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无主

出版时间:2009-10  出版社:人民日报出版社  作者:刘海  页数:2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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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圣经》上有这么一个故事:一个人在森林中遇见一只饥饿的老虎,他慌忙逃跑,老虎穷追不舍,最后被老虎追到了悬崖边。与其被老虎吃掉,还不如跳崖,也许还有一线生机。想到这他就跳下了悬崖,结果卡在了一个结满梅子的树上。他听到悬崖下狮子的吼声,又看见有一黑一白的两只大老鼠在交替啃咬梅子的树干,他陷入了绝境,心反而平静了。心想被老鼠咬断树干跌死,总比被葬身狮口好,于是他找了一个三角形的树丫,坐了下来,摘了些梅子吃,想到迟早都是死不如好好睡一觉。吃了梅子后,这个人闭上眼睛便进入了梦乡。一觉醒来,黑和白的老鼠不见了,老虎、狮子也不见了。原来在他熟睡时,老虎按捺不住,冲着他跳下了悬崖,摔下了深渊,老鼠被老虎的吼声吓跑了,摔下山崖的老虎与狮子咬斗,双双负伤逃亡了。  现实生活中的苦难就像饥饿的老虎,一直追赶着我们;死亡就像凶猛的狮子一直在悬崖尽头等待我们;白天、黑夜交替如同黑、白老鼠,在不停地用力咬着我们暂时栖身的生活之树。  苦难之中的感知,比欢乐的体味更刻骨铭心。苦难的经历可以是人的宝贵财富,也可以是人的负资产。只有有着积极人生的人,才可以获得这笔财富。当我们以不屈的意志去对待苦难并战胜苦难时,我们就会在苦难的洗礼下,让生命充满成长的快乐,并让生命在苦难中幻化出瑰丽的色彩,我们的生命、我们的信仰就更为坚强。  知青生活是新中国那个特殊年代的特殊景观,是千百万知识青年演奏出的一部雄浑悲壮的命运交响曲。他们之中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风雨历程,而每个人又都是一部书。在人生的天平上,唯大波大澜大苦大难分量最为沉重。

内容概要

  “文化大革命”期间,父母被关进牛棚,16岁的文笛无奈地来到农村,开始了他长达五年的知青生活。在农村的五年中,他经历了青春期的的迷茫和绝望,苦难的生活让他学会了思考。他认真劳动,和农民打成一片,教过农民夜校,参加过农村宣传队,接触过麻风病人,办过有问题子女培训班。也“爱”上过比自己大十几岁的有夫之妇,跳过“丰收舞”(偷农民的菜),打过架,唱过“反动歌曲”,混过火车。后在参军、招工中虽经过农民多次推荐,但均因家庭政审“不合格”而无望,最后铤而走险想偷枪到缅甸参加游击队……  后来他接触了文学,从中受到了启发,是文学让他在历史的河流中寻找到了自我。一个人无声地和命运抗争,发现生活中的真善美,内心的坚持和对生活的热爱,让他最终走向了回城读书之路……

作者简介

  刘海,1952年生,男,笔名海笛,四川成都人。1969年到四川凉山彝族自治州会理县当知青五年,后就读于四川师范大学。毕业后,当中学语文教师16年,后调入成都市级机关。从小酷爱写作,先后有诗歌、小说、散文等百余万字发表于各报刊杂志,有十余篇文章获奖。2006年在人民网开通博客,先后两年被评为强国博客十大男魅力博客。

书籍目录

一 告别美好的梦二 生活的适应三 龙飞的那些花花事儿四 只要粮食不要命五 一封没有署名的来信六 酒醉后的“丰收舞”七 我给农民当老师八 遥远的回家“路”九 家的记忆十 后山神秘的老人十一 我们是毛主席的红卫兵十二 大啖瘟猪肉十三 三哥和他的情人十四 夜晚的歌声十五 会理县城的故事十六 等待中的失望十七 梦中的热吻十八 爱上有夫之妇十九 惊险的逃票二十 偷枪二十一 心中的金蔷薇二十二 “白卷先生”张铁生二十三 杀自己的猪让农民吃二十四 终有梦圆时后记

章节摘录

  二生活的适应  汽车载着我朝下乡的公社开去,几十辆汽车队伍逐步开始分散,车队越来越小,最后到我所到的公社时仅剩两辆汽车了。我所到的公社知青有三十多人,汽车把我们载到公社外的公路边,放下我们的行李,便朝渡口(今攀枝花市)方向绝尘而去。  在公路边的机耕小道上,公社干部带着分配有知青生产队的农民来了。这些农民站在机耕小道上,敲着锣鼓,虽然人不多,但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欢迎知青的队伍。这些农民穿着很破旧,但他们的脸上却流露出淳朴的笑容。这里的农民们对毛主席欢迎知青到农村的最高指示在认真地执行,他们热情地欢迎知青们的到来。  那天,公社的社长和干部都来了,管知青工作的武装部部长对我们知青简单讲了几句话以示欢迎,之后便点了名,把知青一一介绍给各自来接我们的农民。叫到我和陈化、金林的名字时,迎面走来一中年妇女,头上戴一顶用青布盘的大圆帽,腰上系着藏青色小碎花的围腰,脚上穿一双图案绣花布鞋,这是当时凉山一带妇女时髦的装束。她脸很黑,眼角满是皱纹,背有些微弓,人显得苍老,我看不出她的实际年龄,好像比我70多岁的外婆还显得老些。她向我们介绍她是我们生产队的妇女队长。  “婆婆,生产队还有没有其他人来接我们?”我问。  “这几天队里活路多,只有我和民兵排长、小胡来接你们。”妇女队长怔了一下,她指着旁边一中年汉子和一位青年农民说。她看了看我们的行李,又对我说:“嗨,今后你叫我大妈好了。唉,我还以为你们有好多行李,才这点东西啊,早知这样,我们来两个人接你们就行了。”说着他们便把我们的行李分别放在他们各自的柴架上,让我们跟着他们上路了。大妈他们在前边带路,我们空手走在他们的后面,他们生怕我们摔倒似的,不时叫我们要小心,注意脚下的路。我们在丛林中穿行,山间的羊肠小道,时上时下,才过了一会儿,我就有些走不动了,他们只好停下来等我。  “噢,你多大了呢?”大妈问我。  “16岁。”我回答她。  “哟,才丁点儿大就离开了爹妈,真是。”她疼爱地叹了口气,忙叫民兵排长和小胡停下来,居然提出要我们几个分别坐在他们的柴架上,让他们扛着我们走。这怎么成?我非常不好意思让人抬着走,她却亲切地对我说:“来,小同志,没关系,我这个柴架平时要扛200来斤东西,你不过几十斤,算不了什么。再说从这里到生产队还有30多里山路,照这个走法,天黑都到不了的,这深山老林可有豹子哟。”  一听说豹子,我的心都紧了,在成都时就听说豹子厉害,比老虎还凶。我看着满山的丛林,仿佛豹子随时都可以跳出咬我一口似的,我们几个只好无可奈何地爬上了他们的柴架,任他们扛着我们走。  事后我才知道,这个妇女队长比我妈妈还小几岁。旧社会,她家很穷,被卖给一户有钱人家当童养媳。新中国成立后她才跳出了火坑,安了新家,想不到她居然还是一名共产党员呢。  那天到生产队时天都快黑了,生产队队长已为我们准备了晚饭,吃完饭,生产队还开了个欢迎大会,全队的农民都来了。  “这是省城来的知青同志,是到我们这里来锻炼的,我们社员要欢迎他们的到来。”队长用简朴的语言宣布。他身上穿着一件羊皮褂,羊毛已脱尽,只剩下一张皮,污糟糟的,套在身上,皮褂上没有纽扣,露出黑麻麻的肚皮。  “我们是来插队的落户的。是来认真接受贫下中农教育的,我们一定好好向贫下中农学习。”我代表我们几个知青表了态。  月光下,队里的青年人还为我们表演了节目,金林我们三个知青也被农民欢迎各自唱了一首歌。我第一次听到金林唱歌,他唱的是:“公社山水美如画嘞,广阔天地安新家嘞,门前栽排杨柳树啊,我学杨柳把根扎。”他的歌声受到农民们的称赞,农民在议论着我们。有人说:“这几个同志不错。”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称我们为同志,后来才知道,农民们爱把外来的人称为同志,以为我们是来搞运动的,过几天就走了。这晚我们有点兴奋,在这大山的怀抱中,我们竟忘记了几天的担心和疲劳,第一次睡了一个安稳的觉。  清晨,一抹阳光从干打垒的小窗透进来,昏暗的小屋有了光亮。我第一个醒来,见金林、陈化还睡得很沉,我也就闭上了眼睛,躺在床上回神。  一会儿,我听见门外有人走动,有轻轻敲门的声音,只一下,就没有了动静。窗外是鸟的世界,各式各样鸟儿的叫声,仿佛都在歌唱黎明。这里有多少种鸟呢,我不知道,但单从它们各式各样的叫声中,我感到山村的美丽和鸟儿的多了。我不想睁开眼睛,用耳朵在静听这山乡的清晨。  不知又过了多久,门外又有人走动,轻轻的敲门声又响了。  “知青同志,起来没有,起来得了。”我听见门外有人叫,赶忙跳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喊着金林、陈化,“天亮了,天亮了,起床了”。我穿好衣服走出门外,太阳已升得老高,只见妇女队长站在门口。  “昨晚休息得怎么样?”妇女队长笑着对我说。  “还可以。”我不好意思地揉了揉眼睛,直点头。  “今天你们就不用出工了,在家休息一天,洗洗衣服。”  “不行,不行,我们要去。”这时我才想起昨晚我们对妇女队长说的话,我们说好第一天就出工,想给农民一个好印象,让她早晨叫我们。“我们这里是天一亮就出早工,一早我就来过,见你们睡得很沉,不忍心叫醒你们,现在已经下早工了,农民都回家吃饭去了,你们想白天出工的话,得马上弄饭吃才行。你们早饭可要多吃点,我们这里只吃两顿饭。”妇女队长看了看我,提醒着说。  我来到厨房,妇女队长把洗脸的热水都给我们烧在锅里了。她还拿来了一把白菜、几根莴笋。  “今天早晨你们吃什么呢?”妇女队长问我。  “做稀饭嘛。”我回答。在家时我从没有煮过饭,早晨一般都吃稀饭。  “我们这里是不吃稀饭的啊。要干活路,稀饭不抵事的。”  可我只会煮稀饭,金林说让他来,他老练地打了一碗米倒在锅里。那是怎样的一口锅啊,直径就有四五尺大,这碗米倒在锅里,就像只有几粒米在锅里跳。事后我才知道,这里的农民都用这种毛边锅,我们知青的这口锅还算小的。山里人烧柴方便,锅、灶都很大,农民除用它做饭,还用来煮猪食。  我们第一天和农民劳动,安排的任务是铲草皮,这活按农民的话说是最轻松的,但对我们知青来说确实很累。这里是山区,气候分雨季、旱季。现在是旱季,山上的草皮都枯干了,把它铲下来,烧掉便可以用来做肥料。  只铲一会儿草,我的手就起了血泡。金林、陈化也喊着手痛。太阳发出的光茫让人难以忍受,晒得脸火辣辣地痛,铲起的灰尘搞得满脸满身都是,连吐出的口水里也满是泥土。做工的地点离住处有六七里地,水也喝不上一口。  劳动休息的时候,我和几个农民闲谈,才知道这里劳动的过程。每天天一亮,大概六点左右,就出早工,要到九点早工才完,然后回家吃饭,饭后上午十点左右才出白天工,到下午两点左右在劳动之地休息半个或一个钟头,然后一直要干到太阳快下山六七点时才收工,回家吃晚饭。我们三个知青一听,头都大了。特别是中午十二点的时候,我们在城里就开始吃午饭了,这里却干得正欢。农民全都这样,我们也不好多说,只好硬着头皮挺着。  我问身边一个叫胡二哥的农民,这里怎么不吃午饭啊?是不是粮食不够?胡二哥对我说,我们这里祖祖辈辈都是这样吃两顿饭。他听老一辈的说,秦始皇时代,这里的农民没有去参加修长城,如果去了,可能就可以吃上三顿饭了。他也听说外面有许多地方是吃三顿的,那是那些地方的人去修了长城。当年秦始皇为了加快修长城的进度,让修长城的民工多吃一顿饭,好有力气修长城,所以在山外面把中午饭叫响午,是赏赐的意思。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午饭是秦始皇的赏赐啊。  “昨晚休息得怎么样?”妇女队长笑着对我说。  “还可以。”我不好意思地揉了揉眼睛,直点头。  “今天你们就不用出工了,在家休息一天,洗洗衣服。”  “不行,不行,我们要去。”这时我才想起昨晚我们对妇女队长说的话,我们说好第一天就出工,想给农民一个好印象,让她早晨叫我们。“我们这里是天一亮就出早工,一早我就来过,见你们睡得很沉,不忍心叫醒你们,现在已经下早工了,农民都回家吃饭去了,你们想白天出工的话,得马上弄饭吃才行。你们早饭可要多吃点,我们这里只吃两顿饭。”妇女队长看了看我,提醒着说。  我来到厨房,妇女队长把洗脸的热水都给我们烧在锅里了。她还拿来了一把白菜、几根莴笋。  “今天早晨你们吃什么呢?”妇女队长问我。  “做稀饭嘛。”我回答。在家时我从没有煮过饭,早晨一般都吃稀饭。  “我们这里是不吃稀饭的啊。要干活路,稀饭不抵事的。”  可我只会煮稀饭,金林说让他来,他老练地打了一碗米倒在锅里。那是怎样的一口锅啊,直径就有四五尺大,这碗米倒在锅里,就像只有几粒米在锅里跳。事后我才知道,这里的农民都用这种毛边锅,我们知青的这口锅还算小的。山里人烧柴方便,锅、灶都很大,农民除用它做饭,还用来煮猪食。  我们第一天和农民劳动,安排的任务是铲草皮,这活按农民的话说是最轻松的,但对我们知青来说确实很累。这里是山区,气候分雨季、旱季。现在是旱季,山上的草皮都枯干了,把它铲下来,烧掉便可以用来做肥料。  只铲一会儿草,我的手就起了血泡。金林、陈化也喊着手痛。太阳发出的光茫让人难以忍受,晒得脸火辣辣地痛,铲起的灰尘搞得满脸满身都是,连吐出的口水里也满是泥土。做工的地点离住处有六七里地,水也喝不上一口。  劳动休息的时候,我和几个农民闲谈,才知道这里劳动的过程。每天天一亮,大概六点左右,就出早工,要到九点早工才完,然后回家吃饭,饭后上午十点左右才出白天工,到下午两点左右在劳动之地休息半个或一个钟头,然后一直要干到太阳快下山六七点时才收工,回家吃晚饭。我们三个知青一听,头都大了。特别是中午十二点的时候,我们在城里就开始吃午饭了,这里却干得正欢。农民全都这样,我们也不好多说,只好硬着头皮挺着。  我问身边一个叫胡二哥的农民,这里怎么不吃午饭啊?是不是粮食不够?胡二哥对我说,我们这里祖祖辈辈都是这样吃两顿饭。他听老一辈的说,秦始皇时代,这里的农民没有去参加修长城,如果去了,可能就可以吃上三顿饭了。他也听说外面有许多地方是吃三顿的,那是那些地方的人去修了长城。当年秦始皇为了加快修长城的进度,让修长城的民工多吃一顿饭,好有力气修长城,所以在山外面把中午饭叫响午,是赏赐的意思。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午饭是秦始皇的赏赐啊。

媒体关注与评论

  “广阔大地有作为”,其实我们知青时代大有作为的只是个别人,能够记录下历史的作品永远都会有价值的。  ——四川省作家协会副主席 邓贤  知青岁月是一代人抹不去的记忆,它留下这代人成长的脚迹,留下了这代人一段最壮烈的历史。作品还原了当年知青的故事,读来倍感亲切。  ——作家 田子镒  在时代的潮流中,个人的命运其实是很卑微的。而在那场全国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中被滚滚的洪流吞噬掉的许多年轻的生命也是最让人难过的。所以我希望在我们国家发展的历程中,再也不要出现这样的潮流了。  ——刘晓庆《我的自白录》策划 魏晓霖  小说《青春无主》十分引人注目,网上点击率达百万人次,网友留言几万条。它充分展示了动乱年代和艰苦环境中知识青年的命运,塑造了一群活灵活现、令人肃然起敬的知青群像。每每阅读这些洋溢着浓郁乡土气息、真实感人的知青故事时,都会感慨万千、感动不已!知青岁月是一段震撼千百万知识青年、牵动整个社会的永远挥之不去的深深情结。  ——人民网网友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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