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慧的灯

出版时间:20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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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论 (总计8条)

 
 

  •     01年读过,4块钱买的,初中毕业送给同学了,心疼。
      镜花水月,小河,烤鸭。一直在记忆里
  •     介绍本书的文字说“每个恋爱中的少女都是一盏智慧的灯,能照见一切”。我不是这样看的。
      书中执掌智慧之灯的人物是女主人公华的祖母,如再深挖掘,则是祖母信仰的佛教(我想女作家华严是倾心佛教的吧)。
      每个女子都会恋爱,智慧的获得却因人而异。华在书末给一直爱恋她而屡遭自己拒绝的若白写信时,分明已长了智慧。
      华严的言情小说较琼瑶有更广阔的背景,人物个性更丰富,带书卷气,作品更有智慧。当然这取决于作家自身的定位。华严最大的企盼就是与读者“共发寻觅智慧与感悟的热诚”(华严:出版感言)
      八十年代风靡大陆的怎么就是琼瑶而非华严呢?我们还可以拥有寻觅的热诚并最终获得智慧吗?
  •       13个年头过去了。
        
        在这13年之中,每次当我尝试描绘我小说里那个男主角时,我总是那么毫不犹豫的喜欢写,“他在阳光里笑,露出一口白牙齿,模样儿出奇的漂亮。”
        
        那便是水越。
        
        在我13岁的时候,翻开这本书,初次识得水越,他站在上海圣约翰大学女生休息楼前的草地上,用命令式的口吻对凌净华说,“向后转!”然后,我们那位用黑色发带束着一头又厚又长的卷发、又漂亮又清高的凌净华小姐,就忙不失地转过身去,见着了这个她遍寻不着的男同学。
        
        曾经令我泪流满面的故事,如今,仍然令我泪流满面。
        
        那是1995年,从中学图书馆角落发现的、一本绿色封面的小书《智慧的灯》。必不能够再受欢迎,为了这个并不讨巧的名字。我曾一借再借,一读再读,甚至,固执地将它藏在我的抽屉里,很多日子不敢去触摸,仅仅是享受着拥有的错觉。最终,仍然没有以那一点黑暗的自私心,用一些不光明的小手段,将它占为己有。初中毕业之后,考上另一所学校,接着,那所初高中并存的中学,取消了初中部,搬了校舍,从此,我便与它失散在人海。
        
        《智慧的灯》是台湾女作家华严的处女作。无法揣度,其中有多少是真实的成分,在她曾经就读的圣约翰大学里,那些男同学女同学们,都倒影着当时的回忆,但她曾说,水越只是一个虚构出来的人物。
        
        水越,对于我,是那样初恋般的存在。
        
        他额前的一缕头发。他饱含着温柔与深邃的大眼睛。他闪动的长睫毛。他的蓝色毛背心,泛着白条纹的蓝色西裤。他的不耐烦的神色,他总是结在一起的眉心。这位物理系的男同学,弹得一手好钢琴,最喜爱的是音乐,其次对文学也非常精通。
        
        便是我在成长最初,所渴望的一种对异性的审美。那时候,我并不懂得什么叫做爱情,但是我总深切地记得,在秦同强家的客厅里,水越弹琴,净华唱歌,一首又一首,直到秦同强敲着锣大喊,“净华、水越,总成空!同学们,开饭啦!”
        
        镜花,水月,总成空。如今想明,是不须意难平的罢。何以我又再次落泪。
        
        上世纪四十年代的上海,圣约翰大学里是一片灿烂的小红楼,有时,凌净华骑车穿过愚园路,有时,她穿过学校后面的那片公园。圣约翰大学的旧址,就在如今的华东政法学院。读大学的时候,我为此特别去过华政一次,寻到了那座刻着圣约翰大学字样的白色牌楼。时光流淌,在现实里,在故事里,在往事中,在当下的阳光里,那些人那些事,与我交错而过,唯一能做的,仅仅是怀念与追想。
        
        圣约翰大学在解放后被拆散,院系调整入华东师范大学、复旦大学,华东师范大学的前身,是大夏大学和光华大学所组成,而光华大学便是1925年部分圣约翰大学师生脱离组建的。这便是我与她那一丁点儿不值一提的缘分。
        
        凌净华在10年之后,写给张若白的信里说,“自我第一眼看到他,便爱上他,一心一意,永恒不渝,像他爱我一样。”
        
        自我第一眼看到他,我便爱上他,13年,只是一个圆圈,兜兜转转,爱过了各式各样的人,又将我带到了起点,我所终身怀念的,不过是当年站在白杨树下,满面春风的那位物理系男同学。没有一点儿的装腔作势,没有一点儿的故弄玄虚,没有一点儿的浮夸和妖怪,他说,“你好,密斯凌净华小姐。”他说,“我叫水越,山水的水,超越的越。”
        
        苦难存在的意义,是为了渡。这一段爱情流逝的背后,是人心中那一盏智慧的灯,最终未能照亮自己周围的黑暗。这样美好而聪明的一个人物,消亡在他的自我的挣扎,与不断的错失中。
        
        正在看的另一本书,是《未央歌》。上世纪三十年代,云南昆明的西南联大。在简单清新的大学时光里,有的是为拮据生活中省下一支蜡烛而来的苦恼,有的是小茶馆里说不完的哲学与人生的思考,有的是那些如今读来并不怎么顺口的名字,童孝贤,蔺燕梅,伍宝笙,馀孟勤。不能说我有多么待见这本小说,鹿桥字里行间的说理意味太浓,同样是外语系的女同学,娇滴滴的蔺燕梅绝不比凌净华来得可爱。但两本小说,有着接近的背景,以至于也有着接近的氛围。
        
        在我心里,《智慧的灯》便是那一支未央歌,蔺燕梅在学校的大礼堂里唱《玫瑰三愿》,水越在学校农学院的花圃里,握住净华的手,对她轻轻唱起了《我如何能够离开你》。
        
        50多年过去以后,在《晃晃悠悠》里,是周文写给阿莱的话,“阿莱,你是我的漂亮眼睛。”那时,老狼已经唱了高晓松写的《同桌的你》,“谁把你的裙角掀起,谁为你脱去内衣……”上世纪九十年代初的大学校园,都已经成为往事。
        
        但是,未央歌却可以一直唱下去。“你知道你在寻找你的蔺燕梅,你知道你在寻找你的童孝贤。”
        
        我知道我在寻找我的水越。我知道,我在寻找一种永远。
      
  •   你说你把水越视作初恋,让我想起了我的一个初中同学,也曾将虚构的人物视为初恋。我对于水越的看法很矛盾,只是认定,这样一个故事,他们注定不会在一起。
    我喜欢你写的这一篇,没有那么多所谓的“智慧”,少了大彻悟,多了温情的爱~
  •   我也非常喜欢这本书。
  •   一本蓝绿色的旧书,小时候由于书名的关系被当做科教书误借了,似懂非懂的经历了净华的爱,水越的痛,若白的痴,像初恋一样的一本书。
  •   汗,其实我觉得水越是影响到我对异性的审美。不能说是真的视作初恋。
  •   智慧的灯也是我看的第一本言情小说,也是十三岁,记得也是蓝绿色,很简洁的封面,却留下了太深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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