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上世纪

出版时间:2007-3  出版社:中国青年出版社  作者:关庚  页数: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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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概要

一个在典型的北京四合院大家庭里长大的普通老者,以一个亲历者的平民身份来体味人生感悟与细察世情百俗,通过五百余篇短文(以一种平和自然阅历人生的语调来讲述)和新手绘制的六百余幅绘图(凭藉一个建筑设计师的画功描摹而成),生动有趣地描述了自己的童年、家庭、求学和婚恋等故事,同时旁触到上一个世纪北京的百样风俗、人物、自然景观及人文建筑等方面的变迁。有亲历其境的平和之记叙,无个人局囿的好恶之评议。涉及内容丰富广阔,既有小人物的小命运、小情怀、小欢乐,亦有百年中国的大历史、大事件、大悲欢,涵括祭祀、父道、碎影、商贩、现场、流影等渐渐在消逝的人生百态。舒展开来,就是一幅平民私人手绘的“北京二十世纪清明上河图”,一个北京大家族三代人“流年留影的世纪中国烟云”。

作者简介

关庚,1939年出生于北京欢畅大院。1964年清华大学土建系毕业。上世纪,由于时局的变乱,父亲的早逝,家道逐渐衰落,幸而,得逢解放了的新社会,上大学,入社会,开始了不同于祖辈父辈的新的奋斗人生。
  先后参加了北京一系列大型建筑的施工工作、西南冷库、同仁堂、人民大会堂维修改造、东方广场及国家大剧院等工程的建设,为上一世纪北京城地貌变迁的亲历者和见证者。

书籍目录

一生其一玩儿其二大院其三家人其四父道其五祭祀其六碎影其七学伴其八零嘴儿其九商贩其十变迁其十一建国其十二拾趣其十三青春其十四清华园其十五年华其十六现场其十七离伤其十八亲爱其十九流影其二十故事其二十一见证其二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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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论 (总计37条)

 
 

  •   我的上世纪:一个北京平民的私人生活绘本 非常满意
  •   我的上世纪:一个北京平民的私人..非常好滴一本书:
  •   这本书太棒了!经典!平实亲切,饶有兴味,一打开就舍不得放下。是平民视角的历史真实记录,是了解老北京市民生活的最轻松途径~~~~我特别喜欢那些鸡毛蒜皮婆婆妈妈的家长里短,孩子们的天真童趣,形形色色的老北京人~~~~~不足:1.有错别字和空白字,编辑太不认真了希望再印时改过来!2.分类太不合适了,影响书的推广。什么北京市—地方史—史料,还是当当好,分在随笔类里。我觉得这本书是经典,已经向朋友大力推荐了~~~都说很喜欢~~~~才印了8000册,衷心希望能大卖,让更多的书友看见~~
  •   非常喜欢的,个人经历影射老北京变迁,处处透露幽默和智慧,尤其手绘插图很轻松。
  •   相当有意思。刚拿到书的时候还后悔了一下,怎么文字这么少。接着看下去就很喜欢了。图片相当不错。而且由于很多事情都是小时候共同经历过了,所以很有共鸣。常常会看着看着情不自禁地笑出声来。那个时代的平民的私人生活,应该都差不多吧。
  •   说得是老北京的事,但是看了以后仿佛这些事就发生在昨天,很感人。很有趣。
  •   书中描述的内容很亲切,让我回忆起童年
  •   质朴的画面浸透着对生活的热情,平实语言讲述着不平凡的故事,久违的生活给人以久违的感动!
  •   果然建筑师出身画的那些图很好我觉得这些图不能叫配图了反倒是文字应该叫配字了看这本书不仅轻松不经意之间了解了一下过去的生活比较五六十年代不是我经历过的所以看看了解一下历史写的很好
  •   我觉得蛮喜欢的,我同学是这么评价这本书的,原来是建筑系毕业的,怪不得画的画那么 。。。至于那么什么,我也没问出来,汗~
  •   平凡人家的日常生活,随手翻
  •   值得收藏,再也看不到了.
  •   文字、绘图,均充满温情,名副其实的私人绘本,却又是许多人的集体回忆。
  •   翻开书册,里面还泛着小时候发新课本的时候喜欢的墨香的味道,里面印入眼帘的首先是生动形象的插画,很多很多的就勾起了童年往事的回忆和畅想,儿时青涩的记忆还有已经远远都不能再找到的儿时才能拥有的满足和快乐,不记得在哪里看到一句很触动心灵的俏皮话:“上学时忙的像孙子一样,却开心的像**一样,现在上班了,忙的像**一样,却再也找不到孙子一样的快乐”,是啊,孩提时代的满足和快乐是现在拿什么都无法换回的,却也是只属于同一时代的我们自己的,可以拿来和现在的90后分享却不能一起感受的,倡导大家等闲暇的时候不妨也动手写写、画画自己的经历,也是人生一笔不可多得的财富。
  •   通俗易懂,进一步了解北京,了解历史,喜欢的书。
  •   送给老妈了,让她一点点回味记忆中的老北京,她挺喜欢的。
  •   平凡朴实,似你似我的小人物的朴素生活
  •   内容虽少叙事很好,怀念儿时
  •   在图书馆看过之后买了一本给妈妈。那些已然不属于我们这个年代的东西仍然有着它们独特的魅力,而作者简约的小品式的绘画风格则将他们很好的展现了出来。
  •   最近很忙,还没来得及看这本书,先借给朋友看
  •   这个年代已经逐渐远去,我们只能从类似的书籍和影像资料中找到这些情节和故事;文字平淡;作者手绘的图画略显粗糙;建议在那个年代生活过的人可以拥有这本书,偶尔翻开时一定会找到会心的微笑
  •   书价贵,以为质量会好,没想到纸张太薄,背面的图画印到正面上了,影响阅读。要是线条再流畅些,注释说明的文字详细风趣些,就会好许多。给个三星!
  •   一些平民生活中的点滴小事看起来实在是鲜活极了。认识关老先生是在东方广场的项目部,当时觉得这个老先生专业水平还可以,没有想到还有这么两下子。
  •   很有意思的一本书,大力推荐
  •   很喜欢的一本书,插图很好,文字没有什么润饰,但是生活化,是对过去时光的好记忆
  •   很好的一本书,买回来我爸妈更喜欢看,觉得这本书讲的是他们小时候的事情,这本书也让我们看到了他们的童年,画面很亲切,不能说作者是多么的会画画,但是画风很朴实,建议大家给父母买一本看看(特别是父母在北京长大的,年龄50岁以上的)。
  •     《我的上世纪》:京味作家的笔调大多是一碗卤煮,没有个人抒情,脚本般的流水账透着一股木鸟静观众生的劲儿,无须作秀刀功和累赘调料才是京味儿。阅此书方知当下生活之粗糙浮浅,关庚笔下的北京美好温润而且精致,从拉小车的屎壳郎到因牙疼跳河自杀的老工人,插画一配真就一部如《大宅门》的分镜脚本。
  •     北京西罗园分为4个居住区,关庚就住在2区的12号楼里。
      楼里的电梯破旧不堪,和很多老居民楼一样,由上了年纪的阿姨操控。每一个电梯门之前都有很多排队等着上楼的住户。
      要到达关庚家所在的4楼,还有一个途径,就是走狭长局促并且灯光昏暗的楼梯。
      这种老格局的居民楼很容易让初次进入者迷路,但是关庚家还是很容易找到。门口右侧悬着的一个白色的小药瓶,是 “手动”门铃的开关,也算是找到关庚家的记号。
      轻轻拽拽那个白色的药瓶,几声并不高扬却很清晰的铃铛声响过,关庚的老伴贾静媛一边摇着扇子,一边快步走出来开门,关庚在后面笑呵呵的也迎了出来。
      68岁的关庚本是汉族人,出生三个月的时候就被过继给寡居的大姑黄墨倩,于是原本的大姑就成了“娘”。黄墨倩去世的丈夫是旗人,瓜尔加氏,由此关庚也就承袭了这一身份,成为满族人了。
      关庚说自己一辈子都没离开北京。
      作为老北京的关庚和他的父辈们几乎经历了中国近代史上所有的重大事件:抗日,解放,“文革”,改革开放。他们是用自己的眼睛注视着这个城市的一日一日的变化,他们是用自己的生命年轮丈量着这个城市的发展轨迹,同时也见证着这个国家前行的每一步。在大多数时候他们一句话都没有说,但是在他们的心里却对身边发生的一切都记得清清楚楚。
      关庚毕业于清华大学土建系,入学的时候就赶上高校里的一系列“运动”,关庚们的学制也从4年变成了6年,“原本说他们6年念出来就算研究生,结果到了也没给算”,这么多年过去了,关庚的妻子贾静媛仍旧对这件事情耿耿于怀。
      从1969年到2000年,关庚经手的工程有新华社的大楼,北京西南郊的数个超大型冷库,同仁医院和全国人大常委会办公楼维修改造等等。
      关庚的童年记忆中有老北京的一草一木和风土人情。直到现在,说起那个我们很多人都没有见过的老北京,他的思路就变得异常清晰。同时,在成年经历中,他见证了北京城逐渐变“新”的过程。
      于是,关庚的书《我的上世纪——一个北京平民的私人生活绘本》才显得弥足珍贵。
      书中的前言写到:这是一幅平民私人手绘的“北京二十世纪清明上河图”,一个北京大家族三代人“流年留影的世纪中国烟云”。
      其实关庚自己也记不清楚自己的第一幅画是哪一天画出来的,“那天,上班去,怕堵车出门就早,到工地也早,还没到开工时间,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想画”,这样,书中收录的关庚的第一幅画《蜜供》就问世了。
      蜜供是老年间过年的时候上供用的祭祀品。一般住家和庙宇中到了特定时节都会在祖先或是佛祖像前摆上堆得像是四棱锥一样的蜜供,这沾满蜂蜜的蜜供在孩子们眼中根本就是一个让他们垂涎的零食,甚至有时候干脆就是一个淘气的道具。
      关庚还记得小时候有一次过年,家人摆上蜜供,他就每日里从朝向祖宗牌位的那一面偷偷的的挖着吃,直到把这一面吃光,等到过了正月十五撤供大家分食的时候,家里人才发现这个供了半个月的蜜供只剩下三面啦。
      《蜜供》之后,关庚一发不可收拾,每天上班仍旧早早地到工地,然后就用铅笔在便签的背面勾勒出一幅幅的图画,等到修改好了,再用签字笔描一遍,然后用橡皮擦去铅笔痕迹。
      “因为从来没想到将来要出版,所以就是想到哪画到哪,也没个计划。”“想起一个,就画一个,画的时候就配上文字说明,后来就写到小日记本上,就成了一个画的目录了。”从《蜜供》开始不知不觉关庚就画了三大本。
      
      关庚说,画这些东西其实还有一个想法,就是把小时候的东西画出来,给兄弟姊妹们看。也没想着出书。直到贾静媛的同事的孙女偶然看到这些画撺掇着关庚把这些画结成集子出版。
      后来,中国青年出版社的特约编辑萧盈每周去一次关庚家里,挑选画作,并且梳理出一个脉络,2007年3月,这本书就由中国青年出版社出版了。
      关于大宅门的记忆碎片
      关庚的所有画里,画的最精细的是“欢畅大院”。
      欢畅大院是关庚的生身之地,他在住了将近30年。
      欢畅大院原来叫做欢官大院,原本的住户是一个大官儿,大官儿老来得子,就把院名改成了“欢畅”。
      关庚一家住在欢畅大院里一直到文革时期。
      “文革”中欢畅大院被迫上交,被胡乱改建,后来干脆被拆掉盖了大楼,好在欢畅大院不仅仅是一个建筑,更多的是关庚的一段人生,所以,即使是在欢畅大院被拆掉之后,他仍然凭借记忆画出了整个院子,三进院子错落有致,每一棵树所在的位置他都画的清清楚楚,门前的上马石,临街后墙上的拴马桩,“因为太熟了,从小就在这个院子里玩,你看,我连这个地方有个水缸还记着呢”,关庚一手指着那个放在正房旁边的水缸,一边有点得意的说。
      1939年.关庚出生的时候,欢畅大院里的“黄家”已是三代同堂。过继给大姑之后,就随了已经去世的姑父的姓,姓关了。
      黄家家道殷实,虽不是大富大贵,但也丰衣足食,十几口子人过得红红火火。
      关家祖上也不是寻常之辈,关庚的“爷爷”关质勤曾经做过北洋政府陆军部的将军。这样的家庭背景,欢畅大院里的人家就明显的不同于其他的老北京。
      在书中,关庚把自己的生父称为“呆呆”,他说,这是英文“Daddy”的音译。那时候,欢畅大院里的称呼是总让外人摸不着头脑的。孩子们叫黄墨倩也就是关庚的养母“美爸爸”,这“美”就是好看的意思,好看的爸爸自然就是姑姑了。他们还管大伯叫“秃妈”,言下之意是头发少的大妈。欢畅大院不仅仅是关庚的乐园,街坊的孩子们也是整天在这“疯着”。
      “呆呆”下班回家,还会给孩子们拍戏,关庚记忆最深的是《打城隍》,“前一段时间老街坊聚会,都五六十的人了,还记得当年的行板呢。”
      小时候和伙伴们玩的游戏,也成了关庚笔下的图画,而且关庚几乎还记得每一个街坊的名字。欢畅大院里那时候是真的“欢畅”。
      也许正因如此,欢畅大院到了文革也没收到什么大的冲击。“那时候,大人都教训自家的孩子:要是敢到欢畅大院去造反,回来打折你的腿”,更有关庚小时后的玩伴在街道管公用电话,一有造反派打电话询问欢畅大院黄家,他就回说“我们这没有这户人家”。
      小人物穿行大历史
      日本宣布投降的消息,“呆呆”从捂在棉被中的收音机里得知之后,忍不住打开窗子大声喊了出来,这一幕也出现在关庚的画里。然后就是大人们连夜摆酒庆祝。那时候关庚还在大方家胡同的幼稚园上学。
      关庚的小学是在八面槽小学,其实就在现在的王府井“东堂”附近,只是现在已经没有这个地名,而通称为“王府井”了,关庚画下了他看到的王府井的教堂,还有穿着黑袍的外国修女,关庚称她们为“姑奶奶”。
      除了人,关庚画的最多的就是各种零食和小时候的游戏了,“画的最多的就是吃的玩的,整个就是一老顽童”,贾静媛笑着说,“不然为什么第一幅画就画蜜供呢。”
      在书中,关庚画了豌豆糕、冰桶、芸豆并、糖炒栗子,雷击疙瘩等等的吃食,这些吃食,关庚画了十几页。
      除了吃食游戏,关庚还画了老北京的市井。捏糖人的,画棚子的,卖凉粉的、焊洋铁壶的,印象最深的,还是街上的小人书摊,那时候关庚总是租上一大摞,回家坐在炉火边,就着花生,就能看上大半夜。
      关庚所经历的时代总是有很多有趣的事情发生,文革中,关庚的岳母带着外孙和外孙女在街上玩,两个孩子吃冰激凌时的可爱模样被一个路过的外国人用相机拍了下来,这一下子,当时的入党积极分子关庚可坐不住了,差一点对岳母不依不饶,时至今日,关庚已经86岁高龄的岳母说起这件事还像是故意斗气一样,“我们孩子干干净净的,又没给中国人丢脸”,关庚也就憨憨的笑着,一句话也不说,不过他还是把这件事情画了出来,名字就叫“里通外国”。
      关庚的书中,对于1976年的图画很多。1月8日,周恩来逝世,关庚在西单路口站在自行车的后车架上目送灵车远去,7月6日朱德去世,他瞪着三轮送三哥去火车站正好遇到灵车迎面开来,之后的唐山大地震,全家人跑到地方开阔的中山公园的地震棚里一住就是两个月,后来孩子们被送到呼和浩特去躲地震,回来时已经黑黑的像是“乡下小孩”了。
       “老北京”眼里的新北京
      清华土建系毕业的关庚,先后参加了北京一系列大型建筑的施工。他说他见证了很多老建筑的消失,也见证了很多新建筑的出现。
      1994年修建东方广场,关庚任副总工程师,拆掉了以往常会光顾的平安电影院还有王府井新华书店。10几年前的那个夜晚,新华书店被爆破拆除时传出的巨大声响,让就在一旁的关庚心里空落落的,现在提起来,甚至还有些唏嘘。
      东方广场的工程结束之后,关庚也退休了。他随即被聘为国家大剧院工程的监理,也就是在这一时段,他开始画自己的“上世纪”。
      提到自己作为建筑师的最后两个工程,关庚摇摇头说,自己对他们都不是很满意。“东方广场太“挤”了,虽然有很多专家反对,但还是那么建了”,至于国家大剧院,关庚说,建筑倒是不难看,但是放在那个地方就有点别扭,而且太明晃晃的了……
      关庚卧室的床头柜上摆着一张嵌在镜框里的1950年北京市地图,那张已经发黄的地图上,北京的二环路还不见踪影。关庚三四年前买下这种图时,北京的五环以外的房价都已经涨到4000元一平方米。北京再也不是原来的北京了。
      (2007年7月)
  •     留给我们的下一代。
      可能里面越来越多的东西,在我们的下一代都会消逝。
      关老先生细心的用手画下历史,用可爱的文字配图。
      谢谢关老,用心用记忆去缅怀历史。
      其实这里面有很多东西,也是我们八零后小时曾经玩过闹过的。
      所以倍感亲切。
      很喜欢,画的真细心。
  •      这本书最吸引我的就是它的封面和每一页图文并茂的设计,带有清末的那种古朴又沧桑的味道。那百余篇短文(以一种平和自然阅历人生的语调来讲述)和亲手绘制的六百余幅绘画(凭藉一个建筑设计师的画功描摹而成,向我们展示了上世纪北京的百样风俗、人物、自然景观以及人文建筑等方面的变迁,俨然一幅平民私人手绘的“北京二十世纪清明上河图”。
       作者出生于上世纪三四十年代的北京,他所处的时代和周边环境以及小时候所经历的事情,对于我这样一个八○后来说是非常陌生的。他小时候吃到的很多好吃的、好玩的都是我不曾吃过和玩过的,但是同处于物质匮乏的上世纪,儿时的有些游戏还是一样的,比如我们小时候也玩抓拐和跳房子,只是叫法不一样,男孩子也玩扇三角。记得我上幼儿园时,买东西都是凭粮票买的。早晨上学的路上去大饼油条店买大饼油条要带上粮票和2角5分钱,光带钱没带粮票还不让买呢。后来粮票慢慢地退出它的历史舞台。
       打倒“四人帮”后,中山公园每周六晚上放映露天电影。露天电影对现在的小孩子来说是非常之神奇滴。因为现在看电影要么去电影院看,要么在家通过电视电脑看,哪里还有在露天放的,除非少有电影三下乡活动什么的,会去农村放映老电影。八十年代和九十年代初,一到夏季村里的空旷的操场上就会放露天电影,那里流行《少林寺》、陈佩斯的电影。晚饭后,我们全家人就自带凳子走到操场上去看电影,有时还自带水和瓜子等零食。在黑压压的人堆和青草丛生的地方,经常有饿死鬼投胎的蚊子来骚扰,即便这样大家也看得津津有味。由于那时我和弟弟都还小,常常是电影还没放完,我们就已经睡着了,散场时爸妈每人一手抱我们另一手拿凳子,累得手发酸。幸好后来有了电视机,不用那么辛苦地去看露天电影了。
       八十年代初,作者得到一张购买电视机的票,买了一台三羊牌的十二寸电视机。从此每天晚饭后,一家人聚在院子里看电视,自在自乐。我们家第一台电视机也是在八十年代初凭票买的,那是一台西湖牌的十四寸彩电,当时全村就我们家有电视机,那是相当的牛逼。夏天晚饭后,我们一家人坐在院子里看电视,过路的乡亲也会停下来看会电视,有的特地跑来我们家看电视,我妈搬出凳子请他们坐下看。那时还没有有线电视,接收信号全靠电视机上的那两根天线,能收到的电视频道没几个,后来我爸还在树上装了101天线,再后来电视开始普及了,村里装上了有线电视,能收到的电视频道越来越多,电视节目也越来越丰富。我小时候最爱看鞠萍姐姐的《七巧板》节目,演变成后来的《大风车》。这么多年过去了,我都可以做小朋友的阿姨了,而鞠萍姐姐还是那么的年轻。我爸最喜欢看而且百看不厌的《西游记》也是从那会儿开始迷上的。
       作者不仅画画功底好,而且作为一位男士,在改革开放后还自己裁剪衣服。这的确很让人佩服啊。那时候服装业很落后,跟不上形势,所以想走在时尚的前沿就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哦。我小时候几乎所有的布料的衣服都是我妈妈亲手裁剪制作的,样式新颖,美观大方,很受欢迎,一般都是用大人不穿的旧衣服改做的;毛线衣裤都是我妈妈一针一线织出来的,而且在胸前还织一朵花或一只花篮,或是在前面织一只熊猫或者小猫小狗等动物。每当我穿着妈妈亲手做的爱心牌衣服去上学时,经常受到同学和老师的称赞和羡慕,甚至连同学的妈妈都要来效仿衣服的款式和图案花纹。那时我小小的虚荣心也膨胀了不少。
       作者经历了全国大串联,我听父辈们讲起过,那时红卫兵最大,免费坐火车汽车,游遍全国都不要钱。红兵小将看谁不顺眼或是谁出身不好,就要操谁,对毛主席的绝对崇拜,每天都要背诵好几遍毛主席语录。这些从《金婚》等一些文艺或影视作品里都有反映。我觉得那个年代真乱,完全不受法制和道德的约束。最好笑的是领结婚证都要到毛主席像前大声说:“请大家举起‘红宝书’,让我们共同朗诵——我们都来自五湖四海,为了一个共同的革命目标走到一起来了,我们同志要互相关心,互相爱护,互相帮助。”朗诵完才发结婚证书,意思是让我们之间的感情在毛泽东思想哺育下茁壮成长。大有当年入党宣誓时的那种庄严和神圣。
      
      
  •     个人化时代的私人史
      大洋新闻2007年06月17日来源:信息时报作者:陈川
        十年前,美国人尼葛洛庞帝在他的书《数字化生存》里,预言了后信息化时代已经来临,这个时代的根本特征,是“真正的个人化”。这本书是当时中国人进入互联网世界的启蒙书。十年后,《新世纪周刊》的“私人史”专题所勾勒出的各种“私人”话语活跃和张扬的现实,就是尼葛洛庞帝当年预言的一个个小注脚。
        首先是关于
      一个北京建筑师关庚的“私人绘本”。关庚曾经参与北京东方广场、国家大剧院等工程的设计施工,他用手绘图画还原了北京城一个世纪的变迁,他写的私人历史书《我的上世纪》在坊间流传开来,跨越一个世纪的家庭生活与个人经历逐渐被还原出来。只是这种述说和传播仍然需要借助传统的出版力量,对更多不具备足够资源的人来说,没有门槛的互联网才是他们写史、画史的广阔天地。
      
        在互联网已经发展到Web2.0的今天,过去被局限和压抑的私人写史欲望被大量激发出来,私人史不再是时代强者的专利。2007年1月,曾经在伊拉克服役的普通美国大兵科比·布泽尔的博客书《我的战争:在伊拉克打发时光》获得世界第一个博客文学奖“露露-布鲁克奖”,科比花费了大量笔墨描写前线的恐怖、混乱和无聊,还引起了不久前去世的、以描写黑色幽默战争场面闻名的著名作家冯古内特的注意,冯古内特评价这本书“恰如其分地写出了伊拉克战争中,我们这方的极有意思的人们”。
      
        很显然,科比只是无法计数的博客大军中的一位,他也并没有很自觉的记录个人历史的意识,自称写博客只是为了消磨无聊的战争时光。相比之下,微软公司的高级研究人员戈登·贝尔就有意识多了。他从1998年开始就启动了著名的“我的生命比特”(My Life Bits)计划,扫描了自己的老照片、研究报告和笔记,记载参加的会议、打过的电话、看过的电影、每封电子邮件,他甚至将微型摄像机戴在脖子上,整天自动拍摄,希望15年内能将自己每天几乎所有记忆都存入一个小盒子里。显然,这位技术人的举动更像是一次极端的科学试验,被科普杂志广泛报道,没有普遍性,但他仍然是互联网时代个人化表达热潮的先驱。
      
        戈登·贝尔的瞬时性记录个人史让人困惑的是,那些庞大而琐碎的个人信息真的都值得记录吗?这也是最近突然爆红的美国twitter网站所带来的疑惑。《三联生活周刊》的《twitter的价值和中国版叽歪》一文对此有深入分析。在博客、播客之后,twitter预示了又一拨的互联网风潮。twitter直译过来就是“叽歪、嘟囔”,用户注册之后,在自己的界面里的对话框上向网络世界广播:你正在做什么?像一个迷你的即时博客。比如:“我正在读《白色城堡》” ,“我在看《豪斯医生》”等。其中比较壮观的用法是结合到Google Map上,在巨大的世界地图上,一会就在某个地方有个什么人通过twitter说句什么话,看上去仿佛你在目击整个世界一样。每个人最近最新的唠叨会变成一生中某个时间段上的状态的存档,虽然那些信息更像是一种随机的碎碎念——经常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就像戈登·贝尔那些事无巨细的个人史一样。
      
        《三联》的文章在剖析了twitter的实质和价值后,在文末提出了一个问题:“真的有必要让每个人看到你每时每刻在做什么吗?”个人史的普遍抒写确实是这个时代新技术带来的伟大变化,私人史的意义也并不亚于那些正襟危坐的大历史,但随之而来的信息泛滥和刷新焦虑症又让人不安,每天少获取些信息会给我们带来什么损失?也许什么损失都没有,那只是生怕被世界遗忘或者遗忘了世界的多数人的幻觉罢了。
      
      
  •     http://www.csonline.com.cn 2007年06月12日16时1分 星辰在线
      
       
       
        -本刊记者/张鹭
        一位建筑师用手绘出了上世纪的老北京,那些属于私人史的个人记忆为人们理解刚刚过去不久的历史提供了活证
        建筑师关庚用手绘还原了北京城一个世纪的变迁,那些与他有关的私人记忆跃然纸上,一本名为《我的上世纪》的私人史在坊间悄然流传,已经消失的老北京“复活”了。
        作为一名建筑师,关庚曾经参与北京东方广场、国家大剧院等工程的设计施工。2000年,他开始用签字笔和办公用纸,信手画下那些已经消逝的老北京的玩意儿。妹妹看到他画出的部分手稿,惊讶地说,“哎哟,你怎么连这些东西都记着呢”,并鼓励他继续画下去,“画好了给全家人看”。
        就这样,关庚的回忆慢慢复苏并鲜活起来,跨越一个世纪的家庭生活与个人经历逐渐被还原出来。此后的一年多时间里,他利用上班时间早到的一个小时,画下了厚厚的三大本。其中的600余幅图画,配上500多篇短文,在2007年3月,以《我的上世纪》为名结集出版。此时,距离他初中时第一次看挪威漫画家古尔布兰生的私人绘本《童年与故乡》,已有半个世纪。
        在关庚家中卧室的床头柜上,有一张1950年的北京市地图。泛黄的地图被装裱在玻璃木框里。三四年前他无意间买到这幅地图,没事的时候,他喜欢拿起来看看,寻找以前去过的那些地方,关庚觉得,这样“能回忆起一些事情来”。
        从中学到大学一直包办壁报的关庚,有着扎实的白描功底。1950年代,他还很年轻,那时候在十三陵水库劳动时,他也就开始在账本上记录了热火朝天的劳动场面。
        四合院生活
        2000年,关庚动手画下《我的上世纪》中的第一幅作品是有关“蜜供”的。当时他在一张报纸上看见“蜜供”的照片,突然间有了想画下来的冲动。“蜜供是祭祀祖先时最常用的供品,春节到来之前,要去饽饽铺订,完了就挑着送到家里来。”他的妻子还记得他们小时候,孩子们偷“蜜供”吃的情景,“冻柿子化了之后,给它嘬,吸干了之后就剩空壳,完了吹起来再码回去,大人一抓,就剩一层皮了”。
        “蜜供”只是关庚幼年过的传统大家族生活的一个缩影。
        1939年,满姓为“瓜尔加氏”的关庚出生在北京欢畅大院的一个满族家庭,从这个四合院的高处往东北方看,不远处就是朝阳门。这个传统的满族大家庭有10口人,还有使唤小子和老妈子侍侯。出生3个月后,关庚被过继给自己寡居多年的姑姑。从此,姑姑成了他的娘。娘带着他住在后院,呆呆(生父)和大舅妈(生母)住前院。每次吃奶时,娘都把他从前院的后窗递给大舅妈,吃完奶又给递回来。
        满族人谨严的礼仪和家庭秩序在这里仍有体现。每年过年都得祭拜祖宗板子,一位祖先在战场上中的箭头,直到他出生的年代都还被当作神物祭拜。平时见面时,“男的得打谦儿,穿着花盆底鞋的女人就蹲安”。每天早上,女人们都必须到老太太(奶奶)房里请完安才能开始一天的生活。
        这个令他魂牵梦萦的四合院有着复杂的布局——前院、后院、走廊、阁楼、可当冰箱用的井。30多平米的前院里,有参天的大树、清脆的鸟鸣、满院的花卉、假山和池子。“到了秋天的时候,各种虫都有。逮就能逮不少,就够玩的。我那时有个蛐蛐罐,老养着东西,不养蛐蛐了就逮个肉虫养着。”不但家里的孩子喜欢在院子里玩,他的同学也经常把这里当成玩耍的乐园。
        到1970年从这里搬出为止,关庚在这个四合院里住了31年。他的童年、少年时代都在这里度过,甚至在迎娶妻子后,二人也仍住在四合院的后院里。关庚说,所有的画里,关于欢畅大院的几幅是他画得最细致的。
        老北京 新北京
        4岁那年的某一天,娘带着关庚走在瑞丰号门口。他手里拿着自己最爱吃的枣切糕,“拿着正要咬,突然间后面伸出一只手就给抢走了”。娘气得用满语朝抢食的乞丐骂了一句。让他对这件小事印象深刻的,不是被抢走的切糕,而是娘愤怒之中的骂声。那句老北京味道的骂声,加上卖日杂用品的瑞丰号,构成了他对北京生活最早的记忆。
        再大一点,华北大学毕业的娘开始要求他背《三字经》,“一段一段的必须给它背下来”。但在大多数时候他还是快乐的,因为像套圈、捅彩、放风筝、抖空竹、竹蜻蜓、滚铁环、弹球、纸球、扇三角、挤狗屎、抓拐、跳房子,这些老北京孩子玩过的玩意儿和游戏,他都玩过。还有豌豆糕、冰桶、云豆饼、羊双肠、糖炒栗子、雷击疙瘩等零嘴。上小学时,他经常在东来顺楼下的大棚里吃面,上面浇上一层由唰羊肉下脚料做成的卤汁。关庚常常感叹现在的小孩的可怜,“现在的小孩,就是变形金刚什么的”。
        尽管经过几次搬迁,但关庚的住所一直都在北京老城里头,尤其对东城区比较熟,一些老一点的地方“闭着眼睛都能找着”。其中位于王府井的平安电影院是他幼年时代看电影的地方,影院经理老赵是他父亲的朋友,曾带他看过几场电影,让他印象比较深的一部是由40年代著名女星李丽华主演的《血溅姊妹花》。
        平安电影院改成中国儿童电影院后,他仍在里面看了不少电影。1994年建东方广场时,这家电影院由他之手被拆除——关庚当时担任东方广场的副总设计师。平安电影院的拆除让关庚伤感不已,他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影院里走来走去,试图寻找自己当年坐过的地方,关庚回忆说:“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因东方广场的建设同时被拆除的,还有老王府井新华书店。上小学时,关庚常和哥哥去那里买革命领袖的宣传画,这些画买来后被挂在他家东屋的墙上,一直保存到他1970年考上清华大学。老王府井新华书店被拆除时,关庚一晚上没回家,用录像机将整个爆破过程录了下来。
        作为一名建筑师,关庚见证了许多北京老建筑的消失,这在他的绘本里也有所体现。位于朝外东大桥现朝阳医院东侧的空地,曾是侵华日军及家属的坟地;现在的工人体育馆和使馆区,过去是杂草丛生、塔像林立的和尚坟;老北京的建国门,其实只是一个豁口;现在的隆福大厦是隆福寺庙会的原址,关庚说:“那原来就是一个大庙门。”1993年,隆福大厦失火,他参与了重建过程。
        私人史 大历史
        1976年是关庚在《我的上世纪》中最为着重描绘的一年。
        那一年的1月8日,周恩来逝世。当天下午,关庚在西单路口,站在自行车的后架上目送了周恩来的灵车驶往八宝山。7月6日朱德逝世时,他蹬着三轮车送哥哥去火车站,走到北京饭店前正碰上出发的灵车。9月9日,关庚从广播里听到毛主席逝世的消息。一个月后的10月初,朋友来到他家,偷偷告诉他们“中央出事了”,结果在几天之后的10月6日,传来了“四人帮”倒台的消息。
        无论是对于这个国家还是对于关庚,1976年都是一个拐点。在此之前,关庚目击过建国大游行时姐姐准备的五角星形大纱灯,体验过文革时免费旅游般的串联,也经历过下放劳动时扛钢筋的辛苦。而在这以后,关庚的生活逐步发生了转折。80年代初,他照着日本的服装书给同事的孩子裁剪喇叭裤,看完家具厂的展览后,也会给家里打些新潮的家具。喜欢看电视的关庚在70年代还只能在妻子教书的学校里蹭看那台14寸的电子管电视,而现在,他家的每个房间都摆着一台电视。
        而这一切,在《我的上世纪》中都得到了栩栩如生的再现。
        为《我的上世纪》担任特约编辑的萧盈在2006年3、4月间,定期到关庚家协助他对细节进行补充。萧盈认为:“这些图画和文字为我们理解那些刚过去不久的历史提供了活证。”
      
      
  •     评论者:ztong8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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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当有意思。刚拿到书的时候还后悔了一下,怎么文字这么少。接着看下去就很喜欢了。图片相当不错。而且由于很多事情都是小时候共同经历过了,所以很有共鸣。常常会看着看着情不自禁地笑出声来。那个时代的平民的私人生活,应该都差不多吧。
      
      
  •     中国青年出版社推出“一个北京平民的私人生活绘本”
      《我的上世纪》绘就“我时代”北京平民史
      
      2007-05-21
      本报记者 张彦武
      
       “1953年3月的一天,在农村同学的带领下,同学们出城挖老鼠。那天风特别大,我们挖了一窝田鼠共四只。回到学校后,我们才得知斯大林死了。”关庚54年前被批评为“思想不积极”的初中作文,收入了54年后他在中国青年出版社刚刚出版的《我的上世纪:一个北京平民的私人生活绘本》(下称“《我的上世纪》”)。
       500余篇短文,600余幅插图,关庚以一个亲历者的平民身份,栩栩如生地描述了自己的童年、家庭、求学和婚恋等故事。
      
       上世纪50年代读过的挪威漫画家古尔布兰生的《童年与故乡》给他很大影响。2000年,退休的关庚应聘上了国家大剧院工程的监理工作,“闲一点,晚上就把过去经历过的事情画个两三幅”,断断续续画了三大本。妻子贾静媛的学生看了就怂恿:“关伯伯出书吧!”
      
       中国青年出版社副总编辑李师东解释说,“我们2004年左右就意识到,这个时代最核心的特征,就是正在全面进入‘我’的时代”,“《我的上世纪》就是对普通大众正在进入‘我时代’的一种应对:我的世纪我见证,我的人生我讲述,因为我说,所以精彩。”
      
       该书特约编辑萧盈从2006年3月开始,在一个多月里每周两次去拜访关庚做口述实录,“一个图一个图一个故事一个故事地过一遍”,“结婚等情节没有就补进去。”萧盈一度甚至想约请作者把关庚家族的故事写成小说。
      
       难忘童年的记忆
      
       1939年12月19日,他出生于北京欢畅大院6号。3个月后就被生父黄襄中(他称“呆呆”)过继给了寡居多年的大姑黄墨倩。
      
       关庚对日本投降那天的情形记忆犹新,“夜深人静时,无线电发布了这一消息,呆呆用棉被捂着无线电听到的。一听到这个大好消息,呆呆立即打开西屋的后窗户,大声叫喊:‘胜利啦——’”,“于是,前后院的人都起来了,大家一起到前院听收音机,听完之后摆桌做菜喝酒庆贺,折腾了一个晚上。”
      
       抗战胜利后,在高等商业学校教会计的呆呆通过短短几个星期自学好英语就“下海”了:盘下冷饮店、开餐馆“福寿馆”;雇用七八个人开卷烟厂;与人合开了文物商店“懋龙”,“那时来商店的美国人很多,一度很红火”;后又与人合开了“夏龙”妇女用品商店,“一时引得一些大使夫人光顾,苏联大使尤金的夫人即是其一。”
      
       关庚的姥爷黄佩华(关庚的亲爷爷)留学日本早稻田大学学的是博物学,“是自己硬考上去的”,“他出殡那天,故宫博物院还派人来请教他”。而爷爷关质勤(关庚养父的父亲)曾于清末留学德国,后在北洋政府陆军部担任主管军用装备的将级军职。
      
       1947年,关庚上了新鲜胡同小学,“李敖也是这个学校的,比我们早四五年。”1949年10月1日,关庚一早就和大舅妈(生母)去灯市口贝满中学看大姐黄吉吉冬的庆祝游行,“她们队伍中最显眼的是为晚会准备的五角星形大纱灯”,“下午全家在东来顺吃的涮羊肉。晚上又看了庆祝国庆全市人民提灯会。”
      
       我一生都无法弥补的缺憾
      
       1956年到1958年,关庚上高中,班上俄语好的同学还会写信给苏联中学生交笔友,“苏联发射第一颗人造卫星那会儿,它经过北京上空时大家就欢呼。”
      
       1954年是“公私合营”的高潮,“懋龙的买卖一落千丈,公私合营财产评估时只估价一万元。”
      
       关庚在1957年“反右”前后并没有受到特别大的冲击。“你要前脚工作,我就后脚跳河。”毕业于解放前的华北大学的娘在关庚1958年高中毕业本可以就业时鼓励他继续深造。他如愿进入清华大学开始为期6年的土建系的学习。
      
       在清华期间,关庚多次迎接过苏加诺、格瓦拉、金日成等外宾,“贵宾一过来我们就高喊支持的口号,煞有其事,好像为世界革命作出了非常大的贡献似的。”
      
       “我就不理解现在的孩子为什么都减肥不吃饭”,妻子和关庚对上世纪五六十年代最深刻的记忆还是饥饿。三年困难时期,每个月的粮票是31斤,“吃饭时要有很大的毅力,才能不超过定量。”
      
       1965年到1969年,关庚在半工半读建校任教。有一次,学生们逮了只野猫,又是给猫剪指甲又是用水淹,最后用敌敌畏毒死了小猫,但折磨它的学生又给小猫立了个墓还挨个儿磕头,“我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这可能也是‘文革’时病态心理的一种表现吧!”
      
       当时忙于政治运动不能经常回家,娘在1966年1月17日永远地离开了关庚,这给他留下永久的痛和悔:“娘的一生太不容易了,到该我尽孝时却又离去了,这是我一生都无法弥补的遗憾。”
      
       他这几个孩子都没有孬种
      
       1970年,关庚从住了近30年的欢畅大院搬到了西苑门夹道10号。6年后,关庚全家和所有中国人一样都经历着这个灾难深重的年份,“周总理去世、东北落下了陨石、朱德逝世、唐山发生了大地震、毛主席逝世。”1976年10月的一个夜晚得知“四人帮”倒台后,“我们被这消息惊呆了,大家兴奋极了。”
      
       1976年7月的唐山大地震,关庚全家在中山公园的中山堂屋檐下躲过一劫。
      
       从1969年到2000年,关庚负责承建了新华社工程、西南郊区冷库工程、同仁医院工程和人大常委会办公楼的维修改造等。但妻子在南长街小学“37元钱的工资挣了17年”,关庚也没有利用工作便利为妻子调动工作。贾静媛说起关庚又爱又“恨”:“像他这样的,别人都有好几套房子了。”
      
       关庚的家族已不复当年父辈开涉外商行和祖上留学德国与日本、位居政府要职的显赫,但他们已经习惯了这种平淡,“呆呆的7个孩子没有一个是孬种。他们都对这个社会有贡献。”关庚的姊妹多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和哈尔滨工业大学等名校。虽然大姐在“文革”中过世了,但外甥小苍让他们足以骄傲:“他在联合国总部做译员呢!”
      
       2004年,关庚因为脑血栓开始了彻底的退休生活:“平时在家里画画儿、看书,还养了几只小乌龟当宠物解闷儿”,“天气好的时候就和老伴儿一起去公园玩玩儿,生活过得很平淡、很安逸也很幸福。”
      
      
      
  •      玩耍
      
        ◆扯轱辘院◇
      
        一种儿时经常玩儿的游戏。
      
        在夏夜凉爽的院子里,我们兄弟姐妹们和街坊的孩子拉成一个大圆圈转圈玩起来了。随着转圈,合声唱起:“扯!扯!扯轱辘院,家家门口挂红线,红线后,马家姑娘二十六;穿红袄,甩大袖,一甩甩到门后头。门后头,挂腰刀;腰刀长,顶大天,天打雷,狗咬贼,唏哩哗啦一大堆。”唱到“堆”字大家马上蹲下,谁蹲晚了或早了谁就出局,坚持到最后者为胜。
      
        ◆嘎巴船◇
      
        当年逛庙会或去东安市场,经常能看到一种游乐活动:在门口或摊前放着一盆水,水上一个用铁皮焊的小船,在盆内转圈,并发出嘣嘣的响声,引得大人小孩围观。
      
        小船儿里有两根平行的铁管儿,一头弯成连着一个铁皮做的空心儿“气包”,气包下面有一个小铁盘儿,内盛煤油,有灯芯儿;一头通向船尾,管口没在水里。点燃灯芯儿,加热气包。管口排气,小船儿便一遍嘎巴嘎巴地响,一边慢慢腾腾地前行。它结构虽简单但道理不浅,不知为什么现在见不着了。
      
        ◆捅彩◇
      
        过去小学校门口,总有些以赚小学生钱为生的小贩。我上小学时,就有一些小贩用捅彩的方式来赚学生钱。捅彩,是用一木格子钉成的大盘,一边用纸封好,一般是二分钱一次(那时是二百元),格内有一纸条,写着一块糖、一块橡皮或一根铅笔,偶尔有小皮球一个,等等,凭条领奖。所有格捅完之后最多得一个小皮球,而小贩得到的钱十个皮球也买下来了,明知骗人,但因每天总有人得到了皮球,所以还是有小孩子来此花钱买上当的。
      
        ◆扫晴娘◇
      
        每逢一连几个阴天,娘就找出一张有一定硬度的白纸,用白纸剪一个手执扫帚的扫晴娘,用棉线吊在廊檐下。风一吹,扫晴娘就摆动起来,娘挂扫晴娘时,嘴里还念念有词:“扫晴娘,扫晴娘……”接着是一些许愿的词。天晴以后就摘下来,我娘还说怎么灵验,但我从不信,只当是个有趣的玩意儿。
      
        ◆过老鸹◇
      
        我小的时候,每天清晨都能看见大批的老鸹飞向南边,黄昏后又从南向北飞过。老鸹们飞过时候,铺天盖地,边飞边叫,有时看见落在某棵大树上,在傍晚桔红色的天空映衬下,满树的老鸹,像是蒙上了一层金色边,很是壮观。现在这种情况在北京已多年不见了。或许由于人口的增多,生态环境的改变,使得老鸹不得不迁居他乡了。
      
        商贩
      
        ◆东来顺的大棚◇
      
        东来顺是北京有名的羊肉馆。掌柜的儿子丁国舜、丁国民都是我小学同学。在东来顺吃饭的都是有钱的,但在大棚里(东来顺的楼下)接待的都是一些穷苦百姓。他们把涮肉的下脚料,炖成卤浇在压面上,很便宜就买一大碗,又解谗又解饿。我在八面槽小学上学时,是那儿的常客。
      
       ◆南永裕◇
      
        南永裕是位于新鲜胡同中间路南蔡家大院胡同斜对面的一家老油盐店,在齐化门大街扁担胡同把口还有一家分店。他们卖的酱菜、酱油都是自制的。现在的“六必居”、“天源”也没那儿的味道好。它门脸儿很大,印象最深的是半圆形的高门坎和冬天用的摸得发亮的棉布帘子,那帘子沉重得要费很大劲,才揭得开。一切都显得那么古老,什么时候关门的,就不太清楚了。
      
        ◆钉马掌◇
      
        过去,朝阳门外的路边,有很多铁铺,这些铁铺是专为来往过客的骡马修马掌、钉马掌。
      
        骡马来了之后,看骡马老实不老实,老实的就不用捆绑,要是不老实的,为
      
        防止操作时踢伤人,就用大绳把骡马先绑在门前的木架上。
      
        由修掌工先给骡马卸下已磨损的旧掌,用扁铲修掉马蹄上的老掌,然后配上打好的马蹄铁,用钉子钉牢,钉马掌的活儿就完成了。这时马主人就可以把马牵走了。钉好新掌的马,步伐显得格外轻快。修下的马掌,其中大块的被掌柜的捡走之后,一些碎的零头就被我们小孩儿捡回家,因为它们可以沤肥种荷花。现在禁止骡马等牲口进城来,所以钉马掌的铁铺几乎在城内看不见了。
      
       ◆镶牙馆◇
      
        旧时的北京街头,有很多能治疗牙疾的地方,有的有一间铺面,有的是沿街摆摊或赶庙会。因为那时游医没人管,行医者也从不遮遮掩掩。
      
        有一个远房亲戚,开了一所牙馆。当娘患牙疾时,娘就带上我到朝外市场一所坐东朝西的铺面找这个远房亲戚镶牙。
      
        此人四十多岁,母亲叫他小爽子,他对我们还挺客气,我记得他唯一的设备就是一台牙钻。娘一连去了几趟才把牙镶好,钱没少花。这牙镶上之后,好大一阵子总不合适,过了约半年才逐渐不疼了,从此后,我们就再也没去过那里。
      
        拾趣
      
        ◆抓拐◇
      
        拐是羊蹄中的一块骨头,如图所示分正反上下。用不同颜色的漆涂之。抓时将一子向上抛起,待落下前将下面的拐翻转一面,再抓起。有时还有花样,很要功夫,那时每个女同学都有一副顺手的拐,磨得发亮,可随时拿出来抓着玩。
      
        ◆淘坑◇
      
        念初中时,一到休息日,我们差不多整日在城外头晃悠:春天去钓鱼,夏天去洗澡,秋天捉蛐蛐儿,冬天去滑冰。
      
        淘鱼,也是一大乐趣。找一个小河沟,用泥在上游筑个坝,用一个筲罐(柳条编的篓子),穿上两条绳,由两个人各扯住梢罐上两条绳子的一端,用梢罐从小河里往外淘水,水快淘干时,鱼儿在那乱跳,下去捡即可,有时能弄到一水桶鱼。
      
        傻哥哥为了淘鱼,还让人把衣服给偷了,只得向小伙伴借一条短裤穿回家。
      
        ◆与牲口同饮◇
      
        朝外有很多水窝子设在大道边,把井水灌满大桶,供来往拉车的牲口饮用。一般是在门前摆几个小水桶,牲口喝完水,小徒弟再从大桶里舀水,给续满。喝一次两分钱。如果是人要喝,则可用搪瓷的水舀子从桶中舀水喝。我们小孩儿出城淘鱼时,经常在那地方饮水,水舀子不够用时,就趴在水桶上喝,看起来与牲口饮水没什么两样,我们从没因喝这种水得过病。
      新闻午报  2007-06-10 11:1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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