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外诗选

出版时间:2009-9  出版社:浙江文艺出版社  作者:潘维 肖向云 主编  页数: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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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概要

  野外诗人俱乐部(野外涛社)于2002年3月在杭州创建,发起人均为出生平1976年以后的青年诗人:胡人、江离、楼河、炭马、飞廉、直荡。现有成员二十余人。以在杭州生话、工作、学习的青年诗人为主。习惯被称为“野外诗群”,简称“野外”。  《野外诗选》为该俱乐部诗选集。

作者简介

野外诗人俱乐部(野外诗社)于2002年3月在杭州创建,发起人为均出生于1976年以后的青年诗人胡人、江离、楼河、炭马、飞廉、古荡。现有成员20余人,以在杭州生活、工作、学习的青年诗人为主。习惯被称为“野外诗群”,简称“野外”。
《野外》诗刊、野外论坛、野外诗人沙龙,是“野外”三个自由开放的交流平台。
《野外》诗刊的定位是面向国内比较优秀的青年诗人,创刊于2002年12月。至今已出刊8期。《野外》诗刊的编选原则是:入选作品要有一种沉静的品质,它使诗人与时代保持了某种距离,这种距离能够让诗人更好地看待自己和所置身其间的世界。
野外论坛(www.yewai.org)创建于2003年1月。它的宗旨是:交流、平静、光辉,秉持健康的“野外”姿态,排斥口水、漫骂、与诗歌本身无关的纷争,仅就诗歌艺术本身进行探讨。
野外诗人沙龙以“野外”成员和生活在杭州的青年诗人为主,开张于2003年12月,至今已举办50多期。开办这样一个沙龙,最初只是希望“野外”同人有一个定期面对面交流聚会的机会。而随着参加沙龙的诗友的增多,影响也日益扩大,最后逐渐形成了“野外诗群”的概念。

书籍目录

第一辑潘维的诗泉子的诗胡人的诗江离的诗楼河的诗炭马的诗飞廉的诗古荡的诗胡澄的诗道一的诗任轩的诗老刀的诗谷雨的诗余西的诗辛酉的诗方石英的诗游离的诗山叶的诗藏马的诗王净的诗第二辑黄沙子的诗陈舸的诗张作梗的诗张永伟的诗二十月的诗弥赛亚的诗番禺路的诗金辉的诗杨铮的诗杨晓芸的诗李郁葱的诗肖水的诗苏浅的诗津渡的诗柯健君的诗阿翔的诗唐不遇的诗宋尾的诗江雪的诗高春林的诗铁哥的诗曾蒙的诗于贵锋的诗商略的诗张建新的诗余丛的诗马累的诗苏省的诗徐桥的诗胡弦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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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外诗选》由浙江文艺出版社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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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论 (总计2条)

 
 

  •   我喜欢诗歌,喜欢文学,喜欢这本书
  •      来源: 都市快报  作者: 孙昌建
      
        诗歌也应该是写作的童子功,一个人如果连诗歌都没有写过,那等于说他连春梦都没有做过,或者说春梦的执行力实在不敢恭维。
      
        1
      
        一个人如果经常去野外,这个人不是疯子就是诗人。还好,我要说的就是关于诗人和诗刊的野外,那么它也叫《野外》,在杭州存在已经7年多了。
      
        一开始我感兴趣的是,野外诗社有哪些人?通过几年的阅读,我发现了一个现象,那就是野外诗人中在杭州土生土长的几乎没有。套用现在的新提法,他们多半是新杭州人,或者是生活在杭州以外的其他城市里的。
      
        我为什么要考虑诗人的出生地点,因为这跟我观察诗人的方式是有所不同的。比如大约在九十年前,杭州有一个很著名的湖畔诗社,但是你看看最有名的那几个,冯雪峰、汪静之等在当时也都不是杭州人。但他们在西子湖畔,也的确搞得风生水起,至少在白话诗和新文学史上是能留下一笔的——当然,这多半也是时势造英雄。那个时代的新诗人,就是想搞搞新意思,因为以前的人是写古体诗的,那么你的新诗写得再怎么白开水,这个白开水也是解渴的,甚至也是值得回味的。换句话说,那些从乡村来到杭州的学生,一看到西湖,那一定是会“啊”的一声叫出来的,这一声“啊”便就是新诗了。而如果我们一出生就看到西湖或大海,然后一直看到青春期,那这个感觉一定会迟钝不少,所以我以为诗有时就是外乡人和迁徙者的车票。
      
        但是今天的杭州和今天的诗歌,早就轮不到你喊“啊”的一声了,你喊了也没什么用,所以现在我们看到的诗集叫《野外》而非《湖畔》。他们也是歌咏在湖畔,沙龙在纯真年代,畅饮在城西骆家庄,但是他们不高喊、不口水、不纷争,他们把自己命名为《野外》——好像跟杭州没有什么关系。
      
        2
      
        然后,我就观察野外的这些诗人,我能叫得出名字的那几个,胡人、江离、谷雨、余西……总的印象是低调、老实、含蓄,在单位里好像也颇为本分。这么些年来,也很少听到绯闻啊,斗嘴啊,打架啊,酗酒啊,这完全是学校里的三好学生啊。比如跟我一个单位的胡人,他应该是野外最主要的发起人和办刊人吧,他就是一个非常本分的记者和编辑,不喝酒,曾经抽几根烟,车也开得不快,只好打几盘台球。他也肯做公益的事情,比如说文人去采风,最后轮到写稿子的总是胡人,谁让他的职业是一名记者呢。诗人之于记者,那完全是一把双刃剑,在磨快了语言的锋利时,也时常会刺穿道德的底线。
      
        还有那些不太熟的野外诗人,他们的名字也好怪——古荡、辛酉、炭马,好像除了方石英,都是单名。是啊,想想中国有名的诗人,十之七八是单名。一句话,野外的诗人是很文静的,这跟我们印象中的诗人似乎完全不一样。在今天,诗人多半是行为艺术的实践者,然而搞着搞着便只有行为没有艺术了,搞到最后往往连行为都没有了。我听说现在的初中生,老师也要求他们去抄海子和顾城的诗。网上一查也是有一大堆,但是他们不明白啊,这两位诗人最后为什么都要自杀呢?还有那个写《相信未来》的食指,为什么他住在福利院里不肯出来了呢?
      
        3
      
        野外之于这座城市,之于这个时代也还是平静的——这未必不是诗歌的一种道路,何况此种平静只是他们的一种姿态,是冰山露出的一角,因为他们的作品是不平静的,而且也无法平静。就在某个夜晚,在纯真年代,我看他们演过一个诗剧,那一天那一个小小的酒吧挤进了N多人,有的甚至站在凳子上观看。但可能由于音响的原因,反正我是基本没听清楚他们在说些什么。不过后来一想,这本身就是很戏剧的一件事吧,或者还是颇有点大学遗风的做派。一个酒吧里演诗剧,这不也算是理想照进现实的光芒吗?还有一次在印象画廊,他们在用诗歌纪念汶川大地震,朗诵、捐款,我觉得那个夜晚柔软而伤感,那个夜晚有担当和沉淀。
      
        诗歌就是这么一束光,它总是自己和自己过不去,或者极度自恋,或者极度纠结,而且它还需要呼朋引伴拉帮结派,需要在别人的眼睛里寻找温暖——这也是流派和文脉得以生存延续的有效方式。从这个意义上说,今天的野外注定是孤独的,但他们又是幸运的。这种幸运,事实上就是诗歌的幸运,是21世纪中国新诗的幸运。当有关方面公布我们每月的安全套消费量是多少多少、我们每年的GDP增长是多少多少时,还好在杭州还有一本《野外》,它是民刊,现在由于浙江省作协和浙江文学院的资助,这一本诗选终于正式出版了。
      
        4
      
        我想这大概透露出几种信息吧。第一,任何对诗歌的轻慢,其实就是对艺术的不敬和亵渎,好在当口号和狂热过去之后,人们又开始写作那种真正意义上的诗歌了。第二,诗歌也应该是写作的童子功,一个人如果连诗歌都没有写过,那等于说他连春梦都没有做过,或者说春梦的执行力实在不敢恭维。第三,一个人写一首诗写几年诗并不难,难的是一辈子的写作。第四,诗歌就是一杯啤酒或一杯咖啡,我们并不因为口渴而喝它品它,是因为我们内心已经认同了那一只杯子里的液体,它是我们生命的能量之一。第五,在我们这座叫杭州的城市,当大家以为你真的生活在诗意的湖山之间时,你去想一想,你能贡献一句前无古人和今人的诗句吗?
      
        现在野外诗人贡献了一本诗集。这是一个小众行为,而民刊能由正式书号出版,这也是一个小概率事件。如果拿电影来比较,野外显然是艺术片而非大片。大片连傻子都喜欢看,而艺术片,是给梦想者看的,这就是《野外》的价值,是这一批76后诗人的价值。
      
        我也是一个梦想者,我在阅读《野外》时总是会邂逅一种似曾相识的冲动,因为有他们的存在,我也感觉心态良好。因为在阅读这一本诗集时,我最终发现他们的孤独不是姿态,他们的沉默不是做作,他们是如此真实地和生活血肉相搏、心灵撕咬,他们写出了令我汗颜的诗歌。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诗歌啊,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时代和社会啊,向《野外》致敬吧,这意味着我们在向心灵的野外致敬。(作者为著名诗人、杭州市作协副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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