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形记

出版时间:1984-5  出版社:人民文学出版社  作者:奥维德  页数:380  字数:289000  译者:杨周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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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概要

《变形记》一般公认是奥维德最好的作品。全诗共十卷,包括较长故事约五下个,短故事或略一提到的故事约有二百,故事中的人物可以依次分为神话中的神和男女英雄,和所谓的历史人物这三类。《变形记。的总的美学价值在于它给予读者以新鲜活泼的感觉。诗人以充沛的、豪不费力的想象力使许多古老的传说重新获得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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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论 (总计45条)

 
 

  •   这本书我寻找了好久,作为一个喜欢古希腊神话的人,这本书是不能不读的。在这本书里,奥维德将古代神话很好地编撰在一起,故事被娓娓道出,编辑的天衣无缝。
  •   读起来感觉不到译者的加入,确实有点缺憾。
  •   可我总觉得翻译得有点问题,也许是译得太早了记得是84年的吧?文艺上的问题使得经典不能还原,真是浪费奥维德的经典著作了。第一句话就译得不通,关于创世还看到什么“地球”、“球体”等|||既然古罗马的人那么先进,后来的世代还烧死布鲁诺干嘛……
  •   个人喜欢希腊神话,但本书不对胃口。还是施瓦布的经典
  •   书是好书,翻译不行。比另一个版本(好像是周国平的?)差远了!译者文学功底太差,一点灵性都没有。
  •     其實就是故事書啊。喜歡神話的人找這一本來讀甚好,施瓦布的改寫本肯定有不少是依據這部作品轉述的,這一點對照另外一本古希臘神話集(俄國人庫恩編寫)可以看到。不过,《变形记》里面的神话传说比这两本要丰富得多咯。
      楊周翰沒有按照詩體來翻譯。不過,敘事詩主要還是內容吸引人,他的詩歌體式似乎對於理解內容沒有太大的影響。
  •     《变形记》这个名字以它的神秘、纯净吸引着我们,原来早在卡夫卡之前它已经众人皆知、大放光彩了。“我心里想要说的是形象如何变成新物体的事。天神啊,请让我把这支歌儿绵绵不断从开天辟地一直唱到今天。”古罗马诗人奥维德便是要凭借他奇妙而又细腻的想象力给我们讲述一个又一个关于变形的故事。
      
      当然,这不是一个像奇幻小说一般一人独创的世界,奥维德的故事取材于神话或者历史。混沌生天地、诺亚方舟、日神和达佛涅的故事,朱诺和朱庇特•••刚开始的阅读者不禁惊异:这不就是希腊神话的大餐再加上一些其他文化的传说当佐料吗?可是再细细读来,便觉得奥维德的笔触是那样的多姿多彩、灵活生动。有些故事本身或许已是耳熟能详,但是繁花似锦般的细节点染却令整个故事熠熠生辉,丰富动人。
      
      比如在描写被变成小牛的少女向父亲哭诉时,看守少女的百眼巨人阿尔古斯“瞪着繁星似的眼睛把他们分开,把女儿从父亲的怀抱扯开,把她驱向遥远的草地。他独自蹲在高高的山顶,从从容容的看守者四方”这句就真让人着迷,巨人的威严与孤独真让人不舍看他以后头颅掉落呢!
      
      奥维德的想象力尤其在他描述变形的过程之中表现出来:骄傲的纺织姑娘因为不尊敬女神就被变成了蜘蛛。“姑娘的头发一沾毒汁就脱落了,耳朵鼻子也脱落了,头部缩小了,整个身体也收缩了,纤长的手指变成了腿,其余都变成了肚子。她从此永远纺着线,她变成了蜘蛛,像往日一样地织呀织呀。”这变蜘蛛的构想本就很巧合而奇妙,奥维德又想把变形整个动态的过程都表现出来,似乎这个变形的过程在他的脑子之中就像电影画面一样正一帧一帧传输。不禁感叹古人的想象力是多么自然,或者这种形象化的思维正是他们认知世界的一种方式。
      
      所以那些不怎么了解那些神话故事、只读了不完整的译本的人,即使搞不清楚事件的历史顺序,但是每读一个故事却都像是进入了一个圆润丰盈的世界。这里的众神和人一样的不完美,我们看到的所有悲伤、嫉妒、喜悦、愤怒的情感都与人间无异,所以即使是脱去众神之名,也完全能够感受到故事中那饱满的情绪。而且在奥维德那势有千钧、却分毫不乱的描述中,每个人物都活灵活现,内心的情感如流水般汩汩而出。
      
      早在《路吉阿诺斯对话集》中,古希腊的思想家就已把众神崇高之外的另一面表露无遗,那一篇篇喜剧版的简短对话就是一种直接的嘲讽:宙斯的风流、赫拉的嫉妒•••到了这里,改名为朱诺、朱庇特的罗马化的诸神外表更为光鲜亮丽,个个身上都是“翠玉生光”,他们的心理活动也表现的更为细腻了,奥维德总善于运用一触即发的激情点燃整个故事的情调。
      
      其实,不止语言上的造诣,结构上也可堪称叹。奥维德怎么会满足于像一千零一夜那样每次只讲一个单独的故事呢?他当然还是尽量想把这些故事都系统的串联起来。虽然不是完全的译本,但也能看出奥维德的雄心。熟悉《堂吉诃德》叙事结构的人多多少少能够在这里也感受到一点相似之处。他让故事之中再生长出故事:有些时候像是讲故事比赛,讲故事的人一会儿就能让他的主人公再讲一个故事出来;有些时候杯子上的镂刻就能引发一个新的故事。如果不是被故事的情节所吸引,读者真像是进入层层嵌套的迷宫了。
      
      这些故事之中的主题还比较多元,关于众神的多情与嫉妒而引发的故事自不用说,人间和天上的世界紧密相连,神的独断或者无奈与人无异。除此之外,奥维德写了很多关于人们因不敬神而被变成各种动物的故事,其中一个就是讲不敬神者被饥饿女神附体,最后实在太饿把自己吃了,十分生猛。我们不知诗人在写这些的时候是否有一种恶作剧般的讽刺快感。对比诗人当时的境遇,或许会有言外之意把。此外,穷苦人家的饮食生活、英雄们的雄辩之术、对那些纺丝姑娘的描述甚至是日神金碧辉煌的宫殿,都可让人们从中窥见古罗马全盛时期的光景。甚至于对毕达哥拉斯的学说那详尽而又生动的描述,也以一种古典情怀之下让人感动。
      
  •     因为爱,变形成为一种欲望而不是彻头彻尾的恐惧。
      
      
      
      
      
      爱的羽翼轻灵飘逸,僵直的肢体怎能赶上那以太般的舞步?爱的激流汹涌湍急,肉身的器皿怎能满足那海洋般的吞吐?
      
      
      
      
      
      世间万物,千姿百态,对于爱的疾病,总有一些选择可以对症。不要眷恋这人类的肉身,两情若是久长时,一起化作树木,地下的根系缠绕、舞蹈,不分彼此,地上的部分茁壮参天,庇荫着时间,何必去羡慕人间的朝朝暮暮。
      
      
      
      
      
      爱的悲剧,千钧之重,双肩既然承担不住,又何苦支撑着羸弱的双腿在大地上游离。或者变成飞鸟,啼血也好,饮泣也好,总要把悲哀的重担留在地面,轻盈却决绝地飞向天空;或者变成顽石,索性任这悲哀将自己死死地压在地上,永无起身的可能。倘若石像还能够流泪,也罢,水滴石穿要千年的功夫,且让微风、青苔和眼泪一起,将痛苦缓缓扫入空寂。
      
      
      
      
      
      真正的爱情,是不是必以形散而告终。
      
      
      
      
      
      俄耳甫斯啊,我心中希腊的第一位英雄,冥界大门洞开,未闻其人,先见其声,摆渡的艄公惊愕地靠岸,三头的恶犬迟疑地摇着尾巴。历代豪杰下到地狱,无非为完成天赋功业或验证未来吉凶,忒修斯之辈甚至是为了劫掠冥后。
      
      
      
      
      
      可古今唯有俄耳甫斯一人,孤身闯进鬼门关,不带刀剑和向导,只有一把竖琴在手。他不是君王不是战士,他仅仅是位流浪的歌手,为了接死去的爱人回家啊。歌吟响处,鬼神动容。
      
      
      
      
      
      可是为什么天下有那么多考验,偏偏是要求“不准回头”。一步之差,他按捺不住,违规回首,爱人重新坠入深渊,无力回天。
      
      
      
      
      
      一直很恐惧俄耳甫斯之死,阿波罗和缪斯的儿子,怎能被一群疯女人撕做碎片。如今似乎明白,形体不是树,爱情的藤蔓,终归不会傍着它长青。艺术恐怕也是如此。俄耳甫斯和爱人的永久团聚,是通过他形体的毁灭而实现。这正是希腊诗人之祖应得的死法。
      
      
      
      
      
      爱是种对永恒渴慕的体现,它和“坚守”一词无法分离。即使有达芙妮变作月桂的故事——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坚守呢。
      
      
      
      
      
      变形的目的,就是把爱延伸到形体无法触及的无限的空间。那里回荡着厄科幽怨的回音,时而响起潘神流连的芦笙。
      
      
      
      
      
      不要相信自己有追求真爱的勇气和决心,那总是需要把变形作为最残酷的考验,放在最后的。
      
      
      
      
      
      当下姑且不论。且看那个传说的时代,地面上处处矗立着流泪的石像。哀怨的鸟儿们轮流在昼夜歌唱。维纳斯染红的玫瑰,与阿多尼斯血泊中生长的风信子交相绽放。
      
      
      
      
      
      而那些忠贞的灵魂,经过脱胎换骨的变形,或者升天化成星座,与神同饮,或者漫步福岛,那里另有一番美景。
      
      
      
      
      
      我心里渐渐涌起十九年来未曾有过的仰慕。
      
      
      
      
      
      为爱遁形,一生何幸。
      
      
      
      
      
  •     《罗密欧与朱丽叶》的高潮部分,很像《变形记》里提尔柏(?记不清了)与情郎双双殉情部分(《变形记》是情郎发现带血的衣服,以为女主被狮子吃了,于是自杀,然后女主发现,殉情);
      另外洪水的故事(不敬神的村民受天罚,善良接待神祗的老夫妇活下来成为双生树);
      还有其他等等的
  •     如果说一个人在社会上失去了创造价值的能力,那么,他将成为社会的累赘。他以前所做出的贡献会因为他生存时间的长久而渐渐的消磨直至消失。在卡夫卡的时代也好,在当下也罢,我们会真切地看到如此残酷的现实清晰地呈现在人们眼前,为了适应社会,为了更好的生存,我们必须“变形”,变得强大,哪怕是装得强大也好,总之要让人信服并且愿意给你生存下去的机会,什么手段,什么道德,在物质的社会中没有人去计较。有时忙碌的连自己都不清楚真正的自己是什么样子,会在午夜时分蜕掉外壳,看软弱的身体蠕动着,会有一种厌恶感,可为了生活下去,变得再丑陋也有人顶礼膜拜,变得在阴险也有人拍手称快,谁让我们在这个缺少人情,冷漠、麻木的空间想着要活下去呢。
  •     上学时觉得这篇文章很难理解,可能是因为课本上只摘录了一半吧!工作后重读觉得格里高利非人后的遭遇让人很是深思,若我们是格里高利的家人,所做所为是不是也会和小说里的类似呢?目前中国的社会环境下,和格里高利当时所处的社会环境又有多大的不同呢,人与人之间越来越淡泊的关系,被金钱左右的价值观,谁敢说自己不会像格里高利的家人一样呢?
  •     在现有的古希腊罗马神话文献中,该书是最好的,集大成。该书是现译本中最好的(没见有别的译本),可惜只是选译,许多重要的章节没译,如朱庇特召开天神会议准备毁灭人类一节,又如朱庇特与卡利斯托恋爱一节,即大小熊星座的故事,还有很多均阙如,甚憾且不解。又原文诗体,译文散体,不好。期待更好的译本。
  •      话说某天,我正在寝室里以脚蹬桌两椅脚悬空的悠闲姿势看着《变形记》里法厄同驾日神车的故事,室友突然破门而入,一幅怒发上冲冠的样子边骂边说,你晓得龟儿的李刚撒,都闹球的浪个凶了,你猜最后法院判他个啥子?有期徒刑三年,监外执行!有没的王法了哦,还他妈不如不判。
      我一时语塞,但社会责任感什么的,实在又没有,只想清清静静接着把故事看下去,而想让愤青闭嘴,最好的方法不是冷漠不语,那样只会适得其反,最好的办法是装的比他还愤怒,于是乎我一下从椅子上跳起来,碰的一声把书摔在桌上,:就是嘛,太不公平了,撞死了人嚣张,居然赔点钱就完了,到处哪里都是官官相护,你看看人间外国,那个法厄同,人家的爸爸是太阳神呢,你李刚一个求米白眼的局长比得不嘛,人家把他老爸的车子稍微开偏了一丁丁儿,宙斯大老爷就一个雷把他劈死了,你给咱翻译翻译,啥叫公平,这就叫公平!这还只是好几千年前的外国呢,现在的美国欧洲的公平,就更不求说咯!
      我那室友虽然不知道法厄同是哪国人,但到底还是被我排山倒海的气势震住了,效果立竿见影,长叹一声转头就走了。
      我恢复姿势,读书继续,但转念一想,又觉得刚才自己随手举的例子有点离谱,其实在故事里面,色鬼宙斯劈死法厄同,才不是出于什么正义呢。奥维德那段别绝妙的描写别具用心,法厄同引起的大火,从各个星座渐渐蔓延到高山,然后是河流,湖泊和大海,最后是大地乃至冥府,都烧了那么远那么久之后,经由大地母亲提醒他:“再这样烧下去,你的宫殿也将坍塌。”这时他才慌起来,飞上天空,用惊雷劈死法厄同。
      所以潜台词大抵便是:若不是法厄同驾车烧了他的天庭,凭法厄同日神之子的身份,大概把罗马城里的女大学生全给撞死了,宙斯也一样不闻不问吧,指不定在哪片树林里临幸良家妇女呢。所以,大抵一些规律,无论古往今来五湖四海,都是平权的。《天鹅》里面有三行诗
      “几次像奥维德笔下的人一般,
      伸长抽搐的颈,抬起渴望的头,
      望着那片嘲弄的,冷酷的蓝天”
      用来形容这些受害者的惨状,倒也不为过,现代的官和古代的神,都一样被捧到了天上,而宙斯们把受害者变形成动物使他们不能言语,和ZF把你和谐是一个道理。
      我那位室友之所以出离愤怒,更多的原因是他觉得事情闹得全世界都知道了,怎么还敢搞暗箱操作之类的,但其实他高估了所谓舆论压力的力量,网络一出,口口相传的速度加快万倍,老百姓的责难也可以摆上台面,一时间全民异口同声气势汹汹甚是壮观,但终究只是法厄同一路上所遇到的“带角的雄牛,弓箭手,张牙舞爪的狮子,弯着长臂的野蛮的蝎子和腿爪伸向两方的螃蟹”(即黄道的金牛,射手,狮子,蝎子,巨蟹诸宫)-------光吓人不咬人,而且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当事人手里有权,完全可以横眉冷对你千夫所指,你气得直跺脚但还是一点用都没有。
      再想想,这些指责之声里面,图痛快意气谩骂者居多,某位喜剧家说多少句谩骂责难都比不上一句高明的讽刺(大概意思),所以大家学聪明了,我爸是李刚也成了笑语在朋友间传开,可惜即使是讽刺之妙妙到让人拍手叫绝的奥维德,最后还不是被屋大维一句话就给放逐黑海之滨,最后郁郁而死。所以,没准在心里咒两句“老天有眼就劈死你个龟儿的李一帆”或者拿个布娃娃贴上“李刚”再用针扎他个半身不遂,也比在网上义正言辞责难谩骂有用?
      每次想到此处,我脑子里就会浮现出60年代的希拉里在寝室里和室友得出的结论:“进入体制,掌握权力。”
      
      
      回头一看,发现我似乎扯的有点远了,算了,还是把评论的马车拉回正道上,要不万一不小心烧着哪位天神的G点,一个闪电落我头上可就不好玩了。
      还是说说《变形记》。在我心里的书架上,这本书绝对不和《神曲》,《奥德修斯》或者《离骚》这一类严肃沉郁的长诗放在一起,和他勾肩搭背应该是拜伦的《唐璜》和普希金的《奥涅金》,而且应该是他们的始祖,我喜欢称这类风格为“天之骄子的调皮捣蛋”。
      不过相比之下《变》似乎野心更大,奥维德以鸿蒙之初开头,以毕达哥拉斯的学说结尾,似乎将边限划得清晰明了,使整本书闭合了,实际上奥维德却用故事套故事的模式,极尽无限制的向这个坑里扔东西,再加上他故意将众神“去圣化”,众神与人类乃至万物滚作一团,相互勾心斗角,纠缠不清,一下扩充了内部空间的容量和复杂程度,尤其是故事中的被叙述者又另起一个故事的模式,无须片刻便能让读者迷失在这片以故事线索结成的代达罗斯的迷宫里面,当然了,却又不给你线团。而将这种虽然显得混乱却有建筑倾向的叙事方法视作《如果冬夜一个旅人》这类作品的滥觞也未尝不可。
      而至于他青年时期学的修辞和逻辑,虽然学时觉得无聊生硬,更倾心于写情诗、把妹子,但实际写这篇的时候,却没少向作品里扔。
      他写河神嘲笑朱庇特的私生子赫刺克勒斯说:“你口口声声吹嘘说朱庇特是你父亲,要么他是假父亲,若是真父亲,那也是因为它干了件可耻的事才成了你父亲。你承认他是父亲,那你就是判你母亲有奸情。你还是情愿朱庇特不是你的真父亲呢,还是宁肯承认自己来历不清白,随你选择。”
      他写密耳拉与父亲乱伦,便用“你愿意变成你母亲的情敌,你父亲的情妇吗?你愿意你的儿子叫你姐姐,你的弟弟叫你母亲吗。”这样的话来让读者绕圈子。
      不过,这些细处都还比较克制,奥维德没有让过分的修辞喧宾夺主抢了故事本身的乐趣。但不得不说添油加醋是他本性,所以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憋啊憋,憋到故事的末章还是绝提了,于是滔滔言语的洪水蔓延在“阿客硫斯死后,埃阿斯和乌利斯争夺他的遗物,展开辩论”这一章里,就像众神附体在他们的祭司身上开口说话一般,奥维德把自己的言语之术寄在两位将领身上,让他们一罄肝胆,你来我往,唇枪舌剑拼了个你死我活,也让读者和围观的希腊将领一起看的听的目瞪口呆,心里想以后要是想争个总统之类的来当当,也许只需要把这章研究个通透便行了吧。
      但过瘾之后冷静一想,乌利斯(即奥德修斯)如此口才尚可一说,那个埃阿斯则是典型的肌肉发达头脑简单,而他的论辩之术却厉害的可以去挑战奥巴马,所以还是不得不感叹奥维德有些“用力过猛”。
      但时代永远崇尚“重口”,也许“用力过猛”也是优势一桩呢。
      
  •     看了很多外国小说,和国产书一样会用很多典故,这个算是这些这些典故的一个普及吧,可回味的部分也是很多,需要读很多遍。
  •     时间:某时。
      地点:某地。某个群山环绕的咖啡馆。
      天气:蒙蒙细雨。
      
      奥:我们很长时间没见面了吧。
      卡:是啊,确实很久了。上次我们在罗马碰面,你谈话间的笑容给了我深刻的印象。说实话——不过我的实话常常是胡话——在这次见面之前,我真的是记不起你的模样了,虽说千年弹指一挥间,我还是忘记了很多的人与事。但你的笑容却像是一个戳一样,在我的左脑印上了一个深深的痛苦的印记。你现在坐在我面前,一面啜饮咖啡,一面微笑,这笑容竟然和印在我左脑的那个一模一样!因此,感谢上帝,你的笑容把你带回到了我的身边。
      奥:我喜欢你谈话的方式。你的言谈间散发出的忧郁气氛,多么像是我的《变形记》的气质啊。不过上帝我们是不稀罕的。我们有众多的神。我写完《变形记》,似乎说了一句惊天地泣鬼神的话“吾诗已成,众神震怒也不能毁其于无形了。”我记不确了。但现在我对这句话感到越来越悲观。首先,我要问自己一个问题:诗的形是什么?是手里拿的一本书吗?如果是那样,这诗就是脆弱的。无须众神震怒,只需要一把火,一根火柴轻轻一划,它就没有了。因此,我这句貌似豪迈的诗实际上经不起一个追问。诗歌本是无形物,它不过是时间长河中的一声叹息罢了。
      卡:如果这样的话,我将会被众多的叹息声围绕。因为一滴眼泪就可能成为淹没我们的泪海。当世界的结构牢不可破,我们可以自由变换身形,乘着胡话的翅膀,在世界的孔隙轻盈飞翔。如果时间给我羁绊,我可以让我的钟表沉睡。人们用语言,用词语,打扰了这个世界。因此,对于这些词语,我要锤打、揉捏、拆解、拼贴,让沉重的词语飞向高空,让高傲的词语跌成碎片,让晦涩的词语成为一杯下午茶,让一个故事变成一支耗子尾巴。我要让言语成为胡话。我越来越感到,我们说了太多的话:神话、童话、空话、假话、大话、实话、梦话……而本质上,它们都是一些胡话。就像是手中的一副扑克牌,可以变成一个王国,一支军队,但变来变去,还是同一副扑克牌。
      奥:你说的真好,其实,我的《变形记》何尝不是一堆胡话,一些呓语呢?而且,说实话,你的轻盈的想象力让我羡慕。比如现在我们坐在这群山当中的咖啡馆,你把手里的咖啡杯扔出去,它马上就是照耀群山的一轮明月,而不必顾忌杯子的沉重,咖啡的苦涩粘稠,和杯柄的不伦不类。如果换了我把这咖啡扔出去,它只能变形为半山腰灌木丛中隐现的一张哀伤的人脸,它的左耳还被枝叶挡住了。事实上,我不可能做这种变形。我对手中的这杯咖啡没有感受力。我看着我们的大地,她丰盈,美丽,矜持,博大,孕育着芸芸众生。我对她有感受。我愿意赋予她一个美丽少女欧罗巴的形象。傍晚我看到风吹月桂树,她就像是一个少女在晃动美丽的头发。因此我也愿意让达芙厄成为她。我是那么热爱一棵树和一个少女,因此我要它们慢慢地合为一体。我要让少女的双脚成为树根,躯体成为树干,手臂成为树枝,头发成为树叶。我要她慢慢长成一棵树。我是在抱紧大地母亲,展开我的想象。但这杯咖啡是什么呢?我不知道。我不能感受它。它远远脱离了地面,在我手里。在它身上,我铺展不开我的想象。在我看来,它只是一杯不能变形的咖啡。
      卡:你的一席话让我汗颜。实际上,你的严肃的古典想象力是我们今人力不能及的。它就像是一支军队,严格服从军令行军,不扰乱世界的秩序,脚步声震动着大地,它笨拙,有时还磕磕绊绊,但它最终必然达到它的目标。而且,它伟大的底蕴让我叹服。你们是深井,是源头,我们后人只是饥渴的鸟儿,要从中饮上几口,才能飞翔。你们是一片大海,我们乘着海面泛起的一些泡沫,才能做寄生的行动。
      奥:我想你说了一些实话。我的《变形记》尽管只是一些胡话,但还是被你们后人读出了一些意思,并且还借着我这胡话的翅膀继续飞翔。但说到我的想象力,我必须承认,它们是有母亲的。它们有伟大的希腊母亲,希腊还有她更伟大的母亲。希腊才是想象力凌空高举的时代。我的想象力又有多少价值呢。我的想象力都是地上的、尘世的想象力。我只不过是给希腊的原型增加些凡人的血肉,穿上些衣服罢了。就象你只记住了我的笑容一样,人们读完我的《变形记》,记住得还将是希腊母亲赋予的那些精神。
      卡:但是我不得不说,正是你的那些血肉、衣服,把精神重新带了回来。可以说,那些有血有肉的形象就是精神本身。你做了一个诗人应该做的工作,而且是伟大的工作。
      奥:也许是神启,也许是我对诗人的命运有可怕的预感,我写了哀婉的“厄科”和“那科索斯”的故事。我们是一些对镜苦吟的诗人,为了获得一个声音,一个形象,为伊消得人憔悴。我们沉浸于镜中假相,不能自拔,但如果稍稍偏开头去,就会发现,那声音,那形象,早就等在那里了。艺术的可悲处境就是:形象在顾影自怜,而声音只能成为空谷回音。但即使是我接纳了那声音,又能怎样呢,不过是重复了一些回声罢了。其实一本《变形记》,何尝不是一些回声呢?
      卡:我能理解您此时的心情,也似乎明白您的意思。可我还是愿意认为,这是您对“回声”的谦逊看法。在我们后人看来,您的伟大的《变形记》就是一个声音,一个可被召唤的不朽的声音。我们这些后人,只需要一声微弱的呼喊,这个声音就会象这窗外的雨一样沛然降临。但可悲的是,在大多数时候,在大多数人那里,由于顾影自怜,由于喧哗与骚动,连最微弱的呼喊也发不出了。因此,您的声音总是沉默。但这声音是永恒的,就像您的笑容是永恒的一样。这声音,这笑容,就是您的诗的“形”,因为这声音这笑容,您的形象一次次返回到我身边。这是众神震怒也毁不掉的。我不知道哪里还有比这更真实的“形”。我们连自己的形象也认识不了。我们的双眼不能反观自身。不错,我们有镜子,但我们揽镜自照,那镜中的形象是我们自己吗?显然不是,他们是可悲的左右相反的形象。这难道不是可怕的变形吗?镜子在那里沉默,对我们有求必应,报以假相。植物不会照镜子,动物也不会,一个小孩子一开始不懂得照镜子,等他懂得照镜子了,就看到了假相。对镜子自身的神秘,我们一无所知。
      奥:所以你要穿越镜子,进入镜子那端。
      卡:那也不过是一次想象中的穿越。我没有能力谈论镜子那端的事情,我谈论的不过是一个梦。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对于艺术,你还讲了墨杜莎的故事。
      奥:不错。可以说,我的整本《变形记》都是关于艺术本身的反思:奥尔甫斯,皮格马利翁,西比尔,还有化为清风、泪水、河流的那些形象……奥尔甫斯受到了天罚,失去了形象,但获得了可以召唤的声音。他的声音赋予皮格马利翁以天恩,让他拥有了完美的形象。当我们年老,肉体逐渐萎缩至无形,但我们的声音会越来越清晰,这就是西比尔。当然,不可不提墨杜莎的故事。她的可怖的观照力,可以使一个瞬间、一个生命彻底凝固下来。这种观照不是镜子似的反照,也不是照片的平面化。它是立体的正面观照。我们的希腊先贤说艺术就是摹仿。如果这种说法成立的话,那么墨杜莎的观照就是艺术的极致。但是行动呢?生命呢?风一样的精神呢?当艺术摹仿时,它没有资格夺取其对象的行动能力甚至生命。因此如果不从其引申意义来谈的话,墨杜莎的观照就是一种变态的、反人性的艺术。实际上,它对事物进行了最为可怕、最为彻底的变形。墨杜莎的恐怖也就在这里。我想,我的《变形记》的意义就在于:它体现了一种反抗墨杜莎的努力。
      
      (2005-3)
      
      
      
  •      寒假前在图书馆里发现一本朴素的小册子——奥维德的《变形记》(人民文学出版社,1984年)。尽管译本序言的评论中还存留着阶级分析的笔调,尽管这个译本只是选译,并不算是完整版,然而翻开泛黄的书页,一段段神话小故事依然令人感到趣味昂然,不忍释卷。
        
        《变形记》中很多故事来自希腊,却不能简单将它视作古希腊神话的汇编。可以说,奥维德的故事更象是罗马版的希腊神话。与荷马的朴素大气相比,奥维德则更显华丽和奢靡。日神那巍峨华美的宫殿似乎就是罗马帝国宫廷的翻版:“柱高擎天,金彩辉煌,铜光如火,高处的屋檐上铺着洁白的象牙,两扇大门发出银色的光芒。”
        
        但是,作为生活在帝国黄金时代的诗人,奥维德与其他两位(贺拉斯和维吉尔)确有不同。为帝国歌功颂德的贺拉斯和维吉尔,在当时应当算作主旋律题材的文艺工作者,而奥维德则更象是持不同政见的反主流创作者。因一本揭露罗马宫廷丑事的《爱的艺术》,奥维德付出了在流放中度过后半生的代价。
        
        《变形记》的整篇诗作以“变形”为主题,将各个男女天神的故事串联在一起。无论气势磅礴的天地风云,还是宁静悠远的林间水泉,每个故事发生的景致都充满着无限的想象空间。然而,自然描写中多么细腻柔媚的笔触都无法掩盖男女天神那丰富多变的人性光芒。在跌宕起伏的情节叙述中,人类所有的善恶天性都被诗人展露无遗。天神那无尽的情欲与占有欲,嫉妒与复仇,乱伦,同性之爱,甚至人兽交媾,全部展现在读者眼前。天神被诗人剥掉一切庄严与尊贵的伪装,人类至善与至恶的本性暴露到极致。
        
        熟悉女娲补天,精卫填海和大禹治水的中国人,似乎根本不能理解,西方人的神话故事为何如此充满肉欲和淫亵。神话通常被称为一个民族的“儿童忆象”,它构成这个民族文化的最原始记忆。一部《山海经》让中国人的文化记忆里充满着与自然搏斗的恢弘壮举,“人定胜天”的胸怀与气魄构成了中国神话英雄的基本气质。在填海与治水的故事中,不难推测我们伟大的祖先所生活的自然环境有多么恶劣艰险。相比之下,温润明媚的爱琴海赋予希腊人更多的闲暇去享受自然与生命的馈赠。在那里,对人的关注自然成为文艺创作的主题。所以自然界的一切大小天神都被赋予人的秉性特征。尽管神话里也有荒年,洪水,大火,但这些灾害也不过是天神之间挑战与争斗的附加品。风云雨雪都不过是天神发泄情感,妄为任性的工具。
        
        东西方的神话中,英雄的伟业事迹都是永恒的主题。荷马吟唱的伊阿宋,珀耳修斯,奥德赛堪比中国的夸父与后羿。但是到了罗马帝国时代的奥维德这里,英雄的光环逐渐黯淡,每个天神带着各自的人性标签,回到属于自己的位置。这个时候会发现云端里那些鲜活的面孔,让人感觉更加亲切自然,甚至真实而残酷。天神们在诗人平静甚或调侃的笔调中撕开胸膛向地上的人类展示着与他们一样汹涌而极端的爱恨情仇。这,便是那块构筑了西方传统文明的最耀眼的砖石。它的光芒可以耀眼得直刺入灵魂深处,让浸淫在东方伦理氛围中的我们不时地掩面回避,却又想在指尖缝隙中窥探甚至艳羡那诱人极致的欲望与欢娱。这让我想起其中的一个小故事,仿佛是个讽刺小调,让人心照不宣,却只能一笑而过。
        
        爱神维纳斯与战神马尔斯在偷情,被爱神的丈夫乌尔冈发现。乌尔冈是个巧匠,织了一张比蜘蛛网还细密的大网将妻子和马尔斯网住,然后“把象牙双扉打开,把众神都请了进来。”希望羞辱那两个偷情人。而这时有个神却祷告说,他也希望蒙上这样的羞辱。“众神大笑,这件事在天堂上流传了很久。”
      
  •   原来不是卡夫卡的那个
    再次见识了老兄的文采 还有幽默
  •   深受启发
    再次见识了老兄的文采 还有幽默
  •   好文采
    过分的愤怒或者是过分的安之若素都不好
  •   写的不错啊!
    不过 上文提到的《离骚》应该不算史诗吧 那不是长篇叙事诗吗
  •   恩,史诗是不准确,换成长诗了,谢谢。
  •   不好意思 法厄同他爹应该是赫里阿斯吧 泰坦神,论辈分(当然希腊人好像不讲究辈分这玩意儿。。。)他是宙斯的叔叔,阿波罗的爷爷辈儿的。他是原来的太阳神,因为在巨灵之战时没有参战,后来太阳战车被宙斯赏给阿波罗的。那里讲错了欢迎批评指正。
  •   有两个法厄同,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同学你说的应该是另外那位哈。
    现在变形记没在我手头,一时半会引不了原文。
  •   法厄同是太阳神赫利俄斯(Helios)与克吕墨涅(Clymene)的私生子。克吕墨涅是海洋女神之一,俄刻阿诺斯与忒提丝的女儿。在希腊语中“法厄同”意为“熊熊燃烧”。但自从阿波罗(Apollo)被崇拜成太阳神后,后期神话中一些诗人则把他错误地写成是阿波罗之子。事实上阿波罗在希腊神话中是 光明之神。其实他并非是阿波罗之子,而是赫利俄斯之子。在施瓦布著的希腊神话中就把法厄同错误的写成是阿波罗的孩子
    以上摘自百度百科,我手头的资料也是这么写的。奥维德是罗马诗人,犯下这个错误也算是无伤大雅。但是有两个法厄同这个说法,我倒是没听说过也没查到过,希望lz引一下出处。
  •   海伯利安和狄亚所生的赫里阿斯是原来的太阳神没错,可说法厄同是他的儿子,所据的具体文本是什么呢?百科似乎没有给出让人信服的理由,同学你手头的资料是指?感觉这个文本必须要比奥维德更古老才有说服力吧。
    变形记里是具体的就写到法厄同就是阿波罗临幸某XXX所生(原书在学校里,没法引真麻烦)。
    当然如果是奥维德本人错了,我无话可说,说有两个法厄同,是因为变形记故事里有另一个重名的,原文等我回学校吧。
  •   我之前采用的资料是这一本 http://book.douban.com/subject/1489714/
    在法厄同这个词条是这样写的 phaethon(paeton)太阳神赫里阿斯之与克吕墨涅之子。赫里阿德斯姐妹的兄弟。然后就开始讲那个违章驾驶的故事blablabla。。。最后说 欧里庇得斯以此创作悲剧《法厄同》奥维德,卡里德朗也以此题材创作出许多著名作品。
    后来看到你对资料的权威性有质疑,我又翻开另外一本书查阅:http://book.douban.com/subject/2020230/
    在Phaethon词条里 作者写到 was the name of several characeters,including the sons of Helios and Eos(这里我有点困惑,到底谁是他娘?)And,rather unexpectedly,the lead of the herd of 12 bulls that belonged to Augeas(看来法厄同还真不止一人,不过居然是公牛的名字。。。)For all these,and appropriately indeed for Helios's son,the name means"shing".后面就是一段废话了。。。
    总之呢,我查的不是直接的文本,而是词典,但是权威性我想是可以保证的。还希望一起讨论。
  •   啊 我这个希腊文化盲路过 佩服二位~
  •   辛苦查询,谢J兄点拨了。
    不过还是有点意犹未尽的感觉,如果没有一个比奥维德更古老的文本直接摆在我面前的话。
    你提到的两本书还是转手后的,而且最为关键的是,我觉得,神话传说这种东西本来就并非确有其事。法厄同是太阳神之子,但到了奥维德这里,阿波罗就是他们的太阳神,所以奥维德说法厄同是阿波罗之子,我不觉得那算是一个疏忽,倒像是更多信仰本身的考虑,毕竟,不存在一个绝对发生过的事件摆在那儿供我们比较,神话本身都是口口相传心心相印产生的,宙斯只在人们的脑中打败过提坦神,一个人先说先写,真的就像专利一般占有先机么?
    再退一步,就算真有一个(神谱?)十分权威的标准文本在那证明奥维德错了,我也不可能把标题改成我爸是赫里阿斯,因为这篇评论毕竟是就书论书,对吧。当然我懂J兄的意思,谱系是谱系,所以,就再谢J兄点拨了。
  •   恩 lz言之有理 其实争论到最后我就有点钻牛角尖了 关于古老的文本的话 我猜想欧里庇得斯的《法厄同》剧本应该能够成为最有说服力的文字。
    其实我一直不是很喜欢罗马人的做派,就好像你把别人家的东西拿来了,改了个名字就说这是我们自己的东西,多少有点不厚道。所以当时有点激动了,其实事后想想完全没有必要,自得其乐就好了。
  •   这不算钻牛角尖,这是对细节的洞察,看书当如此哈。
    其实前段时间都有打擦边球的觉察,当时和朋友聊提坦神海伯利安,发现他和狄亚生太阳神,月亮女神和黎明女神,当时看到觉得奇怪,因为阿波罗不是勒托在岛上所生的么?后来才发现不是同一个太阳神,但似乎月亮女神和黎明女神的名字依然没有改变,关键应该就隐藏在那场诸神之战里面,可惜奥维德并没有写到,其中的细节J兄可以再次点拨么?
    改名是很恶心,他们自己供奉着到没什么区别,我们这些读者就被那变来变去的名字搞得晕头转向了。
  •   我没有读过变形记 对希腊神话的框架是利用这本书建立起来的http://book.douban.com/subject/1880825/
    其中写道 在巨灵之战时,赫里阿斯因为要负责照明任务(为了不让双方摸黑打仗)所以没有参加直接的战斗,而是照常驾驶太阳战车。而阿波罗此时仍然是远射之神,音乐之神(金竖琴)作为一个远程输出加入了战斗。战斗结束以后按照惯例就要论功行赏了,于是宙斯问阿波罗,儿子你要神马啊?阿波罗就坏笑着说,我不要神马,只要赫里阿斯的宝马。。。于是赫里阿斯就把他的宝马给阿波罗了。。。
  •   原来如此,再谢。
    另:“远程输出”那个词用的我会心一笑:D
  •   驾太阳车的法厄同父亲是太阳神Helios,在奥维德的变形记中其父是Phoebus即阿波罗。Helios时期月神是其姐妹Selene,之后分别被Apollo和Artemis这对孪生兄妹取代。
  •   多谢解释:)
  •   你這人挺有趣,交個朋友啊
  •   成啊,没问题。
  •   哈 哈 有趣的评论
  •   直面墨杜莎之眼,无所畏惧~
  •   比《爱经》好看
  •   请问现在市面上的338页的变形记是不是完整版的
  •   永无老师,下本就是变形记了,你来聊聊吧!
  •   呵呵,好啊,这么快就到奥维德了啊!
  •   请问现在市面上还能买到1958年版本的吗?
  •   to 猛鬼夜行,您可以在旧书网上搜索下看是否有卖,如果买不到,也可以到图书馆借出来复印。
  •   略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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