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醒

出版时间:2008-10  出版社:接力出版社  作者:张怡微  页数:232  
Tag标签:无  

内容概要

一个网络文学空间,串起了三个高中生努力成长的故事。这里面,有爱情,有友情,更多的,是年轻的孩子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呵护的亲情……    维夏的家里只有妈妈。爸爸在她小的时候就跟别人远走高飞了。妈妈多年突如其来的哭泣和责骂已被维夏视为家常便饭。维夏不太爱说话,只是通过在网络上写诗来排遣。她不孤单,因为儿时玩伴罗叙曾温暖她,但是,就是她一心相信的罗叙,却与爸爸有着不可忽略的关系。    这种不被人理解的苦闷和遭遇背叛的痛苦,你是否也曾经历过?    铮岩爸爸没什么本事,一心想要出人头地的铮岩的妈妈坚持要送铮岩出国读大学。铮岩不想出国,只想借机离开这个父母从不讲话的家。只是,妈妈每天都要拨打漫长的越洋电话,从家庭琐事,到铮岩出国事宜,不停地说啊说。电话那端到底是谁,让妈妈如此信任呢?  不知道夹在打冷战的爸爸妈妈中间左右为难的孩子中,是否也有过你的影子?    童杨、肖遥这对死党儿时分别有一父一母去了日本。童杨爸爸回国后地位显赫,肖遥妈妈却再也没有消息。苦苦等待的肖遥只能与爸爸相依为命,他羡慕童杨,只是,一家团圆就是好的吗?他看到童杨爸爸在偏僻的街上挽着另一个女人散步,这又该怎么解释呢?    守住爸爸妈妈,却不能守住这个家。无力和心痛的伤,又该如何治愈?    幸福的家庭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却各有各的苦衷。当“家”这个避风港风雨迭起,当给自己唱摇篮曲的妈妈不再温柔,当自己的爸爸牵起别人的手……年轻的我们又该怎样来应对?

作者简介

张怡微,1987年生,上海市作家协会会员,现就读于复旦大学哲学系。
  出版作品:
  短篇小说集《青春禁忌游戏》(上海东方出版中心,2006)。
  个人散文集《怅然年华》(汕头大学出版社,2005)。
  2005年起在《萌芽》杂志发表影评小说十余篇。
  获奖记录:
  2008年,获《上海文学》“中环杯”中篇小说大赛新人奖。
  2007年,《萌芽》网站2月“萌芽之星”。
  2007年,中国十大“80后”小说作家权权排行榜第八名(《新周刊》、《华西都市报》、《山西商报》、《文学报》、《劳动报》转载报道)。
  2005年,获全国第七届新概念作文大赛二等奖。
  2004年,获全国第六届新概念作文大赛一等奖。
  2004年,获全国第一届语文之星大赛综合二等奖、单项刨作奖。

书籍目录

序如果在静夜,一个旅人在短暂的天堂相逢绵密的思不怕凉薄 不怕寒暄注视流逝的寻常曾如此年轻 却毫不知情只为再见而相见莞尔形单影只谁知守约在途如果在静夜,两个旅人在成长中相视年少有知面向杳无穷尽的等待收藏瞬息的笑靥只消这刹那潋滟 再不怕凉薄 不怕寒暄整饬的他们 不曾如其人如果在静夜,三个旅人

章节摘录

  如果在静夜,一个旅人  “你从哪里来?”  “‘十八碎’。”  “Van在二楼。”  “嗯,可是我今天想听你的,可以吗?”  “欢迎,你好,我是师泽。”  “我知道……”  师泽是“记忆”的版主,也是“微舍”的主人。记忆里他总是穿着空阔的白衬衫,每个周日的早晨,在家中一楼的房间门口,等着信任他的孩子们出现,一贯温柔而淡定地笑。  “微舍”是个愉快的社交空间,维夏已经是这里的常客。这里的人们都在网上相遇,而后见面。虚拟和现实有时可以重叠,虽然有时,仍然相隔很远。  师泽和维夏在活动开始前短暂交谈,维夏是“微舍”的子空间“十八碎”的会员。她和师泽相识已久,但师泽主要负责另一个子板块“记忆”,因而他们的交流不多。  维夏一直想来“记忆”听师泽的主讲,那是在第一次见到师泽之后就升腾起的强烈愿望。她觉得这似乎是现实力量的推引,而与网络无关。维夏习惯把这两者分得很清楚,因为她力图把好的东西留给现实,虽然事实常常相反。  房间很满,师泽为维夏搬来了椅子,他告诉大家“记忆”今天来了新朋友,他让维夏先作个自我介绍。  “大家好,我是Vega……是‘十八碎’的会员……我……”  维夏一时竟然说不出别的什么话,她看见房里其他人的眼神,有些陌生。  这屋子里坐着满满的人,却并不显得拥挤。大家都抬起头来看她,眼光汇集的那一刻,维夏有些紧张。  “vega……在‘十八碎’写过《距离》是吗?”  师泽的问话令维夏有些惊讶。  但她喜欢这样的惊讶,喜欢被关注,而后又在不经意问得知。  师泽此时已经坐好,他看着维夏,就仿佛看着她的过去。  “我的眼睛看湿了你的肩膀,你会用多久路过我的身旁……”  师泽回忆着维夏的文字,令房间的气氛渐渐柔和起来。维夏看着师泽的眼神,在她熟悉的文字中洋溢着灵犀,心中涌起一阵暖意。她浅浅笑着,就仿佛期待已久的梦想,正以一种安静、华丽的方式绽放。  “我被距离擦破了衣裳,你躲在多远的时间里疗伤……”  一个男孩接着师泽的回忆,他此时也注视着维夏。  “你好,我是季防,我看过你的《距离》,我很喜欢。”  维夏很惊喜,除了师泽竟然还有人曾关注她。虽然那是有些灰尘的文字了,那些字的意义也已经不属于现在。它们只是曾经流过的泪,怀念过的事而已……却有人有心记得,这令她特别感动。  “因为……我那时一直在想,人与人之间,是否无法超越距离……人世间是否真有那么多事是无论多努力都无法挽回的。比距离更冷淡的,究竟是时间,还是人心……”  Vega的到来开始了今天的主题,“微舍”每周的聚会都有着随性的主题,有时关于人生,有时关于艺术与信仰。  “你很执拗吧?”季防温和地问。  “虽然……有时知道自己有错误,但我从来不后悔……因为后悔并没有用,这算偏执吗?”维夏微微抬起头,眉宇间掠过一丝微末的轻愁。  “很多女孩都偏执的吧,偏执的一个方面,就是当自己不认为自己偏执的时候坚决不承认,呵呵呵。”师泽笑了起来。  “我相信你不后悔,但我不信你从不计较,那些得失,或者隐痛。”季昉递了一杯茶给维夏,蔓延着维夏喜欢的香味。  维夏突然有些害怕这种陌生的了解,她在脑海中尽力搜索着自己曾在“十八碎”中所发的日志,她有些惶恐这种虚拟空间的了解会蔓延至现实,现实中她并不善于将自己的情感拿来分享。不过很快她就平静了下来,她尝试以一种新的心境来面对“微舍”,面对她一直信任和喜欢的人们。  维夏每个周末都会来“微舍”,这已经成为了生活中不可割舍的一部分。这栋红红的老房子坐落在上海最热闹的街区里,背靠马路,独享一番宁静。维夏第一次走进这个弄堂的时候,感觉世界似乎一下子静下来了。“微舍”是一幢连体的小别墅,被改建成一栋居民小楼。它紧挨着一栋灰色房子,维夏后来知道那是传染病医院,是她父亲曾经待过的地方,一九八八年的那场瘟疫,使父亲患上了甲肝。父亲在母亲的精心照料下终于痊愈,却丝毫没有惦记这份患难的情谊。他出院之后,义无反顾离开了这个家。之后就像是许多古老的故事一样,母亲和她从此背负起了沉重的命运。那些灰暗的记忆成为了维夏童年的主色调,许多人都指责维夏父亲的种种,许多人在刚开始的一段日子里川流不息地关怀起她的命运。那时母亲一个人带着她,凭借微薄的收入和一颗略带着恨的坚忍之心,许多不可想见的艰难苦楚在维夏所期待的未来中若隐若现。童年的日子谈不上坚强,维夏觉得,那时只是不知情。  那一年,维夏两岁。那年以后,维夏对于父亲的记忆,微乎其微。  维夏后来听说,父亲是和弄堂里的一个女人走了。维夏好像没有见过那个女人,她甚至记不清弄堂里任何一个女人的脸。她无心深究这一切,离开就离开了,没有人愿意成为别人舍得离开的人,但她也不可能凭空去爱一个她没有记忆的人。她从没有缠着母亲问父亲去了哪里,那只是在电影里才有的悲惨桥段。维夏很早就从母亲的眉宇间读出了某种不可追问的痛楚,母亲开着哗哗直流的自来水出神,盆里泡着她小小的衣服。而后泪水无声地滑过母亲的脸庞,她发狠地揉搓那些本禁不起用力的她的衣物,直至脸上溅满白沫,直至维夏小小的凉鞋上也洒满白花。  冰凉冰凉的,黏腻黏腻的。维夏长大以后从不穿凉鞋,大约就是因为曾经这赤裸裸的凉意让她害怕。  然而城市就是这样,人的生存空间被挤压得如此狭小。常常辗转大半个城市,仍然来到了与自己的过去紧密相关的地方。它就这样完好地矗立着,仿佛从来不该被你错过。它见证了许多你的记忆与委屈,可一旦你要去申辩什么,它又突然冷漠了起来,仿佛事不关己。维夏第一次在这里看到传染病医院的时候,心里“咯噔”一下,惊恐大过一切。之后冷静下来,讶异于自己竟然会对早已淡忘的父亲留有这么强烈的心悸。  “微舍”在网络上并没有确切的地址,只是在地图整合的色块和稀疏的路名中有个小小的标志。维夏在医院的灰墙上找到了这个标志,她无法忘怀那一刻的惊喜。  因为从虚拟走到现实,竟然这样流畅。  “微舍”每户人家都有又大又黑的铁门,显得肃穆,密不透风。又仿佛刻意隐藏了什么秘密,不想让人窥视。维夏抬起头看上方,虽然有些局促,但没有晾晒的衣物,这令她感到舒服。维夏小时候和母亲在临时搭建的屋棚里住,从长长的甬道里走出来,时不时会被二楼晾晒衣物的水滴砸到。抬头可以看见狭窄的衣杆缝隙中滚滚圆的太阳。膨胀,局促,焦躁。  屋棚的记忆对于维夏来说是刻骨铭心的。不可否认的是,她也曾经特别快乐地在那个黑暗局促的空间里穿梭。她曾经用水浇灭许多人家的煤球炉,她也曾在跟着妈妈倒痰盂的途中逗一逗路过的野猫野狗。然而,她没有办法遗忘幼时曾经憧憬过的卑微梦想与局促空间中曾经燃烧过的怨恨与伤害。  她更没有办法接受的是,那些看来纠缠不清的是非,竟会一夜之间被拆除。  我们舍弃不了快乐时光的遗迹,有时也舍弃不了一些伤痕的见证。老房子拆除后,维夏不止一次回来站在凹凸不平的砖瓦上。她只是这样死死地看着,想着这样空旷的平地,曾经挤兑着多少人的挣扎与痛楚……许多人离开便不再回来,许多人家各奔东西,谁都不记得谁曾经抛下风凉的闲言碎语,谁曾经和谁争论过无谓的是非。那时站在风里偶尔还能闻到远处飘来的煤球味道,偶尔也能闻得到夏天如影随形的西瓜皮恶臭。维夏的记忆并没有倒塌,也没有人能够强行拆除。但越来越久以后,连她自己都开始怀疑,眼前的平地高楼看来如此理直气壮,是否真的践踏过曾经。  消逝无声无息,汹涌的人气会在瞬间湮灭。记忆若有这样的可能瞬间消逝,人类便不再会痛苦了吧。维夏这样猜想着,渐渐长大。原来的屋棚区面目全非,没有人惦记有个沉默的女孩曾为消逝哭泣,就连她自己都回忆不起曾经因为什么而痛心。  进入“微舍”的门之后就是改建过的厨房,黑黑的通道,地板咯吱咯吱响。维夏发现,门上的小小猫眼从里往外和从外往里看,是截然不同的境界。  就像,白天和黑夜。  里面的阴暗与外面的光鲜竟构成了如此强烈的反差。只是,明亮的地方并不一定温暖,黯淡有时才能深入人心。就像“微舍”的暖意与屋外的凛冽,一墙之隔,天壤分别。  维夏是那种走在大街上随处可见的、平淡的女孩之一。只有一些稀少的夜晚,一些潮湿的空气,能让她显露更为柔软与纤细的内心,对着键盘传递着心底深处的脆弱和惶恐。天亮起来的时候,许多渴望便只是游走,根本无法捕捉。  “当我们将心停泊在‘微舍’,那我们便是平等的。”维夏曾破这句话吸引,这仿佛能让她暂时放下手中紧握的人生,让她暂时忘却疼痛。至少,“微舍”中的挚友们会无私地给予她祝福,无论她的只言片语多么琐碎,无论她是否言不由衷。  维夏原来的论坛空间设在二楼,维夏是从“十八碎”的版主Van那里知道,师泽是这两层房屋的主人。原先这一套连体小别墅全是他家的,现在被分成了好几家。师泽用他在这里拥有的全部开设了“微舍”。平日里这里兼卖着CD和杂志,多是师泽和他的朋友们从世界各地带回的物品,师泽通过多年的好人缘支撑起“微舍”的日常经营,只有熟悉的朋友才来光顾。师泽也会刻一些难找的乐团CD来卖,但他拒绝宣传,也拒绝参与时尚的主题活动。这也许是令人敬佩的地方。  “微舍”在网络和现实中都只有两个板块,“记忆”和“十八碎”。师泽和Van是这里的管理者,他们是很好的伙伴,维夏觉得,他们是心灵的陪伴者。这是令她羡慕的相处关系,只是这些对于她来说,太过奢侈。  Van平日里总是通宵达旦地上网、修改照片……模糊人影,就像模糊视线那样轻而易举。凸现色彩,也仿佛对于人的钟爱一般,纵使满目穿梭总能一眼看到他,一眼看到自己的爱慕。人的作品总能透露心迹,即使造诣有深浅,兴趣各不相同,但只要有同样执迷的事,有足够的自由,一切都会因为心的美满而温暖起来。  从女生的角度上来讲,维夏非常羡慕Van的随性生活。  维夏虽然喜欢“微舍”,却也能够理智地感知到,并不是所有人都有能力来这样安排生命节奏的。比方师泽,应该并不担心赚钱的事,比方Van,听说她学过制作咖啡和调酒,如今也只是做给喜欢的人喝。然而维夏没有这样的幸运,她仍需要有大部分的时间在将来,单纯地为生存而奔波以及赡养母亲,这是她的责任。但她心里无法割舍“微舍”,她喜欢这里的人们,喜欢这里纯粹精神的交流,喜欢这里被大家关注和倾听的自己。  在网上Van会在第一时间把维夏发的帖子加精,仿佛信任一个品牌。Van曾说是维夏让“十八碎”越来越有感性色彩,但维夏似乎并不喜欢这个评价,她想着或许是自己表达得不好吧,她更希望自己看起来叛逆。事实上维夏自认为并不善于与人打交道,这是件奇怪的事。在网上迷恋“微舍”的人们并不都来这里,维夏不太热衷社交却是“微舍”的常客。“微舍”的交流很散淡,版主会说些和发表的主题有关的话,至于其他人说什么,说得是不是由衷,就不得而知了。“十八碎”中,Van有自己的主题空间,留下她的乐评或者摄影,并且链接到每个会员。  维夏第一次来“微舍”的时候,就听到一楼“记忆”的空间中,师泽柔和的声音,她已经不记得详细的内容,只是隐隐约约听见,“圣经”、“牧师”、“忧忧愁愁地走了”等这些词语。维夏一商在思索这些词之间的关系,甚至在Van让她自我介绍的时候,忘了自己的名字。那时房间里所有的人都看着她,他们的眼神中仿佛在期待着什么。维夏甚至没有意识到,他们只是想知道,她是谁……  “十八碎”没有年纪很大的会员参与,维夏算是其中的大姐姐了。维夏是到这里来之后才发现“微舍”有许多听众,许多年轻而赤诚的脸,许多相似的卑微梦想,在小心翼翼触碰后便能闪耀逼人的光芒。  然而维夏最近总是感觉被一种巨大的舆论力量驱使,有时网络就是这样,并不总让人感觉安全和抚慰。某种依赖的背后承载着另一种负重,她渴望被关注,却对孤独心存留恋,因而陌生的共鸣令她感到莫名恐惧。她讨厌别人白以为了解她,普适的劝慰无法关怀她,相反只能让她排斥。  她仍然希望自己的梦想能以一种高贵华丽的方式实现。如此与众不同,却引人注目。  维夏的第一个回帖前有个闪亮的钻石符号,那是Van为她加上的。维夏觉得那张帖子写得有些矫情,但是,她本能宽容了这些繁复的情感,她为自己而怜惜……  我想着我的穿梭  往复在成长的门  夜灯下的扑朔迷离  催逼混浊的泪水  曾已如此疲惫  却仍健步如飞  谁深究是非  谁藏起安慰  谁沾沾自喜欺瞒  谁浑然不觉流泪  我的十八碎  碎碎仓皇 碎碎迷惘  碎碎一个人  碎碎陌生人  ——Vega  她只是回忆,只是体验。那些仿佛从她身体里蹦出的华丽音符,成了她自我温暖的最好方式。她知道自己深陷在记忆的那个角落,她甚至不愿意抽身离开。她情愿回忆着痛,来维系守望。  维夏在Google的引擎上填上了她第一次在“微舍”听到师泽说的那三个看起来没有关系的词,而后看到了一个故事。  一个青年问耶稣,究竟要做多少善事才能获得永生。  耶稣说:为什么你要问多少善事呢?只有一件事是善的。想要得到永生就得遵守戒命。不可杀人,不可奸淫,不可偷盗,不可作假见证,尊敬父母,爱人如己。  青年很奇怪。这些我都做到了啊?到底还缺什么呢?  耶稣说,你可不可以变卖自己的所有财产分给穷人呢?这样做的话,你一定会有财富在天上。而且你要永远追随我。  青年听完,忧忧愁愁地离开了。因为他有太多的财产。  维夏那天在“十八碎”贴了新的帖子,主题是“有关放弃的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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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论 (总计30条)

 
 

  •   高中时候在萌芽上看到梦醒的节选 感觉很错 现在看完后觉得张怡微真是个很厉害的作家 期待以后的作品!
  •   贴近真实的生活,涵盖了青春男女的迷茫、叛逆、冲动、偏执、孤廖等众多情感。这是每一个人都经历过的,读起来让人亲切、感动、温暖...
  •   微微的文字总是让人舍不得一口气看完。枕边的文字,总是那么的温馨。成长中的事,谁能说的清楚呢?
  •   收到货很满意
  •   还没有看完呢不过很喜欢她的文字,很精致!
  •   这是一本怎样的书呢?
    喜欢张怡微,也许仅仅是因为当时脑袋发热,于是网罗了多篇她的作品.
    首先感触的是<<四个四重奏>>,开始被她灵动的文笔吸引,之后又被结尾所感动,但细细品位一遍,又有新的思想(谈不上思想,大概是情绪),又有新的情绪踊跃出来.她讲述的不仅仅是唯美的爱抑或烦乱的纠结,更是贯穿我们每个人的,触及日常生活的,
    成长.
    伴随淡淡的恰到好处的忧伤点缀愈发清晰的轮廓.
    跳跃的字符间藏着一种隐晦不了的活泼与可爱,彰显别样的幽默,有别于其他写寂寞的作品.
    仔细品读之后,发现她所带给我的,已不仅仅是简简单单的小说.更是触发了埋藏在我灵魂深处无法抑制的癖好--观察.
    我对张怡微的好感也油然而生.
    于是试着了解她--通过她的作品.我想,这株87年的微草必经历过人生的雷鸣电闪或者阴雨绵绵,才生得如此感伤.
    感谢上帝,阳光将活力释放在弥漫阴霾的空气中,因为我从她的作品中品尝到了些许颇感惊喜的温暖,那便是爱.她的作品诠释着生活不仅仅是一部悲伤史,也许结局并不完美,但总会捡到好看的发卡与闻到清香的樱花.即使梦醒了,也有勇气驻足停留回望点滴.
    不知为何,总觉得她的作品缺乏什么,也许是我多心吧!希望她多释放些自我,让我们多些了解,以馈我植根灵魂深处日益膨胀的癖好,了解一个更加完整的张Amy.
    "很多东西从很久以前就开始深植在他的身体和血液里,同样也在我们的身体中.我们其实互相见证,相互之间的改变,只是大家都遗落了,把最关键的部分扔掉了,只留下些纤弱的魅力和忠诚,怎样能够承受现实的力量呢?我没有感到轻松,但是我感到一种生命的无常和柔软,为了捕捉它,我陨身不恤.''
    张开自己的翅膀,勇敢的绽放怡人的微笑......
    也许梦醒之后的天空会有梦中的味道,也许你该自己读读
  •   书好像是改版过了,纸张有点不一样,但内容是一样的。
  •   一直很喜欢 她的文字。
  •     在昏昏沉沉的睡了一个冗长的午觉之后,十分想写点什么。
      如果我没有记错,梦醒应该是张的第一本长篇吧?张貌似都不怎么出长篇。当然我也觉得她的短篇驾驭的更加棒一些,十分细腻,着力,意味深长。
      第一次看见张怡微的作品,应该将近五年了。那时候我只有初中,放学路上,一边啃着馒头,一边看着萌芽。那时候的馒头,一元三只。
      那时看见了张怡微的文字,喜欢她文章中的劲道,调侃或者细腻的感伤。虽然有些东西在回头的时候看看有时会觉得会有些稚嫩,包括这本梦醒,有些稚嫩,但是却是十分真诚。写得很动情,很无奈。
      我对伴随着我成长的东西是没有什么抵抗力的,我还是爱看她的书,爱看着她给人的感觉慢慢成熟,慢慢老道。
      话说我从未将她划入80后作家这一行列,可能她的风格离我意识中的这个概念出入。同样我觉得她会变得更棒。
      前言不搭后语的,是我水平实在有限,但是我同样的,十分真诚的祝福她。
  •     怀念或许是世上最轻易的事,虽然个中甘苦于每个人都如此艰难。青春留了一半醉,再回首已是蓦然的深渊。
      两年前拿到《梦•醒》,翻了泰半,而今才算逐字读完。回想中途搁浅的缘由,大抵是细腻之余夹缠了些许生硬,基调太确凿,情节也便经不起深究。可现在想来,一个“足足用了三年时间,无法言说之中的辛苦和无奈”的小说,实在也是光阴的产物。人事浮沉、心迹起落,作者和每一位读者并无二致。说得再直白一点,当我们习惯性地将这个时代发生的一切都视作必须直面的寻常,才恍然惊觉,真诚的青春是这般珍稀无匹。
      当Vega在“十八碎”的空间里写下“我想着我的穿梭/往复在成长的门……碎碎一个人/碎碎陌生人”,纵然稚拙,背后却是一种出逃的努力。关上电脑,她又做回那个隐忍而又心怀希冀的维夏。直到罗叙的身份绞碎了飘渺的绮念,家庭才成了坠落的闸门,肩在她瘦弱的臂膀。之于维夏,这实在是必然的事,只是恰巧发生在青春的年岁,于是有了撕裂的痛楚,终未麻木。
      铮岩和榆清之间是再寻常不过的事,可因为掺杂了难言的家庭和自以为的责任,一场爱恋的高烧最终沦为停不了的咳。或许现实中的少年不是这般言谈举止,可谁的懵懂不是进三步退两步,充斥着没来由的多事。至于童杨、肖遥和韵夕之间的桥段,固然多见、固然附会,却也是属于他们三个的青春故事。
      校园之所以难写,因为触动了每个人的款曲,搜罗特出尤其困难。家庭之所以微妙,因为撩拨着每个人的恻隐,描摹殊异耗费心力。《梦•醒》的特别之处在于,它并没有成熟的故事或者自如的笔法,但字字句句都牵系着读者关于青春的独家记忆。
      谁不曾留恋过“微舍”这样的出口,对着虚空喊出怯懦,哪怕是援引,也字斟句酌唯恐失言。谁不曾在不明就里的年岁掏心掏肺地喜欢一个人,以为自我就是爱的准绳。谁臆想中的天地不曾广阔,仿佛一念情深就能撼动这世界的某个角落。直到我们都伤害了别人,也被别人伤害,才终于用成熟来替软弱粉饰。
      “确实什么都没有发生,只不过这一场梦醒,超越了现实本身。”小说里这样写。
      忽然每个人都掉进了一场时空倒错,青春封进了昨日,又蒙上了纤尘。我们开始习惯社会法则,有太多话不去申辩,直到熬成缠绵的伤口。也开始习惯在爱里虚与委蛇,寻的不再是真心,而是默契。饶是如此,这随波逐流里也没有半点“大战风车”的悲壮,直到每个人都长成了同一张面孔,再没有谁比谁更特别。纵然当时相见各青春,而青春无悔又囊括了所有的爱恋。最透明和纯粹的岁月,都成了残酷的过渡。“是谁爱上谁,是谁离开谁,只留在了很久以后的清晨被凉风模糊双眼。”这或者是每个人的成长进阶。
      《梦•醒》或许不是一部杰出的小说,但它至少真诚,真诚到看完别人的故事,读到自己的青春。年少时的花开花谢让自我成了一场浩瀚的深渊,连爱都无法填补。回望起来,也只剩下一句:当时只道是寻常。
      所幸还有歌里唱的:那是我们都不回去的从前,幸好还可以坚持当时的信念。对酒当歌,青春作伴。
  •     读这本书最大的感触,大概就是很少能在这个以颓废伤感黑暗为主旋律的青春文学肆行的时候,还可以看到真正切实而平和地去描写一些关于青春的事情的书吧。
      因为并不是所有生活的尖锐都可以像随处可见的青春小说那般表现的那样刻意,刻薄,而又虚张声势。
      书里有很多的小诗,简直就像是我们也曾在成长过程中,在课堂上躲着老师的目光在横格的稿纸上固执地用笔诉说着的心情。很喜欢。
      
      里面所有故事和人物的描写,都淡淡的,轻轻的。那些关于喜欢,无奈,妥协,悲伤和快乐的心情,都是如此细腻而又一点一滴地沁入心底。很多人都把青春看作是太过叛逆的一个过渡,就像很多青春小说里所描写的那样,血腥,暴力,强奸,所有的矛盾激化上升到一个只有以伤痛和死亡为句点才能结束的旅程。但这样的青春其实只是那么一小部分人的青春,所以小说,也就只是小说而已,并不是所有人都做的了那个撒性随意,张扬跋扈的古惑仔。
      更多人的青春,都只是在沉默中产生,又在沉默中灭亡的叛逆情绪。那一场兵荒马乱,即使在你心中已是四面楚歌,但在他人看来却仍旧是四海升平,你亦不动声色。
      
      故事里,由一个网站把许多人的青春联系在了一起。其中有些人已经不再称得上青春,有人正值青春,但他们也终将老去。
      有青春里默默喜欢过的人,长大之后会变了什么样子。
      也不可避免的提到了家人这个在几乎所有人的青春里都变得颇为敏感的话题。小孩子总是不能理解大人的行为,一如大人们永远用他们的观点束缚着自己的下一代。青春期里的叛逆,和与父母间无法调和的矛盾,组成了很多人那段日子里的主旋律。这部小说和别的的不同之处就在于,它并不是在强调伤痛和尖锐,而是在描述我们的成长。
      是的,关于90后的成长。
      这是很多很多小说所忽略了的——并不是只有矛盾才可以创造戏剧的高潮。被骂了这么久,有谁也看到了,90后也有属于自我最独特的成长。
      即使或许孩子是和父母永远也无法调和的两个南北极,无法彼此倾吐不能相互理解,可是因着那骨血相连的情感,因着那割舍不断的爱,也终将会彼此磕磕绊绊走上同归的殊途。
      他们会慢慢明白父母的苦心,父母的无奈和放弃。
      那些年纪里,曾经或许炽烈或许躁动的喜欢,也终会沉淀成内心深处遥远的过去。
      一如其中一个孩子的父母,母亲放弃了和自己曾经相爱的人重新在一起的机会,留在生病的父亲的身边,只是为了给孩子一个家。
      是的,我们也会像他们一样,像我们的父母一样老去。渐渐明白,什么坚持必须要放弃,什么喜欢必须隐藏心底,并不是这些事情变得并不重要了,而是因为有着要比自己的感觉重要得多的那些事情,那些人。
      曾经躁动无比的情绪,就那么被时间慢慢抚平,不知什么时候曾经尖锐浑身毛刺的自己就渐渐不见了。那样翻腾反叛过的日子,如此轻易而平淡地在某天终结。
      
      我们在时光里成长成了平和,安稳的模样。
      有一天,我们会在人海茫茫里遇到那么一个,在之前生命里从未相逢过的人,我们会握着他的手,或许欢喜或许安然或许平淡,一起走上未知的旅途。
      我们会牵起蓦然苍老的父母的手,陪着他们走过老家附近的林荫和池塘。
      我们,也终将要老去。
  •      他们说三流的产品强调功能,二流产品强调文化,一流产品强调概念。
      
       所以我不准备在这里具体的告诉你们这篇小说如何如何,而是打算很诗情画意的这样写开头:
      
       “秋天某个模糊不清的日子,我在华师大后门一家漂亮的小咖啡馆里曾和一个很瘦小的女生一起喝咖啡,她就是传说中的张怡微。”尽管严格来说,张的气质还是适合喝茶,哪怕是那种加奶加糖的红茶亦好,我个人认为。
      
       但人往往不能决定和某人的初次见面之场景,幸而后来见面,我们是在复旦附近的茶坊,聊点工作上的事情,话题没有第一次那么信马由缰,但也舒适,可能正是因为喝的饮料很搭调。
      
       后来知道,张最早拿新概念和我一样是六届,只是当时青松城的颁奖大厅里人满为患,按照她这样娇小的身影,我又是站在门口处,绝然难以发现。但是四年后命运之神的手指在空中划了个半圆,我又和她坐在一张桌子旁吃咖啡(当然边上还有萌芽的编辑),然后我知道她的英文名字叫Amy,拉丁文意思是“被深爱的”。叫这个名字的人给人的印象是个玲珑,纤细的女孩,并有著安静,沉著,有文化素养及宛雅的特质。
       果然不错,尤其当她成为我认识的人中第一个会在周末独自前往江南小镇去看昆剧演出的女子之后。
      
       她的作品,我认识她之前看的不多,我身边倒是不少“张迷”,都是高中时代就养成的,认识她的文字比认识我本人要早个几年,进了大学还对她念念不忘,于是后来纷纷要我描述张是个怎样的女子。
      
       我跟她们说,Amy,我没有看见过她写字,而且现在大多作家都使用电脑的,但我能想象出来她写字时的情景,一定是要用钢笔,在泛黄的纸页上走啊走,笔下的字一个连一个,弯曲和委婉之中带着倔强,就像船行走的航线。
      
       所以我给张写这个推荐,就起了这么个名字,否则我可能会用我钟爱的人物速写作家的风格,管这篇推荐叫《艾米张》。
      
       艾米张就是这样一个女子,和她喝咖啡,你觉得埋没了她,就像法国牡蛎,你拿任何调料去沾,都觉得是破坏了本来的味道。和她喝茶,你才觉得是种审美。
      
       在那之前,我对复旦女子的心态倒不复杂,就觉得是很多书本在走路,显得相当茁壮,仅此而已。艾米张倒是率先擦掉了那上面的迷雾,可能是因为她的瘦小,但这瘦小的身体里却有文字的岩浆在流动。而这又让我不满足,觉得她不应该在五角场校区念书,那里很不安静,很商业化,相对之下,市西精致而小巧的枫林路校区更加适合她的游走,无奈艾米张不学医,我一厢情愿的偏执妄想没有实现的可能。
      
       另外之前我对学习哲学的女人分外肃穆,但听说张同学向往投奔文学系,让我松口气,就像我看到喝咖啡的张走出CAFÉ进了茶肆。
      
       你看,她就是这样一个给你太多东西去填满的女子,像承载了很多元素和标签的古船模型,于书页的空白之处悄然复活,而后在江南水乡的河道上游弋,划出一道道航线的影子,而那船舷旁流淌的,尽是淡绿的茶水。
      
  •     越流淌 越清澈(序)
        
        文/张怡微
        
        写这个小说,足足用了三年的时间。我无法言说之中的辛苦与无奈,仅仅是1000多日时间的流变,就足够令我痛惜无措。我常说上海是个让人没有安全感的城市,眼前的一切景致都比生命短暂。我恰又生于这个奔腾不息的年代,因而注视流逝,成为不得不直面的寻常。
        
        我眼中的上海,我眼中的男孩女孩,其实并不如想象中的自由富有。我们都被冥冥中强大的力量所奴役,每个人都只世故于自己的人生,挣扎于自我的深渊,无处逃遁。我曾经信赖网络,沉迷音乐,却在越来越大的时候发现,这些华丽的东西并不能拯救我挣脱出命运。我仍然必须直面孤独、挑战,没有人可以帮我,即使他们都深爱我。
        
        一直以来我都非常想写上海的家庭,上海的精细与深情。我想说的那些东西也许并不漂亮,但它们很真实。我曾因为之中的辛酸、隐忍而动容,所以坦诚作文,一次又一次仔细地找回了成长的悲喜与哀痛。
        
        然而惟有时间是冷观的,三年中,我也有挣扎、有迷惘,轻轻重重影响了此篇小说的故事。直至我对于许多纷繁的感情日渐了悟,经历了漫长而疼痛的过程,小说中人物的命运才日渐清晰和丰满起来。
        由此我也越来越相信,写作的过程,即是自识的过程。
        
        就像高处的激流,奔腾而下,曾夹带着疯狂、执迷与悲壮。但它终究将静静地流淌于山间,从高到低,从浑浊到清澈,蜿蜒曲折,殊途同归。之间曾亲历的诸多周折与伤痛都经不起深究,因为没有谁比谁更特别。
        
        相信“梦醒”时,是人最为平静与清醒的时刻,一点寂寞交织一点美好,不带半点埋怨。最重要的是,我们曾如此真诚地等过、爱过、相信过,便已是最值得追忆的清澈的年轻。
        
        希望它的真诚能够动人,那将是我无尚欢喜的事。
        
        张怡微 二零零七年九月
      
  •   多谢赛,好感人~
  •   艾米张~
    hehe,第一次这样读起来,ms还是很好听~
  •   看了她的怅然年华 应该是她很早的书了吧 应该是她高中写的 和我一样的年纪 可是却是不一样的心态了
    给周围的人推荐 可他们没什么反应 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认为好的人或事总得不到周围人的认同 还好有其他的很多人
  •   我可真想见见艾米张同学诶,喝咖啡或者喝茶都不重要,嘿嘿
  •   老王......
  •   艾米张童鞋~^_^~有空来找你喝茶
  •   喜欢你关于写作的描述,年轻时总是分开激昂的想要把所有的热情耗尽~随着年纪的增长才了解越是痛彻的痛与爱越是要用平静暗涌的语调来描述~
  •   喜欢~~~~呵呵
    总是想细细描述自己的某种过程
    但是总是觉得文字都是多余的 表达不出某种情感
    但是看你的描述真是恰恰好噢
  •   愿我们长大
    不带半点埋怨
    就像梦醒 :)
  •   呵呵,要买这本书来看。
  •   微微是个努力的好姑娘~
  •   好样儿的~赞!
    我又闻到桂花香了。
  •   相信“梦醒”时,是人最为平静与清醒的,一点寂寞交织这一点美好,不带半点埋怨。
    梦醒
  •   真浪费时间~很难想象分开来写的能力
  •   喜欢你 喜欢你的文字 这么多年。。。
  •   很喜欢你写作的风格,
    让我有很强烈的共鸣。
  •   真是你 ?有点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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