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的女儿

出版时间:2000年4月  出版社:漓江出版社  作者:(法)奈瓦尔  译者:余中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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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论 (总计12条)

 
 

  •     在这本小说集里,他和他爱慕的简妮的影子无处不在,有时读着中文仿佛在看外文,无从理解。直到最后的《奥蕾莉娅》,这部他在疯病频发的几年里创作的作品,读起来让人心酸,特别是讲述自己疯病发作时的幻象,但超现实主义的描述仍让我茫然。到目前为止,对我来说,日本作家和疯子天才的作品我依旧欣赏不了。
  •     热拉尔•德•奈瓦尔原名钱拉•拉布吕尼,早慧。十八岁时就将歌德的《浮士德》翻成法语出版,歌德看了后给他写了一封信,信中说:“我觉得从来没有被人这么准确地理解过”。
      
      1834年,二十六岁的奈瓦尔继承了一笔三十万的遗产,认识了巴黎剧团的女演员简•科隆,并陷入一场“骑士式的爱情”,或者说“堂吉诃德式的爱情”。为了追求和捧红这位女演员,他投资办了一份没多久就关闭的《戏剧世界》,继承的遗产也挥霍一空。简•科隆一年后嫁给了一位乐手。奈瓦尔像陀斯妥耶夫斯基一样患有癫痫病,失恋之后病情加重。发疯的间歇写出了一些神智高度清醒的杰作,作品中大多穿插着简科隆的身影,但完全以简•科隆为主角所写的怪诞小说《奥蕾莉亚》却没能完成。
      
      奈瓦尔性格自由散漫,沉迷于自己的遐思,他学识丰富,功底扎实,平时喜欢阅读中古传奇、异教经典和贵族家史。他常常旅游,只为瞻仰古老文明的废墟。他在文坛上被公认的评价是:“迟到的十八世纪作家”。风格更接近于卢梭、夏多布里昂,以及写作《少年维特之烦恼》的歌德。奈瓦尔小说《西尔薇娅》的西尔薇娅,其实也就是卢梭《新爱洛伊斯》中的朱莉,夏多布里昂《阿达拉》里的阿达拉,以及《少年维特之烦恼》里的夏绿蒂。
      
      以上这些小说中的爱情总是发生在的大自然或偏远的乡村,“散发着的浓郁的、奇异的处女地气息”,或者“闪耀着古老的、蛮荒的异国色彩”。小说其中一个主角一定天真、朴实,另一个对其怀有强烈的、非生死不能移的激情。这种激情其实就是卢梭向往“高贵的野蛮人”的那种激情。而这种爱情也就是一种返朴归真的行动。
      
      卢梭性格阴郁,夏多布里昂性格怪异,卢梭和夏多布里昂一生都在流亡。奈瓦尔性格温柔,不用流亡只热爱流浪。正因为此,他的小说才把卢梭和夏多布里昂为了设计故事结构的阴暗全部过滤掉了,通篇散发着纯净、甘美的气息。作为一个“迟到的十八世纪作家”,他寻找圣泉一样追寻已经消逝的时代。这个从没受过迫害的人,最终发疯而死,死时衣衫褴褛,又被人误以为贫困所逼。他的死在当时就是巴黎的一件大事,他并非死后成名,而是年少成名。
      
      众所周知,普鲁斯特对奈瓦尔非常着迷,而且也试图模仿其作品风格。不过宅居的普鲁斯特沉郁安静,不喜欢流浪,他的小说理性多过遐想。不过,当我们在《追忆似水年华》中看到他那么饶有兴趣地描写巴尔贝克海滩上的“少女花影”时,我们还是一下子认出了《西尔薇娅》里的爱情场景。
      
      这本书收入了奈瓦尔的小说集《火的女儿》和中篇小说《奥蕾莉亚》,《西尔薇娅》是前者中的一篇。除了《西尔薇娅》,最让人喜欢的是《安婕丽嘉》,这是一个中世纪的家族传奇故事,一个贵族小姐为了爱情毅然与家中的侍卫私奔,最后在一连串不幸的生活中仍不使爱情变质,这可能就是书名之所以用“火的女儿”的原因。另外一篇《杰米》的故事发生在北美,看起来很像是在呼应夏多布里昂的《阿达拉》,这书里的女主角的可怕的遭遇也和淬火差不多,但是她也因此强大如女王。她们似乎是奈瓦尔的理想女性,但是在这种女性面前,他表现得十分腼腆……
  •      最近两年,一般来说,要我为自己读过的书写篇东西,我会认为是浪费时间。今天想针对奈瓦尔的作品写几句,一来自己非常喜欢他的小说;二来也因为翻了几篇关于这本书的评论,看不出这几位作者对于奈瓦尔的作品有足够的理解或者,足够的思考;另外也希望用这种方式“把思想固定下来”(引用原文从这里就开始了)。
       谈一谈著名的《西尔薇娅》和《奥蕾莉娅》。
       《西尔薇娅》。仅就我看到的,普鲁斯特和埃柯都称它是自己最爱的小说作品。我一点儿也不怀疑他们都对这篇小说有非常深刻的理解,因为据他们自己说,读过很多遍,并且是逐字逐句分析过的。但从他们能提供的文字资料里,却几乎没有任何有价值的解读。一个只是以之为例宣讲自己的小说理论,另一个干脆是写自己的思想把他套弄进去而已。两位大师提到《西尔薇娅》都着重谈到“时间”,这一点相信所有读过这篇小说的人也都没有疑义。有关时间的构思的确是小说的核心,但就像一枚果核,它的主要任务是确定果实的形状,为意义的再生做准备。但不必对这个问题,这个方面太过费心,根据结尾提供的“1832年”以及中间出现过多次的“几个月前”、“三年前”这样的线索提示,的确可以重新排列事件的整个次序。没有问题。但我认为只有无聊的时候,才有人会去做这种事,就像一个人坐在床上整理一副扑克牌。你知道你一定理的出来,这没有挑战性。如果确实需要,这工作埃柯已经替你做好了,打印一张他画的图也就省力多了。所谓情节的东西,如果和时间联系起来,就像横过来的北斗七星,或者干脆说,一把勺子。小说以“我曾经常常在剧院……”开头,也就是说以回忆开始,然后落实到具体的在剧院的一天,在小说的各个事件所发生的现实时间中,这个开端只排在中间,接着回忆到了更早以前,或者说在回忆当中的主人公又回忆了更早发生的事情。小说的大部分篇幅是在写这些回忆套着的回忆,而且反反复复上下乱跳。而到了中段内容却终于绕过去,到了“弓箭节事件”之后的发生的事情,直到结尾,这段勺子柄基本上是顺序发展的。至于小说的故事。毫无疑问,这是个爱情故事,但是看起来其实有些滑稽:一个男人曾经爱上过一个他少年时期见过一面的女孩,因此让一个爱他的童年玩伴很伤心,但后来他再见到这个小伙伴发觉她变得更漂亮了,就也爱她了,但与她并不常见面,真正追求的是一个他并不怎么爱,仅仅是为了追寻一个意向才对其产生兴趣的歌剧演员。最后他谁也得不到。就是这样吗?我相信如果说就是这样,也有人会说他牛,因为“怎么敢这样写?”,“梦幻效果,真假难辩”。可能还有人认为一个精神病患者写出的作品,在精神分析领域肯定有什么特殊的意义。也许这些说法都对,但这篇小说的魅力或者说价值,却绝不是这些笼统的印象,或者是作品以外的比较分析能够揭示的。作者之所以用这样混乱的时间顺序写这样一个无聊的“花心”故事,有更深层的原因,与作品以外的任何因素无关,而是基于一种独特的思想和一种高度的技巧。
       还是说说“心理时间”,在这个方面奈瓦尔和普鲁斯特的理解无疑是相似的,也可能,普鲁斯特在“时间”上的艺术探索传自奈瓦尔。但他们只能说相似而已。如果说把世界分为内与外,或者物质与非物质两部分,普鲁斯特格外重视非物质与物质的联系,他要让物质为非物质服务,并且提出过去的时间藏在某个物体或者某种存在里,找到这个物体、尝到这种味道,那么过去的时间就会以回忆的形式回来。而奈瓦尔其实相反,他有一种以非物质吞掉物质的倾向,比如说,在《西尔薇娅》中,写到巴黎就是一座剧场,写到外省必然是一座又一座圣殿、修道院。戏剧、调情、庆典。他所过的几乎是一种绝对的精神生活,所有的一切场景描写都经过一种半神圣化的变形,充满美感,色调丰富。一个印象派。对时间的态度也是这样,他要为他的精神现实匹配的是一种心灵的时间。现在可以谈一谈《西尔薇娅》最有魅力部分了:这篇小说为什么采用这样一种特殊的时间序列?回到故事来说,要弄懂这个爱情故事只需要看看最后一章里一句重要的话,叙事者说到在他看来阿德丽安娜和西尔薇娅是“唯一一次爱情的两半。一半是崇高的理想,一半是甜美的现实”。不是两次爱情,重复一遍:是唯一一次爱情的两半。这就是他的爱情观。就像一道光的照耀下,一个充满真实色彩和立体感的物体,一个影子。顺便说一句,《西尔薇娅》中的爱情和普遍意义的男女之爱有所不同,看看小说中多次出现有关“美”、“智慧”和“神邸”的抒情,以及对阿德丽亚娜的形象的神化,包括西尔薇娅脸上的“雅典女子的笑容”就能大致了解,这篇作品中所说的爱情是对一切美好、雅致事物的追寻,或者说已经只是追忆了(作者不只一次的提到那些已经过去,被新的经济原则给代替,给击败了)。而事实上精神恋爱本身也就与男女情爱不同,既然不求相互占有,那就自然是以美感、净化自我等需要来予以充实。至于第三个女人,女演员只不过是一个替代品、一个投影而已。精神分析学认为精神是现实的投影,但这一次,现实只是精神的投影。这又是对这种喧宾夺主的现象的一种强调。而之所以要有三个女人还有其他的原因,这个在下面分析另一篇小说时再谈。那么,回到之前所说的。现实有内部和外部、或者说有物质现实和精神现实之分。对应到他的这一分为二的爱情上,无疑西尔薇娅是物质现实的,而阿德丽安娜只属于精神现实,这就是作者没有提到的、他之所以爱西尔薇娅却又对她若即若离的原因,不想放弃但最终放弃的原因,这正是他对待现实的态度、就是现实和他的关系。他已经无法接受那个物质现实的外部世界了。再把同样的法则对应到作品本身,这篇小说,这些文字又是一条物质的,是明线,就必然有一条隐藏的暗线,有一个没有讲明白的故事,甚至是,一篇没有写出来的小说。这暗线就是阿德丽安娜,称她为暗线也是因为叙事者自己一开始也并没意识到她的存在,他总是出入歌剧院,迷恋女演员,是在一天晚上由一张报纸勾起关于弓箭节的记忆才回忆起了阿德丽安娜,而直到最后一章他才说出以上那番爱情宣言。我不敢肯定,但是很愿意相信每一个人的爱情都有一个童年时代的原型,可能只是一面之缘,也并不浓烈,但它从第一次出现就不会再消失,从一个人浓缩成一种特质。以后的爱人们,不过是以这种特质为根本研发的下一代产品。所以从某种意义来讲,所占篇幅少的可怜的阿德丽安娜(精神世界)是女主角,她决定了这篇小说整个的构思。有一个证据是,无论小说里时间看上去多么紊乱,但相对于没有讲出的阿德丽安娜的暗线故事,却是格外的明白。他和她相遇了,他爱她,他们分离了,他们重逢了(这次重逢是臆想,是叙事者的精神现实对过于贫乏的外部现实的补充),她死了(她死于现实的揭示,死于外部现实对精神现实的一次侵犯、一次打击)。这只是一个非常简单的经典爱情公式而已,而且是完全顺序发生的,甚至在有关西尔薇娅的事件中穿插的一些似乎意义不大的远足、在野外迷路等等情节填补进去以后,这个公式中的几项内容在篇幅上,间隔都基本相等。这就是《西尔薇娅》这篇小说当中关于时间的技巧的真正核心:普鲁斯特老先生通过外部世界引发心理时间的一次次回潮,而奈瓦尔的心理时间却是由他精神深处的隐秘的需要所决定的。单从这一个角度来说奈瓦尔胜过了普鲁斯特了,因为普鲁斯特召唤过去的时间需要外部世界的配合,只能是片段的、不稳定的,而奈瓦尔拥有的是一整套几乎从外部世界独立出来的精神现实。
       补充一句,《西尔薇娅》的魅力实际在中文译本中减色不少。让很多大作家迷醉的小说中的时间问题实际上多半属于时态问题。法语中的时态极其丰富多变,在小说中叙事者是一个分不清现实与精神现实的人,因此有些没发生过的事却被他用过去完成时态来表述,一些早就发生过的,明明已成回忆的事件他却偏用现在进行时,还有什么过去未完成时是用来表示具有延续性的过去发生的事,他却有时用来说一件明显是不具有延续性的行为(我不懂法语,但猜想应该还有现在完成时),甚至在同一个事件中也会有不同的时态变化,因此造成一种离奇但美妙的效果,像梦话一样似是而非,但同时却出自作家的精心设计。在中文当中,只能放任这种意趣完全的流失了。没有这个,如果单凭比较乱的时序就称之为多么“精巧、美妙”,那就是自欺欺人了。
       再说《奥蕾莉娅》。同样需要比较对照更容易讲清楚。有人提到布勒东的《娜嘉》和这篇小说的关系。可能的确有,同样是一个女人引发幻觉的故事,但一个真正的精神分裂症患者的作品跟一个文艺理论家写一个患有精神病的女人在幻觉领域根本不可同日而语。同样的,从造诣上来讲,娜嘉只不过是一部加了图片的比较一般的文学作品,而《奥蕾莉娅》是卓绝的杰作。我愿意去比较的是比奈瓦尔晚生十几年的福楼拜和他很有野心的作品《圣安东尼的诱惑》。福楼拜是一位提倡现实主义的大师,却写出了这样一部非常不一样的,可能有悖现实主义原则的作品(从情节严重削弱的角度看,甚至也不能说是浪漫的主义的),融合了宗教、现代科学(相对当时的年代)、哲学的怀疑论等等内涵,最终形成了一个关于人性、人生的终极意义、生命的起源甚至宇宙的形成的晦涩的作品,提前披露了他希望以文学来囊括世界的理想。而《奥蕾莉娅》也是类似,奈瓦尔记录的幻觉绝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幻觉,而是蔓延到了神秘主义哲学、宗教、现代科学、神话等等领域,最终也在他“亲眼目睹”的幻象中看到了作为福楼拜作品主旨的同样一系列极高极大的东西。如果去翻翻福楼拜的书信集,你会看到,他很喜欢奈瓦尔的作品。这是题外话。两本小说还有一个相似之处,两位主人公,他们的外部世界中值得一提的成形的事件几乎没有。也就是说并非那种“梦幻与现实交织”的作品,而是几乎都由梦幻构成,而且相对现实的贫乏,他们的幻觉实在是有点儿太大了,大的无边无际,一点点现实的要素只不过是起串联作用的边角料而已。不同的是,奈瓦尔的作品要易读的多,有不少地方还非常有趣,十分幽默。
       这里主要想谈小说的第一部分,因为第二部分和第一部分写作时间上有一个中断,内容上有明显的区别,幻觉的分额变少了,或者幻觉也主要围绕着宗教和宗教式的被拯救的渴望和拯救他人的企图来展开。依然文笔精彩,思想也很独特深刻,但并没能给我像阅读第一部分时那样的享受。
       奥蕾莉娅是一个类似但丁的贝阿特丽斯的角色,她死了,但在叙事者的精神现实中始终存在,而且常常换装、做角色扮演。在一系列错综复杂的幻觉当中,她只与一部分发生关系,算不上一个重要的核心人物。那么整理一下叙事者出现的幻觉,都有一定的主题。第一个比较丰富的、清晰的幻觉引出的是一个“重影”的思想,这与上文提到过的明线与暗线有些类似;接着第二个,主人公见到很多死去的亲人朋友,从而初次得出了人“永远不死”的结论;第三个,他可能见到了天堂,这里人都穿白色的衣服“令我惊讶不已的白色也许来自一道特殊的强光,是光线开的一个玩笑”;接下来的一系列幻觉中他看到了神,神借用了奥蕾莉娅的形象。这里提到了三个女人,非常值得注意:“她们的脸孔变化着轮廓,像灯盏上的火焰,随时随刻,一个人的某个东西就跑到另一个人的身上;音容笑貌眼光,还有头发腰身、日常的动作都在她们身上不断的相互交换。仿佛她们活在同一生命里,每一个个体都是一整个大家的组成部分”。这也许可以解释《西尔薇娅》的爱情故事里为什么有三个女人,因为三个女人才能构成完整的一个(谁知道是一个什么东西)。叙事者说自己有一种把心爱的女人神话、偶像化,“可以跪在她的形象面前祈祷”的习惯。所以在这里可以看出,他自己发明了他的“三位一体”;再后来的幻觉中,他获得了世界和生命的起源的故事,“七位埃洛希姆”分享世界、统治生命。这里的内容是十分罕见的,作者通过叙事者的幻觉,想要在小说中实现的是一套新的创世神话,而且的确达到了一个很高的高度。民间传说中有一种故事叫“原型的故事”,是一切故事的本源和最高成就,被一些负有神秘使命的人保存,只以口头形式传播。这种说法不一定只是个编造,至少在一定领域之内,例如东西方的所有神话故事都有共同的核心内容和核心思想,再者对于生物科学进化论就是其中的原型故事。奈瓦尔有一种将这部作品塑造为“原型式作品”的意图。这让我想起哈利波特的制片人提到的剧组为“魁地奇世界杯”设计印制了含有各支球队历史,球员和教练员介绍以及比赛时间的精美的观赛指南,但在影片中只不过一闪而过,连封面也看不清。看小说正文后附的异文片段可以看出,小说中有一些不那么起眼的句子,其实背后都有一个完整的故事。而其实在他的梦幻中包含的被隐藏的故事又何止那些。比如这有一个:叙事者认为我们的世界、我们的星球是一颗另类的“龙珠”,被一条极其巨大的蛇紧紧的缠住,而有一把没有主人的、单独存在于宇宙中的神剑把这条蛇砍成了无数段并且一直悬在它的头顶,这条蛇为了重获完整的身体不断的以它的神力在人间的不同位置挑动战争,因为“鲜血的亲吻”能够将它重新粘起来,而每次有两段身体重新连起来,那把剑就会立刻再砍断它们。因此,战争一直会继续,永远不能结束。而且,如果战争会有尽头,那把神剑失去了锋锐,蛇完整了,那么可能就是世界末日,地球可能会被它勒的粉碎。要是我是博尔赫斯,《想象的动物》一定有这一条。类似这样可以从一句话发展出的故事不少,有时间可以多挖掘,这会极其有乐趣;回到列举中来,第一部分的最后一个幻觉中,科学技术出现了,金属、化学、工业生产。人作为神的造物以不可思议的技术创造属于他们的下界的产品:“无机的生命体”。
       整体统观这一系列的幻觉,可以看到渐进的关系,开始只有一些简单的概念:“重影”、“人永远不死”,后来变得稍微丰富和具体,“天堂”、“女神”,再后来则组织的越来越复杂、精密,神话系统到科学都出现了,而且早先得到的概念在后来的幻觉中也得到应用。从中可以看出一个很有趣的现象:幻觉在不断完善它的知识体系。这根本就不是那种虚妄的、不可捉摸的、片段式的普通幻觉,它打开的另外一个完整的、缜密的世界。用奈瓦尔的“重影”概念来解释:每一个人、每一样事物都有一个“重影”,在某个特定的时间或者某种特定情况下人和物会跟他们的重影完全分开。这就是奈瓦尔的精神分裂,而一个混沌不清的人只能被分成截然相反的两个,那么其中一个是极度疯狂的话,另一个只能是极度的理智。这就是幻觉对于奈瓦尔的意义,也是奈瓦尔对于文学的意义。而对于我们,对于一个读者,能够部分的去体验他所经历的精神至乐和精神磨难也已经是十分难得了。作品之中,值得去品读的内容还有很多,奈瓦尔的作品可能真像埃柯大叔所说的,要一遍一遍的、逐字逐句的读。作品以外,我们能从中看到的是,去尽力过一种精神生活,像奈瓦尔一样认为“梦是第二现实”,竭尽所能抓住一点神秘的内容、使它哪怕只是朦胧的显形,就可以让我们变得何其丰富。
      
      花了两个小时,为两篇几十页的小说不停的敲字,对我来说可能也是空前绝后了。这种冲动同样可以一分为二,一半是想推荐这本书、这两篇小说,一半也想说,如果仅仅是因为“埃柯说过”、“普鲁斯特喜欢”来读读,验证一下“他们说的那些是不是真的”,给普鲁斯特的心理时间和超现实主义找找源头,像埃柯一样,给时间排排序、洗一洗牌,感叹一句果然是疯子,可真疯狂啊。那么即使是这样好的小说也只不过能给你的阅读量添上一个数而已。真浪费。
  •     钱拉·德·奈瓦尔是位极具传奇色彩的作家。1855年1月26日清晨,巴黎刚下完一场大雪,厚厚的积雪覆盖在街面上。奈瓦尔被发现吊死在自己的公寓里。直到今天,还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是自杀还是他杀,这也是法国文坛的未解之谜。奈瓦尔去世后与巴尔扎克都葬在拉雪兹神甫墓地,并且彼此为邻。虽然两人同为法国著名作家,但在中国,奈瓦尔并没有巴尔扎克那样被人熟知,国内对奈瓦尔的介绍也少之又少。
      
      奈瓦尔属于后期浪漫主义作家,但他的写作风格在其中却独树一帜。无论是他的诗歌还是小说,超前的艺术手法都引发了后来的象征主义和超现实主义写作,他也因此常被誉为象征主义或超现实主义的先锋。他的天才与他的人生经历不无关系,奈瓦尔从小就离开父母在乡村生活,在他的文学作品中常常可以发现他对大自然的热爱和迷恋。到了中学,奈瓦尔开始尝试诗歌和戏剧创作,并在十九岁就用法语首译了《浮士德》,这部作品让他在法国文坛赚足了名气,也从此被誉为天才。在后来与雨果等大作家的交往中,奠定了写作浪漫主义的阵营,也创作了了许多诸如《西尔薇娅》、《小颂歌集》等优秀作品。
      
      奈瓦尔创作的鼎盛时期正是他狂热迷恋简妮·柯隆的时候。在他的绝笔小说《奥蕾莉娅》中,他回忆起“两次失去”,第一次是简妮·柯隆与一位笛子演奏家结婚,第二次则是她的去世。奈瓦尔在写作《奥蕾莉娅》时正好疯病发作,在其中他诚实记录下他“精神的神秘状态下的长期疾病的种种印象”,也许是疾病引发的一系列亦真亦假的梦幻与现实的印象,奈瓦尔如同呓语一般的语言制造了一种迷幻的美感。在他所有的作品中,我们不难发现他小说的情节是模糊的,有些几乎没有任何情节的推进,他的作品也被说成非本来意义的小说。他的小说如同散文,注重个人感受的自我叙述,同时融合了他对诗歌创作的理解,使作品整体美感达到一种超前的奇特的效果。
      
      奈瓦尔在写作中确立了作家的使命,即真诚地分析他在生命的严峻环境中的所思所感。在这些似乎失去理智的幻觉中,奈瓦尔表达着一种类似宗教、类似梦幻、类似时间的感受,他在其中透露着对自然的迷恋、对失落之爱的遗憾、对久远的祖宗的好奇、对精灵世界的惊异、对发现这个世界不可知的神秘轨迹的惊慌与思考……这一切似乎又是难以评判的,奈瓦尔那游离在现实与梦幻的灵魂试图指引生命一条确切的路途,然而却使这路途愈加迷雾重重。
      
      奈瓦尔无论在《火的女儿》还是《奥蕾莉娅》中,都显露着他与众不同的文学美感,这种细腻入微,复杂跳跃的叙述刺激着阅读快感。他让所有人知道写作的可能,也创造了阅读的可能。即使时间飞速流逝,奈瓦尔的文字依旧不会过时,因为它可被探知以及未被探知的空间太大了。
  •     对奈瓦尔的认识,非常肤浅,看过翻译过来的他的几首短诗,此外知道他是象征主义的代表人物之一,此外,是个疯子,很多作品是在疯狂中完成的。
      
      本书是第一次较全面介绍奈瓦尔的书,囊括了他许多著名的短篇,比如《安婕丽嘉》、《西尔维娅》、《奥蕾莉亚》、《火的女儿》,它们均被认为是法国现代文学的经典。
      
      奈瓦尔的写作很不好懂,因为它与时代背景有紧密的结合。他所生活的年代,恰逢现代化高潮后的虚妄,理性突然成了人类的敌人,我们曾自豪的一切,突然成了杀戮我们的工具。奈瓦尔不知道该怎样抗争这个世界,它没有任何缺点,面对它的嗜血与虚伪,个体竟无可奈何。
      
      奈瓦尔相信这是宿命,永远无法突破,所以他完全放弃了探寻与解决,而是用生命在与它抗争,他希望撞出一个嘹亮的响声来。这在这本集子中是可以很清楚地看到的,所有主人公都有超越时代的冷静与睿智,但最终却被吞噬掉,他们共同的抗争,就是疯狂。
      
      当你醒来,你就已经疯狂,那么,究竟是谁疯了呢?奈瓦尔提出了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     《西尔薇娅》中的“我”代表了一类人。一些人会说这类人“花心”,另一些别的人则可能说这类人“专一”。说这类人“花心”是因为他们同时爱的并不是一个人。在小说中,“我”同时爱着女演员奥蕾莉娅、农村姑娘西尔薇娅和贵族后裔阿德里安娜,“我”总是摇摆不定,只有当现实告诉“我”不能再爱某个女人时,“我”才会放弃对那个女人的爱。这不是花心是什么?是的,“我”保持着对多个女人的爱恋。但可以说,“我”保持着对多样美的爱恋。正如“我”对阿德里安娜和西尔薇娅的评价:“一半是崇高的理想,一半是甜美的现实。”阿德里安娜的美具有贵族气质,有些遥不可及。西尔薇娅的美是善良可亲的。两种美都具有极强的吸引力。两个女人分别是两种美的载体,两种美是无法脱离人而存在的。所以,当“我”爱恋上两个女人身上的美时,“我”同时爱恋上了美她们。
      说“我”是“专一”的人是因为“我”始终保持对阿德里安娜的爱,尽管“我”才跟她见过一面或两面,尽管她可能在“我”还是青年时就死于修道院,但是“我”从未忘记她的美。相反,每当我经过圣S修道院时,我就回想起她。同时,“我”一直在现实中寻找这种美。“我”之所以爱上女演员奥蕾莉娅是因为“我”在奥蕾莉娅身上发现了阿德里安娜的美,“我”甚至以为二者是同一个人。短暂的爱恋竟成为一生爱恋的指引。“我”对美的“专一”较之于常人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当然,尽管做出上述解释,许多人仍然不会放弃对“我”批评,无论是对“花心”的批评还是对“专一”的批评。但是,从反面来看,那些批评的人,是否可以说他们缺乏对美的执着而恐惧于世俗的眼光呢?
      
  •     现在,我完成了对小说《西尔薇娅》的阅读,具体地说,是读了两遍。和安贝托•艾柯一样。我深深地对这部小说着迷。早在几年前,我就知道了这部小说。艾柯在他那本关于小说写作技巧的书——《悠游小说林》中提到了它:“故事可能非常平淡无奇,但对闪回和闪进的运用使它显得魔幻般的不真实。”同时,在那本书中,艾柯还绘制了有关《西尔薇娅》时间结构的图表。估计,任何人都通过那张表格都会对《西尔薇娅》表示赞叹,这是一部故事时间错乱到精彩的小说。如果你不仔细在意小说故事的时间,而将注意力放在小说优美的语言、广泛的知识或者小说男主人的心理变化之上,那你也许会很舒服地将小说读完。可是,如果你仔细地思索小说故事不同段落间先后顺序的话,那么你会感到头疼的。当然,因为小说作者钱拉•奈瓦尔并没有在所有段落上都标上明确的时间,所以,我们也许永远都不会知道那些段落真正的顺序。我们可能只能弄出个大概,以学习小说的技巧。这也是这篇文章的目的。
      《西尔薇娅》分了十四个章节,分别是:一、失去的夜,二、阿德丽安娜,三、决心,四、西岱之游,五、村庄,六、奥提斯,七、夏阿利斯,八、卢瓦奇的舞会,九、埃尔默农维尔,十、大个儿卷毛,十一、回归,十二、胖老爹,十三、奥蕾莉娅和十四、最后一页。在“失去的夜”中提到,我走出一家戏院,然后阐述了我对一位女演员的爱。接着,我回忆起,我的叔叔在我年轻的时候曾教导我不要轻信女演员。“正是这样,当我带着由消逝梦幻所留下的一种苦涩的忧郁走出剧院时,我心甘情愿地跑到一个熟悉的团体小圈子里去。”在团体里,我再次说到我对女演员的爱。当我离开团体时,我阅读报纸。回忆起自己在卢瓦奇的童年往事——一个短暂的闪回。
      在第二章“阿德丽安娜”中,当我回到床上时,我继续回忆在卢瓦奇的童年时光。从而引出了两个我童年时爱恋的女生:阿德丽安娜和西尔薇娅。我忆起第一次见到阿德丽安娜的情景,我与她的交流引起了西尔薇娅的醋意。那之后,我回到巴黎学习。一年后,我得知阿德丽安娜成为了修女。
      进入“决心”一章,在床上回忆的我又想起西尔薇娅,想起三年前我曾去看过她。于是我决定连夜去卢瓦奇看西尔薇娅。
      在“西岱之游”一章中,马车在去卢瓦奇的路上,经过卢浮时,我再次回忆起“我在主保瞻礼节之际重返卢瓦奇”的往事,那时,我见到了长大了的西尔薇娅,我觉得她很美丽。
      第五章“村庄”,延续上一章的回忆,我从卢瓦奇到蒙塔尼的叔叔家。我观赏沿路的美景,并在欧石南丛中睡着了。第二天早上,我去找西尔薇娅,陪她散步。
      进入到“奥提斯”一章。我同西尔薇娅来到她的姨婆家。在那里,我们穿上过去的衣服,打扮得像一对夫妇。
      在“夏阿利斯”一章中,我从回忆回到现实,“已是清晨四点了;……马车快要经过奥里……”在这个地方附近引起了我的另一段回忆。在这段回忆里,我如梦如幻地看见了精灵般的阿德丽安娜,但是我无法确定这一段“回忆”的真实性。
      第八章,回到现实,我来到了卢瓦奇的舞会上。我再次见到了西尔薇娅,可此时,她已经有了一个情人。我试图唤起西尔薇娅的爱,但毫无效果。
      第九章,求爱的失败让我睡不着。我又来到蒙塔尼的叔叔家。我又回忆起了童年与西尔薇娅青梅竹马的时光。
      第十章,再次回到现实,我从蒙塔尼回到卢瓦奇。到西尔薇娅家拜访她。我们出去散步,在与西尔薇的对话中,我又回想起,小时候,一个叫“大个儿卷毛”的奶兄曾把我从水里救起。
      第十一章,我和西尔薇娅经过圣S修女院。我向西尔薇娅问起阿德丽安娜,西尔薇娅没有明说:“啊!你真可怕,老是说你的修女……那么,好吧!……好吧!事情很糟糕。”
      第十二章,我和西尔薇娅回到卢瓦奇,遇见了老樵夫胖老爹。另外,我认出了西尔薇娅的情人其实就是曾经救过我的奶兄大个儿卷毛。西尔薇娅与大个儿卷毛准备结婚。我发现我与西尔薇娅的爱已经无法挽回。第二天,我回到巴黎。
      在第十三章里,我展开了对女演员奥蕾莉娅的追求,经过一段时间后,奥蕾莉娅同我相爱了。可当我告诉奥蕾莉娅,她与我记忆中的阿德丽安娜很相似时。奥蕾莉娅认为我爱的并不是她,而是记忆中的那个阿德丽安娜。她同我分开了,找了新的情人。
      最后一章,当我再次回到卢瓦奇时,西尔薇娅同大个儿卷毛已经结婚并育有两个孩子。我同他们一家保持友好的关系。当我再次向西尔薇娅问起阿德丽安娜的下落时,她告诉我:“可怜的阿德丽安娜!她已经死在了圣S修女院里……那是1832年的事了。”
      以上是小说每个章节大致的内容。我从戏院出来,往卢瓦奇去,再从卢瓦奇回到巴黎,我与奥蕾莉娅的分合以及我最后又回到卢瓦奇构成了故事的主线结构。这一条线遵循的是过去到现在的顺序。但是在这条主线上小说通过大量的闪回叙述许多往事。而且通过闪回叙述的事情之间很难分清时间的先后顺序。这些回忆来源于“我”的意识流,带有很大的偶然性和随意性,如同迷宫一般。但可以确定的是,其中闪回的一些往事排在“我驾马车到卢瓦奇”之前。故而,小说叙述的起始点并非是整个历史的起始点,它是从这段历史的某个中间点开始叙述的,然后在零星地叙述一些这个中间点之前的事情。另外,小说在开头还有一个特色,虽然是从历史的某个中间点开始叙述,但是小说使用的却是现在完成时的语言,比如“我走出了一家戏院”,仿佛事情发生就在当下,给人以时间上的错觉。总之,小说通过意识流重构了小说的故事时间结构,使得大量的、不同时间的片段通过联想和回忆组合在一起,给人以迷幻的感觉。这种利用意识流驾驭小说时间结构的手法,在作者那个年代无疑是极其超前的。奈瓦尔可算是那个时代杰出的文学革新者之一。
      
  •     奈瓦尔在《记忆》这部分中如是叙述,“无论如何,我为自己获取的坚定信念感到幸福,我把我所经受的这一系列考验比作一次对古人而言的下地狱。”
      
      
      如何定位奈瓦尔?在那个巴尔扎克,雨果,波德莱尔们主导的时代里,在那个历经了兰波和洛特雷阿蒙诗歌轰炸的法国19世纪,要认奈瓦尔是唯一的疯子,这不容易。就好比在世纪之交的塞尔塔,有贝里佐,有莫斯托沃伊,有卡尔平,有胡安弗兰,要认古斯塔沃-洛佩斯为塞尔塔旗帜有点困难;就像从80年代到90年代,在贝尔梅尔,西班牙国门曼萨内多,埃斯帕拉戈时代的奥乔托雷纳甚至1994年世界杯之后加盟瓦伦西亚的苏比萨雷塔的轰击下,要说塞姆佩莱能够和里卡多-阿里亚斯,梅斯特莱以及苏比拉茨们成为一起成为瓦伦西亚的象征有点困难。
      
      
      多少年过去了,人们回忆起那支风华绝代的塞尔塔时,不会忘记古斯塔沃-洛佩斯这位2002年被贝尔萨带去参加世界杯的左路奇才;多少年过去了,人们发现当坦迪略加盟皇马,罗伯托在巴萨接受洗礼之后,梅斯塔利亚(路易斯-卡萨诺瓦)唯一不变的还是塞姆佩莱。
      
      
      奈瓦尔也是这样。每个国家都有一些疯癫的作者,但奈瓦尔的程度显然不同。皮革马利翁的痴狂,康德执着中透出的异向疯狂,福克纳坚守中折射的痴狂,鲁迅驳倒一切的疯狂:奈瓦尔呢?在波德莱尔和泰奥菲尔-戈蒂耶的那个时代,如何定义奈瓦尔呢?就像古斯塔沃-洛佩斯,就像塞姆佩莱,他的的确确用一种陡立的文风开辟了一个时代:一个属于法兰西的纯文学时代。在拉雪兹神神甫公墓,奈瓦尔住在巴尔扎克之侧:恐怕就文学成就来说,这是地位相当的。否则,一个超现实主义作家和批判现实主义作家如何能聚在一块儿呢?
      
      
      奈瓦尔不认为自己是一个诗人,但奈瓦尔是各种的真性情与波德莱尔相比恐怕只是展现的维度不同罢了:那是一种淋漓尽致的狂烈,一种要扼住大巴黎要害反转地球的痴狂。普鲁斯特这样评价奈瓦尔,“如果有一位作家,他与明快简易的水彩画背道而驰,千方百计坚信树立自己,抓住和廓清模糊的色调,深奥的法则和人类心灵几乎难以把握的印象,那便是西尔薇中的热拉尔-德-奈瓦尔。”
      
      
      对于奈瓦尔来说,生活就是一个个不断破灭的幻影,这就是他所谓的经验。也许或者是肯定,文学史上很难再出现感情如此细腻用情如此痴狂的疯子了。简妮-科隆或许是奈瓦尔一生的悲怆;幸运的是,文学是奈瓦尔的解药——也许他不承认这一点,至少无数后人能够从这种解药中品出另类的崇高。
  •   没看出来 对你有什么启发, 感觉像是书籍简介 有点苍白
  •   不能点喜欢,我给这篇书评打了有用。
  •   喜欢你的书评,有分量,值得一读。
  •     奈瓦尔在写作中确立了作家的使命,即真诚地分析他在生命的严峻环境中的所思所感。在这些似乎失去理智的幻觉中,奈瓦尔表达着一种类似宗教、类似梦幻、类似时间的感受,他在其中透露着对自然的迷恋、对失落之爱的遗憾、对久远的祖宗的好奇、对精灵世界的惊异、对发现这个世界不可知的神秘轨迹的惊慌与思考……这一切似乎又是难以评判的,奈瓦尔那游离在现实与梦幻的灵魂试图指引生命一条确切的路途,然而却使这路途愈加迷雾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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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让我深思的文字便标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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