戰激戰的時候,我幾乎每天都到橫須賀報到。東晃西逛一整天,就是為了要拍攝荒亂的美軍基地街景。  我雖然從不認為只要我一成為自由攝影師,大量的工作就會接踵而來,但一切是如此地風平浪靜,電話沒響,也沒有任何事情發生,每天我也只能在鄰近逗子小學的公寓裡,茫然屈膝而坐,束手無策。那時我初出茅廬,跟女人一起同居的日子,我只是空有自由攝影師的稱謂,說得白一點,就是一個失業的男子和一個離家的單身女人在狹小的住處,每天大眼瞪小眼,無所事事的度日,如此而已。  當時(一九六三年)我二十五歲,以結婚為契機,我辭去了跟在攝影家細江英公身邊當助理的工作,自立門戶。沒有生活目標,也沒有未來的計畫,一切只能順其自然,最後變成只是與妻子同居生活的窘況。和還是細江先生助理時忙碌的生活相較之下,有如天壤之別。但也只能這樣呆呆地面對這多出來的無聊日子。我身上就只剩下母親送的那台Minolta SR7和我的年輕氣盛。夏天時,我雖然跑到葉山的海邊去潛水游泳,還是會感到些許無聊,到了秋天,由於無法像夏天那樣到海邊消磨時間,所以原本的無趣便轉變為一種鬱悶。雖然為時已晚,但我也自覺到如果不趕快在攝影方面採取行動,那麼什麼事也不會發生。最重要的是目前的生活陷入困境,我不能就這樣一直天馬行空地生活下去。我的心中切實地想要拍照、也想要快點擁有自己的照片,但卻不知道如何將這些想法具體化並付諸行動。事實上因為我擔任細江先生的助理將近三年,在VIVO攝影師的聚會中親炙過這些人的想法,我雖然也對我自己的作品存有某些想法及堅持,但是想來想去還是沒有找到現實的出口。  不知從甚麼時候開始,我滿腦子都在思考這樣的問題過日子,然而某個夜裡,我一時興起抽出書架上的老舊攝影集開始翻閱。一開始只是隨手翻翻,不知怎麼搞得,我開始感到一股不尋常的熱情油然而生,後來竟發現自己看完了書架上所有的攝影集。看完所有的照片,最讓我印象鮮明的是東松照明先生所有的作品,原本我就很崇拜他,因為那就是東松照明的全部。  在這樣的夜晚,伴隨著心中的激動及直覺,我決定去隔壁車站的美軍基地所在地橫須賀,進行我的攝影工作。這或許是上天給我的啟示也說不定,也可說我一直以來捨近求遠。無論如何這都是我接近東松先生的第一步,也是邁步向前走出去開發屬於自己資源的第一步,這樣一定不會有錯。因此,隔天我便開始往來橫須賀的日子。  「突然被賦予的奇特現象,我稱之為『占領』。」  這句話寫在東松照明的攝影紀錄集《占領》系列的開頭。是東松先生依據自己的語言做出的宣言。《占領》系列中大部分具有強烈主觀性及衝擊力的照片早已占據我的腦子,對我而言,那句話不算是宣言,反而比較像一種無止境的抗議。和這些詞句一起重疊出現的是,那些東松先生鏡頭下幾個美軍基地的城鎮寫實照片,對當時身陷五里霧連出口都找不到的我而言,那簡直是我人生的指南針、教科書,甚至可說是我的聖經。  我依據直覺決定去橫須賀進行拍攝工作,也可以說是受東松先生及其作品根深蒂固的影響而產生的必然結果。先不管是否是有意識還是無意識,我也只能這麼做。  對無所事事只能在逗子到處遊玩過生活的我來說,總算能夠自無聊與鬱悶中獲得解放,心中無意識地看到東松先生的作品或許就是在為我助跑。  將我的Minolta SR7、底片、小型閃光燈,還有兩個小飯糰或是三明治的點心袋,裝進深藍色的小型肩背布包裡,向老婆領了三百日圓後,我大約就在中午過後離開家前往橫須賀。三百日圓正好是來回車票跟一杯咖啡的費用。只要在橫須賀的街上開始拍照,我是可以心無雜念地完全處於攝影的世界。但我卻無法抹除從開始出門到踏上橫須賀的月台這段時間,我心中的那股煩悶。這可能是因為對於街頭的拍攝工作還沒有適應,對於要拍攝那個一切都顯得嚴肅的街道,對人物產生些微的不安及恐慌,這些都變成了一種內心的壓力。但這種輕微不安及恐慌的念頭,相反地,也隨著我在街道上實際進行拍攝工作,連帶著有了一種相對的自信及快感。對我而言,不管是實質上或是生理上,讓我認識到拍照,又或者是說街拍樂趣所在、辛酸所在的,就是當時的橫須賀的街道及當地的人。  位於橫須賀線的橫須賀站及京濱急行電鐵的橫須賀中央站之間,美軍基地前那個繁華地帶,是我取材拍照的中心地。從京急線的汐入站開始,以商街為中心,一直延伸到國道十六號的餐飲街、商店街,還有基地附近的街道那色彩繽紛的獨特景色,以及在那閒晃聚集的人們,也不知道哪裡不對勁,這些都搔動著我身上的細胞,也帶給我一種興奮雀躍、不可思議的感覺。昭和二○年代街上都還有進駐的軍隊,對已牢牢記得當時景象的我來說,眼前橫須賀的街道就讓我有種似曾相似的感覺。我並沒有像東松先生一樣參雜政治觀點及對時代的批判來側拍橫須賀,如果說有什麼的話,那應該就是原本就潛藏在意識裡,只是藉由生理直覺的反應,傳達到我的指尖。  因為正逢越戰,橫須賀的街道雖充滿活力,卻同時也暗藏著一股緊繃的氣氛。第七艦隊海軍常聚集在商街上,他們的神情散發著來自內心的率直、野性、頹廢、神經質,但整體的感覺卻又帶有一種絕望。以賺錢為優先的商街店家,眼中只有這些美國海軍,對於其他來這裡的日本人根本不屑一顧,那樣的情形,真是可悲又可笑。  過了中午,商街及周邊的街道仍舊寂靜,到了黃昏時分才會開始熱鬧起來。特別是EM俱樂部的附近,擦鞋的歐吉桑、賣花的歐巴桑,甚至拉皮條的大哥們也都站在路邊,目標是前來玩樂的軍官們。對我來說,那裡就是我工作的地方,那時也是我的工作時間,但那群人也實在是非常眼明手快,只要我一拿起相機,他們就馬上變臉朝我走來並大聲喝斥,提高了拍攝工作的難度。而我不看螢幕攝影及偷拍的技術提昇,也是拜這群男女所賜,用相反的話來說,他們是我的恩人,但心中還是一股腦地咒罵他們「臭水溝的鼠輩」。  一連好幾天,都跑去橫須賀進行拍攝工作,也會有鬆懈無力的時候。遇到這種情形,我就會跑到汐入的山坡上,拿出包包裡的攝影雜誌,坐在地上一頁一頁地翻閱。隨著累積的攝影作品越來越多,隨著越來越習慣街拍,我變得對自己的作品有所期待,這是我剛開始到橫須賀拍照所沒有的感覺。不知從何而來的自信,我忍不住想要向著名的攝影雜誌《相機每日》,更具體地說是向攝影雜誌界的先鋒山岸章二先生毛遂自薦,請他看看我所拍攝的這些照片,這些我想登在雜誌上、以橫須賀為主題的照片。平常我就會買這本雜誌,光在家中翻閱已經不能滿足我,也不知道從甚麼時候開始,我開始把它當成是鼓勵自己的材料,去橫須賀拍照時身上的包包裡面一定會放進《相機每日》。  我常在橫須賀的山上或是咖啡廳翻閱這本雜誌。好歹我在街拍時,是在事發現場的目擊者,所以有那麼一點盛氣凌人,加上身上累積了一些怒氣,對於那些刊載在雜誌上的照片,我的評斷變得有點強勢,常常覺得這張不行那張也不行地猛力批評,甚至常會覺得這些人到底在拍些甚麼東西啊。  為了追隨東松先生的腳步而開始的橫須賀拍攝,歷經半年後宣告結束。我在自家的暗房閉關沖洗一百多張照片,仔細地完成工作並收進紙箱。紙箱上用麥克筆寫上「給相機每日—橫須賀」,收件人是我在擔任細江先生助理時期,曾有數面之緣的山岸章二先生,他是攝影界德高望重的大人物,而他那精悍的樣子則在我心中閃閃發亮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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