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斯底里

出版时间：2012-6  出版社：无长江文艺出版社  作者：潦寒  页数：271  字数：280000  
Tag标签：无  

内容概要

　　好以知识分子自居的精神生态研究院的吴清江院长因一句口误，被正在商业化的媒体记者姚加炎揪住了辫子，在经济协商不成的情况被推向了舆论的风尖浪口。窥视权力多年的副院长孙虹想“趁火打劫”，谁料被文化局长曹正源“识破”。从事散文诗理论研究的群艺馆副馆长朱伟章“捡”了一个肥缺。具有诗人气质的朱伟章走马上任后，做梦也没有想到会遇到“粉丝”方小艾，陷入不伦之恋。他更没有想到，自己早已成为别人眼中的“菜”。不甘心的孙虹、一直想解决自己女儿工作的前副院长令狐明、冷眼旁观的吴清江，都在虎视眈眈……

作者简介

　　潦寒，学者、作家，1977年出生于栗门张。主要著作：《文化营销》。随笔《故乡在纸上》《反抗者》。长篇小说《封口》《歇斯底里》《沉默无处安放》。

书籍目录

第一章 情绪像瘟疫
第二章 斗争有哲学
第三章 抑郁不是病
第四章 内伤为硬伤
第五章 真理不叫理
第六章 曲终人不散

章节摘录

　　如果小人都要被所谓的正人君子吊死的话，这个世界一定是头朝下的。　　——罗伯斯庇尔　　第一章情绪像瘟疫　　“祸从口出。”为官多年的吴清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后，网络上已经把他说的那句话炒得一塌糊涂。商都越剧团团长尹文明要评一级编剧，吴清江听到这个消息吓了一跳。同是文化厅二级机构的一把手与正处级干部，他太了解尹文明这个人了，一个从小在县剧团跑龙套的割草孩子上二年戏校留在了省剧团后，竟然一天天地混成了团长。虽然吴清江是工农兵大学毕业，可他从骨子就是看不起尹文明。　　编剧职称属于艺术序列，在文化系统内部评选。每一次编剧高评委的主任是厅长兼，第一副主任由主抓业务的副厅长。这一次副主任是吴清江，多多少少有点让人感到意外。初评的材料送上来之后，吴清江第一个找到尹文明的——全国优秀剧团团长，享受国务院津贴的国家突出贡献专家，南江省戏剧改革带头人、国家二级编剧。“人已经飘到这个份上了，还嫌赚的不够！”吴清江看罢尹文明的材料，“啪”丢在了一边。　　熊白水也不只一次找吴清江要求参加正高职称的评选，吴清江都婉转拒绝了。吴清江是工农兵大学生，熊白水是恢复高考的第一届大学生。两人是校友，所以什么话都说。“上几次你拦住不让我参评，说我的成果与一级编剧还有一定的距离。这次，尹文明都参评了，我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吧！”熊白水说着，抽着吴清江递过的烟。“问题不大，上几次是因为有齐正觉、佟文祥这些专门写主旋律题材的‘获奖专业户’，你肯定没有戏。”“是，多高的水平也抵不上那些溜须舔腚、顺口接屁的专家们的公关能力。”熊白水一脸轻蔑。“老熊，如果你的专业水准有你挖苦人的一半功夫，估计你早就是国内知名剧作家了。”吴清江自从熊白水拿着他自费出版《商都剧种的演变与发展》二万五千元的发票到单位报销后，嘴下再也没有留过情。“我们那一届大学生……”熊白水与吴清江斗嘴多了，也知道如何对付了。“你是凭真本事考上大学的，我是工农兵大学生。我很知趣，所以这么多年我连副高都不参评。”“我要是厅长了，初级职称我也不在乎。”老熊说完，讪讪地笑着走了。　　吴清江看不起尹文明，不是因为他让县市级的剧作家住到商都市宾馆，好酒好肉招待着让他们写出剧本后，再花钱买个署名权，而是尹文明强大的市场意识。越剧团文化产业改革后，要自负盈亏。作为党的宣传工具的剧团突然觉得天塌了，团里的人慌作一团。“赤脚的什么时候都不怕穿鞋的。”尹文明此时自告奋勇地要当团长，带领大家“走出去、奔向康、树精品”。被提拔为业务副团长的尹文明带着剧团“走西口”，到山西煤矿唱戏不到半年就被擢升为正团了，二年后，成为省优秀团长、文化界知名人士了。五年后，好几个煤矿主投资在商都市开办了“戏剧茶座”，被捧的几个女演员都开上“丰田越野”车时，尹文明已经是全国优秀剧团团长了。外界传尹文明是“艺术皮条”，专业负责女演员与煤矿主的“拉掮”业务。编段子的说尹文明是“大陆的肥肥”，因为香港的“肥肥”——沈殿霞以大富翁与女演员拉皮条闻名演艺界。吴清江开始不信，直到越剧团要排演一个戏参加国家的戏剧大赛，一个山西的煤老板拎来一百五十万元，指名要团子里新来没二年的胡小芳任主角，才连连摇头。尤其不能让吴清江容忍的是尹文明以“全国优秀剧团团长”的身份做报告时的胡说八道：“我接任团长时，团里是一个烂摊子。全团一百三十多号人已经是三个月没有领工资了，账面上只有三百三十二块一毛七分钱……”“明明是当副团长主持工作时就把团里准备盖新排练厅的黄金地块卖给了地产商，还一个劲地给自己脸上贴金。”这是吴清江一次酒后吐的真话，没想到后来这话还是传到了尹文明的耳朵里。　　林正龙是文化厅引进来的文化产业学方面的博士。无论是从学历、政策还是个人实力方面，林正龙的正高一点悬念都没有。熊白水的副高也已经评上快十年了，专著虽然是自费出版的，这年月有几个人评资称的专著不是自费出版的。否则，出版社也不会打着与作者合作出书的名誉，一万六一个书号卖那么欢了。况且，熊白水在《中国戏剧研究》、《南江省社科研究》发的几篇论文还真不是花钱买的版面。剩下尹文明，这家伙现在写个简历还错字连篇呢，剧本居然能获大奖，简直是天方夜谭。看着尹文明这些明目张胆的造假材料和《商都日报》上整版的先进事迹介绍，吴清江甚是不屑。虽然这时，他已经发现自己为什么在这次高评委中能任副主任。尽量程序合法是当下官场的第一规则。在官场滚打摸爬数十年的吴清江心里异常清楚，在第一轮资料审查时就把尹文明给“扒死”掉。否则，只要提交到高评委会上，按照尹文明的活动能力也真是走一走过场。作为高评委副主任的吴清江知道自己的权力有多大，才在资料审查时悄悄地把尹文明的名字划掉了。　　文化厅里的高评委不像社科、医学、教育等人才济济。评委会名单是在高评会的前一天才确定下来，想事前送礼都找不着人。文化厅系统有“几根葱”，二比一的押宝绝对没有问题。正式评选那天，主持会议的吴清江看着这几个老人，“哈哈”笑了起来。各地市文化局递上来评正高的材料也都一一展示出来了。“新湘的老高参评三年了，老同志不容易，去年来商都时给我说为了评正高要卖房子，出专著。我就劝他：‘老哥，正高评上了每月多领三百多块钱。领二十年才七万多块钱。房子没有了住大街呀。”文化厅文艺处的解处长说。“那算什么！河洛文化局戏工室的白丕杰，乳腺癌晚期。市文化局的领导到病床前问她有什么要求，大家都以为她会要求子女的工作按排，没有想到她提出的却是能不能解决她的正高职称问题。弄得河洛文化局连着向厅人事处连打好几个报告，最后也没办法解决。白丕杰咽气时，河洛文化局为了安慰她，以市政府的名义给她颁发了‘人民剧作家’的荣誉证书。”文化厅人事处的裘东亮一脸惋惜地说。“这方面想得最开的还是淮阳的褚小文，写的戏在台湾国光剧团排二个了，好像在美国还演出过，这家伙一直是初级职称。”京剧团的副团长高青松插话说。“文人嘛！没面子的死要面子。有面子的反而装得不要脸。所以，你看北京的腕儿，现在一见面都谈钱。”作为非文化厅成员的特邀评委卢炯，一句话把大家说得连声称是。　　“林世龙和熊白水的材料大家都看了吧！要不，大家都说个意见。”吴清江看时候差不多了，征求大家的意见。“我看今年就他两人。地市的这些人的成果确实与正高有距离。”裘东亮看了看，率先表态。“熊白水送给我的专著我真的看了，还是有水平的。”解处长呷了一口茶说。卢炯坐在那儿一声不吭了，就等着举手。　　吴清江正要让大家举手表决时，文化厅厅长曹正源匆匆忙忙地过来了，大家赶紧站起来。“大家都坐吧！这个正高职称评选，按道理我这个高评委主任应当参加的，上午省里有个会。开到一半，秘书小孙说吴院长把尹团长的评选资料忘带来了。”曹正源的说话艺术一下子把吴清江给压趴下了。大家也顺着曹厅长的话谈起了尹文明，直到举手表决，一致通过……　　……

用户评论 (总计20条)

•   “开胸验肺”是震惊中国的一起公众事件。事件的主人公张海超在工作期间接触到大量粉尘，经过多家医院诊断，确定为尘肺病，却被唯一具有“诊断资质”的郑州市职业病防治所定性为“肺结核”。在多方求助无门的情况下，张海超毅然选择开胸验肺,以其悲壮的举动来寻求真理。
  近日，长江文艺出版社出版的小说《歇斯底里》以文学的笔法再现“开胸验肺”这一新闻事件，小说以细腻的笔触解构社会风气与群体的思维模式，突出“底层社会的人面对庞大的制度机器时那种绝望的抗争与悲壮的牺牲精神”。
  故事起源于商都市某研究所所长吴清江，因为一句玩笑“替党说话还是替人民说话”被人抓住把柄，退居二线。老奸巨猾的朱伟章在众人的虎视眈眈中脱颖而出。为了一己私利，朱伟章以单位之名，行满足私欲之实。另一方面，诗人浅渡因为工作接触粉尘，在被多家医院诊断为尘肺病后，却被“资质机构”职业病防治所定为肺结核，在上访无门的情况下，毅然选择开胸验肺。
  权力为何被滥用？商都市职业病防治所为何可以肆无忌惮？曲所长为什么能够为所欲为？作品中给了我们应有的解答：
  第一，缺乏有力的监督与问责机制。可能有人会质疑，不是有舆论监督么，可是在庞大的权力面前，舆论监督是多么的无力。“开胸验肺”后，浅渡一次次地把自己的经历发布到网上，帖子一次次地被删掉。在浅渡一次次的上访中，卫生局、劳动局、信访局、市政府不是相互推诿就是敷衍，浅渡像足球一样被踢来踢去。
  第二，法律的有待完善。《职业病防治法》中规定市职业病防治所是唯一有职业病诊断资质的医疗机构，但职业病防治所早已与时代耐磨厂沆瀣一气，面对浅渡的质疑，防治所怎么会“自证其罪”？浅渡用“开胸验肺”的壮举和执着的精神，在获得国内权威医疗机构的“尘肺”证明，包括获得一定的媒体关注度后，由高省长亲自过问，才维护了自己的应有权益。
  第三，缺乏权力制衡机制。在作者眼中，对庞大臃肿的官僚体系来说，重要的不是事情的真相，而是权力的态度。高省长的表态使得这一事件发生根本性的转折，而浅渡是用血肉的代价加上矢志不移的上访引起了高省长的关注。除了浅渡以外，还有多少弱势群体，面对权力机构的傲慢冷漠，他们的抗争是如此的无力，他们中又能多少人能像浅渡一样受到省领导的重视？如果不建立其有效的权力制衡机制，弱势群体的悲剧难道不会重演么？
  小说有两条主线，一是研究院院长朱伟章用手段拉拢各方，为自己谋取私利。另一条是弱势群体的代表浅渡为命运而抗争。两条线通过小人物“我”衔接起来。可以说，“我”以一个第三方的角度去审视这个社会，目睹既得利益者的卑鄙无耻，同时也感受到底层人们的无奈与悲壮。
  与浅渡的“开胸验肺”相呼应，作者通过“我”努力奋斗却无奈地看着编制被他人所操纵，以及博士牛刚沦为房奴这两个事件，进一步反映底层人民面对权力无力抗争的主题。“我”的文笔被朱伟章看中，老练的朱伟章许诺“我”编制，利用“我”帮其读研，发表文章，最后我却眼睁睁看着两个编制被低能的关系户一步一步蚕食。而牛刚更是一名高材生，因为结婚买房向大款借了几十万，结果妻子跟了别人，牛刚开始卖保险、搞传销，最后情绪失控，在办公室嚎啕大哭。研究院的图书管理员方小艾与朱伟章发生婚外情，朱伟章在被人利用这一点加以要挟以后，对她置之不理，方小艾在情绪无法宣泄的情况下，服药自杀。
  在底层人们为了生活苦苦挣扎的时候，一些官员却操纵着手中的权力来求名、晋职，或自保。朱伟章与方小艾的婚外情被令狐明抓住把柄，不得不为令狐明的女儿安排工作；为了收买令狐明，朱伟章用公款安抚令狐明。职业病防治所所长曲靖置工人生死于不顾收取贿赂买田置地……
  小说还刻画了一批栩栩如生的人物形象：圆滑世故的尹文明，处事老道的曹厅长，小人得志的孙红，见风使舵的路成品以及至情至信的方小艾，他们性格鲜明、血肉丰满，作品对朱伟章的奸猾与丑态刻画得入木三分，令人叫绝。
  作者潦寒在自序里说“一切伟大的文学作品必须是具体现实作为基础的”。潦寒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写的。在整篇的字里行间里，处处都有着现实中社会事件的影子，弱者在与权力抗争时的无奈与悲壮不仅激发出我们的同情心，也是对这个社会与制度的反思。绝对的权力必然导致绝对的腐败，如何对权力机构进行有效的制衡和监督，避免更多的悲剧重演，是在悲壮的故事之后，带给我们的思考。
•   以真实事件为素材的小说，在西方已经成为传统。无论是司汤达的《红与黑》，或是福楼拜的《情感教育》。在他们的小说中，有些部分章节是可以当作编年史来读。中国作家用新闻事件创作的不多，引起人们关注的好像是张平的《十面埋伏》与海岩的《你是我爱人》，这两个现实主义作家多是取材于一个真实的故事，然后艺术加工，让人物性格与矛盾冲突纠结得更适合大众阅读和拍成悬念众生的电视剧，至于文学性另当别论了。西谚如是：“你坐在餐桌的哪一边，决定的你的视野。”一个作家的取材故事决定了作家的思想层次与审美眼光。如果说贾平凹是用一个大师的眼光和精雕细琢的态度写的《高兴》，潦寒《歇斯底里》的取材则像拿一个铁榔头，直接敲击社会的痛处并连连痛击，单刀直入的借用在社会引起巨大反响的新闻事件“开胸验肺”。“开胸验肺”的百度词条如下：“张海超，河南省新密市刘寨镇老寨村村民，2004年8月至2007年10月在郑州振东耐磨有限公司打工，做过杂工、破碎工，其间接触到大量粉尘。2007年8月开始咳嗽，当感冒久治未愈，医院做了胸片检查发现双肺有阴影，诊断为尘肺病并被多家医院证实，但职业病法定机构郑州市职业病防治所下的诊断却属于“无尘肺0+期（医学观察）合并肺结核”，即无尘肺表现。在多方求助无门后，被逼无奈的张海超不顾医生劝阻执著地在郑州大学一附院要求“开胸验肺”，以此证明自己确实患上了‘尘肺病’……”这个事件的结果是，张海超在公共舆论与媒体的监督下最后取得了60万元的补偿，一群与此相干失去良知的官员得到处理，包括替张海超开胸的医院也受到处罚。有人如此质地的评论：“在一个社会中，如果实现一点基本的权利，都要靠抢出位才有保障，那么人们必然是慌乱的而非从容的，是暴戾的而非温和的，是敌意的而非信任的，是自私的而非博爱的。”利益面前，让企业有良心是很可笑的，但是如果官员与知识分子失去了良知，问题就严重了。对于这件事的评论，已经达到了相当大的范围与相当激烈的程度，为什么潦寒还以这个事件进行文艺创作？起初，我一直不明白。从扉页“我的尊严在思想里面，我的思想在故事里面”开始，一口气将《歇斯底里》读完恍然大悟……新闻是新闻，小说是小说。这好比是青蛙是由蝌蚪长成的，但青蛙已经不是蝌蚪了一样。
  凡是文艺作品，来自生活皆要高于生活。潦寒在《歇斯底里》的前半部分，主要写精神生态研究院的一批知识分子的龌龊行为，后半部分写职业病防治所这些人士为了利益泯灭良知，大耍无赖的行径，入木三分地表达当下中国行业利益联盟的如何形成与社会阶层固化的趋势，这仅是表象。事情荒谬到一定的程度，就成了传奇。小说进入三分之一时，潦寒又以孙国士这个地产暴发户的个人命运，巧妙地插入了轰动世界的“中国艾滋病村”事件与当下房地产暴利对年轻人未来与尊严的剥削，让小说既有历史的厚重，又有现实的介入，既有故事的可读性，又增添了小说的艺术性，无论是故事情节，还是人物性格都达到了读后让人无声喟叹的程度。
  诺贝尔得主略萨曾说：“优秀的文学鼓励对现实世界的焦虑，这种焦虑在特定的环境里可能转化为反抗。在虚构的世界里活出另一种人生，即便这只是幻境，但这样的幻想和逃离也成了一种对奴役的反抗。”是的，小说是讲故事。但是有了一种内在精神的故事已经不再是一般意义上的故事，而成为艺术作品了。上升到艺术境界的故事不仅要揭露，批叛，更需要的是反思与抗争。
•   当当网处买来的《歇斯底里》已经几天了。现在看到了第五章，真理不叫理。遗憾的是，我上班事情太多。不能一气读完，体会那种阅读的酣畅感觉。前三章写的是在文化厅下属的一个叫精神生态研究院的二级单位里的是是非非。第四章，以一个地下诗坛为圈子。记录了曾经在网络媒体时代，轰动一时的开胸验肺事件。希望能凑今明两天过星期的时间，读完后两章真理不叫理和曲终人不散。也期望作家潦寒能够在以后带给我们更多如《歇斯底里》一样，充满他智慧思考而记录下来的宝贵文字。
•   偶在网上看到“歇斯底里”，顿觉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这个词，一读起来，就倍觉压抑，呐喊，疯狂，几个相关的形容词齐刷刷地涌进来。于是，购买的欲望产生。
  很久很久，没有读过这么厚的书了，网络时代，连最喜欢的《读者》，也不能一气读完。所以这本书，也不能走马观花了。这里是一个陌生的文化圈子，是真实的吗？诚如当代之《儒林外史》？许是现实如此残酷，才显得童话如此美好。整理开篇“言论”，以记之。
  1、我的尊严在思想里面，我的思想在故事里面。
  2、如果小人都要被所谓的正人君子吊死的话，这个世界一定是头朝下的。
  3、如果一个女人能冷静到感觉不出自己的性别，也挺可怕的。卫小青在熊白水的印象中就是机械的，符合条件的一定办，不符合条件的，按领导交待的办。
  4、冷处理是我们的干部解决群体矛盾的宝贵经验。
  5、人这一辈子不是看你能跑多快，而是看你能跑多远。
  6、现在众多的评奖已经沦落为不再靠作品，而是靠钱粮。评奖成了追逐名利的游戏。最可悲的是，为了利益，圈内人清楚评奖已经没什么大意义了，却不愿意说透。
  7、远看像土匪，近来是色鬼，仔细一瞅是评委。
  8、人人都在追逐自己不应该得到的东西，这个时代才会如此浮躁不安。
  9、......这此人手中有批钱的方便，除了地狱不跟着去，任何机会都不会放过。
  10、世间的事永远都是三个锅两个盖。
  11、当官不仅仅要学会妥协，更多的时候是时间空间内的利益平衡。
  12、官场上，有许多话在有些场合绝不能说，许多事能干不能说，就好比外交词令与男女之事。
  13、政治是一门领导民众情绪的艺术，网络时代又是一个情绪的时代。
  
  看完第一章《情绪象瘟疫》，就有以下窃以为精典的言论，再读下去......
•   在网上随便搜，随便看，忽然有一本《歇斯底里》为书名的书籍进入我眼帘，一般我网上买书，首先要看书名是否引起兴趣？书名能引起我的购书欲望，否则不买；再则就是看内容介绍，介绍不要太罗嗦露骨，点到为止，看那么几句话介绍再确定是否看章节内容？否则不买；接着看章节内容一般第一章，开书第一篇如果没有看书的悬念，也不买；最后再看结尾是否让我意犹未尽，如果没有这种意境，也不买。但这本书在我四不买的环节中脱颖而出，被我果断放进购书框里进入我书房。同时，我一般也不愿意写什么书评，但《歇斯底里》这本书让我也歇斯底里的评一评，推荐各位购买，它会带你进入一个高潮又一个高潮，高潮迭起的感觉就是爽歪歪！不是吗？现今有多少作者能这样了解生活？了解生活的作者谁敢这样大胆去揭示文化官场的喜怒哀乐？阳光面表达的多，但阴暗面谁能这样艺术去表达？称之为现代《儒林外史》也不为过。我就不废话，建议各位赶紧自己去体验吧。。。
•   作者以一个职场人的眼光为我们展示了中国某地上层建筑精神文化领域的理念、观点、冲突及人与人之间复杂的心理活动和人际关系，歇斯底里一书中人物性格刻画鲜明笔触描写细腻场景描绘具体权势争夺职位纷争心态扭曲，城市与农村的差别、文化人与市民的差别、男女之间情感纠葛一一历目，让我在阅读中随着作者的感情起伏陷入对现实的反思中。 作者是一个饱读诗书眼界开阔思路敏捷的人，十几年中基本上读完了诺贝尔文学奖的全部著作及当代国内外所有的名篇名作，心理学专业的知识使作者对人物心理反应的把握火候老道，在职场的经验使作者下笔如有神，好了不用我多说了，请读者们购书自己欣赏书中的人物吧，如吴青源、卫小慧等…… 湖州陈老师 留
•   《歇斯底里》字里行间，处处都有着现实中社会事件的影子，弱者在与权力抗争时的无奈与悲壮不仅激发出我们的同情心，也带给我们许多深刻的思考。
•   作者显然对文化单位里的氛围和人事很熟悉，写的是很有中国特色的文化官场，拉关系，任人唯亲，打太极，踩新人。真实，也荒唐。
  想在文化单位混的人可以买来看看。
•   这本书涉及了领导口误引起网上纠纷，尘肺，艾滋村等一系列社会热点问题。
  作者写活了一系列的形象，吴的刚直和脆弱，朱的自私和不学无术，方的盲目和善良，孙的坎坷波折。写年轻人舍弃尊严在夹缝中求“编制”的苦闷和彷徨，写为官者用尽手段稳固自己的地位爬得更高，写那些权力斗争中的失意者以一种尴尬的方式宣泄不满，写弱势群体的无奈和愤怒。
•   满纸荒诞言，一把辛酸泪
•   确实不错,看封皮就有“红与黑”的感觉，看内容犹如看内幕一样的过瘾，确实不错的小说推荐大家看
•   浅渡和孙国士的人生集中了好多现实的荒诞。
  立足现实的就是好作品。
•   本书堪称经典！！必将潜心拜读！
•   好书，犀利
•   发人深省！像是身边发生的事一样，我们是胸中所有笔下所无，但被作者描绘出来了，又那么巧妙，很值得看的书。
•   这本书里写到了求名的，求官的，求利的，求编制的，求职称的，求公道的
  折射出了喧嚣尘世中的种种浮躁和烦恼
•   不错的小说，就是看得心情有点沉重
•   包装很好，书没有损坏，准备开始阅读。
•   不错，有可读性
•   反映了当今的社会现实，无奈啊，我们的官员成天就在搞些鬼事，国家怎么好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