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阁寺

出版时间:1988/12  出版社:工人出版社  作者:三岛由纪夫,安部公房  译者:焦同仁 李征,秦晶 刘新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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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概要

《金阁寺》描写青年沟口素来因自己的生理缺陷而自卑并甚而失去生活的信心和乐趣,唯一的精神支柱是寄托于名胜古迹金阁寺的对美的追求,但又日渐感觉美的永恒存在是对世俗人生追求的阻碍,于是终于一把火烧了金阁寺,摆脱了“美”对人生的禁锢。
与《金阁寺》相比,安部公房的《砂女》,可谓用另一种语言构筑的另一世界。“他”即主人公,某学校教员仁木顺平,利用休假日外出采集昆虫标本,住宿砂穴民家。穴中只住有一位年轻女人。第二天“他”醒来发现,通往地面的绳梯已被人撤去,始知自己受了欺骗。这处砂的村落由那位把“他”引往砂穴中的“年长者”控制着。虽有粮水烟茶平均按时供给,却无行动自由。“他”几次劝导年轻的女人放弃这种无视自我存在的、为了苟活而终日挖砂不止的活动,却遭到女人绝念而平静的拒绝:不可能。在与女人的肉体生活中,“他“获得过短暂的快乐,但逃跑的心不死。然而几次行动都惨遭失败。后来在送已有身孕的女人去医院时,“他”得到了通往地上的绳梯,却已无心逃出。

作者简介

三岛由纪夫(1925-1970)本名叫平冈公威,有弟妹各一,从幼儿起直至进中学,一直在祖父母身边生活,成长。六岁时就读于学习院初等科,十三岁时,考入中等科就读,并开始学习写作,他的处女作是《酸模》,19岁时,三岛由纪夫以第一名的成绩毕业于高等科,并考入帝国大学法律系。出版过长篇小说《假面的告白》、《爱的饥渴》。1958年,出版戏剧《蔷薇与海贼》,并于画家杉山宁之长女瑶子结婚。
1970年11月25日,年仅四十五岁的三岛剖腹自杀,当月脱稿的《丰饶的海》,成了他的告别作。在自杀的前三年,曾与川端康成等人联合发表《对于中共文化大革命的控诉》,题目为《艺术是政治的道具吗?》
安部公房(1924—1993),日本小说家、剧作家。日本当代文学第二代的代表人物。大江健三郎曾把这代日本文学家概括为“向世界文学学习以创造日本文学的集团”。因此,我们在安部的的小说里可以感觉到卡夫卡、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影子,他以荒诞无稽的情节曲折地隐喻着现世中人的悲剧性命运。1962年创作的《砂女》,成其把这种存在的无奈和畏惧推向了一个艺术表现的高峰。那徒劳的西绪福斯式的反抗和最终无法逃逸的环境,莫不就是人类生存的终级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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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论 (总计7条)

 
 

  •      上次书展,金阁寺变成了添头,三元一本拿走,我犹疑地放进了包里。然后每日放在身边,却奇怪的很,始终是读不进去。
       而20年前,我贪婪的扑在这本书上,飞快地阅读着。
       我已经失去了那个深具耐心的年纪。
      
       这书是在陈老师家里偷出来的。我跟少平两个人互相掩护,各自摸了一本书,飞速逃离。陈老师只在一边备课,并没有发觉我们的小动作。我跟少平互相鼓励着,窃书不算偷也。结果我摸到的是金阁寺,他摸到的是楚留香。
       现在我回头看陈老师的书房,难免觉得有些惊奇。他的房间里有大量的古典名著,同时又有着大量的通俗小说,满当当塞了一个房间,我跟少平在初三那一年,同时被两种体系给轰炸着。而如今我到了他这个年纪,书少的可怜,虽然姆妈抱怨我历年来运书回家,但是我深知我的阅读体系是混乱而又残缺不堪的。
       我既没有象陈老师一样刚工作就把所有的钱变成狂热的文学收藏书库,也没有象王叔叔一样沉默地将自家的卧室整整一面铺成医学图书馆。一直到今日,我仍然是一个貌似热爱阅读者的形象出现,但是却没有把自己变成了一个真正的沉浸在书里的人,有着独立完善阅读经历的人。我的阅读仍然如同当年一般支零破碎,而随着年岁渐长的焦灼感,往往使得我翻开书就直接拉到后尾,无论是专业书籍还是其他的文学类书籍,都草草了事,我似乎兴趣广泛而又浅尝辄止。
      
       重新翻开这本书,少年时期由于这本书给我留下的所有的有关岛国中的人性复杂和细腻,已经渐渐转变为我所经常冷笑和挑剔的教条。这种平缓而漫长的描述中的坚韧和忧伤,越来越令我不耐烦。以至于重新拿到书的今天,我至今未曾读完。
       时光的流逝,居然留给我一颗越来越焦躁的心,甚至静不下心来阅读那份哀伤。
      
       我跟少平后来都学了医,他读了西医,我读了中医。有一日我去他诊所探视,所里无病人,他聚精会神地看着书,蹑手蹑脚地想去吓他,结果居然他一无所感,直到我伸手抢夺他的书,才懵懂抬头。
       是金庸小说全集。
      
       我们的阅读史莫非是从少年时期就已经决定了各自的走向?
  •     金阁寺是完美的,至少在三岛由纪夫笔下的《金阁寺》如此。但是完美的金阁寺毕竟是毁于火劫。那个忧郁,结巴的少年每每为完美的金阁寺倾倒迷醉的时候,不完美的生生息息,就仿佛幻影一般不断的被完美所禁锢,所封存。于是,这少年,只好焚毁了金阁寺。
      现实中的金阁寺依然伫立在日本京都一年一度的樱花雨中,完美的东西在现实中其实是不存在的。也许我们都曾经为完美的追求者所感动涕泪过,但是对于完美的执着岂不正如佛家所言的诸多罪孽之一:陷于执念。执迷不悟的心,怎么可能自由呢?
      在我的经历中,发现那些完美的追逐者,更多的是消极,而不是积极。也许完美在他们内心中只是一个模糊的概念,更多激发他们前进的是对现实中某一具象的挑剔和不满足。
      考古学家从地下发掘出绚丽的唐三彩,精美的元青花,完美主义者是看不见的,对于他们而言,所有的美好都掩饰不了岁月在那些精美之物身上留下的创伤。
      这世上除了完美,即为瑕疵。然后,消灭瑕疵的执着就从此消灭了一切生命,美好和珍贵。人生从此陷入单向度的飞奔,而再无别的方向。这样的心,正是被禁锢在金阁寺一般的绝对里。
      而此世的人,也只有放火烧掉自己心中的那股执念,才能发现原来世界上还有那么多的美好,至于那些瑕疵,也恰恰是救赎之道。我们生的使命就此可以珍惜那些不完美,对不完美进行发掘,改善,行动,在生生不息的不完美中,有所作为,有所追求。
      
  •     自从日本著名作家三岛由纪夫引起世人轰动的剖腹自杀以来,评论家的目光绝少从他的身上长时间的挪开而不予关注。我国近年来也相继出版了他的各种著作。因对作者经历的极大兴趣读了他的《性的饥渴》,那些诘聱盘曲,意义晦暗,因思维的故意扭搅而怪异性的拉成强大的张力的语言,以独特的效果深深烙进我脑海的意识深处,于是不久前我又有机会迫不及待的读到他的另一本代表作《金阁寺》。
      
      三岛由纪夫是一个在其言行中都表现出一种执拗的极端性的作家。其极端性则由于作者坚定的理想主义和审美信仰作为深厚的基础,其发展的结果是作者自己舍命成为一颗鲜血四溅的生命炸弹去殉无法推及国人的理想使命。撇开对三岛由纪夫的行为从社会角度进行意识形态化的分析和片面评价,单就他的文学天才而言,也是世所公认,不可抹杀的。当然,他的人生价值观和他的写作生涯是息息相关的,成为其材料形式取舍的重要依据。
      
       在《金阁寺》中,三岛由纪夫选择一个有生理缺陷的口吃者作为主人公“我”,集中强调出人的生存现实的偶然给定性和抉择的艰难。他是被上苍从一群人中选出来承担缺陷而试验人的某种不适应性所表现出的可能的生存状况。这种缺陷强化了他和外在沟通过程中的敏感性,这种敏感性总是以易受伤害的体验自卑自贱而退缩到自我内心深处,总是疏离和谐相处的人群而位于被非认同的边缘位置。主人公的思维不易麻木而顺乎外界融入现实之中,总是游离于尘世生活表面之上而诘问生命的意义,由强化的感性困惑升华到理性的反思。生理上由外在价值观约定俗成的判为缺陷而被迫进行自我认定,自我认定的残缺感又导致生存前景的瞻望是如此阴霾而压抑。因此他更加渴望拥有自我所没有的完美形式,他将这渴望投向“金阁寺”——那是他无法拥有的梦寐以求的绝对化的无瑕之美的象征对应物,辉煌而灿烂,如太阳一般灼热的光芒对比强化和放大了主人公自我形象的卑琐和丑劣,加深了原有的自卑感。金阁寺的美发展成超越实际物象的幻觉嵌入“我”的灵魂,纯粹的形而上的美统治着“我”,使“我”的脑海充斥着金阁寺的光焰,占领着“我”的思维时空,沉溺在对金阁寺的迷醉中无法自拔,由自闭而自虐。这美成为他试图稍事放纵的言行中随时可能在意识里闪现的道德律令,不断的警示和告诫促使其收敛意欲张扬的行动。这美像一道倏然横亘在他面前的无情的墙,将他的躯体和外在的可能触及和体验的美隔开,使具体的一切可感性的生命之美在金阁寺的绝对的无条件之美下显得黯淡失色,这美像一把利剑,及时迅速的斩断他由于对美的渴望而产生的肉体上进行情欲体验冲动的念头,形而上的抽象之美屡次成功的战胜并压抑形而上的具体的与情欲的联系,仿佛有一种神秘的力量维持着他对金阁寺的无条件的忠贞。金阁寺的美是一种扼杀人性的美,其结果也许可使主人公抵达纯粹的佛家思想境界,但他依然是凡体肉身,这美一点一点的吞噬侵蚀着他的身心,成为生命的一种严重的疾患。而源于人性深处自然的生命动力必然会产生对这种抽象之美的反抗,有一种念头在多次艰难的内在反抗斗争中一点一点的酝酿出来,既然他和金阁寺无法共生,那么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要么就是同死。这死对“我”而言是抽象意义之死,一种再生之死。一把火烧掉了金阁寺,这也是主人公意识到的包罗万象的金阁之美所“预示”的真正结局,忽略细部的金阁之美“预示”是一种“虚无”,金阁寺只不过是假“我”之手为工具呈示自己的真正意义而已。而“我”则从役于对偶像崇拜的桎梏中挣扎出来,完成了一次人生的洗礼,重新放逐于自我肯定的生命之旅之中。
      
      
      
  •     幻象是虚无缥缈的,但却能让许多人信以为真。  沟口因为自己的生理缺陷,选择进入金阁寺当了和尚。当然,美丽的金阁成了他的精神寄托。战争年代,飞机随时都有炸毁金阁的可能。这种对现实无法避免的悲剧心态,它的形象在主人公内心变得辉煌。然而战后金阁寺依旧完好,但内心的支柱正在崩溃。沟口上了大学,在柏木的“教导”下学会了恶作剧,但是金阁的阴影依然在他心里,阻止他接触更多的世俗生活。终于,在看到住持嫖娼,以及师生关系破裂后,沟口决定逃离金阁寺,并一把火烧掉了它。  日本战败后,三岛失去了其长期敕以生存的精神支柱。美国文化冲击着日本的传统文化,他一方面对本国的传统美由盲目自信到产生自卑感,丧失了自信;另一方面又要为恢复对传统美的自信而采取行动,处在一种焦虑不安的氛围中。在美与丑、爱与憎的紧张对立中创造美,即“死与颓废”的美。  三岛由纪夫的作品大多涉及颓废与美的话题,在他的另外几部小说中也能很好的体现,比如《潮骚》。虽然他本人走上了不归路,但他的作品却被认为是经典。
  •   【而20年前,我贪婪的扑在这本书上,飞快地阅读着。
       我已经失去了了那个深具耐心的年纪。 】
    me too
  •   结果我摸到的是金阁寺,他摸到的是楚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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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先看金阁寺,然后楚留香
  •   还好,我还停留在很有耐心的年纪,虽然已经不年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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