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梭论戏剧

出版时间:2007年9月  出版社: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  作者:(法)卢梭  页数:319  译者:王子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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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概要

《关于戏剧演出给达朗贝尔的信》发表于1758年,是卢梭论文中的名篇,文中他对戏剧、演员、道德风尚等问题都有独到的见解。三联书店在1991年以《论戏剧——致达朗贝尔的信》为书名,出版过王子野先生的中译本。  另一部有关卢梭的作品《卢梭的生平和著作》,是法国作家罗曼·罗兰从卢梭大量的论著中选编而成,并加以导读性的介绍,使人可以在较少篇幅中了解卢梭的人生经历和他思想的全貌。此书也由王子野先生移译为中文,于1993年在三联书店出版。  此次新版,将上述二书合为一册,书名改作《卢梭论戏剧(外一种)》。本书内容除个别文字上的订正以外其余一仍其旧,书中所增加的插图来自《让-雅克·卢梭明信片画传:他的生平与著作》。

作者简介

作者:(法)卢梭 译者:王子野

书籍目录

关于戏剧演出给达朗贝尔的信 序言 卢梭信的全文 俄文版编者注 中译者后记卢梭的生平和著作 让-雅克·罗兰所选择和整理的卢梭著作罗曼·罗兰所选择和整理的卢梭著作 卢梭的论文 一个孤独的散步者的遐想 社会契约 爱弥儿 朱丽或新爱洛伊丝 忏悔录

编辑推荐

让-雅克·卢梭是心灵的力量压倒其时代的最突出的范例之一。他渗透、改变和彻底改革他那个世纪和以后世纪的社会。旧的破碎的世界对他的怨恨并没有放错地方。在伏尔泰和卢梭之间,后者起了远为重要得多的作用。伏尔泰是百科全书这一庞大而密集的星群中最灿烂的明星。卢梭却是孤身一人,单枪匹马进行战斗。让-雅克·卢梭的生平和著作在文学史上提供了一个天才人物的范例,也许是独一无二的。天才降临其身不仅是自发的,而且违背他的意志。   ——罗曼·罗兰关于戏剧演出给达朗贝尔的信卢梭作为法国18世纪的著名思想家,曾就戏剧问题同别的学者展开激烈争论,本书就是他为这争论发表的系统看法。卢梭在书中发表的见解惊世骇俗,言人所不敢言,特别是他敢于以社会效益来评论作家,至今仍有巨大的生命力。卢梭的生平和著作卢梭一生著作浩繁,本书为法国著名作家罗曼·罗兰编选的一个简本,从卢梭的《社会契约》、《爱弥儿》、《忏悔录》等多部代表作中选取精华,还撰写了导读性的介绍,将卢梭的人生经历结合著作加以评述,使人能从相对简短的篇幅中了解卢梭思想的全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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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论 (总计13条)

 
 

  •   本书收录了卢梭的《关于戏剧演出给达朗贝尔的信》,是研究卢梭的重要史料之一。同时还合并了罗曼罗兰的《卢梭生平和著作》,罗曼罗兰给予卢梭很高的评价并对卢梭的各部作品都编写了评论,很值得研究卢梭的读者去阅读。
  •   书很好,我在收藏系列,谢谢!三联的书比以前印刷得好
  •   很好!系列图书
  •   书有点小,不像我期待的那样,内容还可以
  •   只有前边一半内容是正统内容,后一半则是为了凑起这本书的杂烩。
  •   三联这个系列质量很高.
  •   可以好好看看的好书。
  •   卢梭的书没的说,只能说卢梭这人太有才啦。文采斐然,且思想深刻,这恰恰是我们中国作家和学者不能兼得的品质。
  •   这本书与的不错,一些新颖的资料出现,为研究卢梭的广大学者学人提供有效的资料.
  •     插话:卢梭这个自我矛盾的人最不好的一点,就是把矛盾外化辐射给了后人,人们对他或褒或贬,在开释卢梭不同面相之余缺乏共识。“卢梭头上逐渐贴满了五花八门的封号:‘理性时代的化身’(伯克)、非理性主义者(德·迈斯特)、‘彻头彻尾的道德主义者’(伯克、史华兹)、逃避道德责任的浪漫主义者(白璧德)、自由主义者(康德)、个人主义者(席勒、荷尔德林)、‘集体的暴君’(亨利·梅因爵士)、极权民主思想的前驱或起源(罗素、涂尔蒙)等等。”(彭姗姗《倾听自我:我们为什么还要读卢梭?》)
      也许写卢梭真有些自不量力,下文就当作自己阶段性的一篇读书感想吧。
      有时候还是忍不住会想,为什么现代性预言家,往往都有些精神病倾向呢?先知可不是好当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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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梭:流氓和伟大的结合体
      
      
      
      《论戏剧》写于1758年搬出退隐庐、和启蒙哲人关系决裂之后,而卢梭在同年也完成了小说《新爱洛伊丝》,而其文学构思在退隐期间已开始酝酿——也就是说,二者的创作是共时的。微妙的是,以爱情为主题的小说《朱丽》,恰与《论戏剧》所谓“戏剧对道德无益”的主题相背反,当然小说中有大篇幅的道德说教,但仍无法解决两者的不一致:起码他的动机是“不好”的(可见《忏悔录》第九章的相关描写,作者相当诚实地描绘出了当时独自沉思时的迷狂幻想状态)。创作中参杂的大量道德说教,或者所谓与人劝善的良好社会效果,似乎也只能看作事后的补救措施;且就文学形式上讲,情感表达与道德说教的混合也显得束手束脚,有种想做坏事还哆哆嗦嗦瞻前顾后的心态,不好意思我这比喻也许不是很恰当——反讽的是这本小说还风靡一时,用卢梭先生的原话说,就是“在法国贵族小姐梳妆台前扔来扔去的消遣类读物”,这是个怎样的时代啊。
      如果说“爱情”是弥绕着《朱丽》挥之不去的魅影,那么贯穿《论戏剧》的激情又是什么呢?是正义,或者说得更仔细些,是爱国心。不错,《论戏剧》是卢梭给他的理想共和国勾画的文化教育。
      正如卢梭在序言中所说:“真理和正义是人的第一天职;人类和祖国是他的第一眷恋!”他又在文末写道:“但愿这个青年人士自己的使命并且能胜任承担!但愿他常常能感到永久的幸福比那些毁坏他的虚幻的娱乐不知宝贵多少!但愿他能把从自己祖辈手中接过来的美德、自由、和平传给后代!”
      那么《论戏剧》中“爱情戏”处于一个怎样的位置呢?出人意料,卢梭将法国戏剧中爱情主题的泛滥看作戏剧衰落的标志,说“它唆使心灵去追求过分温柔的感情,而满足这种感情就可能给美德带来损害”。卢梭觉得最理想的状态是没有戏剧,因为戏剧是多余的娱乐,而于道德无益,这符合他一贯的主张(也是清教徒的一贯主张)。
      在此,卢梭心目中的理想戏剧与柏拉图的主张相契合。就内容而言,《理想国》第二卷说戏剧要表演关于城邦的宏大叙事,其主角是神或英雄(话说回来,英雄是半神,demi-god);在《论戏剧》中,卢梭推崇的悲剧模板,是如伏尔泰《恺撒之死》或《布鲁特》的罗马悲剧,它讲述的是民族英雄挽救祖国的故事,并例举了贝尔台利和莱弗列里两位日内瓦民族英雄。就体裁而言,二者都排斥喜剧和荷马式的诗人。
      于是,我们就看到卢梭的两面性了,观点上的抵牾的确存在,这是勿庸讳言的。但是我相信卢梭是一个严肃的思想家,他非常希望自己能做到言行一致,他的“晚年三部曲”就是对自己最痛彻心扉的辩白。卢梭甚至早在撰写《〈纳尔西斯〉序言》中已经预见到了刻薄的攻击讽刺,他在结尾处写道:
      
      在此期间,我还将继续著书立说、作诗吟诗和谱写曲子,如果我有从事这些事情的才能、时间、精力和意愿的话。我还将继续非常坦率地论述文学的坏处和搞文学的人给人们造成的害处。我可以肯定:我为此付出的代价是不会小的。是的,将来总有一天人们会这样说的:这个如此公开地与科学和艺术为敌的人也写了和出版了几个剧本呀。我承认,这个话是极其尖酸刻薄,够讽刺的,不过,它讽刺的不是我,而是我生活的这个世纪。
      
      那么,在卢氏同时创作的《朱丽》和《论戏剧》的二者张力中,是否能发现相互沟通的契合点?
      《朱丽》的创作其实在《论戏剧》中是有其相对应的处境的。
      文中,卢梭就戏剧的影响和效用,区分了不同的地域环境与社会风气,这是他殊胜的观念。在民风敦厚的“理想国”中(文中的例子是纳沙泰尔),戏剧自然是无所裨益的“毒药”;但在人心业已腐坏堕落的都市,戏剧反而成了“治病良方”,既能唤起人们对美德的追念,又可以让坏人少干坏事(这里卢梭特地用了相当滑稽的笔触,说坏人每天看两小时戏“可以使社会减少每天可能发生的罪案的十二分之一”)。这里的主张在他之前的两篇论文中业已阐发:人类社会的发展过程非可逆,社会既然“生病”了,就必须有“药”(科学与艺术?)来医治它(卢梭在《〈纳尔西斯〉序言》中亦有提及)。这里隐现着哲学家自身的历史观(悲观的人类历史观始终贯穿在卢氏的头两篇论文《论科学与艺术》和《论不平等》中),也赋予了他“以毒攻毒”、“反现代的现代性”的姿态,而那矛盾的结点在于我们身处一个反讽的时代。
      于是,《朱丽》的道德说教就说得通了。这些话是说给业已堕落的人们听的,就好像他说“端庄的女孩子是从来不看小说的”,一个敢看这本书的女孩子,一定是个堕落的女孩子。但她不能把堕落的原因归罪于这本书,因为“她的大错早已铸成”。(抄自《卢梭传》)
      也正如卢梭自己坦言,“爱情戏”在人类美好善良的原初自然状态下,是完全不需要的:“我知道戏剧诗学对戏剧持完全相反的看法:演戏为了使激情净化而先激起它;但是我很难同意这样的看法是正确的。难道为了使某人成为一个坚强的和英明的人,就得先让他成为疯子吗?”
      上面的话似乎有为作者辩解的意味。尽管我们可以理解、体谅作者,但也没有必要对他过分宽容。卢梭自己也承认,当热爱真理、正义、爱国等崇高精神褪去之后,在人的诸多激情之中,爱欲的表现最为强烈——但在柏拉图《理想国》中,爱欲性格的对应人物是暴君,对应政体是暴政,那可是生活幸福序列中最低级的生活啊。
      我在读《忏悔录》第九章的时候,就觉得卢梭的这种幻想状态非常危险,《理想国》就抑制这种想象力。最近所读的一本书中,言及王夫之定义佛学的“现量”与“非量”(以下仅作过度联想,汗我也在放纵想象力了……各位且姑妄观之),便将“显现真实义”的“现量”,同“错乱所见相”的“非量”作对比。大哲人对“非量”的定义是这样的:
      “情有理无之妄想,执为我所,坚自印持,遂觉有此一量,若可凭可证。第七纯是此量。盖八识相分,乃无始熏习结成根身器界幻影种子,染淤真如,七识执以为量,此千差万错,画地为牢之本也。忽起一念,便造成一龟毛兔角之前尘。一分梦中独头意识,一分乱意识,狂思所成,如今又妄想金银美色等,遂于意中现一可攘可窃之规模,及其甚喜甚忧惊怖病患所逼恼,见诸尘境,俱成颠倒。或缘前五根尘留着过去影子,希冀再遇,能令彼物事倏尔现前,皆是一分非量。前五见色闻声等,不于青见黄,于钟作鼓想等,故不具此量。”
      (此处涉及船山对“量”的定义,姑亦转引于此:“识所显著之相,因区划前境为其所知之域也。境立于内,量规于外。前五以所照之境为量,第六以计度所及为量,第七以所执为量。”)
      这里已经说得很明白了。
      孟子说:“颂其诗,读其书,不知其人,可乎?”我在读《忏悔录》这部自传的时候,就觉得主人公身上经常出现“自己打自己巴掌”式的吊诡(我觉得不管怎样,从外在行动上看,这是事实)。写《朱丽》的卢梭有没有心怀愧疚呢,毕竟他在非常强调小说教化的一面;就好像《爱弥儿》似乎是他“忏悔”自己早年弃婴的含蓄表达,也许可看作一种变相的赎罪,所以他在书中说:“凡是有深情厚爱之心的人,如果他忽视了这些如此神圣的职责,我可以向他预言,他将因为他的错误而流许多辛酸的眼泪,而且永远不能从哭泣中得到安慰。”
      而读完整部《忏悔录》,愈发觉得卢梭是“流氓和伟大的结合体”,一个双重性格的矛盾存在:“坚强而英明的人”的另一面竟是“疯子”(卢梭在《论戏剧》中的原话是:“我知道戏剧诗学对戏剧持完全相反的看法:演戏为了使激情净化而先激起它;但是我很难同意这样的看法是正确的。难道为了使某人成为一个坚强的和英明的人,就得先让他成为疯子吗?”吊诡的是,卢梭两方面都齐全了)。
      又或许是我对卢梭太苛刻了,他一向把自己定位成“普通人/平民”,并没有与生俱来的贵族式的崇高使命感。这大概就是现代人的生存处境吧,周作人不是说过么,平民的贵族化、凡人的超人化,也许这才是笼罩现代人宿命之下的理想追求。
      
      最后忍不住想就《论戏剧》和柏拉图戏剧主张的异同发些不着调的议论。
      就相同点来说,卢梭在文末有一段对共和国娱乐的描绘,文笔非常优美,这是不是向柏拉图的《法篇》有所借鉴?我非常喜欢最后斯巴达节庆仪式中的三段唱词:
      
      据普鲁塔克说,在斯巴达常常把跳舞的人按年龄不同分成三组,每组都有伴唱。老年人的一组先开始跳,唱以下一段歌词:
      
      相当年我们也曾经是
      年青、勇敢和朝气勃勃。
      
      跟着他们之后是成人组,轮他们唱歌时,一面唱一面和着节拍扬起武器:
      
      我们现在准备战斗,
      任何敌人也吓不倒我们。
      
      最后是儿童组起来跳,他们唱答歌时嗓门尽量放大:
      
      我们只要再长大一点,
      很快就会超过你们所有的人。
      
      先生,这就是共和国所需要的娱乐!
      
      但卢梭在男女教育问题上和《理想国》异调。《理想国》中谈到统治层男女所受教育一致相同;但卢梭一方面强调男女性别上的“自然”差别,一方面主张男女隔离教育,形成男子社团和女子社团两类群体,他在《爱弥儿》中的观点也是如此。对我来说,《理想国》“破家成国”的极端做法太吓人,但觉得男女平等教育是没有问题的(中国的现状应该是如此吧?);又对卢梭所谓的男女“自然”差别有些不甘心,我虽然对他的男子教育并无异议,但似乎留给女子的余地有些狭隘。
      
      以上就是我漏洞百出的胡言乱语,有些大言不惭,纯属自说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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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是一时兴起写下的东西,结果收件人没看到,了无音信。姐的生活就是充满了冷笑话。
      把文章修改了一遍,贴在这儿弥补一下。
  •     第一篇《关于戏剧演出给达朗贝尔的信》的信,从性、哲学、人生不同角度诉说他对戏剧的看法。我想这已经不单是戏剧评论,而应该是哲学史上的重要标记。这是一本让人看了真的会跳起来的书。
  •   《理想国》“破家成国”貌似只是针对统治阶层的?
    对于卢梭以及其他许多类似的知识分子(我还想到的一个是托尔斯泰)而言,我认为,过度真诚是一种更隐蔽的虚伪。卢梭是个伟大的“卢瑟”,他越是想要证明自己的真诚,就越是表现出他的“卢瑟”心态。
    所谓“卢瑟”心态,就是永远觉得自己是怀才不遇。卢梭的作品之所以引起中产阶层读者的共鸣,是因为这些人也或多或少地有这种情绪,感到自己的生活被某种看不见的力量所限制了(文人总是会用比较夸张的表述,例如胡适晚年信件中写道“当我回顾过去四五十年的工作时,我觉得好象有某种不可抵挡的力量把什么东西都完全地破坏了,完全地毁灭了”),但又生怕丢面子而不敢说出口——卢梭正是他们的完美代言人。
  •   读后不禁感叹,当时有如此深度思考社会百态。现代社会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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