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夫卡

出版时间:2006-08-01  出版社:国际文化出版公司  作者:(英)尼古拉斯·默里  页数:305  译者:郑海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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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概要

  《卡夫卡》是二十余年来第一部卡夫卡传记,它为这个藏身于大量具有丰富想像力、令人难忘的著作背后的人刻画了一幅栩栩如生的肖像。《卡夫卡》回顾了卡夫卡和菲利斯·鲍尔那段漫长而无果的恋爱;回顾了他和热情似火的米伦娜 ·耶岑斯卡的苦恋;以及在生命的最后他与多拉·迪阿曼特共度的幸福时光。尼古拉斯·默里从卡夫卡的这些经历出发,以感性的方式重读他的小说,对这位现代主义大师的作品进行了新的阐释。

作者简介

  尼古拉斯·默里是一位著述颇丰的传记作家,他的其他著名传记作品有:《阿道司·赫胥黎传》、《马修·阿诺德传》和《安德鲁·马维尔传》。除此之外,他还创伤了两部长篇小说。居尼拉斯·默里目前在威尔士和伦敦两地居住。

书籍目录

第1部·布拉格第2部·菲利斯第3部·米伦娜第4部·多拉尾声卡夫卡年表致谢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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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论 (总计45条)

 
 

  •     《卡夫卡》很好看。里面有很多卡夫卡的信,这个躲在他作品背后的人,看他作品就知道他活的艰辛,但要看到那些信件,才知道他是在地狱上空走钢丝过来的。
      
      他对和他两次定了婚约的菲利斯写了那么多可怕的信,那些信足够抽走一个正常人的生存基础,我最后只奇怪菲利斯竟如此强悍,她没有被摧毁。
      他喋喋不休地揭示自己对一切的无能为力、虚弱、身体不健康,他无力承担一个婚姻,更没法给她想要的“漂亮房间、有品位的装修、社交、愉快的生活”,他想结婚后他和她每天只能在一起一个小时,因为其余时间,事实上是他所有的生命都要用来写作。
      他说,无法忍受不能跟菲利斯在一起生活;但跟菲利斯一起生活也无法忍受。
      他们通了5年的信,他的信出版成600页的书,那比他哪一部长篇小说的字数都要多。他们两次定了婚约,又两次解除。
      他的生活,是一根悬在地狱上空的细细的钢丝,他只能用一种痛苦的方式走在上面,脚下是煮开的沸水。
      
      到卓越和当当上转了几次,和卡夫卡有关的大部分书都缺货,比如他的好友布罗德写他的第一本他的传记,他给菲利斯、密伦娜写的书信。看来我要到潘家园去看看拉。
  •     红色革命年代,我们不知道卡夫卡。改革开放,我看到了《变形记》,以为看到童话,可是教科书告诉我说,这是对万恶的资本主义社会的控诉,控诉他们不把人当人。可不是呵,翻身一觉,变成甲虫。教科书还告诉我们,卡夫卡,这位小公务员(事实上是保险公司职员),一生没有结婚,在资本家的压榨下,不到四十岁就因病去世了。当时我义愤填膺:多可怜的人,老婆都娶不上。从此我幼小的心灵中,就产生这样一个概念:卡夫卡=万恶社会的控诉者+童话作家+可怜的未婚男人。
      
      改革持续深入,村上春树泛滥,卡夫卡附身显灵。卡夫卡变成焦虑的当代人的代言人。每个人都自称卡夫卡,卡夫卡是红酒加咖啡加令人误解的爵士乐的小资精神领袖,地盘越圈越大,面目越来越模糊。在“卡夫卡”的万丈光芒之下,我不敢仰视,绕行而过。
      
      如今我极端无聊,如今我也是一个孤身男人,于是我捡起了卡夫卡的小说和传记,发现他比博尔赫斯还要令人痛苦万分。然而痛苦好过红酒与咖啡的麻醉,它逐渐还原了卡夫卡的原貌。我感到非常吃惊,幼年时形成的概念多么准确。卡夫卡确实是万恶社会的控诉者,他未卜先知地控诉了将来的人们对他的误解。卡夫卡是个童话作家,早已预见未来人们在他的“童话”里面无所顾忌地解构,成为小资们当仁不让的精神领袖。他故意夸大与父亲之间的对抗关系,好让人们解读出反抗父权进而反抗专制,于是卡夫卡摇身变成革命领袖。然而,与他的感情生活相比,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卡夫卡,这个男人,他以为他的童话(写作)与婚姻是无法同时并存的,于是他一次又一次地拖着对方却订了婚又解除婚约。我看着他与菲利斯的一波三折,初时好笑,继而扼腕。我怀疑卡夫卡是否真懂得恋爱,他的爱情——假如可以称之为爱情,是在信件里渡过。这两个人其实基本都不真正“认识”了对方,可他们竟然可以相互说“我爱你”。他太敏感,太害怕家庭生活不完美,但是他又如此渴望正常的婚姻家庭生活。他痛苦却无能为力,于是“矫情”地放任自己的病情发展,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安心。那位将卡夫卡燃烧殆尽的米伦娜这样悼念他:“……他是一位孤独者,一个害怕生活的明智之人。……疾病赋予了他一种近乎神奇的敏感,以及一种极端坚定的精神上的纯洁;他是这样一个人,他用自己的病来承担他对生活的全部恐惧。他本人羞涩、胆小、温和而善良,但他的作品中却充满了残酷和痛苦。……它们反映出一个由于看透了世界而对其无法忍受,从而不得不走向死亡的人——他出于一种理性上的错觉,一种高贵的错觉,不愿意让步、不愿意像其他人那样寻求庇护——那带有嘲讽的、审思明辨的目光。……”可是啊,这个人终于在一生最后的一年,过上希求了一辈子的家庭生活,即使没有一纸婚书。也许他会领悟:原来婚姻与他的童话并不对立。一个爱他的人,并不需要爱他的小说。然后,我读着他在病榻上最后一段日子,热泪盈眶,不忍卒读。
      
      卡夫卡,可怜的人。我知道,其实你不过一直想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而已。
      
  •      晚上的时候,读尼古拉斯·莫里的传记《卡夫卡》。最近终于可以抛弃每晚看冗长的电视剧,有一个小时的时间用来写东西,一个小时的时间用来看书。其实,对于卡夫卡的兴趣,与其说是在他的小说上,不如说是他本人身上。好些年前,我读卡夫卡的传记《地狱里的温柔——卡夫卡》的时候,觉得他就是另一个自己,他用精致的语言说出了我所难以用语言表达的东西。这些年来,卡夫卡的传记我读了若干个版本,而卡夫卡的小说倒是没有能读完。
      
      
      这部莫里的《卡夫卡》的特点是它最大限度地真实地还原了历史。和其他的传记相比,它对于一些细节尽可能叙述地详尽,并尽可能地引用原始资料和众多评论家的观点。以往的传记,比如林和生的《地狱里的温柔——卡夫卡》带有太浓重的感情色彩,而卡夫卡密友马克斯的《卡夫卡传》又太带有作者的主观色彩。我以为这部传记是我看到的最全面、最客观的传记了。
      
      
      再读卡夫卡,心情还是有改变的。我终于也能更客观地去审视这样的一个人,尽管,他如同镜中人一样,长久地站立在那里,用那种惯有的任性的思考方式去思考。一百年的时间是长还是短呢?一百年前的卡夫卡,也正是现在我这个年纪。可能1950年那个精力过剩的评论家埃德蒙·威尔逊的评论家的话值得我读卡夫卡时注意,虽然他的话不见得对。他说,卡夫卡的声誉“名过其实”,他觉得卡夫卡对于那些矫揉造作的知识分子颇有吸引力,因为他表达了他们那些“无助而自卑的情感”。
      
      
      对于两个世界的人,固然是不能相互理解的。也许矫揉,但只要是真实的,我们却也都是要面对的。他在最深的地下室的最里面的那个房间,没有离开。
      
      
      
  •      隐 居
       ——关于弗朗茨·卡夫卡和我灵魂里的卡夫卡
      
      李欣/文
      
       “为了我的写作我需要孤独,不是‘像一个隐居者’,仅仅这样是不够的,而是像一个死人。写作在这个意义上是一种更酣的睡眠,即死亡,正如人们不会也不能够把死人从坟墓中拉出来一样,也不可能在夜里把我从写字台边拉开。”                                    --卡夫卡
      
       多么希望在大师生前能有一双让他折服的手一直温暖着他。我一直在犹豫,为什么大师要拒绝食物,并且是任何食物呢?就像《饥饿艺术家》里那个古怪的绝食者,是在表演和体现,同时也是在哗众取宠和坚持本色间行走着。而现实中他尽量在为自己选择着以消费的形式去爱或者恨,于表面的爱与恨的迂回和体验这一行为本身的愉悦及快感。当一天的喧嚣结束后,在卡夫卡那可爱的写字台前,他将用笔勾勒出他意识中的世界、人和情绪。这是些晦涩的文字,以句子的形式带领着我们,在每一个缺少合理的精神放逐之所一说的夜晚,鄙视着被同情被理解和任何意义上廉价的赞美和宽容的接纳,也完全超越了姿态写作的阶段而变本加厉地对那些于文字间的分裂感进行着更为苛刻的提炼和审核。那么,当你翻开那些印刷着卡夫卡字样或者他头像的书籍时,忽然一个无精打采且瘦小的男白种人站出来,然后冷漠地说:这里只欢迎自己人,谢谢。
       在那些夜晚,当我开始或者结束这些阅读时,在深夜里,一个更为奇异的场景出现着,我跟着一个叫弗朗茨的人在百年前的布拉格的小酒馆里喝着酒……
       如果说卡夫卡就是我的一种特殊意义上的偶像,我会承认,他必定是引领着孩子们前进之路的使者,同尼采、金斯堡、萨特和鲁迅一样,甚至从某种意义上说同列侬、莫里森和柯本神似着,在特定的领域内独立思考,反抗和抛砖引玉着。其中的谦虚者如萨特会谨慎言行称自己是站在巨人之肩再次眺望的渔利者,狂傲者如尼采会疯狂地高呼出类似于“苍天已死,黄巾当立”式的口号呼啸而来,可卡夫卡不一样,根据其作品的精神内核走向我们可以这样理解,大师生前把很多时间都用在对自我灵魂的拷问、反思上而无暇出名和广告自己,更重要的是是卡夫卡时常生活某种意幻的场景模式中而无法自拔。他不像现在某些作家那样认为把持住了畅销书的排行榜或者成为纳税写手大户就可以流芳千古,或是标志着其作品在文学领域有了多么高的造诣和成就。这就是一个文化写手跟一个文学艺术家之间的本质的区别。据闻当年卡夫卡并不是依仗着稿费生活的,写作从生活角度讲并不是他的职业。自布拉格大学德语部毕业后,我们的法学博士卡夫卡从事着一种类似于半公务员性质的保险公司职员的工作,直到因肺病离职,2年后病逝,那是1924年,那时的弗朗茨·卡夫卡只有41岁,未婚。
       阅读卡夫卡的文学作品是件很冒险和愉悦的事,所谓冒险是因为你不知道你会跟随着他的笔触天马行空去什么地方,什么时间,什么处境,做什么。而愉悦是因为那些细腻描述之后急速的荒诞与卡式的诡笑会带给我们快感来,那是思考的舒畅,意念的馈赠,第N感的出世。除去那些寓言体需要我们比对当时的政治人文环境解析之外,其余的都不会成为绊脚石。而我更想谈的是这一切的起源。
       那么请先从这里开始吧——卡夫卡的父亲,首先应该感谢,尤其是在卡夫卡形成其黑暗内心的时期,这个有钱并且自负的商人,可以肯定是的他对卡夫卡性格的影响是绝对致命的,而正是由于创作者本身的性格嗜好决定了其作品的艺术性格,也就是说,按照这样的强词夺理走,这个有钱并且自负的商人兼卡夫夫的父亲大人并不是完全那么糟糕的,这是之于我们而言,可对于卡夫卡来说,情况又变得不一样了。作为父权、夫权最为神圣和不可侵犯的东方伦理国家的中国,如何和此处分解大师的性格显然是容易的,我们的荒谬指数也肯定不低,甚至有过之。规则建立之初所宣扬的牌坊、操守和(伪)道德是依靠后期的暴力与准强硬姿态维系的,无论是家庭的小我的或者是民族的社会化的。在奥匈帝国的末期,是这样,任何时期都是这样。就像荒谬这个词频频出现在字里行间那般,无论是卡本人还是其作品。记得一位朋友临行前曾流露着这样的情绪,以前看卡夫卡的荒谬,还不觉得自己是棋子。现实问题是当一个臃肿的什么主任忽然出现在你身旁然后一按你的肩膀说“收拾一下,后天起程”时,你会比谁更自由。欢喜与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过程,你是否参与享受也不重要。当一个人的悲剧从出生时就开幕且到其本身生命终结时还未谢幕时,我要说,这个人是伟大的,起码对于其他人来说,他是伟大。
       除了当今的时代,相比之下,之前所有的时候都不是造星运动的年代。请允许我将文学庸俗化(庸俗化不代表泛大众化),将真正的作家偶像化。如果我们是站在巨人的肩上鸟瞰这一切时,那么我们没有足够的理由去质问一个人,或者吹捧一个人,而实际上图书、网络使得我们站在巨人肩上这一疯狂的想法变成了现实,活生生的现实。当然,文学早已经不是文化海洋里的主流,出版书籍也不只是一种标志和认可。准文化偶像的力量在削弱,而流行文化偶像的力量在膨胀,与时具进,开放与保守的对抗从未停止,怕是一秒钟。我知道卡夫卡的价值和意义早已经被不同时代人以各自的价值观角色化,并会不断的被更新,甚至扭曲,甚至连同作品的艺术走向,而这一切似乎也无关紧要,你真正想挖掘的只是你内心的争鸣或者挣扎,其余的无关痛痒们请见鬼去吧!大概,卡夫夫是他自己,而我灵魂里的那个卡夫夫只是另一种概念上的我自己,天啊!
       多么希望在大师生前能有一双让他折服的手一直温暖着他。但真是那样的话,我想,卡夫卡就不存在了吧?
       我们真正想挖掘的只是于内心的争鸣和挣扎,即便一个所谓我们式的圣贤,也不能逃避。
      
      2005年某月
      
  •   我固执地感觉,你一定跟卡夫卡有共鸣。尽管你和他如此不同。
  •   波西米亚联合王国劳工保险公司法律部律师
  •   我固执地感觉,你跟红酒加咖啡差不了多少。你对卡夫卡的痛苦和真诚是缺乏了解的。
    “他故意夸大与父亲之间的对抗关系,好让人们解读出反抗父权进而反抗专制,于是卡夫卡摇身变成革命领袖。然而,与他的感情生活相比,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卡夫卡,这个男人,他以为他的童话(写作)与婚姻是无法同时并存的,于是他一次又一次地拖着对方却订了婚又解除婚约。我看着他与菲利斯的一波三折,初时好笑,继而扼腕。”
    你根本不懂,根本不。
  •   大家都是好的,人与人之间没有理解的障碍,一切都会是完美的
  •   卡夫卡的作品很抽象.
    没记错的话,他有一个专横的父亲,从小就生活在他的阴影下,所以才养成了孤僻抑郁的性格
  •   伐克!
  •   人们的日子都很难。
  •   就像达利说的那样——令人发笑的并不是我,而是这个孩童般幼稚和魔鬼般疯狂的社会……
  •   生活里的卡夫卡一定不是能吸引女人的男人
    我欣赏他的小说,但估计不会喜欢和他打交道——如果有可能打交道的话
  •   祁克果的伟大继承人,所有的牺牲,都必须是长子
  •   看了楼主头像
    用的正是卡夫卡的照片嘛
    没听说卡夫卡还会弹吉他
    是楼主PS的吗?
  •   卡夫卡是个存在于自己精神世界的人,倘若不了解他的文字的人或许便会认为他是个疯子。其实他只是和凡高一样有着相同的命运罢了。
  •   觉得卡夫卡还是很个人的,我们了解不了
  •   人与人的障碍,就这样被卡夫卡写出来
  •   “原来婚姻与他的童话并不对立”
    到底对不对立呢?
    不过我才20 不用着急知道 呵呵
  •   什么童话啊,明明是寓言。。拜托了。
  •   “生活里的卡夫卡一定不是能吸引女人的男人 ”
    你错了,卡夫卡的朋友布罗德说,卡夫卡在任何时期都对女人有一种吸引力,他的几段恋爱经历也证明,他对女人的吸引力非同一般。在你不了解以前,最好先去了解,然后再下结论。
  •   我不想知道他本人,只想能在那些寓言中看明白点什么。。
  •   各位老大啊,作为看过全集的卡老师忠诚扇子,我还是不由得想笑啊
  •   “卡夫卡,可怜的人。我知道,其实你不过一直想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而已。”
    “可怜”意味着什么呢?
  •   这是什么sb评论,操
  •   读读才能全面了解~~
  •   有的人再怎么读也了解不了,这是命
  •   大家都懂他,厉害,佩服,都有成为象征符号的潜质
  •   。。。 还是 改天读一下 他的书再说 。
  •   也许他会领悟:原来婚姻与他的童话并不对立。一个爱他的人,并不需要爱他的小说。 -- 这个超级囧
  •   你啊………………
  •   又见煽情党……
  •   2007-11-22 16:28:14: 格里高尔  
    这是什么sb评论,操
    -----------------------
    这是什么sb格里高尔?
  •   我们都是卡夫卡?
  •   卡夫卡就是这么有煽动力,说过了,附身,泛滥……
      
      关于卡夫卡与父亲的关系,再罗嗦两句:人对感受到的约束、压制等等都自然而然敏感,对自己所以为的不幸,有意无意总易于沉溺其中且予以放大,这是一种本性。作为一名作家,敏感且注重修辞,我认为卡夫卡是自然而然地对与父亲的关系中的对抗加以夸张化,一方面这是一种写作方式,另一方面这也是作为他小说灵感一个来源。卡夫卡真的很恨他父亲吗?去读一读卡夫卡后期对家人的看法吧。再比方说他小说中不断对工作表达出极度的厌恶和沮丧,可是同时在现实中他受到公司的器重,并且公司非常宽怀地一而再再而三延长他任性要求的假期。在他39岁时公司终于同意他反复提出的提前退休,并给予丰厚的退休金。事实上,卡夫卡并不是因为感受到公司的压制而沮丧,他只不过不喜欢这种生活状态而已。但是他“羞涩、胆小、温和而善良”,他的柔弱导致他向这些让步。
      
      对于说“你根本不懂,根本不”的同学:
      首先,非常感谢你点击了这篇短小的文字;
      其次,简单地表示反对是一种低成本的表达,除此没有什么意义。我不了解您是真的觉得我在说我很了解并“懂得”卡夫卡吗?那太感谢了,您这样的看法抬高了这短短的文字,而我本人并无此意。但是我不晓得您认为的您“懂得”的卡夫卡是什么样的?以及您“懂得”的卡夫卡的“痛苦”又是什么。我非常期待,请有以教我。
      童话也罢,寓言也罢,又不是不知道这在调侃。文字,本身的游戏意思,又岂是表面上单独的这个词语所表现的那样。
      
      玛特:不值得与粗口同列,不理会就是了。
      
      卡夫卡,嘿嘿,早料到会是这样的啦。
  •   回上头的某个朋友:所有的疯子都是生活在自己的精神里的.
  •   用作家的情感世界来替代他对社会的批判意识,这确实是个理解卡夫卡的视角,但也仅仅是一个视角而已.
    如果说过去对他的革命解读是一种视角的产物,那么,一种小资式的解读,同样也只是一种视角的产物.过去的解读固然有把一切都意识形态化的问题,但是,现在你的理解,同样也是一种把一切归结为纵欲的生活和爱情的侏儒式的理解(请别介意,侏儒在侏儒的视角里面是个褒义词,就像猪一样的生活在猪的生活里面也是一个褒义词一样,而我也一向喜欢以同情的姿态对待这些与我持有不同视角的人.)
    你努力不让你的评论显得具有深度,但是你又用了"误解"这个词语,这表明你潜在的还是觉得自己的理解更加正确\深刻和本真,即使你在口头上以犬儒的姿态对一切现实的关切和理想大加嘲讽.话语文本内的张力反射出了你虚妄的追求权力话语的意识.
    最后,也别感谢像我这样的反对者增加了你的点击率,反过来我要感谢你,因为你的问题能够让每个喜欢卡夫卡的人更加清楚地认识自己,知道自己喜欢的到底是他哪个侧面,由此找到真正在思想上的朋友.至于点击的数量,我想,色情文学的点击率将比你的文章大得多,而如果你是一个惯坏了的孩子,希望写些这种另类的文章来唤起人们的注意的话,乘早改行还来得及.
  •   tillich:
    哦,我明白了,原来在你这么高深的人看来,关注一个人的感情生活,就等于关注下半身,纵欲和色情。佩服!你让我看到了高人的面目。
  •   to 玛特:  
    操死你全家,sb
      
    to 楼主:
    你可以这样读卡夫卡,没问题,但你不该做出自以为懂他的丑恶姿态,强做解人,居然还用那样低贱猥琐的思路推出了他的错觉和盲点。
      
    “也许他会领悟:原来婚姻与他的童话并不对立。”
    操!
    “一个爱他的人,并不需要爱他的小说。 ”
    操!!
    “然后,我读着他在病榻上最后一段日子,热泪盈眶,不忍卒读。”
    操!!!
    “卡夫卡,可怜的人。我知道。。”
    操!!!!
      
    希望你行文谦恭一些,保留一点,结论软一点,语气别那么肯定,情绪别那么充沛,干燥一点。人贵有自知,不要再幻想什么“幼年的直觉”了,这等蠢货也配有直觉。
      
    你的理解力跟猪下水根本没有区别。你的会错意实在太尴尬,有什么比一个自己被自己感动却搂着你的肩膀说理解你的酸B更令人恶心?真的,你对自己的体液还是保留一点吧,我看到你还提到你读博尔何斯十分痛苦,我敢说哪又是极其廉价的“痛苦”,很明显你的大脑好像一个黑洞或屁眼,再多智慧的语言也不能在里面溅起一点火花。
  •   早料到只要谈到卡夫卡、博尔赫斯就会触到某些人的痛脚。所以这些人气急败坏,上窜下跳,泼妇骂街。在这些“人”眼里,卡夫卡是神,是思想,是精神,是身份,是一种他们用来自榜有别于人的身份标志,以表示他们是有思想的、与“人”不同的动物。但是,在这些“人”眼里,卡夫卡什么都是,但不是“人”。所以,这些“人”见不得别人谈论卡夫卡,尤其是把卡夫卡当作普通人来看待。那么,什么才叫强夺话语权,已经非常清楚。
      
    至于楼上这位,可惜我不懂你的语言,所以没有办法用你的语言回复你,抱歉。当然,我也非常清楚你好不容易将这些语言翻译成“人”的语言码上来,这也不容易了,学到了一点“人”的智慧。
  •   他太矫情,太敏感,太造作,太沉浸于自己的痛苦之中,真的是很对现代人的胃口
  •   本来是要写关于卡夫卡的一些东西,上来后发现还不如不上来得好
  •   卡夫卡是一个敏感的吊丝
  •     这部莫里的《卡夫卡》的特点是它最大限度地真实地还原了历史。和其他的传记相比,它对于一些细节尽可能叙述地详尽,并尽可能地引用原始资料和众多评论家的观点。以往的传记,比如林和生的《地狱里的温柔——卡夫卡》带有太浓重的感情色彩,而卡夫卡密友马克斯的《卡夫卡传》又太带有作者的主观色彩。我以为这部传记是我看到的最全面、最客观的传记了。
      
      ---------
      现在看了1半多。你的这段评语对我很有参考价值。我看过马克斯自己那本,议论过多,记事太少。逻辑也缺乏。林和生的我看到介绍,他“用心理学”去解说卡夫卡便不太想看。
    之前08年看了前半,现在看后半。之前的总感觉是:卡夫卡常熬夜、常忧郁、优柔寡断、锻炼不够,所以身体不行。身体不行一切就被忧伤了。最后就惨了。
  •   卡夫卡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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