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经典中篇小说

出版时间:2012-3  出版社:文化艺术出版社  作者:盛宁  页数: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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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盛宁    十年前,我们曾选编过一套《世界经典短篇小说》,我在那套书的序言里说到,随着现代生活节奏的不断加快,加之各种新兴科技手段和媒体形式的介入,人们在这个世界上的生存方式,包括我们对所处世界的整个认识方式,都已发生了极大的变化。变化带来的负面影响之一,就是一些曾有过辉煌显赫历史的艺术形式无可挽回地式微衰落了,尽管我们费尽心力去抢救,它们仍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地飞离我们普通人的日常视野,沦为仅供少数人观赏把玩的“藏品”。于是“文学已经衰亡”,“纸介印刷物必将被数字出版物取代”一类的哀歌,彼落此起地响彻文坛。    这些说法所引发的悲观情绪很快蔓延到了学界。记得那年美国著名的文学批评家J.希利斯·米勒曾来华讲演,他很坦诚地诉说了自己五味杂陈的内心感受,那篇讲稿后来在美国著名学刊《辨析》上发表,他又将讲话稿的标题改为“废墟上的文学研究”,其悲悼之情溢于言表。    转眼十年过去。情况又发生了什么变化呢?在千千万万令人眼花缭乱的事件中,移动通讯手段的革命性更新拔得头筹。手机的普及,特别是集通讯、浏览、搜索等功能为一体的iPhone的问世,将2010年推入所谓的“微博”年。据最新统计,中国网民规模现已达到4.85亿,“微博”用户的数量则爆发增长到近2亿,成为用户增长最快的互联网应用模式。“微博”突如其来的出现,且规模如此之大,它立刻给大众阅读习惯带来了谁也不曾料到的冲击。几乎就在一夜之间,这种带有“娱乐化”、“碎片化”特点的资讯消费形式,变成了时下最流行的大众阅读方式。所谓“娱乐化”,就是阅读活动除实现资讯传递的目的外,还带有一种搞笑逗乐的“狂欢”色彩;而所谓的“碎片化”,则是指人们在快节奏的日常生活中,利用各种活动的间隙或空当来完成阅读,使阅读一改过去那种连续、专注的特点,而变成一种时断时续、见缝插针式的消遣。    这样的一种阅读形式,对需要长时间静坐默读的长篇小说来说,显然是要排斥的。而从这个角度想下去,传统意义上的文学似乎很快就没有了自己的位置。但实际情况却并没有糟到这般田地。说来也颇值得玩味,据美国全国文学艺术基金会历年的调查报告,自上个世纪80年代起,美国青年和成人中阅读文学作品的读者比例接连二十多年持续下滑,17岁年龄段中完全不读文学书的人数,2004年比1984年足足翻了一番,达到了百分之二十左右;然而,2009年的调查报告称,由于各级教育机构的努力,18~24岁年龄段阅读文学书籍的人数竞在2008年出现了拐点,首次大幅度回升,增加了三百多万人。而中国的情况非但不像文学消亡论者所描述的那么悲观,甚至比上述美国报道更令人鼓舞。仅就最近十年的情况统计看,纸介印刷读物并未显出“退市”的意思,非但没有,这些年的全国图书出版总量还一直保持着10%左右的年增率,其中文学读物年增率也达到了9%。仅以2009年为例,文学类图书出版总数达25万种(其中初版新书为18万种),总码洋8.3亿元,居然还高于经济类的图书。尤其值得注意的是,再版文学书竞占了文学出版总量的四分之一,而据从事文学图书出版的人士说,再版书基本属于文学经典名著一类的“长销书”,也就是说,文学经典名著仍占据四分之一左右的文学类图书市场。    这一串数据有点枯燥,但至少可说明两点:其一,“文学”没有消亡。所谓“消亡”一说,实在是个伪命题。因为“文学”本是个后设的、集合性概念,它是对某一类你认为应该命名为“文学”的文字的界定,既然它的内涵是人为的,流变的,它能不断吐故纳新,所以也就谈不上消亡。而最终会消亡的,只是某个具体的文学形式(体裁、文类),这种文学形式由于存在条件的变化或丧失,则可能发生嬗变或消亡,但没准什么时候它又会重新萌生,中外文学史上可找到许多这样的实例。其二,以往被笼统看待的大众读者群,现已按接受教育的层次、专业兴趣和审美品味等进一步分化为一个个“小众”读者群。这也就是说,尽管有相当数量的读者投靠新兴媒体,转而采取了网上浏览、微博短信一类新的阅读方式,但这个世界上仍还有相当数量的读者(其中也包括一部分网民读者)保持着通过纸介读物来获取知讯的传统阅读习惯,更何况网上读库中也搜罗了大量的纸介读物的电子版。对于这些电子版读物的读者来说,读物载体发生了变化,读物的内容却未变。由此看来,我们说文学类读物至今仍拥有相当大的读者群也没有什么不对。而每年有一大批文学经典或名著的再版,则说明新生代年轻人中仍有大批喜爱文学的读者,而新生代读者群的逐年更新则为文学经典的传承提供了保证。    正是基于这样的考虑——文学经典仍有不小的市场,新生代读者对文学经典仍有相当大的需求,我们也就满怀信心地选编了这套“外国经典中篇小说”丛书。有读者或许会问,你们将选本称之为“经典”,那你们心目中的“经典”应该是怎样一个标准呢?坦率地说,有关“经典”的定义确实是众说纷纭,要找一个大家都认可的界定还真有点困难。在我所看到的有关“经典”的各种界说中,我最欣赏的是意大利著名作家卡尔维诺对“经典”所作十几条定义中的两条:“一部经典作品是一本每次重读都像初读那样带来发现的书;一部经典作品是一本即使我们初读也好像是在重温的书。”前一条定义强调了经典常读常新的特点——经典必须经得起重读,因为它涵义隽永,因此总能新意迭出,让读者获得新的发现;而后一条定义则强调,经典提供的经验必须具有某种普遍、永恒的价值。它所讲述的道理,你也许在别处也曾听说过,但是你读后会发现,你原先所听说的那些道理,其实是由这部经典文本首先说出,而且它比任何后来者都表述得更加全面,更加深刻。    不过严格说来,卡尔维诺的定义或许更是一种对思想理论经典的概括,文学经典恐怕还另有一些自己的特性:它无意直接提出具有永恒意义的理论命题,它更擅长的是在想象的层面,通过故事的叙述和人物的刻画来表现带有普遍性的人类生存经验。因此,衡量和判断一部作品能否跻身于文学经典,最基本的一条必须要讲一个好故事,再就是要看作品是否塑造了扣人魂魄、令人过目不忘的人物形象。除此之外,文学还有另一个与其他类别不同的特点:它是一门语言的艺术。文学的“文”,既是“人文”的“文”,又是“语文”的“文”。古语说:“言而无文,行之不远”。文学语言不仅是反映生活的语言,更应该是高于生活、能为生活效仿的语言。在这个意义上,文学经典还必须在语言上具有示范的作用。我们现在的这个选本不是小说原作,而是译作。因此对译文的讲究、推敲,它是否忠于原作,能否再现原作的艺术风格,也就成了我们挑选作品时很重要、很实际的关注。    写到这里,读者或许会觉得我对眼下文学的处境并无太大的忧虑,甚至还隐隐流露出一点激动或亢奋。其实,恰恰相反。尽管从出版数字看文学似乎还有不小的市场,然而我深知,文学在当今社会所发挥的作用,文学对读者所产生的影响,则与过去完全不可同日而语。这其中的道理很简单,我指的是,与广播、电视、电影、流行音乐、特别是现在的互联网这些媒体相比,今天的“文学”在影响人的精神面貌、价值观方面,在向人们的头脑中灌输想象这个世界的各种参照方面,已再也不能像过去那样发挥一种主导性的作用了。也正是在这个意义上,我们说文学已被彻底地边缘化了,这已是毋庸争辩的一个事实。这与文学是否还占有一定的市场实际上毫无关系,因为两者说的根本不是同一个层面的意思。    文学之所以会边缘化,其原因也不难找。主要就是因为“文学”在今天的商业社会中再也不能快速地带来直接的财富,因而遭到了冷落,说得再直白一点,就是“无用”。这些年,不止一次有从事文学研究的青年学者跟我说,他们为申请出国留学基金而去面试时,有些从事自然科学的专家评审官,往往提的第一个问题就是“你这搞文学的,出去有什么用?”毫无疑问,“文学”在他们眼里,就像人身上的阑尾一样,一无所用!然而,他们怎不想想,人之所以为“人”,除了四肢五官以外,更主要是因为人具有任何其他动物都不具有的复杂的思想和崇高的精神!人的气质、禀赋、情怀、修养,人对于真、善、关的洞察力、鉴别力、感悟力,以及人所特有的复杂的语言表达力,等等,所有这些决定人之所以为“人”的素质和能力,都不是从娘胎里带来,而是需要通过后天的陶冶和训练才能习得。而就在人习得上述素质和能力的过程中,“文学”不仅在发挥作用,而且发挥的是一种不可替代的作用。    文学究竞有用无用,有什么用?不妨再听一听两位诺贝尔文学奖的得主是怎么说的。早在1933年,T.S.艾略特在《诗的作用和批评的作用》一文中说:“一个不再关心其文学传承的民族就会变得野蛮;一个民族如果停止了生产文学,它的思想和感受力就会止步不前。一个民族的诗歌代表了它的意识的最高点,代表了它最强大的力量,也代表了它最为纤细敏锐的感受力。”很显然,在艾略特看来,“文学”是衡量一个民族文明程度高低的标识,而一个不再关心自己文学传承的民族,停止了文学生产,就会变得野蛮,变得粗鄙,而当下严酷的社会现实已一再为此提供了有力的佐证。    1987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约瑟夫·布罗茨基似乎对今日的现状则早就有预见,他在授奖仪式上致答辞时指出,“尽管我们能够谴责对文学的践踏和压制——对于作家的迫害,文字审查,焚书等,然而,当不读书这种最糟的事情真的来临时,我们则毫无办法了。如若这不读书的罪过是由某个人犯下,那他将终生受到惩罚;如这个罪过是由一个民族犯下,这个民族将为此受到历史的惩罚。”布罗茨基认为,文学总是在不断地创造一种审美的现实,因此它往往是超前的——赶在“进步”之前,赶在“历史”之前。因此他认为,人们在选择自己的领袖时,最好应该先了解一下他们的文学阅读经验,对那些执掌我们未来命运的人,我们应首先问一问他们对司汤达、狄更斯、陀思妥耶夫斯基是什么态度,而不是他们的施政纲领,这样的话,这个世界上的痛苦就会减少许多。    布罗茨基这番话,或许有点让人觉得过于书生气。但我想他的本意并不是要让文学家去从政,充任各国的领导人。他其实只是在用他诗人的方式,来解释文学对于铸造一个人的心灵会起到怎样的作用。我们都知道,司汤达、狄更斯、陀思妥耶夫斯基也好,任何其他文学大师也好,他们并不提供解决社会问题的具体方案,即使退一万步说他们提出了某种方案,生活在特定现实中的我们也不可能去照抄照搬,如法炮制。那么,文学的作用到底是什么呢?我认为,真正能够称得起是“文学”的,它的最大的作用就是它会提问——提出各种对我们具有挑战性、能迫使我们进行思考的问题。所以文学作品能否成为经典,看来还应该加上一条,那就是它的提问是否具有这样一种独特的价值。从这个意义上说,文学的作用就是搭建起一个思想平台,让我们在这个平台上对人性、对道德、对历史、对公民社会、对各种智识性的问题展开论辩,而最难能可贵的是,这种论辩还包括了对我们自身的反省。通过这样的论辩,我们从中找到自己所认为是正确的答案。    关于我们这套丛书所选作品在思想内容上还有什么具体的社会意义,在写作风格和写作技巧上又如何出类拔萃等等,这里就没有必要再一一介绍了,我们还是请读者自己来品尝一下“开卷有益”的乐趣吧。因为我们相信,只要你翻开这套丛书中的任何一本,阅读其中的任何一篇,你都会从中发现一个与你的生活全然不同的世界,它一定会唤起你强烈的求知欲望,而当你阅读了这些作品之后,如果你对所读作品的作者及相关背景还有遏制不住的兴趣,那你完全可以从任何一部文学百科全书或名著导读中,毫不费力地找到所需要的信息。而现在,作为读者的你,只需迈出这关键的第一步:打开丛书,开始阅读吧。    2011年8月2日识于蓝旗营

内容概要

  《日本经典中篇小说》关于这本书所选作品在思想内容上有什么具体的社会意义,在写作风格和写作技巧上又如何出类拔萃等等,这里就没有必要一一介绍了,我们还是请读者自己来品尝一下“开卷有益”的乐趣吧。因为我们相信,只要你翻开这本《日本经典中篇小说》,阅读其中的任何一篇,你都会从中发现一个与你的生活全然不同的世界,它一定会唤起你强烈的求知欲望,而当你阅读了这些作品之后,如果你对所读作品的作者及相关背景还有遏制不住的兴趣,那你完全可以从任何一部文学百科全书或名著导读中,毫不费力地找到所需要的信息。而现在,作为读者的你,只需迈出这关键的第一步:打开本书,开始阅读吧。

作者简介

盛宁,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研究员,博士生导师,长期从事英美文学和文论研究,并主编《外国文学评论》(1999—2009)。主要学术代表作:《二十世纪美国文论》(1994),《新历史主义》(1995),《文学:鉴赏与思考》,《人文困惑与反思——西方后现代主义思潮批判》(1997),《文学·文论·文化》(2006),《思辨的愉悦》(2010)。译著:《结构主义诗学》,《现代百年》,《殖民与后殖民文学》;文学翻译:S.谢尔顿《假如明天来临》,P.T.詹姆斯《死亡的滋味》,米兰·昆德拉《不朽》等。 冯季庆,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编审。已出版专著:《飘落的心瓣——西方意识流小说》(1993)、《D,H.劳伦斯传》(1994)、《D.H.劳伦斯评传》(1995)、《文心絮语》(论文集,1995);主要论文:《特殊话语标记和语义无差异性——论塞林格(麦田里的守墼者)与搬缪(局外人)的叙事意义》(2003)、《移动的欲望与毁灭——D.H,劳伦斯《恋爱中的女人)的语义学研究》(2007)、《反现代性的修辞——D.H.劳伦斯(恋爱中的女人》的情调》(2010);译著:D.H.劳伦斯《恋爱中的女人》(2008);选编:《劳伦斯中短篇小说选》(2006)、《劳伦斯精选集》(上下卷,2008)等。

书籍目录

雁 [日本]森鸥外著/高慧勘译 哥儿 [日本]夏目漱石著/胡毓文译 路边草 [日本]夏目漱石著/柯毅文译 棉被 [日本]田山花袋著/黄凤英胡毓文译

章节摘录

版权页:   二 那时,无缘坂的南面,有一座宅邸,主人姓岩崎。哪像现在,有道高高的墙围着,当时不过是堵脏兮兮的石头墙而已,石上长着苔藓,从缝里拱出凤尾草和笔头菜。挨着石墙的上方,是平地还是小土坡,我没进过岩崎家的院子,到现在也不清楚。反正石墙的上面,杂树疯长,路上能看见树根,根旁的野草难得除掉。 北面,是一排寒碜的房子,体面点的,便是围着木板墙的小店面房,或是手艺人住的。店铺无非是山货铺或香烟店。其中,最吸引来往行人的,是教授缝纫的女裁缝家。白天,纸格窗内,一群姑娘凑在一起做活。天好时,窗敞着的话,看见我们学生走过,那些叽叽喳喳说得正在兴头上的姑娘,一个个会抬起头,朝路上瞧上一眼,然后又继续说笑。隔壁一家,格子窗擦得一尘不染,房门口的三合土台阶上铺着花岗岩,傍晚经过,常常见到已洒上水。冷天,纸窗关闭;热天,遮着竹帘。因为裁缝家热热闹闹的,这户人家便显得格外的冷清。 这故事发生的那年九月,冈田从老家回来不久,晚饭后照例出去散步,走过一座古建筑,是从前加贺藩主前田家的大殿,解剖室临时设在那里,溜达着刚要下无缘坂,碰巧有缘,看见一个洗澡回来的女人,正要进裁缝家隔壁那座冷清的房子。已经人秋,没人出来乘凉,坡上一时无人。冈田经过时,女人刚回到寂静的格子门前,正要开门,听见冈田的木屐声,蓦地停住手回过头来,恰好和冈田打了一个照面。 一身蓝绉绸的单衣,系着一条夹腰带,是黑贡缎和博多产的花布缝的;纤纤的左手,随便提着编工细致的竹篮,里面放着手巾、肥皂盒,还有搓身用的米糠袋和海绵等;右手搭在门格子上,正扭过头来。这女人的身影并没给冈田留下多深的印象。不过,他注意到,新梳好的银杏发髻,两鬓薄得像蝉的羽翅;一张瓜子脸上,高高的鼻梁,略带寂寞的神情,从前额到两颊,说不出是哪儿,显得有点平板。冈田不过看了这么一眼,等他走下无缘坂,早把这女人给忘得一干二净。 可是,过了两天,冈田又朝无缘坂走去,快走到格子门那家人家时,前两天遇见的那个洗澡回来的女人,突然从记忆的深处兜上心头,便朝她家瞄了过去。窗台上竖着一根竹竿,横着架了两层削得细细的木棍,上面缠着蔓草。纸拉窗拉开一尺来宽的缝,露出一盆万年青,盆里扣着鸡蛋壳。因为分心去看,放慢了脚步,等走到门前的工夫,就富余出几秒钟的时间来。 就在他走到门前时,万年青的花盆上面,深锁在灰暗中的背景上,蓦地浮现出一张白净的面庞,含笑望着冈田。 从那以后,冈田散步时,每次经过这个人家,几乎没有一次不看到这个女人。这女人的面庞也时时闯入他的脑海,最后竟如同己物,可呼之即出。她是在等我走过吗?还是无意瞧外面,偶然和我碰面的呢?冈田曾这么疑惑过。那么,从见到她洗澡回来那天再往前想,她有没有从窗口露过面呢?可是印象中,在无缘坂一侧的住宅当中,最热闹的裁缝家隔壁,总是打扫得干干净净、冷冷清清的,除此之外,不记得别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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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经典中篇小说》由盛宁主编,冯季庆选编,关于这本书所选作品在思想内容上有什么具体的社会意义,在写作风格和写作技巧上又如何出类拔萃等等,这里就没有必要一一介绍了,我们还是请读者自己来品尝一下“开卷有益”的乐趣吧。因为我们相信,只要你翻开这本,阅读其中的任何一篇,你都会从中发现一个与你的生活全然不同的世界,它一定会唤起你强烈的求知欲望,而当你阅读了这些作品之后,如果你对所读作品的作者及相关背景还有遏制不住的兴趣,那你完全可以从任何一部文学百科全书或名著导读中,毫不费力地找到所需要的信息。而现在,作为读者的你,只需迈出这关键的第一步:打开开始阅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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